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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乐看到他的模样,叹了口气道:“这样也好,至少他解脱了。”
回去工地后宁陵生道:“这些老鼠是人供养的。”
“啊”我打吃了一惊。
捕捉野猪的陷阱只能是人做出来的,还有耗子退走后收拾野猪残尸的是谁
“会不会是后面又有耗子来把剩下的尸体吃完了”王殿臣道。
“其实有一点你想明白了,就明白了,耗子是一种繁殖极快的动物,所以如果没有人力控制这些巨型耗子数量早就失衡了,到今天还能与人和平共处早就攻击临近村庄的村民了,而且如果没有人控制这些耗子的活动范围,周围村子的村民与之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能没有半点发现”
听完宁陵生的推测,我们都觉得有道理,王殿臣道:“大哥,如果这些耗子真是人养的,说明什么问题”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人能和耗子同居共处很多年,这个人肯定不是正常人,甚至有可能是棺村当年的幸存者。”
“如果真是幸存者,那他养成如此巨大的耗子有没有可能是为了报复周围村民”我道。
宁陵生微微摇了摇头道:“有些事情不发生了谁都没法预测结果,也许这个人纯粹是因为厌倦与人交往,宁可和老鼠生活在一起,也许他是为了报复杀害自己亲人的凶手,都有可能,当年种的因,就会出怎样的果,这事儿和咱们没有关系,任由其发展吧。”
正当我们热火朝天讨论时警察电话打了过来,小宝差点又把的警察给打了。
宁陵生叹了口气对我道:“你去看看情况,我去找老金。”
于是我去了陵城市警察局,此时的小宝已经被行政拘留了,敢在警察局打警察,不说别的只要你碰着他了那就是最低三年刑期,不过警察事先也了解了小宝的年龄,知道他的年纪还不足以“法办”,所以没想怎么着他,只是警察们都很愤怒,觉得这小孩实在是太嚣张了。
我见到了双眼红肿的小宝。
他不是因为知道错误后哭的,而是被人以辣椒水喷脸的效果还没过去,小宝不停擦着眼睛里流淌出的泪水,眼睛无法完全睁开。
“你是不是疯了,跑到这个地方来打警察”虽然是埋怨他,但我得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实在不敢想象这小子被点炸后会不会用刀捅了我
“我揍他那是活该,他就不是好人,跑进来问是不是我抠了绑架我混蛋的眼珠子,说到时候要我好看,我就知道他两是一路的,当时想抢手枪把他给崩了,但这里警察都没带枪。”
我连连摆手道:“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什么话都往外说呢能给你哥省点事吗”
听我提起了宁陵生,小宝虽然是满脸的不服气,但还是忍住不说了。
“我说你能不能稍微克制一下自己的脾气,别再把小事扩大化了好吗这样我们弄你出去也方便点。”
“好吧,我不惹事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道:“你说话可得算话。”
“边哥,你放心吧,我慕容御说出的话一个吐沫一个钉,承诺你的事情绝对不会变。”我到今天才知道小宝大名,挺好听的。
这是孩子说的话吗我觉得思想有点凌乱,调整了一下思绪我道:“好,你先配合警方调查这件案子,不要再生事端了,我们这边找人尽量定你一个正当防卫,这样连案底都不会有。”
112、强悍势力
“我对案底真是无所谓,只要不给大哥惹麻烦就好。”他无所谓的道。
对于他我真是没法可想,道一声:“好自为之”了。
回去见到宁陵生只见他表情异常严肃的坐着,王殿成也是眉头紧锁。我凑上去道:“姓金的不愿意帮忙”
“不愿意帮忙倒是小事了。”宁陵生微微摇了摇头道:“有人放话了,要我陪一条命,一只眼睛,否则”
“否则怎么说”我只觉得脑袋里热血上涌,就要暴跳而起。
“否则我们这里迟早会有人丢条性命,失去一个眼珠呗,他要的不就是这个吗。”王殿成也是很愤怒的道。
“我操,这狗日的是谁,这么牛逼呢咱们和他拼了。”我吼道。
那个时候我对于社会还没有全面的认识,总觉得自己接触的环境就是社会的组成部分。因为这里面也有好人,坏人,社会不就是由这两种人组成的吗
后来我才知道好人、坏人也分很多种,我见识的还是太少了。
“难道没王法了”沉默了很久我道。
“这个人是谁我到现在还没见着面。话是老金传给我的。”说到这宁陵生走到门口看着乌沉沉的天空道:“这个人能量不小,老金告诉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我求了情,因为我是修庙的。而对方是一位居士所以饶我不死,但”heiyaп
“我们这儿必须要死一个人替陈军抵命”说这句话时我只觉得冷,难道在这个世界上穷人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把控
“大哥,这个人不是陈军的父亲、就只能是他爷爷了,否则还能有谁。”
“还真不是,陈军的父亲只是一个副职。不是多高的地位,他的爷爷早就死了,这人应该是陈军的合作伙伴,我正在调查陈军的背景。”
“宁哥,你还有这个路子呢”我好奇的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修庙这么多年,也接触了不少达官权贵。只是很多关系我懒得动用而已,既然他想和我来硬的,那咱们就试试看呗。”宁陵生冷冷道。
“行,宁哥有关系,咱就都不怕了。”
“你别这么说啊,我有关系也不是为了给你们摆平打架斗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如此我们的人就不会吃亏了。”我赶紧解释道。
宁陵生冷哼了一声道:“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敢说这么大的话。”
于是“捞人”计划有条不紊的展开了,宁陵生首先给一个做电缆工程的朋友打了电话,托这层关系找到了陵城市公安局上级主管部门,让他们施加压力逼迫陵城市公安局放人。
官大一级压死人,而且慕容御年纪未到承担刑事责任的年纪,抠人眼珠子最多是防卫过当,而且又是李成栋绑架他在先,虽然这小子有“袭警未遂”这一条,但在上峰强大的压力下,市局的人哪敢扯这个淡,当晚打去的电话,第二天上午就把人给放了。
我和王殿臣去市局接的人,这小子可真行,雄赳赳气昂昂的出了警察局,好像他来这里不是被拘留,而是为自己的英雄事迹作报告一般。
他完全不知道蹲拘留所这两天外面发生的事情,走出去后我们正要打车离开就见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停在我们面前,车后座玻璃窗摇下后金海生探出脑袋看了我和王殿臣一眼,随后对我招了招手道:“你过来,咱两聊聊。”
我担心慕容御再惹麻烦示意王殿臣带他先回去,而我上了金海生的车子。
司机很识相的离开了,他没有立刻说话,掏出软中华递给我一根。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抽烟直到他手中的一根烟抽完才道:“宁老板牛逼挺大啊,我和他说的话一点没听进去吗”
“领导,这事儿你和我说也没用,宁哥做出来的决定我能劝他回心转意吗”
金海生笑了笑道:“小伙子,有些事情我也不想说的太明白,但是你得明白一个道理,和势力强于自己的人硬碰硬,是讨不到好处的,何必为了个小卒子而弃车于不顾呢,两头都要,到头来很可能是一头不落。”
“请问领导,这里面的小卒是谁”
金海生愣了一下,表情明显有不悦神色道:“小伙子,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解决问题的,你这个态度是摆明了要把问题谈僵了,就像你们宁老板一样。”
“宁哥的做法我没觉得有错,所谓人外有人的,再恶的人也有克星。”
金海生叹了口气道:“你们年轻人做事情容易冲动,这个我是能理解的,我呢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混社会快三十年了,也算是个老油子,当年我也和你们一样,充满了理想与正义感,但是三十年后我明白了一个最重要的道理就是正未必一定能胜邪。”
“领导,这件事上我没法和你深入交流,咱两根本谈不到一起,我们不可能放任身边的同事、朋友让你们屠杀,谁的命都是命,这点上穷人和有钱人其实是一样的,仗着自己有两臭钱就想随便要人性命的,迟早要吃亏倒大霉。”
“好吧,我言尽于此,不过这件事里和我没什么关系,不是我找你们要人的,总之祝你们好运吧。”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下车后另打了一辆车子返回了施工现场。
见到宁陵生时他正在和一位胖胖的僧人聊天,超度亡魂之期应该是到了,我站在外面等两人聊完天才进了帐篷,没等我说话,宁陵生就道:“金海生找你了是吧,我这边也得到消息了,这个人看来厉害得很啊。”
“咋了,问出什么情况来了”我心里一紧道。
“倒是没有问出什么情况,不过我找的那个人刚刚给我来电话了,说我把他给坑了,他说我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看来这个人的能量大的出乎我们想象。”
“这个人如此厉害,又怎么会让慕容御从监狱里出来”
“那是因为他没想到我能找到这层关系,所以没有给陵城市局提前打招呼,否则慕容御根本出不来。”
“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基本可以断定一点,这人不会是官员,做官的人行事不可能如此高调,可是一个商人如果能让这些手握实权的人都敬畏三分,他的体量可想而知,而且绝不可能是做正行的,所以这种捞偏门又有极大势力的人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那我们改如何应对呢”
“我就在想这个问题,秦边,我只是一个修庙的人,从来没有和这些亡命徒打过交道,所以也得现想对策,目前只有一点是可以确定下来的,就是无论如何我不会用自己人的生命却和别人做利益上的交换。”
“宁哥,那咱们就和他拼一把,我不信一定就输。”
宁陵生笑了道:“秦边,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但这次我有预感,千万要小心。”
面对出手就敢杀人的李成栋,宁陵生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但是这次我能感到宁陵生是真的开始担心了,我自然也有些忐忑,不知道是否能过的了这一关,前途突然就变的扑朔迷离起来。
事态很快就变的严重起来,第二天早上我们正在睡觉,猛然就听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我们打好的地基被人丢了几根雷管给炸的一片粉碎,而出了爆炸事故警方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王殿臣给扣走了。
进了市局的审讯室里我一个人坐在里面等了老半天,一个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我以为他是警察道:“炸弹不是我们放的,为什么要抓我”
这人呵呵一笑道:“因为炸弹是我放的。”
113、无奈人生 为非素刺绣玉佩加更第二次
我吃了一惊就要站起来,他却笑眯眯的对我摆了摆手道:“秦先生不用紧张,我要杀你的话你早就死一百次都不止了,何至于在这种地方杀人。你真以为没王法了,我是律师,可不是杀手,否则哪能在这个时候进这种地方呢,准确的说我是替你辩护来的。”
“什么你替我辩护你是不是觉得一枪崩了我不过瘾,在这玩我呢”
“千万不要这么想,我们之间是没有任何仇怨的,我来这里也是受人所托把你和你的朋友接出去。”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良心发现了”我诧异的问道。
他哈哈笑道:“秦先生挺会说笑话,就算是良心发现吧,可以嘛”
“当然可以了。只是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在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们建造的是佛庙,在这里面动刀动枪的,不怕遭报应吗”我当时天真的以为是宁陵生找到关系了。这些人迫于“压力”不得不屈服。
于是我和王殿臣在警察局“转了一圈”甚至都没和警察见面就离开了。
出了警察局他替我们叫了一辆黄色面的,并且把车费给付了,随后他靠在我坐着的车窗边道:“秦先生。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个地方,你必须得听我的话,否则我让你们去哪儿你们就得去哪儿。”heiyaп
我这才明白他做这些事情的用意,这种威胁方式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甚至忘记了和他反驳。
或许是看到了我内心的恐惧。他哈哈一笑拍了拍车门道:“其实我完全可以把那些炸弹丢进你们居住的帐篷区,那样死的可就不止一个人了,但我们毕竟不是流氓,所以不会用这么暴力的手段杀人,你回去后和宁老板好好商量一下,稍微有点脑袋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说罢他起身离开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司机呵呵一笑道:“得罪人了”
“是啊,这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黑社会也没他们这么狠。”
“黑社会”出租车司机笑了道:“黑社会在这些人眼里连个狗都不如。”
“师傅,你知道这些人是什么路数能和我们说说嘛”
“不是我瞒着你们,只是我一开车的不想招惹这些闲事。”
我掏出一百块钱放在驾驶台上道:“不让你白说,这钱算是咨询费了,我们也不是多嘴的人,你放心吧。”
“嗨,不是钱的事情,而是这些人唉,算了吧,就算我学一次雷锋了,你们可不能毁我。”说罢他将一百块钱放进了口袋里。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人啊,但我估计也只有这些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这是一家叫远东贸易公司的企业,说是企业做的也不是正行生意,这家公司是卖油的。”
“卖油的卖油的人很牛逼吗”我脑子里想到的是老家那些整天熬猪油卖给饭店的村民。
“他们卖的可是原油,这种能源生意私人是没法做得,而远东公司就是私人卖这种东西,所以就是个大走私贩,你看连接长江的五云河上常年停靠这三艘大货船,那就是远东公司走私原油的船只,来一回趟赚到的钱至少得有上亿吧,这只是五云河一个码头的吞吐量,再想想看咱这儿有多少码头,远东公司还有别的走私货物呢,据说他们走私烟,还贩毒,他们的钱多的你难以想象。”
我倒抽一口冷气和王殿成对望了一眼,真是想到了对方牛逼,没想到牛逼到这种程度,他的可怕之处不在于光是某一点的强大,而是既有钱、又有人脉,还是一个做偏门的坏蛋,我们只是一个民间的修庙工程队,打打李成栋这样的小流氓还算有点把握,面对这种当量的对手
到这份上我们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回到“基地”我两找到宁陵生将打听来的情况告诉了他,宁陵生也没说什么,进了帐篷拉上门链。
我知道他现在的压力一定是非常大的,人生最困难的就是做选择,尤其是和生命有关的选择题。
我们现在还能怎么办
正当我们愁眉不展时,卢十一带着馒头凑了过来,他道:“两位,我看这不大像是狗吧”
肥胖的馒头在他天天带领运动下居然奇迹般的迅速减了肥,这只狗的脸型已经由团脸变成了尖长脸,尤其是鼻子又尖又长又弯确实不太像是狗。
“这会不会是狐狸和狗杂交的品种”王殿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扯淡要有个限度,狐狸和狗能杂交吗”我道。
“就算是狼狗也不是这副面相啊”
“你们觉得这会不会是狼呢”
“不会吧,我两捡了只狼回来养”我惊诧的道。
我从小不止一次见过狼,山狼四肢长,相对而言身体没有狼狗强壮,而且从毛色、脸型上来看和狼狗是有明显区别的,但馒头除了鼻子较长外其余体态特征和狗没有明显的差别,而且最重要的一点狼是不可能是素食的,馒头最就是大白菜炖粉条,一顿能吃一大碗,所以肯定不是狼。
想到这儿我道:“卢道长,你就别操心馒头的品种了,把它带好才是正事。”
“我就是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你们,不信就当我没说。”卢十一到真是个好脾气,笑呵呵的解释完了之后带着馒头继续“锻炼身体去了”。
“你说这事儿还有和平解决的可能吗”王殿臣忧心忡忡的问道。
“到这份上还怎么和平解决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以这个人的牛逼他为什么要替陈军出头呢这两人能有什么关系”
“是啊,陈军也就是个小城市的房产商,按道理说级别和这个人差了十万八千里也不止,除了两人有亲戚关系,否则他没有道理为了这个人和咱们磕在一起”
正聊着天宁陵生走出帐篷道:“这段时间我们要安排人值夜,另外把工程款付给老钱,让他们先走,我不想他们受到意外伤害。”
“可是我们的人又该怎么办呢”我道。
话音未落就听一声刹车响,一辆小面包车停在工地前,车门打开后里面有人丢出两个沾满血液的麻袋。
大壮子怒喝一声:“的。”抄起一把铁钳就冲了过去,对方关上车门车子扬长而去。
解开麻袋后只见两名工友浑身是血被捆着,已经气息奄奄,这下没人再骂了,我分明从每个人的眼里看到了恐惧的眼神。
随后李振主动找到我们提出这个工程他们不敢再做了,请宁陵生另请高明。
他的选择当然没错,到这份上最重要的就是自保了,没道理让别人陪着我们送死。
我们没有报警,根本没用,再送伤者去医院的途中这两人说他们在外面喝酒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招惹了一帮人,这些人把他两按在地下一人脑袋上敲了十个啤酒瓶,随后塞进麻袋给送了回来。
慕容御突然安静了,我以为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见到如此残忍的手段,心里不免畏惧了。
把人送去医院后要入院观察治疗,到了晚上慕容御主动要求陪房,包括宁陵生在内我们都没有多想什么,于是就留他和大憨子在医院,我们先回工地了,现在是多事之秋,工地也离不了人。
宁陵生道:“明天开始修庙。”
“啊,我们都这样了还有心情修庙”大壮子惊讶的道。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要修庙,开工仪式搞的隆重一点,请头头脑脑们都来参加。”宁陵生顿了顿道:“包括远东公司的人。”
114、杀人风水局 为就是这么说不上话宝剑加更
“啊,还请这些人渣过来,咱们算是示威还算是示弱啊”王殿臣张大嘴巴问道。
“没有别的路可走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陵城市所有人下不了台。这样或许我们还有机会能全身而退。”宁陵生道。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任何一种方法只要是人想到的都要试一试。
于是我们通过老金联系其他部门的人搞了一次启动晚宴,对此老金是心知肚明他道:“宁老板,你的打算我全知道,所以要劝你一句,别把远东公司的人当傻瓜,我们这些人他的眼里比个屁都不是。”冬丰杂血。
“领导,我们来这儿往大了说也是为了给陵城人民寻求一个更好的风水福祉,在这之前我做的可一直不错,如果我们出了事情。从长远来看对于你也未必是件好事。”
“你别吓唬我,全天下修庙可不止你一家,实不相瞒,我现在就在联系中了。”
“哦我还真不是瞎说,如果我从这里走了,除非那些包工头。正经修庙的人没一个敢接手这里的活儿,领导大概被拒绝几次吧,不信的话你就继续问,我保证没有一家会来这个地方。”
金海生沉默了很久道:“你准备怎么办”
“很简单,你只要把这些人约出来大家一起吃顿饭就成了。”
“宁老板你大概不会天真到以为请吃一顿饭就有人能帮你摆平这件大麻烦了”
“我没那么傻,只是单纯的吃顿饭而已。”
“好,我就帮你最后一次,如果”
“领导千万别这么说,你帮我就是帮你自己,风水不稳可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不信的话到时候你看。”
金海生没再说什么,虽然宁陵生搞不懂远东公司的人。但是对付金海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宴会就定在当晚,以金海生的面子陵城市大小人物还都出席了这次晚宴,宁陵生包下了陵城最豪华的海鲜酒楼开了一场大规模的海鲜自助餐。
当时像陵城这种小城市是没有自助餐这种形式的,虽然说领导大多见多识广,但还是有很多人第一次进入这种氛围,眼见到一盆盆的海鲜大餐摆在桌子上随便你吃,那兴奋劲让人看了都觉得这钱花的太值当了。
在晚宴即将开始前五分钟远东公司的代表进入了餐厅,只有两个人,一位是当地分公司的经理,还有一位就是那位律师,两人很客气的给我们打了招呼,随即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站住,我注意到那些职能部门的人刻意和他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这说明他们知道远东公司的人到底是干嘛的,但他们从心底里畏惧这些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