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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舞不予理会,搅拌着锅里的粥。
他又用枣核砍她:“你也太放肆了!”
哐当一声,雾舞将炒勺丢进锅里,叉腰质问:“你究竟想作甚?是不是想蹭饭啊?!”
“唉?……是,”孙悟空敛起怒火,从怀里掏出钵盂,装模作样地行了个佛礼,“化个缘。”
雾舞瞥了他一眼:“去院里把桌子摆好,等下便有的吃了。”
“哟?看不出你这小妖心眼儿还不错,那我先去叫师父。”孙悟空原本就是奉师命化缘而来,但沿途看到猫妖便玩心大起,若不是雾舞生火做饭他几乎把正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嗖地飞出,又火速辙回:“对了,莫告诉我师父你们是妖,他怂。”
“……”雾舞望向那道极速消失在眼前的猴影儿,不由赞叹小猴子伸手敏捷,估摸着他的师父也是位大神吧。
一时三刻之后,毛猴子就像变了只猴儿似的,毕恭毕敬地搀扶着师父步入院中,又将马拴在树下,再在他师父要入座之时笑咪咪地擦桌椅。
雾舞端来两盘小菜,和尚则起身行礼:“叨扰了,女施主。”
“高僧不必多礼,请坐哈。”雾舞从未见过这般清秀的和尚,不由看向毛猴,刚欲开口,和尚误以为雾舞害怕自家徒儿的怪模样,争先自我介绍:“贫僧法号玄奘,来自东土大唐,他是贫僧的徒儿悟空,法号孙行者,如来佛祖派悟空护送贫僧西天取经,女施主切莫慌张。”
“?!”……雾舞瞪大眼再次打量皮猴儿。孙悟空则双手环胸颠颠脚:“和尚是不会说谎的,此刻你信了吧?”
“啊!你真是五百年前大闹蟠桃宴的弼马温?!”雾舞一路小跑来到孙悟空面前,围着他转了几圈,别说,越看越帅了呢!
“你才弼马温!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有,谁跟你说是五百年前?明明已过千年!”
“呃,不提了!孙大圣快请坐,”雾舞抽出手帕擦了擦木椅,又给孙悟空斟了杯茶,直截了当道,“请传授我一招半式吧?”
孙悟空轻咳一声暗示她别乱说话,师父若知晓她是鸡妖会尖叫的。
雾舞心领神会,跑进厨房一阵忙乎炒了几个素菜,还好心地让他们留宿,弄得唐僧热泪盈眶。
“我师徒二人一路上皆是风餐露宿,女施主真乃菩萨心肠。”
雾舞难为情地捋捋发辫,没话找话地问:“高僧为何要跋山涉水前往西天?”
唐玄奘放下碗筷,刚欲正儿八经的回答,孙悟空却插了句嘴:“吃饱了撑的。”
“悟空,休得胡言!”
孙悟空俯首致歉,唐玄奘依旧不悦地教训他,雾舞感到气氛压抑,只得站出来打圆场:“高僧莫生气,不过话说回来,能飞非要走着去,确实有点撑,呵呵……”
“……此乃一种修行,品味先苦后甜的过程。”
听罢,雾舞倒是有了点小感悟,修仙之路也是一路艰辛,她何时才能尝到甜头呢?
“雾舞,你怎把死猴子招到家中来了?”猫娘提着几条鱼走入院门。唐玄奘立刻走上前,行礼相劝:“阿弥陀佛,请女施主放过这几条鲜活的小生灵。”
猫娘挑起唐僧的下巴,咬了咬唇,娇嗔道:“行吖,放了鱼就吃你,你选吧。”
“……”唐僧边念经边倒退几小步躲到孙悟空身后。
“莫吓唬我师父,拿着你的鱼赶紧走。”孙悟空咬了口馒头,将弱不禁风的师父揽于身后,还真像“护花使者”。
雾舞惊见猫娘的眼睛开始变色,急忙将她推入厨房:“那猴子是货真价实的齐天大圣,俏和尚是凡人,胆子很小很小的。”
“嗯?!他就是唐僧?!”猫娘将她拽入厨房,合起门,喜出望外道,“方才我听山中小妖议论,近日将有一名来自东土大唐的和尚路经此地,吃了他的肉便可长生不老!趁着你师父外出,咱们去咬他吧?!”
“是吗?!……不过这样不好吧,他是齐天大圣的师父……”雾舞摆摆手,“何况此事若是让我师父知道了定会大发雷霆。”
猫娘见她畏首畏尾,戳着她的额头数落:“你如今怎回事啊?!吃个活人就跟吃条鱼一样,你在下山之前最爱吃生鹿肉!”
雾舞抓耳挠腮,就在不知该如何解释之际,只见趴在窗沿上的蝈蝈瞬间化成孙悟空,他一把拎起猫娘的脖领向远处飞去,雾舞注意到他眼中的杀气,急忙驾云追赶:“孙大圣,猫娘在说笑而已!”
噗通一声,猫娘被丢在空旷的草地上,孙悟空从耳中抽出金箍棒,抡起欲打,雾舞跃下飞云,紧紧抱住孙悟空的腰,连连恳求:“我替她道歉,求你放过她……”
“妖就是妖,今日我放过她明日她还会害别人,放手!”
“猫娘的邪气还未退散,是我要求她留下来陪我,你这一棒子打下去她会魂飞魄散的!”雾舞急得红了眼圈,“妖也想变好,只是缺少一个机会!你就是瞧不起我们!”
伴随她的话语,一股妖艳的香气四散开来,孙悟空定睛望向她,拥有火眼金睛的他不由怔住一瞬,继而冷笑:“你与她有何区别?!谎话连篇的小妖死不足惜!”
“我哪里说谎了?!”
“蟠桃盛宴我曾见过你!你当时不知发了个什么怪招打倒一片天兵。”
“我?……”雾舞迷茫地眨眨眼,刚欲追根究底,孙悟空追上企图开溜的猫娘,一把将她甩向岩石边。
雾舞再次抱紧他的腰,同时大喊:“他是不会杀我的!猫娘快跑啊!——”
猫娘吓得瑟瑟发抖,惊慌失措地化身白猫逃窜而去。
望向飞快逃离的白影,孙悟空俯瞰雾舞的头顶,垂下金箍棒:“男女授受不亲,懂否?”
雾舞听他语调平静,这才谨慎地松开手:“我不嫌你是只猴子你还嫌我咧?”
悟空斜唇一笑,跳上身后的岩石,蹲在石块上,顺手把玩芦苇,许久,方道:“喂,你怎确定我不会杀你?”
“你说在蟠桃盛宴上见过我,我就赌一把试试看,”雾舞噗嗤一笑,“不过你肯定是记错了,一千年前我还未出生呢。”
“嗯?……”悟空拉长质疑的尾音,忽然又想起何事,待一阵白烟散开,他已化出一副凡人的脸孔,“这张脸你总该认得了吧?”
雾舞笑着抬起头,笑容很快僵在嘴角,她缓缓地张大嘴,“哇!……你果然是美猴王,这也太英俊了吧?!”
方才还是一副猴样的孙悟空转瞬化身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凤眼薄唇气宇轩刚,透着一股强势的气息,王者之风展露无疑。
雾舞两眼冒桃花,不由自主地粘了上去,兴奋得鸡毛乱飞。
“娶我吧娶我吧!”
“冷静,你先听我讲……”
“不听不听!快还俗娶我!”雾舞扎在他怀里蹭了又蹭,其实师父与他的相貌不相上下,可是她也不知怎的了,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一直往上冒!
孙悟空身为出家人岂能与女妖精搂搂抱抱?他三番五次推开她,可她却如牛皮糖一样粘着自己不撒手。
容貌可以变,形态也可以变,但任其千变万化皆逃不过他那一双火眼金睛,他坚信这只小妖便是一千年前在天庭遇到的那位天界仙子,何况,她当时还帮他挡住玉帝老儿的一掌。
不过……她怎会成了妖?并且是妖气极弱的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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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冲月榜中,请伸出芊芊玉手吧仙女们!╭(╯3╰)╮
第八章
“师父,徒儿要随孙行者去西天取经。”
雾舞斜挎小布包,抱拳辞行。
“……”
白染还未发表意见,她便转身要走,但双脚已被白染定在原地,她平行移动眼珠:“师父,您待徒儿的恶劣行径徒儿既往不咎,不必道歉了。”
“你把师门当城门了?”
他离开还不到一日,雾舞再次欢天喜地地“抛弃”了他。
师父当到他这份上也够失败的。
“反正徒儿就是要跟着孙行者走。”雾舞笃定道。
“唐玄奘与弼马温……”
“不要叫他弼马温!他很不喜欢这个称呼!”雾舞怒瞪。
白染走到她面前:“怎个意思?为了只猴子你要与为师翻脸?”
雾舞双手捧花,满脸沉醉,眼睛笑成一条线:“他是徒儿见过最有气质的猴子,既能打又帅气,唐玄奘方才与我抱怨,他有意再收个徒弟打打杂,我立马觉得自己能胜任。”
“唐玄奘同意收你为徒?”
“那倒没有,但徒儿想吧,软磨硬泡或许能打动那和尚。何况化缘这等粗累活岂能让齐天大圣去做呢?他可是要做大事的猴,当然是由我来承担!”
虽然白染不敢相信,但雾舞的表现显然说明……“你看上孙悟空了?”
“嗯啊!”雾舞回答得嘎嘣脆,双眼晶晶亮。
啪!白染拍了她额头一下:“且不说孙悟空已遁入空门,即便他无拘无束也不会娶你为妻。”
“我和他都是妖啊,并未违反三界的规定吖,”雾舞被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只得扭动身体耍赖,“师父师父,我真的好喜欢那只猴子,你就让徒儿随他去嘛!”
白染真不知说些什么好了,索性给她解除定身法术,道:“随你吧。”语毕,他夺门而去,平稳的步伐中透着一丝怒意。
雾舞张了张鼻孔,其实她也不明白一点,白染似乎并不喜欢她,却要花时间助她修仙,甚至不惜动用天界的关系,换取各位仙子的协助以及法力,他究竟图什么?
不管了,雾舞欢蹦乱跳地敲响唐玄奘的房门,开门者正是孙悟空,她咧嘴一笑,先拥个抱!
“我若不是看在你师父的情分上定会将你打得魂飞破散。”悟空双手环胸,面无表情。
“你见过我师父了么?师父允许我跟你一起走,嘿嘿。”扎入怀里蹭三蹭。
孙悟空蹙起眉,嗖!带她跃是房顶。
“我乃出家人,你懂不懂?!”
雾舞托腮相望:“懂,我不要名分。只要让我每日看看你化成人的模样我就满足了耶。”
孙悟空真有心掐死她!
“跟你说了那不是我原本的模样!我当时无非为了混进‘法器阁’才换了一张脸。”他解释了不下百八十次,呲牙咧嘴外带炸毛。
“别生气啊,那你告诉我他是谁?”雾舞狐疑地眨着眼,哼哼,说不出来就是你!
“天界神仙数以万计,我哪记得住。那日我只是见他从法器阁走出来便化成他的模样进去看看。不过话说回来,能随便出入法器阁的神仙并不多,要查肯定能查得到。”
“真不是你?”雾舞把眉尾挑得很高。
悟空随意地躺在瓦片上,叼着芦苇望天,雾舞看不出他是不想回答还是根本答不出。
“那我再问你个问题,我师父的仙号是什么?”
“不知晓不知晓,我说你烦不烦?!”悟空没好气地翻了个身。
雾舞推了推他肩膀:“那你又说给他面子,倘若并非大神你会以礼相待?”
倏地,悟空坐起身,不耐烦道:“你就是太肤浅,我老孙向来服本事不服头衔!我方才去天庭溜达之时见他与十几名仙子过招,把凌霄宝殿都打坏了。”
“唉?师父为何要与仙子动手?”
“仙也分三六九等,也有脾气火爆或孤傲的,我并不知你师父在仙界的地位,不过看他与仙子斗法,我假借劝架之名帮他踹飞了几个,哈。”孙悟空一个跟头就能翻出十万八千里,去趟天界就跟走到院门口的时间差不多。
雾舞想起师父倦怠的神色,不由追问:“你还未说我师父为何要与众仙打架啊!”
悟空回忆片刻,忽然指向雾舞:“我听某个老仙怒吼,嗜杀鸡妖之类的,原来是为了你。”
雾舞拧起眉:“杀鸡妖?……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前不久才有八仙之一的张果老下界寻我,师父也是将对方打飞,后来有个手持莲花的姐姐与我攀谈,我此刻想想可能是何仙姑,可话又说回来,我一个无所作为的小鸡妖怎会招惹上那班神仙?”
“仙子多半自视清高,他们认为妖便是扰乱三界秩序的罪魁祸首,当然你们这些妖确实是作恶多端,杀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你师父既然收了你就有义务保护你,唉,你再看我师父,悟空你在何处?!悟空救命啊!啧啧……”
雾舞边思忖边原地坐下,可是越想越糊涂:“你有真本事你师父是当然离不开你,可我师父不是啊,平时对我不冷不热的,动不动便罚我抄经文,你说他为哪般?”
“我也经常骂我师父肉眼凡胎,可依旧寸步不离地保护他,这或许就是天注定的缘分,”孙悟空懒洋洋地支起身,“你这小妖虽然傻乎乎的,但是并不惹人讨厌,否则我也懒得跟你说这么多,”他推了雾舞一把,“快去找你师父赔礼道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能说走就走?”他见雾舞又要开口,接着道,“我绝对不会带你上,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听猴一席话,雾舞看似是想明白了,于是,她唤出飞云,利落地跳上去,朝孙悟空摆摆手,“倘若让我知晓你就是那个帅男子我依旧会去找你,后会有期哟……”
悟空挥了挥手:“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雾舞坚定地点点头,又不舍地看看他,这才驾云在山野间寻找白染。
许久,她终于在隐蔽的山洞中找到白染,山洞被白染的仙气照耀得金光四射,雾舞眯起眼,
刚欲从云彩上跳到洞口,白染却扬起一手阻止。
雾舞凝望着师父的背影,悄然地迈出一步,只听咔嚓一声!脚的正前方面里冒出一排锋利的钢叉,彻底阻隔去路。
“师父,我不走了……”她举起三根手指,“徒儿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胡闹,别不理我好不好?”
白染微微合起眸,一股黑色雾障从他的头顶徐徐上升,嘴角也溢出少许的血迹。方才他在与三官大帝(天官、地官、水官。又称三元,位列神级)斗法时不慎被心有灵犀的三元神打破阵法。此刻他必须将断裂的经脉进行修复。
雾舞自然不知师父受了极重的内伤,误以为他已将自己逐出师门,她拍打着冰冷的钢叉,哭哭啼啼道:“师父师父,原谅徒儿一次吧,绝不再犯……呜呜……”
鲜血顺着白染的嘴角缓缓渗出,悄然地落在白色的长袍上,显现出一朵朵清素淡雅的荼蘼花。有人说,荼蘼花是寂寞的象征,也有人说,它预示着最刻骨、最灿烂的爱即将失去;但是白染用鲜血绘制的荼蘼花,证明的却是他真正的身份。
雾舞发现他仍旧不理,她为表示诚意,又道:“孙行者已向徒儿解释清楚,我所看到的男子并非他的原型,而是他凭记忆幻化出来的某位天神。所以徒儿下定决心,必须得道成仙与那位男子早日相见!”
“讲清楚……”白染气息孱弱。
雾舞便原原本本将整件事描述一遍,边讲边憧憬地转圈。
“相貌……”
雾舞舔了下嘴唇,双手合十娓娓道来:“眼睛很漂亮,黑的像玛瑙石,鼻梁很挺,皮肤特白特细,尖尖的下巴,嘴唇很薄,哦对了,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眼角有一颗很小很性感的美人痣!太帅……”
噗!——
雾舞还未说完,白染一口鲜血从唇边喷出。
“师父你怎了?!”
雾舞猛烈地摇晃着钢叉,钢叉随着师父法力的减弱,逐渐消失。
她一步跨不去,跑到白染身旁,见白染脸色惨白,嘴角淌血,匆忙提起袖口替他拭血,她红着眼眶,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忘了他,”白染悠悠地睁开双眼,正色道,“这是为师的命令。”
他的黑眸冰若寒谭,又附着一层熊熊火焰。
雾舞打个哆嗦,却初次无法让自己不假思索的给予承诺,她颤颤巍巍地问:“若……若是忘不掉呢?……”
“那我此刻便一掌打死你!”白染回答得立竿见影,并且是疾言厉色。
“……”雾舞缩了下肩膀,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
师父肯定知晓这位天神是谁,但是看他的态度肯定不会坦言相告,她也没胆量问。
“听孙行者说……师父为了保护我公然与众神为敌,此事是真么?”
白染缄默不语,扬手轰赶。
雾舞嘟起嘴,走到洞口,驻足回眸:“倘若是真,谢谢……徒儿回去孵蛋了……”
待飞云载着她远去,白染这才垂下疲惫的双眸,摊开双手,掌心中隐约浮现两枚印记,一枚是太阳,一枚是月亮,伴随夕阳西下,皎洁的月光渐渐显现出一轮银色的光晕,他喟叹一声,合拢掌心……
不必感谢,何必道谢呢,不论天界众神是否理解,他始终会站在雾舞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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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出点眉目没?……嘿。
第九章
翌日清晨,雾舞来到熟悉的山头,预示着她今日又要与某位狠角色一决高下。
“师父,能不能选个弱小点的……”
从昨日到出发前,雾舞想尽办法讨好白染,白染却理都不理,她便料到师父肯定又想“借刀杀鸡”,看吧,没跑。
“二十八星宿之北方玄武第三宿女土蝠,显身!”
“……”雾舞打个哆嗦,名字好长。
唰,一只硕大的淡紫色的蝙蝠滑翔而至,落地时单膝跪地,待紫雾散开,她已化成妖艳的女将模样。女将斜背一把锋利的双刃剑,在光线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
雾舞惊恐地瞪大眼睛,倘若长此以往下去,她严重怀疑自己会变成金鱼眼!
“大家都是同类……请女侠手下留、留情……”雾舞甩了甩五彩的鸡尾巴,拼命套近乎。
女土蝠微抬起紫眸,慑人的冷光直入心脾,吓得雾舞一溜烟钻到白染的身后。
“师师师父……徒儿认输……”她听说别的妖修仙都是从打弱灵开始的,譬如孤魂野鬼、老鼠精之类的,怎到她这全换成天将以上的对手了呢?!
“女土蝠自会掌握分寸,”白染将她从身后捞出来,向前方推去,“你只要摘下她头上的发簪就算你赢。”
“若是徒儿输了呢?”
“那为师便将少许法力赠予她。”
“咦?每次都是如此么?倘若是我战败师父便要付出一定的法力?”雾舞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天界神仙都对师父言听计从,用他们的法力换师父的法力当然划算啊!
思于此,她踮起脚,厚颜无耻道:“师父直接把法力传授给徒儿不行么?”
啪,雾舞脑门挨了一掌。
“为师的法力只能传给仙级以上的战将,你吞了会五脏俱裂。”
“……”雾舞揉揉脑门,“徒儿纯属侥幸赢了关天将,女土蝠看上去很不好惹……”
白染命她伸出手,雾舞高高兴兴地摊开手,本以为师父要给她那种一招制敌的法宝,可是浮现她掌心的居然是一枚绣花针……
“师父……这根针是用来帮女土蝠补衣服的么……”她面如死灰。
“看好。”白染蹲到她身旁,默念咒语,只见绣花针脱离雾舞的掌心,针尖向上缓缓直立,噌地一下飞向高处,刹那间将一片树叶打得四分五裂。
“哇——”雾舞张大嘴,扯着白染的衣袖,吵着要学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