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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陌笙箫下意识伸出双手,却抓了个空。
红色的绒布盒子在马路上来回翻滚,它穿梭在疾驰的车轮间,盒子被压得粉碎,戒指转了几个圈,掉进了窨井盖的隙缝内。
陌笙箫惊愕,“你怎么把它丢了?”
“留着做什么?你还想还给她?”
笙箫噤声,她自己也不知道会怎样,但就这样丢了?
“她既然肯利用这戒指,就说明它对她来说,还不算珍贵。”最珍贵的东西,是要好好保护着,不应该这般利用的。
陌笙箫知道,聿尊有时候说话很毒,但大多时候都是戳中要害,苏柔不惜这样陷害她,她又何必为她去惋惜?
苏柔在后面徒步追着,等想到要开车时,聿尊的车早就没了影子。
她站在原地喊叫,“把戒指还给我!”
严家,保姆将晚饭一一端上桌,严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严母见儿子回来,忙招呼自己老伴,“快吃饭。”
严父视线并未从报纸上抬起,“苏柔不是还没有回来吗?”
“不知道又疯到哪去了,我们先吃,不用等她。”严母走到餐桌前,保姆见状,询问道,“夫人,要开饭吗?”
“嗯,把厨房内煲的汤端出来。”
严湛青拉开椅子坐下来,“苏柔呢?”
“谁知道呢,整天不见人影,人家娶媳妇都是为了生孩子的,她倒好,用也用不上,现在连摆在那的用处都派不上。”严母一心想抱孙子,严湛青两指疲倦地揉了揉眼眶,“妈,你少说两句吧?”
“怎么,我说错了吗?”
苏柔开门进来,她来不及换鞋子就冲到严湛青身边,“湛青,快,让她把我的结婚戒指还给我。”
严湛青竖起眉头,“什么还给你,戒指怎么了?”
“陌笙箫,我的戒指在她手里,湛青,你快让她把戒指还我,”苏柔急切地拉着严湛青的衣袖,想将他从椅子上拖拽起来,“她和聿尊走了,我的戒指…”
“你的戒指怎么会跑她手里去?”
“是…”苏柔欲言又止,“我们在店里遇上,是她偷得。”
“什么?”严母大惊,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你可知道那戒指值多少钱?”
严湛青却神色淡漠,并不相信苏柔的话,“她不可能会偷东西。”
“你难道相信她,不相信我吗?”
严湛青知道再坐下去,又会换来一顿争吵,他松开苏柔的手站起来,她见他要走,忙双手抱住严湛青的手臂,“湛青,别管戒指是怎么到她手里的了,你帮我要回来好不好?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什么东西都不能取代它,你帮我要回来…”
苏柔焦急不已,眼泪夺眶而出,严母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苏柔,你说你不好好在家养身子,还将湛青给你的戒指都丢了,和你们一道结婚的,孩子都快抱上了…”
苏柔之前一心想嫁给严湛青,她没有想到婆媳关系这么难处,严母几乎天天指着她有一套没一套地说道,她满腹委屈,一直压在心底,自己去承受,“妈…”苏柔打断严母的话,严母脸色刚要变,就听得苏柔哭喊道,“我和谁去生孩子?你知不知道,我们结婚后湛青就从来没有碰过我,我们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可是你问问他,他心里想的是谁?”
苏柔满面泪痕交错,捂住脸蹲在地上大哭。
严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连严父都放下手里的报纸走过来。
“湛青,她说的是真的?”
严湛青垂下眼帘,苏柔哭的伤心欲绝,她能把一枚结婚戒指看的如此重要,他自己也知道她有多么重视这段婚姻。严湛青叹口气,心里被酸涩苦楚填塞的满满当当,各种滋味,犹如打翻的五味瓶。
“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
“你…你这破孩子,真是气死我了。”严母捂住胸口,一副被气得半死的模样。
“湛青,你这次是做的过分了。”严父插过来一句。
保姆走过去抱住苏柔的肩膀想将她拉起来,苏柔却蹲在那动也不动,严母虽然气,可心里还是向着儿子,“好了,我们说都说过他了,你还想怎么样,吃饭吧。”
苏柔只得站起身,她双眼红肿望向椅子上的男人,“湛青,我的戒指…
“我帮你要回来,吃饭吧。”
苏柔心里这才一松,却借口身体不舒服回了房,连晚饭都没有吃。
饭桌上气氛有些冷,严母不住数落自己的儿子,严湛青放下手中筷子,“爸,你也知道的,我现在没有精力去想孩子的事,上次聿尊差点先下手为强,要不是我们及时将钱洗出去,再加上做足了准备,这会早就陷入麻烦之中。”
只一晚的时间,严湛青就让聿尊手里的光盘变成了没用的垃圾。
所谓贪污的证据,他就算现在拿出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身居官位,不是一个人的事,牵涉的将是大批共存的利益。
严父示意严母先回房。
他放下手中的碗,“要不是你和他抢女人,事情也不会弄到今天这般地步,这人始终是个麻烦,你查到他什么来头了吗?”
严湛青摇摇头,“他表面上从事的是金融,可手里玩着大股资金,我琢磨着,他的钱也是经过了黑市的,我特地查过,可始终查不出来。”
“这样的人才最危险。”
“爸,您放心吧,这事我会处理的。”
陌笙箫和聿尊回到皇裔印象,准备晚饭的间隙,笙箫去了湘思房间,湘思拿着本书坐在窗前,她走过去一看,见是本心理学,“姐,你怎么看这个呢?”
“太无聊了,我随便看看。”湘思抬头,就看见了笙箫身上穿的裙子,蕾丝花边随着笙箫推她过去的动作而摆动,很是好看。
她眯了眯眼睛,什么话都没有说。
今晚的气氛同平时相比有些怪异,聿尊回来后依旧很忙碌,皇裔印象来了名年轻的男子,笙箫听聿尊喊他阿元。聿尊晚饭都没有吃就匆匆上了楼,看样子,是在讨论什么大事。
陌笙箫接过何姨手里的托盘,打算将晚饭送上楼。
其实,她不用想都知道,聿尊肯定在想着怎样对付严湛青。
笙箫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将左脸小心翼翼贴向门板。门咻地被打开,阿元从里面走出来,笙箫尴尬地穿过他身侧,聿尊见她进来,便将电脑合上
“我看你没有吃晚饭,送了些吃的上来。”
聿尊推开椅子,示意她过去,笙箫走到他跟前,聿尊就势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腿上。阿元径自下楼,聿尊并没有动一口晚饭,他将下巴压在笙箫肩上。
书房内,四周充满了静谧。
52聿少新欢
严湛青想到对付聿尊最好的办法,就是美人计。
众所周知,这个男人有特殊嗜好,越是嫩的学生,他越是喜欢。
千色在档次上略逊于欲诱,所以,聿尊并不是很常来。
今儿是被平日里的几个玩伴给约来的,最好的包厢早就为这些公子哥预留着,当然,进入vip的服务员自然也是经过了精挑细选的。
聿尊属于晚到了,包厢内,几名男子分别坐在朝向不同的沙发上,见他进来,忙招招手。
他们这次都没有带女伴,包厢正中间,调酒的服务员低着头,聿尊来到朝南一侧的沙发上落座,“怎么不去欲诱?”
“玩嘛,就要换换地方才新鲜。”
有人将烟递给聿尊,准备点上,他修长的手指将烟夹住,对方打火机凑过来时,他手指将烟轻轻打了个转,握住烟尾放在鼻尖处。
那人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右手的打火机几乎凑到聿尊眼跟前,他将烟拿开,并没有要吸的打算,聿尊抬起眼皮睨着对方,他没有笑,绷起的脸部线条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男子手腕发酸,只觉自己像是被恶魔摄住了心魂般,全身猛地一个惊颤,开始渗出冷汗。
聿尊嘴角浅勾,带着些许笑意,“不好意思,我只是习惯闻闻,却并不喜欢抽烟。”
他说完,没有看对方已经点起火的打火机,而是自顾将烟的一端放在烟灰缸内。
男子悻悻收回手,双手交握,才发现掌心内都是汗。
这些都是平日里算得上经常在一起的玩伴,聿尊一条腿搭起,身子陷入沙发内。他视线睨着那根被放下的香烟,外表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大熊猫,可里头藏着的味道…
聿尊潭底一深,眸内陡地冷冽阴彻。
是毒品。
虽然他与毒品经常打交道,但是他和南夜爵一样,自己从来不碰。
那些人也知道他的规矩,哪怕是扎堆玩着,也没人敢扯上聿尊。
这次,摆明是想玩阴的。
包厢的门被打开,进来的陪酒小姐穿着白色吊带和大红色的短裙,走在前面的女子和里头的李少最熟,她扭着小腰直接向他走去,“李少…”
聿尊视线从烟上别开,他抬起眸子,穿过形色的莺莺燕燕,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后的女子。
她安静地跟在后面,并没有像其她人那般迫不及待地找着自己的金主,她垂着脸,尽管这样,聿尊还是能看清她姣好的面容。领班同他们也是混熟悉了的,她知道聿尊的口味,想也不想就将后面的女子推到最前,“聿少,这是特意给你留着的,还是雏。”
“呦,美女,你怎么知道她还是雏?”有人在边上调笑。
“你们还不知道这行的规矩嘛,我们收之前都有医院的检查单,再说了,要是破了身的,那到时候各位爷玩过就算白玩的,我们千色分文不取。”
“现在要做个膜还不是件简单的事么?”
那领班也是摸爬滚打才混到今天的,面对这种问题,她照样面色如常,即使再辛辣,都能从容面对,“就算这处女膜是假的,你不一样爽到了吗?各位少爷都是玩的高手,还能在乎这点钱不是?”
“哈哈哈——”
“美女,那你还是吗?”
几个男人尽情调笑,站在领班边上的女孩被推到聿尊跟前,“聿少,这妹妹刚高三毕业,现在考上了美院,嫩着呢。”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抬起头,轻轻吐出几个字,“筱西,顾筱西。”
聿尊轻眯了下眸子,她长得很干净,一眼望去,安静地站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女孩身上学生味很浓,她穿着同她完全不搭的衣服,面色局促,双手压根不知道该摆在哪。
“都考上美院了,怎么还会来千色?”
“还不是家里没有这个经济能力,艺术类学校学费最是头疼了。”领班在边上插嘴道。
聿尊想起笙箫说过,她那时候选择去严湛青家里做家政,就是因为交不起华尔的学费。
聿尊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顾筱西走到他身前,领班见她很是木讷,便在她背上使劲一推。
她双脚被绊了下,摔在了聿尊身上,十分狼狈。千色服务员的裙子都很短,她半蹲着,好不容易站起身的时候,扣子都解开了。
她只顾着去拉裙子,聿尊伸出双手,手掌边沿碰触到她胸前的柔软,顾筱西慌忙抬头,却见他神色平静,眼里瞧不出丝毫的涟漪,聿尊握住她的衣领拉了下,将她最上面的扣子重新扣起来。
“你的出场费是多少?”
“我,我只陪酒。”
聿尊双眸不期然划过女孩白嫩的脸,他望了眼茶几上的烟,转回来的视线又变得深邃幽暗,“我买你出场,陪我一个晚上,够你几年的学费了。”
陌笙箫没有想到,自己会再次踏进千色。
这个地方,是她将对严湛青的爱全部埋葬的地方。她哪怕想起,都会像做噩梦一样,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舒恬不知道先前的事,今天桑炎的生日就在千色过,她早几天就和笙箫说好,一定要让她过去玩玩。
陌笙箫准备好了礼物,临到今天才知道是在千色,她也不好推脱,只得过去。
vip包厢内,舒恬坐在桑炎腿上,在众人的起哄下,非要当众让两人亲吻。
舒恬喝了酒,脸就更红了,她嘟着嘴似乎不愿意,桑炎凑过来,她就躲,最后索性被男人扳住脑袋,一阵甜蜜热吻。
笙箫看的不住笑起来,包厢内尽管开着冷气,可还是很热。她双颊绯红,只觉汗都流了出来,舒恬和桑炎这会只管恩爱,她站起身来,就想去洗把脸。
打开门走出去,一阵凉风灌来,中央空调的温度恰到好处。
她没有告诉聿尊今天会来千色,她只是说朋友生日,要去吃饭,晚上会晚点回去。
陌笙箫向来方向感不强,她站在挑空的洗手间外面,楼下的舞池是一个圆形高台,外围一圈高脚凳,再边上,就是摆着的藤木椅子和几张玻璃圆台。
明明是声色之地,却设计的如此雅致。要不是舞台中间那些绽放妖娆之姿的领舞及台下免不了小动作的看客外,陌笙箫真要怀疑,自己是走进了家咖啡馆。
她循着原路走回去,脚底下都是透明钢化玻璃铺成的走廊,腾空架起在二三楼之间,只要垂下头,就能看见一个个人头攒动的影子。
笙箫不记得包厢号,转了几个圈,才发现迷路了。
她摸摸口袋,手机落在包厢内。她依着记忆向前走,经过的包厢门正好打开,严湛青望着她的背影,不确定是她,“笙箫?”
陌笙箫顿住脚步,听出严湛青的声音,并没有回头。
严湛青上前两步,来到她跟前,“你怎么会在这?”
笙箫侧过身子,从他边上经过,严湛青见她不说话,忙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是来找聿尊的?”
陌笙箫一声不吭,将他的手拉下去。
“笙箫,你和我说说话行吗?”
“我朋友在等我,我得赶快过去。”
“笙箫,听我的话,离开聿尊…”
“严湛青,你都已经有自己的家了,为什么还要管我的事?”她忘记他,好好生活都不可以吗?他总是无处不在,甚至,无孔不入。
“笙箫,我是为了你好,”严湛青见她一副再也不要见面的样子,心里的难受越发蔓延开来,“他不值得你跟着他的,你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他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说不定这时候,正躺在别人的床上。”
“你住口!”陌笙箫用力喝道,严湛青一怔,就连陌笙箫自己都有些吃惊,她敛了敛神色,“那也不关你的事。”
笙箫转过身离开,严湛青还想说什么,她见他跟上,赶忙大步迈开,她记得vip包厢就在转个弯过去第一个,陌笙箫想也不想,就扭开了门把。
顾筱西避开聿尊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掌,她重复道,“我只陪酒。”
周边有人嫉妒,有人不屑,同伴们都嘲笑她不知好歹。
这样出去一个晚上,说不定这辈子都不用再在这种地方陪酒,多好。受那么多男人调戏,还不如就委身于一个男人来的干净。
顾筱西显露出来的那股子倔劲以及天真,聿尊曾经也在陌笙箫身上见过,他端着酒杯,一只手轻晃,任由明黄色液体浸润整个杯身,“若我今晚非要你不可呢?”
顾筱西下巴被他攫住,脸不得已别向聿尊,她虽然先前做过练习,可真正面对男人那双暗如深潭的眸子时,她还是禁不住紧张,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应该怎么说,“聿少,除非你用强的,要不然的话…”
后半句还未说完,聿尊就将酒杯重重放在桌面上,他手臂揽住顾筱西的纤腰,健硕的胸膛贴向她,用力吻下去。
陌笙箫推开门,生怕严湛青闯进来,她砰地用劲将门关上。
一屋子的人因为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而抬起头,聿尊却不管不顾,上半身将顾筱西压在沙发内,薄唇离开她温热的双唇后,辗转在她颈间细吻。
虽然他背对着陌笙箫,可她却一眼就认出,是聿尊。
陌笙箫气喘吁吁,甚至连丁点地准备都没有,要是她有准备的话,肯定会告诉自己,笙箫,这都没有什么,他不是你的什么人,他在外面有再多的女人也同你没有关系,他不回来倒好,他厌倦了你更好…
可,这些都是要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她才能想到这么多。
这时的陌笙箫,头脑一片空白,方才还跳动厉害的心瞬间被一双冰冷的大手给撕裂,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剧痛从全身每一个能侵袭进去的地方蹿延,陌笙箫尝试着呼口气,却觉得好痛。
有人一眼就认出她来,“呦,这不是聿少的人吗?”调笑声,夹杂着幸灾乐祸。
顾筱西只顾着挣扎,她推开聿尊,陌笙箫视线穿过聿尊的背部,看到一张细嫩稚气的脸,那种气质,一眼就看出是和别些女人不同的。
怪不得,能入了聿尊的眼。
男人有些扫兴,双臂一撑,转过身来。
面对面看清楚后,陌笙箫眼角一跳,强烈的钝痛再次蔓延过来,聿尊见是她,神色表现的很淡,“你怎么在这?”
陌笙箫绷紧了嗓子,不知道怎么开口。
“聿少,被抓奸了吧?”边上的玩伴哄笑。
聿尊不以为意,顾筱西见状,忙理了理衣服想溜走,她刚起身,就被男人扣住手腕,拉坐回去,“陌笙箫,你先出去。”
笙箫眼前闪过一阵黑雾,三两秒,又恢复成一片刺眼。
他口气冷淡,完全将她置身在外的姿态,边上的一名玩伴笑道,“妹妹,是来找聿少回家睡觉的吧?他今儿不回去了,看见没,这小妹妹更加水嫩,这还没有尝鲜呢,你怎么就来了呢?”
聿尊扬起眉角,笑容很淡,“别说的她是我老婆似的,我出来玩还得有人管着吗?”
先前递烟给聿尊的男子也插嘴进来,“她不是你的新宠吗?你连着那么久晚上不出来,我们都以为你乐不思蜀了,该收心了呢。”
“不就是个女人么?说到底,没有什么不同的。”如今,他遇上了个新鲜的,自然想换换味道。
陌笙箫懂他的游戏规则,她明白,她这时候应该安静地退出去,拉上门,他想回来了,他就乖乖在床上等他,他想在别的女人那过夜,她就卷着被子,一个人睡觉。
她心里这么想着,腿却没有后退,反而跨一步上前,“聿尊,你的意思,是厌倦我了吗?”
“聿少,您别这样,我只是个陪酒的,您别为难我行吗?”顾筱西被他搂住肩膀动不了,她的脸靠在聿尊颈间,这亲昵地动作令她双颊酡红,稚嫩中平添了一份妩媚。
“别动。”他微微压下脸,嘴唇几乎触到顾筱西的头发。
聿尊说完后,便抬起头望向笙箫,他眸子冷情,“你管起我的事了?”
“我只要一个答案,你是厌倦我了吧?”陌笙箫双眼使劲盯着聿尊的脸,却找不到那种在她眼睛看不见时,他给她的心安,这种感觉很短,她似乎才睁开眼,他就已经收回去了。
“陌笙箫,我告诉过你,跟着我就要聪明点,你想要钱,我照样给你,回去。”聿尊口气不悦,似乎并不喜欢她这种态度。
“在你的眼里,就是这么看我的?”
周边好几个人看着热闹,这句话,似乎是女人特别喜欢说的,有人不由笑出声来,“小妹妹,你还太嫩,不是这么看你的,当初干啥包养你?”
陌笙箫想拔腿就走,她多留在这一分钟,就多一份被人在这羞辱的可能。
“既然这样的话,我明天就搬出皇裔印象。”
这句话听在聿尊耳中,同威胁相差无异,笙箫只是想着,既然都不要她了,还留在那做什么?聿尊唇角漾出冷笑,“你要走便走,别在这给我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有,把家里那个残废一道带走。”
陌笙箫闻言,不光是心里被挖个洞般的难受,她眼里逸出愤怒,右手直指聿尊,“你以为我非要留在这吗?要不是当初不得已,我死都不会跟着你的,我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跟你了,真好,聿尊,能摆脱你,真是好!”
她咬着牙,微微抬起下巴,将眼里的酸涩吞咽回去。
原来,到了今时今日,她心里还是这么想的。
聿尊唇间透出一声冷哼,眼里的狂狷令人近不得身,他操起桌上的酒瓶砸在陌笙箫脚边,“给我滚!”
玻璃残渣飞溅到笙箫裤腿上,她鞋面同样溅到了明黄色的液体,砰的碎裂声像是引爆的定时炸弹,旁边诸人不敢再说话,陌笙箫只觉小腿很痛,她深深望了眼聿尊,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时的她,安静地好像是包厢内的一抹空气,这抹空气带着潮湿、阴暗的味道。
她睨着聿尊,那种眼神落在他身上,很深,很深。陌笙箫抬了抬腿,在转身的时候,微微压下眼角,他说滚,她就滚得远远的。
笙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牵线木偶,一举,一动,她都控制不住。
聿尊望了眼她的背影,他眼神很淡,可掩下去的思绪就连靠他最近的顾筱西都看不出来。
顾筱西没想到她第一天,就遇上了陌笙箫。
她双手交握放在腿上,尽量挡住自己短裙下的风光,她不知道今晚自己要怎么应付,惹上了聿尊,她还能摆脱的掉吗?
她明显感觉到聿尊搂住她双肩的手臂收紧,顾筱西被困在男人的怀里,“聿少,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