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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念一动道:“是啊,这么牛逼的人物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高手在民间啊,我虽然不是混玄门的,但这行我多少知道点,这行里的人最看不起的就是使用蛊毒之术的人,因为善用蛊的大多是少数民族,在他们的眼里这就是一群边民,而蛊毒在他们眼里也是不入流的下毒伎俩,没人会在意一个蛊师,但你我都见过这些人的手段,所以如果能请动林老头,廖青必死无疑。”
洛奇这话说的太在理了,我似乎是看到了“希望”道:“办法确实不错,问题在于我如何说服他出手,这种人你不可能和他谈钱,他也没啥感情,似乎没有切入点。”
“串子,如果你想做一个凶手,就不能太有节操,想要杀死廖青这样的狠角色就得不择手段,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去,你有话直说啊,别和我这儿打机锋了。”
“再狠毒的人内心总有一处是肉做的,只要你能捅到这块肉上,他就会受不了,林老头也是人,你能想到他那块肉在哪么?”
“呃……他的肉恐怕只有林生勉强能算了,不过我看他对自己儿子并不是特别上心。”
“你错了,如果林老头真的对他儿子毫无感情,能甘冒奇险带着儿子跑到东林市来给他治愈蛊毒?只是这种人当了几十年的狠角色,你指望他当着我们表露出哀伤、痛苦的神情?所以眼下有个极好的机会让他出手对付廖青。”
我也不是傻子,心领神会道:“你的意思是利用林生挑拨他和廖青的关系?”
“没错,既然有人栽赃陷害你,咱们也能利用这招对付廖青啊。”
“如果林生没有走远怎么办?这件事要是被捅了出去,那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下蛊的人对于蛊虫是非常敏感的,林老头又是道行极深之人,林生如果真想劝走李蓓肯定会远离重金属别院,甚至我怀疑他有可能去引走了那些蛊神之奴的人,总之他不会再露面了,这可是你的好机会,只要去公安局拍一张那个身中铜狮蛊的死人照片回去交给林老头,也不用编复杂的故事,就说是廖青干的,林老头必然出手。”
我被洛奇这一大胆前卫的计划震惊的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洛哥,你这脑子真够缺德的。”
“别废话了,如果你真想杀死廖青,我们现在就去公安局拍照片。”突然间他似乎比我都积极。
“稍等,我得先看看这小子是怎么死的。”说罢我将脑袋埋在聚宝盆边的文山尸体翻了一圈,这小子身上居然没有丝毫伤口,只有脖子上有一圈类似绳子勒出来的红印。
我当时就看出了破绽,如果他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后脑勺的位置不会有绳子的印记……
想到这儿我用手指头比划了一下印记的粗细,接着又和缸口的边比划了一下。
居然完全一样,难道文山是被这口缸套在脑袋上给活活闷死的?我足足想了很长时间才道:“洛哥,杀死文山的凶手我可能找到了。”
“谁?”他有些惊讶。
“就是他自己,我可以肯定他来偷过我一次,因为这小子对于风水学特别感兴趣,所以他很羡慕我的风水功底,来车子翻东西可能是为了寻找相关的书籍资料,所以无意中看到了这口瓦缸……”话音未落,就见瓦缸底部忽然一阵流光溢彩,乌黑的缸底变的犹如镜子一般铮明瓦亮,一颗狰狞恐怖的狼头出现在缸底。
266、马凤凰的秘密
我吃了一惊,这是什么节奏,难道这缸里有录像设备存在?
想到这儿我将聚宝盆搬起来前后左右的看了一圈,并没有任何新发现,当我再度将聚宝盆放下,缸底的狼头便不见了。
“刚才不是我眼花吧,你有没有看见?”我问洛奇道。
“一颗巨大的狼头对吗?我看的清清楚楚。”洛奇道。
“文山必然是死于鬼缸之手,所以这事儿只要和廖青解释清楚了,他未必会……”
“就算不为这件事怪你,难道你不担心他日后会对廖叔不利?”
我心里忽然有些奇怪,洛奇如此卖力的游说我蛊惑林老头杀死廖青难道仅仅是为我考虑?还是他别有用心?想到这儿我道:“洛哥,之前说杀死廖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要从长计议,这会儿你倒忘了?”
“不是我忘了,而是现在又这样一个好机会,咱不能错过,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开始我以为自己是被人栽赃陷害了,被迫反击,现在既然没这事儿了何必冒这个风险呢?”我道。
洛奇冷笑一声道:“问题在于廖青能相信你的话吗?而且你打算让他知道这口鬼缸?”
“他必定会相信我的话,因为文山脖子上的伤口是明摆着的,廖青是明眼人,他肯定能看出问题,至于这口缸如果廖青要我就立马送给他。”
“你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的?费劲麻烦搞来这口缸,又莫名其妙的把它送出去,你到底想什么呢?”
“不是我莫名其妙,这口缸本来我确实是想用作熬制尸油的盛器,但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我根本没有能力控制这口缸,非要留在手上,就是自找麻烦,而且我有预感,迟早一天会出大事。”我道。
洛奇这才明白,连连点头道:“明白了,你这个想法也没错。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廖青。”
“现在就去,林生的事情暂时不告诉李蓓,留个后手,万一廖青认定我是凶手,那就得想办法干掉他。”我道。
之后我们开车往影视城而去,当天下午在阴森森的养狗场里见到了正在遛狗的廖青,好在养狗场空间够大,我把车子倒进去后关上了铁门。
保险起见,洛奇没有露面,以防被廖青看出破绽,他见我神神秘秘的样子道:“文山是不是和你学风水术了,这两天我都没看见他人,这孩子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半天。”
“廖先生,您神机妙算,凡事都在您预料中,文山还真和我在一起,不过……”说到这儿我打开后备箱露出躺在里面的尸体。
在这一过程中我紧盯着廖青的脸。
这意外对常人而言应该是巨大的打击,但廖青脸上无喜无悲,头发连一丝颜色都没有变化。
这个人是真正做到了心如止水的程度,简直平静到可怕,像这样的人你不可能指望他会出明显的纰漏,想要击败他的方式只有一点,那就是你比他更强才行,想到这儿我心里越发感觉绝望,盯着文山的尸体看了一会儿他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口聚宝盆对吗?”
“没错,这是我前些日子买的一口古缸,我本来以为是古董,买回去才知道是一口聚宝盆……”
廖青冷冷道:“你身具玄门之术,看你风水道行也不是一两年的功力,难道连聚宝盆都看不出来?”
这老帮菜真是老奸巨猾,以我的能力想骗他真不容易,想到这儿我道:“您说的没错,其实买的时候我看就像是一口鬼缸,当时我买了它不瞒您说就是为了设风水局所用的,但这段时间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口缸,我根本搞不定,文山应该就是被这口缸害死的,廖先生,我知道您是大家,我有没有乱说话,您一眼便知。”
廖青叹了口气道:“这孩子我几次三番告诫他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但他就是不听,命中该有此劫,我也无法渡他。”
“这么说您不怀疑我说的话?”
“他脖子上这道伤痕也叫鬼项圈,据说厉鬼的手指会更长,所以能像项圈那样完全绕住对方脖子,所以这种人死后他脖子处会有一道明显的类似于项圈的印记,文山魂飞魄散,脖有印记,自然是被这口鬼缸所杀死,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我暗中松了口气道:“那就太好了,您看咱是报警还是……”
“报警就算了,这种事情警察一旦介入只会越来越乱。”
“既然如此我还是请廖先生为我指点迷津,这口缸我实在不想要了,该如何处理?”
成精的法器绝不是随意丢弃就能摆脱的,如果没有人接手,无论你将之丢在何处,它和宿主间总有一条无法言说的神秘纽带相连接,随时随地都能影响宿主的运道命理,所以处理鬼缸的手段只有一种,将它送出去,或是卖给别人。
我也对“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有了切身体会。
廖青道:“这说明你与此物命中不和啊,何必烦恼,送给我也就是了。”这老东西果然想要,我心中大喜过望。
虽然我知道鬼缸到了廖青手里或许会会让他的能力更加强大,但是如果我不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只怕等不到自身能力的成长,就提前挂了。
但我也不是傻瓜,到这份上我心里很清楚本就与廖青天差地别,如此一来差距就更大了,而由竞争对手拱手送上助涨自身能量的器物,廖青的运势之旺盛,由此可见一斑。
说罢廖青走到鬼缸前用刀划破手指,滴落鲜血进入缸体内,只见鲜血瞬间就被鬼缸吸的一干二净。
这种方法也叫“滴血认亲”,是获得法器力量最直接的一种手段,当然,如果你的能力无法驾驭它,“滴血认亲”后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所以我是既感到轻松,又感到紧张,毕竟这件事福祸难料。
我将鬼缸和尸体搬进了屋子里,那口阴森森棺材和“剑途”依旧在屋子里沉默不动,离开时廖青道:“小伙子,什么时候我们在来一场斗狗赛。”
“日子您定啊。”
“哦,你这么忙的人,我定日子合适吗?”
“就是忙吐了血,廖先生一句话我还敢不来吗?”我勉强挤出一副虚假的笑容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再见了。”
见到洛奇他第一句话就是:“有没有露出破绽?”
“真要露出破绽我还能出来吗,那口缸廖青收下了。”
“那就好,咱们现在回东林市找李蓓?”
“这节奏太快了,先去我的剧组转转吧,反正暂时安全了。”
“也成,我还从没见过人拍戏呢。”说罢洛奇和我进了影视园,在剧组见到了“铁嘴钢牙”,还没聊几句李彦红电话就打进来了,他笑的简直是前仰后合道:“兄弟,和你讲个好消息马凤凰被抓捕归案了,她当时买我这块地时我就知道有猫腻,果不其然,这才几大天,就被警察抓了。”
我却吃了一惊道:“她为什么被抓?”
“我哪知道,买这套门面她前后一共给了八个亿,我是在要尾款时听她公司的财务主管说的,而且公司的账户都被冻结了,这最后两个亿是要不来喽。”李彦红没有丝毫遗憾,语气轻松的道,看来他到是“不贪心”,两个亿没要到手也就算了。
我道:“也别幸灾乐祸,毕竟你得了人那么多便宜。”刚挂了电话就有电话打进来,居然是陆熙,她道:“杨道长,我现在就在影视城门口,能见你一面吗?”
她来干吗?我心里嘀咕,去影视城门口见到她劈面一句话就是:“你得和我走一趟,马凤凰说她知道的事情必须告诉你,否则死都不说。”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脑子有点发晕。
267、鹰巢
“这件事非常重要,所以希望你能配合。”陆熙严肃的对我道。
“我能不配合吗?”
“不能。”她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
看到陆熙我就知道她必然有要紧的事情,否则不可能跑这么远来找我,而且接我的车子也不是警车,而是一辆陈旧的老式桑塔纳,但我想不到她居然是为了马凤凰而来,看来这个女人绝对不像表面看的那样简单,黑帮老大只是个隐藏真实身份的假身份而已。
我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甚至来不及和洛奇打招呼,因为手机被陆熙没收了,我上了车子朝东林市方向而去,路上我问道:“这次你来是用什么身份?”
“肯定不是刑警大队副队长,所以你应该能想到这件事有多严重。”
“见到你我就想到了,问题是我和马凤凰几乎没有交集,她为什么会选择我?”
“这个问题你去问她吧。”
“那你们逮捕她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你也只能去问她,第七调查科负责任务和行动的是另一拨人,我只是一个负责协调的角色,而他只是个司机,我们各司其职,所以你从我这儿什么消息都不会得到。”
“好吧,那我就睡会儿。”
说罢我用衣服罩住脸正要睡觉,就听陆熙道:“前些天抓了个杀人犯,他用刀砍断了坐在车后的同伴,你猜他为什么会杀死自己的同伴?”
我心念一动道:“这件案子是我亲眼所见的,当时看到的士的驾驶室里被喷的全是鲜血,我当时还奇怪这个人怎么当街杀死人后还在那呼呼大睡,难道不是他精神有问题?”
“他精神当然没问题,其实这两人是同伴,出来也是为了配合杀人,凶手为了杀人天天房子里练砍头的刀法,就是反身一刀,出其不意的杀人方式,一直练了有小半年,因为过于勤奋,所以行为上出现了惯性,甚至晚上出现了梦游的状态,而执行任务前这人精神过于紧张,几天没睡好觉,在的士上本来是想闭眼休息片刻,没想到车子摇摇晃晃的十分舒适,这人就睡着了。”
听到这儿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道:“也就是说他是在睡着的状态下反手一刀砍了伙伴的脑袋?”
“没错,精神过于紧张,由此产生了梦游状态,反手一刀剁了同伴的脑袋。”
“这个被杀的真是史上第一奇冤。”我道。
“是,所以你最好别在我旁边睡着了。”
我哈哈笑道:“你放心吧,我可没天天苦练砍头刀法,所以不存在惯性,更不会梦游。”
“你们道士也会剑法,谁知道你会不会梦游呢。”
“你真是多余担心,就算我有剑,你还有枪呢,我又不是西门吹雪。”就这样我两一路逗着嘴倒也不寂寞,很快就见一架民用飞机从我头上飞过,而道路两边虽然建设的不错,但人烟逐渐变得稀少。
似乎是到了飞机场,我觉得有点奇怪道:“难道还要坐飞机?”陆熙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果然一路开进了飞机场的地下通道,那里有一辆vip专用的高尔夫球车,接送的同样是个姑娘,和陆熙模样、身材几乎相同,我道:“你两是姐妹?”
“是,我两是双胞胎,陆熙是我姐姐,我叫陆尧。”这姑娘态度比她姐姐软点,不像陆熙一看就是警察。
上了车后我们一路开到停机坪,在一家空客飞机前停了下来,我有些惊诧的道:“犯人关在飞机里?”
驾驶员道:“没错,既然出乎你的意料,也就出乎了绝大部分人的意料,而且你知道吗如果在这里出现了异常状况,飞机可以立刻起飞,烈风战队的第四空勤团会在第一时间派出歼十战斗机赶来支援,所以就算是受到了强火力的地面突袭也不怕,毕竟是在本国境内,只要上了天,外国的飞机性能再好也不能深入到本国境内腹地。”
在这之前虽然我接触过一些军队的人,我从未和真正战斗部队的人接触过,所以听一个关押犯人的计划都已详细道这份上不免吃惊道:“不至于吧,这是不是太过于担心了?”
“做好各种准备,以策万全,万一真的发生了袭击事件,当地面警备力量不足于阻挡敌对势力,飞机就会立刻起飞,这就是关押重刑犯的鹰巢计划,杨川,你是唯一一个不属于第七调查科,却知道这一计划的外人。”
“这……马凤凰不过是黑社会的,她手下的人你们对付不了?”
“你也别奇怪了,该你知道的事情肯定会让你知道的。”他态度倒是颇为和善。
上了这架飞机,没有女人,清一色的男性空勤,当然我知道这都是用以掩饰身份的,这些人不是特工就是特种战斗人员。
看着机舱内的空间,我叹了口气道:“不怕你们笑话,我到今天一次飞机没坐过。”没人搭理我,气氛有些尴尬。
很快我们到了机舱尾部的位置,有一扇小门,打开后只见又是一闪厚重的钢筋铁门,那人先输入密码,接着又扫描了眼球门才打开,到这份上和我在电视里看到的就一模一样了,我激动的心里咚咚直跳,屋子里首先见到的是电脑控制室,四个人正在紧张的操作,对我们根本恍若未见,而一个机长模样的人站在当中朝旁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机舱一侧还有小门,打开后只见是一间类似于审讯室的屋子,有一张桌面是黑颜色的长桌,那一段坐着马凤凰,也没有带手铐,入口两边各站着一名荷枪实弹的看守,男人到这儿就停步了,陆尧和我一起进了小房间。
马凤凰的表情特别淡定,看到我微微点了点头道:“你来了。”此时看她的模样完全就是个家庭主妇,没半点黑帮大佬的神情。
“是,听说马总有事要和我说,什么事?”
马凤凰笑了道:“还叫我马总呢?你真给面子。”
“我真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儿,但和我有关系吗?”
“其实和你没什么关系,但这个世界上我只信任一个人,那就是你,所以真像我只能告诉你。”
我听了这句话脑子都有些发蒙,我和她不过是数面之缘,为啥如此信任我?
“可能你都没印象了,是因为你救了我的孩子,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他要吃大亏。”我恍然大悟。
人就是这样,无论如何隐藏自己都是有本性存在的,而本性永远不会消失,女人可以再强势,可以再狠毒,但无论如何她是有母性的,一旦有了孩子,她的内心就会多出一份无尽的牵挂。
陆尧道:“马总,你想要见的人我们请来了,这里没有安插任何录音设备,我们也不会旁听,希望你能兑现自己的诺言,把所有知道的内情都告诉杨先生。”
“放心吧,都到这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陆尧给了我一个记录本道:“杨先生,拜托你把一些重点记录下来,这是非常重要的讯息。”说罢她带着两名特战队员退出了屋子。
“你有烟吗?抽着烟说话会让我情绪放松一些。”
我掏出烟给她点上,马凤凰道:“道长,我请你来明面上的理由是刚才说的那些,另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求求你一定要帮助我。”
她说的可怜兮兮,我道:“只要能帮上忙,我一定不会托辞,什么事儿你说吧。”
“我替我的儿子感谢你了。”马凤凰说罢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268、马凤凰的使命 为这家伙太懒玉佩加更
“我的孩子现在孤苦伶仃一个人,他没多大本事,但我希望他日后衣食无忧,之所以会花八亿买那间门面就是为转移资产,所以请你转告李彦红,让他给我孩子成立一个基金,我不为难他,只要分出八千万,在孩子二十岁后分三十年给他这笔钱就ok了。”
“原来你花大钱买门面的目的是为了转移资产,这招可够出人意料的,问题是到嘴的肉李彦红能吐出来吗?”
“这笔钱是国际刑警正在追缴的赃款,如果他不愿意付出,我让他一分钱都得不到,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了,不在乎多背一项罪名。”
“明白了,也就是说在来到这里时,你做好了一切打算。”
“对,这个打算从十二年前我就开始准备,一直到今天才算是到最后一步,能否让我的孩子最终有一个好归宿,就看道长是否可以说服李彦红了,我不想拼的鱼死网破,但为了孩子,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
“到底什么事情啊?你说出来听听呗。”马凤凰越说越大,我也越来越好奇,紧张的心情完全转移到好奇心上了。
“这件事我至今想起来都像是一场梦,或许到现在我都在梦里没有醒过来。”烟雾缭绕中,马凤凰的表情就像入定了一般,我没有打断她,仔细听她说的每一个字。
“十五年前吧,那时候我二十七岁,认识了现在的老公,那时候他是汽车制造厂的工人,工作上进、努力,我们的家庭并不富裕,甚至有些清苦,但那三年里我生活的真是特别幸福,直到今天,那三年都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三十岁的时候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儿子,不过小东西从小身体不太好,为了能够给他补充营养,我丈夫那时候除了在厂里上班,还要去煤球厂替人送煤球,赚点辛苦钱,直到有一天他告诉我自己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他想去国外打工。”
“那时候外出务工可不像现在,是非常稀罕的事情,当时的我也是穷怕了,没有阻拦他,他出国之后给我寄了两次钱就音讯皆无了,当时所有的人都说他死在外国,让我不要抱侥幸心理,但我始终相信能等到丈夫的归来,两年后我终于等到了他的电话,在电话里他问我想不想大富大贵。”
“那时候的日子都穷的快要卖房子了,突然听他这么说,我以为他在国外受了挫折,精神出问题了,于是就苦苦哀求他回来,但他坚持要我回答这个问题,并保证如果我坚定的想要让儿子过上好的生活,他一定用最快的时间办成这件事,我问他如何让我相信这个承诺,他说你这些年工作的很辛苦,你的上级领导总是给你穿小鞋,我让他死来证明我现在是个有权利的人,我还以为他疯了再和我开玩笑,就说那你让这个人死给我看,如果这个人真死了,我就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