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真的是人皮
“大哥,你这说的也太邪乎了,这鬼还学会贿赂人了,这简直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王殿臣道。
宁陵生坐在椅子上道:“你很难理解对吗但这事儿还真是存在的。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总有人能见到鬼魂这说明阴阳界的分立并不是那么绝对,有的山友可以出没人间,也有人见过阴间景象,这两个世界看似毫无交错,其实是有交叉,且鬼为人变,鬼也是具有人性的,所以这位山友会对咱们行贿这毫不为怪。”
王殿臣笑道:“真是开了眼界,没想到这东西也是满身的劣根性。”
“欺软怕硬呗,人鬼都是如此。”宁陵生淡淡的道。
“宁哥,如果和刺绣没有关系,这吹灯客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那个大柜子自带的”我道。
“和柜子没多大关系。蛊惑是山友最擅长的本领,所以千万不要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情况。我估计问题是出在那幅仿人体器官的道具上,得问问你的朋友,那副道具是从哪儿购入的。”宁陵生道。
经过联系,陈俊琦说这件仿真皮是从一处专门的影视道具销售商那里订做的,这东西不算稀奇的物件,大凡只要是有床戏内容的剧组都会订做这种仿生人皮。
听了这个消息,宁陵生若有所思道:“仿生人皮,我看闹不好是真人皮。”
到这份上陈俊琦也不敢怠慢了,立刻将买来的仿生人皮送去做了科学鉴定,得到了结果后虽然我们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不免大吃一惊。这居然是真人皮。
这下问题大了,警方也介入调查,不过整个事件并没有我想象的复杂,很快开影视道具店的老板就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实早在那个年代,做影视的就把“肉戏”看成是票房保证,所以很多题材的影视剧里或多或少都会夹带一点“私活”,以至于“仿生人皮”的需求量是越来越大,因为是人贴身所穿,自然属于快消品,所以在影视道具这块,仿生人皮属于要货量大,利润可观的一项产品。
但这东西并不好做,因为不可能使用橡胶类制品,虽然橡胶具有弹力。但穿在身上极其失真,所以理论上只有动物皮比较合适,而在动物皮中也只有猪皮最为合适,但猪皮毛囊粗大。肤色也是白里隐隐泛出暗红色,所以后期的处理工艺比较复杂,也是“仿生人皮”最主要的成本。
所以“精明”的商人一直在寻求工艺上的突破,降低成名,增加利润,在经过一系列的“研究探索”之后,终于让这些人找到了新的生产方式,那就是扒死人皮。
如今社会虽然推行火葬,但土葬的人也不在少数,尤其是一些偏远的山村,少数民族聚集地,于是这些无良商人常年出没偏僻山村,只要看谁家办白事,当晚就回去坟地寻找土层新鲜的土坟,偷走死人尸体,剥下人皮。
从人身上扒下来的皮处理成本自然就降低许多,只需要在福尔马林液中泡三天就ok了。状共吐划。
这些演员不知道他们穿在身上的人皮居然是真的人皮,而人皮自然是属于至阴之物,招惹来一些脏东西就不足为奇了。
得知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有一个字盘旋在我的脑海中,那就是“晕”。
简直是太晕了,我到底干什么了值得一个鬼来拍我的马屁
我总觉得宁陵生的推断有些不靠谱,却又没有明确的证据予以反驳,所以也就没说这事儿了。
由于当地景区需要修建的寺庙没有多少特别之处,我就问宁陵生什么时候回去处理雪总家里的小鬼。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道:“我昨天晚上闲的没事儿买了份报纸看,上面报道了一条新闻,后天吴凤新会在临江市开摄影作品展。”
“啊”王殿臣长大了嘴巴拖了老长的音调。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供了应神,自然就有效果。”宁陵生道。
“这说明我给他选的应神是很准确的。”
“嗯,这点必须要表扬秦边了,你三次替人供应神效果都不错,这说明我没看错人。”
被宁陵生表扬了一句,我骨头顿时轻了几两,有些得意的道:“其实这件事也不复杂,关键是要认真仔细,不能看什么好就给人贡什么,必须找到最合适的,每一次替人供应神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啊。”
看我这样子宁陵生都忍不住笑了,王殿臣更是笑的把口水给喷了出来,他道:“边哥,你这样的必须被评一个三好学生啊,否则都对不起你这热忱付出的精神。”
我两嘻嘻哈哈开了半天玩笑,笑罢我道:“说真的宁哥,咱们是不是该去捧个场,我想看看他到底选了哪些照片,效果这么明显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里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了,要不然今天咱们就回去吧。”宁陵生道。
于是准备了一下,工程这块就交由陈升负责,其实建庙的具体工作一直都是由陈升管的,宁陵生最多接个生意,有时候签合同还是我和王殿臣去,所以我们仨在不在对于工程没有任何影响。
坐车返回了临江市我又问宁陵生道:“宁哥,雪松那边我们到底该如何呢”
“过几天再说呗,我还没想好呢。”宁陵生随口道。
“这事儿可人命关天啊,咱不能等闲视之吧”我道。
“当然不能了,但这种事情可不能勉强去做,得有相当把握才行。”
我还要说,宁陵生冷冷道:“秦边,已经说过的话我不想再重复,你想清楚了在反驳我,废话就不必要再说了。”我只能把后面的话咽回肚子里。
晚上我们闲的没事儿又去了“恋情1990”,奇怪的是这酒吧的生意居然好了不少,只见不算大的空间里坐了不少人,王殿臣道:“真有意思,这小鬼发了飚后酒吧生意还好起来了”
之后我去吧台点了两杯龙舌兰、一杯气泡甜酒,甜酒就是饮料,给宁陵生喝的。
过不多时服务员将三杯装着琥珀色液体的酒杯放在我们桌子上道:“这是雪总请三位的。”说罢又对我道:“雪总请秦先生去她的办公室谈点事情。”
王殿臣立刻拍着桌子道:“好喽,边哥个人问题就要解决喽。”
我面红过耳道:“你胡说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实在”
“殿臣,别失了礼数。”宁陵生皱眉道。
乘此机会我赶紧走,这一路不免心有戚戚,难道她真的看上我了要不然就是找我要赔偿,不会是撞那一下留下后遗症了吧
一路胡思乱想进了她的办公室,其实也就是酒吧堆放存酒的一间屋子,进去满鼻子都是酒香味。
只见屋子里坐着一个安静的姑娘,穿一条背带牛仔裤,米黄色的长袖t恤,脚蹬一双旅游鞋。
姑娘只是露出一张侧脸,但还是能看出她十分清纯的五官,弯弯的秀眉,大大的眼睛、挺拔秀气的鼻梁,小巧红润的嘴巴,还有雪白的皮肤。
这还真是个小美女,肯定是酒吧的工作人员了。
屋子里有女孩我就站在门口面朝外等雪惊秋前来。
片刻之后只听雪惊秋的声音道:“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我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屋子里没有出现第二个人,只有那位极为清纯的姑娘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
“你、你是”
“是啊,我就是雪惊秋啊,几天没见就不认识了”她俏皮的笑道。

15、被追求的宁帅
“什么你是雪惊秋”我都傻了。
那个满是“朋克”风格的女人怎么突然就变身成了邻家小妹
我仔细盯着她的脸打量,但无论怎么看都没法看出她就是之前那位,于是我问了个很逗比的问题道:“你是不是她的朋友冒充的”
雪惊秋有点小脸红道:“雪惊秋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名人,我冒充她干吗”
“这么说你真是她了”我暗中惊叹不已。
“放心吧。我没有骗你,确实是雪惊秋本人,要不然我给你看身份证。”说着她拿起了放在身边的小包。
“不用了,我相信是你,可能是我的眼神不太好,所以没有分辨出来。”
见到这样一位五官清秀脱俗的女孩我忽然觉得有点局促,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别客气了,坐吧。”她微微一笑道。
真是奇怪,这姑娘怎么化了妆反而没有不化妆漂亮
这样一个美女,难道想要和我谈恋爱这样想来我心里一阵激动,从小到大就没被人关爱过,没想到上来就被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看上了。难道我这是时来运转了
而雪惊秋的表情确实有点扭捏,一副小女人的神态。
我光知道激动了坐在那儿半天也没说话。还是雪惊秋先道:“不好意思,那天我拒绝了你们其实”说到这儿她犹豫了很长时间才继续道:“我是真的再想见你一面。”
我顿时浑身发烫,嗓子发干,简直就要站起来狂跳一曲迈克杰克逊的比利珍,以此抒发我内心激动的心情。
要命的是我这张嘴,越是到关键时刻越是起不了作用,现在根本就是浑身哆嗦而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见雪惊秋将一张“电影票”推到我面前道:“这是给你的。”我眼泪水都快激动出来了,用颤抖的手将票收了起来。
她扭头对我道:“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行,你说吧,不管什么事情我一定给你办了。”我低着头道,根本就不敢看她。
“能、能麻烦你把这张票交给、交个你的那个穿长袍的同伴吗”这轻轻一句话就像是一桶极寒的冰水把我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
这张票并不是给我的。她挖空心思想再见的那个人也不是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宁陵生。
我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心里却失望到了极点,而之所以会失望不仅是因为雪惊秋喜欢的人不是我,也有到头来我还是一个没人关注的孤家寡人,我简直自卑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请你帮帮忙,一定让他陪我去可以嘛,谢谢你了,只要他能同意,这酒吧我明天就转给你,送给你都行。”
我的心在流泪,但还是要强作欢颜,平静了一会儿情绪我道:“你放心吧,我一定说服我大哥。”
“你真是好人。”我实在不忍心继续听她因为这件事而感激我,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返回酒桌王殿臣看到我调侃道:“这么快恋爱就谈完了”
“你想什么呢”我有些意兴阑珊道,根本就不想和他开玩笑。状共吐号。
“这姑娘单独把你叫过去不是为了和你谈恋爱还能是为什么”王殿臣坏笑道。
我将“电影票”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宁陵生道:“宁哥,是雪惊秋让我给你的。”
一项泰山崩于面而面不改色的宁陵生居然生平第一次愣住了,而且我感觉他好像有些手足无措。
“她说了。要你一定陪她去看这场电影,否则她就上吊自杀。”
王殿臣看看我又看看宁陵生道:“这怎么话说的她把你叫过去是为了让你交给宁哥一张电影票”
“是啊,你有什么意见”我没好气的道。
“废话,我能有什么意见”
“好了,别在那儿瞎说话,这可不是电影票,是吴凤新作品展的门票。”宁陵生看过后纠正道。
“这说明人家姑娘有品位,出去玩儿都不去电影院那么俗气的地儿,而是去看照片展。”王殿臣进一步解释道。
宁陵生眉头一皱道:“我说你有完没完”
“得嘞,我不说了,说了得罪人啊。”王殿臣笑道。
“宁哥,明天你可得去,我都在她面前做了保证,你要是不去我没面子。”
好像从来没有过烦恼和迟疑的宁陵生这次真的犯了难,他一对狭长立体的眉毛几乎凑到了一起,看着手中的票就像看着一道难解的高等数学难题。
我和王殿臣暗中对视一眼,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过了好长时间宁陵生道:“这、我能不去吗”
“可以啊,你当面拒绝她就行了。”我道。
宁陵生居然问我一个很傻的问题,他道:“我该怎么说”
这句话说出口不光是我,王殿臣都傻了,我们两目瞪口呆的看着宁陵生,实在无法想象我们心目中的偶像居然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看来他真的是乱了方寸。
“大哥,你连直面鲁道成的勇气都有,难道和一个小丫头片子看场照片展都不行了”
“这是两回事,我和一个女的一起去看路上说什么话一路无语这场面想想就尴尬啊。”宁陵生话没说完,我一口酒水喷了出来。
我赶紧擦了嘴一把道:“不好意思,我刚才呛着了。”
“要不然你两去吧,我就不去了。”宁陵生居然把票推到了我们面前。
“宁哥你没事吧这种事情有啥大不了的,咬牙坚持小半天就成了,你就去吧,拒绝一个女孩子实在是太没有绅士风度了,我忘记说了,她为了你连烟熏妆都给去了,本来面目十分清纯,我觉得你两挺合适的。”
“别在那儿瞎说,这是对人的不尊重。”宁陵生窘迫的道。
最终他还是把票收了起来道:“只此一次,下次她再要给你这类物品,直接回绝。”
我忍住笑道:“我记住了。”
本来是要来此商议“驱小鬼事宜”,结果出了这么一茬后我们也没心思说这事儿了,于是提前撤离,而雪惊秋由始至终没有出现过,我估计她应该在暗中偷窥宁陵生。
之前一直在荒山野岭、穷乡僻壤或是较小的城市做工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宁陵生并没有因为他的英俊而产生烦恼,但是临江是一座国际化的大都市,这里的姑娘条件更好,眼界更宽、也更加自信,所以当雪惊秋见到了宁陵生她不会选择“暗中欣赏”,而是毫不犹豫的主动出击。
从来没有体会过“被人追求”的宁陵生似乎有些招架不住。
而我只能是一声叹息了。
歇了一天后就是吴凤新照片展览的日子,我们坐车来到了临江市美术展览馆,买票进入。
当然宁陵生并不和我们一起,他履行了自己的承诺,陪雪惊秋参加展览了。
参加展览的人并不少,当然绝大多数是赠票来捧场的,游客进入的寥寥无几,进入之后我们见到了在主席台上慷慨激昂的吴凤新,他眼含热泪的叙述着自己拍摄这些照片的不易,什么差点没命了,吃的有多苦、住的有多脏,种种辛劳,堪比红军两万五。
他这幅模样在我看来要多假有多假,说到第一句话他求的就是事业的突破,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但也没什么高尚可言。
我也没上去打招呼和王殿臣绕着大厅看起了照片。
说也奇怪这里的照片似乎每一张对于人眼球的冲击力都非常强烈,这是一种直插人性的震撼,一看就是真诚用心之作。
而在这所有的作品里有一幅照片特别吸引人的注意,吴凤新也将这张照片挂在了整个大厅最显眼的位置,照片里的内容简直悲惨到极点。

16、丑陋人间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画中的内容是一个赤身瘦的简直就是皮包骨头的中东小孩,蹲在一处砂砾之地上,这张照片拍摄的非常清晰,所以小孩身体的一切细节看的清清楚楚。他虽然肤色较深,但还是能看出那虚弱的表情神色,尤其是一对大大的眼睛,虽然孩子只有两三岁的样子,但无神的眼睛里透露出的是一股绝望的光芒。
他应该已经知道死亡即将降临在他的身上。
而就在小孩的身后三头等待啄食尸体的秃鹫一动不动的站在他身后,就像是等待食物摆上桌子的食客。
这张照片的取名就是“秃鹫的晚餐”。
只要是看到这张照片的都会停留驻足,但很少有人对这张照片品评议论,绝大部分人就是默默的看一会儿然后表情凝重的转身离开。
看来“男落目”的作用非常完美的体现在了吴凤新的身上,让他抓拍到人间极其丑陋的一幕。
一群成年人亲手将他们的后代推向了地狱,这孩子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只是静静的蹲在那里等死。
如果说一切的斗争都是因为正义与邪恶,那么对于这个孩子而言。正义与邪恶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我越想越难过,就觉得王殿臣拍了我肩膀一下道:“你发什么愣”
我这才从悲惨的氛围中把自己给拉了出来,不过此刻的心情异常糟糕,也没有兴趣再继续看下去了于是和王殿臣出了美术展览馆,彼时外面阳光灿烂,车水马龙,以前从未觉得这里的美好,但今天看到这一切忽然觉得自己无比幸福,功名利禄之心淡了不少。
“你说大哥和雪惊秋什么时候来”
“说不定早就来了。只是我们没看见而已。”
“说真的,我看见大哥那副样子就好笑,那么聪明的人,居然没办法搞定一个女孩子。”
“人都有强项弱项,和女人交流绝对不是宁哥的强项。”
“那也得克服困难,迎难而上。难不成以大哥的英俊、智慧,却要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你就别操宁哥的心了,这里就算有人打光棍那也只能是你和我。”
“不可能,我有一百多万的资产,就凭这钱我也能找到女人。”
“奔着你钱来的能是好人”
“找个好女人和中大奖的概率差不多,顺其自然呗。”过了会儿他又道:“你说雪松家里那个小鬼咱们应该怎么对付他”
“宁哥肯定早就想清楚了,这事儿轮不到咱两操心。”
“这种东西你别看他年纪不大,阴狠毒辣,还记得那个柳灵童吗差点要了咱两的命,就得以雷霆手段一下把它打的魂飞魄散才成。”
“唉,其实有时候想想这些小孩命也挺苦的。没有受到一点亲情的滋养就离开了这个世界,还是别说这些狠话了。我想宁哥十有会以超度之法送走他。”
“反正我觉得这事儿不能心软。”
聊了一会儿我们就往宾馆走去,突然就听王殿臣一声惊呼,附身摔倒在地,接着他愤怒的大骂起来,起初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激动,不就摔了一跤吗,可等他站起来我才知道这一跤他的手按在了狗屎上。
左手“黄澄澄”一片。
我差点没笑晕过去,而王殿臣洗过手之后还是不停的左闻右闻道:“就是一股狗屎臭味。”
“是啊,估计是去不掉了,干脆你把左手砍了吧”状记住亡。
“要砍也砍你的手。”王殿成笑道。
回到宾馆后我们两人耳朵竖着听宁陵生房间的动静,一直到下午终于听见宁陵生关房间门的声音,我两赶紧过去敲门,开门之后宁陵生明显有点疲态道:“有事情吗我想休息会儿。”
“别啊大哥,你和雪惊秋看展览怎样和我们说说呗。”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一起看看相片然后就走了,中午吃了顿饭我就回来了。”
“啊,就这么简单”王殿成满脸的失望。
“那你还想要多复杂”宁陵生道。
“我的意思是你两这关系定了吗”王殿成锲而不舍的追问道。
“你能琢磨点正经事干干吗我和雪惊秋就是出去看了一场照片展览,需要定什么关系”看王殿成还要继续八卦,宁陵生不耐烦的道:“赶紧走,我要睡觉了。”
“再聊聊,再聊聊呗。”话没说完,宁陵生把我们推出屋子关上了门。
我两那个笑啊,差点没笑晕过去。
“我现在知道大哥的弱点在哪儿了,想要对付他找个女人就成了。”
“是啊,没想到宁哥如此害羞,真是笑死我了。”我两回到房间继续取消宁陵生。
但是很快我们就笑不出来了,宁陵生主动来敲开我们的房门道:“雪松家里出事了。”
“怎么了”我后脑勺一阵阵发麻。
“他家里养的那些宠物这些天一个个的死,没病没灾的说死就死了。”
“肯定是古曼童,古曼童发威了。”我道。
“先去看看情况再说。”之后我们三人紧赶慢赶的去了雪松家的别墅,见到了坐在门外忧心忡忡的夫妻二人。
经过交谈我听他们说了一个啼笑皆非的缘由。
在得知自己供养的古曼童出了事情之后雪松带着他老婆躲去了别的地方,所有的通讯设备全部关闭,所以也没人能联系上他两,而他的家人也把我叮嘱扯下法相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于是虎皮鲁士就随便的摆放在茶几上,而原本挂着的道教法器、菩萨法相没一样被取下来。
开始倒也没什么,但过了一天浴缸里的龙鱼就开始死亡,接下来就是猫、然后是狗,家里的佣人也请宠物医生来给猫狗瞧过,但没有发现任何病症,就是猝死。
问题是一只两个的猝死都还能理解,所有宠物全部死亡这就不符合常理了。
宁陵生想了想道:“让家里所有的佣人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不用我说了,他们已经全部走了,几位师父,请你们给我想想办法,我”话音未落就听王殿臣猛然间发出了一声嘹亮刺耳的“放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