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的就覆盖了容若的唇,无数次他曾想要碰触却一忍再忍的唇,容若立刻奋力的挣扎起来,直觉得又惊恐又震怒,他竟然被一个男人给亲了!如果昨日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他会和一个男人激烈亲吻,打死他也不信的,可现在…
齐演的吻是很有技巧的,就算容若所面对的是一个男人,但对于从未有过这等接吻技艺与任何经验的他来说,也足够令他晕眩的了,以至于他差点忘记正吻自己的是个男人,是齐演呢!
直到他的衣裳忽然被撕开,容若又震惊得奋力挣扎,却是无济于事的,齐演一把就抓住他的双腿让他无力逃避,容若吓得想要呼救但很快就又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如果被人听见,到时被人闯进来,这该是多么难堪的一幕。
容若只觉得无比屈辱,但很快这种屈辱又被一种莫生的快乐所代替,容若根本不敢想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一夜,容若怕是这辈子也没有办法忘记的。
天亮的时候一睁开眼他就能记起昨晚的事情,实际上,齐演并没有拿他当女人一样做那事,不但没有,反而用他高贵的嘴侍候了他一晚上,令他一次次的满足,直到再也喷不出东西来了。
他昏昏沉沉的睡去,现在醒来还觉得腰上无力,有些酸疼,齐演早已经不知道去向了。
容若又是羞又是怒的,想要骂人却连个骂人的对像也找不到,还记得和二公主的约定,当下便立刻由床上爬了起来,双腿竟软得让他差点没有跌倒。
红妆不久之后就进来了,侍候他洗漱,瞧他一副精神不足的样子还好奇的问他:“主子,你这是没有睡好吗,眼睛上都有黑眼圈。”
容若能说什么,心里把齐演骂了个一百骂,口上只能说:“有点没睡好。”
红妆便又说:“那要不要再睡一会?”
“不用了,我还有事。”容若洗漱后连吃的也来不及,就往外走。
红妆狐疑,也只能由他,毕竟他才是主子。
容若匆匆跑了出去,是准备找二公主的,哪想到一出门就撞着齐演。
由于跑得太急竟是一头撞在齐演的怀里,齐演很自然的就搂过他询问:“怎么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听这口气完全是哄女孩子的模样,容若的气就冒出来了。
一把推开齐演,冷着脸道:“我有事,不睡了。”
“我瞧你脸上没有多少精神。”齐演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他的脸,容若一把打开,像打臭苍蝇一样。
居然好意思装着若无其事,他没睡好怪谁?如果不是他昨夜一直抓着他不放他会睡不好?
想起昨晚的事情就越加的生气,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这等人面兽心之人呢?心里这样一想嘴上也立刻道:“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哪知道你是这种无耻之徒,竟然还好男色。”
“…”齐演对他再有好脾气这会也因为他的话而变了脸。
无耻之徒,好男色,正人君子!
他冷冷的瞧着容若发怒的样子,一字一句的道:“那是你自己白痴,反应迟钝。”
“…”
容若被他彻底激怒,竟被他骂作白痴,还骂他迟钝,但他是齐演,他能把他怎么样?论打他不是对手,那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绕过他气冲冲的拨腿跑了。
齐演没有拦他,这个呆子,他也知道他是拦不住的。
他已认定了爱上了二公主,甚至不惜要冒着被大公主砍掉的危险去退大公主的婚,这样的容若他又岂能劝得住,何况他现在心里恨他不能。
且让他去碰个钉子,不遇挫折他是不知道轻重的。
齐演心里愤愤的想,然后又假装淡定的走了。
那厢,容若很快就找到了二公主,二个人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要有了爱情什么都不顾。
他们是一起来到皇上的面前的,当时大公主也刚好在,两个人进来的时候也是手拉着手的,这意图是在明显不过了。
一进来双双就扑通一起跪下,这也是他们的聪明之处,知道自己做了恶事,自然要降低自己来请罪的。
皇上和大公主都是微微一怔,就听容若先开口道:“大公主,对不起,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要和你说,我其实是没有办法爱上你的,你是燕国的女王,你应该找一个与你匹配的男人来并肩作战的,而不是我这样一个文弱书生。”
“你说什么?”大公主立刻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容若昂首,坚定的道:“直从遇到了二公主,我就发现我喜欢的是她,求大公主成全我们。”其实他不过是昨晚才与二公主聊了一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会明白,如果不是有齐演的推动,在后面逼迫着,他也不会这样坚定的要和二公主好!
皇上似乎也听明白了怎么一回,他倒没有动怒,只是看了看微怒的大公主又看了看二公主和容若。
其实吧,皇上心里还觉得容若配不上大公主呢,像大公主这等马背上的女子,实在应该找齐演这样的男人为驸马,当然,齐演已经是三公主的了,皇上也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二公主这时便磕了个头,对大公主谦意的道:“姐姐,我与容若两情相悦,您是我们燕国的大公主,天下的男人都会任由您来挑,可容若,就您放过他,成全我们吧!”
大公主眼睛冒火,这二个人可真是二厢情愿,手都拉在了一起,想起以前自己想碰他一下他都躲得远远的,心里不觉又怒又悲,还觉心痛。
容若竟是喜欢上了自己的二妹,他们一起来求她的成全!
马背上的女人,向来也是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的,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微压下心里的怒意,质问:“既然你不喜欢我,当初为何要答应当我的驸马?”
“公主难道忘记了,当初,是公主一再强求于我。”当然,他之所以答应,更多的原因也是考虑到他们的处境,想要借助燕国来增强他们的实力!哪想到,齐演会对他做那事,这让他急切的想要找一个合他心意的女人来证明自己,让齐演明白他是喜欢女人的,讨厌男人的。
大公主勉强一笑,道:“你这是要让我成为燕国的笑柄嘛?”现在燕国哪个不知道她招了个驸马,不久之时就会完婚的。
“对不起。”容若只能道歉。
二公主也忙道:“大姐,你若生气,就责打我吧,求你千万不要责备容若。”瞧容若神子一样的面容,人也白白净净的,万一大公主真动起手来,容若怎么受得了,二公主嘴上求着心里也是发虚的。
“好,我成全你们。”大公主忽然就重声道句,说完这话她拨腿就走了。
至此,大公主便又离开了燕国,带着自己的兵马离开,去攻打别国。
燕国的两位公主要成亲,对像不是她,除了离开,她别无选择,难道要留在这里看他们幸福,看他们亲热不成!
大公主竟然轻易就退让了,这一点实在是出乎齐演的意料。
大公主在几日后就从整军队离开了,这也是出乎齐演意料的。
没有想到容若的事情这就成了,容若因此也很高兴,至少不用担心大公主会为难他们了。
只是,高兴之余容若也有害怕的事情,比如齐演。
经过了上次的事情后,齐演总能时不时的潜入他的房间来,不管他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他都要不管不顾的把他的衣裳给撕了,然后把他给榨干了。
这样的事情也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奇妙快乐,觉得羞耻之余又隐隐有了期待。
今天晚上齐演没有来,都是子夜时分了,容若躺在床上又觉得睡不着。
以往齐演来的时候他害怕,见了他总是要骂他让他滚,但现不来了,心里又觉得空虚,渴望那种极致的快乐,放纵过的身体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些事情,为这样的自己不耻,便努力想去想二公主的脸,结果闯进脑子里的全是齐演的脸。
这个无耻的男人。
容若在心里狠狠骂他,翻来翻去的睡不着觉,越想越想要,直气得又坐起来。
“怎么?没有我的日子开始睡不着了?”听起来多么自恋又该死的声音,容若立刻狠狠的瞪去,果然,那自恋又该死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潜了进来了。
实际上,每天睡觉他都会把自己的门给反锁好的,但他总有办法打开门进来的。
“混蛋,你给我滚,不然我叫人来了。”口上依然是蛮心的恼恨,可心底深处却又被什么揉过一般,让他又觉得舒服了些。
齐演直接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爬上了他的床,然后把这个最近常喜欢朝他又骂又怒的人搂在怀里,对着他这张特别喜欢骂他的唇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接触齐演的唇他就又抗拒起来,但也只是一会,便再无声息。
他可怕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非但不讨厌他的吻,还期待起来,非但期待起来,还觉得他的吻倍觉温柔甜蜜。
就是和二公主,他们也还没有这样亲密过,最多也只是拉拉手,拥抱一个。
毕竟,他不是齐演,没有这样大胆无耻,也断不敢在婚前就去脱二公主的衣裳。
“看,你越来越习惯我了不是么?你现在不是已经在期待我常常亲吻你了么。”唇分之时齐演轻声朝他说道。
容若立刻就恼了,作势要推开他,齐演便立刻搂紧他哄他道:“我只是说出事实,你便又气了,你若不信,大可以试一试,看看你对你心爱的二公主有没有感觉。”
“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容若因他这话越加的气愤,他分明是在说他现在只对他有感觉,对女人没有感觉,这万万不可能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他那方面的功能并没有失去,齐演每次碰他的时候都会兴奋的起来。
齐演也不与他争辩,有谁比他更了解容若呢。
他不承认,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感情,他理解他也包容他,但他却要让他逐渐养成一个习惯,一个只喜欢被他碰触的习惯,一个对女人再不会有感觉的习惯。
容若哪里知道他的邪恶用心,齐演又伸手脱他的衣裳,容若的脸上微微一红,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期待但又想抗拒,便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说不要但这话噎在喉咙里又吐不出来。
齐演瞧了瞧他,忽然就笑了,道:“你脸红的样子多像女孩子。”话毕立刻就把他放倒了,容若因为他一句他像女孩奋力挣扎,冲他嚷:“我哪里像女孩了,我哪里像女孩了。”
齐演也不与他辩,他的生气愤怒他完全当作情人间的撒娇了,反正他会习惯他的,这一点他是极为肯定的。
那一晚,容若又被放纵了一夜,依然是齐演侍候他,在这点上容若是很不自觉的,每次都是齐演帮他解决,他从来也没有想过齐演也会需要这个,自然,就是想到了他也万不会去帮他解决。
不过,齐演的话容若却是记在心里的,他想到齐演说他日后会习惯他,到时对别的女人不会有感觉了这件事情,就存心想要试一试。
他自不会相信齐演的话的,所以他刻意约了二公主到花园里坐,情人之间坐在一起总不能只是聊天吧,容若便刻意靠近二公主想要拥抱她,二公主自然也是不拒绝的,二个人搂在一起相拥了一会,容若就想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便想吻吻二公主,看自己会不会有感觉。
情人之间总是敏感的,二公主在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好便也微微扬脸准备让他吻自己,哪知道容若盯着她的唇看了半天愣是没有反应,二公主疑惑之余便睁眼看他,容若的脸上有些发窘。
他总算意识到,齐演的话是对的。
他对二公主根本没有感觉,什么心爱的女人不过是自己骗自己。
看着二公主的唇时他本能的就想到齐演,内心渴望的竟然是亲吻齐演那薄薄的唇。
这样的想法让容若是何等的震惊,明明,当初是他要与二公主好的,现在竟然对二公主没有感觉,这如何对待起二公主,心里一时之间什么滋味都有,对齐演更是恨上了。
若不是齐演强迫他,每天都要在他身上涂满也的味道,让他尝试各种放纵的滋味,他也不会习惯他,也不会对二公主没有感觉。
看二公主,哪里输于齐演了,这分明就是齐演的诡计,为的就是不让他日后有机会碰别的女人。
容若心里的想法自然是不敢告诉二公主的,待送二公主回去后他便躺在床上拼命的想二公主,想对她产生一点感觉,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那种渴望。
闹了半天对二公主竟然没有渴望,可眼下,他们就要成亲了,这岂不是要害死二公主的?
容若终究不是个坏心的,他想了一会后便有了注意,定齐演一回来就立刻和他讲:“我要与二公主退婚。”
“你当你是皇上呢,想退婚就退婚?”齐演听他的话后立刻厉声斥责。
容若恨瞪他道:“我根本不爱二公主,我不想害了她。”
“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若现在去退婚,你信不信皇上会真的杀了你。”
“可是,这样会害了二公主一生。”容若犹豫不定了。
齐演便说他:“就是女孩子也比你的心肠要硬许多倍。”又警告他:“我们现在处于燕国,你不要再任性,这会害死你和我,你与二公主正常正完婚便可,洞房的事情你不必负责,到时一切由我来安排。”
齐演虽然说得轻松,可容若的心里一点也不轻松,齐演瞧他愁眉紧锁,便上前搂过他安慰:“一切交给我,你不必对任何人内疚。”
“都是你害我的。”容若气愤的想要揍他,齐演轻笑,他倒很高兴把他害成这样子,至少,他承认他对二公主没有感觉了。
齐演与容若是同一日成亲的,他们分别娶了二公主和三公主,当时金燕子人还在边关争战,却不知道他们燕国在这一日将要改朝换代了。
同年同月同日,齐国被选的一批秀女也入宫了,齐颜在这个时候也准备出嫁了。
苏乔理所当然的被选入了宫,齐颜大红轿子入了将军府。
丞相姨娘的肚子也渐大起来,丞相每日都高兴极了,以为这次可以得一个男孩,却不知道,那孩子与他无关。
白夫人也开始一步步谋算着,要在这孩子生出之前把丞相所宠爱的新欢给拿下。
第74章 生不如死【手打更新】
丞相的新欢周姨娘是个戏子,所以她闲来无事也是最爱听戏的,特别是丞相身体好后又开始早朝,这般就便没有时间来陪她了。
每天周姨娘的院子里都会搭个戏台子,这生活倒也是过得有滋有味。
瞧她肚子也渐渐大起来,因着这肚子里孩子的原故她在这丞相府就差点要成为女主人了。
现在就连白夫人都会对她礼让三分,还体贴的让她日后不要请安了,安心的在院子里养胎,没事听听小曲,倒真是大少奶奶一般的生活。
今天依然不例外,丞相早上不在府里,她依然把那个唱戏的小生找了过来,说白了那几个小生也是她的同行,以前在一个戏班子里的。
周姨娘悠哉的听完戏后便差人让那唱戏的小生过来,然后亲自打赏给他,并且要与他搭戏唱上一出。
旁的奴婢知道周姨娘每次都会有这一出,这个时候奴婢们也就被撤到外面去了,美其名曰是不要打扰他们唱戏,奴婢们站在外面也能听见时不时传来唱戏的声音,过了一会也就没有声音了,估计着是周姨娘与那小生在研究戏,但周姨娘不发话也没有人敢冒然进去的。
这些奴婢们当然不知道,周姨娘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在私会情人,那唱戏的武生叫王寻,乃周姨娘原戏班子里的情人,不过是后来她被丞相看中了,被齐月买来送人了。
这两个人也可谓是一对苦命鸳鸯,硬是被人给分开了。
一个戏子,命运是不由己的,但这不代表她愿意一生一生只侍候那一个老头。
怎么说丞相也是个四十岁的男人了,这年岁数的男人怎么能够与这唱戏的武生相比,瞧这王寻长得也是细皮嫩肉的,而且耍了一手的好活,两个年轻人每次相见都难免要亲热一回,周姨娘那张床就成了两个人的窝了。
虽然说周姨娘现在是怀了身子了,但这并不防碍她什么,两个人在床上尽情纵欢,周姨娘还在娇声说:“要死了,你轻点,弄坏了我们的孩子你赔得起。”
那王寻听了这话眼神忽然一暗,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天知道。
自然,他也不在乎了。
自人这女人跟了丞相后他就知道他们是没有今生的了,人家是丞相,他不过是一个武生,周姨娘人又长得漂亮,自然是要跟丞相不跟他了,不过,周姨娘交没有忘记他,还会想法子来请他过来,借着这个机会与他相好,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正所谓不要白不要,周姨娘对他眉目含情,愿意这样做,他干嘛要亏了自己。
两个人又尽兴了一回,王寻这时就开始穿自己的衣裳,外面忽然就传来杂吵的声音,王寻看了一眼周姨娘,她这个时候还坐在床上,甚至来不及穿衣裳,外面已经有人闯了进来,就见是白夫人领着一帮奴婢婆子们在这里堵了个正着,这让周姨娘一时之间大惊失色。
白夫人厉声喝道:“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绑起来。”一旁的王寻听这话竟是蹭的就窜了出去,拨开众人飞快的跑了。
他本是一个武生,身手自是敏捷,这一跑院子里的婆子丫环们自然是拦他不住,何况白夫人的重点也不是他,而是立刻指示着大家把这周姨娘给绑了起来,以至于让她连衣裳都来不及穿起来。
周姨娘这段时间一直被丞相宠爱着,心里也正一门想着等生了个儿子后就想办法让丞相再抬自己的位置,最起码也要是个平妻,哪曾想到那一切想法还来不及实现,现在就被人抓奸在床。
周姨娘更想不到的是,她的情人早就与白夫人窜通一起了,若不然,白夫人又怎么可能会想得到周姨娘每次错着听戏的理由与男人幽会。
在不久之后,那王寻就偷偷的来见过白夫人了,白夫人给了他不少的银子,他则是拿着这些银子从此远走高飞离开戏班子。
如果说连周姨娘都可以为了钱和地位舍弃他这个曾经的情人,而他又有何不能为了钱出卖周姨娘。
人活着岂能不为己,何况,戏子本无义。
这些都是后事,且说现在的周姨娘被赤着身绑了起来,白夫人则嘲笑的对她道:“都是戏子无情,果不其然,老爷待你不薄,你竟然背着老爷干这等腌胙的事情。”
到了此时周姨娘也知道自己是再劫难逃了,她只是想不通,究竟是谁报的信,按说她与王寻的事情不可能被人发现,她身边的几个丫头也都是她自己亲自由外面买进来的,在她与王寻单独唱戏的时候那些丫头全都在外面侍候着,也万不会知道她的事情。
原本以为可以一辈子这样一边拥有权势财富一边拥有自己的情人,哪想到好景不长。
不久之后丞相就回来了,丞相一回来就听说了这事,直气得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丞相进来的时候周姨娘还是赤着的,只是在身外给披了件衣裳,里面是绑着的。
白夫人心里立刻乐开了花,急忙向他告状:相爷,这个贱人竟然借着听戏的名头与男人私会,今日被我们抓到床上的时候还是不着寸缕的,您说这要如何处置才好?。
皇上正是又气又心痛的时候,立刻恼羞道:“把这个贱人给我杖毙了。”
白夫人立刻吩咐下去:“还不赶紧照相爷的吩咐做。”立刻就有婆子冲了上去抓住本就无力动弹的周姨娘。
周姨娘一听说要把她杖毙了便吓得花容尽失,立刻大声叫:“相爷,相爷我还怀着您的孩子,您不能这样对我啊!”
“你这贱人,到现在还想迷惑相爷,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明明就是野种,你还生下来给老爷子戴绿帽子不成。”
“杖毙了。”丞相几乎是愤怒而出。
周姨娘立刻就被摁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就听她尖叫声凄惨的响了起来,一会功夫身上便全是血迹,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就连地上也流了满地的血,肚子里的孩子明显的是不保了,丞相眉头也不曾皱一下,白夫人心里得意得很,心想这个狐狸精妄想取她代之,现在就让她命归黄泉。
周姨娘不久之后就咽了气,满屋子里的血由她腿下到处流,丞相却是冷冷的交待一句:“扔出去。”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是连一块棺材也不会给她的。
在不久之后周姨娘的尸体就被人抬了出去,扔在了外面的山坡上。
一个女人的性命,如同秋叶一般落下,没人在乎。
这件事情在第二天的时候舒离就知道了,白夫人自认为现在与舒离是自己人,周姨娘死后她心里正痛快着,自然是忙想找个人分享一下她高兴的事情。
舒离面不改色的听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丞相,他还是这样狠呢!
自己宠极一时的女人,他也舍得如此,甚至连一个棺都不给。
这次进宫白夫人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要瞧瞧自己女儿的情况,与舒离聊了一会后她便把这事转到正题上来了,问舒离:“现在秀女选得如何了?我们家乔儿会不会顺利过关?”最好是过关斩将,一举拿中皇上,升为六宫之首。
如今白夫人也只有这样一个女儿了,自然是一心指望她能为自己扬眉吐气了。
舒离微微一笑,道:“恭喜夫人,现在她可是皇上的爱妃呢,皇上封她为乔妃。”这在所有的秀女之中,苏乔的位置可谓是最高的,毕竟,她是丞相的女儿,皇上给她一个妃的位置也是因着她父亲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