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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他绝对听不懂什么“血糖”的,但是唬人就是要专挑别人不懂的来唬,而且有多专业就要说得多专业,能侃则侃……
“……”
没听见他回话,我微微皱了皱眉。
“怎么,不相信我?”
“小笨,你不受信用。”
“胡说!”
“你说过以后什么也不瞒我的,但是你现在分明就又在骗我。你的身体已经出现变化了,头发也开始渐渐发红,你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日前从蓬莱出来之后你早就已经支持不住了,右手一直抖个不停!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让花喻堇一个人呆在你的马车内!因为只有他一人是不知道殇红之事的!你怕我们担心!是不是?!”
“……”
“小笨,你这样做本意是让旁人不要为你担心!但是……你以为在另一架马车上的我就不知道!?我故意吵吵嚷嚷的就是想让声音传到后面,让你安心!让你以为你成功骗过了我!但是你可知道在到了酆城时花喻堇抱着你下车的时候我有多么的心焦!?什么累极睡了过去……放屁!那分明就是昏迷!”
“绰……”
我不知道……他原来什么都清楚……心下苦笑,看似最骄纵的人反而最心细……
“别人知不知道我不管!反正看着你紧闭的眼睛我就在想,你睡多久,我就守多久,一直不醒就一直守下去……一直到你醒过来!”
我料不及他居然会这么说,当下直愣愣地看着他。片刻,我感觉到自己嘴角不自觉地飞扬。一直,都没有人对我这么说过。
“好了好了……别一大早乱矫情的,我呆会儿还得吃早餐呢!”
“哎~我本将心照明月,岂料明月照沟渠。小笨你怎么这样~更何况……谁跟你说现在是早上?!现在都下午时分了……”
“啊?你刚刚不是说他们早上的时候去歇息的吗?”
“是啊!”
“……你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守在这里?”
“呵呵……是啊。今天为止我都没东西落过肚,现在饿得我不行了。来来来,我们出去吃点东西。说起来……你这蓝家别院真奇怪,什么下人都有,独独缺厨师?那那些下人平时吃什么……”
绰对着我的时候特别容易滔滔不绝,但是这时候他说的话我都听得模模糊糊的,心里一阵酸意,他貌似罗唆的样子分明就是特意表现给我看的,不想话题还停留在他守了我两天的事情上。下意识地摸了摸其实自己早已发现逐渐变化的头发……
“值得吗?现在的我……给不了任何人关于未来的承诺……连我自己的也……”
我的喃喃自语被绰听见了,他疑惑地问道:“你在小小声念叨什么?”
“……没什么,来,我们出去吃吧。还有,蓝家不是没厨子,只是蓝家的厨子分下人的和主子的,只是这边别院的主厨刚巧前些日子离开了,还没来得及请,也料不到我会突然来……”
“那别再多说了,为夫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走。酆城出了名的“醉狮子”我早就听说了,这次难得来这,一定要尝尝!”
“醉狮子?那是什么?”
绰自然而然地帮我拢了拢头发,戴上纱帽,然后牵起我的手往屋外走。
“哼哼……你从小呆在那荒山野岭的,浪费了多少美食没有尝过哪!比我这个西霈人对喇斯都更不熟悉喇斯的名菜……不过没关系,以后为夫慢慢带你一道一道去全尝个遍……”
他的手温温的,握着我的,那刻我发现,原来男人的手真的可以很大很暖,连我那在女人中应该算很长的手都完全被包裹住,是一种很安心很安心的感觉。
心内感受着这种淡淡滑过心头的暖意,突然想起那个遥远世界的一首歌《大手牵小手》
大手牵小手
一起向前走
宽厚肩膀会为你守候……
歌词很美,只是前方的身影,真的能为我守候到最后吗?我……又真的希望,他为我守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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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哄了绰去洗个澡然后休息,我知道他累极了,出去吃饭的时候他点菜都晃了两次神,再不让他休息休息估计便挨着墙可能都会睡着了。
之后在冷亦遥他们住下的院子里轻轻绕了圈,听不见响动,经过花喻堇房间的时候还能听见小小的鼾声。轻轻扬了扬嘴角,得赶紧出发了,不是每个人都跟小花一样能睡得那么安稳的……呵呵……
吩咐仆人准备了热水后,我洗了个澡,两天没洗澡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大折磨,古人什么都还好,唯独就是对洗澡这事太不执着了,可有可无?!NONONO……肮脏可耻肮脏可耻……可幸我们家里的都爱干净……
完了便换了套上好冰蝉丝做的纯白男装,领口勾着蓝凤暗纹。小金扇一甩,挥出两丝凉风,我对着完全看不见自己的铜镜来回照了下。
而后,满意地叹谓了句:“看不见都还是那么美啊~~”
会房间内把我那巨大的包袱解了开来,摸了两锭金子进手,抛了抛,嗯,够重的。
哼哼~歧少汶的“凤傈花阁”现在已归入我明下,今天晚上我的体验一定足够独特!妓院本姑娘不是没去过,但是妓院老板却真的是没当过!
还有…那个被困在“凤傈花阁”的那啥……真的……好久……不见了。
神姝 正文 第70章 反常
章节字数:40 更新时间:09-06-06 13:02
外面,朱门高筑纱缦层层,左右各立青绿古铜鼎。气宇不凡的“凤傈花阁”张扬地在夜色中发出耀目的闪光,昭示着主人的财富。里面,张张均是大紫檀雕螭案,两旁挂满墨龙大画,楠木交椅,桌上觥躇全为琉璃,奢华庄重。若不说破这是青楼烟花之地,凭谁见如此品味非凡的建筑布置都会以为是哪个文豪富儒所设的行馆茶庄,绝不会将其和龙蛇混杂声色犬马的花街柳巷联系上一丁儿点。
即使我是看不清的人,但是凭借着朦胧的视觉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这个散发着阵阵浓郁的沉香味道的地方不若以前所见的青楼。不走平常路固然是能吸引到八方来客,甚至能引来许多平日看不起烟花之地的文人骚客过来与“雅妓”们吟诗作对一番……但是,青楼的本质就是一个字,卖。本质变了的话就太不寻常了,喝喝水酒吟吟诗词能赚几个钱?怕是连这金光灿烂尽量十足的牌匾都赚不回来。所以,这间凤傈花阁太文气了,文气得太不平常了。
轻轻一笑,扇子一抖,我长腿一迈,进了去。
“这位公子,您好~~请问您有相约好的……的……”
哇也?老鸨是男人?!
我对着那结巴的男人展露了个杀伤力极重的微微一笑,说道:“请问这里谁是主事?”
“哦……哦……主事……”明显被我一笑笑得更晕了。
“是的。麻烦你通传一声。”
“好……好……”他扭头就走,走了几步才惊觉自己失了仪,立刻便转身回来带着几分羞涩的媚意说:“对不住对不住,您看看奴家,见了您的绰绰风姿便丢了魂儿似的…让您见笑了…请您请进内间稍侯……”
他伸手轻拉我的肘想引我入内,对着这种明显是揩油的行为我微微眉头一皱,瞬间便松开,笑得更深地轻声道:“……有劳公子了。”
如所料地听见他倒抽了口气,声音也更骚软了:“……不敢不敢……您这边请~~”
跟着他七弯八拐地进了阁内,才发现阁的面积很大,楼层倒只有两层,但是它里面没有大厅,一入内便是一间间排列古怪的房间,仿佛什么阵法似的。
察觉到这点的时候,我笑着凑近那鸨儿道:“你们这儿的房间编排还真是别致,层层叠叠的,好有趣哪……跟奇门阵法似的~”
距离很近,确保我那轻轻呼出气息都拂到那鸨儿耳根边上,我才把头抬起来,若无其事地继续走。
“……嗯……公……公子您好眼力,我们阁的房间编布正是由主子他请风水先生回来设计的,至于是不是什么阵法的我倒不知道,但是我们阁从开张第一天便天天客似云来倒是真的,可能是真的有什么聚财的阵法在里头吧……”
察觉到他经不住的那声微小的呻吟声,看来这里的上至老鸨下至小倌姑娘都是经过调教的,敏感地很哪……
走进雅间后,那小鸨便退下去帮我请他们的主事人了,我自动忽略了他最后出门前的那句暧昧的“等会儿奴家再过来陪公子”。陪我确实要人陪,不过不是你就是了~~
很快,门外便听见了人的脚步声,看似轻巧虚浮,实是步步稳健,是个练家子。
“哎哟~~这位公子爷居然是蓝家的公子哪!!我今个儿怎生如此没有福份第一个迎公子进来呢!!!”
门才被推开,我话还没出口,便听见一个“专业级”老鸨的声音传来,而且一眼便发现了我身上的蓝色凤凰----蓝家的家徽。可见此人眼神非常敏锐。
我并未起身,只是对她微微点了点头,笑得温文。
“今日与如斯美娇娘错过第一面之缘,也是我的损失。呵呵……”
旋即便有个温软的躯体速度极快地靠了上来,意图往我身上坐。我轻移胯,错开了她的动作,她硬生生地停在我身旁的半空中。
但是她跟完全没有尴尬似地还是笑得专业非常:“呵呵…那不知道公子今日过来,找我是有何事呢?…难道……公子也想来买本月的花签?这可不好办哪……奉月的签可是太多人买了,不好争哪……”
管她的奉月还是奉日,反正我要的人不是她……我在腰间一拉,把一块印了凤傈花阁转让给蓝家的契约书副本拿出来放在桌上。
“看看。”
“这是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上面的主子已经把凤傈花阁转让了给主子您,今日多有失礼,万望主子恕罪。”
转口可转得真快,反应真是有够灵敏的…
“没事……今日我来,其实不是为了接收这儿,只是我有位故交……在阁内……今日特来见见他而已……”
“故交……哦……哦!主子您说,我现在便去帮您找过来!”
看她似乎误会了,但是我也没有心情纠正她,便直接说:“一个月前,歧少汶让人带了个男人过来这儿让你们“照顾”着……带那男人来见我便是了。”
“哎哟……!主子爷原来您真的是冲着奉月来的!!但是……奉月……他现在恐怕来不了啊……”
奉月是说和凤鸣?!
我皱眉以示我对着“艺名”的不满:“为何?”
“他……他已经不吃不喝两天有余了,也不让人靠近,虽然喂了常人几倍份量的软筋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依然爆躁得很,十分不听话……”
听着和凤鸣“暴走”的消息,我突然觉得有几分讽意,他今日落得如斯下场,可曾悔恨当初?
“那带我过去吧。”
长袍轻甩,我起身用不容置喙的语气示意老鸨带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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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子……真的不用让人陪着您?”
“不用了,你退下吧。没我吩咐,任何人都不许接近这里,知道吗?”
“是……是……”
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我转头看着那张紧闭的门,抚上门檐的手指迟迟下不去力推开。
良久,深呼了口气,一提力,推门进去。
室内完全没有光,黑漆漆的一遍,还蔓延着一种奇异的香味,很奇怪地,我居然知道这种香味是一种叫“迭魂”软骨化功的毒香,武功越高的人闻了它,筋骨便越发无法使力,反之,完全没有武钢功内力的人则毫无反应。
但是我好像对它完全没有反应?暗暗握了握拳……
呵……不是错觉,是真的没反应。看来那老家伙是真的把我的穴往死里封哪……
突然角落边有把嘶哑的声音传来:“出去!!我说……说过……谁进来……呼……谁就……呼……得……得死!!出去!!!”
心骤然一紧,我往声源走过去。
忽然在黑暗中一样异物朝我砸来,避而不及的我被它砸中肩胛,不由轻哼了声。
这时,那把沙哑的声音却突然惊恐又微弱地道:“小……小姐……?!”
走到他面前,我蹲下身,习惯了黑暗的室内环境,我模糊能看见些人影了。
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遮掩的布料,一月未见阳光的皮肤已经白得透露出不健康的病态在月光微弱的照射下森然非常,锁骨深深凹了下去,浑身布满伤痕从胸前到后背,脚踝到腿间,各种各样奇怪的伤疤都有,证明了这躯体的主人受了非人的强力“调教”,也证明了这躯体的主人奋力挣扎的痛苦。
但是我根本看不见那些狰狞的伤痕,只是凭着手上触摸前面的人的感觉得知,他现在,除了骨头还是骨头。他瘦得眼窝塌了,脸颊两边都深凹了下去,只剩那个挺秀的鼻梁还有往日的几分感觉,高高地立在那种张脸上,手指抚到他的唇,唇上干裂到起皮,但是又触及几分湿意,估计是刚刚他大吼的时候牵扯而开始沁出血……
本来,我是很生气的。
本来,我是想当着他面,对他冷嘲热讽。
本来,我是想在羞辱完他之后拿走神宗谱,然后对他鄙弃而去的。
本来,我是想在最后表现自己是个很大度的人,表示我已经放开了他这个背叛我的“同伴”,然后,放他离开。
但是现在,我莫名其妙地鼻头有浓重的酸意,讽刺的话梗在吼间,硬是说不出,憋了半天,才带着因强忍鼻酸而稍带颤音地说了句:“你……可后悔……”
神姝 正文 第71章 胧月
章节字数:40 更新时间:09-06-06 14:14
一直停留在他唇上的手指感受到他微微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任何的话。
“谁!”
感觉到有异样的我猛然回头,手顺其自然地把和凤铭护在身后。
“哈哈!!神姝啊神姝……终究……是我高估了你抑或是你低估了我?!我真真想不到你会为了一个叛徒而只身犯险,明知这山有虎也往山中走!”
我冷冷地瞪向推门而入的歧少汶。他身边站着个人,那脂粉味我认得,是刚刚走的那老鸨。歧少汶身边的人里面应该没有女人才是的……暗里的人的气息愈发地多了起来,我暗暗心惊,,即使我一早便知道他分明是设了个局,等我走进来。但是也只是估计他是想利用这里特殊的阵法困住我而已,而没料到今天他依然采用“人海战术”……而且,来人起码上二十个,都不是普通货色,均比上次在蓬莱的级数高出数倍。
想必他会一直随后跟着我而来也是赌不准和凤鸣在我心目中究竟还有没有价值。但是……很不幸的,这一局,他赢了。
“叛徒这个词,还轮不到你毫不相干的外人来说。歧少岛主……我只当你是个聪明人,送个能赚钱的凤傈花阁给我舒舒心,好让我放过你……但是……看来今天是我高估了自己啊~原来你根本就是个不要命的傻子!”
撂狠话是以前看电影学来的,要配合狠辣的面部表情。如果要对我现在的演技评分,估计我连奥斯卡都能拿了。那挑衅的阴狠恶毒嘴脸哪……太过瘾了……
歧少汶木轮椅移动的吱嘎声在一片昏暗中尤其明晰,他似乎被我气到了,压抑不住地叫道:“少给我来这套!!你这个狠毒的妖女!!今日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要怪只怪你太自负!!出门居然连护卫也不带!今日在这里有耀月门的二十位高手在!!即使今日你天门的人都到了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你将会为断我一双脚而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兴味地挑挑眉毛:“哦……耀月门哪……那是什么?没听过~”
其实我知道,耀月门,江湖第二大的杀手组织,仅次天门之下。但是与天门坚持的“华丽丽”杀人方式不同,它要的只是一个结果,各种不入流的手段都能使出。口碑不算好,但是找它的人很多,毕竟,天门每年只接固定数目的买卖,而且都收天价。而耀月门用我们现代人的一句话来说,性价比还蛮高。
我那话一出,歧少汶身边那老鸨却几不可闻地轻哼了声。我的笑意更深了----看来,今天这场仗很硬。和凤鸣身中各种化功散,又那么虚弱,而我,现在不能使用武功。否则……
“你就尽管说嚣张话吧!呆会儿我要把你双手双脚都砍断!!然后再把你那张引以为荣的绝世无双的脸皮剥下来裱成画!然后公开拍卖!我看你这贱人就只有这种价值!”
“放肆!!咳……不许侮辱我们小姐!”身后的和凤鸣沙哑着声音嘶吼出声。
我皱皱眉,不落痕迹地又侧了侧身,把他整个人都护在身后。
过不其然,歧少汶笑得淫意满脸:“小婊子……当日你来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小姐小姐叫得可真亲热啊!但是……”他话音一转,“当日背叛她的人可是你!哦哦……不过,没关系……小婊子的主子也是个婊……啊啊!!!!!!啊!!!!”
我还是出手了,在最不该出手的时候……
喷开来的血花飞散半个房间,歧少汶的右手已经完全消失了。
“别逼我把你做成人彘!”
悄悄顺了顺气,我稍退了半步,压住胸口翻涌的气血,我能感觉到从璇玑到巨阙8个穴道翻腾的真气欲爆发而逆流。必须走,立刻。
侧身扶起和凤鸣,感觉到和凤鸣的手一抖,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身子,果然,未着寸缕。一种莫名的愠怒从心底滋生。长袍一脱,披到了和凤鸣身上。
感觉到和凤鸣有点激动地把袍子扯了下来,道:“小姐……你……你走吧!他说得没错!当日……背叛了你的人是我……今日我如此,全为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反手一个巴掌便抽到了他脸上,力度大到连我也觉得手生痛。
“穿上!即使是叛徒!我是我天门的叛徒!只有我有资格去处理!其他人一律碰不得!”强硬地又把外袍披到了他身上,我不顾他的微弱反抗拉着他便往门走去。
一直痛苦地大叫的歧少汶滚落地面,痛苦地呻吟着。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我瞟了瞟那一直站在门边纹丝不动的女人,事已至此,她都没有对歧少汶的惨况表一下态,那便证明了她并不是歧少汶的人……
但是,事情果然如我所料般的……棘手。
在快走出门的时候,她一个侧身便挡到我面前,我闪而不及得撞了上去,额头生痛地倒退一步。
她笑道:“哎哟~~~奴家可是撞到了门主的脸!?那可怎生得了啊,来来来,让奴家吹吹~~”说罢便伸手过来欲抚我的脸。
我浑身鸡皮一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额头,***……真疼啊……疼……疼?!刚刚我撞到的……好像是……她的……胸……撞到女人的胸会疼的吗?再者,再怎么算也不应该是我的额头撞到她的胸……位置极端不对劲……
一个清明的意识直冲脑筋,我反手一拉和凤鸣后退一大步便以极快的速度一脚横扫向那男人---没错,那女人其实是个男人!不折不扣比我高了起码一个半头的男人!我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加感激自己是个半瞎!
但是我的腿还没有踢到他时已被他从空中截住,还抓在手里不放,发出吃吃的阴柔笑声:“门主别动气呀~~奴家刚才是真的不小心碰到的,门主怎么忍心对奴家动粗呢~”
“你这妖人!放开小姐!!”和凤鸣挣脱我的手直扑向那男人。
其实我很想抓住和凤鸣,然后告诉他,那,不叫妖人,叫人妖。
那男人毫无兴趣地一巴掌拍开了和凤鸣,真的,就一巴掌,我便看见虚弱的和凤鸣整个人便跟纸片般地被扫到旁边撞到木几上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咳……不好意思,我臆想了一下那画面。其实我只是看见一人影飞出去,撞了上个不明物体,然后跌到地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