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听言心头一震,同为女子应该是最了解女子的,她自然是夜间不能休息好,齐王体力惊人,几乎每夜都在她那里过夜,齐王夜夜要她,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受得了,时间长了难免就会觉得睡不好觉,但舒离这时却忽然就说了一句让凤鸣吐血的话:“虽然凤姨娘年轻,不过,站在大夫的立场上来说,纵欲过度也是不好的,时间长了会比较容易变老。”女人一旦变老了,还怎么留得住男人的宠爱,特别是齐王这等喜欢美人的男人!
凤鸣脸上腾的烫了起来,就算她生性再如何的天真烂漫,开朗大方,在听到舒离这样一番话后也会觉得羞愧,明明心里念念的是齐月,但舒离总是无意间提醒着她是齐王的女人,并且夜夜被齐王宠爱着。
偷偷瞧了一眼齐月,他嘴角微动,也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抿成了一条线。
凤鸣心中难堪,面上也只好假装微笑说:“这些美容之道日后我还要多多的朝大夫人请教才是。”
舒离在这事上自然是好说话的,应她说:“可以呀,哪天有空你再来找我,我把那美容的方子都教给你,让你青春永驻,宠爱不衰。”
“好呀!”凤鸣勉强笑着应,盛宠不衰这样的字还真是让人不爽!但她能说什么呢。
怕舒离再一直绕着她与齐王说个不停,凤鸣只好忙说不再打扰了,这般自己就回去了。
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来屑想齐月。
回去的路上凤鸣也有想过舒离这个人的容貌,她实在由舒离的脸上瞧不出什么过人之处,论漂亮,她这张脸蛋是及不上她凤鸣的,论家世,她的家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惟一的可取之处应该是先凤鸣一步成为齐月的人。
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凤鸣在她的面前并没有觉得惭愧,只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如她好罢了。
如果她这等容貌的女人都可以得到齐月的宠爱的话,她又为何不能得到齐月丝毫的爱意?论相识,她还与齐月认识在先呢!
凤鸣带着这样的想法离开,却不知道她走后齐月就把舒离提到内厢了。
“你胆子肥了哦,嗯?”在厢房内把舒离一把摁到床上带着丝丝的怒意质问她。
舒离眸子微闪,比起他的怒意她则是一脸的淡定,并疑惑的瞧着他说:“明爷,你为何动怒?”
“…”还在和他装模作样?齐月觉得是该好好调教这女人了。
“我几时在你面前夸赞过凤姨娘半句了?你竟当着我的面说这种瞎话?”他质问,要是给不了他一个适当的解释,他非要修理得她痛哭流涕才成。
舒离听他这么一说却是微微笑了,她猛然一把推开他后站起来抖了下自己被扯得不平整的衣裳说:“明爷你越来越小心眼了,我这样说还不是为了哄凤姨娘高兴,让她可以展开歌喉唱个一二句吗?再则你们也是旧相识了,说你夸她也是在她面前说你好话,你用得着为这点小事生这么大的气吗?”
瞧她居然又振振有词,似乎最后无理取闹的反倒是他一般了,齐月对这女人的口才不得不佩服一二,真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了。
心里正气结着,舒离忽然就又凑近他轻声细语:“这么久没有听凤姨娘唱歌,难道明爷就不想念一二?”这话说得含糊,不知道究竟是想念一二她的歌声还是想念一二她的人,但不管是哪一种,显然都不是好事!
齐月盯着她半晌无语,这女人话中有话,他会听不出来么!
当然,也只有心里的鬼的人才听得出来,如果心里没有鬼,凉他也想不到她话里的所指!
齐月沉默了一会,他是忽然觉得这事是得赶紧解决的,再让舒离这样误会下去不知道这女人要折腾出什么事情来,他可不认为自己的这个女人是个省油的灯,会在怀疑自己与别的女人有染后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任何行动也不采取!凤鸣这样一次次送门上来,暗地里朝他眉睛风情的,舒离又不是傻子,女人都是喜欢嫉妒的,舒离要是真大方,也就不会拐弯摸角的旁侧敲击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与凤鸣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为什么他要心虚的解释,弄得好像他真的与凤鸣有什么关系似的!
齐月心里纠结一团,偏舒离与他纠结的心里恰恰相反,她漫不经心的转身说:“你最近可真是有些奇怪的,怎么一碰上凤姨娘的事情你就脾气越来越大了。”
齐月无语的想他几时碰到凤鸣的事情就变得脾气大了?完全是她自作聪明,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
舒离见他还是没有言声,又说了句:“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在你面前提到凤姨娘,那下次再见到她我和她直接说你不喜欢她,让她以后不要再你在的时候来。”
“…”这个女人,还真是会出绝招啊!
齐月的定力其实还是很好的,若是换个脾气爆燥的,怕是要被她气得跳起来了。
瞧起齐月,非但没跳起来,反忽然就扑上去,直接把这自说自画的女人扑在了床上。
舒离一惊,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就被他先封了口,唇舌并用,挤进她的的唇齿之中与她纠结起来。
舒离正在与他讨论凤姨娘的问题,哪想到这人竟是如此的不按理出牌,这般扑上来就是一阵狠劲的吻,舒离有些吃不消的呜呜推着他抗议,她越是挣扎他却是压得更紧,吻得更狠,直到她招架不住拒绝不了,不得不气息奄奄的由着他又狠吻了好一阵方才放开了她。
唇齿分开之时二个人都气喘起来,她的口中还有挂着齐月不小心绕进她嘴里的的头发,嘴角一边湿润,嘴唇又粉又肿,全是被他给亲的,衣裳也显得极不整齐,大片的春光露了出来,那风情,岂是一个淫荡了得。
看着早就无力挣扎的舒离,齐月这才慢慢站了起来,瞧着她说:“舒离,你给我听好了,不要在我面前耍那些小心眼,有什么话有什么不明白的,你直接来问我便是,我会给你答案。”
微微一顿,又说:“以后不要再和凤姨娘来往,你大可以直接告诉她,就说我说的,就说我看着她烦。”
舒离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眸子微闪,人也缓缓坐起,齐月却一个转身就走了出去。
舒离微微一笑,虽然说齐月什么也没有解释,但他一句:‘就说我看着她烦’也足够让她明白了。
如果他真的对凤鸣有半点的情意,也不会让她去传达这样的话了吧!这多伤人呐!
心里想了一会,想凤鸣的确是长得漂亮,也认识自己在先,但她是齐王的女人,齐月又岂会做出抢自己父王女人的事情来,这明显的是和他自己过不去!
一个人想了一会也就想通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应该是凤鸣一个人在暗恋她家明爷,忽然觉得自己这几天与齐月斗气实在是太不划算了,弄得大家心里都不愉快,伤心又伤身!
想通了胸口的气也就顺了,气不赌了舒离也就愉快的朝外走了,这时间都差不多晌午了,她也没有吃过饭,齐月自然也是没有吃的,心里寻思着要和齐月言好,不然到时反让别的女人有机可趁了。
舒离走出去的时候齐月人正坐在院子里,那里摆放了一个躺椅,平日里都是舒离用来坐着晒会太阳,或者在这里吃会瓜子的,现在齐月人靠在这时半合着眼眸,外面的太阳刚好直射到他俊美的脸上,太阳的光芒让他的肤色瞧起来格外的亮,就连头发也似乎在发着光一般的神采。
舒离不知道他心里的气有消多少,见他合着眸子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她便自己轻轻蹲在他的身边说:“齐月,我已经吩咐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这也是变相的求和了,齐月长长的睫毛微颤。
舒离的眼睛落在他放在椅子扶手的手上,齐月的手很漂亮,这不只是先天的,也是他后天的保养得体,他爱惜他自己的手就好比爱惜他自己的脸一样,他每天都会用上好的香料泡一泡他的手脚,这使得他身上常散发出一种好味的香味!
舒离不由得瞧了瞧自己的手,原本她的手是干巴巴,瘦瘦的,但这几个月被她保养下来这手已经好多了,瞧起来也显得修长又小巧,肤色也算是白嫩了,不然她还真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手放在齐月的手心里。
她就是这样无声息的去扣住了齐月的手,令自己的小手与齐月的大手反扣在一切,这样明显的示好动作终于使得齐月蓦地就睁开了眼眸。
实在受不了她主动的示好,在齐月看来这分明就是变相的示爱,求欢!
如果她继续与他斗气,他定然不再去采她,让她自己继续郁闷去。
但现在舒离都主动求好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压抑自己的冲动,伸手就把她反带到自己的怀中,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又一次吻住了他的唇。
青天化日的,院子里还不时的有奴婢进进出出,舒离脸皮子自然是没有他厚的,被吻了一下后立刻挣扎着躲开他的吻小声说:“光天化日下,不要乱来,你去洗漱一下,一会就要开饭了。”
齐月盯睛瞧她,问:“不呕气了?”他其实更想问不无理取闹了。
“…”
舒离凉凉的道:“明王大人有大量,明王肚里能撑船,是不会与小女子一般计较的。”
“…”
齐月什么话也不说了,拉起她就走了。
和这女人斗嘴,他是没有办法斗赢的。
且,他一个男人,又是她的夫君,他干嘛要像个女人似的整日和自己的女人斗气呢!
两个人这也算是和好了,吃过午饭后齐月说是有事就又出去了,下午的时候舒琪舒珂在午睡过跑来找舒离,名义上自然是要陪她的,结果陪了一下午也没有瞧见齐月的影子,齐月自下午离开后就没有回来过,直到入夜之时齐月还是没有回来。
齐月自然是回不来的,今天晚上他备下了一个天罗地网,目的就是为了抓住那行刺公主之人。
他心里猜测那人十有八九就是齐演的人,所以故意和公主设了个局,请君入翁了。
入夜之时齐月的人还在公主府上,今夜在此的还有齐歌与齐曲,这旨意自然是他的父亲所派下来的。
帮公主并不是说他们有多喜欢自己的小姑姑,不过是为了反挫某人而已,挫了他的锐气,这对太子府都是一个打击。
在此证实了那些人是太子府派来的刺客,公主到时必然会把这事朝皇上哭诉的,就算太子能脱身,他们在皇上心里的位置也将会大打折扣!
如果太子一直这样病恹恹的不死,或者一直熬到皇上退位那一天由他来即位的话,那对齐王府将是非常不利的事情,齐王到时将再没有机会,也许会因此被太子府除去,毕竟,他们的影响力太大了。
为了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他们就要步步为营。
皇上的身体近几年已经越来越差了,在太子即位之前,他们便要想办法来改变他在皇上心中的形象,已经被定下来的太子,如果没有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错,皇上是不会轻易废了他的太子之位的,毕竟,太子虽然病弱,但他当太子这么多年,手里还是有着自己的人脉和实力的,皇上就算老了也不会糊涂到轻易动太子的位置,这样只会逼得太子到时起兵,逼宫退位!
皇位,这个位置是很多人都想要窥视的,齐王自然是其中之一,在所有的皇子王爷之中,他手里的权利又恰是最能和太子府一较高低的,齐家三兄弟的责任就是,帮助自己的父亲一步步登向他所向往的皇位。
现在,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公主本就受伤,现在也没有多大的精神了,打了个呵欠后就问:“你确定今夜会有人来?”她自然是极想抓住那行刺她的人,也正是因为于有这样的心情,她才会选择和齐王府暗中合作,现在,除了选择相信齐王府,她也别无选择了,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想要和太子府对抗,她还真不够资格。
太子府暗中培训杀手无数,如果真的要她的命,她也是防不胜防的,为了让自己也立于不败之地,她只能找一个同盟者来对抗暗中的势力。
俊美无双的齐歌这时优雅一笑,道:“小姑姑如果累了的话可以先休息,由我们兄弟来应付外面的事情便可。”
公主的确是累了,只好道:“有动静就过来告诉我。”
本来她属下也是有些高手的,特别是墨竹,一直是她最得力的暗卫,但没想到的是,太子府一个小小的奴婢竟然都可以伤到他,由此可见,太子府的实力,究竟是何等的惊人!
既然公主支撑不住便由着她先休息了,对于一个受了重伤的,又是娇生惯养的女人来说,到现在还不能静心休息的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今夜的天空好似专为那些偷鸡摸狗之人所预备的,竟是连一颗星星也没有。
遥远的夜空,一片黑暗,整个公主府也陷入了宁静的黑暗世界,预示着公主府的人也都已经休息了。
突突…
一条条身影忽然就由夜空中飞行而来,他们沿着房屋飞檐走壁而来,手中恃着骇人的利剑,行动如飞燕,无声无息!
第64章 要求献身【手打VIP】
这次夜袭而来的人共计有二十余人左右,调动的人并不是很多,但实际交战中就知道,虽然人手并不是很多,但今夜出动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容小觑的武功,但看他们一流的轻功,那也是寻常人无法比得上的。
无声无息之间他们便已经悄然潜入,公主府虽然安静,但也几个人巡视着,自然是为了麻痹对方的耳目。
毕竟,刚遇刺的公主不可能再和以往那般掉以轻心,只能伪装出还在戒备中的样子。
那些人一出现就立刻把那些巡视的侍卫给抹了脖子,之后有人留下一个活口询问前几日被抓的刺客所关之地,那侍卫禁不住架在脖子上的刀自然是招了。
齐月就是在暗中淡定的看着这一幕,最后瞧着那些人如期的朝一个方向飞涌而去。
黑暗之中齐月朝齐歌与齐曲作了个手势,就算平日里兄弟们不和,在这个时候他们还是要先一致对外的。
一个手势,兄弟几个人飞身离去,隐藏在暗中的人也都准备了弓箭,只待那些人再次出来之时,他们便会被团团包围。
那些人是顺利的进入了公主的牢狱之中,不过一进去他就发现上了当,那里面根本就是空无一人,其中一个人便立刻沉喝一句:“有埋伏,撤。”话毕众人已经朝外冲了出来。
正如他们所言的一样,外面已经被无数弓箭手包围了,黑压压的一屋侍卫兵拿着弓箭瞄准而来,外面在这个时候也亮起了灯,灯火通明,照着这些黑衣的蒙面人。“放箭。”一声下令,出自于齐月之口,他双手环抱于胸前,瞧着这些箭如雨点射过去,瞧着这些人在箭中挣扎,逃命。
不过,不得不说这些专站训练出来的杀手很专业,他们武功不弱,身后伶利,就算这些剑如雨点射过去他们也是不慌不忙的连成一道阵势,把这些剑逐个击落。
如果自己派来这么多的人还对付不了这几个刺客,那也太丢齐月的脸了。
齐曲这时果然也在一旁讥讽他:“你这都是从哪里调出来的人手,竟然连这几个刺客都对付不了。”
齐歌嘴角也是扯过一抹嘲弄的笑,说:“三弟你别这样说,再不好也是大哥调派过来的人手。”
这样明显的嘲讽,齐月难道还能说不是他调的这些人没有用,实在是对方太强了!
转身,就拿了一旁的弓箭,齐曲便又笑说:“几个刺客也要劳烦大哥亲自上阵,不知道养这些没用的饭桶有何用处?”
齐月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只道句:“有本事,你来试一试,看看究竟谁比谁更饭桶。”
齐月这话分明是说如果他不能射中这些刺客,那他和这些人一样饭桶,拿他和这些人相比,齐曲怒,立刻就去拿一旁还放着的一把弓箭道:“好,我就和你比一比,现在这里有二十个人活着,谁在最短的时间里射死的人数最多,就算谁胜。”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服过齐月,论武功,论箭术,他们兄弟一样刻苦努力,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比不过他,不过是,齐月的运气比他好一些,不小心不成了王妃的儿子。
齐歌在一旁是笑非笑的瞧他们两个斗气,也没有阻止的意思,齐月果然就应了。
二个人一起走到外面,借着外面火把的映光,瞧那些刺客还在拼命的去挡飞来的箭,但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受过伤。
两个兄弟也算是有默契的一起拉开了弓箭,齐曲说:“这边归你那边的归我。”
齐月挑眉,道:“开始。”
几乎是同一时间,二兄弟不差一毫的一同开弓拉箭。
二道利箭在黑暗中突然就越过许多的箭飞向那些刺客,就如死亡之神划过人的胸膛一般,二个刺客无声的倒了下来。
忽然间死了二个人,那些刺客的阵脚立刻显乱,齐月齐曲就又从身上抽了箭继续拉弓射箭。
两箭又同时射出,立刻便又有二个人倒了下来,二十个人立刻就余下十六之人,对方在这时也看出了眉目,刺客之中有位众人之首发出声音:“大家找机会撤离出去,不能撤的,自己明白该怎么做了。”话毕那人已经扬剑又一次击落纷纷而来的箭花。
此人是众人之首,齐月齐曲自然是看得清楚,二个人放箭,却并没有要取这人性命之意,反是一直留到最后,那些人在接收到命令之时已有人作势要杀开一条血路朝外逃了,其中有二个人飞身向外,但人并没有逃出几步,死亡之箭由身后穿膛而来。
公主这时也已经拖着她受伤的身子走了出来,身边有几个侍卫护着她,直接搬了个椅子让她坐了下来。
“情况如何?”公主询问一旁的齐歌。
齐歌上前道:“不出多久,这些人势必败下阵来。”
公主抬眼瞧了一会道:“齐月他们两个在作什么?不要全杀光了,留下活口。”
“这是自然。”齐歌应下,随之也朝他们两人走了过去。
原本二十有余的大内高手在瞬间只余下四人,齐曲与齐歌在这一点上竟是没能一下子分出个高低来,为此齐曲特傲气的朝齐歌冷哼一声,以示威武,齐月只觉他幼稚无比,看也不看他一眼。
齐歌这时打了个手势,对还放箭的人喊:“停。”弓箭手如数停了下来,对方的人却是红了眼睛般。
二十人转瞬死亡于这二个人的手中,那就暗示着下一刻他们这余下的几人也会死于他们的弓箭之下。
齐歌说:“公主刚说了,别全杀光了,留下个活的。”他还真是有点担心这二个人为了分出个高低来一时失手给全杀了。
齐曲当时就应他:“这个是自然,话毕他的箭又嗖的射了出去。
但这一次,他的箭并没有射中任何一人,在齐歌忽然喊停的时候这些人大概也想到他们要干什么了,这几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就挥剑杀了出去,其中那首领竟拿了一个侍卫当了挡箭牌,他一掌就把那侍卫给推了出去,齐曲的箭就射中在自己人的胸膛之人,那人随之飞身逃离,其它三人也立刻相随于后,掩护着他一路朝外逃,齐月的箭无声跟来,直射在最后一个逃离的人身上后便飞身追了出去。
齐月一路追出,手中的箭也没有停下来,瞄准一个行跑如飞的人便又射了一箭,转眼之间四人便剩下二个人,看那两个人转瞬跑了出去,齐月便命令下去:”传令下去,封锁全城,就说公主遇刺。“随后他又射出一箭,并没有取人性命,不过是射中那首领的胳膊,他的同伴立刻就前来扶住他,但那人却一把推开他的同伴,只命令他赶紧撤离。
齐曲这时也已经拨腿追了过来,齐月手中的箭拦了他一下道:”不必追了,且让他逃。“”为什么不追?“公主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眼看着刺客又跑了,她多急啊!
齐月便道:”小姑姑,留下活口就能逼出他说出谋后的主谋么?“已经抓到了一个刺客,那刺客始终没有开口,他反而使了一个计令逼问他的人靠近他,咬断了逼问他的人的耳朵,那人一怒之间用剑又刺了他一剑,结果就一下子给刺死了。
听齐月一言公主也意识到齐月的用意了,便立刻也派身边的人道:”你们赶紧跟着一起去追那刺客,看他往哪里逃。“
齐月眸中划过一抹冷意,小姑姑这是不信任他们呢,当然,这也没有关系,信任不是那么容易建立的。
当时齐月就吩咐齐曲带领人去追那二个逃走的刺客,他们三兄弟分路而行。这一晚上,整个京城都乱了,那二个刺客到处躲藏,本想出城的时候又发现城门早被关着,根本不可能出得了城,身后的三路追兵又一直不远不近的追着,在他们以为能甩掉追兵的时候那些人又追了上来。
最后,他们经几拐弯摸角,竟是逃进了太子府。
他们以为身后的兵没有追上来,也没有人发现他们逃进太子府,却不知道,齐月早就在太子府的高墙上恭候多时了,他就那样瞧着他们入了太子府,齐歌也在他们跳进太子府的时候出现在此,不久之后齐曲带的追兵也来了,这帮兄弟就开始在太子府外叩门。
半夜三更的叩太子府的门,太子府一会功夫就有了动静,门一打开所有的人都涌了进去。
几个兄弟的到太很快就请出了齐演,府里半夜三更的被齐月三兄弟打扰,自然是要报到他那里去的,齐演一走出来就瞧见这几个兄弟横站在他的院子里,那些侍卫还到处搜查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