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王殿臣也是熏得直眨巴眼,看样子简直要哭了。
“这是什么酒,简直太厉害了。”我道。
“这酒的配方可就太多了,有高纯度的白酒ゞ乙醚ゞ盐ゞ酱油ゞ辣椒粉。”老头呵呵笑道。
“这也能喝”我直砸吧嘴。
“酒瘾大的人就要往家里加料,否则光喝不过瘾还不急死人了。”
“是啊,我记得雪惊秋的酒吧有一款酒就是往伏特加里兑辣椒粉,那一口喝下去要多爽有多爽。”王殿臣道。
“喝酒也是找刺激,当然要想办法过瘾号。”说罢阿天北朝林子深处走去。
我们拎着铁锹也跟了进去,夜晚的中山林很黑,几乎也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阿天北点亮了一盏手电,林子里有了光线后行动就没有妨碍了,又向里走了一段路后我隐约听到一阵“呜呜”的响动,就像是有人嘴巴被堵住以后发出的声音。
期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判断错误,可是越朝里走,响声越是清晰,到了竹屋所在的林子中央,赫然只见三个人被埋在泥土中只露出脑袋。
这三人中女人和小孩脑袋四周用用颜色的粉末画出了一道圈,圈外围满了蚂蚁,就像是一道黄颜色的圈子外又围上了一道黑颜色的圈子。
而男人正面的黄色线圈处并没有封死,有一道缝隙存在,之间黑色的蚂蚁不断从缝隙处涌入爬满了男人整张脸,此刻他一张脸上血肉模糊,这惨状看的我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简直恶心到了极点。
阿天北递给我一个手电筒道:“你看看妈妈和宝宝的表情。”他语调依旧不变,还是那样的和蔼可亲。
我腿都软了,忽然想起宁陵生那天说的降头师笑的越快乐说明他内心的愤怒越强烈。
看阿天北的表情
难怪他的样子就像是快乐到了极点,原来是这样。
可是转而一想他的能力也足够惊人了,这夫妻二人能够轻易击败宁陵生,下降头的本领可想而知,而阿天北居然凭借一己之力把他一家三口都抓到了这里,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真是高人不露像,露相不高人啊。
男人的脸已经在万蚁啃噬下皮开肉绽,这种感觉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而女人和小孩虽然不能说话,但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则是极度的恐惧。
阿天北四下看了看道:“这位大姐号,我之前提的小小要求你能答应吗”等了一会儿见她没表示,阿天北呵呵一笑对我道:“把那位小朋友的脑袋用土埋起来。:”
让我杀一个小孩我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道:“想想宁哥现在的遭遇,如果你们落在这家人的手上,他们会心慈手软吗如果你想眼看着大哥送死就当你的大善人好了。”
到这份上也没啥退路了,我只能咬牙铲土将虽然奋力挣扎,但根本无力移动的男孩脑袋埋了起来。:
“用铁锹把土拍实了,要不然会有气孔的号。”阿天北就像是在普及知识。
我咬着牙用铁锹将泥巴拍实,随后阿天北在女人凄厉的惨嚎声中对着埋人呢的泥巴撒了泡尿。
这可不是为了羞辱男孩,而是泥巴中浸入了水分后会进一步阻隔空气的流通。
一古庙禁地 一

 

39、以暴制暴(下)
tyyyyy提上裤子后阿天北也不理情绪几乎癫狂的女人,走到男人面前蹲下道:“你看看你,何必要造这个罪呢,当时听我的话不挺好吗,这些小东西趴在脸上的感觉是不是一阵阵钻心的疼每一分每一秒持续不断。而且这种痛感不至于达到极致,所以不会让你有麻木感对吗”
他以嘲弄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来,似乎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玩具。
然而这事情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阿天北摘下背上背着的葫芦道:“别担心号,我给你驱驱虫子。”说吧摘下塞子将葫芦里的“混合液体”倒在那人的脑袋上。
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眼珠子瞬间瞪的滴溜滚圆,随即爆发出一股骇人的惨叫声,即便他的嘴巴被强力胶纸牢牢的封了起来,那种痛到了极致的人所发出的的惨叫声还是能让我们感受的清清楚楚。
冲下来的不仅有蚂蚁和血水,甚至松脱腐烂的肉屑也被冲了下来,没有了蚂蚁的人脸只见坑坑洼洼,脸上就像是被人用刀一通乱挖后的状况。
这人被蚂蚁啃噬之后又遭到强力刺激液体的一通狂浇。整个人痛的浑身抽搐,直翻白眼。
阿天北这无与伦比的狠毒手段也展现的淋漓尽致。这还能是人吗
随后阿天北对我道:“满烦你号,把那个土层扒开。”于是我又把埋在小孩脑袋上的湿泥给扒开,小男孩猛的用力吸了口一起,已经有些扩散的瞳孔这才逐渐恢复正常。
阿天北依旧是笑眯眯的对女人道:“大姐,想明白了吗”
女人突然眼露凶光死死瞪着他,目光里充满了怨毒,似乎恨不能把阿天北给活刮了。
“大姐,你这样做可不太好,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要求。”阿天北依旧是笑眯眯的对她道。
等了会儿见她还是不吭声,阿天北从口袋里掏出一柄银光闪闪的小刀,朝男人走去。
女人就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那狠毒的眼神顿时就消失无踪,她连连摇头,不停发出哀求似的呜呜声。
但阿天北根本不理她,蹲在男人的脑袋后,这一家三口是呈品字形被埋在土里。所以互相之间能清楚的看到对方,阿天北用小刀绕着男人额头飞快的转了一圈,随后拎着他的头发一拽。
一张鲜血淋漓的人头皮被他给硬是揭了下来。:
男人此刻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就是一口口的往外倒抽气。
阿天北又用那壶特质的“药酒”将男人的头骨上的鲜血冲洗干净。
男人的头骨裸露,看面相极为怪异恐怖,女人看到自己丈夫的遭遇,眼睛瞪的滚圆,直喘粗气,却连喊都喊不出声音了。而她的儿子就像过电一般脑袋直抖,眼珠子已经翻白了。
然而这件事并没有结束,阿天北居然用匕首在他裸露出来的头骨上刻了三个字“好惨啊”。
我和王殿臣实在看不下去了,正要转身,阿天北道:“有什么好怕的,就当电影看吧。”我们看他和看魔鬼的感觉差不多,还真就不敢随便乱动了。
阿天北指着男人头骨上的三个字对女人道:“怎么样,你答应了”
女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两眼无神的望着自己的男人,阿天北“快乐”的一笑,拿起铁铲朝男孩走去。
女人这才回过神来,“呜呜”直喊,愤怒已经办成了哀求。
这一对凶狠阴毒的夫妻被比他们更加凶狠阴毒的阿天北给彻底打败了。就算是现在把这女人从土坑里挖出来,她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狠人”最终的命运大多是被比他更加凶狠的人制服,这就是狠人的宿命。
阿天北用铁铲轻轻敲了敲男孩的脑袋道:“你同意了”女人这次没有犹豫,连连点头。
阿天北叹了口气道:“早点说出来多好,你的丈夫也没必要受这样的罪了。”说罢对王殿臣道:“麻烦你把她嘴上的胶布揭开。”
揭开胶布之后这女人呼呼喘着粗气,口水直流,连张了几次嘴却说不出话了。
阿天北呵呵笑道:“我忘记了号,你的下巴被我给打碎了,真的是对不起了,那么我来说,你听着,如果是正确的你就点头,如果是错误的你就摇头好吗”女人无力的点点头。
“结冰火降的方法首先是要用一个煮熟的鸡蛋在中降者的身体上滚搓,边滚搓边念道:天地观圣,东夷不平。这句咒语对吗”女人先是点点头,随后表情忽然变的极度诧异朝阿天北望去。
这时老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声音也变的有些阴测测道:“之后抓一条蛇,用晒干的艾草将活蛇烤熟之后和这枚鸡蛋一起煮熟,之后让中了冰火降的人吃下鸡蛋降头自解对吗”
女人都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阿天北。
“我问你是否正确”阿天北将铁镐锋利的一面对准了小孩的脑袋。木叨巨号。
“嗯フ嗯フ嗯”女人磕头如捣蒜,表情愈发奇怪。
“你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破解冰火降的手段,却还要在这里和你们浪费时间对吗”老头蹲在女人面前面带讥讽的笑道。
女人勉强点了点头,不光是她我们也想不明白,闹了半天得到的却是他早已知道的结果,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费周章呢
阿天北道:“因为我需要通过你们家传达出去一个消息,一定不要招惹宁先生,否则你只会死的很惨记住了没有”
女人本以黢黑的脸变的更加晦暗,一脸的死相彻底怂了,她是真的怕了,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心。
小老头缓缓起身对我两道:“拜托两位把他们挖出来,老头子年纪太大了,能把坑挖出来,却没有挖人的力气了。”
面对这样一位狠角色,那必须得是全力配合,于是一阵忙碌后我和王殿臣将三人从泥巴洞里掏了出来。
碰触到男人身体时,感觉到他身上没有半点温度,且已经僵硬了。
这人已经彻底死亡,而孩子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当他得脱束缚后根本没有丝毫反应,就坐在地下咯咯发笑,看状况应该是被吓的精神出了问题,阿天北则笑眯眯的走到孩子身边道:“疯了好,疯了就不会害人也不会害自己了。”
丈夫惨死,孩子被吓疯,自己的下巴也被打碎了,女人的遭遇甚至用一败涂地来形容都不足够了,
但她只能接受这一现实,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即便是在人类社会中也是存在的。
之后我们出了竹林,呼吸到新鲜空气后我反而觉得双腿软的几乎无法迈动,阿天北却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看王殿臣的表情他比我也好不到哪去,我两都吓的够呛。
“这一家人也是无法无天了,他们的孩子和别的女孩子处男女朋友,遭到了对方的拒绝,之后小男孩一直在骚扰女孩,对方不堪其烦只能报告老师了,老师叫来双方家长后,女孩的父母可能是因为激动说了几句过头的话,意思是你们家小孩也不撒泡尿照照,结果男孩父母为了泄私愤就让孩子把尸水撒到女孩的脸上,之后居然敢伤害宁先生,不给他们一点口头是不可以的。”
这哪是“一点苦头”,真是“苦大发”了,但这就是最真实的人生。
“阿天北,他们以后会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王殿臣道。
“当然不敢了,否则我来临江干吗呢”阿天北笑眯眯的道。
他笑的越开心,我心里越害怕,暗中戳了王殿臣一下示意他不要乱问问题了。
一古庙禁地 一

 

40、姐妹花 为非素刺绣玉佩加更
ê这个冲了诡异与邪恶色彩的老人并没有和我们回去,没走多远他就停下脚步转而对我们道:“我先走了号,我劝几位一句,以后这种麻烦事不惹的好。”我连声点头称是。
回去后见到宁陵生,他已经恢复了。其实老头下午回来时就已经把解降头的药给他了,而我们出去“做事”他尚且在睡觉中,并不知情。
听我们说了报复对方的血腥过程,宁陵生叹了口气道:“降头师大多性格邪恶,没几人能得好死,如果聪明的话,但愿他们能痛改前非,安安心心的做一个普通人。”
这也算是一个“坑爹货引发的血案”,于是我问道:“宁哥,这位阿天北和你父亲是什么关系,手段真的是太毒辣的。”
“我对他没印象,父亲手下的人我只见过一个。就是他的助理,我喊他天叔。其余的人无非就是一些庙工了,我也没有留心过,像阿天北这样的降头师不会轻易暴露自己身份的。”
“以后可千万不能招惹这些人,下手太狠了。”王殿臣皱着眉头道。
宁陵生恢复了两天后基本就无碍了,他问我道:“上次你说雪姑娘精神出了点问题,好了没有”
“不知道,我还没来得及去问。”
“你打个电话给雪总,问问她的情况,如果人还在医院里咱们去看看她。”
“宁哥你上次说要转租酒吧,现在可是个好机会,要不然我去和他们的人”
“雪姑娘身体还没恢复,等她恢复了,这件事我和她面对面谈,我不想趁人之危。”宁陵生一句话说的我满脸通红。
我给雪松打去电话询问了雪惊秋的近况,他语气很落寞道:“人还在医院,也不知道这姑娘撞了哪路邪祟了。好端端的突然就神神叨叨了,这两天我请了一位道长再给她做法,孩子的状态似乎稍微好了点。”
宁陵生得知他请了一位道士,微微点头道:“看来雪松对我们并不信任了,否则他首先想到的应该是我们。”
“那怎么办咱们还要不要过去”
“应该去的,一面之缘尚且为友,何况我与她面对面聊过天,也算是有缘,当然要看看她。”
“宁哥。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我小心翼翼道。
宁陵生很严肃的道:“别在那儿胡乱想,男女之间并非是只有私情存在,我很尊重雪姑娘,也希望你能尊重她。”
我从没见宁陵生如此严肃的说一句话,吐了吐舌头不敢接话了。
之后我和王殿臣去买了一些水果之物,去了临江市脑科医院,登记时就听的一个女孩小声道:“我早就说过她爸爸钱来的不干不净,这下遭报应了。”循声望去只见医院走廊过道的椅子上坐着两个衣饰寻常的女孩,两个姑娘长相极为相近,都是皮肤白皙,五官秀美,长发及腰的典型东方美女长相。
两人穿的衣服也是一模一样,白色的长袖棉质t恤。深蓝色的牛仔长裙,看着就像是纯净的蓝天白云,没有丝毫杂质的纯净。
但细看两人五官还是有差别的,左边的女孩下巴略尖,鼻子略尖,看来多了几分媚态,而右边的女孩面相更加饱满些,五官看来更为清纯。
尖下巴的姑娘贴着她耳朵说了以上那句话。
清纯的姑娘略微皱了皱眉道:“姐,你就少说两句吧,大姐已经够倒霉了,你就不要再说她了。”
“我没说她,我说的是她爸爸,但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人就是吸血鬼,一大把年纪了活的颠三倒四,不就是爹妈有两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
清纯的姑娘无奈的笑道:“姐,我真是服了你,求求你别再说了,我耳朵都长老茧了。”
尖脸姑娘用手指在她太阳穴上戳了一下道:“你这个死妮子,我可是你姐,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我真没帮外人,可你老实在背后说大姐,这样真不好,其实大姐对你也挺好的。”
“好个屁,不就是给我几件她不想穿的旧衣服吗,还有几个破包,慧慧,你可不能被这点破东西收买了,你就这么不值钱啊。”
名叫慧慧的姑娘急了立刻打了她大姐一下道:“你说什么呢嘴真欠。”
两个女孩小声玩笑打闹着,看着倒也是一幕风景。
她们说话的声音极小,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尖脸的女孩一看就是个嫉妒心很强的女孩,不过女孩有嫉妒心也谈不上好与坏,只能说这是一个比较普通大众的姑娘,再说严重点无非也就是“庸俗”二字。
宁陵生登记完毕后,我们也坐在凳子上等探视时间,只见尖脸姑娘贴着慧慧耳朵以极细微的声音说了句话,虽然她声音已经小到不能再小,但我还是听的清清楚楚,她说的是“两个傻瓜和一个帅哥。”
慧慧满脸通红的瞪了她姐姐一眼,扭过头不在理睬她了。
我也是心中恼火,我怎么就成傻瓜了就算我没宁陵生长的帅,可说到底也算是个小帅哥吧,怎么到她嘴里我就成“傻瓜”了看来她妹妹说的一点没错,嘴是真的欠。
我正暗自生气,一个护士走来对我们道:“几位,可以探视病人了,不过她现在的思想状态还不是很稳定,你们和她聊天时不要说刺激病人的话,这种病就怕复发,千万记住了。”木叨共血。
“知道了。”尖脸姑娘拖长音调道,随后看了我们一眼,有些好奇的打量我们一番。
看来慧慧口中的“大姐”就是雪惊秋了,于是我们两拨人分前后在护士的带领下去了雪惊秋的病房。
她的妈妈在一旁陪护,雪惊秋精神有些委顿,满脸的疲惫,长发略微有些凌乱,面色更加显得苍白,但美丽依旧,这家人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都这么漂亮。
雪惊秋先和她的两位小姐妹打了招呼,尖脸那位叫“露露”,而她看到雪惊秋是的表情完全变了,没有丝毫的不忿,很自然的握住雪惊秋双手道:“让我看看,大姐这几天变的更加漂亮了。”
雪惊秋勉强笑了笑道:“就你会说话。”
“人家说的可是真话拉,你这么漂亮看的我都怦然心动。”她撒娇似的坐在了雪惊秋的身边,那声音听得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慧慧只是老老实实的道:“大姐恢复的还好吧。”
雪惊秋笑着冲她伸出左手道:“还好,你别担心了,坐到大姐身边来。”慧慧握住她的手也坐在雪惊秋的病床上。
而她的母亲招呼我们坐下,宁陵生道:“阿姨别忙了。”
或许是看到宁陵生的原因雪惊秋苍白的面容上多出了一抹红晕,她略带羞涩的冲我们点点头。
“这两天一直是俗务缠身,到今天才来看雪总,真是对不住了。”宁陵生道。
“我知道你们忙,能来就好,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她说话时低着头根本不敢和宁陵生对视。
“是啊,我们还等着雪总出院后好好喝几杯呢,你可得赶紧好起来。:”王殿臣道。
“好啊,我也想赶紧出院,但是医生不让,其实我觉得自己已经好多了。”
“孩子,治病的事情你可得听医生的,咱们谁说了都算。”
她话音未落,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谁说治病的事情必须听医生的,我说的话可比他们管用。”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着灰色道袍,梳着朝天髻,左手抱着一个竹筒水烟的老道双眼微眯,龙行虎步的进了病房。
一古庙禁地 一

 

41、招鬼铜镜 为非素刺绣玉佩加更
°33333这老道长相极为气派,虎背熊腰,长须白眉,一张紫红色的国字脸上明晃晃铜铃眼不怒自威,看外表就是个十足的有道高人。
宁陵生对我说过。即便是不懂相术之人,从人的面相上都能直观的看出他的脾气秉性。
因为脾气秉性是能养人面相。
性格凶狠之人セ阴毒之人セ温柔之人セ坚韧之人,这些性格从人的长相上都能直观看出来,就像眼前这个老道,如果是一个长期被人嘲笑轻视之辈断然不会有如此气势,道理并不复杂。
所以当我看到这个道士的第一眼我就确定他必然是一位高人。
当然之所以认定的如此“绝决”也和卢十一有关系,这个道士从一开始就被我在心中各种鄙视,结果他其实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是我看错了他,人都是有内疚心理的,当我无法再次面对卢十一说一声:“对不起,我不该如此轻视你。”后。我就会把这种心理转嫁到其余的道士身上,所以再见到道士我宁可相信他确实是真高人。
道人出现后。雪惊秋的母亲很恭敬的起身道:“苏道长今天有空来了”
“没空也得来啊,我掐指一算今日有贵客将要登门拜访雪姑娘,但此人与雪小姐八字相克,所以见面其实有害无益,所以特来此一访。”
“什么,这里居然有人与我女儿八字相克的”女人惊讶的道。
老道昂着脑袋微微一晃道:“请教,戊申セ丁巳セ壬寅セ庚子是哪位先生的八字”
既然是“先生”那只能是我们三人了,问题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八字,看样子王殿臣也不清楚,却听宁陵生道:“在下正是1968年6月1日生人,道长说的是我喽”
老道呵呵一笑道:“先生莫要见怪,老道与你算了八卦命盘,先生命理五行不缺,是上佳之命,但雪小姐却命理缺金,若是男命缺金倒也不为什么。但女命缺金则气场不硬,而宁先生是强中之强的命理,这二者在一起自然就会形成强压弱的格局,自然是命理相克了。”
“这么说我女儿这些天所发生的意外状况都是因为命理原因造成的”女人惊讶的道。
“八字相克从相术命理来看是非常严重的,这叫天生死对头,听说宁先生也懂的玄门之法,应该知道老道所言不为虚假吧”
我对老道一眼之缘此刻早就烟消云散,从心底里认定这就是个老混蛋。
可没想到的是宁陵生居然点了点头笑道:“道长说的很对,我没想过要问姑娘的生辰八字。结果捅出这么大的纰漏,是我疏忽了,几位千万不要见怪。”说罢宁陵生很有礼貌的对雪惊秋母亲点点头,转身出了病房。
看得出雪惊秋是想挽留宁陵生的,但最终话未出口,或许她也是相信这一说法的。
走出病房前我看了老道一眼,觉得这老东西虽然说的话我都不爱听,但是真有本领,居然在家里都能把我们来这儿给算出来,相比较宁陵生的识人断面之术,他这个更爆。
出了脑科医院大门王殿臣不忿的道:“大哥,你就让那个牛鼻子老道乱说,倒是揭穿他的画皮啊”
“没法揭穿啊。他说的都是实话。”宁陵生笑道。
看宁陵生的表情,我感觉他压根就不信老道说的话,于是旁敲侧击的道:“宁哥,这世界上真有掐指一算的本领吗”
“理论上说是有的,不过我没见过。”
“那就是骗人了”我道。
“话不能这么说,我没见过的多了去,你当我是智多星下凡啊,什么学问都知道。”宁陵生笑道。
“宁哥,不管怎么说我绝不相信那老道是真有本领之人,他肯定是信口胡说的。”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