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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窸窣声传来,聿尊睁开眼,起身朝她走去。
“我怎么了?”
“没什么,动了个小手术。”聿尊坐在她床沿,“你怎么会在那?”
“今天下午我被带进了警察局。”笙萧气息微弱,“他们说要重新调查这桩案子,出来的时候,我遇到了严湛青,这才知道是他的意思。”
“那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陌笙箫本想避重就轻,没想到聿尊一语就戳破,“他想让你回到他身边,所以就采取了这样的方法,既然是好商好量着,你怎么受的伤?”
“我…”陌笙萧决口不想提,“我们在拉扯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在了茶几上。”
聿尊望了她一眼,没有再深究,笙箫见他不说话,便试探着开口,“那个案子…怎么办?”
“你当初将苏年推下楼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后果?”
笙萧躺在床上不动,也不肯将实话告诉他,聿尊见她还要死撑到底,唇边处不由扬起冷笑,“既然是你姐姐将他推下楼,这责任自然要她负。”
陌笙萧眼睛圆睁,脸上掩饰不住惶恐,“你…”她猜到,可能是那次,她和湘思的谈话被他听了去。
“你不会明白的,”她视线从聿尊的脸上别开,落向窗外,当细述那件事的时候,她语气虽然平淡,可嗓子里的颤抖还是骗不了人,“那场大火里,要不是姐姐奋力推开我,我可能当场就被砸死了。她用两条腿换了我的一条命,我理解她的做法,爸妈下葬的时候,连完整的骨灰都找不到,可是这几年,苏年依旧好好活着,我们没权没势,当我从警察局走出来的时候,我其实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意思。”笙萧将脸别回来,眼睛直视聿尊,“一条人命,被你三言两语就带过去,当年,我爸妈何尝不是呢?如果因果能得报,姐姐也不至于将苏年推下楼。”
陌湘思只是个弱女子,她做出那样地举动,可想而知,心里藏着多深的怨恨。
聿尊唇线始终紧紧抿着,讳莫如深的眼眸内藏着一汪见不到底的幽暗,他半天没有说话,直到医生进来查房,他才站起身,“你先休息会,我让何姨带你姐姐过来。”
说完,就走出病房。
医生查看了笙萧的伤口,一边将体温表给她,“以后当心着点,幸亏送来的及时,要不然子宫都保不住,才那么小的年纪,子宫切除可就后悔终生了…”
笙萧将脸别向另一侧,眼泪忍不住,哗啦啦流下来。
“哎,你别哭啊,现在没事了…不会有后遗症的。”年轻的医生赶忙安慰。
陌笙萧抬起一条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听到医生的话,却哭的越发厉害她只是想哭,心里难受地憋不住。
聿尊打完电话回房,就见医生正说着话安慰她,他站在病床前,笙萧捂住了眼睛只是哭,他看见眼泪透过指缝流进她光洁的颈子里。聿尊将手插.进兜内,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烦躁,竟也跟着难受起来。
医生查完房便出去了,聿尊走到她床前,伸手将她的手臂拉开,“别哭了,又不是真的不能再生孩子,你是不是想给我生个孩子?”
陌笙萧红肿着眼睛,老实摇摇头。
聿尊将床头柜上的纸巾抽出几张丢在她脸上,“那件案子你放心,他想重新调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我压下去的,不信它还能浮的上来。”
没到中午,何姨就带着湘思来了,笙萧刚动完手术不能吃油腻的东西,何姨将放在保温杯内的清粥倒在碗里,湘思见妹妹脸色不好,心疼的在床边哭了许久。
“姐,你别哭了。”
“你怎么长了个囊肿都不知道呢。”
“我也没觉得痛,平时不做体栓,哪里知道呢。”
湘思接过何姨手里的碗,一勺一勺喂给笙萧,“现在只能吃烂点的,是不是很饿?”
“不饿。”她摇摇头,只是嘴里淡的没有味道。
到了晚上,陌湘思执意要留在医院陪笙萧,她拗不过,只得答应。
笙萧躺在病床上不能翻身,难受的睡也睡不着,病房内的灯关着,只留休息室内一盏壁灯。她小脸侧向窗外,并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个人。
严湛青来了好一会了,他从医生那得知笙萧并没有怀孕,他站在门口,虽然两人中间只隔着扇门,可要想跨过去,真的好难。
他真不是人,严湛青想起医生的话,就想抽自己。他说了不在乎笙萧的过去,他只想笙萧和聿尊撇的干干净净。严湛青一拳砸在墙壁上,他怎么就没有想过,陌笙萧不爱聿尊,就算真的有了他的孩子,她也不会要的。
男人将脸埋在手臂间,他靠着墙壁,心头被悔意和懊恼充斥满,要是陌笙萧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还有什么脸去见她?
严湛青眼眶内一股酸涩冒出来,就现在这样,他也没脸去见地。
他爱陌笙萧,就是因为太爱,才越折磨,他见不到她,爱意就会越深一寸,可是那一寸,是把尖利的刀刃,害伤的时候,一点都不留有余力。
笙萧脸望向窗外,一直都没有转过来,地真的很瘦,纤细的,好像只有一副空壳。
严湛青面露疼惜,手放在门把上,用了几次力,都没有拧开。
“严先生。”
陌湘思嗓音放得很低,严湛青缩回手,只见湘思坐在轮椅上,一条毯子遮住两条腿,“为什么不进去。”
严湛青转过身,宝蓝色休闲衫很衬他的皮肤,浅褐色头发微微有些长,这个男人,长得着实好看,陌湘思转过身,推着轮椅向外走去,严湛青见状,也跟了出去。
“我以为,和我妹妹在一起的会是你。”
男人背部斜靠着墙壁,不知道如何开口。
“严先生,我妹妹不喜欢聿尊,求求你,你救救她吧。”陌湘思满脸悲戚,她微扬起尖细的下巴,“要不是我这个废人,笙萧早就离开他了,可是现在她没有办法,聿尊肯定是不会放我们走的。你知道今年除夕她是怎么过来的吗?”湘思说到这,眼眶通红,泪水藏不住全涌出来,“就因为和你在一起的几张照片,聿尊…他,他将笙箫压在钢琴上,第二天,地满身是伤,手臂背上全是血,差点丢了半条命,严先生,你要是真的爱笙萧,你救救她吧…”
严湛青大惊失色,嘴唇都在发抖,“你说的是真的?”
陌湘思用力点点头,她模样孱弱,几乎痛不欲生,“我不想笙箫再跟着聿尊这样下去,他就是个恶魔,哪天心里不顺当了,就拿笙萧当出气筒,我妹妹才21岁,严先生,地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受了那么多苦,为什么你们还是走不到一起?”
严湛青感觉呼吸差点接不上来,心,一抽一抽,疼的裂开一样。
他右手扶着墙壁,走过湘思的时候,眼因泛红,眼里面的神采被抽尽,像个傀偶般,走出走廊,消失在陌湘思的眼里。
陌湘思擦了擦眼睛,深呼出口气,脸上微微扯开一抹笑,这才推开病房门进去。
笙萧在医院住了5天就回了皇裔印象,过了一个月后就恢复的活蹦乱跳,可何姨不放心,几乎天天盯在她身后,不让她这样不让她那样,连吃的东西也管束的很严。
聿尊最近总是很忙,好像是公司遇到了什么事,笙萧从来不问他是做什么的,就算是问了,他也不会告诉她。
回到皇裔印象,笙萧她们已经吃过了,聿尊开门进去,听到一阵琴音传来,何姨正收拾餐桌,见他进来,刚要打招呼,聿尊摇摇头,换上拖鞋走向客厅。
她搬来这么久,这还是聿尊第一次见她弹琴。
陌湘思坐在钢琴边上,笙萧一头长发齐腰,她弹琴的时候,神色专注,双手娴熟的不停在黑白键上飞舞,她穿着他给她新买的一件白色衬衣,衣服很宽大,她挽起了袖子,领。边一圈蕾丝花边更衬出她细长的脖子。下身一条酒红色打底裤,将一双纤细的美腿勾勒的恰到好处,露出的小腿肚白皙细腻,聿尊将手里东西放在茶几上,走了过去。
湘思最先看见,男人刚要示意她别出声,她却先一步开了口,“你回来了。”
琴音戛然而止,笙萧侧过头,几缕发丝垂在琴键上。
聿尊顿觉一阵失落,眸光扫了一眼湘思,他坐到笙萧边上,修长的手指抚上琴键,“我们一起来。”
她伸出左手,配合着男人的右手,共同合奏,何姨靠着餐桌桌沿,她面露微笑,陌小姐这样多好,其实他们两个还挺般配的。
琴音犹如潺潺溪水,收尾的时候,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味道。陌笙萧从未和人配合的这么流畅过,毕竟另一只手不是自已的,聿尊张开手指,轻按住琴键,他抿起凉薄的唇,对着笙萧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只能有一只手可以弹琴,我可以当你的另一只手。”
陌笙萧神色动容,男人的这一面,她还是初见,其实,只要仔细看,聿尊眼底藏着的也不只有阴鸷,至少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光是柔和的。
笙萧被他注视的有些尴尬,地垂下眼帘,将脸侧过去。
她的双手就是她的命,她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手毁去呢。
聿尊伸手抚起她腰间的一缕长发,“改天去做个头发,和你姐姐一起去,就当散散心。”
湘思闻言,笑靥如花。
第二天,笙萧说好了带陌湘思上街,湘思之前一直呆在医院,也没有好好玩过。笙萧昨晚就已经想好了,湘思头发那么好,现在流行大波浪,要是姐姐做了,肯定很好看。
聿尊下楼的时候,湘思正帮着何姨的忙在摆碗筷,笙萧在厨房拿碗,准备盛粥。
聿尊站在楼梯口,陌湘思满面笑容,也刻意打扮了一番,他腰部轻靠在楼梯上,陌笙萧从来没有细想过,湘思双腿站不起来,她坐在轮椅上,怎么可能将苏年推下楼。他特意去出事的顶楼看过,周边围着一圈不锈钢护栏,就算陌湘思是拿轮椅去撞击,也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当初能站起来,双手只有用力推在苏年背部,才有可能将他推下楼。
可,笙箫已经选择了顶罪,她为什么还要隐瞒?
聿尊放下疑问,来到餐桌前。
笙萧将盛好的粥递给湘思,“姐,当心烫。”
皮蛋瘦肉粥才出锅,湘思接过手时小心翼翼,碗。一层热气直冒出来。
她不经意见聿尊正盯着她看,便将手里的碗递过去,“你先吃。”
聿尊伸出手,却在接过的时候,手一松。
“啊…”陌湘思失声尖叫。
笙萧忙放下碗筷跑过来,她焦急地蹲在湘思面前,拿起抹布将地腿上的粥小心翼翼擦去,“姐,姐,你没事吧?”笙萧急的眼泪差点流出来,她眸中氤氲出水雾,朝着聿尊大声道,“你…”
“她的腿不会觉得烫的。”聿尊轻描淡写,视线胶着在湘思微扭曲的脸上,“你难道觉得痛吗?”
笙萧这才想起,她悬起的心虽然落下,却还是心疼地拉住湘思的手,“姐,姐你痛吗?”
陌湘思另一手不由紧握,将掌心掐出一个个明显的月牙形,她头发根里渗出冷汗,尽力隐忍后,嘴角缓缓勾起,紧拢的手指松开后抚上笙萧头顶,“姐姐不疼,你忘记了吗?我的腿早就没有知觉了。”
笙萧眼里流露出心疼,“姐,对不起…”
“傻丫头”陌湘思眼里闪现泪花,“推我去房间换件衣服,等下不是还要出去吗?”
笙萧点点头,将湘思推进了房间,她找来毛巾和热水,脱下湘思裤子的时候,她不由惊呼,湘思双腿上都是被粥烫出来的红印,严重的地方甚至蜕了皮,笙萧捂住嘴,感觉比烫在自己身上还要痛。
“没事的,我感觉不到痛。”
笙萧蹲下身,抱住湘思的腰,“姐,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陌湘思放在笙萧背上的右手握紧,她极力忍住痛,嘴里面被自己咬的冒出血腥味,“放心吧,我会的。”
笙萧给湘思换好衣服,推她出去的时候,聿尊刚好吃好早饭,湘思避开男人的视线,来到餐桌前。
“你没事吧?”
湘思抬头,勉强开口道,“没事。”
聿尊噙笑,“那就好,方才我无意的。”
笙萧闻言,也不好去责备什么,她埋着头,只是没有和聿尊说话。
他没过多久就出了皇裔印象,笙萧用过早餐想带湘思出去,陌湘思只推说自已身体忽然不舒服,草萃吃了几口,便回到了卧室。
苏艾雅经过上次的事后,就犹如过街老鼠,海哥的手下已经被打散,她更不敢露面,每天就靠着在小酒吧里陪酒度日。
她站在弄堂口,看了看手机,算好时间这会应该差不多了,这消息可是她花了一千块钱买来的。
这条弄堂很窄,通常只能容得下一辆车通过,当大灯打过来时,苏艾雅看了下对方的车牌号,是这个没错。她小跑着冲过去,倒在了黑色宝马车前。
男人一个紧急刹车,紧接着打开车门走下来。“你没事吧?”
苏艾雅穿着浅色吊带,下身是一条黑色皮短裤,白皙的大腿几乎全部暴露在人前,她装作疼痛难耐的样子抬头,这,就是桑炎。
男人五官深邃,蹲下身时,隐约能透过领子看见健硕的胸肌,苏艾雅心头涌上懊恼,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跟着海哥那老男人,真怪自己瞎了眼。
“没事,好像扭到了脚。”
桑炎盯着苏艾雅的脸片刻,她化着很浓的妆,几乎看不出原来模样,“我送你去医院。”
说完,就用手去搀她。苏艾雅踮着脚尖,起身的时候,上半身一个劲往男人身上压去,胸前的乳.沟被挤成一道充满诱.惑的画面,“我不想去医院。”
男人勾勾唇,“那你想去哪?”
“这就要看你了。”
桑炎心领神会,将苏艾雅扶到车上,她一直想找个靠山,就算不能同聿尊抗衡,至少也不用让地再过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桑炎自然如地所愿,将她带回了玲珑湾。
大门口有两人守着,桑炎带她进屋的时候,倾身在一人耳边道,“让嫂子过来。”
苏艾雅靠向他,“你说什么呢?”
桑炎俯下身,“我让他们别进来,坏了我的好事。”
陌笙箫接到舒恬的电话时,舒恬什么都没有说,只让她尽快赶往玲珑湾。笙萧不知道在哪,就打了车过去。
舒恬在玲珑湾门口等她,笙萧一下车,就被她拉住手腕冲了进去。
“舒恬,什么事啊?”
笙萧被带到独栋别墅前,舒恬打开门进去,只见苏艾雅坐在沙发上,鞋子已经脱了,正光着脚往桑炎身上靠。见二人进来,桑炎起身道,“你总算来了。”
苏艾雅视线在几人身上逡巡,她脸色煞白,“你们…”
“真没想到,你蠢到自已送上门”舒恬走到桑炎身边,下巴微微抬起,“在华尔的时候,你不是老说,我们这些穷人是怎么进去吗?这会,你总该懂了吧。”
苏艾雅难以置信,神色愤怒地望向桑炎,“是你。”
“我看你一眼,就将你认出来了。”当初舒恬被打的浑身是伤丢在了医院,她将苏艾雅的照片给了桑炎,苏艾雅只知道一直有人在找她,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桑炎。
桑炎眼神泛冷,抱住边上的舒恬,“她就是我的女人。”
苏艾雅垮下双肩,面色灰败。
舒恬拉住笙萧的手走到苏艾雅面前,她抡起手一巴掌甩去,“你当初不是让人办了我们吗?”她反手又一巴掌,“还说要我们的命,苏艾雅,你倒是来取啊?”
陌笙箫没想到舒恬发狠的时候这么厉害,苏艾雅被打的满嘴血腥味,头发也乱了,地知道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这舒恬整一黑帮婆,她非得吃亏不可。
桑炎走过去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朝着舒恬说道,“当初她怎么对你的,你就双倍还给她。”
陌笙萧不由侧目,这语气,真是和聿尊一模一样。
舒恬自然是不解气,她拉过陌笙萧,“笙萧,抽她,要不是她老爸,伯父伯母也不会死于非命,真是杀了她都不解恨。”笙萧握了握拳头,并没有出手。
“你真是””想想她当初可差点要了你的命。”舒恬一把拉起苏艾雅的手臂,她吊带滑落下去,露出大片酥.胸,舒恬揪住她的头发往地上撞去,苏艾雅不敢还手,只能尖叫着任由她打。
“我告诉你,你欺负笙萧就是欺负我,我这辈子就她这么个朋友,我让你对她动手!”
“啊——”苏艾雅双手护住脑袋,鼻子被打的出血,“别打了,别打了——”她余光瞥见笙萧,忙挣开舒恬扑过去抱住笙萧的双腿,“救救我,让她别打了,陌笙萧,你应该最能明白我的心情,我爸爸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不找你我找谁去啊?”
笙萧被她紧抱住两腿,差点栽倒在地,舒恬坐在沙发上喘气,一手指着苏艾雅,“笙萧,你说怎么办?”
陌笙箫想也不想道,“送警察局吧。”
苏艾雅闻言,慌忙抬头,“不要,我不要坐牢。”
“那岂不是太便宜地了,要我说,送她去红灯区,她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让地勾引个够。”舒恬想起上次被苏艾雅暗算,心里就一通火。
“你和舒恬被绑架的事,当初并没有报警,取证方面恐怕有些难度。”
桑炎也在边上提醒道。
陌笙萧却态度坚决,当初爸妈,就是因为上诉无门,如今苏年也得到了报应,苏艾雅犯了什么罪,理应按照什么罪来受到惩罚,舒恬知道她的性子,将人送去红灯区这种缺德事,也不是笙萧能做的出来的。
“好,那我们就将她送到警察局。”
“既然这样,我手上也有些关系,定她个绑架罪不是问题。”桑炎拿出香烟,点燃。
“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苏艾雅娇生惯养,怎么都没有想到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死劲拉住笙萧的袖子,“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去坐牢。”
舒恬走过去将她拉开,“这样已经算便宜你了,松开!”
苏艾雅掉倒在地,她眼露愤恨,“舒恬,你今天弄不死我,哪天我肯定让你死我手上。”
舒恬听闻,一脚踩在地手上,“你靴找抽,嘴巴欠是吗?好啊,我等着你,你还是自已祈祷着,别将牢底坐穿吧!”
桑炎打了个响指,就有人进来将正在嘶喊咒骂的苏艾雅拖出去,笙萧冷眼看着,她始终相信,因果报应。
舒恬打的累了,两个手掌心通红,她拉着笙萧在沙发上坐下来,“别怕,以后就不会有人伤害你了,她一天不逮住,我这心里就一天不安生。”
陌笙萧扯开唇瓣,由衷动容,“舒恬,谢谢你。”
“我们之间还用说谢么?”她说完,就用眼瞥向桑炎,“再说,今天是有人立了功,禁得住美色诱.惑。”
桑炎知道她说什么,他将香烟掐灭,“你不是说我伤还未大好,需要悠着点,不能动气力吗?”
舒恬见他将两人之间的亲密话都给说了出来,脸上顿时一阵羞红,忙拿起边上的抱枕去砸他,“没正经,闭嘴呢。”
陌笙萧不由扬笑,舒恬和她一样,当初走上这条路都是身不由己,但她们又是不同的。
至少,桑炎爱她,她也爱桑炎。
舒恬执意要留笙萧在玲珑湾吃饭,但她放心不下湘思,坐了没多久便回去了。
笙萧在半路买了擦烫伤的药膏回去,她走进皇裔印象,见湘思正坐在秋千边上,地手里拿着本书,连笙萧走近了都没有发现。
“姐””陌笙萧一把将书抢过去,凑近一看,才知是教授如何康复的。
“怎么现在才回来。”
笙萧将书寨回湘思手里,“和朋友聊了会天,姐,我买了些药,回房给你擦擦吧。”
“我不觉得痛。”
“那也不行,腿上都蜕皮了…”笙萧边说边将陌湘思往屋里推,等涂上药膏换好衣服,出来时天色已晚。
像平常一样用过晚饭,聿尊接了个电话,便朝着正在看电视的笙萧道,“我们出去玩玩。”
她知道,现在出去无疑就是去夜店,“我不想去。”
她生活向来很现律,聿尊拿起车钥匙,高大的身影挡在她跟前,脸上是不容置疑的强势,“可我想去。”
陌笙萧不得已,只得将盘膝坐着的两条腿放下来,她越过聿尊走向湘思,将她往房间内推去,“我去换件衣服。”
笙萧出来的时候,穿着件白色小熊卫衣,这是地和舒恬在淘宝网淘来的,女孩子总是这样,当初想着专柜价太吓人,所以两人买了一人一件。她将头发高高扎起,露出整个细长的颈子,聿尊走过去,“真是嫩””他拉住她的小手,两人一道出了皇裔印象。
他们去的地儿是欲诱,聿尊似乎很喜欢来这,笙萧被她拉着手向里面走去,欲诱总共有好几层,舞池中央,高高的抬凌驾于整个酒吧之上,悬在半空的感觉如天际枫过的云般。风情妖娆的领舞一曲钢管舞震撼全场,口哨声伴着调笑的声音不断充斥入笙萧的耳朵,四面,拱形墙面上,被镂空出来的舞台上,几名身着打底热裤的女子几乎将场面点燃,这地方,时而是人间天堂,时而,又像是十八层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