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水泼在脸上时会觉得皮肤有一阵刺痒。随后你闻到了一股臭味,再后来你的脸就肿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你的舌头也开始逐渐变的僵硬对吗”宁陵生没有再和女孩父亲解释,而是直接问女孩问题。
只见被纱布裹住整个头部的女孩连连点头,宁陵生又道:“被这种水泼中的人绝大部分还会有另外一种感觉,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但我还是要问你一下,在你受伤后直到现在,有没有感觉到脑子后面的头发被一股气不停的吹起,但转过头却什么也没见着”
女孩犹豫了片刻,似乎是在回想之前发生的种种,随后她又用力点了几下头。
这下孩子的父母才知道宁陵生果然是个“会家子”,嗔目结舌好一会儿女孩的父亲才道:“这、你们是到底是什么人”
:“我虽然不是医生,但可以给这个孩子治病,你愿意相信我吗”
男人回头看了女人一眼,似乎是在寻求她的答案,女人则望着孩子叹了口气道:“人都有善心,我相信这位大哥也是真心实意的为咱们孩子好,再怀疑别人实在有点小心眼了,一切就拜托您,不过我想问一下您用什么药物给这孩子疗伤呢”
宁陵生从身上掏出那瓶红星二锅头一眼,也没说话,将这瓶酒放在了凳子上。
“什么你用”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女人道:“天达,你别这么冒失成吗人家如果不是成心帮忙,跑到这个地方逗咱们穷开心有啥意思”女人显然比她的丈夫脑子要清楚。
宁陵生干脆的道:“我来的时候忘记买两样东西,麻烦大哥再跑一趟。”
“好吧,你需要什么”男人道。
“那种一次性的塑料桌布,还有一卷透明胶。”
“你要这东西”
“我说你个老爷们怎么磨磨唧唧的,赶紧去买吧,哪来这么些好奇心,等丫头的伤治好了,你有的是时间问。”女人对自己丈夫吼道。
男人惧内,狼狈不堪的出了病房,很快将这两样莫名其妙的东西买了回来,宁陵生拿在手里道:“带着小姑娘咱们去医院顶楼。”说罢当先开路,随后我们进了电梯,那股强烈的臭味立刻熏跑了本打算和我们一起乘坐电梯的人群。
电梯空间比较狭窄,我估计这一路上去有的受了,可奇怪的事电梯门关上之后臭气却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原来宁陵生已经把酒瓶盖打开了,而酒精对于这股臭气居然有中和作用。
孩子的家长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互相对望了一眼,男人这时终于满眼敬畏的偷偷看了宁陵生一眼。
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大家都把眼睛闭上,不要四处乱看,电梯门打开之前一定不要睁开眼睛。”
我立刻按照他说的做了,一路闭着眼睛没有睁开,直到电梯门在顶楼打开,:“成了,大家走吧。”
到了医院楼顶,他道:“找一处阳光最强烈的地方。”
男人啥话都没了,赶紧爬到水塔上四周看了一圈指着东南一处道:“那儿的阳光最充足。”
宁陵生对我们道:“你们就在这儿待着,千万别过来。”说罢拉着女孩的手慢慢走到那片区域,接着将塑料桌布撕开一个小洞穿过女孩的脑袋,又用透明胶将塑料布顺着女孩脖子贴住。
男人问我道:“这位师傅到底要怎么替我丫头治疗伤情,他这我是真不明白。”
我道:“我跟他一起都十多年了还不明白,你不明白就对了。”
只见宁陵生将女孩脸上的纱布解开道:“丫头,一定要闭紧眼睛,千万别睁开。”说话间只见一名医生带着两名保安急急忙忙的从通道口小跑了出来,医生语态严厉的道:“你们什么人知不知道伤者的伤口处是不能见风的”
宁陵生恍若未闻,随后满满喝了一口二锅头一口喷在女孩的头发上,随即掏出一个打火机对着女孩沾满烈酒的头发点燃了火。
轰然一声,姑娘脑袋立刻腾起一股蓝黄色的火焰,火焰瞬间膨胀了有两三米的高度,眨眼就将满头头发燃烧一空,空气中飘满了焦糊的头发和油脂被烧糊的臭味。
医院三名工作人员被宁陵生这一手给惊呆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扶着女孩转了个身背对着我们指着女孩脑后一道暗紫色的印记道:“看见没有,这就是她伤情的由来。”
虽然有十几米的距离,但还是能清楚的看到女孩头上的印记是一道类似于人嘴唇的印记,接着宁陵生倒出一点白酒在手贴着这道印记轻轻揉搓,片刻之后空气中忽然充溢着难闻的臭气,就和病房里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随后宁陵生又转过女孩的身子让她正面对着我们,随着揉搓的时间越长,女孩一张紫胀的面庞渗出浑浊的水珠,期初我以为是汗水,但随着水流越来越急,最后居然在下巴处汇聚而成一股细细的水流淌在塑料台布上,那臭味简直难闻的令人无法想象,甚至我们听到了楼下病房关玻璃窗和门的声音。

 

30、破尸水
由此可知这股臭味究竟有多浓烈,多浓郁了,两名保安实在受不了,捂着子退了出去,医生倒是不错。坚持立在原地观察马如龙的行为。
说也奇怪,随着水流淌的越发急促,女孩紫胀的面皮颜色逐渐恢复正常,五官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看着明显的变化,女孩的母亲激动的连连叫好,眼泪水夺眶而出,随后宁陵生又喝了一口白酒,对着女孩的正面一口喷去,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麻布手巾将女孩脸上的白酒擦干净。
一张脸恢复如初。
宁陵生又将白酒洒在沾满臭水的塑料台布上,很快那股臭味就消失了,只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气。
“大师傅,您真是太厉害了。没啥说的我、我请您吃饭。”老实憨厚的男人激动的嘴唇都在哆嗦。
这时医生也凑了过来道:“我想请教为什么白酒对于这种伤会有效果还有这种伤到底是如何造成的”
宁陵生既没有理会女孩的家人也没有搭理医生。冲我们使了个眼色笔直穿过露台返回电梯一路向下离开了医院。
这个行为让在场所有人觉得莫名其妙,但我知道宁陵生肯定是不希望他替孩子疗伤的消息传出去,但我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道:“宁哥,能和我说说这里面的道理吗”
“女孩脸上被泼的既不是硫酸也不是毒水,而是尸水。”走出医院大楼后宁陵生对我道。
随后他继续道:“尸水是从死亡超过三天的人体内提炼出的液体。有点类似于尸油。但尸油量小,所以就有人以尸液代替,尸水对于活人的伤害并不在于它的毒性,而是当人体沾染了尸水之后如果是体质阴柔的人就很有可能招惹来一些脏东西,小女孩的脸之所以会变成那样是因为活人体内积郁了尸气,即便我不替她医治自然恢复的问题也不大,问题在于如果当她体内的尸气未散尽时招惹了脏东西那问题就严重了,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冒险来替她清理体内尸气。”
“尸气不同于毒气,它并不含有化学毒素,所以医疗手段根本无法治疗人体内的尸气,但驱尸气并不难,只要用纯净度比较高的东西都能祛除尸气,比如说水晶、冰糖、酒精。甚至纯净水都可以,我之所以用二锅头一方面是因为二锅头里的酒精含量较高,其次是需要烧了女孩的头发,因为在电视里看到她的身体状况我就知道这女孩已经招惹了脏东西,烧毛发是最有效的驱邪手段,事实证明我没有错,她脑子后面有一处鬼吻的痕迹。”
“难道鬼还会亲人”听了宁陵生这个说法我顿时觉得一阵阵恶心,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上门阴亲过。
“鬼吻和鬼掐青都是人体出现莫名其妙青肿状况的一种说法,但鬼吻更加奇特,这种印记大多呈嘴巴的形状,所以被称之为鬼吻,虽然没有明确说法这种印记是来自于被鬼亲吻,但可以肯定的是身有鬼吻状的人肯定会倒霉,甚至身遭横死。”
“我曾经有个朋友,早年间他在香港油麻地买了一处荒地建房子,也有人劝过他不要买那块地,因为当地虽然环境很好,但却是一处怪事不断的凶地,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被售出开发,朋友不信邪便请了一帮风水先生替他驱凶请运,有一次他请一位真有本领的风水先生吃饭,风水先生见到他时脑门上就有一道近似于嘴唇的吻痕,风水先生饭都没吃,也不顾我朋友的盛情挽留扭头就走了。”
我道:“风水先生就是不吃饭也应该和人说一声,这个规矩不懂吗”
“这道理你懂风水先生自然也懂,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知道对方身有鬼吻,在这种人身边待久了也会沾染霉运的,所以就离开了。”
“鬼吻这种状况真的很难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身处邪祟之地的人身上确实容易出现这种状况,就比如我的朋友和那个中了尸水的小女孩。”
“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难怪小女孩身上的气味那么严重,原来是死尸腐烂的味道。”我叹了口气道。
“是的,尸气只要有一点点沾染上身,那种难闻的味道就会非常浓烈,就像一个人吃大蒜他呼出的气体都会带有大蒜的气味,尸气也是如此,一旦活人身体有尸气,就会从七窍甚至毛孔往外渗出,在一个地方待的时间长了,那里就会充溢着极其难闻的臭味,男孩知道尸水将会造成的后果,所以用它报复羞辱女孩,这更像是一种恶作剧,而非真心想要伤害女孩子。”
“可问题是一个半大小孩从哪儿弄来的尸水”我不解的道。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尸水这种东西不可能是一个初中生提炼出来的,所以他只是一个使用者,而这孩子对于尸水的作用也仅限于知道这东西气味奇臭,所以他是恶作剧,他并不了解尸水真正的作用,否则他绝不敢把这东西泼在同学的身上。”
“或许这小男孩也知道尸水可以招鬼呢他就是以这种方式报复女孩子。”这种小孩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十足的坑爹货啊。
“尸水虽然能够招来脏东西,但提炼这种东西绝不是为了干这种事,尸水是用来制蛊或是下降头的。”
一听说蛊,我兴趣顿时就上来了,苗疆的金蚕蛊,汉武帝时期蛊毒祸害皇宫,这些半真半假的传说都让“蛊”这种东西显得极其神秘,但只要是中国人几乎都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蛊和神仙鬼一样都被人归结为“玄门之术”,和普通人的生活相距甚远,而相比较神仙鬼这些虚无缥缈的物体,蛊存在的可能性似乎是最大的,于是我问道:“宁哥,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蛊存在”
“其实很多科学构想在最初呈现的时候不会有人觉得这事儿可行,甚至提出构想的人会被认为是神经病,但这个世界肯定比人要想象的精彩对吗”宁陵生说了一句颇为深刻的话。
“你是担心男孩的父母找咱们晦气”我道。
“是,做蛊最要紧的就是隐秘性,蛊的制作过程分非常复杂,哪怕制成一个最普通的蛊也得三年时间,所以保证蛊成长的环境很重要,而且”说到这儿宁陵生顿了顿才继续道:“蛊的说法不正确,准确的说法应该是蛊毒,既然有个毒字自然是见不了光的,而蛊师制作蛊毒的目的也很难说究竟是正道还是邪门,所以最好是不要轻易招惹这种人,如果不是担心小女孩有性命之忧,我肯定不会管这种闲事。”
“这要是招惹来一个蛊师,也是真够麻烦的”
“小时候洛叔曾经带我去东南亚的城市生活过一段时间,我亲眼见过蛊师和降头师,这类人说不好到底属于哪一类人,算不上好人也算不上坏人,说不定和你有说有笑,转眼就能下手杀人,而且蛊和降这两类手段都是杀人不见血的”说到这儿宁陵生皱紧眉头道:“总之这这两天还是小心点的好。”
虽然宁陵生表情有些凝重,但我心里根本不以为意,没啥好怕的,以上门阴和宁陵生的本领,一个蛊师有什么可怕的,他要是不出现还则罢了,否则老子非打他个青脸肿,光知道生不知道教的混蛋爹妈。

 

31、尿裤子
于是我毫不在乎的道:“宁哥,你仔细说说蛊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像传说的那么玄乎”
“对于蛊毒我也只是听说,没有亲眼见过。听说蛊是个很奇特的东西,它很难养成,但是下蛊的手法却非常简单,效果又极其强烈,一旦人身中蛊毒,只能毫无反抗的任由蛊师摆布,不过解蛊的手段却很简单,这就像是一把很锋利但却易折断的剑,适合那些好走险招的人使用。”
“如果这个小男孩的家人真是蛊师的话”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养蛊之人一般来说都属于性情阴郁,手段狠辣且喜怒无常的人,所以我真心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这次是为了救人,我不得以而为之,所以这些天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一旦感到有个头疼脑热的不要等闲视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这种人应该是伤不了我的。”我毫不在乎的道。
“秦边,小心使得万年船,你可没到天下无敌的境界。”
“这我承认,但对方也未必是多牛逼的角色,一个制蛊的人难道比鬼魂还可怕吗他不来找我是他的福气,否则我直接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痰盂用。”
“你说话小心点,小心隔墙有耳。”宁陵生道。
宁陵生的小心谨慎并没有让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我感觉只要有上门阴在我身上,我就天下无敌。
回到宾馆后宁陵生继续去打他的棋谱,我则和这些天一直处于惊弓之鸟状态的王殿臣抽烟聊天。
王殿臣自从知道自己得罪了小鬼,又知道吃土豆丝能让小鬼开心。这些天连饭都没吃,一顿三餐全是醋溜土豆丝,我估计从此以后他都不会再吃土豆丝这道菜了,除此以外他也不敢出门了,所以这次我住院他也没去
我笑着打趣道:“我说你能把土豆丝给戒了吗再吃下去我估计小家伙看腻歪了一样还是要对付你。”
“我的亲哥,能别说这种话吗,你知道我忌讳这个,何必非要刺激我呢”他皱眉道。
“你现在知道怕了。”
“咱别说这事了好吗吓唬我有意思吗”
“我没吓唬你。我的意思是这事已经过去了,你也别小心过度了。”说罢我端起茶杯喝了满满一杯水。
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再看王殿臣目瞪口呆的盯着我。
赶紧往下看,只见裤子已经湿了一片。
我居然尿了裤子。
真丢人啊,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面红过耳赶紧去厕所里换裤子。
再出来后王殿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挠头良久问我道:“咱这不是前列腺犯了吧”
“滚你的蛋吧,你才前列腺发炎呢。”
“你别生气,我不是骂你,你这突然尿了一裤子不是前列腺突然发炎还能是什么别的毛病”王殿成竭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别在说了,这属于发挥失常。”我皱眉道。
“好,咱不说这事了。”话音未落王殿成放声大笑。
我是又羞愧又恼火,但也没话可以反驳王殿成,闷闷不乐的抽着烟。
烟抽多了嗓子干,没一会儿我有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大口水。
这次因为只穿着浴袍。所以我“感受”的很清楚,只觉得两腿之间热流滚滚。
我吓的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难道我的膀胱功能完全丧失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暗道:不好。也不顾的换浴巾了,直接冲到宁陵生的门口边敲门边道:“宁哥。麻烦来了、麻烦来了。”
门开了宁陵生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让我进了屋子。
浴巾湿哒哒啊,在宁陵生的房间我实在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去厕所脱了,可是又觉得光屁股对着他实在别扭,思来想去没有办法,只能用水冲洗了之后穿在身上。
出了卫生间之后只见雪儿正蹲在电视机上看着瘸腿馒头在屋子中央转圈,也不知道是谁在逗谁玩。
“宁哥,我小便失禁了。”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句话。
“你先别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是一喝水,立马就尿尿,而且是控制不住的往外尿,我肯定是被人下蛊了。”
“看来我们去医院的时候,男孩的家长就和我们在一起,是我大意了。”宁陵生叹了口气道。
“可是、可是”
“他之所以没对我下手,是因为看到我破了尸水效用,对我有所忌惮。”
“这狗日的”话音刚落就听“吱”的一声尖叫,雪儿挺直了身体对我发出尖利的叫声。
“当着它的面别说脏话。”宁陵生皱眉道。
我本来就晕,现在更晕道:“它还懂这个”
“灵兽和人相比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说话,所以面对它们的时候你最好注意点。”
“我知道错了,可是现在这个局面我该怎么办呢”
宁陵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这叫水崩,并非蛊毒,而是降头术的一种,水崩是降头术里比较低等级的法术,就是喝下去的液体立刻就从人体的毛孔窍要出渗出,不会造成特别严重的后果,但是和水崩相类似的有一种叫血崩的降头术,一旦释放在你身上,那人就会不停的淌血,极其阴毒可怕。”
“我倒是没有出血。”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那是因为他还不想要你性命,否则就会用血崩降了。”宁陵生道。
我不禁火从心头起道:“这些人实在太不像话了,自己的孩子伤害了同学不说,居然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伤害我们,难道他们真的足以天下无敌了”
“蛊师、降头师都是一群少有人敢得罪的狠角色,而且修炼这门秘术所处的环境多阴诡凶猛,所以这些人的思想行为绝不能以常理度之。”话说到这儿宁陵生表情变得有些不快道:“但无论如何你是我的人,他们既然知道我能破处尸水之毒,按理也该给我一点面子,下手对付你就是再打我的脸。”
我巴不得宁陵生这就为我去“复仇”,让那一对降头术夫妇吃大亏这才解恨。
思索片刻宁陵生道:“你去找几样东西,我需要一个女人的指甲,完整的十颗指甲盖子,一颗不能少,而且必须是同一个人的。然后要一些香椿的叶子”
“宁哥,这是秋天了,上哪去弄香椿叶子。”
“食品店里有卖咸香椿的,去买几盒回来不就成了。”我拍了脑袋一下,自己这脑瓜子和宁陵生比感觉都是白长了。状丰池圾。
“还有香灰,你多弄一点香灰来,能弄来多少是多少,三样东西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女人指甲、香灰、香椿叶子,我这就去筹备。”走到门口我又停住了,问道:“宁哥,我这样子能出门吗”
“只要不喝水就行,水崩这种降头术对于人伤害程度并不大,主要是让你丢脸,伤害的你的自尊心。”
“这个混蛋玩意,我他妈”
“吱”雪儿亮晶晶的一对黑眼珠冲我露出愤怒的目光。
雪儿的手段我是见过的,那堪比天外飞仙的一抓
我头皮都发麻,赶紧开门离开了。
首先就得把女人的指甲弄来,思来想去我能找的女性也只有雪惊秋了,于是我朝“恋情1990”走去。
我这两天遇到的倒霉事都和雪惊秋有关,看来我和这姑娘天生犯克,不过我也不认识别的女孩子,如果不找她,那我只能上马路去抢人指甲了。
一古庙禁地 一

 

32、救人 为慧慧大皇冠加更
一路胡思乱想的到了酒吧门口,此时又是下午,那些服务员又在打扫酒吧内外的卫生,我伸头朝里看了看,只见黑黝黝的。吧台前并没有人站立。
“请问雪总在吗”
服务生头都没抬道:“雪总这两天身体不太好,昨天晚上住院去了。”昨天晚上也就是我住进医院的当晚雪惊秋也住院了想到这儿我道:“雪总那出了问题昨天白天喝酒的时候我看她状态还好啊。”
“白天是还好,但到晚上状态就不对了。”
“哪儿不对了”我暗中有些担心。
“就是站在那里说胡话,说什么这个人要害死她,那个人也要害死她,其实昨天晚上生意挺不错的,但被她这么一说人都跑光了,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她心情不太好,但是到了后半夜整个人的状况越来越差,我们也不知道该联系谁就打电话给了医院,然后人就被带走了。”
“那她去了哪家医院呢”
“这个还真不知道,来的是120急救车。医生看到了她的状况直接就把人拉上车带走了。我估计有可能是精神病医院。”
那可不凑巧,本来我想去精神病医院看看她,可眼下自己也有问题,暂时顾不上她。
正打算走,忽然看到一个女服务员拎着一桶水走了出来。她双手的指甲保养的可真是不错。至少三四厘米的长度,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看来极为显眼。
我走到她身边小声道:“你好,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把你的指甲给我吗”
她立刻翻了我一白眼道:“你有毛病吧”说罢就要走。
这事儿不办成我可就要尿一辈子裤子了,想到这儿我硬着头皮走上去道:“就算我有毛病吧,我也不白要你的指甲,花钱买总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