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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东擎毫不掩饰脸上的冷笑,他走进去,目光扫过一个个仓库,“那我怎么听说,今晚有批军火要上岸?”
也不知是谁走漏的风声,霍老爷子本意是想引流简入网,所以消息藏得很严密,“又是哪个人在那瞎说,今晚四封堂倒是有批货,不过是不是军火的我就不知道了,再说这个码头你当初是分给四封堂的,交易军火在你眼里也是正常的小事,东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他们说的话,由于隔得远,流简一个字都听不到。
他只认出占东擎的身影。
流简心事重重坐回到苏凉末身侧,他侧过头看向正在难受的苏凉末,“占东擎来了。”
苏凉末没有丝毫的反应,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
流简手臂垂到地上,冰冷的锈迹斑斑的水泥地触着他的手背,他手掌一点点握起,极力隐忍,流简听到自己的声音,陌生而熟悉,却仿佛不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凉末,要不要想办法告诉占东擎。”
苏凉末似乎听不懂他的话,也没多余的力气,她眼睛眨了眨,想问清楚流简这话是什么意思。
流简不忍去看她的视线,“我不想看你这样难受死,凉末,如果…让他来吧。”
说完,他自己的牙关都咬得死死的,他没去看苏凉末的反应。
苏凉末闻言,只觉得好笑,她微微弯起嘴角的弧度,她知道霍老爷子说的不是假话,现在体内的火烧得她几乎要死过去,可她自己是没法释放的。
那么苦的两年她都过来了,苏凉末不想死在这。
她脑袋用力朝墙壁砸,流简听到动静,伸出手护在她脑后,“你疯了!”
苏凉末视线朦胧,并不能看清跟前这张脸,“我难受。”
见他不说话,苏凉末又说道,“如果…如果是他,我,我情愿死。”
流简嘴角颤抖,看着她的样子比自己受刑还难受。
苏凉末嗓音透出无尽的诱惑,声音娇媚柔软,“帮帮我。”
流简一惊,整个人怔在当场!
得不到回应,苏凉末话语间带出些不耐烦,“帮帮我。”
流简坚守的最后一点防线被她的声音给击垮,“我是谁?”
“流简。”
他几乎能感觉到全身的细胞在雀跃跳动,流简伸手一捞,让苏凉末贴紧坐到他腰间。
她身体更加不耐地扭动,流简双手固定在她腰侧,“凉末,你不后悔吗?”
苏凉末伸手抱紧他的脖子,“我不想死。”
流简将她推开些,薄唇压向苏凉末,这无疑是另一副催情毒药,苏凉末脑子里仅存的理智被全部击垮,这个吻是她主动的,唇角的颤抖变成撕咬,流简手掌滑向她的牛仔裤拉链。
已经能摸到拉链头,他顿了顿,然后往下拉。
苏凉末喘息声浓重,药性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她汗如雨下,粘湿的头发贴在颊侧,也贴着流简的侧脸,苏凉末鼻息滚烫,裸露在外的手掌更加烫得令人心悸。
流简渐渐不受控制,仿佛自己也中了催情的药。
占东擎令宋阁带了手底下的人去码头一探究竟,人大部分都离开,他的影子抛在偌大的场地内,显得空寂而寥落。
似乎觉得有什么异样,占东擎抬眼看向远处的仓库,里面漆黑一片,衬着灯光只看到扇窗户。
霍老爷子紧张地盯着码头,方才他令人紧急将货物往下卸,只是还没来得及运出去,占东擎就来了。
“东擎,你手里难道还缺这些货吗?”
“老爷子,你究竟想做什么?”占东擎看向他。
霍老爷子耷拉的脸皮抽动几下,“我这话是替四封堂说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老爷子,既然这些货不是你的,我也跟你摊牌了吧,我看中了。”占东擎抿笑,眼里呈现出霍老爷子难看的脸色。
流简最终,还是把苏凉末的拉链拉了上去。
他双手分别按住苏凉末的腿,然后前后动了动腰。
他们亲密地紧贴在一处,苏凉末能感觉到那份属于男人的阳刚,流简前额同她相抵,苏凉末就连眼睫毛都湿透了,他想,他应该在她完完全全清醒的状态下才能要她。
他加大了动作,隔着布料的摩擦,特别对于此时的苏凉末来说有同样的刺激作用,她双臂绵软的垂在流简身后,这样的姿势,和真正的合二为一几乎一样。
苏凉末破碎的呻吟出声,流简也耐不住,他手掌紧紧扣紧她的腰,薄唇凑过去咬住她敏感的耳垂。
苏凉末十指掐着男人的肩胛,一浪高过一浪的空虚被抛至最高处,忽然绷紧后炸开,晕眩感迎面袭来,流简手指掐进她的肌肤内,同样也把持不住越过了制高点。
她身子颤抖下,然后一动不动伏在流简身上。
他往后靠,背部抵住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息声相互映衬,苏凉末被头发蒙住双眼,释放过后,更大的空虚感在体力恋恋不舍地辗转,流简双手圈紧她,“好受些了吗?”
苏凉末还坐在男人腰际,她点点头,一句话说不出来。
流简替她将头发全部往后顺,露出苏凉末光洁的前额,她闭了闭眼睛,“让我靠会。”
流简不忘戒备,眼睛不时盯向四周,苏凉末浑身湿腻的难受,可现在活命都是奢求,更别要求身上清清爽爽的了。
两人谁都没说话,苏凉末体内的燥热也逐渐得以平复,她退开身,从流简的身上滑下去,两人并肩相靠,苏凉末看眼四周,“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我查看过了,没有工具的话,仅凭手里的枪根本打不开门。”
苏凉末坐了片刻,恢复体力后从地上起来。
她抬头看眼窗户,“这边也封死了吧?”
“是。”
苏凉末爬上木箱,要踮起脚尖才能看得见外面。
这样望出去视角宽阔,正好能看到站在远处的占东擎和霍老爷子。
苏凉末双手扳住窗沿,“流简,你说霍老爷子知不知道占东擎会来?”
“应该不知道,他买卖军火的事是真,肯定不想占东擎来插一脚。”
苏凉末环顾四周,现在霍老爷子专心应付占东擎,等他缓过神来他们就真的没活命机会了。
流简站上木箱,眼睛望向窗外,“有什么办法吗?”
“把我的狙击枪拿来。”
流简看了眼,跳下木箱拿起狙击枪瞄准远处,“既然迟早要死,怎么都要搭上那个死老头。”
苏凉末按住狙击枪,她从流简手里将枪接过去,“现在还没到等死的时候,那老头子以后多的是机会。”
宋阁和韩增都回到了占东擎身侧,似乎在说些什么话,苏凉末心里明白,她假如一枪打死霍老爷子,正好遂了占东擎的意思,他也不会进仓库来。也不能打伤占东擎,到时候相孝堂会更加麻烦,最好的办法,是伤了他身边的人,依着占东擎的性子,一定非把那个开枪的人揪出来才肯罢休。
苏凉末用枪瞄准,十字准线对准韩增。
韩增站得方位有利于她开枪,苏凉末手指按向扳机,犹豫下后,却又把枪瞄向宋阁。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宋阁教的,这样算来,他也是她大半个师傅。
但苏凉末很记仇,她入狱前晚宋阁的那席话苏凉末至今没忘,她把枪对准宋阁的手臂,瞅准时机后一枪!
砰的一声,宋阁吃痛按住胳膊,占东擎脸色大变,旁边的韩增立马拔枪看向四周,“有狙击手!”
霍老爷子一听,完了,伤了占东擎的人这会事情恐怕真难糊弄过去。
占东擎面色阴沉扫向霍老爷子,“很好,你居然敢对我的人下手!”
“不是,绝对不可能。”他的人没有他的命令,谁敢开枪,霍老爷子头脑一懵,肯定是关在仓库里面的流简和苏凉末。
韩增望向远处,“擎少,从方位判断来看,应该在那边。”
占东擎咬牙,“给我搜!”
“别!”霍老爷子想阻止,可占东擎哪里肯听他的话,大队人马立即朝着仓库方向而去。
霍老爷子只得沉着脸跟上前。
苏凉末将狙击枪收回去,流简接过后跳下木箱。
占东擎的人很快找到仓库这边来,韩增负责搜查到这边,他看到紧锁的仓库门,“擎少?”
霍老爷子出来圆场,“里面就是堆放了些一般的货物。”
如果让他们发现流简,以后可就很难有机会再除掉他了。
“这不是四封堂的仓库吗?”占东擎反问,“老爷子了解的倒是挺透彻。”
苏凉末在里面能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流简拿起枪朝着铁门开了两枪。
韩增朝手底下人吩咐,“去拿工具来,把门撬开!”
“是。”
霍老爷子见无法挽回,他把身边的人招呼过来,让他去取样东西。
那人趁着占东擎的注意力落在仓库门上,他悄然退到一边,闪身出去。
门锁被破坏掉,韩增手底下的人将铁门往上掀起。
占东擎看到两个人的腿出现在眼中,随着视线的宽阔,流简和苏凉末的身影全部显露出来。
占东擎吃了一惊。
苏凉末身上的过膝长风衣沾满了黄色的锈迹,头发略显凌乱,脸色显得苍白,流简握紧手里的枪,眼里露出的狠戾似乎想将霍老爷子生吞活剥!
“你们怎么在这?”占东擎问出口。
苏凉末和流简走出去,苏凉末看向霍老爷子,“他害死了周正。”
霍老爷子冷笑声,“信口雌黄!”
流简握枪的手垂在身侧,随时有给他一枪的可能,可流简也明白,边上都是霍老爷子和占东擎的人,他可能还没开枪,就已经被打死了。
“刚才在仓库里面,可是你亲口承认的。”苏凉末没见到宋阁,应该是被人送去了医院。
“苏小姐,你真会开玩笑。”
占东擎看向苏凉末提枪的手,“是你朝宋阁开的枪?”
“是,我和流简被困在里面,我如果不想办法出去,我们都会死。”苏凉末说了实话。
占东擎口气不善,“想活命,你就拿别人开刀?”
苏凉末沉默片刻,小脸抬起正对占东擎,“这些也是宋阁教过我的。”
霍老爷子压根没想到占东擎会突然过来,这么周密的计划,他更没想到苏凉末和流简还能活着出来,生怕苏凉末说出些不该说的话,霍老爷子抢先道,“我看你们是冲着四封堂的货物来的吧?什么被困在里面,说不定是找个地方寻求刺激。”
占东擎一个厉色扫过去,“老爷子,话可不能乱说。”
“东擎,你也是男人,你看看里面黑灯瞎火的,再说他们平时不是感情挺好的吗?你能保证他们没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苏凉末接过话,“我们对你的货物不感兴趣,流简,我们回去吧。”
占东擎面露犹疑,“老爷子,周正的事你可藏得够严实的。”
“不,那件事绝对跟我没关系,东擎,我没理由害死周正,难道你怀疑是为沈心黎?她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个女人而已。”
先前出去的男人迅速回来,“简老大,你要逍遥自在何不找个舒适的酒店,怎么惦记上我们这破落的仓库呢?”他手里掂着样东西,“这下好了,不明白的还以为这码头是个偷情的地方呢。”
占东擎狭长的凤眸扫过去,他伸手揪住男人领子拉到跟前,“把话说清楚!”
“擎少,我们仓库里都有监控和录音,你看里面黑漆漆的,我刚才去查了下,没想到意外发现了一段录音。”
霍老爷子站在边上,幸亏他留一手。
苏凉末恍然大悟,原来他这样处心积虑,是为以后不必要的麻烦找个借口。
想到里面可能要被公开的内容,苏凉末脸色惨白如纸,尽管跟占东擎毫无瓜葛,可旁边围着的一圈全是男人。苏凉末手掌心渗出汗,这样的反应看在占东擎眼中俨然是心虚,他眼睛死死盯着手里的东西。
流简上前想要拿过去,却被韩增给挡在跟前,占东擎捏紧后扬起手臂,“告诉我,这是什么?”
“你真要听吗?”流简高大的身影站定在占东擎面前,脸上身上的脏污尽管看着狼狈却丝毫遮掩不住他强大的气场,占东擎被他的这句话给激怒,“还有我听不得的东西吗?”
流简声音沉寂,“我劝你还是别听。”
两人针锋相对,流简退回到苏凉末边上,“她被人下了药。”
只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令占东擎的眸子瞬间烧红,被人下了药?
那发生过什么事,可想而知。
他目光犹如钉子一样钉向苏凉末,“我来了好一会了,为什么不早点求救?”
“求救也没用,”苏凉末声音平静,“再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
占东擎盯向手里的东西,流简出声道,“如果你想听,至少也别当着别人的面听。”
占东擎看他眼,大步往外走,站在仓库昏暗的门口,占东擎深深呼出口气,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竟也有胆怯的时候。
他调整气息,然后按了开关键。
女人娇媚的喘息声如一根根小针,不断刺进占东擎的耳膜内,这无疑是最最严厉的酷刑。
“帮帮我…”
“我是谁?”
“流简。”
苏凉末的声音,清晰地告诉了占东擎,她知道即将要成为他男人的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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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怒火中烧,射杀!
接下来,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喘息。
占东擎握住的动作收拢,眼睛像是要瞪出来般,太阳穴处青筋凸出,每个眼神和呼吸都溢满紧张和愤怒,就像是一把拉满的弓弦,随时有飞射出去伤人致死的可能!
当然占东擎也听到了那句话。
“如果…如果是他,我,我情愿死。”
真好!
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在泰国酒店的电梯内,他见到苏凉末自己掐出的痕迹时心里又惊又疼,但始终藏不住那丝悄然而起的雀跃,他想,苏凉末跟流简应该是清白的,所以流简赶到泰国来,他才千方百计阻止他们住在一个房间。
可苏凉末已经不是他的什么人,占东擎哪怕想防范,也招架不住别人的有机可乘,可别说是被人给刻意下药。
苏凉末望出去,看到占东擎僵硬的背影。
她和流简对望眼,霍老爷子嘴角显露笑意,从占东擎的反应不难看出,流简这会是惹了大麻烦了。
占东擎把录音关掉,走回来的步子沉重而缓慢。
霍老爷子不忘添油加醋,“东擎,听到了吧,他们两个真把这儿当成酒店了。”
占东擎把东西掼到地上,“你被人下药了?”
霍老爷子插嘴,“苏小姐真会推脱,这儿哪有什么药?”
“你闭嘴!”占东擎一声怒喝打断霍老爷子的话。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没想到占东擎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摆脸色给他,霍老爷子气得拄着拐杖的手都在抖,苏凉末将头发撩开,露出颈间一个红点,还有一点血痕。
占东擎看眼,脸部线条越发冷冽。
占东擎手底下的人从外面进来,“擎少,找到了,一大批军火,有新型的手枪狙击枪,还有炮弹。”
男人眯起眼睛,“老爷子,你大手笔啊。”
霍老爷子脸部血色全无,流简扫了眼四周,今晚不杀掉霍老爷子又很难再找机会。
苏凉末观看着两边,从占东擎的言语间不能猜出,他这么明目张胆进来,肯定是要吞掉这批货物,她伸手抚向颈间,“我想去医院,好难受。”
流简信以为真,手自然地环住苏凉末肩膀,“还难受吗?”
这句话无异于又在占东擎心里扎了根针,他几乎抑制不住,手里的枪抬起后顶向流简额前。
流简不慌不忙,眼睛平静地看着占东擎。
苏凉末按住枪管,“你凭什么拿枪指他?”
是呵,占东擎一气呵成的动作之后,便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哽塞,他被苏凉末这句话给完全问住。
霍老爷子朝边上的人使个眼色,几人相继包拢上前,将苏凉末和流简围在中间。
“东擎,流简今天是想杀我,他误认为周正的死跟我有关,没想到还在四封堂的地盘上做出这种事,按理说男欢女爱的事我不该管,可依我看,今晚不能放他们出去。”
占东擎面无神色,“你的意思是?”
“你难道不想将相孝堂收在手中?”霍老爷子知道这批军火是保不住了,“再加上四封堂今晚的军火,对你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
苏凉末谨慎地看向四周,目光随即落向占东擎。
霍老爷子看了眼被占东擎摔烂的东西,“再说,苏凉末以前是你女人,现在又跟流简搅和在一起,这种不干不净…”
砰!
苏凉末一惊,现场的人也完全惊怔,完全猜想不到是谁开的枪,又是什么事导致了枪响。
直到霍老爷子捂住腿痛呼,一个个这才反应过来。
开枪的居然是占东擎。
韩增出奇地敏锐,带了人将霍老爷子的人全部控制住。
占东擎抬起手枪,朝枪口轻吹下,那动作同夺命的撒旦并无两样,霍老爷子眼里的震惊还未褪尽,“你,你居然敢对我开枪?”
“霍老爷子,在御洲尊重你才这么喊你一声,早让你退休别管事,可你什么事都要插一脚,你说你该不该死?”
“你!”霍老爷子看向四周,面露惊恐,“你想怎么样?”
“对不起,”占东擎薄唇轻启,“为了御洲以后的安宁,不能再留你。”
这话说得真是好听。
占东擎握枪的手臂慢慢抬起,霍老爷子惊恐万分,“你们一个个都死了?救救我!”
苏凉末面无神色,流简看她眼,刚要开口,被苏凉末一个眼神给阻止。
占东擎一枪正中霍老爷子胸口。
他也算叱咤半辈子的人,最后竟间接死在自己手里,霍老爷子今晚来码头前,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手底下的人一个不敢动,占东擎收起枪,冲边上的韩增道,“把货清了。”
“是。”
男人别向流简和苏凉末,苏凉末也不敢保证占东擎会放过他们,这件事看来在场的人除去占东擎自己带来的人外,都会被灭口,她握住手枪的手紧了紧,随时有扣动扳机的可能。
她的动作自然没逃过占东擎的眼睛,他讳莫如深地盯看向她,占东擎没有问一句。
他也没有立场问。哪怕他抛下自尊和骄傲。
“你们走。”占东擎丢下句话。
苏凉末拉住流简的手腕,“快走。”
两人走出仓库,不远处听到几声枪响,苏凉末极目远眺,“看来那些隐藏的狙击手也被干完了。”
两人大步朝仓库外面走,流简沉着脸色,回到车内,流简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出去。
开过一段路后,流简将车停在路边。
苏凉末呼出口气,全身虚脱般靠着座椅。
“还难受吗?”
她摇了摇头。
“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开口,霍老爷子说占松年的死跟你爸没关系,况且他很有可能知道凶手是谁。”
苏凉末睁开眼帘,“让他永远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可这关系到你爸。”流简按捺不住吃惊。
苏凉末转过头看他,“占东擎当初认定是我爸的时候,他也没有好好查证过,他仅凭着那些所谓的证据让我坐了牢,现在两年时间过去,我受的罪跟他两清了,既然这样,杀死他爸的凶手关我什么事?”
“我以为,你会告诉他。”
苏凉末冷笑下,“然后让他愧疚,然后让我们重新开始是吗?”
流简看着车窗外的漆黑一片,苏凉末摇下头,“流简,你适合去拍电视剧。”
他重新发动引擎,“我只是想着占东擎一心想找到杀死占松年的凶手,霍老爷子的话你也听到了。”
“永远找不到也不关我的事,”苏凉末不由坏心地想着,“再说他坚持他的想法不是很好吗?我爸也不在乎背这个黑锅。”
“那你信你爸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吗?”
“我当然信,”苏凉末说得笃定,“虽然现场的第三颗子弹跟我爸的一样,但那也不是绝对的,再说我爸肯定不会和帮会的人扯上关系。”
流简点下头,“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我觉得好多了。”
真相其实有时候会猝不及防出现,对占东擎是这样,对苏凉末也是这样。
认定的不一定是事实,所以才会有措手不及这种说法。
“还是去吧。”
苏凉末拗不过他,最后还是由流简直接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