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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一听这话突然扬起手给了李有成一耳光,“我说你每日怎总对着桂花树傻笑,却对我不理不睬的,原来!”李氏一激动险些骂李桂芝是贱人,立刻后知后觉的闭上嘴。
何云炙见李氏如此沉不住气,反而又省了事,“继续,李桂芝与亲哥暧昧不清不是惹到嫂嫂恨之入骨吗?”
“您,您在说啥?民妇未读过书听不懂您的意思,但话说回来,我这当嫂嫂的对桂芝妹子可一直当亲妹子般疼爱啊”李氏装傻充愣的扯开脖子喊冤。
何云炙用小指掏掏耳孔,漫不经心的将那枚香炉放在审案上,李氏一见这物件是自己房中的,敛声屏气的避开头。
李老爷此刻顿感一头雾水,他越发感到糊涂,本就是当爹的老不知羞铸成大错,这又跟儿子儿媳有何关系?
“何官爷,女儿是我逼死的,这事与老夫儿子儿媳无关,老夫甘愿一人承担!”李老爷今日是抱着必死之心前来,自从女儿悬梁自尽后他终日惶恐夜夜噩梦缠身,终于醒悟苟且偷生比死更难挨,若说犹豫,他只是无脸去见九泉之下含冤莫白的女儿。
“爹呀,您莫急,这案子与您有何关系?莫乱认罪啊!”
“爹,桂芝妹子分明是自尽而亡,您老莫气坏身子——”
这亲情戏码落入何云炙眼底,他冷眼旁观的鼓掌起身,“何某真是佩服,公堂之上三位明是一家人,却仍旧互不自知所犯罪行”他脸色一沉,眸中带出少许不屑,顿时拍案一怒,“今日你李家三人谁也走不住这衙门!”
县令惊吓过度一屁股滑倒椅下,这台上台下都跟打哑谜似的,他仔仔细细的听了半天还是未弄明白究竟是谁杀了李桂芝。
何云炙冷漠的发出命令,“大堂上,除了李家三人全部退下。”
县令左顾右盼的指指自己,但何云炙目不斜视的完全忽略他的存在,虽很好奇但也只得灰溜溜的走出公堂。
何云炙厌恶的眸横过李老爷,“李老爷我何某已做到仁至义尽,你李家的丑事别带坏了小辈”
李老爷辗转思量,最终惭愧的胯下肩膀,“求何官爷赐老夫一死,老夫实在无脸在儿子面前说出这等羞耻之事啊……”
何云炙缓缓入座,“或许你还不知这事的起因,不如请李氏说吧”
李氏趾高气昂的抬起下巴,“为何问我?你哪只眼睛见我杀人了?!”
何云炙见李氏冥顽不灵不知悔改,将一只黑色木盒扔到案下滑倒李有成膝盖边,李有成记得这盒子,何云炙还问他是作何用的,怎会出现在这?
“这盒子放置在衣柜顶端却无尘土掩盖,这只能证明你的心虚”何云炙对李氏不算高明的手法感到可笑,难道锁住门就可掩藏证物吗?“这盒中装的是双美丹,李夫人也太不小心了”
“是双美丹又如何?夫妻房中有此催情之物有何奇怪?”李氏依旧一副理直气壮的口吻。
“是不稀奇,但双美丹与茶共饮便是毒药,李夫人不是也在何某身上用过吗?拜李夫人所赐,何某亲身体会这春药之王的威力,莫在口咽残喘,何某有些烦了” 何云炙在奈嘉宝误吞香粉之日便想到这点,否则整件事也串联不出主线,回想自己那日冒然造访李家实属欠考虑,李氏虚情假意推三阻四非要他喝杯茶目的就在于此,若不是遇到倒霉丫头奈嘉宝,他或许早就成了‘太监’。
李老爷与儿子费解的看向李氏,李氏哑口无言的吞吞口水,他们似乎还不明白究竟怎样一个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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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落石出
何云炙无心玩乐的起身,将证物逐一摆放,书信、绣花针、木盒、裙带、桂花花瓣,赫然呈现在他们眼前——
他拿起书信,“首先,我接到李有成所写书信,信中写明李桂芝近日必遭劫难,起初我也未曾想过这信函真伪,只是闲来无事借此机会出城,但到达此地后确有命案发生,我也对李桂芝尸首做了检验,发现第一大疑点,李桂芝并非处子之身,一位未出阁的小姐又不经常与外界来往,那只能证明奸情发生在李家之内!”
此话一出,李有成脸色煞白的瘫软坐地,李老爷面有愧色的垂下头,李氏则难以置信的看着李有成久久不语。
何云炙很满意他们无知无耻的神情,拿起两件证物,“绣花针是在李老爷房中找到了,而死者李桂芝悬梁前还在做刺绣,假设有人唤她出门随手将绣箍扔于床边,姑且算绣花针是巧合,但试问各位,若李桂芝早有念想寻死何必要用裙上的腰带?无非说明她寻死时情绪过于激动,所以再次证明她的死并非自愿,而是被逼。”
“从李氏茫然的表情来看,何某敢断定,李桂芝与亲哥乱伦一事你并非完全知晓,只是见自己的夫君与李桂芝过于亲昵,才对李桂芝产生厌恶嫉妒,导致双美丹的出现”
李氏发疯似的踢踹李有成,“你个不知羞耻的伪君子居然和亲妹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李有成维诺的性格终于爆发,他一手打开李氏,“我,我就是爱桂芝!在我眼中桂芝才是我的妻子!你这泼妇!”
李老爷顿感眼前发黑,指尖不住颤抖,“你个不孝的狗东西居然与妹妹不——伦——通奸?”
何云炙抿抿唇,黝黑的眸子掠过怒火,他骤然肃穆道,“你们这一家子令何某汗颜,兄妹通奸导致嫂子妒心生恨,这当嫂子的居然在夫君外出时,又将这双美丹下到公公茶里,诱骗正在绣花的李桂芝走进亲爹房中,致使亲爹对女儿淫欲大起,李桂芝不堪受辱一怒之下悬梁自尽,这龌龊之事可否再荒唐点?!”
堂下三人安静的像是死了,一场不伦之恋,一段乱情之欲,一出由嫉生恨的卑劣闹剧,该怪谁,该对谁人愤怒,或许只有死去的李桂芝才有权决定……
“我原本只是想羞辱李桂芝,让她受点教训,谁知她那么想不开……”李氏见已暴露,精神涣散的喃喃自语。
何云炙步伐缓慢的走出衙门口,心情沉甸甸的感到压抑,几缕晚霞掠过他的脸颊,他一跃上了马背,马儿通情的发出轻蹄蹬踏声,他目光飘渺的望向远方,夕阳在哀怨与荒唐中悠然落幕,黑暗如魔吞噬光明与正义,但愿一觉醒来,又是一朝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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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玉客栈门前却在黑夜喧闹,奈嘉宝被伙计们架出客栈大门,随即大门紧闭,任由奈嘉宝哭天喊地的嘶吼也未再开启,她只是想再多留一会儿,姐姐却说不见到离别的场面,她也没说不走啊,何必闹得不欢而散,人家嫁女儿十里相送依依不舍,可她奈嘉宝分明是被哄出来的。
奈嘉玉捂住双耳趴在床边隐忍哭泣,嘉宝,莫怪姐狠心,再留片刻姐的心便要疼死了……
“上来” 何云炙情绪不佳的从奈嘉宝身后发出命令。
奈嘉宝依依不舍的望向客栈,走至马身前抬起头,目光中带出哀求,“我们再住一晚吧,我实在舍不得姐姐”
何云炙迟疑片刻,一弯身拽起奈嘉宝的胳臂放在马背上,马儿随即嘎达嘎达的向村口方向前行,“早晚会走,何必再生伤感”
奈嘉宝探头探脑的回身望着客栈,此刻的悲伤令她没心情再吵嘴,“我们还会回来吗?”
何云炙驻马环视四周,这里的一草一木似乎已变得令人失望,他挥起马鞭大喝一声,马儿顿时扬蹄飞速奔跑。
速度之快之颠簸,奈嘉宝反应不及的连连大叫,手里紧紧攥住马鬃恼怒大骂,“没人性的淫贼!非要跟我唱反调吗?慢点啊——”
微凉的晚风打在何云炙脸上,带起一抹伤感的气流,他轻轻合上双眸任由马儿驰骋奔行,细碎的发丝轻轻飘荡,让风儿吹散他心中的不快,无冬村,名不副实——令人心寒意冷的村庄。
不知跑了多久,奈嘉宝感觉速度渐渐放慢,她半眯缝着眼坐起身,马蹄平缓的走踏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这里是陌生的领土,陌生的味道,她已离开生活十五年的无冬村,暮然回望,
那里几乎是她记忆的全部,她留恋那里,虽吵闹多于欢笑,但那终究是她的家……
何云炙不由自主的仰望星空,满天繁星交织如网闪闪银亮透着纯净,奈嘉宝仰起头本想痛骂何云炙一顿,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何云炙此时扬起下颌,弯长的睫毛柔和眨动,带出一丝忧郁,紧抿的薄唇似乎在诉说某种情绪,是一种令奈嘉宝无法靠近的氛围,或是宁静或是沉思,或是望尘莫及的期待。
何云炙垂下眸,对上奈嘉宝一双清澈单纯的大眼睛,他轻叹口气,欲言又止的扬起马缰,落寞道,“你为何不问我李桂芝的死因”
“人都死了,该关心的,是活下的亲人”奈嘉宝认真回答,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死有所憾。
“亲人……”何云炙默默重复,默默一笑。
奈嘉宝恍见一团白色的小东西跑过眼前,不由兴奋,“兔子兔子,淫贼快停马——”
“……”何云炙拉住马缰,双腿一夹未给奈嘉宝留出下马的空隙。
奈嘉宝左右乱摆脑瓜,推上他胸口“让开呀,我要下马抓兔子——”
何云炙纹丝不动的凝视着奈嘉宝,眸中带出不满。
奈嘉宝反应了一顺,“你为啥瞪着我?我抓兔子也不行吗?”
何云炙见她还不自知,继续扬鞭前行,他非要把她这口中的淫贼连根拔去。
“喂——你有啥不满直说行不行?”
“当你想清楚我是谁的时,再谈”
“我当然知道呀,你是淫贼夫君何云炙”
“去掉两字”
“淫贼何云炙”
“……”
奈嘉宝见何云炙气得直闭眼,扬起哑巴坏笑,“呵呵,我就是逗你玩——”她只是叫淫贼叫顺口了,也告诉自己要该,可心里一直觉得这词更适合何云炙
“……”长本事了奈嘉宝!
“我饿了,本来可以烤兔肉,由于你的任性失去了抓兔子的大好时机”
“……”何云炙对奈嘉宝越来越无语,他本以为小丫头是看到兔子欢喜,原来在奈嘉宝眼中早已抽骨拨皮成了菜!
马儿穿进山林,奈嘉宝饿得趴在马背上唉声叹气,何云炙实在听的忍无可忍只得将马停下,他一翻身跳落地面,将马缰栓在路边的树干上,奈嘉宝赖在马上迟迟不下,说自己饿的没劲动懒得动。
“你去哪里?”奈嘉宝发出一声无力的询问,本来从牢房出来有顿饱饭吃,可谁知今日便要离开,她与姐姐只顾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别,倒这会还一口粮食没沾到。
何云炙经奈嘉宝一闹也觉得有些饿,“打猎”
奈嘉宝咧开嘴角,献媚道,“快去快回——夫君何云炙——”
“……”
奈嘉宝见何云炙的背影已消失在密林中,手指百无聊赖的玩弄着马鬃毛,马儿似乎被拽疼的抖抖脖子,坚硬的皮肉抽打在奈嘉宝的脸蛋上,她一插腰坐起身,“连淫贼的马都欺负我啊,跟你主子学点好成不成?!”
她伸出两根手指,有火没出撒的戳在马背上,突然感到马背一沉,马儿四蹄不稳的大晃几下,奈嘉宝张牙舞爪的险些跌落马下,幸好被一只手拉回原位。
她捋捋胸口边转过身,“幸亏你回来的即使,否则……”奈嘉宝顿时收声,身后的男子并非何云炙,从男子面孔看去应与自己年龄相差不大,男子浓眉大眼嘴角含笑,似乎正在同样注释自己。
奈嘉宝察觉腰被他搂在掌中,后知后觉的大叫一声推开那男子,“你你你谁呀!?”
男子灿烂一笑,“给我做压寨夫人吧”语气中似乎又带出一丝认真。
“少主——求你不要玩了——夫人会发怒的——”一位中年男子的呼喊声似乎从高处传来。
男子扬起头应声一喝,“大锅叔,我即刻回去——”
奈嘉宝望向黑乎乎的树林间一阵慌乱,没功夫考虑他是谁,但绝对不是良民!顿时双手拢声仰天呐喊,“救命啊何云炙!!”
男子微簇眉,眼角带出一丝笑意,刚要开口便听到树丛间有人飞奔而来。
何云炙随求救声直视马上的男子,此刻奈嘉宝已被一名身型健硕的男子夹在腰间,男子跃起马背身轻如燕的翻上树枝,何云炙怒火冲入黑眸烧出一道火光。
“放开她!”
“啊啊啊——救命何云炙——”奈嘉宝手脚悬空的不停扑腾,树枝发出一声断裂的巨响,她这才恍然发现自己已在树上,心惊胆战的闭上嘴用目光向何云炙求救。
男子不慌不忙的懒散开口,“这丫头,本少主感兴趣”
“感你个鬼啊,放我下去!”奈嘉宝忍不住的指向何云炙,“你个毛头小子算哪根葱啊,哪来的回哪去,那是我夫君——”奈嘉宝只怕何云炙狼心狗肺借坡下驴的把自己扔在大山沟里,所以急忙报出家世,她更纳闷这眼前的男子,轮廓分明眼大鼻挺,虽没何云炙五官细致,但也不算阳刚俊美啊,是这男子眼神不好,还是这人跟山里待太久没见过女人?怎她这长相反而成了香饽饽了!?
男子半信半疑的挑起眉,这丫头分明还是姑娘装扮,黑眸不屑的睨在何云炙脸颊上,何云炙一副冷静自若的神情对视于他。
“你们成亲了?”
何云炙一直在观察四周的动静,四周已有其他贼人正在靠近自己。
“正是”
奈嘉宝心口的大石顿时落下,她唯恐何云炙说上一句——多谢啊!快带走吧!
男子手指撩拨发帘考虑片刻,一跃身跳上另一根树干,挑衅之声发出,“想要人去山寨见我,就说要见少主”语毕,男子如阵轻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云炙放下剑,洞察四周几人随之轻身退去,而且轻功了得,他心中一沉,莫非是遇到‘飞燕’山贼了?此类山贼他早有耳闻,身轻如燕在密林间若隐若现,劫人钱财犹如探囊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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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妇女
朱子龙肩扛奈嘉宝跃过一处高大芦苇遮掩的暗门处,他小心谨慎的旋转暗门上的机关,片刻,严丝合缝的岩石展露,如老虎启齿般缓缓上下分离,待他走进,石门迅速闭合,漆黑不见五指,阴冷潮湿的岩壁边缘发出滴答的落水声,他用脚踩下第二处机关,四壁边缘的火把即刻点亮,此处岩洞看似普通无奇,其实机关重重严密紧凑,但凡踩错一步,石壁后预先设置的机关便将自行启动,到时无论是谁不幸走入必遭受万箭穿心致死。
所以,长久以来,官府即便有心铲除无恶不作的山贼,却又无门无路无从下手。
“你这小子要把我带到何处去啊!?”奈嘉宝此刻如破麻袋般被他抗在肩头,满头满脸甚至牙缝里都是树叶子,这小子只顾自己飞得高兴,根本没管她是死是活。
“回山寨呀” 朱子龙理所当然的回答,他放下灰头土脸的奈嘉宝‘扑哧’一笑,摘下奈嘉宝头上的树杈,“对不住呀,弄的你全身脏兮兮的”
奈嘉宝打掉他的手,吼道,“我呸!我要回去——你这是强抢良家妇女!”
朱子龙耸耸肩,“我本就是山贼,抢个把姑娘很正常”
奈嘉宝瞪大眼珠倒抽一口凉气,早有耳闻山贼奸淫掳掠无所不用其极,她的命为啥就这么苦,淫贼过后又遇到山贼!
她吞吞口水,没骨气的软化道,“呵呵,我已是有家世的妇人了,不合你胃口”
朱子龙似笑非笑的按下第三处机关,石门缓缓向两侧移动,一道亮光顺着门缝射进,此刻山寨内一片喧嚣吵闹,山贼们围坐在篝火边大口吃肉大腕喝酒载歌载舞好不痛快。
奈嘉宝更是傻眼,她还以为这山贼是‘独行侠’,或许耍耍诈能逃出去也说不定,原来这门后面还这么一大家子同伙,环视依山建造的一排高矮不一大小不同的木屋,还是相当有规模的山贼窝点。
她胆怯的向后倒退几步,正好撞到朱子龙胸口上。
“走吧,今日山寨内有兄弟成亲,凑凑热闹不?”
奈嘉宝心里‘咯噔’一响,成亲?说的好听,这又是抢了谁家的大姑娘吧?
她装傻充愣的摇摇手,“不必了吧,我跟您的兄弟又不熟,况且我夫君正在找我”
朱子龙黑眸扬起,拉起奈嘉宝的手走出石门,随口自信道,“日后,你的夫君只有我朱子龙”
“你是瞎了还是傻了?满村的漂亮姑娘你不抢,非抢个又丑又嫁过人的妇人?不然这样吧,我给你推荐个,就我们村大把的美女都等着你去抢呢”奈嘉宝为保命六亲不认的德行都使出来了,她此刻还在琢磨谁家姑娘好抢点。
朱子龙一怔,剥掉奈嘉宝脸上的树叶稻草注视许久,奈嘉宝不敢反抗的任由他随便看,看吧,最好看仔细了一脚踢她出山寨。
朱子龙嘴角勾起一抹大笑,“你不丑呀,你上一任夫君说你丑?”
这话倒让奈嘉宝听得莫名其妙了,她不由伸起二根手指在朱子龙眼前比划,“这是几?”
“二”他未多想的顺口一答
她又加起一根手指,“那这呢?”
“……”朱子龙眨眨眼,终于明白她的意思,无奈解释道,“我眼睛没毛病”
奈嘉宝思索片刻,眼睛有毛病就不能跟猴似的到处乱窜了,“那就是脑子有毛病,我这烙饼脸乌眼圈塌鼻子,还要怎样算丑?”
“……”朱子龙直起身双手环胸,“我倒觉得你脑筋不太正常”
奈嘉宝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立刻点头,“是是是,我是疯子!”
“哦,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你了” 朱子龙平静的转向篝火围坐处一喊,“过来几个人,把这疯子顺悬崖扔下去!”
奈嘉宝顿时腿一软坐到地上,抱住朱子龙求饶,“不不不,我不是疯子,我跟山贼大哥说说说笑呢”
朱子龙得意的垂下眼皮,“哦,既然你又不是疯子了,那成亲吧”
奈嘉宝欲哭无泪的向后躺倒,仰天长喊,“苍天那!!——我奈嘉宝上辈子是造了啥孽,先是嫁给淫贼,现在又遇山贼,是不是还有土匪恶霸等着我再续前缘啊——呜呜——”
朱子龙看着她夸张的表演,似乎心情变得大好,奈、嘉、宝……
奈嘉宝感到地面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随即一个大胖子手举鸡腿跑到朱子龙身前,吼道,“龙少主,扔谁?我一个人来!”
“……”奈嘉宝吓得小脸煞白,‘噌’的坐起身,“谁也不扔!成亲!——”
朱子龙笑不自控的弯下身,“你果真人如其名,是个活宝”
奈嘉宝破碗破摔的站起身,眼一横诈唬道,“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我夫君可是大内侍卫,又是独孤求败第十三代关门大弟子!对我那可是视如珍宝疼爱备至,若一怒之下率领千百号官兵杀进山贼老窝杀个片甲不留可别怪我没事先知会你——”
朱子龙对挑衅总是存有兴趣,何况奈嘉宝要是不提没虚没影的独孤求败倒说得像回事,他一笑置之,“好呀,我倒看他如何进得了山寨”
“……”奈嘉宝见此山贼比她还嚣张,死撑住颜面跳起脚顶回去,“等着死吧你——”
大胖子山贼只顾啃鸡腿肉根本未仔细听他们在聊啥,满嘴带油的傻笑一声,“龙少主,您又要成亲啊?”
“……”朱子龙挤眉弄眼的干咳一声,扬手哄人,“吃你的去吧”
“……”奈嘉宝嘴角一抽,山贼的胃口还真不小。
一阵冷风吹过,带来一股浓郁的肉香飘进奈嘉宝的鼻子,她目光闪烁的半张着嘴转身,眼神巴望向半只黄灿灿烤羊,吸吸嘴角快要流出的口水。
朱子龙见她瞪住羊腿咽口水,低头轻笑,“你饿了?”
奈嘉宝目不斜视的点点头,“快饿死了”
朱子龙自然的拉起奈嘉宝向篝火晚宴走去,奈嘉宝倒有点山寨女子的好爽,这点他很中意。
新郎满面春风的站起身,“龙少主——”一行贼众纷纷起身相迎。
朱子龙拍上新郎官的肩头,又向贼众示意坐下,“不必多礼,兄弟们继续吃着喝着,我只是凑个热闹”
奈嘉宝见新娘笑逐颜开的乐得喜庆,看言行举止颇有几分教养,不由皱眉,这姑娘倒是既来之则安之啊。
新娘眼尖,一下瞄到奈嘉宝在注意自己,不由问起朱子龙,“少主,这位姑娘是?”
朱子龙咧嘴一笑,将奈嘉宝拉到身边,“刚从一个男人手里抢的,还不错吧”
新娘抬眼打量奈嘉宝,满意点头,“长得倒是标致,可少主夫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