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还在那儿装聪明,你要是真有脑子就该想明白多年前我不过就是个一穷二白的书生,上哪来这么大能量投资一个大型化工场,我上哪去搞那么先进的技术,来生产这些足可以伤害你们,把你们变成这幅鬼样子的毒药?难道这些资金、技术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就像蛋生得到的天书?”他满脸充满了戏谑神情对这些人道。
村长之前满脸自信的表情也逐渐消失了,他拾起地上的匕首道:“那么你仔细说说看,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
“想要知道吗?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姓苏的冷冷道。
村长又使了个手势,接着一个畸形人毫不犹豫跳入粪坑中,就像在水里跋涉一般走到女孩身下解开绳索,举着一个人彘淌回来,直到有人接手,他才粪水淋漓的爬上来,浑身臭味连我们躲老远的人都能闻到。
姓苏的跪在自己女儿面前一张笑脸又变成无声的哭泣,他哭的天昏地暗,浑身颤抖,似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道:“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我是个混蛋,大混蛋。”
“先别忙着忏悔,赶紧说说你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否则我保证你会变得和自己女儿一模一样。”
姓苏的忽然抬起头来道:“把我女儿杀了。”
“什么?”村长有些愕然。
“我他妈让你把人杀了,否则一个字都别想从我这得到。”接着又带着哭腔道:“丫头,爸爸对不起你,我是个畜牲啊。”
村长面如冰霜将匕首丢在他身边转身向前走了几步,只听姓苏的喃喃自语道:“从小爸爸就没哄过你睡觉,都是妈妈唱歌哄你睡的,今天爸爸你就好好睡吧,爸爸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说罢他唱起了那首催眠曲,虽然声音抖得不成,但表情却变的异常平静,他脱下外套,紧紧裹住身体都已腐烂的女儿,接着用匕首刺入她的心脏。
这人虽然可恶,但见到无辜女孩如此惨死,我心里不免唏嘘。
本来我以为随后这人便会一刀刺入自己的心脏,一了百了,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抬头对村长道:“我告诉你这一整件事的黑手,他就是…”话音未落轰的一声他身边窜起一股白烟,一个身着淡灰色忍者服的忍者出现在他身边,接着只见刀光一闪,姓苏的人头瞬间落地,鲜血狂喷之下尸身瘫倒在地。
那些畸形人顿时一声怒吼就朝忍者围拢而来,他们根本不知道对手的厉害,一味的猛冲猛打,却见他手中刀锋一旋,唰唰声响中还没看两方人交手,畸形人的脑袋全部脱离身体掉落在地,他虚空劈了两刀,鲜血尽数抛洒在泥地落叶之上。
又是他娘的忍者兔崽子,每次咱们这儿发生点怪事的地方,怎么都能见到这帮孙子乐此不疲的身影?是你们国家他妈的太小,以至于一跟头就翻过了?
我已经瞄准了他,苟长青却按住我肩膀,做了个放弃的手势。
“你到底是谁,居然赶来这里…”老族长话音未落就见忍者手一翻,两指夹着棱形飞镖,接着向前一送老族长喉头中镖,翻身倒地。
做完这一切他径直朝村长走去,本来我以为他要杀死村长,却见村长忽然露出笑容道:“何必杀死他,他即便说出这个秘密也没用,掌握此地秘密的人都以为凶手是他,没人会相信他的话,其实留着这条狗作用更大点。”
他话说完,忍者也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点点头道:“你放心,我和老大配合的很好,他一直用各种方法饲养着山里的这群畜牲,而所有人的血液标本我都留了下来,到时候就可以对天皇汇报天大的功劳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完成自己夙愿,重建信浓流派…”
忍者冷笑了一声道:“你不过是个外国猪猡,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功劳?”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守着这帮畜牲过了几十年为什么?就算我不是岛国人,但我的心…”
“你这个肮脏的灵魂不配和我说这些,去把它放出来吧。”
听了这句话村长浑身抖了一下道:“你没搞错?现在一切尚在试验阶段,它的行为等各方面都不算稳定。”
“你还能等,但有的人已经等不了了,我必须尽快把消息传回去。”
“可是老大不在场,他…”
“你们在我眼里不过是狗,他是谁的老大?”忍者冷冷道。
第52章 震荡波
“我们是狗也好,是人也罢,反正你们这些人离不了,所以不要惹恼了我,否则…”银光一闪忍者刀便抵在他脖子上。
忍者冷冷道:“否则如何?”
“你真敢杀我?”村长说这句话时明显底气不足。
“杀你我怕脏了刀,但是请你明白一个道理,如果需要我随时会取你性命,所以千万不要逼我。”说罢他将忍者刀插回背后道:“立刻把它放出来,别再废话了,立刻去办这件事。”
村长抬腿就往山上跑去,苟长青道:“必须抓住他,阻止这叛徒放出怪物,还有山里的情况。”
“不用麻烦了,今年你们四个没一个能活着出去。”忍者忽然转身朝着我们藏身的方向道,他早已查知了我们的所在,卢宇凡毫不犹豫,抬枪对他就打。
然而子弹穿入他的体内,忍者没有丝毫受伤流血的迹象,忽然消失了,接着刷的一声站在我们身前大约四五米的位置,这是忍者管用的障眼法,也不算稀奇,卢宇凡还是是抬枪要射,我赶紧道:“慢着,咱们别搞自杀的节奏。”
“还能怎么办?难道投降不成?”小六子道。
“你们去追村长,这个人交给我来办。”我尽量让自己口气显得平静,这可不是硬充好汉,以这山里的畸形人推论,如果还存在更可怕的怪物,一旦放出关押地,只怕没人能够逃生离开,而忍者的一招一式我都清楚的看在眼里,如果动手我未必没有胜利的机会,所以两相权衡,我应该接下击败岛国忍者的“重任”。
想到这儿我对苟长青道:“给我两把刺刀,你们别再耽搁时间,立刻去追村长。”忍者似乎很有把握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插在怀中一声不吭的望着我们,根本没有阻拦我们的意思,估计他的想法是干掉我以后在干掉他们仨。
我怒了,小小倭国匪寇,居然敢蔑视我天国上朝堂堂绝命死囚,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想到这儿我接过递来的两把刺刀,将军旅包和枪都丢在地下,苟长青倒也干脆对我道:“你自己多小心。”率领三人往山上而去。
我深深吸了口气,活动了脖子、手腕、脚腕,他冷笑道:“你准备游泳呢,还不快来受死。”
“放你狗屁,阎王爷是你家亲戚,我就死定了?没见过像你这样没皮没脸给自己加油鼓劲的。”我尽量说废话拖延时间。
“如果是我先出手,我会砍断你一条腿再杀死你。”
“如果是我先出手,我就割了你JB,把你当成女人嫁给山里的畸形人。”我也是说溜了嘴,突然一句瞎话就脱口而出,在倭国人面前失了大国武士的气度。
然而他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怒吼一声道:“你找死。”声音似乎都变的尖利,两指一翻,两枚棱形飞镖激射而至。
这可是我强项,只见飞镖飞行的轨迹我看的清清楚楚,抬手便用刺刀将飞镖挑落在地。
显然我露的这手功夫出乎他意料,他“咦”了一声,不敢再小看我,随即便从身后抽出雪亮的忍者刀,摆出进攻的造型道:“信浓流福田一夫。”
我随便举起两把刺刀道:“淌浓流,一夫他爹。”
“居然敢侮辱信浓流,我看你是找死。”他连翻两跟头窜到我面前,雪亮忍者刀兜头劈下,运行轨迹我看的清清楚楚,当下不慌不忙将刺刀交叉顶住一刀,向前一推,忍者虽然速度快,但力量不是强项,被我一股大力推得踉踉跄跄向后连退几步。
但他并不畏惧,随即便挥刀攻上,忍者招式和我从小看的功夫片完全不一样,他的身形极其灵活,往往是一击之下立刻撤退,根本不与之缠斗,我则毫不慌张用刺刀将他攻来的招式一一化解。
他唰唰两下挥刀收势恶狠狠对我道:“你和冬天什么关系?”
“冬天?我和冬天有啥关系,开暖气过呗。”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
趁我精神分散忍者举起左手,只听唰唰两声破空声响,袖里箭激射而出,这速度可比六棱镖快了许多,我差点着道,奋力趴在地下只觉脑袋劲风激荡,短箭几乎是贴着头皮飞过。
忍者专事谍报和刺杀,这浑身的诡器层出不穷,一个不小心就差点着了道,刚才那两箭就是奔着我心口去的,这就是毫不犹豫取我性命啊,想到这儿我也怒了,格挡的力度瞬间增强,以至于每一下出招都会伴随着呜呜的劲风声响。
忍者在我的强攻下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估计支撑不了多一会儿,就在我胜券在握时只听啪一声轻响,他的身影忽然凭空消失,随即我右侧劲风激射,暗道:不好。挥刀朝右边格挡,啪的一声他又消失了,接着我身后劲风激射…
忍者一会在东,一会在西、一会在上、一会在下,我除了无法摸清方位,更要命的是这种打发还极其分散我的注意,几次我差点就中刀了,脑门上的汗珠点点而出。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招数就是最低等级的“转移术”,能在有限的空间实施瞬间转移,其实就等于是障眼法+极快的身法,我虽然服食了之怒心脏,拥有了一定的速度和眼力价,但突然遭遇这种“神奇”的战斗方式确实无法与之对抗,数招之下便处在下风。
忍者一击得势毫不留情,那把刀舞的如雪片翻飞,空中点点银光四射,我被晃了眼,看的更不清楚,几次被刀锋划过身体,要不是我奋力躲避,就已经被他开膛破肚了。
我被他逼的实在没办法,只能依葫芦学瓢,他会瞬间转移,老子会瞬间跑开,只要不见他人,我立马远远跑开,因为我速度也不慢,于是我两又开始互比谁的速度快。
这样一来他的优势不再是优势,就在我准备将这一对战技巧发挥到极致,他忽然跃入半空,举起左臂,这是又要射暗器了?我不禁觉得好笑,刚才没有准备尚且无法得手,此刻我全神贯注还能着了你的道?然而这次他胳膊里喷出来的可不是袖箭,而是一蓬烈火。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并不是随身携带的微型“喷火器”,而是忍者最传统的暗器之一“打竹”,这东西是袖子里暗藏的一截空竹,里面填满特制的燃火之物,使用时按动机括便会喷射而出,但只能用一次,所以是绝对的保命神器,当然真正的强忍火水不藏于身,想用时挥手即来,只有最低等级的忍者才会在身上装这么些东西。
但烈火可不像袖箭那样好躲,猝不及防我顿时被点着,头发、眉毛、还有我魅力十足的络腮胡子瞬间被火烧的干干净净,满脑袋都被一股焦臭味所笼罩。
不光头发,我身上也着了火,赶紧趴在地下就想把身上的火压灭,但忍者肯定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追杀而至,我一边要忍受着烈火焚体的痛苦,一边要想法子弄灭身上的火焰,一边还要躲避他致命的招式,手忙脚乱之态可想而知,之后滚动躲避招式的身体又被一株桃树阻挡,身形顿滞,耳边厢听的“唰”一声,明晃晃钢刀对着我脑袋直劈而下,这下躲无可躲,极度求生的欲望我下意识便将刀刃抓在右手中。
我能看到自己全身被烈火包围着熊熊燃烧,袖子已被烧成灰烬,一阵微风吹来四散而开,烈火继续在我赤裸的胳膊上燃烧着,但我却丝毫没有痛感,皮肤也没有焦黑卷曲,而紧紧攥着刀身的手连一滴血都没淌出,忍者几次想抽回刀,却被我紧紧握在手中丝毫动弹不得。
第53章 生化巨猪
我浑身被火烧的精赤,却毫无焦糊状态,他当然不傻弃了刀转身就跑,而我我却觉得体内一股巨大的热流绕着四肢百骸旋转找不到发泄的渠道,一时间憋的我浑身难受,只觉得要爆炸一般,我仰脖子怒吼一声,几步便追上他,只听嘭的一声,他又要来瞬间转移,但这次我看的一场真切,忍者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蜡丸扔在地下后产生一定气流,就是借助气流完成了瞬间的转移。
不等他跳走,我出手如电,一把便拉住他的后脖领,另一只手抓住后腰轻松便将人举过头顶,远远扔了出去,不等他落地,我就跑到他下坠处,接住人后再向远处抛去,就这样接二连三的丢人再接人。
这么做不是因为别的,纯粹是因为我实在无法发泄体内忽然形成极度旺盛力量,必须将至消耗干净,否则肯定难受死,但忍者感受可想而知,到这份上他也不是完全败局,在我又一次将他丢出去时,脱手而出一根绳钩,绕住树枝一端整个人便借力跳到那棵树上,蹲在树梢连连喘气。
我脑子已经被积蓄的力量冲糊涂了,还以为他这是在笑我拿他没办法,内心积蓄的愤怒瞬间破体而出,我高高举起双拳对着他所栖身的那棵树狠狠一拳砸下,只听轰的一声大响,地面居然裂开一道狭长的地缝,地缝瞬间蔓延至那棵树下,粗大的白桦树就像被人点了引线,盘根错节的树根破土而出,整棵树就像火箭笔直向上冲了数十米,接着又跌落泥坑中,树杈上刚刚生出的嫩芽和尚未掉落的枯叶瞬间全被震脱落,忍者也被震下树来。
身上烈火尽数熄灭,肌肉闪烁着一层“油光”。
我自己都被自己惊呆了,至于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吗?
这种力量必然和之怒之心有联系,我张开双手看了看,心里那份满足感,差点激动的热泪盈眶。
让你刺激我,活该倒霉。忍者知道自己必然不是我的对手,转身想跑,我抬腿稍一用力就跑到他身前,他摸出蜡丸往地下拽,我伸手就抄在手上,他急了双手一挥拳套间伸出八根钢爪,对着我就是一阵近身急攻,此刻我体内精气流转,还能被他沾了身?双手在他面前用力一拍,一股无形的冲击波投身而过,他身体猛然晃了晃这才向后倒飞出去。
不仅是人,面罩也被吹飞只见一头如瀑布般油亮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长发中一张白皙的瓜子脸,粉红的嘴唇,笔挺的鼻梁,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晰出现在我眼中。
这是个清纯的令人发指的岛国妹子,瞬间我把她忍者的身份忘在脑后。
僵持片刻我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还光着屁股,赶紧跑到自己装备前翻出一套备用的军服穿上。
“对不起,我、是你用火把我衣服烧光的。”憋了半天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头一扭迈腿就跑,我还有任务没完,当然不能让她走掉,稍微迈腿已经拦在她头里,女孩一咬牙又朝反方向跑去,就这样我两就像老鹰抓小鸡,她始终越不过我,一着急便从身上抽出匕首抵着自己的喉咙道:“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此刻她的声音以听不出半点男声,清脆犹如百灵鸣谷,婉转空灵。
我哪能让她死掉,双腿稍一使劲便以在她面前,女孩没想到我速度快到这份上,面色大变,我抬手就握住匕首抢了过来道:“不把事儿交代清楚,你可死不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撅起粉嘟嘟的小嘴,眼里渐有泪花,一脸的委屈。
我这人浑身有点里就有怜香惜玉这一条,眼见一个小萝莉这副模样,不由自主心就软了道:“我也没打算为难你,但有些事你也得交代清楚,比如说你们把人弄成这副模样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
话音未落一个苍老尖利的声音传来道:“我知道为什么,岛国人以咱们为活体实验,在实验一种生化毒剂,一旦…”
猛然一股烟雾出现在我面前,这里没啥神奇的,全是一些辣椒、花椒、洋葱、胡椒磨碎后攒在一起,炸裂后飘散在空中任你本领通天,只要不带防毒面具都会受到刺激,我一阵咳嗽喷嚏打的腰都直不起来,眼睁睁看着她朝林子外冲去。
当我再度直起腰追出去发现地下那些死人头每个头顶上都插着一柄六棱镖,老族长死亡前一刻的表情瞠目结舌,这些人脑袋脱离了身体居然没有立刻死亡。
我恍然大悟对着身前不远处的福田一夫,不对,应该是福田伊芙道:“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对吗?为什么要在我们这儿做,为什么不在你们自己国家干这缺德事?”
她冷笑一声道:“这些人命根本不值钱,他们能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科学项目贡献自己的生命,是这些乡野粗鄙的幸运。”
我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改了拔火罐,瞬间就到了她面前就打算抬手给她一巴掌,这姑娘倒也真倔强,昂着头一动不动的等着我,她也知道绝不是我对手,索性不还手了,然而看着她那吹弹得破的脸庞,这一巴掌我无论如何下不去手,遂改成指道:“难道你们不怕遭报应,来个超大地震或是海啸直接把你们岛国震塌进海里?”
“只有愚人才会这么想,强者都是靠自身力量征服别人。”女孩不卑不亢的道。
我还要继续和她争论,只听轰的一声大响,山顶腾起一股烟雾,就像工地砸房子产生的烟尘,接着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响彻在山谷中。
必定是遇到了极其危险的状况,因为警报一旦拉响就会招来外面的人,山里真实情况就会暴露。
我还在想,姑娘却大惊失色转身朝山脚跑去,我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得多想跟了过去。
我速度比她快的多,很快便超过她,猛然间就觉得腰眼一麻,接着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就像顺着血液流淌一般从上到下蔓延至全身,顿时不能动弹僵在原地,就像急刹车一般,急速向前的身体顿时停住了。
“你、你、你太…”不等我话说完,嘴巴也变的毫无知觉,浑身除了眼珠哪都不能动了。
女孩满脸都是得意神色,哪还有什么委屈她转身对我道:“诱敌上当也是忍者的基本功之一,你太强大了,所以我只能以巧胜之,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她话音未落,我便清楚看到山顶纵身跃出一头近三米高,背上高高竖立着一蓬紫色硬鬃毛,獠牙犹如象牙一般的巨型野猪,它双颊犹如擦了胭脂,两团鲜红的颜色,让粗野的怪脸更显狰狞,巨猪晃了晃脑袋,猛然昂起头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忍者真的是一种非常可怕的职业,他的强不仅仅只是体现在高超的武艺,奇异的武器,坚韧的意志,最要命的其实是深入每一个忍者灵魂中对于胜利不择手段的态度,和诡异多端的计谋。
在中国武艺高强者大多是郭靖、萧峰这样义气干云的侠之大者,但在忍者中他们追求的绝不是品德的高尚,几乎可以说每一个强忍,活着具备成为强忍特质的忍者内心其实就是一只狐狸,甚至比狐狸还要狡猾,就像这小丫头看似清纯无线,其实内心比一只老狐狸都还要狡猾数倍。
我才算领教了忍者的厉害,相比较百合子那两位,这小丫头才算真正的忍者。
第54章 卢宇凡的觉醒
看来忍者真的是一种非常可怕的职业,因为他的强不仅仅只是体现在高超的武艺,奇异的武器,坚韧的意志,甚至还有诡计多端的思想,难辨真假的演技,就这小丫头看似清纯无线,其实内心比一个老狐狸都还要狡猾数倍。
这次我才是真正领教了忍者的厉害,相比较百合子遇到的忍者,这小丫头才算有一定的代表性。
接着我看到山头一块巨石上苟长青和小六子占据制高点不停对野猪扫射,但它浑然不觉,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低下头剧烈晃动脑袋,接着猛然扬起,村长半截鲜血淋漓的身体腾开飞出数丈才开始跌落,笔直就落在山脚下,这姑娘就像疯了一样,居然掏出摄录机开始拍摄巨猪的行动,只见它瞪着凶狠的小眼睛四下看了看,迈蹄便朝山下冲来。
畸形小孩们蓦然发出一阵惊叫声,老师口齿不清的喊道:“孩子们,快往山洞处跑。”
只见生化巨猪就像一辆重型坦克,从山坡上冲下四蹄溅起一片烟尘,那轰隆隆的震地声清楚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心里那个焦急,要是还不能走被它近了身,就凭我的身材也就是三两口的事情,只听身后嗷嗷直叫,看来“畸形人大军”也已赶到,我暗叹一声看来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
这些手持棍棒刀兵的人却从我面前一拥而过,万幸似乎没人注意到我,然而没等我开心,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长的就像狐狸成精一般的畸形人扛着锄头转过身,他有些好奇的看看我,接着迈步走来。
我心里那个恨啊,闻天际,让你好色不分对象,这么便宜就着了道,死的该有多冤枉?
他发出嘿嘿笑声走到我面前就举起铁锹,接着哗啦一声,他脑袋被打的稀碎,在最危险的时刻卢宇凡发现了他,并成功射杀。
畸形人熟谙打猎之道,并不是盲目的上去和这头生化巨猪正面硬钢,而是布网的布网、拉弓的拉弓,甚至还有三四人拎着削尖的长木,将圆端钉在石头缝里,刺头对着冲击下山的巨猪。
女孩似乎有意避开战场,她端着摄录机走到我身边得意洋洋的道:“这些人很快就会被强大的生化巨猪杀死,包括你和你的同伴在内,无一人可以幸免,而我获得这里的资料就可以回到自己国家领赏了,你可不是我害死的,所以也不存在恩将仇报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