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合适。”他说。
她是骄傲的,从没有人这样严肃认真的拒绝她。她那时候忍着眼泪想,再也不要理他不要喜欢他了!她闹别扭,一个月不去找他,在学校碰到他装作没看不认识。而苏景言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照样做自己的事,看见她跟她打招呼。从那时候起她就隐约觉得苏景言是个无情的人。
这样的闹别扭闹脾气没有持续多久,她又放下她小公主的身段天天跟在他后面,她想就算他现在不喜欢她,总有一天,他会感动,会爱上她。她把她最好的青春给了她一心爱着的苏景言,但终究是得不到他的回应。她硕士研究生都毕业了,他还是不看她一眼。
所有人都当她是他的小情人,但她知道他不是,他只把她当朋友,甚至连那种暧昧的“妹妹”都不是。她疑惑,从她认识他开始,就没见他跟哪个女人亲近过,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GAY。
她等了那么久他都不动心,难道他的心是铁做的?她从来不是畏畏缩缩的人,她知道幸福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她一次一次的表白,得来的却是一次次无情的拒绝。他的拒绝干脆,不给她留有一丁点的幻想。
终于,她突然意识到了一点,于是问出口:“你是不是心里有人?”
他不说话,沉默着。她失笑,原来是这样。她怎么傻的这么明显都没想到!可是叫她放弃怎么可能?她忘不了他,她想成为他的女人。如果有人问她这辈子最后悔做什么事,她一定会说,早知道结局是这样不堪她是绝对不会做那件事的,至少得不到他的爱,她还能在他身后看着他。
那一天她跟他去了酒吧,他似乎心情不好,一个劲的喝酒。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开始灌他酒,趁他去厕所的空当给他下药。不久之后他就有点神志不清,全身发热。她把他带到酒店,她那时紧张的不得了,手心都是汗,她知道他是个负责认的人,只要成功,她就能得到他。
她把他扶到床上,双手颤抖的脱去他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看着他的身体突然就觉得不紧张了,转而代替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就像吸食鸦片之后的那种急迫的刺激感。她附上他的身体,慢慢摩擦引诱着他,她胸有成竹,她可是给他下了药的!
可是她只算准了一半。她是给他下了重药,他也渐渐有了反应并且开始清醒起来。她开始欣喜的时候,他居然一把推开她,艰难的穿起衣服,然后用被子裹住她,一丝情感不带的看着她,说:“这一次我原谅你了,希望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急了慌了,她知道现在的状况很严重,他这样憋着很容易出事。顾不上他的冷言冷语甚至抛开自己羞耻心再一次扯掉身上的被子上前抱住他,“你憋着不行!我…我帮你?我…”
他又一次把她推开,看了她一眼转身走掉。她在后面叫道:“你去哪儿?!”
“找小姐。”
她顿时哭出声,他说他要找小姐,他宁愿找小姐也不要她。她究竟是哪里不好,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她只不过是喜欢他而已。
从那之后,她就很少见到他了。不是她不去找他,而是他有意识的远离她。偶尔碰面,他就完全无视她。她厚着脸皮跟他说话,他也就是敷衍两句。她知道自己行为触到了他的底线。她一下慌了神,她没有办法看不到他,没有办法被他厌恶。
她去找他道歉,他说:“相识一场,需要帮忙我一定会帮,其他的你想也不要想。”
一次未果之后,她再去找他,却得到他已经回国的消息。她托人打听,知道他在W市的南海假日酒店工作。于是她让父亲找关系让她进南海假日酒店,然后把在英国的事交代好,毅然决然的跟随他回国。她给他打电话,说要回来,暂时没有地方住,她缠了他半天,说了无数好话,他才答应帮她找房子。
然而她充满期待的回来时,竟发现他的女朋友居然是秦暖。她刚回来的那天,在酒店房间里约见他。他也如约来了。她想找他好好的谈一谈。她说:“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我不会祈求什么,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只要那样就好。”
他说:“你放下吧。我们永远不可能,你要的我不能给。”
这个时侯秦暖来了,她万万没想到他接受不了她的原因竟是秦暖,他心里的人竟是秦暖。她忽然不知所措,她该怎么办?她最好的朋友夺走她最爱的男人,他们是两情相悦,她能怎么办?她看着他对秦暖无微不至的照顾,看着他看秦暖的眼神,她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始终放不下,她挣扎了许久,她还想试试。
可是每当她接近他的时候,他都避之不及,她难得的约到他可以和他单独吃饭,可他最后为了秦暖失约于她。她的爱就那么不值钱吗?凭什么秦暖能得到他的爱而她不能?为什么他要践踏她的爱而心安理得的获得幸福?
她想,终有一天秦暖会离开你,这就是你对我无情的报应!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过渡的,交代了下白娇和苏景言在英国的事情。童鞋们将就的看吧~
下次更新时间是8月8号,好吉利的日子哈~~
第二十二章
在苏景言的帮忙下,秦暖简单的做了几个菜。四个人围着桌子吃饭,气氛融洽的有些不真实,好像刚刚那些貌合神离的对话都未曾有过。饭后,苏景言帮着秦暖收拾好了桌子,可是回到客厅却不见白娇,只有江梓林一个人在那儿看电视。
“白娇呢?”秦暖问。
江梓林看着她:“她说有点不舒服,回去睡觉了。”她理了理衣服,站起来笑嘻嘻的又说:“我也走了,不当电灯泡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还未等秦暖叫住她,她就已经推门走了,留下秦暖站在那儿发愣。这与她预计的完全不一样,今天这一顿饭吃的太过平静,在她的料想中,应该和那些肥皂剧一样,有人爆发或者有人解释,然而这该爆发该解释的人却是异常平静,只有她心里和打鼓一样,一下一下的难受。她倒像是个局外人了,看着苏景言和白娇演绎着他们的爱恨情仇。这是多么可笑!她不知道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不明白苏景言的沉默,她觉得,如果她和他再这样貌合神离下去,一切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是送你回去还是…”苏景言在她身后说,他看她一副失神的样子再一次想起白娇说的那句话——你什么也没有告诉她,她却看出来了,你说,她会怎么想?
是啊,她会怎么想?他只是觉得没有告诉她的必要,那只不过是他过去的一段跟她无关的插曲。
“送我回去吧。”她回过头对他浅浅一笑,却看得他心中一惊,那笑容是疏离,仿佛带着一层面具,她从未这么对他这样笑过,以往她的笑容会融进她的眼睛,有时还带着些羞涩,如沐春风,让他心里暖洋洋的。他知道,现在的她明显防备起来,她就像一只刺猬,敏感的竖起身上的刺,不想让任何人扰到她。
苏景言突然无措起来,他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他认为自己了解秦暖,以为秦暖至少在他面前不会防备。现在看来,原来不是这样,是他太高估自己了?
“好。”他淡淡的说,情绪满是失落,而她却没有听出来,脑子里的混沌让她听不进去一切。
白娇一个人靠坐在大大的落地窗边,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照进来。她看着窗外,眼泪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对苏景言恶言恶语的时候心里是舒坦的。每说一句,她的痛苦就会减少一分,然而当她看到苏景言和秦暖在厨房的亲密样子时,心又像刀割一样,痛的快没有了知觉。其实她也没有想做什么破坏他们的事,她就是觉得不甘心,她付出那么多,得来的只有苏景言的冷漠。每次看到他和秦暖在一起,她就会忍不住想搅乱他们,她知道自己恶毒,知道自己卑鄙,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什么都不做,看着他们好。
她哽咽了一下,把脸埋进臂膀里,泪水晕开在衣服上,她再抬起头时,看见苏景言和秦暖在楼下。苏景言替秦暖拉开车门,而秦暖面无表情的坐进去,苏景言抚了一下额角也坐进车里。她知道,每当苏景言无奈或者烦躁的时候都会做这个动作。
看着他们的车离去,白娇突然笑了一下,看样子她是成功的搅和了他们,她笑着,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渐渐地,她的笑容淡去,泪水划过唇角,化成一句嘤咛不清的话:“对不起,秦暖…对不起…”
一夜未眠,秦暖打着哈欠趴在办公桌上。杜晓琪敲了敲秦暖的桌子,说:“我说你不是昨晚纵欲过度吧?累成这个样子。”
秦暖歪着头斜睨着杜晓琪,瞪了几秒想想又觉得生气。她心里本来就郁闷,被杜晓琪这么一调侃就更生气了,她坐起身子,恶狠狠的对杜晓琪说:“你才纵欲过度呢!你全家都纵欲过度!”
秦暖有些激动,声音难免大了点,她这一吼全办公室的人听的一清二楚,都朝她看过来。她尴尬的笑了笑,又趴了下去,真是丢死人了!
她这一天都昏昏噩噩的,打不起精神。做完手中的工作她就一直持续着趴在桌子上的这个动作。而今天她的手机也异常安静,像约好似的,苏景言没找她,白娇也没找她。
她趴在那儿,身边的同事走来走去,她就盯着人家的衣服发呆。突然一只手映入她的眼帘,让一下子精神起来。那只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戒指,那戒指秦暖看着很眼熟,她一下子想起来了,那戒指正是之前她在苏景言的车上偷偷翻看到的那一枚。她猛然抬起头,就看见那戒指的主人竟是文菲菲。
文菲菲见秦暖表情吃惊的看着她,狐疑的对秦暖笑了笑。
秦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笑了一下把头扭过去了。那枚苏景言不让秦暖看的戒指居然是送给文菲菲的,她怎么也想不到苏景言会和文菲菲有什么关系,并且他一点儿也不想她知道。她的心渐渐冷了下来,究竟是有多少他的事她不知道!
她打了江梓林的电话,“梓林,晚上有空吗?陪我吃饭吧。”
晚上,江梓林如约和秦暖去了步行街旁的“悠仙美地”。
秦暖托着腮一下一下的划着盘子里的拌饭,眼神飘渺。一旁的江梓林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说:“你怎么回事?把我叫出来又不理我,你发什么呆呢?”
秦暖看向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好,我以为看见你心情就能好一点,不过好像这招没有用了。”
江梓林说:“敢情我就是一谐星是吧?看见我就想笑是吧?”她见秦暖没什么反应,又说:“你干什么心情不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吧!”
江梓林本想这一句玩笑话能把秦暖逗乐,然而秦暖不但不笑面色还更加凝重,看来真的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而这件事江梓林隐约已经猜到了。
秦暖放下勺子靠在沙发上,看着江梓林缓缓的说:“我和苏景言冷战了,他…”
她说到一半,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他和白娇欺骗她?不能这么说。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更不对。他和她究竟怎么冷战了,她也说不清。
江梓林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便有了底,收起开玩笑的那张笑脸,严肃的说:“你是想说苏景言和白娇吧?”
秦暖一惊,她没想到江梓林不但知道了苏景言和白娇的事还说的这么直接,一时语塞:“你…”
江梓林替秦暖问出口:“我怎么知道的是吧?”
秦暖点头。
江梓林接着说:“傻子都能看出来好不好!就那天去苏景言家吃饭,你们三个那么奇怪,一看就有问题,要不然我干嘛溜得那么早,就是想让你和他有时间和空间好好把话说清楚。现在看来,你们的问题貌似升级了。”
秦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你说他和白娇会有什么事?”
江梓林有些吃惊,“你不知道?”
秦暖叹气:“知道了也许就不会冷战了。他就是什么也不跟我说,从以前就是,他做出的决定或者想法从来不会和我说,而是直接做。我觉得我就像他的玩具一样,什么都不用知道,跟在他身边就行了,他想玩的时候玩一下,不想玩的时候最好就一边静静的待着。”
“那你是觉得他和白娇…背叛你了?”
秦暖摇摇头,“那倒不是,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不会做出那些事的。也许他们一起曾经在一起过,这些我都不在乎。如果真的是这样,我现在和苏景言在一起了,白娇难受那也是难免的,我可以理解。我气的是苏景言把什么都想的太理所当然了,他自以为是,什么也不和我说!”
她顿了顿又说,“你知道吗?我之前在他车里翻到一个抽屉,他不让我看,后来我偷偷看了,里面有个戒指。你说不就是一枚戒指么,有必要藏着掖着吗?而且今天我在我同事的手上看到那枚戒指了。换了其他人肯定是要误会的,可是我知道他不会那样对我。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他和我同事是什么关系!”
秦暖一口气说完,忽然觉得轻松一些,这些话她憋在肚子里太久了,真的需要发泄一下。
江梓林也不说话,安静的听着秦暖说话。这是她们之间的默契,一个人不开心的时候另一个人往往不是安慰,而是听她诉说,把她一肚子苦水都接收。
也许是郁闷了太久,秦暖的发泄一发不可收拾,从诉苦升级到了“苏景言批斗大会”,一个晚上呱啦呱啦骂个不停。
她说了许久,在一声长叹中她们结束了晚饭。她和江梓林走出“悠仙美地”,寒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颤,已是初冬,W市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凉。本来餐厅里的暖气让她有些迷糊,丝丝寒气让她清醒的许多。她把衣服裹紧,挨着江梓林走到路边打车。
口中不断呼出白色的气雾,不经意间秦暖注意上了对面豪华的酒店里走出来的两个人。这两个人的身影她很熟悉,几乎天天能看见,所以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她看见文菲菲挽着苏景言走了出来,文菲菲顾盼神飞,笑的很灿烂,苏景言似乎宠溺的看着文菲菲。
有那么一瞬间,秦暖很想收回那一句“我知道他不会那样对我”。那一瞬间,她真的误会了,她真的以为苏景言背叛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心里郁结!!我郁闷!!为什么啊!!为什么掉了一个收藏?!!!!我的收藏啊~本来就不多~还掉了一个!!谁那么缺德!太狠心了!我的小心肝啊!难道就是因为我昨天没有更新??啊~~~~~
那个啥,昨天家里来人,一个字都没有码,so…我受到惩罚了,被霸王就算了,还掉收…
还有两千字左右,饭后补齐~
泪遁下去码字,心情不好…
21:21,二十二章补齐~~~
大概明后天妈妈要住院手术,文的更新我会尽量保持隔日更,如果慢了那就是我在医院回不来码字。我真的很想很想快点把这个文结束掉开新文!
泪遁下去继续码字,心情不好…
第二十三章
秦暖看了一会儿便扭过头,她把围巾捂得更加严实,她不知怎么的不想他们看到自己,按理说,遇到这种场面她应该希望他们看见她,然后她就可以如愿以偿的看到苏景言带着慌张的神情想自己解释。可是她心里清楚,如果他们真的看见她了,苏景言一定不会慌张,一定不会解释,甚至会淡定自如的跟她打招呼。
远处驶来一辆出租车,秦暖伸手拦下来侧着身子坐了进去,她打开车窗冲江梓林摆了摆手便随着出租车离去。江梓林站在原地有点纳闷,“闪那么快干什么?”
江梓林不解的转头寻找空的出租车,一眼就看到了秦暖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苏景言似乎也看见她了,向着她的方向望来。江梓林见苏景言身旁的女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以至于他的脸色微变,面色凝重了起来,然后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这么巧啊。”江梓林嘿嘿笑了两声,目光却盯着苏景言身边的文菲菲。
苏景言寻着她的目光扯了一下唇,知道江梓林在乱想,于是介绍道:“我表妹文菲菲,这一位是秦暖的朋友江小姐。”
江梓林恍然大悟,调侃道:“表妹啊,你好你好!刚刚秦暖还在呢,真是不巧!”
文菲菲尴尬的笑了笑,她刚刚和苏景言从酒店出来的时候看到秦暖朝他们的方向看来,然后急匆匆的就打车走了,心想这下完蛋了,秦暖肯定是误会了!她跟苏景言说了,苏景言除了脸色难看了些倒是没什么反应。
江梓林见他们面色难看,也不打趣了,笑着说:“你们接着玩,我先走了。”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苏景言一眼,心里暗叹:苏同学你好自为之吧。
江梓林走后,文菲菲问:“你不给秦暖打个电话?”
苏景言沉默,面容冷峻,眼底深似一潭湖水,没有一点波澜。
文菲菲看他这样,叹气道:“诶,一不小心我成千古罪人了…”
秦暖坐在车上,手里紧握着手机。她不肯定苏景言有没有看到她,但她可以肯定文菲菲看到她了。与文菲菲短暂的对视,她清楚的看到文菲菲惊诧的表情,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苏景言背叛她了。
她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吓到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绝对信任苏景言的,然而现在看来,她的生气,她的忐忑不安除了来自于苏景言的不解释、自以为是,还有一部分来自于这些许的不信任。她害怕苏景言背叛,害怕失去他,从内心来说,她是怀疑所有人的,害怕身边人背叛她、遗弃她。她越是怀疑就越是信任,这是她自我解救的极端方式。
她望着窗外思考着,不禁又捏紧了手机,她在等,等苏景言一个解释,她知道她严重缺乏安全感,她真的很害怕失去他。
突然手机一阵震动,秦暖看也没看就按了接听键。刚接起来,一句“喂”被硬生生的掐在喉咙里,来电的不是苏景言,而是江梓林。
“什么事?”秦暖黯然,有气无力的问道。
“你看到苏景言了吧?要不然怎么走那么快!”
“嗯,看到了。”
“怎么样?有什么想法?怀疑了?误会了?吃醋了?生气了?”
秦暖一下语塞,江梓林还真是了解她啊,全中!
江梓林见她不说话,又说:“那女的是他表妹。”
“嗯。”秦暖无力的应了声,她所期望的是他亲口跟她说文菲菲是他表妹,而不是其他人。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她能说什么呢?
第二天秦暖一进办公室,文菲菲就凑了过来。她不好意思的对秦暖说:“昨天…那个…苏总是我表哥,你不要误会啊!昨天我生日,家里人给我在酒店庆生…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怕你们知道我是董事长的侄女会对我特殊化,所以骗了你们,我还特意交代表哥不要和你说,我…你别怪他!都是我的错,你跟他和好吧。”
文菲菲说的断断续续,秦暖也无心听她解释,她要的不是这个,所有人都替他跟她解释,唯独他自己没有!
秦暖笑着说:“怪不得什么小道消息、内部消息的只有你说的最准。你这个‘绯闻女孩’的称号有假啊。”
她说的轻松,文菲菲却笑不出来,她苦着一张脸回到自己办公桌上。
晚上,苏家大宅内,文菲菲抱着母亲瘪着嘴叹道:“妈,你说怎么办啊?我这祸是不是闯大了?秦暖今天看起来很不高兴…”
坐在对面的苏世清嗤笑,“你从小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要是把景言他媳妇儿给弄丢了小心奶奶不饶你。”
文菲菲冲苏世清做鬼脸却被母亲拍了一巴掌,“你这孩子也真是,秦暖是你准嫂子,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还特地不让景言告诉她你们的关系!我说你成天都在想什么啊?”
她摸摸头,委屈的眨眨眼。
这个时侯苏景言从楼上走下来,“小姑,你别怪她,不关她的事。”
苏世清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老二啊,秦暖脾气不小啊,看你这下怎么收场!”
苏景言看了他一眼,无奈的笑了笑。
饭后,苏景言一个人坐在苏宅的院子里,屋里闷,他出来透透气。院子里寒气逼人,每呼吸一下都能喷出淡淡的白色雾气。他一手抚着额头一手玩转着手机,因为长时间待在室外,他的手指冻得微微泛红。
他玩转手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指尖按着手机键,屏幕上显示“暖暖”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指腹轻轻摩挲着绿色的拨通键,半晌他轻吐一口气按了下去。他望着远处的一盆花,呼出来的雾气慢慢消失在空气里,贴着手机的耳朵渐渐发热起来,几声忙音过去,电话终于被接起。
“喂。”秦暖的声线平静,音调稍扬还带着点不确定,软糯的声音一下子撞进他的心里,他忽然很想念她,很想见一见她。
他屏了一下呼吸,问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