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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她重复了多遍。程洛昱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无意间,刺激了这个心绪不平的女人。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精香气,瞥了一下桌上摆着的酒瓶,现在只空了一瓶,却还剩下六瓶。看来她是打算在这里大干一场。程洛昱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堵住,以前的安然,因为对酒精过敏,几乎滴酒不沾。可是自从和江奕泽结婚,他已经是第二次看她这样了。
当时徐心柯还告诉自己,江奕泽对她很好。好到结婚时候,用雪碧代替喜酒那般妥帖。而他也以为她终于寻到了生命中有钱有势的绝顶好男人。却没料到安然竟是,忌酒一时,却欲酗酒一世。
她嘴里还嘟嘟囔囔的重复那句话,“程洛昱,我不是要你瞧不起,我……”
他看着她那样子一阵揪心,不由低下头去,暗色眸子紧紧看着她,“安然,我不是瞧不起你,只是你已经做了那个选择,就必须践行下去。”
借着酒精的刺激,她突然直身,用力拉下他的脖颈,如同他们过去无数个恩爱的片段,动作自然而又亲昵,“程洛昱,”她的眼睛迷蒙,呼吸带着啤酒微微的香气,“你说,我后悔了怎么办?我后悔了……”
这是分手这么多时间以来,安然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怨恨的,又带着一点委屈和不甘,程洛昱满腹的辛酸因为这句话,再次腾涌起来。
她抿了抿唇,“程洛昱,或许你会瞧不起我……我……”
“没有什么我不我的,你当初设定的目标呢?你当初牺牲我想要成全的未来呢?”程洛昱用一连串的疑问句激醒她对现实的敏感,最后苦笑道,“安然,没有人能走回头路,我不能,你也不能。”
话落,程洛昱将手伸到腰间,试图掰开她紧环着的他的胳膊,可只是手微微一触,他便被她手背的温度吓了一跳,连忙覆上,只觉得她的掌心像是攒了一把火一样,灼灼的疼。
怪不得她会说这样的话,怪不得她会显lou出如此无助的表情,原来竟是病了……
“安然,安然……”他猛烈摇动她的身子,试图唤醒她混沌的知觉,却只等来她无力的一笑,“洛昱……”两个字一出,她便如同进入梦境一般,慢慢闭上了眼睛。
程洛昱没有想到,在他与安然在这儿纠缠不清的时候,江奕泽和自己女友徐心柯也在进行精神意义上的倾泻与疏导。徐心柯今天接到江奕泽电话,明显是得到了历练,比上一次镇定了很多,原因就是因为,江奕泽在中间并不是和她毫无联系,而是三三两两的通过几次话,许是因为工作,许是因为平日琐碎的事情,总之,与以前水火不容两两相厌的状态相比,他们的关系倒是有了显著的提高。
“谢谢你帮忙了,”江奕泽笑,“我们新项目的执照倒是办的顺利。”
“为人民服务嘛。”徐心柯猛喝一口饮料,笑嘻嘻的来了一句客套话做回应,“不过江奕泽,”她的眼睛直直的看向他,唇角却弯成了新月弧度,“你不会是这么好心的请我吃饭吧,据我推测,肯定是有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朋友之间请吃饭还要列出一摊理由?”
“不是?怕又是你和我家安然闹矛盾了吧,”徐心柯很了然的点头,“你们俩也真是,好好的日子过的顺顺利利的,偏要闹个不是。”
“你和你家男朋友不闹矛盾?”江奕泽拧眉,“那个叫,叫什么程洛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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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交锋,旧爱VS新妻(14)
不提便罢,一提这个徐心柯就想到这几日与程洛昱闹得不快来。徐局长以前的同窗好友办了一个公司,正缺一个策划部经理,便推荐了程洛昱去,好歹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是程洛昱打死也不去,说是自己想要打拼出自己的天下,不需要外人帮忙,这简单的“外人”两个字,差点将徐局长气的高血压,指着徐心柯鼻子骂她没有出息,找了个不识时务的男友。
说到这里,徐心柯叹气,“我就不明白,别人把饭做好了送到他嘴上,只要张张嘴就好了,他怎么就不知道吃?”
“我也很奇怪,”徐心柯的埋怨简直是说到了江奕泽心坎里,他抬起头,看着她无奈道,“你说安然好好的,吃不愁喝不愁,干吗要去找那个劳什子工作?每次都累的要死要活的,回来连我都顾不上……”
“安然和程洛昱不一样,我坚持认为女人要兼顾事业。即使家庭的分量在心中应该占绝大部分。”徐心柯马上跳到安然这边申请女性权力,“要不然kao男人养活,会没有地位。”
“一样,男人更是如此。现在要是求助于别人,搞不好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江奕泽笑,“事业心是男人自尊的基础。所以我绝对理解程洛昱的选择。”
“呵。”徐心柯突然轻笑出声,“江.奕泽,我倒觉得你和程洛昱蛮对乎的,要不然你们去搞个断背吧,这么惺惺相惜。”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两人各诉苦.水,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女人,江奕泽总有很强烈的倾诉。他甚至将所有事情都向徐心柯说出,与安然的意见不合,与安然的三观分歧,到最后,与安然上次因夫妻生活而积累下的矛盾,也全盘说了出来。
“要我是女人我也不理你,”徐心.柯还站在自己妹妹这边,“凭什么啊,在公司里累的要死要活,回去还要任你为所予求?”
“可是我们是夫妻,”江奕泽反驳,“上次我说要孩子,她.说不要。好,不要就不要了吧,我忍下。这次她说要孩子,我只是考虑到当下情境说了句不要,她就给了我N天的冷脸,到了最后,还对我性冷淡不合作。难道我就活该要听她的,连个否认权也没有?”
“……”徐心柯一时语塞,“我估计她是因为看到你和毕文.佳他们其乐融融,所以才想要个孩子,将你的重心转移到她这边来……江奕泽,你不要太主观了,女生都会吃醋,会计较……”
“我就烦她乱揣测我的心思。”
“如果有一天不揣测了,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对.你没感情了。”
“……”
似乎是两个人.都找到了共同语言,从来不喜言辞的江奕泽与徐心柯竟然畅谈了两个小时,如果不是那个催命似的电话,他似乎还能和徐心柯谈天谈地谈万物的说下去,而徐心柯只见江奕泽的脸色立时煞白,连忙凑上前去问道,“怎么了?”
江奕泽抄起包就往外走,“安然晕倒了。”
“啊?”
大概是心地慌乱,见江奕泽的车差点开成了S状游移,徐心柯心提到了极点的同时,不断劝慰,“可能是太累了吧,你别担心……哎,慢着点儿,慢着点!”
终于,在车子兜转了N个红绿灯之后,驶达了安然所住的市立医院。
见到陪护在旁的程洛昱,徐心柯不由一呆,“你怎么在这儿?”
“我们公司有个单子要安然公司做,今天下去提单子,就碰到了她,”程洛昱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三言两语之后便看向江奕泽,“她喝了点酒,有些酒精过敏。而且,昨天应该就感冒了,发烧到了40.6度,医生说再这样烧下去不管不问,人就糊涂了。”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可是任谁听在耳朵里,都有一种不悦训斥的意味。
江奕泽留到医院里陪护,而徐心柯和程洛昱只呆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坐上出租车,徐心柯这才看向他问道,“你怎么和安然在一起?”
“我说了,是工作。”程洛昱淡然回答,语气并无一丝异样情愫,“有一笔单子让我们成为了合作关系,而今天凑巧了,见到安然晕倒。”
“果真是挺凑巧,江奕泽刚和我说他与安然闹完别扭,你就送她去医院了。”
“你不是还凑巧么,江奕泽和安然刚打完架,你就和他在一起了。”程洛昱侧头,“对了。你不是以前和江奕泽挺苦大仇深的么,怎么今天关系这么好了?”
徐心柯彻底无语,她只能低下头,她不是安然那样的女人,与男朋友关系不对时,会不顾一切的反唇相讥。看程洛昱如此,她只能将那些疑闷压到心里,因为她知道,越吵下去,事情只能越恶化下去。
但是,不当时追究并不代表不介意。
回家便给江奕泽打了电话,得知挂了液体,安然的烧已经退去一些,但还住在医院。江奕泽在电话里面叹息,说安然现在滴水未进,他正想办法让江家的余阿姨做点东西,尽快送到这里,徐心柯又嘘寒问暖的打听了几句,挂了电话便开始做安然最喜欢吃的鱼香茄子,煲了一盒盒饭,火速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还没进病房门便听到两人的对话,因为病着的缘故,安然喘息有点不均,但说出的话却依然不乏力度,“江奕泽,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说你要注意自己身体,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任由一个小感冒发展到这么重?”
“我感冒这么重是我的原因么?某些人怎么不考虑考虑,某日晚上,某人做了怎么个禽兽不如的行为?”
“禽兽不如……”江奕泽仿佛是咬牙似的猛吸一口气,“很好,你竟然把那个当作禽兽不如的行为,安然,你好的很。”
“如果你将夫妻间的正常活动定形成是禽兽不如的举动,那么好,我以后再也不碰你好了吧?”随即便“啪”的一声,徐心柯意识到有些不好,赶紧进去,只见江奕泽猛地摔下快餐杯,背对着她站在窗户面前。而安然则眼含泪花,一副凄楚委屈的样子。两人见到她来,均是怔愣在那里。
还是江奕泽先反应过来,“心柯。”
还未等徐心柯应声,安然下一步的反应便贯穿了她的整个耳膜。仿佛受了很大委屈的人得见亲人,安然的眼泪簌簌而落,仿佛是在刻意隐忍自己的抽噎声,可是很悲哀的,却有了相反的效果。
她的哭声终于引来焦躁江奕泽的莫大反感,冷哼一声,他转身欲要离开,却在行至门口的瞬间,胳膊被徐心柯用力拽住。倏然回头,只见她用很渴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眉心微蹙,那意思仿佛是让他留下来。
他原本焦躁的心在她这样的眼神中被迫抚平,江奕泽叹息一声,坐在旁边的位子上。
接下来的时间里,徐心柯一直投身于撮合小两口感情的复合工作。
她先是以异常凌厉的态度训斥了江奕泽,当然只是假训,只是为了给安然一些心理安抚。随即又对安然畅谈江奕泽的种种好处,说其实他也很关心她,只是某些方面的政策可能实施有误,但只要初衷方面没问题,人还都是好同志。
安然嘴上没说什么,看似像是被说动一样。但她心里却仿佛死了,原本听了徐心柯的话,不是不感动,不是不想回到从前。只是一想到那晚他面对自己的柔情,直截了当的说不要孩子,便觉得有几分痛入肌骨的味道。
看到安然脸上已经浮现平静表情,徐心柯又七言八语的说了许多,几经兜转,这才到达那个心中最想问的话题,“安然,你怎么和程洛昱聚在一起的?听说他在你们公司,有业务?”
安然心里一惊,清浅笑容缓缓逸出,“姐,说起这话我倒想起来了,你咋和我老公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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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交锋,旧爱VS新妻(15)
与程洛昱是一个语调,徐心柯刹那间被噎了一下,有些说不出话来。她犹在考虑两人这样的回答是不是提前串通好的行为,耳边突然响起江奕泽的声音,“安然,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安然瞪大眼睛看向脸色突变的江奕泽,“我只是想随便问问。”
那是随便问问的语气么?江奕泽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跌下座子去。他注意到徐心柯现在的表情,尴尬的,僵硬的,原本绯红的脸庞仿佛被漂白一样煞白,理所当然的将她现在的复杂心情理解成了被安然诬陷他们的柔弱无助。明明是自己妻子质问在先,他却很不正常的倒戈到了徐心柯那边,甚至为她现在微微难堪的脸色,觉得怜惜和同情。
这样的感情立场一颠倒,妻子安然便成为那个恶毒的大灰狼,而徐心柯则理所当然的成为被大灰狼恶毒诅咒的可怜小白兔。
连江奕泽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何时有了这般颠倒,是从第一次她拿他不当回事,对他反唇相讥毫不吝啬开始?还是从她留他们住宿,深夜中给她留下倩然居家背影,还不辞辛苦的为他疏通婚姻?难道是不知道的第几次见面,她在话筒中无比自然大方的喊出了他的名字,随即乌龙似的擦颊一吻,他对她的感情才发生质变?江奕泽簇起眉头想了很久,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对徐心柯的记忆已经延伸和积累了那么多,多的,超出他的接受能力。
他心里有几秒钟的慌张,但.是很快便平复起来。在江奕泽的字典里,对于感情,从来只有“顺其自然”四个字可循。
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徐心柯接.过电话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她再一次认为,自己这次来就是给自己添堵的,不仅什么情况也没调查出来,反而还被呛得半死。
不过,程洛昱既然能与安然重.新聚在一起,单是这个情况,就引起她的重重担忧。
徐心柯坐在办公室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给安.然打过电话。程洛昱是什么样的人她太清楚,那个人看起来淡然平和,其实却异常有骨气。关于他和安然的事情,要是从他身上下手想必是个很糟糕的办法,而这事儿的危险性就在于如今安然婚姻不宁,如若安然与江奕泽甜mi如初,昔日旧爱根本没法插入,她也自然没有这些担忧。
所以,当今之际,还是让江奕泽和安然别再矛盾下.去。徐心柯安慰自己,这一方面是为自己的姐妹幸福着想,另一方面,也算是为自己的将来谋个出路,毕竟,她好不容易才握紧了程洛昱这个男人,并不想与他半途而废。
想到这里,徐心柯不由的苦笑一声,以前都是安.然打电话向她倾诉婚姻问题,然后她再受邀过去解人疑惑。没想到到了今天,竟是她主动要求解人痛苦,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的爱情也有半分风险存在。
她太了解程洛.昱那个人,她对他的感情,怕是还需要时间来积淀。可在此之前,与安然的过去,仍是他生命中最光灿的部分。
所以,她不要他们回到过去。
“安然……”她拨通安然电话,开门见山的承认错误,“那个,关于上次我的话,你别多想了……我只是单纯想问问而已……”
安然似乎是怔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微笑开来,“没事,其实上次就是工作遇到了,没什么特别关系。”
怕她尴尬,她又加了一句,“就像我问了你那句一样,我知道你和江奕泽没什么事情。所以,你也应该信赖我。”
徐心柯心里一顿,想这事儿能是一样么?她和江奕泽顶多算是关系融洽,但你和程洛昱可是有四年前科的人,便呵呵一笑,“你这么自信?你就不怕我和你老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那天和你老公可是同时出现的呀。人证物证俱在,血淋淋的事实。”
“徐心柯同志,这世界主动往自己脸上抹黑的只有你一人了,”安然笑,“你要不说这话,我也许还信几句。不过,如果你和别的男人有了jian情我也许会觉得有几分可信度,与江奕泽嘛,绝无可能。”
“为什么?”
“江奕泽虽然花心,但是看当初对我的感情,总有几分忠诚度在里面。也就是说,他再能玩,也许会在以后的几年里变心,可是现在早了点。”安然突然轻笑,“别的我没自信,但是这一点点感情,我还是有的。特别是对你,顶多现在属于两看不厌,但是要上升到jian情的层次,应该还有相当大难度。”
两人稍微冷僵的关系因为这几句不像样的打趣而缓和放松,安然永远也不知道,关于爱情,根本没有早晚之说。有些人对上眼了,就可以用一天的偶遇来彻底推翻长达N年的感情。尤其是江奕泽这样游遍花丛的人,忠诚度,或许是他们最不信赖的东西。
她之所以对江奕泽与徐心柯下了错误的判断,就是因为这几天与江奕泽的感情,似乎又有些和暖迹象,两人一如往常般亲密言谈,许是因为安然敏感,她老是觉得,江奕泽与她之间仿佛隔了什么东西,再怎么强作亲昵,也恢复不到之前的默契甜mi。
可能是自己又受到之前的蛊惑了吧?安然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她病的那日程洛昱的脸,尽管是病的晕乎,她也忘不了他眸子里清澈的焦虑和痛苦,那样的情愫调制在一起,分明就是一剂叫做“余情未了”的毒药。他身上的气息仍是她最喜欢的薄荷味道,淡然如雾,可是在过去的很多时候,却又无数次让她清醒。
清醒到下了最大的一个决定,舍弃他与江奕泽结婚,一条路走到现在,却有些不知道什么是盼头。
与安然打完电话,为了保证两人婚姻真的不在出现什么问题,徐心柯又拨通了江奕泽的电话。这些日子与江奕泽联系频繁了很多,因此现在与他说话,也是开门见山的很,再也没有以前“江先生,徐小姐”那般客套,“江奕泽,”她甚至是有些命令的问他,“你和安然怎么样了?”
江奕泽正在开部门会议,看到是她的电话,这才匆匆到门口接听,原以为是什么重要事情,却没想到上来是这么一句,“怎么了?”
“没事,只是对你们俩的感情状况做以调查回访,”徐心柯笑道,“我是不放心啊,怕你欺负我宝贝妹妹。”
“哈,你倒是会护短。”江奕泽轻哼,突然想起一事,“对了,心柯,今晚上有没有时间?”
“什么事情?”
“帮我一个忙。”江奕泽声音低下来,“总之,不会亏待你。”
考虑到大局,想到见到江奕泽也许还能说说他,让他与安然的感情更进一步,从而为自己与程洛昱的婚事再减少一分危险。徐心柯很轻松的便点了头。而得到她同意之后,江奕泽随即便拨通了安然电话,“安然,今天晚上有时间么?”
“没有,我可能要加班。”
这是江奕泽预料中的答案,按照往常,他早会不耐的表示不满。可是今天,却心里有了点轻松的感觉,“我今晚上要有个应酬,需要携侣参加,你……”
“奕泽,对不起,你找秘书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些疲惫的娇溺,“我最近好累。”
“对了,为了尊重江夫人的权力,给你两个选择,是找以前你们学校的校花儿还是找徐心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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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交锋,旧爱VS新妻(16)
“这和徐心柯有什么关系?”安然有些不解。
“今天这应酬是有点政府性质的聚餐,我吧,想要借徐心柯的关系打造一下名气。”江奕泽说道,“这北荃上流,几乎都知道徐局长有个掌上明珠女儿,如果带她去,肯定对江宁的下一步发展有好处。”
他这一番理由冠冕堂皇,想起上次他携校花那副情意绵绵的劲儿,安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徐心柯,毕竟是自己人,还钟情于另一个男人,就算是为了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差错。
这个选择又是在江奕泽意料之中,对着话筒,他又对她说了几句类似“别累着了,”“不要拼命”之类的温言絮语,这才挂断电话。
唇角上是一抹粲然笑容,像是料到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似有若无。
程洛昱公司的案子在进行音乐编辑一稿的整改,秉持着负责的态度,程洛昱下午又来到安然办公室,这是自从那天的晕倒事故以来两人第一次见面。安然努力让自己忘掉那日曾出现的短暂和暖,用最平静的语言叙述了她的整个音乐思路。她从来没觉得说话也是一件如此费力的事,身旁萦绕着他淡然的薄荷香气,安然只觉得每一次呼吸,都有点想要窒息的味道。
办公室中青年男女独处原.本就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儿,何况是一对曾经有着前科的恋人。陈述过程中,程洛昱的手经常碰触她的手,因为要同看一个电脑,就连彼此的腿也有互相碰撞摩擦的空间。安然相信这是他毫无意识的“意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意外,她都有面红心跳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