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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悠着点。”王殿臣道。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受到牵连的。”
“千万别这么说,你也是为了我们出头。”我道。
“这事儿别再说了,咱们都是兄弟,我相信如果我有难,你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互相帮助吧。”
聊了会儿就听屋外刹车声传来。随后他的手下押着两个人进了屋子,这两人都被堵着嘴,但表情还是非常强悍的,尤其是他们看到地下的一死一残同伙,这二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瞪着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宁陵生,呼呼喘着粗气。
慕容御起身摘了其中一人嘴巴里的手巾,他愤怒的大吼道:“慕容御,我**的,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他顺手就从桌子底下掏出把猎枪,对准那人心口就是一枪。
这人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就横死当场。
慕容御冷笑着对另一人道:“这两位可是我的大哥,你们敢动我的大哥,这件事如果不算清楚我还有脸在这地儿混吗?我知道你们西京帮的人敢搞,但我慕容御可不怕你们,如果不服就在下面等着我。那天等我死了,咱们在下面算总账。”说罢对准那人的心口也是一枪。
短腿和出卖了同伙那人此刻面如死灰シ瑟瑟发抖的望着慕容御。
慕容御毫不犹豫抬枪又打死了断腿的人,随后将枪丢给手下对那人道:“我可是严格遵守了承诺的,我可没杀你。”说罢他手下便用猎枪对那人的脑袋轰了一枪。
那场面就像是用铁锤狠狠砸在一个西瓜上。要多惨有多惨。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张嘴就吐了,王殿臣反而比我镇定点,而馒头却看着一地的鲜血有些坐立不安。
随后慕容御对我两道:“我让人送你们回去,以后再遇到麻烦直接告诉我就成了,一定帮你们搞定。”斤宏吐巴。
我腿都软了,估计王殿臣比我也好不到那去,撑着桌面站起来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叮嘱两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和王殿臣互相搀扶着朝外走去。
经过大门时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蛐蛐叫,声音似乎是从楼上传来的,我下意识的向上看了一眼,慕容御笑道:“边哥对蛐蛐感兴趣吗?我给你们弄几只玩玩。”
“你シ还卖蛐蛐嘛?”我诧异的道。
他哈哈大笑道:“买蛐蛐这生意还真没想过,不过我现在再干斗蛐蛐的这行,临江这个地方是全国最大赌斗蟋蟀的城市。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这块肉,今年我养了五十尾蟋蟀,想要操控这行自己也得玩儿啊。”
说罢他让人从楼上取了两个小竹筒给我们,竹筒两段用棉花塞着,慕容御道:“这东西你们可得藏好了,说不准里面就会出一只大斗蟀,到时候你们可就威风八面了。”
我实在不想待在这鲜血淋漓的房间里,和王殿臣出了屋子后坐车离开了。
回到酒吧之后的状况果然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只见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服务员根本没有顾客,我道:“要不是这些人都已经死了,我真恨不能把他们抽筋扒皮。”
“算了,这些人死的也是真够惨的,就别再说他们了。”王殿臣无奈的摇了摇头。
既然警察已经不打算把馒头送去动物园,我们也就松懈下来,当晚王殿臣没有出去散步,而是带着馒头待在店里面。
到了后半夜实在是显得无聊,连慧慧シ露露两姐妹都出来逗乐了,王殿臣不服气这小丫头能从他身边喊走馒头,于是拿出馒头最爱吃的笋丁シ高粱面混合骨头汤蒸出来的窝窝头。
王殿臣分别给我和慧慧各一个,三个人拿着窝头对馒头晃动,看它会吃谁手里的窝头。
馒头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嗓子里不停发出“咻咻”声响,接着它迈动四蹄走到了慧慧面前,很“温柔”的将慧慧手里的窝窝头吃进了嘴里。
“你这个叛徒啊,我白对你一场。”王殿臣笑骂道。
我们正说笑就听“咣当”一声,酒吧大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壮汉踉踉跄跄走了进来。
酒吧的灯光昏暗,期初我们还以为这是个走错门醉鬼,不过当人走近之后我居然发现他心口上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浸湿了他的衣服,滴滴流淌在地下,他踉跄步行,走的极为不稳,苍白的脸上布满了都大的汗珠。
这下店里的营业员又是吓的的惊声尖叫,纷纷躲避,这人踉踉跄跄的朝我走来,虽然距离很近,但他却再也支持不住,咕咚一声跪倒在地,随后冲我伸出右手语音含糊的道:“救我,求你们救救我。”
我这才从惊魂未定中回过神来,赶紧拨打了110和急救中心的电话。
这次警方来的很快,估计就有人在外面监视着,看到这些便衣,我大为光火,毫不留情面的道:“这个人心口上插了把刀走进来,你们居然没一个人发现,真不知道你们布置的是暗哨还是在这开茶话会呢。”
两名便衣顿时脸有点红,讪讪片刻之后一名便衣道:“就是上了个厕所。”
“如果刚才进来的是杀手我们早他妈全部完蛋了,你们何必在这浪费自己时间,还不如回家睡觉。”我直接把他的话顶了回去。
“真是不好意思,我シ我……”
“别想法圆满我了,赶紧救人吧。”这两便衣才想起扶住伤者,一人询问道:“是谁伤了你?”
也不知是因为伤势过重还是因为他人被吓糊涂了,壮汉只是跪在地下不停的晃动脑袋,连双眼都开始翻白了。
万幸医院的救护车终于赶到了,简单的对伤者实施救助后便抬上了担架,送进了车子里。
一古庙禁地 一
90、疯狂的女人
y酒吧的大理石瓷砖上洒满了鲜血,足见这人受到的伤害有多重,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体格极其强壮,估计已经死在酒吧外面了。
警察再度介入调查作案现场,这下有店员终于扛不住了。当场就对我提出辞职,这些天确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不能怪他们胆小,只能说我的运气实在有些走低。
只听露露对慧慧小声道:“刚才那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给吓死,这两天真倒霉,我真受够了,干脆辞职不干吧。”
“人家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好。”
“关键这天天不是受重伤的人既是耗子パ癞蛤蟆,你能受得了?”
“姐,不过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也不是天天如此,没什么好计较的,至少这里没有马琳那样的领导,我对现在的工作环境挺满意的。”
露露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是。这里就落了个清净,不想发大财,还是在这里上班痛快。”
“姐,我们两根本就不是赚钱的料,趁早别想这好事了。”慧慧笑着道。
“我吃饱了撑的想这种事情,咱爸这辈子都过了个稀里糊涂,何况我们两个女孩子。”
“其实像现在这样也挺好啊,自食其力,衣食无忧,这样生活其实挺好的。”
“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你的要求是不饿死就行了”露露埋怨道。
“姐,你别生气了,我以后把工资都交给你,这样你就是有钱人了。”
“唉,你这个丫头真是一点功利心都没有,我看你迟早是要吃亏的。”
“有你这么厉害的姐姐在。谁敢欺负我。”慧慧笑着道。
这姑娘真是思想单纯,心地善良,现如今像这样的女孩子是不多见了。斤上阵才。
经过这一闹腾,我有点没心思做生意了,早上回去后我对宁陵生说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点点头道:“从命理上说这两天的遭遇是因为之前我们获得了不该得到的好运气,也就是天灵石积郁的酒气所招揽来的客人,这些人原本不属于我们,但却被我们招来了,而那些天赚到的钱肯定会通过别的方式付出相对应的代价,这就叫天道循环往复。”
“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秦边,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强求钱财之物了?并不是因为我思想境界比别人高多少,而是我早早就看透了这一切,如果强求来的东西原本不属于你就要用别的东西去弥补,你确实获得了短暂的快乐。但说不定就有一段长久的痛苦在前面等着你,说不准那一天就会降临到你的身上。”
“如果真是这样我也没必要去多想什么,等着坏运气自然消减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了?”我道。
“你很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其实人偶尔遇上点坏运气也不是倒霉,调整心态看待这种事情,你就能平静的渡过了。”
在宁陵生的开导下我恶劣的心情终于变的平静,回去喝了两杯白酒,隐隐有些醉醺醺之感,便上床睡觉,也不知睡了多久,便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王殿臣嘟嘟囔囔道:“睡个觉都睡不安生。”
我接通了电话迷迷糊糊道:“谁呀,这大清早的。”
“大清早?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看来秦先生昨天晚上睡的有点迟。”说话的是个女人,声音平静而优雅。
“你是吕总?”我睁开了眼睛。
“真荣幸能被秦先生分辨出我的声音来,不好意思,打搅你休息了。”
“您别客气,供的应神有效果吗?”
“有,真的是太灵验了。我得好好的感谢您。”
“这个不需要了,应神供养方式比较奇特,只要把约定好的五万块钱给我就成。”
“这样吧,我在仙客茶楼要了一个包厢,秦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能过来一趟吗?”
看来这位商界女强人是要“重赏我”了,想到这儿我愉快的洗漱一番驱车前往仙客茶楼,在其中一间古色古香的包厢里我见到了吕仁花,今天的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女士西装,脖子上系着一根碎花围巾,衬得她容貌更加楚楚动人。
“谢谢你秦先生,昨天我和家人去办的公司股权手续,东华公司的所有股权有我代管,其余的兄弟姐妹只管分红,而不管公司经营。”她笑道。
“吕总真是操心的命,要是我宁可要分红,每天什么事不干还能得钱上哪来这种好事情。”
“我忙碌了一辈子,习惯了,突然闲下来我肯定受不了,反而会生病的。”她边说边从包里取出一沓钱推到我面前道:“这是咱们越好的金额五万块。”说罢又取出一份红包递给我道:“这不是感谢费,就是我包给秦先生的一份红包,祝贺你的新店开业吧。”
当时距离酒吧开业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她这就是摆明了给我感谢费,不过换了个说法而已,倒也是个实在人。想到这儿我老实不客气的把钱收了。
“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手段,说句大不敬的话,第一次听雪总说这件事我还以为秦先生是个江湖骗子呢。”她莞尔一笑。
“这不怪您,供养应神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光是听说,没人能信这是真事。”我道。
“确实,如此神奇的手段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说罢她昂着头出了会神道:“关于应神这块您应该是不会告诉别人的对吗?”e
“您绝对放心,为客户保密是我们的职业道德,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吕仁花微微笑了下,表情似乎有些紧张。
女人就是谨小慎微,看来她是根本就不相信我,想到这儿我不免觉得暗中好笑,真是又想吃肉,又怕长胖。
我正打算继续安慰她几句,吕仁花忽然表情变的凝重道:“秦先生,我パ我有件事情想要求你帮忙。”e
估计她还是要请应神。我道:“有话您就直说,放心吧,我一定会严格保守秘密的。”
“好,那我就说了?”她还是满心戒备的反问了一句。
“尽管说啊,别犹豫。”
“我的情况你也知道,结婚到今天整整二十五年了,足足三百个月份,在三百月中我只做了一个月真正的女人,其余299月我都是独守空房,没人安慰パ没人心疼。”
“也没这么惨吧?您公公婆婆不是……”
“他们是希望我把孩子生下来能给他们家留后,如果我没孩子,早就被赶出家门了。”说到这儿她忽然露出一脸愤恨的表情,但转瞬即逝。
“人都是现实的,这种事情看开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再想过去那些不愉快又何必呢?”
“是啊,又何必呢?”她微微叹了口气,随即双眼又是一阵精光四射道:“秦先生,我想供一尊能够发生婚外情的应神,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我也有需求,我已经白活了二十五年,我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了却一生,我要做真正的女人。”
“我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我的意思。”她立刻打断我的话。
沉默片刻后她道:“我想要的不是爱情,靠应神得来的爱情即便有也会让我感觉不自在,我已经过了只想浪漫的年纪,我现在需要的是放纵,而不是爱情。”
我震惊了,以至于目瞪口呆很长时间都没有说出话来。
一个几乎全国人民都知道的道德楷模,贞洁烈女,居然会对我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来。
她是不是疯了?
一古庙禁地 一
91、活着不易
见我这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吕仁花道:“怎么?我的要求让秦先生难以接受?”
“这倒不是,事实上我确实遇到过不少有这方面需求的人,但全都是男性。”
“是啊,我虽然不是男人。但我也不是女人。”
“啊?您不是女人?”我都傻了,难不成吕仁花是个“人妖”。
只听她道:“你见过哪个女人二十五年没有夫妻生活的?你见过哪个女人能忍受二十五年没有夫妻生活的?所以我能算是女人吗?”
“这……好吧,这件事我一定给您办成了,不过我还是要再确认一下,您确定要的是……”
“我要的就是婚外情,我立了二十五年的贞节牌坊,你知道这世界上最伤害女人的是什么?不是登徒浪荡子,就是这所谓的贞洁二字,它就是一个无形的枷锁,永远压着人抬不起头来,但还得装作开心愉快的模样,人都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而我吃了二十五年的黄连,还得说这比糖都甜。我真的是受够了。”
“明白了,这个忙我帮您。”
“那就谢谢了,我希望越快越好。”
回到宾馆我都在想一个问题,这女人精神究竟是否正常?
这个问题肯定是没有答案了,而她之前供养应神只是为了这件事做铺垫的,所以这个念头一定是她深思熟虑后的结果,没什么好说的,既然别人有了要求,我就一定要替他完成。
于是回去后我再度翻出ゆ应神谱ょ。
“你这两天生意不错啊,天天都有活儿。”王殿臣笑道。
“是啊,两天都是同一个人。”
“这么信任你?也是缘分。”
“是啊,真是缘分。”我随口接话翻动册页,经过长时间的的挑选,我终于找到了适合她心意的应神。
这尊应神名为“兰花若若”,名字很好听,但确实一尊古印度的“合欢神”。
说白了就是一尊“**”之神。
**之神可以看做是淫神的升级版。所以“兰花若若”是促使人时刻都能保持旺盛**的应神,就我个人而言觉得这是一尊相当可怕的应神,因为人一旦被**控制了思想,那她就不再是人了。
思想大于**这是人,**大于思想那就是动物。
不过想想吕仁花的遭遇也确实值得人同情,二十五年守活寡,任谁有了这样的遭遇心理恐怕都会有问题,所以我没法在这种事上判断她的对与错,我不是道德的审判者,我甚至觉得自己道德都有问题。
于是最终替她供养了这尊“兰花若若”。
这尊应神的供养手段极为特殊,必须摆放在男厕所里,但是不能被除供养者意外的第二人发现,否则法力全消,而且供养这尊应神是需要先付款的,因为这尊应神极有可能因为人为的关系失效。所以无论是否产生效用,供养者都必须首先把钱打到。
好在之前“生意”建立起来的信任,吕仁花毫不犹豫的付给我五万元,打过钱之后很快“应神驾到”。这次只能是由我来摆放了,于是找了一家临江市大酒店的男厕所,将“兰花若若”藏在马桶水箱中。
之后酒吧终于能够营业了,警方揭了封条后王殿臣通知员工上班,我和郑春雷站在门外广场上抽烟,他道:“受伤那人叫武城,是临江市的健美大赛冠军,那天晚上他路过这条街时,突然冲出来一个人用匕首刺他的心脏,幸亏他肌肉密度比一般人要强健,否则这一刀就能给他来个透心凉,之后他用力攥住对方的手,两人僵持了很长时间,武城毕竟是健美冠军,那人力量不占上风,眼见无法杀死他就跑了。武城伤重无法追赶对方,就跑进你酒吧求救了。”
“他和凶手有仇吗?”
“没有,他根本就不认识凶手,我们也调查过武城的个人状况,他没有不良嗜好,也没有和谁结缘,认识他的人都说武城是个老好人。”
“那对方干吗要杀死他?”
“不光是他,这起伤害案发生之后我刚通报了案情,就接到各分局回馈的情况,临江市至少有四个区发生过相同的伤害案,都是凶手用刀突然刺入对方心脏,致人死亡的,加上武城共有七名受害人,其中六名死亡,这七人没有任何关联,生活中也互相不认识,所以凶手属于无意识作案,他并不认识受害者,杀人也不是为了报复,就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我惊讶的道:“这世上还有把杀人当游戏的?”
“林子一大什么鸟都有,人杀人也并非全是因为恩怨情仇,人杀人的理由五花八门,只是你不在这行没有听说过而已。”
“这个人可实在是太混蛋了,要是抓到他就地碎尸万段。”我恼火的道。
郑春雷笑道:“我毕竟是警察,其实有时候见到这些犯罪分子我心里也非常恼火,恨不能拖出去枪毙十分钟的,但只能克制自己的情绪,毕竟咱这是法治国家,也不能乱来。”
“你们安排警力抓捕罪犯了?”
“当然了,这么重大的案件我们不会等闲视之的,早就不下天罗地网了。”
“郑队长,不是我说就你手下那些警员的素质实在是太差了,昨天晚上如果罪犯真有心杀人,搞不好酒吧里就已经有人被他杀死了。”
“是,首先我得像你赔礼道歉,这件事确实是我的疏忽,管理不严格造成的,不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确实也事出有因。”
“甭管什么原因,公职人员玩忽职守就是犯罪。”
“那天晚上出事的时候,正好是其中一名警员儿子去世,小家伙今年六岁,白血病。”郑春雷简单扼要的道。
我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郑春雷道:“我知道昨天的情况确实是我们监管不力,但警察毕竟是人不是机器,也有七情六欲,他的儿子因为病情恶化去世了他却连最后一眼都没见到,思想上开点小差也不能就说他玩忽职守,当然他肯定是不对的,这点我承认,希望你能原谅他。”
郑春雷一番话说的我面红过耳,真恨不能找个地洞立马钻进去。
“我们当警察的就是这样,两天饱三天饥,一旦执行起任务来没白天黑夜,其实承担伤害最多的还是家人,除了思念,还为我们担惊受怕,说实话好几次我都想干脆辞职不干了,可是看看手底下这帮兄弟,我又实在不忍心,每次都用为大哥沉冤昭雪做借口安慰自己,如果不是这样,我真的无法承受现有的压力了。”
“郑队长,真是不好意思,我那天ろ还ろ还责备了其中一位警员,但愿不是……”斤上阵技。
“真的很巧,还就是他,伤者进入酒吧时,他看到了妻子发来的短信当场昏厥,车里的同事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导致场面有点混乱,等他再醒来时,武城已经进入酒吧内了,说起来确实是他的责任,但我真的没法再去处理他了,请你见谅吧。”说到这儿郑春雷眼眶红了。
“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长叹一口气。
重新开业当晚生意也不咋地,稀稀拉拉没几个人,到后半夜也就没人了,于是我就安排店员关门打烊,而我则去取车子送两个女孩回家。
车子停在宾馆外,而从酒吧去宾馆必须要穿过一道两栋楼之间的小巷子。
临江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依靠江岸两边除了有繁华的酒吧一条街,还有老式的红砖居民楼,而当我走进小巷子后接着一盏路灯看见鬼宝蹲在小楼二楼一户人家焊接的铁栅栏上。
一古庙禁地 一
92、大展阴威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这小子又出来和我玩闹了?想到这儿我刚要招呼他从铁栅栏上下来,就见小巷对面偷出一道长长的人影,随即一个身着运动衫头戴运动帽的人转进了小巷内。。
由于几天前刚刚发生的凶杀案,看到夜晚出现的人我心里立刻戒备起来,左手按住前天为防身买的甩棍。一旦这人有异动,我立马抽出棍子反抗。
不过单纯看外形,这人确实不像杀人凶手,他个子并不算高,大约一米七六,身材也很瘦,看着有点弱不禁风,如果他没带那顶帽子,我甚至不会怀疑他。斤上阵弟。
如果一个正常人上了街,尤其是在黑夜,他绝不会把帽檐低过双眼。
但这人的帽檐把鼻子都给挡了。
我心忽然揪了起来,那种久违的汗毛管直竖的感觉让我再度感受的清清楚楚。
这人浑身动也不动,慢悠悠的朝我走来,两只手插在口袋里。看不出是否握有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