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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想要偷看都不可能了,我只能装模作样的顺着国道继续向前,透过倒车镜只见乌油油的铁质大门缓缓打开,两姐妹进入后大奔掉头返回了。
随后我也驾车掉了个头,返回那栋建筑前,随后下车走到铁门前想透过门缝观察里面的情况。
然而这扇对开铁门的制作工艺足够精良,居然严丝合缝到没有一点缝隙存在,所以关闭的极为严实,根本无法观察到里面半点情况。
这时就见我身边微光浮动,鬼宝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他看着我,一对充满童趣的大眼睛里似乎有嘲弄的意味,那意思是我能飘起来,这你就不行了吧?
随即他缓缓漂浮而起,很快便超越了围墙的高度。
可惜鬼宝并不能说话,所以我也无从得知围墙后到底是怎样一片情景了。
我实在不愿意去想两姐妹是做那种事的人,但愿一切都是我瞎想,她们来到这儿其实是另有原因的。
想到这儿我努力让混乱一团的脑子平静下来,之后驱车离开了。
其实这姐妹两到底是干嘛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觉得有点难过,就好像是一张本来看来极其唯美サ完美的画卷,突然间一个糙汉硬生生将它撕成碎片丢弃在我的脚下,这对人的刺激确实有点深。
不过说到底这件事和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也不可能去阻止别人,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当我无法给予别人幸福,那就不要成为别人行走于幸福之路上的障碍。
回到酒吧后心情不太好,雪惊秋则埋怨我为什么不等她一起行动,我借口跟丢了两姐妹,便不再说这件事。
酒店打烊后我们会宾馆休息片刻,王殿臣摩拳擦掌带着他的“大元帅”出发了,我根本睡不着,干脆和他一起去了。
到了楼下那人早就等在大厅里,见到我们后带着我们出门上了一辆拉达出租,小车七扭八弯的在几站路之外的一处弄堂前停了下来,下车后他熟门熟路在一处二层红砖房前停了下来,有节奏的敲了敲门,随即一个中年人开了门。
进了房间只觉得烟气袭人,一楼只有二三十平的空间里至少站了有六七个人,屋子中央的大桌上摆着一口瓦盆,里面两只蛐蛐势均力敌打的正酣。
只见两只蛐蛐是以螯齿咬死的方式角力,就像内功高手双掌相抵比拼内力一样,虽然一动不动,实则凶险万分。
而两虫子的主人比蛐蛐更费力,面红耳赤的对瓦盆里的蛐蛐道:“咬死它サ咬死它……”
两只蛐蛐随后又僵持了三四分钟的时间,最终一只蛐蛐成功的将另一只给生生举了起来翻了过去。
随即两只虫子牙口松开后,得胜者爬上了失败者的身体,得意洋洋的鸣叫着。
秃头道:“就是这位朋友说他手上的是一只大元帅。”一句话众人皆惊,对王殿臣纷纷投以惊讶的目光。
此时屋子里唯一一个坐着的老人不动声色举起手中的紫砂茶壶喝了口茶水道:“小伙子,这年头要说得一尾将军虫运气好的话还有可能,大元帅可真是罕见了。”
王殿臣道:“那是你们没运气,我手上的就是一只元帅虫。”
110、慧慧的首饰
u老人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道:“那可得给我开开眼了,说实话老头已经有两年没见到元帅虫了。”
王殿臣得意洋洋的将装盛蛐蛐的瓦罐放在桌上,随后揭开了盖子。
确实有人发出了细微的惊叹声,以此判断王殿臣养的这只蛐蛐品种肯定是不错的。
只见老头放下手上的茶壶,凑上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连连点头道:“不错,真的不错,果然是一只好虫。”
王殿臣嘿嘿笑了两声道:“开眼了吧。”
老人左右看了看道:“小伙子,你开个价吧,这个虫子我收了。”
“这我可不干,我不缺钱。”
“这样吧,我给你五万块,这个虫子你给我了。”老头哈哈一笑毫不含糊的从桌子底下拿出五万块钱放在桌上。
这下可把我和王殿臣给镇住了,一只虫子居然能卖到五万块,这在当时临江是足可以买一套市中心商品房的价格。
“怎么,难道这个价位你们还嫌少了?我可是不惜血本了,如果你们再不同意,那我只能杀人了。”说罢他哈哈干笑了几声,周围几个彪形大汉则双眼凶光毕露的瞪着我们。
看来这个斗蛐蛐的确实是给我们布了局。不过他们也并非完全是下三滥的角色,至少花钱购买是他们的第一选项。
好汉不吃眼前亏啊,于是我暗中给王殿臣使了个眼色,两人将五沓钞票揣进口袋里离开了。
“我操,这没想到一个虫子居然值了五万,真给这价格早说啊,我早就卖给他了,何必还搞这么多事情出来。”王殿臣道。
“对方肯定以为你也是这行里的人,所以没有立刻开价。”
“五万块买个蛐蛐,你说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这世上没有傻子,他能花这钱,肯定知道赚的会更多。只是我们不知道他赚钱的渠道而已。”
“不就是斗蛐蛐赌钱吗,这能赚多少钱?无非一个秋天,这得斗多少场才能把本钱赚回来。”
“赌的大,一场就够了。”
“这老头年纪也不小了,他心脏受得了吗?”
“你多余操心的,他就是心脏病犯了,输的一方还得给钱。”
我两说笑中回到了宾馆,正要睡觉王殿臣道:“不行,我还是得给小宝打个电话,一只蛐蛐能卖这么多钱,这钱不赚白不赚。”
“你想的太简单了。好蛐蛐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搞一只就能养成大元帅的。”
“碰呗,说不定我又养成了一只呢,就算养不成也无所谓啊,半斤黄豆够它吃一辈子了。”
“你要这么说我就不拦着了,就算不赚钱,当陶冶情操呗。”我道。
“你支持了我。”他笑着拨通了慕容御电话道:“宝儿,你那蛐蛐还有吗?……好,好,那我等你。”
挂了电话他躺在床上道:“下午他让人把虫子送来,等着再来五万啊。”
“不可能了,现在已经是虫子成熟的季节,你养的再好也没多少提升空间了。”我道。
“操,你说的还真是。”他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不就是为了陶冶情操吗。养着玩呗。”我忍住笑蒙头睡觉。
当我再起来,桌子上的蛐蛐盆里已经有了两只蛐蛐,而王殿臣人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带着馒头去散步了。
我起床洗漱之后吃了点饭去了酒吧,之所以去的早我就是想知道这两姐妹什么时候来上班。
果不其然,她们来的很迟,足足到了九点多才匆匆赶到。慧慧是满脸歉疚,对我道:“秦总,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你扣我们工资吧。”
只见她身上的衣物焕然一新,全是品牌,手腕上戴着金灿灿的高档女士手表,漂亮的左手食指上甚至带上了一枚欧陆风情的钻戒,而且居然是市面上极其罕见的粉钻。
这样一幅装扮还用说她两干啥去了?真行啊,这姐妹两,我心里冷笑,充满了对她两的鄙视之情,却装作没事儿人那样道:“这不算什么,一点小事别往心里去。”现在别说扣点工资,就算是八百块全扣光了又能怎样?
正说话雪惊秋到了,看见慧慧这一身打扮,她都显得很吃惊,瞪大了眼睛上下仔细打量一番道:“妹妹,你去抢银行了?”
我仔细观察女孩的表情变化,只见她俏脸一红,表情变的极其不自然,忸怩了好一会儿才道:“不是抢银行。”他每布血。
“那你这一身从哪儿来的?”雪惊秋道。
“我バ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说罢她转身急匆匆的去了后仓。
雪惊秋惊讶的看着她背影消失后才道:“这小姑娘,从小到大比谁都乖巧,不会也学坏了吧?”
“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到了要好看的年纪,她家庭条件不如你,想要买一些时髦的物品那就得靠歪门邪道了。”
“这可不成,我得回去告诉我爸一声,可不能任由着她姐两胡闹。”说罢雪惊秋转身就要走。
我赶紧一把拉住她道:“你疯了,这种话事关两个女孩的名誉,要是随便乱说,万一这里面有误会,你让她两以后还怎么做人?至少得等落实了以后再说啊。”
“等落实以后就来不及了。”
“你必须得有这个耐心,我们宁可把这事儿想得好一点也别去乱想这两姑娘,你别太莽撞了。”
“那不行,我还是要当面问问她两,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罢她气鼓鼓的冲去了后仓。
我正打算补货,就见王殿臣满头大汗带着馒头进了酒吧,他气喘吁吁道:“赶紧给我弄杯饮料,渴死我了。”
“跑哪去了,弄着一身汗。”我道。
“今天馒头是火力全开啊,带着我一路狂奔,我也不知道跑去那儿了,反正就沿着直线一直往下跑了两个小时,之后又花了两个小时跑回来。”
此时的馒头已经是个“英俊的半大小伙了”,膘肥体壮,往那一站威风凛凛,初具王者之相。
“这狗可真是太威风了。”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传来,随后一个剃着青皮满脸通红的年轻人端着一杯啤酒摇摇晃晃朝馒头走来,此时馒头已经发出细微的咆哮声。
赶紧冲王殿臣招手,示意他走,可是他刚转身要牵走馒头,那人不快的道:“你他妈什么意思呢?看看你的狗怎么了?”
这人酒喝多了。想到这儿我拦在他身前笑道:“哥们,我这还真不是狗,保险起见,还是别靠近的好。”
“操,知道老子是干嘛的?老子是散打队,别说狗,狼都不怕,老子在你这消费了,看这狗好玩逗逗怎么了?装他妈样子呢?”
我强忍着内心的怒火,还是继续陪着笑脸道:“不好意思,我请你一杯吧,来这儿就是为了开心。”
“是你他妈的让我不开心了,嫌我不如狗呢。”他不但说话难听手指头还总在我鼻子前指指点点的。
我暗中是火冒三丈,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甩棍,自从出了连环杀人犯之后,这根甩棍我就一直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毕竟酒吧这种地方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不得不防。
我正打算动手,忽然就见鬼宝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只见胖嘟嘟的鬼宝满脸坏笑的看着这个男人,身体散发出的荧光照亮了周围的区域,但只有我才能感受到这层光的出现。
既然鬼宝出现了,那这小子肯定就要挨坑了。想到这儿我缓缓往后退去。
或许是看我示弱,他倒也没有咄咄逼人,冷哼一声,转身返回自己那桌,只见那桌前有一男两女,两个姑娘打扮的很时髦,其中一个肯定是他的女朋友。
这人在走路时我就看到鬼宝对着他的背影指指点点,嘴巴里似乎还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干嘛。
随后这小子道:“要不是你们在这儿,我非把这店给掀了。”话音未落裤子唰的一声滑落至脚面。
突然而至的“现场直播”,这小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随即那两女的蓦然发出尖利的尖叫声,用手捂住了双眼。
111、慧慧的保证
那男的过了足有十几秒钟才想到提起裤子,狼狈不堪,尴尬至极的表情我认为即便是奥斯卡影帝来也无法模仿成功。
“这这……”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问题,即便裤腰带断了,裤边也是有纽扣的。即便纽扣也掉了,他那条大红色的三角裤也是有松紧带的。
而这三样居然同时失去了效果,以至于这位散打派的帅哥春光毕露,暴露无遗。
不得不说搞散打的人因为经常运动臀型就是好,而且浓密的腿毛更让他充满着男性的阳刚之美。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这哥们提上了裤子之后我再度看到鬼宝对着他指指点点。
一秒钟之后他突然再度将搂在腰间的双手高高举起,裤子再度落下。他介协扛。
如果说第一次是“无心之举”,那么第二次就是**裸的耍流氓了,这两女人再度发出渗人的尖叫声,随后起身冲出了酒吧。
他的朋友愤怒不已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抬手就给这小子一巴掌,从高举双手的他身边绕过,随后在吧台上丢了两百块钱后离开了。
这时他的手才能放归原位,这下他的酒是彻底醒了,赶紧再度把裤子拉上腰间。那表情简直都快哭了,无限委屈的对我道:“这他妈怎么回事?”
我学着西方人耸了耸肩,表示:这事儿我很遗憾,但我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搞成这样。
鬼宝都快笑晕过去,躺在地下两脚来回踢踏着,不时的翻滚一下。
这哥们羞愧难当,捂着脸流着泪冲出了酒吧,没想到刚出大门猛然间双手再度高举起来,瞬间裤子又掉落下来。听说一下,里面可以看后面的章!
此时大概是晚上十来点钟,正是酒吧上人的高峰期,马路两边来往行人不断,基本都是以年轻男女为主,顿时尖叫声一片。甚至发生了一些小骚乱。
这下连我都忍不住乐了,得亏这小子人高马大面向凶恶,围殴他的人尚且在犹豫中,随后他提起裤子撒丫子就是一阵狂奔,这次总算是鬼宝放了他一码,没让他在继续“举手”了。
还没等我乐好王殿臣进了店里,他有些不解的道:“那人什么意思?怎么耍起流氓来了?”
“鬼宝路见不平啊,这人真是糗大了。”
“这小鬼头真是不能得罪。”
“你知道就好。”我笑道。
“今天下午宝儿派来送蛐蛐的人说他想请我们去大场子里开开眼界,说那里有全国各地来的好虫子,你说呢?”
“他现在真在搞场子斗蛐蛐?”我道。
“废话,宝儿说的哪句话你见他没兑现的?他说话可比咱两算话。”
“成啊,咱们就去看看呗。闲着也是闲着。”我道。
我们正聊着天就见雪惊秋心事重重的从后仓走了出来,我凑过去道:“那两姑娘说了没有?”
“没有说。我问她们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慧慧说是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女人送给她两的。”
“不认识的女人平白无故的会送她两如此贵重的物品?”
“谁说不是呢,但她一口咬定就是这样,我又能怎么说?”
“这姑娘连说谎都不会啊。”我道。
“这事儿我必须和家里说一声,这可是我家里的两个姑娘,算怎么回事呢?”她紧皱眉头道。
“也是,这事儿你不知道就算了,知道就一定得和家里人说,别在我这出事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雪惊秋在离家之后第一次和父亲通了电话。半个小时之后,雪松那辆大奔停在了店门口,随后他下了车子,透过车窗玻璃我见到了那位仙风道骨的苏道长坐在车里,此刻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是在坐禅。
见到雪松我有点不太好意思,于是主动迎上去道:“雪总,真对不起你,我不该去你家接走小雪。”
雪松摆了摆手道:“没事儿,小雪走了之后我也冷静的想了这件事,确实我不该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其实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过的快乐,所以现在我的想法变了,只要她开心就好。”
“雪总,不得不说你真是开明老爸。”
“有这么一个具有反叛精神的女儿,不开明只能把自己给气死。”雪松笑着道。
这时雪惊秋低着头慢慢踱了过来道:“老爸。”
“你还能认出我啊?”雪松依旧微笑着。
“看你说的,还有女儿能忘记自己老爸的?你就别怪我了,我都知道错了。”她娇滴滴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唉,对你我真是没有一点办法,真要是觉得自己错了就老老实实和我回家吧。”
“回家?我让你来这儿不是接我回家的,是慧慧两姐妹的事情。”她道。
“这事儿和我说不着啊。”雪松道。
“怎么说不着呢,她们也是你的侄女啊,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犯错也不拉一把?”
“丫头,她们都是成年人了,甭说她两了,我连女儿都管不了何况侄女呢。”
“你真狠心。”雪惊秋不满的道。
“真不是我心狠,而是这事儿我确实管不着。”雪松口气有些无奈。
“你你……”
“小雪,你关心妹妹这没错,但雪总说的也没错,有些话连自己父亲说都未必有效果,何况叔叔,你就别为难雪总了,话说到也就行了,至于她本人是否能够听进去,那就不是你能把控的了。”我劝道。
“你们真的是太冷漠了。”她冷冷对我道。
“这里可没我什么事儿,你别连我一起给恨了。”我赶紧调转话锋。
“是啊,人家是好心,你别好坏不分了。”雪松道。
眼看这场面要僵,我调解道:“要不然这件事暂时别说了。”
“怎么能不说,这两孩子天天做什么事情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突然一声爆喝,吓得我浑身一激灵,只见慧慧正好从酒吧里走出来。
这场面可有点尴尬了,雪惊秋愣了一下,双颊不免有些发红。
一时间有些安静,迟疑片刻雪惊秋叹了口气道:“慧慧,你别恨姐,我是不希望你吃亏,赚钱的方法有很多,咱们咱们……”她说不下去了。
“大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也请你相信这件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你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
雪松迟疑片刻之后也道:“慧慧,不是小叔多事,你真急需钱的话可以告诉小雪,咱们都是一家人,千万不要见外。”他这番话说的很是勉强,我估计这叔侄两应该是从没有在一起交流过。
“小叔放心吧,我不需要钱,每个月的工资够我开销了。”慧慧道。
“你……”
见雪惊秋还要说,慧慧上前拉住她胳膊边摇晃着便道:“大姐,你就相信我吧,要是连你都不信我了,这世界还有谁能相信我呢?”
人就怕遇到软的,到这份上她也只能叹口气道:“小妮子,我是拿你没有一点办法的,我就相信你一次,但你说的话可得兑现,否则我饶不了你。”
这件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了,看来慧慧比我想象中的要老成,撒个娇就把她大姐给“摆平”了。
慧慧离开后雪惊秋还是坚持不愿意和雪松回去,他也没辙了,拉着我走到一边道:“兄弟,我女儿可就托付给你了,她脾气不太好,你多担待,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雪总放心吧,我不会让小雪吃亏的。”
雪松走后雪惊秋一下蹦到我面前笑眯眯道:“你可是在我爸面前承诺要保护我了?我这算是有靠山了?”
我苦笑道:“大姐,我哪能算是靠山,最多也就是个挖石头的矿工。”
112、赌虫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不管,就算你是矿工也得保护我,这是你对我的承诺。”
眨眼她就赖上我了,我也只能苦笑,说实话心里似乎还有一点小甜蜜。
纷纷扰扰的一夜很快过去了。我们也没休息,刚吃过早饭,慕容御的小弟就开车来接我们了。
斗蛐蛐算是“雅趣”,所以我特意去问了宁陵生去不去看热闹,他道:“去人多的场合?还是赌场,有必要来问我吗?”
“这……我知道了。”我赶紧扭头跑了。
王殿臣看我慌慌张张的模样道:“你偷钱被大哥发现了?”
“他说那是赌场,我要不走快点怕他会拦着我们。”
“大哥才不会管这些闲事,你担心有点多余。”上了车之后这次没有去远郊,而驶入了市中心一处仓库区域,在里面七扭八弯的绕了好一会儿,在一处最大的仓库前停了下来。
仓库门前停了两辆中巴车,偌大的仓库区域那真是人满为患,估计至少有两三百人在里面或是晃荡、或是下赌注。
里面有三四十张桌子,桌前两方除了有斗蛐蛐的两方。还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司机带着我们一路走到仓库顶里面,只见慕容御穿着一条米色的运动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两臂强悍的肌肉一览无余,左臂从肩头到关节上纹着一个西方神话传说里的魔鬼,他身后站着三名神情彪悍的年轻人,身前的圆桌上摆放着一个蛐蛐盆,里面一只大项、长腿的黑虫有节奏的鸣叫着。
这只虫子颜色极纯,浑身黑的油光铮亮,一动不动的蹲在盆子中央,一对长须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看样子就觉得十分骄傲,蛐蛐前坐着一位身着灰色长袍的老人。看样子大约六十岁左右的年纪。
“边哥、王哥你们坐。”他笑着道,抽出香烟一人散了一支。
“这是你的场子?”我道。
“是啊,今年刚到,人来的不算多,明年估计就要去村子里玩了。”
“你怎么赚钱呢?和他们斗蛐蛐?输了给你钱?”王殿臣道。
慕容御道:“这算是玩,但肯定不是我赚钱的模式,你看这些斗虫的人,赢了的要给我一份,这叫抽头,一场赌局少则几百,多则上十万,抽头的利润是相当可观的。”
“上十万?”王殿臣直吐舌头。
“上百万的也有啊,这种赌局上不封顶。”说罢他指了指圆桌上摆放着的蛐蛐道:“这是我和人玩的一场。你猜赌注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