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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恬将二人送回皇裔印象后,并未多留,便马上回去了。
笙箫在下面和湘思说了会话,聿尊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上了楼。
“护照这两天就办好。”男人将车钥匙丢在床头柜上。
“聿尊,我们什么时候去?”
“后天。”
陌笙箫面露难色,她欲言又止,湘思这会正坐在客厅内的沙发前,看着旅游卫视的节目,这一期正好介绍海南,她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将新买的比基尼拿出来比试。
“聿尊…”
男人拿了电脑坐到沙发上,“出去买什么了?”
“我没买。”
见他心思全落在电脑上,笙箫站起身,摸索着来到聿尊身边,“姐姐买了几件,还买了一套比基尼。”
聿尊手指顿住,“她要那东西做什么?”
陌笙箫咬着下唇,不说话。
“我不是说了,是带你出去玩么?”
笙箫双手摸上聿尊的肩,在他肩膀上装模作样按了几下,“姐姐也想去,要不…”
“没门。”
“没门,窗子总有吧?”她挨过去,面色讨好,“我眼睛反正看不见,就当姐姐替我看了,好吗?”
聿尊拉着她的手,“为什么到哪都有她跟着?笙箫,你就不想过下二人世界吗?”
“可我姐东西都准备好了…”
“你是不是提出来过要带她去?”
“我说是去海边,可姐姐听岔了,其实带上她也无妨…”
聿尊手指在电脑上点了下,稍一细想便知道又是陌湘思自作主张,他望见笙箫脸上的希翼,当时并未回绝,“再给我捏捏,我就答应你。”
“真的吗?”笙箫支起上半身,双手按住聿尊的肩膀。
“没吃饭么?用点劲。”
“你欺负我好意思吗?”陌笙箫使着劲给他捶了几下,聿尊顺手一揽,手臂拥住她细腻的腰肢,“她的护照我会让人帮忙去弄,你要怎么谢谢我?”
“我这不给你捏着肩膀嘛。”她作势用力。
“那不是便宜你了,”聿尊盘着苍龙的食指在自己脸上轻点下,“亲我一下。”
“我看不见。”她摆明了耍赖。
聿尊将脸凑过去,“来吧。”
“不要。”笙箫笑着将他推开,“干嘛啊。”
“女孩子说这词不好。”
陌笙箫反应迟缓,“我说什么了?”
“干啊。”
他总是这样,长着一张尊贵的脸,说出的话有时候总令人面红耳赤,笙萧别开脸,“我没说。”
“嘴上没说…那就是心里想了。”聿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说,想不想?”
陌笙箫侧着脸,潮红却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根,“不想。”
聿尊双手将她的脸扳向自己,“真的不想?”
她尽管看不见聿尊的神色,却能想象得出,此时,他定是满面邪肆,眼里藏着不怀好意,“就是没在想。”
“可我想了。”男人将他压向自己身下,“感觉到了吗?”
“聿尊…”她想说,你真色。
只是后半句话被男人尽数吻了回去…
翌日,笙箫醒来时,不自觉摸向枕边,聿尊并不在。她起身,洗漱完后慢慢下了楼,湘思正在看电视,“笙箫,怎么睡到现在?”
“好困。”
海贝乖乖地窝到她身边给她带路,陌笙箫坐到沙发上,湘思语气含着期待,“什么时候去玩啊?聿尊有没有说去哪?”
“就这两天,等办完护照。”
“太好了,要是能出去玩玩,说不定对我的腿也大有帮助呢。”陌湘思并不确定聿尊是否答应了,便开口试探。
“那就最好了,姐,你喜欢去哪?”
陌湘思嘴角勾起,“我喜欢的地方可多了,像巴黎啊,马尔代夫啊,海南啊…”
接下来的几天,湘思也精心准备着,何姨回到了皇裔印象,知道他们要出去玩,自然也是很高兴。
“笙箫,你说我带这几套衣服够吗?看,我新买的比基尼好看吗?会不会太花了…”湘思一边收拾一边询问着边上的妹妹。
陌笙箫端坐着,见湘思那么开心,脸上便微微笑着。
“噢,我忘记了,你眼睛看不见,真可惜…”湘思摇下头,“到时候坐在海边,看着海景,特别特别漂亮。”
“姐,我能感受得到啊。”陌笙箫并没有太过悲观,“我可以吹吹海风,看不见的,你们形容给我听,聿尊说,那边还有很多好吃的。”
“也对。”湘思撇下嘴角,眼睛看不见了还有那么好的兴致。
陌湘思的护照聿尊几天就办下来了,他将护照交到湘思手里的时候,她开心的一个劲翻看,“太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啊?”
“明天,我机票也订好了。”
“明天?这么快。”
聿尊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你不是早就将东西都准备好了么?我若说这会走,你拎着个包也能跟上吧?”
陌湘思脸色咻地难看,她笑了下,装作并未将聿尊的话放在心上。
晚上睡觉的时候,湘思将护照放在枕头底下,她做梦都梦见了海滩以及蔚蓝的天空。
没成想,一觉醒来,护照竟不翼而飞了。
笙箫和聿尊的东西已经拿下楼,就等她一起出发。
湘思急得团团转,何姨几乎将整个皇裔印象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聿尊一各腿搭起了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会不会被海贝叼走了?”
“不可能啊,我放在枕头下面的。”陌湘思眼眶蓄泪,真当她傻子吗?定是聿尊从中做的手脚,要甩开她。
“那怎么办?要不补办吧?”笙箫插嘴道。
“那这次也赶不上了,”聿尊做出颇为遗憾的样子,“要不,下次再带你去,总不能我定好的机票酒店都去退了,再说,笙箫难得才出去这么一次。”
陌湘思吃了个哑巴亏,被逼到这份上,只能那样回答,“好吧。”
“要不,我也不去了吧?”
“你放心,你姐姐有何姨照顾着。”
何姨也拍着胸脯保证,“陌小姐放心去玩吧,我会照顾好湘思的。”
笙箫闻言,也就点了点头。
陌湘思气的一口银牙差点咬碎,聿尊取了车子,将行李丢上去后,载着笙箫绝尘而去。
湘思愤然回到房间,将自己的行李统统丢在地上,聿尊!
怪不得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就答应了,原来…
她一脚用力将行李踢出去老远。
到了机场,聿尊将笙箫的电话拿过去,说是飞机上不能开机,便早早将她的电话给关了。
陌湘思气不过,在房间转了几个圈后,便推着轮椅出去,“何姨。”
“怎么了,湘思?”
“我突然腿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吃的药有用了,可这会疼的好厉害,你快送我去医院。”
“啊?怎么会这样。”何姨急急忙忙换了衣服出来,湘思双手抱着膝盖,“你打个电话给笙箫吧,让她回来。”
“回来?这…”何姨面有难色,“这会可能到机场了。”
“我受不了了,腿真的好疼…”
“好吧好吧。”何姨推她出去,一边打电话,“关机了。”
“什么?”陌湘思弯着腰,“那聿尊呢?”
何姨忙换个号码拨过去,聿尊看见来电显示,果不其然,他勾了下嘴角,接通。何姨在电话那头将湘思的情况草草说了,聿尊起身避开笙箫,只说一句,“让她忍着,忍不住就去医院,把腿锯了。”
说完,便关机。
别离笙箫71哪怕是最痛,也要记着
何姨对聿尊那张嘴早就习惯了。
“何姨,他们回来了吗?我们先去医院。”
的士车靠在路边,何姨吃力的将湘思搬到后座,她气喘喘吁吁跟着坐进去,“聿少让我送你去医院,他们这会应该登机了。”
陌湘思右手握成拳,一击重重砸在自己腿上,她痛的忍不住闷哼。
何姨关了车门将脸转过来,“怎么了?”
“没,没事,”湘思只得硬着头皮装下去,“腿痛。”
“师傅,麻烦附一院。”
到了医院,湘思留在大厅内,何姨去排队挂号,她看着往来的人群心里越发堵塞,便推着轮椅出了医院大门。陌湘思抬头仰望,这会,他们应该是在飞机上了吧?
其实,她真的想跟着去看看海是怎样的?
笙箫命真好,眼睛瞎了,却还有聿尊带着她四处游玩,不像她,坐在轮椅上了,无人问津。
陌湘思推着轮椅来到广场上,何姨挂了号正在找她,刚看见湘思的背影,还没有喊出来,就看见她连人带轮椅一起被带上了一辆房车。
“喂——”
车子一个加速冲出马路,何姨追着跑了几步,连完整的车牌号都没有记清楚。
笙箫在飞机上睡了一觉,聿尊叫醒她的时候,她只觉不过眨眨眼的功夫,竟已经到了。
这儿不比白沙市那样炎热。
四季如春,恒温舒适。
聿尊带着她先在酒店将行李放下来,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后,准备出门。
只不过几步路就是一个海滩,酒店四周都是高大的热带植物,聿尊将门窗打开,笙箫别扭的不肯换上那套比基尼,“我穿不出去。”
“试给我看看。”聿尊说着就要动手去解她的上衣,陌笙箫只是躲闪,“可不可以不穿,我不习惯。”
男人大掌在她腰间抚了几下,将她t恤脱下后给她穿上比基尼,她虽然还未到成熟的年纪,可该长的已经完全长好,足能令人血脉喷张。
“挺好看的。”
“真的吗?”笙箫想了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别扭的,“那走吧。”
“等等。”聿尊将她拉过去,“还是换回来吧。”
“为什么?”
“太露了。”
笙箫没法,只得换了件半透明的短袖衬衫和一条热裤,聿尊将她的衣摆在肚脐上面打了个结,这样,正好露出她细腻光洁的腰线。
这儿是个旅游胜地,海滩上这会聚满了人,陌笙箫赤足踩着细沙,沙子的温度热的她整个脚背暖暖的,她被聿尊牵着往前走。
“聿尊,你这会是不是没穿衣服?”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么?”
“电视上,出来玩的男人都喜欢光着膀子。”
男人浅笑,拥着她向前,海风卷着浪花扑到岸边,淹过笙箫白皙的脚背,她觉得有些痒,便踮起右脚脚尖,左脚轻轻踢向前,“我真的闻到海水的味道了,咸咸的,聿尊,这儿空气真好。”
浅海区内,热闹的人群正在嬉戏,笙箫席地而坐,双腿伸直,一波波海浪浸湿了她的腿,聿尊坐在她身侧,“等你眼睛好了,我再带你过来。”
“我能想象得到这儿有多美。”笙箫头侧着,靠向聿尊的肩膀,她伸出手遮在额前,仿佛能感觉到温暖的阳光穿过指缝正照射在她脸上,五光十色。
这儿的海风尤为舒服,吹得人身心慵懒,只想睡下去,脱去满身疲惫。
陌笙箫闭着双眼,她若能看见的话,多好。
“聿尊,我渴了。”
“我去买水,你坐在这别动。”聿尊站起身,朝不远处的小卖部走去。
他要了两瓶水,聿尊并未立马回去,而是坐在了遮阳伞下。他打开手机,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
没有等他回拨过去,何姨的电话又来了。“喂,聿少,总算打通你电话了…”
“何姨,这么着急,出什么事了吗?”
“湘思…湘思被人带上了一辆车,我也没有看清楚车牌号,又联系不到你们,我都要急死了…”
“何姨,”聿尊轻描淡写打断何姨的话,“是我让人带走她的,我有个朋友从国外回来,我请他好好给她看看腿,这件事,你别声张,也不要同笙箫说,我们回来之后,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
“我想陌湘思可能不肯配合,所以…”
原来是这样。何姨差点就瘫软在地上,遇上这么个主,心脏一定得好,“那湘思什么时候回来?”
“就这两天。”
“好,聿少和陌小姐好好玩。”
聿尊挂上电话,拿了水走向正在沙滩上画圈圈的笙箫身边,两人一直坐到天色暗下来才回去。
酒店内,聿尊叫了一桌海鲜,笙箫胃口大开,聿尊将剥好的海鲜放到她碗中。
“你打电话回去了吗?”
“打了。”
“我姐姐还好吧?”
聿尊头也不抬,“她能怎样。”
“你别这样,”笙箫不由暗下嗓音,“她是我姐姐。”
聿尊喝了口新鲜榨出来的果汁,“放心吧,有何姨陪着。”
笙箫记得曾经看过一句话,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聿尊包下的这个房间,最为贴切这句话。总统套房外,阳台上铺着石木地板,足有二十几个平米,周边一圈摆着半人高的盆栽,一张柔软的沙发紧贴着栏杆前。
笙箫洗完澡后坐在沙发上,能听见楼下不远处传来的海浪声,偶尔,还有微凉的水滴落到她脸上,她靠着聿尊的肩膀,“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
“你想的真远。”
“聿尊,要是哪天我老的哪也去不了了,我就弄一个小木屋住在海边,天天晚上让海浪的声音陪伴我入睡。”
“有我陪你睡着还不够吗?”聿尊随意说道。
笙箫挽了下唇,到老了,他还能陪着她吗?也许那个时侯,聿尊连陌笙萧是谁都忘记了。就像这海浪,溅到脸上,干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怎的,陌笙箫只觉有些莫名的苦涩。
这个男人,她曾经极尽全力想要摆脱过,她微扬起小脸,鼻翼间是男人头上的洗发水味道,笙箫倾起身,双手紧紧圈住聿尊的脖子。
他顺势搂住笙箫的腰,聿尊的心她捉摸不透,更不是她随意就能揣测的。“聿尊,有哪一天,你会忘记我吗?”
他长发随风轻舞,发丝落在男人魅惑邪肆的脸上,“你希望我忘记你吗?”
她最美好的年纪,都跟着这个男人,她刚学会爱,就被他摧残到去了半条命,就在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希望的时候,又是这个男人伸手拉了她一把。她遇上他,却不知是福是祸。
不管怎样,她都是躲不过的。
陌笙箫知道,她收不住他的心,到头来,总归是要失去的。他抽身容易,可笙箫却已经难以自拔,她贴着聿尊的侧脸,这时候的她,连她自己都觉得像是在飞蛾扑火,她圈紧双臂,也不知,扑火的那一刻,会不会很痛?
“如果我们分开了,我希望你可以忘记我,这辈子都不要再想起,我也会忘记你…”
聿尊埋首在她颈间狠狠咬了一口,笙箫痛地退开身。
“就算你走了,都不能忘记我,笙箫,你想这辈子都和我撇清关系,你想得美。”
陌笙箫手掌按住颈部,“就算你厌倦了我,我难道还要记住你吗?”
聿尊伸出大掌,揉在笙箫胸前,“记在这儿,哪怕是最痛的回忆,你也要记着。”
“你就这么霸道吗?”陌笙箫喉间哽咽,眼圈瞬时泛红,“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忘不去,就会被痛死,折磨死?”
聿尊抬起头,这才发现她神色不对劲,他拉过笙箫的手,“让你记住我,就这么折磨你吗?”他给她的,有那么痛苦吗?
陌笙箫无所适从,她的心现在就开始在隐隐作痛,她背过身,将后脑勺枕在聿尊肩膀上,“聿尊,你当时为什么会看上我?”
“因为你看着让我舒服。”
笙箫闭起双眼,男人觉得不该浪费了这大好光景,他细碎的吻一一落在笙箫颈间,煽风点火。
陌湘思被带上车时吓坏了,她惊慌失措,“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她人际圈子狭窄,按理说不可能会得罪什么人。
几人没有说话,而是将她带到了一家豪华的私人医院,房车进入地下室,她被扛着走进电梯,电梯在顶楼停住,陌湘思胃部被顶着,难受的直想吐,“放开我,你们究竟想做什么啊?”
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尔后,便是轮子在地上拖动时发出的噪音,湘思被男人用力丢下来,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四肢就被几人捆绑在手术台上,她睁开眼,头顶一盏手术大灯直照的她眼睛刺出泪水。
这是哪?
她怎么会在手术室?
陌湘思害怕的开始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手术室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他戴着口罩,湘思看不请他长得是何模样,只能从身形上判断出,他至少有185的个。
“你们是谁?想干嘛?”陌湘思自从腿残疾后,对医院的手术台无形中有了一种挥不去的恐惧。
男人挥下手,手术室内瞬间便走得只剩下他一个。
湘思见他靠近,害怕的一个劲摇着头,“不要…”
“别怕。”男人嗓音充满磁性,口罩外,只能看见他一双幽暗的眸子,又细又长,陌湘思不禁想到了聿尊,他们的眼睛如此想象,定不会是个好人。
“我没有得罪过你,你想做什么?”
男人的大掌落下,拍在陌湘思小腿上。她惊得差点弹跳起来,他手掌顺着她腿侧向上,很快来到她并拢的膝盖处,“我是给你来治腿的。”
“不要,我不要你给我治,我自己有医生。”
“你这是看不起我了?”男人手掌稍一使劲,就将她的双腿打开,他一路抚摸至陌湘思腿根处,她又急又羞,面色涨的通红。男人一双眸子依旧幽静淡薄,他抽回手时,在她腿侧不经意拧了下。
湘思吃痛,却咬着牙忍受,她隐约意识到这事和聿尊脱不了干系,她从没有得罪过谁,除了他。
“我…我的腿治不好了,你放我回去吧。”
男人随手从边上抽出一把手术刀,他带着白色橡胶手套,泛着寒光的手术刀将他眼里的嗜血残忍的抽剥出来,他稍一使劲,就将陌湘思一条裤腿割开。
她吓得面色煞白,嘴唇哆嗦,“救,救命啊——”
男人将她两条裤腿全部割至大腿处,隐约,能看见里面黑色的底裤。
冰冷的手术刀抵着她白皙的腿部,湘思全身颤抖,就连两条腿都不可抑止地在抽搐,她恨不得立即爬起来跑出去,可她料准了对方是聿尊的人,若真被聿尊证实了她的腿已经好了的话,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陌湘思怕地哭出声来,“你,是谁?”
“你说你的腿治不好了,是么?”男人将手术刀平躺着在她腿上滑过,“我有个法子,要不要试试?”
“不,我不要试,放开我——”
“残废了这么久,听到有希望站起来,不该是满心欢喜的吗?”
陌湘思几乎就要被逼疯了,她双手用劲挣扎,却被绑住了动弹不了,“救命——”
手术刀稍一倾斜,在她腿上划过,带着一道血痕,鲜艳的血立即渗出来,从她腿上淌落,滴在湘思身下洁白的床单上。
“啊——”
“残疾了还会痛吗?”
陌湘思惊呼,“我好怕,放了我吧。”
“你说我一刀一刀割下去,能在你腿上割多少道呢?”男人手中锋利的手术刀在湘思面前来回晃动,她更加确定是聿尊派来的人,要不然的话,也不会专门对付她的腿。
“是聿尊让你来的吗?他究竟想怎样?就算你在我腿上割一千刀一万刀也没用,他这么对我,笙箫知道了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男人手术刀唰的又是一个用劲。
真麻烦。
他就不信一百刀下去她还能忍得住,可陌湘思说的对,聿尊只是让他试探出她的腿是否残疾,并没有让他惹事。徐谦拿起边上的纱布擦拭着宝贝手术刀,他眉头不由扬起,这女人倒还有几分忍劲。
陌湘思全身是汗,她惊恐不已,咬着牙忍住痛,就算她现在起来了,也逃不出去,还不如假装到底。
徐谦走过去将她手腕上的绷带割开后,转身欲要离开。
“放我走——”
男人头也不回地出去,并将手术室的门带上,陌湘思双手忙遮在脸上,她就这么被人丢在了里面,冰冷的床上残留着她干涸的血渍。她刚要撑起身,却又躺了回去。
聿尊想要揭穿她,完全是为了笙箫,既然如此,他就应该顾及笙箫的感受,至少不会伤害她。陌湘思躺在手术台上动也不动,保不准,这里都被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最终逃不过聿尊的眼睛,湘思紧咬下唇,就当自己真是残疾了,爬不起来。
她双手握成拳,对聿尊滋生出一种浓烈的恨意,陌湘思既害怕,又觉得羞辱,而这会,她的妹妹却享受着海风,完全没有顾及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