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个美女手洁白如玉,纹理和真人的手几乎完全一模一样,指甲修成圆融的半圆形,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十分漂亮和精致的一只玉手。
“老赵,这只手是白玉雕成的?我看材质不像啊。”一个人问道。
赵天洋洋得意道:“当然不是白玉雕成的,这可是一只真的人手,而且是女人手。”
“我操,你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所有人都有些惊讶。
赵天道:“古物收藏不就是为了玩儿吗,我这个东西也就是个玩意,未必值钱,但是我喜欢。”
“这东西有些诡异,最好还是不要玩这种东西,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从死人身上搞来的对吗?”我清楚的看到赵天在说话时满脑袋头发瞬间膨胀而起,这说明他的内心在说话这一刻内心是极度得意的,一个藏品能让主人得意道这份上那必然是它的独特性和不可复制性,所以我断定这只手绝不是从正常渠道得到的“物件”,这必然是赵天通过特殊渠道弄到手的。
果不其然,听了我这句话,赵天吃了一惊道:“老闵,你女婿这双眼够毒的。”
闵总有些得意道:“没点真本事能当我的女婿吗,说罢,你害死了哪家姑娘?”
我没想到这些人刚刚还在大肆宣扬“社会责任感,要做新时代的好青年”,转身进了私密空间露出的嘴脸是这样的无耻的赤裸裸,关键在于我还是其中一人的准女婿。
闵总在我的印象中一向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公司高管,他有魄力有担当,所以对于这个准岳父的印象按理应该还是不错的,但是今天这一句话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却瞬间崩塌。
这绝不是我小题大做,虽然仅仅只是一句话,但是他无耻的嘴脸简直呼之欲出,贝贝其实说过不少关于他父亲的种种,我从心里是不愿意相信的,但听他说出了这句话我立马感觉这个男人从内心而言可能就是个挺无耻的人,否则何至于当女婿的面说出这句话来。
其余这些老男人可没有我的想法,竟然轰然而笑,赵天依旧是洋洋得意道:“去你大爷的,我可没你们说的那么神经病,像我这样的啥样女人玩不着啊,至于……”说到这儿他看了我一眼道:“老闵,你女婿可在这里呢。”
“没事儿。”说罢他走到我面前一拍我肩膀道:“串子,咱这里是男人的世界,你懂啥叫男人不?可不是裤裆里拖两个蛋子的就叫男人,我总结的纯爷们必须具备以下几个条件,首先得吃肉,男人应该是肉食动物,因为肉食动物有攻击性,男人如果不具备攻击别人的欲望,那和女人没区别,这辈子注定干不了大事情。其次男人得色,一个男人如果连女人都没兴趣,他还能对啥事儿感兴趣?但这事儿得有度,否则天天干这事儿身体垮了那叫没出息。第三男人必须贪婪,贪婪可不是缺点,这是大大的优点,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占有欲望,那他就是个太监。其实你想动物界里的雄狮,能当上狮王的必须具备我说的那几个条件,所以串子,将来你身边有几个女人我不管你,但是一定要好好对贝贝。”
赵天道:“老大,你这是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呢,还有主动叫自己女婿在外面玩女人的?我家那个小混蛋要是敢干这事儿给我知道了,我他妈把他腿给撅折了。”
“这种事儿没人想,但是他真要做了没人能拦住,况且我不认为男人色点就是毛病,毕竟男人和女人体征不一样,精虫一旦入脑比毒品入脑还要严重,咱们谁不是为人夫的人,你们他妈的那个敢说自己身边就一个女人?”
这话是越说越不堪了,我真搞不懂他当我面说这些话是为了试探还是别有用心,总之我不相信会有那个父亲会鼓励自己女儿的老公出去嫖娼,这根本不符合常理,想到这儿我道:“闵总您放心,无论如何我不会对不起贝贝的,一定会照顾好她,至于您说的大事业,我天生就不是干大事儿的人,我也没想过要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人孩子挺不错的,别把人教坏了,他在外面朝三暮四的对俺大侄女能有啥好处,你是不是昨晚撞墙了。”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皱眉道,显然连他的朋友都听不下去了。
“谁装谁他妈是孙子。”闵总突然说了这句话。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为了转移话题我道:“赵叔,这个女人手到底是怎么来的?这也能算是古玩?”
“正好串子问这事儿,我给大家说说这只手的出处,你们知道了,保管乐死。”
“是啊,赶紧说,都是你小子高出这些屁事的。”有人笑骂道。
“这个女人手据说是大宛国皇妃的手,这个皇妃名叫拓跋玲,她的父亲是大宛的一个贵族,专门从事兽皮生意的商人,他的女儿面目奇丑无比,我估计啊,和凤姐有的一拼。”
这话说出口顿时笑声一片,闵总笑道:“你就会胡扯淡,和凤姐一样能当上皇妃?难道这大宛国的国王不长眼?”
“我话还没说完呢,这娘们虽然长得丑,但是她却有一双天下最美丽的手,当时有无数大宛国的公子王孙,权贵巨富就是为了见这双手一眼,整日守候在这娘们的家门口,能见到一面的甚至都会激动的整夜睡不着觉,之后这话传到了大宛国王的耳朵里,于是就找见了这个女人,看到她果然如传言所说面相极其丑陋,但双手漂亮的不像凡人所有,但就凭着一双手,这个女人成功俘获了一个国王的真心,于是他册封了这个女人为皇妃。”
“我操,要按你这么说,只有蒙住这娘们的脸让她打飞机了,否则真躺在床上,谁能受得了她?”一个人荡笑着到。
赵天一拍大腿道:“你说的真没错,这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给人打飞机,据说她那双手碰到男人那玩意比蛇都灵动,而且这女人也有心,她发明了一种润滑油,配合使用简直让男人爽的欲仙欲死,所以她的脸真不重要。”
“靠这门手艺能把握住一个帝王的心可真不简单。”有人道。
“是,所以这双手又被称为凤鸣手,据说摸在男人那上面能听到凤的啼鸣声,结果导致皇宫里的男人都想听听凤的啼鸣声,结果秽乱皇宫被禁风纪的内宫抓个正着,被处死时皇帝舍不得她的一双手,于是下令用锯子完整的将双手锯下,以香料处理防腐,后来大宛被汉武帝灭国,这对凤鸣手也不知所踪,后来被发现是在宋朝一名将军府中,之后就一直流传至今,现在我有一只,另一只在山西煤老板的手上。”
“你花了多少钱收这只手?”闵总道。
“七十万。”
“哦,那这价格还不算很贵。”住扔木弟。
“另外再加一副张大千的水墨画。”
“我操,你丫疯了,张大千一幅画就多少钱了?为了一个女人的残肢这合算吗?”
“所以说你们不懂,这个皇妃一辈子不知摸了多少男人的那话儿,占了多少男人元阳,这只手是能保人运道,驱邪避凶的。”赵天呵呵笑道。
“有你说的那么邪乎?”闵总道。
“你们没感觉我最近运气好了很多?这就是凤鸣手带给我的。”他道。
看他言之凿凿的模样,我心中好奇,便悄悄取出随身携带的鬼眼,奇怪的是一直是鲜红色的鬼眼居然变成了暗紫色,我真暗中觉得奇怪,就见那只凤鸣手的大拇指居然抖动了两下。

 


29、卖诡物的林老九(上)

 
这可不是光我看见,所有人都看见了残肢的异动,闵总立刻道:“把你这见鬼玩意拿出去,真他妈的晦气。”
“是,我从来也没见过这只手动过。”赵天面色也有些变了,少了几分炫耀,多了一丝恐惧。
想了想他对我道:“串子,你帮忙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古怪。”
我心里也不由觉得奇怪,难道这只手被鬼眼影响了?想到这儿我道:“咱出去再说吧,这种东西确实不适合进别人的屋子。”
“没错,赶紧带着你的东西离开。”闵总皱眉道。
和这帮所谓的有钱人在一起我是真心受不了,这些人的世界和流氓根本没有区别,所以这正好是个借口,于是我和赵天两人出了蓝天地产的屋子来到地下停车场,我问道:“赵叔,你这个东西是从谁手上买来的?”住扔斤巴。
“林老九,这个人在古玩圈里可是有一号的人物,这孙子比一般人要鬼,他不按常理出牌,卖的古董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生意特别好,这只凤鸣手就是他卖给我的。”
“可是你想过没有,收藏这种东西是有风险的,万一买到了邪物你麻烦可就大了。”
“我也不是雏儿,买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也找几个行家看过,这其中就有道士,他是言之凿凿的和我说肯定不是诡物。”
“赵叔,你也是老江湖了,古玩圈里的猫腻你能不懂?这种人见到你手里的货儿十有八九就知道出处在哪儿,先把你稳住,然后背地里去找卖家收保护费,拿到钱后就与之一起合伙骗你,这种事情可是屡见不鲜的。”我道。
“操他妈的,这么说我有可能被人给黑了?”赵天十分愤怒道。
“也不一定,你先让我仔细看看,不过别跟着我。”说罢我拿着这个盒子上了赵天的车子,他在车外等我消息。
确定他没有偷看,于是我再度取出身上所带的鬼眼,只见鬼眼人就是暗紫色,当我将鬼眼靠近“凤鸣手”时,这只灿白的女人手再度古怪的动了动,而且幅度极大,说也奇怪随着手的抖动,我忽然感到小腹产生了一股热气,随即我瞬间勃起了。
这事儿真是奇怪到了极点,不过眼下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立刻将这只美女手摆放到前座的位置,再看鬼眼瞬间恢复了血红色。
基本可以肯定这只凤鸣手确实是个诡物,但诡物也未必一定就是对人有负面影响的,正确的时间,正确的人所拥有,正确的使用方式就可以克制诡物所具有的邪气,最大程度利用诡物法力,所以我并不感到慌张,因为对我而言眼下要弄清楚的就是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如赵天所言是个“凤鸣手”。
以我的判断这只手可能真是那个大宛国的皇妃的手,因为它对与男人的身体确实有影响,想到这儿我忽然觉得内心一阵放松,由此看来我没病。
一个男人要是得了那种病那麻烦就大了,这不光是干不了“坏事”的问题,而是在于这人的内心一定会受到巨大的打击,毕竟像魏忠贤这样做了太监还有雄心抢的天下的千百年来也就这一个而已,其实这些天我的心理压力是相当之大的,到现在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想到这儿我准备再试一次,看看刚才是否为“巧合”,想到这儿我拿过盒子靠近裤裆部位。
果不其然“效果十分明显”,而且我觉得自己不但没病,似乎还比正常人要“猛点”,想到这儿我暗中顿时觉得十分欣慰,正打算进一步“实验”,猛然车窗外有人敲玻璃,我正在那儿做贼心虚,听了这声音吓的浑身一震,木头盒子掉落在地,那只手落在我的脚面。
赵天的车窗玻璃是那种外面看来像镜子,里面看来是玻璃的特殊窗户,所以他并不知道“凤鸣手”跌落在地,我赶紧将断手捡了起来道:“干啥啊?”

 
“没啥事儿,我就听你没啥动静,不放心。”
“你放心吧,这东西虽然是有些问题,但对我不会造成威胁的。”说话时我正要将断手放进盒子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重新拿出来仔细观察断口,这一看果然看出了问题。
断手处的骨节切面并不平整,所以绝不可能是用锯子锯下的,十之八九是用刀,而起还是不怎么锋利的刀砍断的,难道这不是什么“凤鸣手”?想到这儿我疑心顿起,用鼻子闻了闻断手,哪里有半点香料的气味,却能隐约闻到一股药水的气味。
赵天这个二逼天知道他到底买了个什么东西,却当“凤鸣手”收藏,有钱无知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打开车门我直接将断手交给他道:“这东西我可以肯定的说是假货。”
听了个我的话赵天脸都绿了道:“哥们,你可别吓唬我,这里面可有一张张大千的画呢。”他顿时慌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就是有一张梵高的画你买到假货那也真不了啊,赵叔,你被人坑了,这个不光是钱的问题,而是东西本身就有很强的邪行。”
“那怎么办?我可亏死了。”他满脸沮丧的道。
“报警啊。”
“报警没用,古玩行里从来没有假货一说,这东西也不是他强迫我买的,是我自己看上几次三番求他卖给我的,真打了眼那只能怪自己,唉,钱我真不心疼,但那幅画是我家里的传家宝,这要是被我给败了,死了以后都没法和我爹交代。”
我想了想道:“这事儿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只要咱们想办法让他把东西吐出来就成了。”
“这种人就是狼啊,吃到嘴里的肉你还指望他吐出来,根本不现实。”赵天愁眉苦脸道。
“也不是没办法。”我想了想道:“你有没有做化学分析的朋友?”
赵天想了想道:“我小舅子在大学里是专门搞化学这块学术研究的,你问这个干吗?”
我指着断手道:“这只手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绝不是什么凤鸣手,这就是一个人手,所以如果你能得到这方面的证据就可以证明他骗人的伎俩,林老九如果不是傻子,他一定会把画和钱物退还给你的。”
“可是我如何找到他的破绽呢?”
“第一步就是分析这只残肢所使用的防腐材料,如果不是古代人所使用的技术就可以进一步确定残肢的死亡时间,那一切就好办了,虽然古玩没有行骗一说,但是造假是败名头的,他林老九难道不懂这个道理?”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串子,难怪你岳父那么高的眼界能看上你,果然有两下子。”他笑道。
“还是不说他的好,我真没见过那个老丈人当着女婿面鼓励玩女人的。”
“你也太矫情了,我做梦都想遇到这样的老丈人,给你碰到了不烧高香还在这儿抱怨,你是雷锋吗?”
说罢他带着我去找他小舅子做实验,取得了残肢组织经过化验分析,那位年轻有为的副教授得到了残肢所使用的防腐材料,是非常常见的一种“敌杀死”。
这是一种含有剧毒的化学农药,他告诉我们只需要将药水注入人体内,就能杀死细菌,并在短时间内具有防腐的效用,所以这只手主人的死亡时间应该不长。
得到这个消息赵天立刻报了警,因为这里有可能牵扯人命,随后几名刑警去林老九的宅子突击将他拿下,再见到他便是铐着双手一脸颓废。
然而看到林老九我却大吃了一惊,这不是东林市的马竞吗?

 


30、卖诡物的林老九(下)


这个所谓的“林老九”虽然没有梳发髻,没有穿道袍,但那个瘦如骸骨的逼样子,就算他养了一嘴大胡茬子,我也能一眼看出来就是马竞这个逼人。
怒火在瞬间爆发,这孙子不但对我施了迷药,偷了我的黄金鬼甲壳,而且还在暗中打我的小报告,没想到他居然在灵泉市卖这种东西,这下可是老天长眼,你丫终于犯到我手上来了。
想到这儿我是满心的愉快,要不是审讯室不允许外人进入我就打算进去羞辱他一番。
吴彪现在是副局长,其实已经很少直接负责案件的侦办,尤其这件案子并不算啥大案要案,但知道我在他怎么敢不来“拜山头”,而且特意买了一包329的软中华。
吴彪和赵天也认识,但从吴彪对赵天的言谈间我很明显的能感到他对于“赵老板”的蔑视,而赵天看见他行为表情也显得十分拘谨。
“这人怎么回事?”他问我道。
“骗子,伪造文物骗人钱财,不过他这个文物可能有点问题,是一个女人的手。”
“我操,不会是杀人了吧,你收藏的女人手?”吴彪脸顿时就拉下来问赵天。
“是,没错,但他说这东西叫凤鸣手,是大宛国皇妃的手,那故事编的和真的一样,我哪知道这是骗人的。”赵天愁眉苦脸道。
“你买这东西难道不找专业人是咨询,稀里糊涂闭着眼就买?这么多年的社会你是不是白混了?”吴彪一阵抢白。
“问了,我全都问了,但这些人和林老九蛇鼠一窝的坑我,我是真没办法。”赵天道。
我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林老九是马竞冒充的,那很有可能是他背着第七调查科在外接私活,这并不是主要的,但如果这事儿把第七调查科的人给牵扯进来的话,灵泉市公安局的人会不会倒霉?想到这儿我将吴彪拖到一边道:“有个事情和你商量下,林老九这个人可能会有大问题,你能安排我和他在没有第三方监控的地方单独聊一下吗?”
“这恐怕是真的不符合规矩了,万一要出事我可担待不起。”
“你要这么继续问下去,我保证你出事。”我道。
吴彪对于我还是非常信任的,尤其是看我这幅表情,所以在思索良久之后,他最终点头道:“好吧,我可以安排你与他单独见面,但是你可千万不能坑我,要是有人在公安局里出事,那我就要倒大霉了。”
“你放一万个心吧。”
审讯的干警并没有从林老九那儿得到任何有价值的讯息,他一口咬定这就是“凤鸣手”,而对于这只手的出处他也有交代,非说是一个叫泡三儿的小偷卖给他的货,而泡三儿在上个月已经得病死亡了。
所以警方都把突破口寄希望于我,于是给我准备了一个独立的审讯室,并保证没有任何监听设备,林老九又瘦又矮,往椅子里一蜷缩,整个人都快看不见了。
我进去关上门冷笑道:“马竞,你装的挺像啊。”
“林老九”果然大吃一惊,蜷缩着的身体立刻伸直了,他诧异的望着我很长时间,这下我心里更加有底了道:“怎样,有什么话需要对我说的?”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马竞的?”他道。
“能别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吗?”我道。
“称呼自己?你说我吗?”他还是故作糊涂。
“马竞,我警告你别在这儿装样,我知道你背后的靠山,但是要让那些人知道你在背后干这些事儿,我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他一对贼腻兮兮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我看了都觉得好笑道:“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我,子贡山里你对我下的迷药,还有你黑名单里我的名字,这可都是你的杰作啊,难不成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我给忘了?”
林老九只说了一句话,便让我的满心自信化为乌有,他道:“马竞是我大哥。”之后他进一步补充道:“我们两是双胞胎兄弟,我叫马斗。”
“那么林老九是你的化名了?”
“是。”说罢他想了想又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哥哥底细的?”
“那么你说呢?”我故意摆造型诈他。
“这……”他试探着问道:“难道你和他是同事?”
“你知道的挺多啊,看来马竞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让你知道了。”
“你可别误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确实控制了一帮大胖子,但这都是别人让他这么干的,而让他这么干的人肯定很有权利。”
“别在那儿废话了,说罢,你们兄弟两到底是如何把公产变成私产的。”我对马竞的印象极差,言语间就往沟里带他。
“您可不能这么说,这件事和我哥哥没有一毛钱关系,都是、都是我利用他的社会关系做的买卖。”之后马斗絮絮叨叨和我说了一大堆事,我才知道马竞开设的古董店闹了家贼,他仓库里有很多存货被马斗偷出来私底下拿出去卖了,之后马斗在这个圈子里也渐渐有了名声,后来就干脆也干上这一行了,他之所以会来到灵泉市也是因为刘林河,事实上他和这位灵泉市首屈一指古物商人就是一对狼狈为奸的逼人。
从发质上看他他肯定没有说谎,我道:“美女手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你不解释清楚,那是真有的麻烦了。”
马斗真是满脑袋黑线,他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说,这个东西和我没有太多关系,是一个叫刘林河的人他要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把逻辑调整清楚了,一口气说明白。”
“刘林河是一个古物收藏的大玩家,在这行里很有名气,然后有一天他找到我,说看上了一个女人的手,要我想办法给他弄来,我当时吓了一跳,虽然我是卖诡物很多年了,但从没想过卖人肢体赚钱,我肯定是不敢做的,但是刘林河说这个女人早已死亡了,他只是要一只手而已,也不算是违法犯罪,我当时想不明白,既然是要一只死尸的手,为什么非得找到我头上,刘林河告诉我说因为我是卖诡物的,如果这东西从我手上过一遍就是诡物,即便他真用以收藏也没人会怀疑,这道理也说得过去,所以我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