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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讲起。”我盘腿坐在地上,开始给他讲述状元与黄仙、狐仙的纠葛…
“那个黄秀英…竟然是因为这种事就恨上了媚媚吗?媚媚做错什么了?”郑云松愤怒地说道,“负心的明明是那个状元啊!丑人多做怪!”
“正是因为任谁都没有想到黄秀英心里竟藏着对媚媚极深的恨,包括媚媚在内都没有防备她会趁着官府围剿族时狭私报复害死了媚媚。”
“官府竟然任用这种人…不…妖!善恶不分!”郑云松愤恨地一捶地!
“你可知她背后的人是谁?”
“谁?”郑云松双目愤火,若是那人在他面前,他肯定会冲过去将那人撕烂。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然而此事我心中不平已久,见你如此自苦…若是不说实在是良心难安,不瞒你说黄秀英背后的人是我四叔。”以上皆是套路,可偏偏这种被世人用了几千遍的套路话,最有效果。
“竟然是他——”
“他现在背靠大树平步青云…”
“呵呵…”郑云松冷笑,“他背后靠的大树…”
“怎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15岁就背井离乡去了英国吗?我爸想要攀附的那个人,对我爸半信半疑,更倚重另一位大师,我爸知道那个人的儿子要出国留学,就将我也送了出去和那人的儿子做了同学,恐袭那天跟我一起去市区玩的就是他!在恐袭之后大人物听儿子描述我们如何因为我的预感死里逃生,这才信我郑家果然如传闻般神奇…不瞒你说,我是那位大人物的干儿子。”
“竟然还有这种事…”我本来只是想要借由郑云松之手挑拨我四叔跟郑伯涛之间的关系,进而挑拨他与那位大人物之间的关系,没想到…运气暴棚一下子找到了症结所在。
我探看郑云松的意识他所说的果然都是真的…
“哼哼!四叔…我倒要看看我干爹是信我,还是信四叔…”
“这个…”我顿了一下,“这个可不一定,你可知道四叔的能力是什么?”
“是什么?”
“是言灵!”
“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他的语言类似催眠术,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听从他…”
“什么?”郑云松眼睛圆睁站了起来,“竟然还有这样邪门的能力…”
“他还有一件法宝,能够通过镜子监视、甚至暗杀别人,他心思细腻极为多疑,我不敢保证你家或是那个人的家里有没有镜灵…”
“不…我不信!我不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东西…”郑云松拼命摇头…
“你等一下。”我家里一直是安着监控的,四叔来我家那天发生的所有事都被我记录了下来,去掉多余的部分剪接成一个视频文件,传到了云加密文档里,我拿出手机下载了下来,拿给他看。
他看了许久之后…“特效?不…这种摄像头…”
“我可以拷贝给你一份,你可以随便找专家验证。”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这东西如果落到了我干爹手里,以他的性格必定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到时候你四叔…”
“不瞒你说,我四叔已经被黄秀英迷惑得渐失人性,若是他陪在你干爹身边,为祸之日在后面,我只希望到时候保全郑家一族。”
“我明白了。”
我复制了一份视频文件给他,将他送走。
我妈在客厅喝着已经见底许久的粥,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郑多…云松这孩子不错啊…”
“我回去休息了,以后不要随便将人带到我的房间,自己宵夜想要熬粥的话就自己熬,喝完粥自己洗碗,我们是客人别惹人嫌弃把自己的脸放到地上让人踩。”我看了在厨房里面“忙来忙去”的王嫂一眼,给了我妈一记白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妈恨恨地一摔碗,“白眼狼!”
第136章 众目睽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外卖小哥成了我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不管风里雨里白天黑夜, 只要拿出手机点单,他们总会按时送餐上门, 某方面来说比老公靠谱多了。
王舟是帝都送餐员大军的一员, 每天奔波于帝都的大街小巷, 他工作十分卖力,别人不愿意接的单子他也会很开心的接,每天从早晨七点钟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
这一天他有些感冒, 却没有休息, 而是吃了两片药顶着继续工作,经常去取餐快餐店老板见他眼睛红红泛着血丝,脸颊通红的样子劝他休息一天,“钱不是一天赚的, 休息一天又能怎么样啊!”
“不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妈有尿毒症每周都需要透析…”
“不是说现在透析报销比例很高吗?”老板说道。
“有些药比如人体白蛋白是不报销的,不用的话透析完了身体会没劲儿…很贵的。再说总透析也不是办法,最佳方案还是换肾, 可我妈惦记着攒钱给我娶媳妇, 说什么也不同意换肾, 跟我说除非我攒够了一百万,先把婚房买了,否则不同意换肾…”
“你家不是有房吗?”老板有些晕…
“我家乡房价低, 三十万能买到一百多平的房子,女生要求高啊,再说我妈又有病…跟公婆同住连媒人都不愿意保媒…”他叹了口气。
“现在像你这样肯为家庭付出的年轻人太少了,我儿子现在大学毕业工作了还整天嚷着钱不够花让我补贴呢…”老板不停地摇头,“不过你赚一百万也容易啊。”
“容易?”王舟愣了一下。
“你看。”老板指着在自家餐馆显眼处贴的通缉令,通缉令上的照片是彩印的,一个俊帅的中年大叔对着镜头笑。“只要你看见了他打电话举报,就能拿到一百万的奖金——免税的哦!”
“我哪有那样的运气啊!”
王舟摇头笑笑喝了一口水拎着老板装好的快餐走了,他并没有跟老板说,他也是大学毕业生,在母亲检查出尿毒症之前一样多少要啃点老,还曾经梦想着在帝都首付一套房子在扎根…
现在嘛…努力工作啊…
他骑上电动车出发了。
他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只老鼠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点了点头,钻进了暗井里。
午餐送餐高峰期,王舟在一间写字楼里从二楼走到二十楼,送了NN份午餐之后,疲惫地走出写字楼…用手摸了摸头,累成这样他还是没有流一滴汗,额头滚烫…他知道自己这是从普通感冒转成重感冒了…他开始考虑要不要休息一下午…可手机语音提示:“你有新的订单…”
钱啊…都是钱…
一个穿着运动服,戴着棒球帽、墨镜的男子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兄弟,要不要赚钱。”
他乐了——他好歹也是帝都老油条了,要不要玩这种过时的把戏啊,“大哥,别闹了行不行?”
那人笑了,“我没跟你闹。”他摘下了帽子和墨镜,“打电话吧,我就在这里。”
王舟看这人觉得面熟,难道是明星…不对…他想起来了…“你…你…”
他夺过王舟的手机,脸跟王舟凑在一起拍了一张自拍,他还很老土地摆了个V字的手势,拍完之后给自己上了七八个滤镜,这才把手机还给王舟。
“打电话吧!我在天台等他们。”他又戴上了帽子和墨镜,转身走进了王舟刚刚离开的写字楼。
王舟傻愣愣地拨通了夭夭灵…“喂…我看见通缉令上那个叫张强的人了…”
“是,确实是他,他让我报警,还跟我自拍了一张…”他的额头上满满都是冷汗,体温一下子就降了下来…
不到三分钟之后,十几辆黑色的虽然没闪警笛但一眼就能瞧出是警车的黑色SUV停了下来,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下了车…
直奔唯一个站在路边穿着某团制服的王舟…
“是你报得警?”
“是我。”
“你确认是通缉令上的张强?”
“确认。”王舟拿出自拍照…
男子看见自拍照也汗了一下,他从警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嫌犯,竟然让人报警还跟报警人自拍合影…
“他现在在哪儿?”
“他进写字楼了,他说在天台等你们。”
天台?男子愣了一下…“快!快联系大楼保安!消防!…嫌犯可能会自杀!”
他的话音未落,一只手机忽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请问是您说嫌犯可能会自杀吗?”
他这才注意到,有十几个男女拿着手机往这边一边说什么一边跑了过来,跑得最快的那个已经不怕死的把手机伸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一个全民皆媒体的时代,这是一个只要手里有一部智能手机,人人都是记者的时代,在警察还没有拉完警戒线的时候,私人播主们的无人机已经飞上了顶楼…
史上最贵通缉犯向快卖小哥“自首”的消息已经在微博和朋友圈引起轰动。
就算是警方将所有主播赶出警戒线,收缴部分手机,仍然没能控制住局面。
一辆银白色奔驰车停了下来,走到负责指挥的市局局长跟前,小声说了几句话,局长皱着眉头…“请求武警支援,先派特警把所有的无人机打掉!”
“谈判专家说用□□打掉无人机会引起犯罪嫌疑人的恐慌,加大他自杀的风险。”他的助手小声说道。
局长摇了摇头,指了指那个人…
助手暗骂了一句,局长瞪了他一眼,但没多少怒意,“快去!”
助手一路小跑传送命令…
消息越传越广,写字楼里的所有人都被疏散了出来,站在外围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他们看见无人机被一个个的击落…
主播们兴奋异常,尤其是那些没有钱购置无人机的,现在大家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了,“警方已经疏散了整栋楼,无人机全部被击落了,根据无人机传回的画面,嫌犯情绪十分稳定还对着摄像头挥手致意。”这个是无人机被击落的,他情绪稳定地放了录像…无人机的钱已经被粉丝打赏回来了。
“警方如临大敌,现场情况非常复杂,刚才我看了下微博啊,有新闻说是快递小哥爆料,澄清一下…据当时在现场的保安说是一个外卖小哥爆料!我试着找了一下…现场没有看见啊…”这是没有无人机的,他拿着手机找外卖小哥。
杯具的是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他的直播信号就被掐断了…
同样杯具的还有别的播主…
就在播主们惨呼一片的时候,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人走上了天台。
“你是张强?”他轻声问道。
“是。”张强转过身面对他…
他愣了一下,大约也没想到张强作为被撒下天罗地网追捕,被公安、武警、消防围困的嫌犯竟然这么淡定。
“我…”他斟酌事件想好的字句,他有些不理解上面的意思,尽量活捉,死了的话也要把尸体以最快的速度带走是什么意思?清场是什么意思?
张强笑了笑,“对不住了兄弟。”他忽然向下一跃…
他向前冲了过去…却只看见趴在地上的尸体…
任谁也没有想到,百万人民币悬赏的罪犯就这样当众跳楼自杀了,消防的气垫还没有展开,武警还没有到位,谈判专家只是上楼跟他说了半句话,他就这样干脆利落的跳了。
写字楼一共30层,人从天台跳下去直接摔在水泥地面上…
所有人都惊呼了一声,都知道这个人肯定是死得透透的了。
跟消防一起来的救护车里跳下来几个医护人员,做了简单的检查,其实不用查,任谁都知道从30层跳下来必死无疑。
其中有一个挥了挥手,将尸体抬上担架盖上了白布,公安局长走了过来——“人…”
“当场死亡。”医生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说废话…还是看了眼手表宣布死亡时间。
“将人拉到市局。”局长摸了摸鼻子命令道,他挥手示意助手跟车。
医护人员将担架抬上救护车,不光是局长的助手上了车,还有一个灰风衣男子也跟着上了车。
助手看了男子一眼…“你是…”
男子拿出了证件。
男子掀开白布,将手放在颈侧动脉的位置。
“从30层跳下来,摔成泥了,脑浆都崩出来了,死得透透的了。”助手说道。
男子没说话,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嗯,已经死亡。是的,我就在车里…”
“什么味儿?”助手四下看看,“什么糊了…”他忽然发现盖着尸体的白布下开始冒烟,“冒烟了!竟然冒烟了!”
发生了什么事?尸体为什么会冒烟?
“停车!停车!离开!快离开!车里有氧气瓶!”医护人员大声地喊道,他打开门,先把助手推了出去,接下来所有人都跳下了车,灰风衣男子不甘心地想要抓尸体,却被燎到了手,诡异的是这火竟然吹不熄踩不熄,灭火器浇不熄…
救护车出发不到两分钟,还没有离开警戒范围,所有人都看见车停了下来,先是医护人员冲了下来,一个警察也出来了,还有一个手上着了火的灰衣男子也冲了出来,可灰衣男子手上的火竟然用灭火器都烧不熄…“轰”的一声,男子整个人被烧成了火人!
还没等众人醒过味儿来…“轰轰轰!”救护车连续发生爆炸、爆燃…
不到两分钟,救护车被烧成了铁架子,那个男子被烧成了灰…
是的,灰!根本不是焦尸,而是灰!
我关上了微博,没有回复也没有转发…回复转发也没有用,现在关于百万悬赏的罪犯跳楼自杀,救护车神秘爆炸的新闻,基本上是一出现就秒删。
过了一会儿公安才发布“权威”消息,又是官话套话一堆,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嫌犯畏罪自杀跳楼身亡,救护车内氧气瓶安放不当引发爆炸,被烧成灰的风衣男?不存在的!杜撰的!不过是一位手被烧到的医护人员罢了,该人现在好好的在医院里呢。
至于百万悬赏,已经被某外卖公司的送餐员领走啦!为保护举报人对举报人信息进行隐藏。
视频?除了媒体剪接过的“权威”视频,别的都是假的!造谣!要负责任的。
“张强是真死了吗?”我四叔手敲着我的电脑桌,坐在我的电脑椅上皱着眉头问我。
“我一直没出门。”我回答道。
“他不会是在玩诈死吧!”
“谁知道呢。”
他坐直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张强关系我们一家的荣辱,我希望你聪明点知道该怎么选。”
“关我什么事啊,瞧你说的,这事儿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非要说张强雇凶杀我,我也没反驳你,更没跑去公安那里替张强洗白,现在张强死了,你还非要让我相信他是诈死,什么意思啊?累不累啊!你要是觉得他是诈死,就自己去查啊!”
他一拍桌子,坐了起来…“如果被我查到…”
“查没查到都不关我的事。”
他冷哼了一声,“这里最好没你的事,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大叔,老年痴呆吗?我们已经翻脸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郑多,吃饭了。”
是“王嫂”。
我笑了笑,“好啊!”
第137章 夭亡
帝都某不知名的医院
普通人没人听说过这家医院, 就算是在医学界, 也只有少数顶尖的业内人士得到过这家医院的邀请来院会诊或是主刀手术, 在这家医院医术与“医德”同样重要,保密是最最基本的要求。
郑云松过了四道关卡, 才来到这间位于“荒山野岭”由十三座最高只有三层, 样式非常普通低调的别墅组成的无名疗养院中的一栋别墅。
相比同朴素的外表, 这栋别墅的内在同样普通不张扬,当然了,看起来很普通的仿古椅, 是正经的明代紫檀椅, 挂在墙上一副不起眼的群虾游嬉图属名为白石山翁,挂在客厅正中间的一副寿字属名是启功贺某某八十老友大寿,处处平常,处处见不凡。
侥是郑云松这样在京城里也算有一号的“大少”在这栋别墅里, 依旧拘谨的厉害,不光是他,陪他一起来的“好兄弟”这家主人的“孙子”,一样拘谨。
一个穿着薄棉衬衫,西裤,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子从二楼下来, 看见两人老老实实地站在客厅, 连坐都不敢坐,露出了微笑,“丑儿, 怎么不让云松坐下啊?”
丑儿见是父亲下楼了,露出了笑容,“主任,首长今天身体怎么样?”
这个家庭就是这么怪异,儿子叫父亲官职名称,叫爷爷为首长。
“谢谢你的关心,医生说他的身体状态很好,血压、血糖都很正常,只需要注意饮食即可。”主任回答道,他又指着椅子道,“坐!都坐。”
“是。”丑儿和云松这才坐下,两人都只搭了个椅子边,谁都没敢坐实。
“你们俩个今天怎么有空到这个拘束的地方找不自在啊?”主任见这两个人束手束脚的样子推了推眼镜轻声调侃道,在这个地方,无论是主人、家属、服务人员、医生、护士、警卫声音都是小而轻的,脸上时常带着和煦的笑容,为上位者有时还会轻松地调侃几句,换来几声得体的笑声。
“干爹,我是来向您承认错误的。”郑云松站了起来。
“错误?”主任挑了挑眉,“什么错误?”
“我…”郑云松刚想说什么,楼梯上又下来一个人,此人身着米白对襟褂子,黑色长裤,手上戴着一串沉香珠…正是郑天翼。
郑云松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
“天翼,首长他…”主任站了起来,看向郑天翼的眼神竟有几分的小心。
“主任,首长他很好。”郑天翼笑眯眯地说道,他坐到了主任的下首,身形优雅从容像是在自己家一般,“咦,丑儿和云松都来了。”
“郑叔叔好。”丑儿再笨也知道看眼色,能够把父亲先支下楼和“首长”密谈如此之久,在父亲面前这般潇洒的人,叫他一声丑儿,他不但要叫听着,还要乖乖叫叔叔。
“四叔好。”郑云松也施了个礼坐了下来,他的腿在坐下的时候绊了一下,差点跌倒。
“你这孩子,毛毛燥燥的,昨个儿是不是又喝酒了?”四叔板着脸道。
“四叔,我戒酒了。”
“嗯,戒酒好,年纪轻轻的,喝什么酒啊。”主任也说道,“云松,你刚才要跟我认什么错?你四叔也在这儿,不妨让他也听听。”
“我…”郑云松站了起来…舌头发直双腿发颤,四叔竟然在首长那里有如此的地位,连主任都抬举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我是来向干爹认错的,前阵子是儿子太混蛋了,为了女色迷失了自己…”
“嗯,嗯。”主任点了点头,“你明白了就好啊。”他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表,“嗯,四点了,你们留下来一起吃饭吧,我让保姆加两个菜…”
“不,不了…”丑儿站了起来,“我跟云松约了人,上去见过首长就走。”
“真是不巧,我下来的时候首长已经睡下了。”郑天翼微笑着说道,露出了鲨鱼一样的牙齿。
“那…那真是不巧了。”丑儿心颤了一下,除了首长和发怒时的主任,他从来没有如此畏惧过一个人,这个人的声音像是能透过大脑直达人的意识深处,让人畏惧、听从…“我们…告辞了。”
“去吧,首长这里的饭菜少油少盐的,别说是你们,我也听不惯,明个儿再来吧。”主任挥了挥手。
丑儿和郑云松行了个礼之后退了出来。
两人上了车子,一路开出别墅区,郑云松找了个地方停车,不停地大喘气,伸手一摸额头,全是冷汗…
“瞧你那点出息。”丑儿指着他道。
“你方才不也吓得够呛吗?”郑云松道。
两人互视一眼,苦笑了起来…世人以为丑儿他们都是富贵已极的纨绔,哪里知道他们的苦,父不父,子不子,家不家…回家像是在上班,要不是在离开家的时候放纵一下,真的要疯…
他们走后,主任叹了口气,“首长的身体…”
“就算是有灵药撑着,怕也只有一两年的寿数了。”郑天翼懊恼地道,“唉…可惜没能捉到张强。”他是真懊恼,好不容易攀上棵大树,结果却是棵老病树,“首长”那怕再多活十年呢,主任自然能长成新的参天大树——可现在首长病重,主任的位置上不能说上,下不能说下,偏偏政敌环伺,要命的是政敌背后“首长”身体可都好着呢…
“我听他们汇报说他的尸体化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