“人家与本王何干?你私自出府还有理了?”静玄峰理直气壮的抬起眸,“身为镇南王妃,瞧你穿得像何样子?素布烂衫,真是丢尽本王颜面”
“……”贾笑笑下意识的摸摸衣裳,一听静玄峰又开始说教,她顿时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装昏迷……静玄峰见她又玩老把戏,轻哼一声抓住她手腕拉起身,继续严加拷问,“你瞎成这样定不可能只身前来,共犯在何处?”
贾笑笑了解静玄峰的性格,他一般就爱整点杀鸡给猴看的戏码刺激人玩,她当然不能出卖大牛、小牛两兄弟喽,想到这,她骨头一软爬在静玄峰身上,“我可是千辛万苦、跋山涉水来找你,怕你出事都睡不好觉,你就不能给点安慰话呀……”
静玄峰挑起眉,想起她刚才睡死摇晃不醒的一幕,不敢苟同的质疑道,“睡不好?王妃这话严重了,本王都叫不醒你”
“那是因为!……我终于快要见到朝思暮想的王爷了啊,心里踏实了才那样的……”贾笑笑死皮赖脸硬撑,她顺势搂住静玄峰的肩膀,“说正经事吧,解药拿到没?”
静玄峰嘴角一僵,紧紧将她搂在怀中,“本王再三嘱咐你不准来东沁国,可你还是来了,莫仗着自己运气好便肆意挥霍,上苍不会一直眷顾你”就如他,含金汤匙降临人间,却危机四伏,一刻不得闲。
贾笑笑听他对解药一事避而不答,拖起他脸颊严肃询问,“是不是毒沁心为难你了?还是她开出的条件太过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可比三臭皮匠还聪明,你跟我说说呗”
静玄峰注视她天真的表情片刻,失声一笑,“迟早你会知晓,我懒得重复”
贾笑笑这么八卦的人却听不到小道消息,心里那叫一个难受,“你不说就是不信任我的办事能力,其实我是人才,当状元的料!……就说说呗……”
静玄峰不屑一顾的抽抽嘴角,“你以为状元就是靠耍嘴皮混来的?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腮帮子”他无意间一回眸,发现贾笑笑正摸索散落的腰带,静玄峰眼角一扬,见她快摸到时偷偷向后拽拽……而贾笑笑明明已碰到布条却脱了手,她又向前探了探,静玄峰就随着她指尖的距离悄悄将腰带缠在手掌上,直到贾笑笑脑顶撞到他胸口那一瞬,他才忍不住的大笑出声,“瞧给你笨的,这一亩三分地都找不到东西”
“……”贾笑笑脖子一梗推上他胸口,“你总欺负瞎子有意思么?”
“太有意思了” 静玄峰呵呵一笑,抱住她的腰放在腿上,贾笑笑愤恨的扭来扭去乱挣扎,顿感一只大手探入自己领口,还未来得制止已被抓住胸 部,贾笑笑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有没有这样的人啊?也不先酝酿一下感情,就来突然袭击这套,“我都有损您皇家颜面了,您就别占我便宜了行不?”
“有过而改之,善莫大焉” 静玄峰有一搭无一搭的应了声,随之将她托起身跨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探入衣襟内贴在她脊背上轻捏……那些肉麻兮兮的情话他确实说不出口,但思念已将他整个心吞没,他认为这种直截了当的亲昵,她应该会懂。
……而贾笑笑只知道他不分时间地点场合要耍流氓,刚要开口已被炙热的唇封住话语,一条霸道的舌在她齿贝间游走,她放弃了挣扎,不由自主迎合缠绵……想念他的吻,虽然不够温柔,但却令自己怦然心动。
此刻,见到静玄峰能跑能跳能耍流氓,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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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出心裁”的相逢
“不带用这姿势的!快放我下来——”贾笑笑已被静玄峰脱光光压在墙边,而静玄峰居然用床脏的理由尝试新姿势,他此刻欲火焚身根本听不进贾笑笑的反抗声……趁虚而入、直捣黄龙,贾笑笑顿感吃痛的大叫一声……话说,这幅身体不过十七岁,而且古代女人发育又晚,哪里承受得住这种火辣姿势,太过深入的撩拨导致她疼得哇哇大叫,“禽兽残害小幼苗,放二十一世纪得给你按强 奸罪抓起来,呜呜……”
“二十一世纪不准夫妻行房?……”静玄峰顺着她的口吻反问,随之吻上她的唇,亢奋的血脉在体内涌动,面对心爱的女人,他总是情不自禁萌生种种渴望。
贾笑笑懒得跟他解释,主要解释半天也没用,这禽兽不如的玩意想干嘛还干嘛,与其自己跟自己较劲还不如身心投入“跟随节奏”……她俯身吻上他的唇,而他深深回吻那抹娇嫩的唇瓣,掌心的敏感触碰与暧昧的热吻融合一体,悠悠撩起她的丝丝欲 望……在彼此急促的喘息中,贾笑笑渐渐适应了来势汹汹的频率,随之莫名快感的缭绕回旋,女人要学会享受“生活”,才能“性”福!
她忽然想起某外国影片中的桥段,话说外国男女还真是随时随地都能XXOO,开放程度仅次于野人,若哪部影片里没这暧昧情节就算没演完,而那些金发碧眼的美女可没中国人这么含蓄,一般都是边嗷嗷享受边自信道……“说你爱我”
“废话”
“……”贾笑笑一翻白眼放弃了,这说明他俩确实祖辈都是中国人。
在彼此激情四射的声声暧昧中,她不由自主抚摸静玄峰的脸颊,当爱到极致时,眼神的交流在这一刻显得无比重要,多希望能看清他的容貌,或笑或气,或许又是自己奢望的太多……
静玄峰在一阵激烈过后靠在她怀里,微喘粗气吻在她肩头上,似乎已发现她神情中的一抹失落,“你怎了?”
贾笑笑疲惫的趴下身,“你猜我有机会恢复视力么……”
这对于静玄峰而言何尝不是一种缺憾,但很多事并非人力可为,“机会要靠自己争取,只要不放弃定会有办法”
“我就想看看你,一眼就好” 贾笑笑沮丧的叹口气,自言自语道,“上小学时看其他同学戴眼镜觉得挺斯文,我就躺着看书贴电视机上看节目,一门心思想把视力弄差配眼镜,现在想想真幼稚,话说一副好视力是多么重要哟……”
静玄峰不予置评的笑了笑,只要胡言乱语能令她心里好过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将贾笑笑的手握在手中,十指紧紧相扣,似乎在用行动宣出执子之手的誓言,“只要我静玄峰活着一日,便不会再让你对黑暗感到恐惧,只要你伸手,我随时会握住”
贾笑笑不由怔了怔,五脏六腑暖流翻滚、异常感动,谁说她男人不解风情来着?拖出去斩了!
“哎哟哟,真爱听……”她故作受宠若惊的瞪大眼,顺势搂住静玄峰蜻蜓点水的亲了又亲,“既然你这么热情相邀,我就勉为其难陪你走天涯吧”
“……”静玄峰爱答不理的瞥了她一眼,真不知是谁不解风情!
贾笑笑嘿嘿一乐跳到床上,从包裹中取出几套换洗衣裙,心情大好的询问道,“你喜欢我穿哪个颜色的?”
“都行” 静玄峰随意一应,贾笑笑顿时不乐意的嘟起嘴,“不穿行么?”
“你试试?”静玄峰和颜悦色的威胁道,贾笑笑迫于“淫威”下没再顶嘴,只嘀嘀咕咕发牢骚,就说一句穿什么他都喜欢怎么了怎么了?这人真没劲唉……静玄峰无奈一叹,随手拿起一件粉红色的衣裙递给她,强调道,“衣服用来遮体,盔甲用来护体”
“……” 如果时装设计师听到这话肯定想掐死静玄峰,贾笑笑没好气的扯过衣裙自顾自穿起,静玄峰见状抓住时机,在不经意间问道,“送你来的人,身在何处?”
“在皇宫门外……”贾笑笑即刻收声,狡猾啊,她!……中计了
静玄峰顿时拍案而起,怒步向门外走去,贾笑笑慌乱的穿好衣裙,刻不容缓跳下床抱住静玄峰大腿不撒手,“大牛、小牛因欠我银子,才在被逼无奈下送我来的,别为难他们行不行?”
静玄峰顿了顿,“你又哪来的银子?”
“……”贾笑笑欲哭无泪的低头认错,“我,打麻将赢的”她见事情暴露,不等静玄峰搬小板凳审问,索性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待她详细说完,静玄峰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她,此刻似乎已麻木到忘了生气,他苦笑一声平静道,“身居正二品的镇南王妃,居然拉拢府中奴才赌钱?真有你的小瞎子,更荒谬的是,瞎子还赢了”
贾笑笑沾沾自喜的点点头,兴致勃勃道,“嗯嗯!要说起打麻将这事,我可是……”
“我夸你呢?”
“……”贾笑笑一耷拉脑袋,皇宫内其实不禁止打麻将耍牌九之类的娱乐活动,但得按地位高低坐一桌,她哪记得那么多规矩啊,话说宫中的规矩……这幅身体送出的记忆似乎越来越模糊,必须经人提醒才能想起七七八八。
静玄峰知晓她不计后果贸然前来全是为自己,见她平安无恙也算祸中大幸,但她就是学不会体谅别人的心情,所谓心之大起大落,感动之余是后怕。
静玄峰沉了沉气,一低头发现她还抱着自己小腿不放手,拉起她的手腕向门外走去,“早知你这般不让本王省心,当初真不该带你来边疆”
“你后悔了?”
“后悔,应该让你留在宫中等我”
“可你虐待我一路啊,这会儿才说后悔有意思么?”
静玄峰驻足一定,抬起头望向天际,嘴角一扬继续前行,“也对,否则少了很多乐趣”
“……”没人性!
“你知道东沁国西殿是什么地吗?”贾笑笑八卦的老毛病又犯了,神秘兮兮的踮起脚,“这是养小白脸的地方……”
“不足为奇,东沁国为女权国”
“我就是在想啊,一个女人跟那么多男人睡觉,貌似还是女人吃亏” 贾笑笑眼珠一转又觉得不吃亏,女人光明正大对男人挑肥拣瘦,口味多、花样全!
静玄峰似笑非笑的挑起眉,“啧啧,看你那贪婪表情好似还挺羡慕的”
贾笑笑嘿嘿一笑,“话说,毒沁心就没对你起色心?还是色上冉禅让了?”
一道理所当然的声音从他们身后扬长而出——
“咳咳!当然是被本王迷人的外表所倾倒喽……”
静玄峰驻足回眸,虽有衣衫遮挡,但还是能看到他脖颈上深浅不一的皮鞭抽痕,欲开口询问时,冉禅让给了他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
贾笑笑咧嘴一笑跑上前,“我还以为你临阵脱逃了呢,搞定没?”
“唉……这世间有本王办不到的事吗?”
贾笑笑确定自己听到一个冷笑话,搓搓发冷的双臂向后退两步,“几日不见,你这自恋功力见长啊——”
“多谢镇南王妃这般赞本王” 冉禅让说笑几句发现静玄峰已神色不悦,干咳一声刻板道,“见镇南王妃平安抵达东沁国,本王替镇南王深感欣慰”
“……”小样吧,瞧这装腔作势的劲头,肯定是抱得美人归乐不思蜀了。
静玄峰将贾笑笑拉到身旁,话说他最受不了小瞎子这点,跟谁都自来熟,怎就不顾及男女间的芥蒂?
他一挑眉,“无大碍吧?”
“挨了几鞭子而已,女人嘛,总是爱撒撒娇耍耍小脾气” 冉禅让边说边伸手示意,“镇南王,借一步说话”
静玄峰应了声,走出几步叮嘱贾笑笑,“在这等我莫乱跑”
贾笑笑如乖宝宝般点点头,但心中邪恶的小窗户闪闪发光,哇!……皮鞭、滴蜡!□?!
她想入非非的自娱自乐,忽然瞬间石化、风中凌乱……啊啊啊!冉禅让那变态不会把□的招数教给“单纯”的静玄峰吧?!话说那禽兽还挺爱尝试新鲜玩意的,苍天!
待冉禅让与静玄峰密谈结束,静玄峰心事重重的缓慢挪步……冉禅让与毒沁心喜结连理可谓好事一桩,而且毒沁心也答应替自己解除“金翅九九归”之毒,那他自然不必大动干戈举兵开战,但这解毒方法听起来有些神乎其神……再说冉禅让,若他真心喜欢毒沁心能接受这解毒方法吗?虽只是解毒,但不免心存质疑。
冉禅让从他眼中已看出犹豫,“镇南王在想何事?”
静玄峰直言不讳道,“你当真要娶毒沁心?”
“君无戏言” 冉禅让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不由轻松一笑,“我起初听到这方法也有些迟疑,但镇南王的性命同样重要,更何况,只是单纯的‘坦诚相见’”
静玄峰若有所思的应了声,随之中肯道,“谢了”
冉禅让朝他眨下眼,“不必道谢,自当镇南王欠我一个人情,记得还哟”
静玄峰会意不语,他知晓冉禅让先发制人用意,不可否认,男人为保护心爱女子不受伤害,自然而然会在为人处事中转变得更为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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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也得走!
“什么?静玄峰要脱光光给毒沁心看?” 贾笑笑一口茶喷在桌上……冉禅让已将金翅九九归的解毒方法告诉贾笑笑,而解毒方法并不是吃几颗解毒丸那么简单,要用一种叫“天命蜂”的昆虫以毒攻毒解毒,“天命蜂”是“金翅九九归”在这世间唯一的天敌,“天命蜂”体内分泌的液体可化解“金翅九九归”的毒性,但也属剧毒之虫。所谓九九归天,指的是“金翅九九归”将毒液蔓延至中毒者体内八十一处主导脉络,从脚底向上,毒性每侵害到一条脉络便使之昏厥一次,直至毒气攻心丧命而亡。
又因“天命蜂”只是一种不受操控的昆虫,且毒性强劲,必须由培育者用丝线绑其身,谨小慎微的掌控解毒位,再由“天命蜂”蜇入中毒者躯体八十一道解毒位上,但最危险的是,“天命蜂”与“金翅九九归”有一共同点,蜇人一次便会死亡,而天命蜂的毒性世间无解,所以毒沁心为避免节外生枝,不多不少只培育了八十一只天命蜂待用。
然,整个解毒过程繁琐紧张,需要漫长的三天三夜来完成,而中毒者必须□紧密配合,若有差池,解毒者与中毒者必会双双送命。
贾笑笑此刻没时间去想解毒失败的事,只是觉得静玄峰赤 身裸 体被色女看一痛快,她不由心生狐疑的挑起眉,“那我男人不是吃大亏了?”
冉禅让神色凝重的垂下眸,若说不担心那是假话,但他与镇南王妃担心的并非一件事,一旦“天命蜂”不受控制攻击毒沁心,或错误的蜇入静玄峰体内,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相当危险,不论对谁而言”
贾笑笑举棋不定的在屋中走来走去,忽然驻足询问,“不能找片树叶子盖盖么?”
“……”冉禅让揉揉吃痛的太阳穴,欲哭无泪道,“我说镇南王妃啊,此刻人命关天,你别只想着镇南王的裸 体可否?”
贾笑笑怔了怔,愤愤不平的反驳,“这事有什么危险吗?毒沁心既然是施毒者自然有把握解毒,她不是培育过两只吗?应该有经验嘛”
冉禅让嘴角一抽,看来镇南王妃还未觉醒此事的严峻性,他微叹口气,“是两只无错,但另一只是她母后培育的”
贾笑笑惊呼一声傻了眼,似乎终于明白解毒比中毒还要可怕,她脸色阵阵发白……这毒沁心也太雷厉风行了吧?解药都没弄好就先下手害人,话说八十一只天命蜂又听不到人话,万一集体造反岂不是加速了静玄峰的死亡时间?
她又急又气直跺脚,“毒沁心真能拿静玄峰的性命开玩笑啊,做事也忒不靠谱了吧!”
冉禅让也觉得毒沁心此举过于草率,当他得知解毒方法后自是震惊不已,他不由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虽是心爱的女子,但毒沁心的做法确实欠考虑,说牵强了,她不像其他女子那般优柔寡断,有女王之风,说不好听了,她为了东沁国不顾一切虽精神可嘉,但方式方法真是不够睿智谨慎。
贾笑笑思来想去觉得不安心,终于给她想到一个好办法,“这事是你准媳妇闹出来的,你先去蜇一下实验实验呗”
“……”冉禅让顿感眼角抽搐,“我去可以啊,只不过那天命蜂世间存活八十一只,你是希望本王为你男人殉情吗?”
“……”贾笑笑满脸黑线,靠!又不用上税,那可恶的毒蝎女就不能多养几只备用啊,人还有生老病死呢,何况昆虫!
“聊何事呢?本王从门外都听到大呼小叫的” 静玄峰推门而入,只见贾笑笑登高爬梯的踩在椅子上瞎嚷嚷,他不悦的蹙起眉,走到她身边抱下,“你身为王妃,踩在……”
“静玄峰!亲爱的!呜呜……”贾笑笑如考拉般双腿挂在静玄峰腰上,顿时转回上一个纠结点,“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让其他女人看你身体,呜呜……”
“……”因冉禅让还在屋中,静玄峰故作坦然的将她拉开,“你非要往歪里想,自当御医为人治病罢了,再说该难为情的人并非是我”
“我知道不该心生邪念,但是控制不住……呜呜……叫别人看了,你以后不值钱了,呜呜……” 贾笑笑胡言乱语一通,她压根没考虑过毒沁心的处境。
冉禅让唉声叹气的站起身,“我先去看看小沁心,一会儿晚宴见吧”语毕,他不知该如何自处的逃离现场。
贾笑笑朝冉禅让的背影吐吐舌头,你的“小”脑残、“沁”毒的、坏“心”肠的大宝贝!
静玄峰坐下身将她拉到腿边,“到时我闭着眼总可以了吧?”
“毒沁心又不脱衣服,你闭什么眼啊,傻了你?”贾笑笑这会儿思路异常清晰,谁也别想糊弄她,不过话又说回来,没人用“失去清白”四字形容男人,她不断安慰自己,妇产科还有男大夫看病呢不是吗?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不该这么迂腐,对!太迂腐了!
静玄峰原本为这事心里就烦,听小瞎子一百个不乐意更觉郁闷,“要不再想想别的法子,你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真让人受不了”
“有病治病无病健身,我没事了” 贾笑笑不哭不闹的一屁股坐在静玄峰腿上,“我现在担心别的事,你说这八十一只天命蜂里,万一有只跟我一样眼神不行的怎么办?咱们怎么巴望踏踏实实过日子这么难啊——”
静玄峰眸中掠过一丝黯然,确实荆棘密布、坎坷重重,他随之不以为然的扬起嘴角,“瞎眼的人本王都可驾驭,何况一只蜂?”
“瞎眼的人知道害怕,瞎眼的蜂可不管你是不是镇南王,嗷嗷的咬你” 贾笑笑张开血盆大口咬在静玄峰衣襟上甩来甩去,静玄峰对她非人非兽的举动感到无语,“父皇曾夸你举止端庄,寡言少语,我怎一点没觉得”
贾笑笑脖子一梗不爽道,“你喜欢话少的?”
“谁喜欢话多的?”
“可我就是话多,你不喜欢我么?”
“喜欢”
“……”贾笑笑顿时扮作小鸟依人状依在静玄峰肩头,“既然你不喜欢我贫,那你喜欢我哪一点?快说说我的优点呗,要具体点的……”
静玄峰斩钉截铁道,“你除了话多再无优点”
“……”也不知道谁更贫!
“等你病好了,咱们赶紧回京城行不行?”
说起京城,静玄峰忽然想起一人,“算算日子,父皇应该快到云地城了”
“啊?!你爸干嘛来了?”贾笑笑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不等静玄峰指责急忙补救道,“我是说,你父皇来看儿子?”
静玄峰左右为难的应了声,“父皇此行一路南下微服出行,最后抵达云地城,所以为避免父皇担心,不如你先回王府迎圣驾”
贾笑笑脑瓜猛摇,“我不去,你想想我跟皇上聊什么啊,皇上问了,我儿子呢?我说,在东沁国找解药呢,皇上当时就得犯了心脏病”
“你平日不是挺能胡诌的吗?替本王抵挡一阵有这般困难吗?”
“那是皇上,我可不敢胡说八道”
静玄峰确实不想让她留在此地,万一解毒失败必会天下大乱,终于找个借口让她离开,她还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不配合,“明日清晨速速返回云地城,这是本王的命令”
贾笑笑捂住耳朵急道,“干什么啊你,我就是不想离开你,你现在生死未卜我怎能心安理得回云地城?要么一起走,要么都不走!——”
静玄峰把心一横,拍案大怒,“你胆敢抗命不遵?本王叫你走,必须走!”
贾笑笑吓得缩了缩肩膀,瞬间没了骨气,“你嚷嚷什么啊,这不是跟你商量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