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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有苏总在，我们才有好日子过，为了一个姚总得罪杨董不值得。”
“是啊，不值得…”天下之大，懂她的人又有多少？她抬起头，只见杨澄心远远地站在她的办公室外，注意到她的目光又离开了。
“林宵问我是不是苏总的人。”韩诚没有看到杨澄心，在苏润的肩头小声笑，“他说我是不是吃药了面对女人才硬得起来。”
“你怎么说？”
“我让他滚蛋。”韩诚说完继续笑，“他还以为拿到了我的把柄，让我给他让路呢，他这种人只知道算计，我看就算是费雪估计也是被他拿到把柄了才受他要胁。”
“你知道的还真多。”苏润点了点他的鼻尖，“走吧，快要迟到了。”
双星会的红毯上，一个个男女明星走到聚光灯下，或长或短的照相机、摄像机各种拍摄，粉丝不停地举着手机尖叫，名利场、浮华场，在前台的都是棋子，真正永远不败的是操盘手…
杨澄心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等下我们一起入场吗？”
“可以。”她眼睛还是盯着走在红毯上的巨星艺人。
“我爸让你劝退姚总？”
“嗯。”
“之前他跟我提过…”杨澄心耳边回响起父亲说过的话，‘澄心啊，你将来是要领导公司的，你要记住该狠的时候一定要狠，该利用人的时候一定要利用，像是劝退姚总这样得罪人的事，就要让手下的人去做…你平时要对苏润好一点，多做感情投资…’
“嗯。”苏润点头，无非是让杨澄心扮好人，自己这个打工的扮恶人…她心里一清二楚。
杨澄心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牵起苏润的手，“一起走吧。”
第31章 熊孩子生日会
苏润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冬日长长的日光穿花棱格将温暖洒满了一室，连睡在里面暖阁的她都感觉到了阳光…
呃？
她瞬间清醒了过来，忽地一下坐了起来，她身上穿着男款白色丝绸睡衣，舒适光滑的像是没穿衣服…她一定要买同款…不对，她怎么会在这里睡觉？
红木床、薄床垫、丝绸寝具，古色古色的衣服，熟悉的暖香味儿…这是…
“碰碰…”门被人敲响，“苏小姐，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
门被人推开，走进来的是穿着黑色织花长衫却长着洋人面孔的…
“请问你是谁？这是哪里？”苏润当然不会像是电影里面的女主角一样拿被子遮住自己怯生生的鬼样子，她直接大大方方的起床坐在床边发问。
“这是杨公馆，杨澄心先生的家里，您是在他的客房睡下的，我是杨先生的管家willam，您可以叫我will。”
“我怎么不记得我怎么来的这里？”果然是杨澄心家…她站起了身，指了指will身后捧着衣服的女仆，“这是我的衣服吗？”
“这是您的助理送来的衣服。”
苏润接过衣服，放下暖阁的帘子，在床和暖阁之间的空位置换衣服。
will背转过身看窗户，“昨晚您和杨先生一起坐车，在车里睡着了，杨先生怕您回家没人照顾，把您带回了家，您的衣服是…”
“几点了？”
“呃…”一般中国女性不都很在乎别人看见身体吗？他重点想解释的就是她的衣服是女仆换的啊。
“几点了？”苏润掀开帘子问他。
“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十点整，小姐。”
“杨先生去公司了吗？”
“他早晨七点半的时候就离开了家。”
“请帮我叫辆车。”苏润从帘子后面出来，重新拢了拢头发盘了起来，女仆细心地递上一个小盒子，苏润打开来一看是她的发卡，她快速地把头发盘好。
“您不用早餐吗？”
“不需要。”从她第一天开始工作，除了出差，没有一天是晚于八点钟到达公司的，迟到了两个小时让她紧张不已，当然，脸上是看不出来的。
“需要。”本来应该在公司的杨澄心出现在门口，他穿了一套白色的休闲套装，看起来就不像是在工作的样子。
“啊？”
“今天是圣诞节，上帝都不会工作，你一天不去上班就会倒掉的公司，不去也罢。”
“杨澄心，我记得你还不是我老板。”
“你昨天在车上昏睡不醒，我把你带回家里找医生看过了，医生说你感冒并不严重，多喝水多吃水果补充维生素c就可以，并不需要用抗生素更不需要打针，但你需要休息，感冒是你的身体在发出抗议。”
“那又怎么样？”
“我已经给我父亲打电话了，他也说你需要休息，是今天放假一天还是强制休假一周，你自己选择。”
“我的手机呢？”如果说苏润有什么软肋，那就是她的手机了，没有了手机就像是光着身子出门一样浑身不自在。
“我没收了。”
“双星会首日票房是多少？”
“不知道不关心。”
好你个杨澄心，长本事了，长能耐了，她这种殿堂级控制狂怎么会被人控制，“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
“告辞？”
“既然是休假一天，我应该在家，不是吗？”苏润挑了挑眉。
“你确定你回家不会继续工作？”
“巨星是姓杨不姓苏。”她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不管巨星姓什么，工作就是工作，早晚都会存在，做管理层的最重要的是要懂得放松，休息才能走更长的路。”
“今天是我侄女过生日，我得回家。”太多的事需要安排，太多的东西需要准备了，她昨晚在车里思考的计划要考虑可行性，如果年后要开除姚总前期准备工作一项都不能少，她还有很多具体事务需要处理，杨澄心说得对，她如果想要更进一步的话，不能总是被日常事务缠身，她需要助手，jojo需要助手，整个公司人事需要重新梳理安排。
你工不工作确实工作都会摆在那里，但是你不工作只会让工作越积越多，她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躺着收钱的富二代，没有人在她出生之前就替他买好四合院，买好全套红木家俱，满世界替她收集古董，攒下足够的金钱让她一生衣食无忧，享受英式管家全套服务。
她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努力赚来的，她不努力就会被淘汰被打回原型，姚总是跟杨学东一起从三张桌子的办公室做起的，立下过汗马功劳，对杨学东忠心耿耿，就是这样一样是失去利用价值就会被淘汰，自己也是一样…她这些年早就学到了，不要做被人利用的棋子努力许久只是替他人做嫁衣…她什么时候能安心休息？巨星姓苏的那天吧。
“我陪你。”
“什么？”
“我陪你一起去给你侄女…是叫曼曼的吧，过生日。”
“仅限家人参与。”
“你嫂子打电话过来说订好的酒店包厢不够用，韩诚和he95会来替曼曼庆祝生日的消息走漏，曼曼全年级的同学差不多都来了。”
“你接了我的电话？你的绅士风度呢？”一个小女孩过生日惊动全校的人，曼曼实在是被惯坏了，“把电话给我。”
“教育曼曼是她父母的事，做姑姑的宠着她就好了。”杨澄心不以为意地笑道，“曼曼确实需要筛选朋友圈，学会发请帖，只请需要请的人。”
这是重点吗？小女孩过生日难道不是在酒店里准备一大桌好吃的和家里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过吗？
“我有一个朋友在京郊有间狗舍可以做活动场地，will可以做活动策划人，虽然时间紧一点，不能做个性策划，但是做常见的迪士尼公主主题的生日聚会应该没有问题…”
等等，事情在往什么方向发展？“曼曼只是普通的女孩，不需要…”
“她是你的侄女，是巨星董事的唯一血缘后代，她过生日可以请来明星大腕祝贺，她不是普通的女孩。”如果说杨澄心和苏润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就是一个出生起就是被特权养大的，习惯了贵族思维，一个是平民出生，虽然是新贵，她习惯向前冲，身后的家人她除了给钱和无限度的满足他们之外，她不知道应该如何照顾。
“你先别急着安排，让我给我嫂子打个电话，场地和活动策划人我会自己找。”
“这是她第一次请同学一起庆祝生日，再乱的摊子家长也要帮忙收拾，不能伤害她。”杨澄心拿出手机递给她，“对了，双星会目前的票房是六千万，预估首日将会破亿，新浪、网易话题榜第一，评价多数是正面的，陆璋得到最多好评。”
成功了，双星会从一开始立项到最后的宣传，苏润全程参与，成功是必然的，谈不上惊喜。
当初她曾经向杨学东建议过大力投资双星会，杨董嫌投资太大只肯投资两千万，最大的投资商是捧过张菲菲的张干爹，他投了整整八千万，这部投资对外号称两亿的大制作，除了这两家合资的一个亿之外还有别的投资人加起来的五千万投资，并没有两亿那么多可也不少了，去掉发行商、院线分掉的部分，票房达不到四亿就是赔钱，票房大爆巨星还是走眼了，这么大的蛋糕只能分到一小块…
杨学东看她一脸就淡定，觉得很奇怪，之前她还在关心双星会的票房…
苏润翻看了一下手机，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嫂子打过来的，有大哥打过来的，有爸妈打过来的，还有jojo打过来的，她直接给嫂子马玲打了个电话，还没等她说话，电话那边就吵起来了。
“你闭嘴！不许哭，我跟你姑姑说话。”马玲显然是在说曼曼，曼曼的哭声和大哥的斥责声，爸妈维护的声音，她隔着手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嫂…”
“曼曼这个丫头太不听话了，我跟她说了在学校不要乱说话，生日聚会只许她请和她同一年级的几个玩得好的小姑娘，不许请别人，她嘴没把门的，全校都知道韩诚和he95要给她过生日，现在家里的电话都被打爆了，连我同事都听说了，要带孩子来，生日会要办成明星见面会了，你哭也没用！取消！生日聚会取消！没蛋糕！没酒店！在家吃煮鸡蛋！”马玲说完背景里面的哭声立刻震天响。
全家唯一有理智的就是大嫂了，如果没有大嫂管着曼曼真是要被大哥和父母宠上天，当然，宠着曼曼的还有苏润，听见曼曼哭苏润心马上就软了，“大嫂，你先别激动，既然曼曼已经跟同学说了要办生日聚会，就不能让曼曼在全校面前丢脸，小孩子的自尊也要维护啊。”
“自尊？她有什么自尊！一个小屁孩而已，仗着姑姑宠她乱来，没有公主的命非要得公主的病，不行，我非要治治她不可！苏润你向韩诚和he95道歉，曼曼生日聚会取消。”
“姑姑，姑姑救命！”曼曼不停地尖叫，“不要取消!不要取消！”
苏润皱着眉头坐了下来，“大嫂，这样吧，你联系曼曼的班主任，让她帮帮忙，只让曼曼的同班同学参加…”
“苏润，我们单位的领导听到消息都打电话给我说带孩子要来参加，现在办的话就是要来几百上千的人，不让谁来都是得罪人，酒店的包厢怎么样也装不下这么多人啊。”
“大嫂，你听我说完，请曼曼同班同学，你和我大哥推不掉的同事、朋友，控制在一百人以内就可以了，场地我来找，曼曼今年第一年上小学，不能让她在全校面前失信。”
“不行，你不能这么宠她…”
“嫂子，今年是我的错，不应该让曼曼知道韩诚和he95会来，小孩子守不住秘密…来年咱们再不这么搞了。”
“不行，她姥姥都说了，小孩子这么大造声势祝寿要折寿的！”
“嫂子…”马玲不提曼曼姥姥就算了，一提曼曼姥姥这事儿就大了，本来就是两家老人争着宠一个孙女的局面，互相之间都吃着醋较着劲儿维持脆弱的平衡，现在曼曼又哭又闹，嫂子说是自己的意思不准大办也就算了，把曼曼的姥姥搬出来，爸妈肯定窝火，这生日宴不办也得办。
果然那边苏妈妈发作了，一把抢过了手机，“苏润，生日宴我交给你了，你办事我放心，一定要办好！曼曼的班主任我联系！花多少钱我报销！”
苏润看着电话只觉得头大如斗，她拨通了jojo的电话…
“大姐你总算接电话了，杨少东替你来请假，说你今天不上班，大姐你不上班你跟我说一声啊，一堆人等着要见你，双星会首日票房过亿无悬念了，好几个活动指名要找陆璋，光是春晚就已经有五家邀请了，咱们去谁家的啊，韩诚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闲时间，但我听说曼曼那边又出问题了…”jojo连珠炮似的发问，“杨董事长也要找您，要研究立项独家投资双星会2…武则天剧组那边说预算估计要超支…制片人找您…”
“这些先放在一边，你有没有熟悉的活动策划有没有场地？”
“活动策划和场地都有，但是今晚肯定是不行。”jojo和她一起多年，当然知道苏润是要替侄女撑场面，苏润哪里都好，就是太宠家里人，尤其太宠曼曼了。
苏润抬头看了一眼杨澄心，“陆璋春晚除了央视请谁请也不去，h台跨年可以去但是要带新人，杨董事长等会儿我亲自回电话，武则天那边明天开会，开会时间你自己挪我的行程表。”
“好的。”
“剩下的你我觉得你都能处理好，有突发状况打杨澄心的电话。”
“哦。”
“曼曼的生日聚会我自己解决，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明白。”
苏润向杨澄心伸出手，杨澄心故做无知，“什么？”
“把我的工作手机给我，我要打几个电话。”
“然后——”
“你赢了，我欠你一个人情，曼曼的事拜托你了。”
第32章 熊孩子生日会二
能让苏润欠人情的人并不多，人情太珍贵不是那么轻易消耗的，你今天开出一张空白支票，明天就有可能吸干你所有的存款，可是为了家里人…
杨澄心笑了，发自内心的从一点点的小波纹笑成一朵玫瑰花，穿着职业套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却光着脚穿着拖鞋，求别人帮忙的时候尴尬又窘迫还有几分逞能的苏润瞬间像个可爱女孩子。
他过去觉得苏润是个没有弱点的铁人，看见她为家人忙碌着急把家人放在第一位才觉得她只是个普通人，她身边的人把她当成不需要休息的超人，不停地逼着她，推着她，压榨着她让她觉得她真是超人，不需要休息不需要帮助，那怕停下来看看周围的风景都没有时间…
“手机。”苏润有些急了。
“给你，只许打三个电话。”杨澄心很可爱的伸出三根手指。
“神经。”苏润瞪了他一眼，却不真正生气，杨澄心虽然经常带着各种笑容，可是刚才那一瞬间的笑，才是他真正笑了…会笑成那样的人，本质上不会太差。
苏润打了几个电话，其中最重要的是给杨学东的电话，大意就是立项可以，但是不要操之过急，第一部电影票房大爆，第二部扑街的多得是，要选好剧本好导演好演员精工细作。
也许是因为双星会没有听苏润的，没能分到多少蛋糕的关系，杨学东的态度很好，两个人最后确定了要在周一的时候碰面详谈。
余下的是打给双星会的主创和投资人的，主要就是恭喜，然后群发了一个圣诞短信，她就把电话关机了。
杨澄心挑眉看着她…
“请你出去。”
“什么？”
“我要脱衣服睡觉。”她这种苦出身的，才不会休息的时候去上天入地折腾，睡觉就是休息了。
“ok！”杨澄心举手投降，“但是能不能提个建议？”
“什么建议？”
“吃过早餐再睡？”
“不吃。”
杨澄心退后一步，will关上房门，“中国的女孩子都这样？”好像不是吧…
“苏润是这样的。”她已经比自己刚认识她的时候柔软很多了，至少会露出公事之外的表情，任性翻白眼赶人了。
“您要用茶点吗？”反正他是不懂了。
“给我一杯茶。”
“绵绵小姐来过电话了，她说想要来看狗。”
“你跟她说我带狗去朋友那里过圣诞节了，请她不要过来了。”绵绵这丫头越来越认真了，借口看狗几乎天天都要来，幸好来之前知道打个电话确认能不能来看狗，杨澄心每次知道她来都会躲出去，绵绵还是坚持。
原来他觉得绵绵像个可爱的小宠物可以逗着玩，现在看来怕是麻烦。
他并不认同父亲的为人和他对人的评价，女孩子不应该被那样对待，梁美如再不堪也是父亲的合法妻子，父亲儿子的母亲，家庭是应该被尊重的，他的经历弟弟不应该再经历一次…
杨澄心喝着茶看着窗外，帝都的冬天并不美丽，甚至有些脏脏的，院子里除了被挂上彩灯的松树有点精神之外，一切都是灰灰的，就连天空都是灰的，往年这个时候他应该和朋友们在一起渡假，澳洲、新西兰、加州、瑞士只要人类能到达的任何地方都是他们的游乐场，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的手上闪着温润的光泽，他是被上帝眷顾的1%，他可以玩乐一世，巨星就算是不传给他，父亲留给他的股份，外祖父的财产，母亲未来的财产都足够他挥霍，可他又建造了些什么呢？
外祖父有自己的商业帝国，祖父有赫赫战功，母亲有慈善事业，父亲也有巨星集团，他有什么呢？
“少爷，您吩咐的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了。”will说道，虽然是圣诞节假期，帝都一切可以预定的娱乐场所全部被预定一空，但还是有一些渠道能满足杨澄心这样的人心血来潮的。
“要麻烦你圣诞节加班了。”
“没关系。”
“本来说好圣诞节放你半天假的。”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will说完又道，“您要再继杯吗？”
“嗯。”
苏润走下车的时候知道，曼曼的生日会真是搞大了，所谓的狗舍是京郊占地两亩的庄园，主体建筑是三层地中海式别墅，有花园喷泉和小型高尔夫球场。
现在花园已经被布置成了迪士尼主题乐园，几个姑娘穿着公主套装陪着孩子们玩，穿着黑色马甲的侍者端着酒水穿梭在客人中间，最显眼的地方是中央舞台，上面摆着巨大的城堡蛋糕。
“姑姑！姑姑！”穿着冰雪奇缘艾莎公主套装的曼曼像是蝴蝶一样跑了过来，“姑姑！我是艾莎！我是公主！”
“嗯，你是公主。”苏润弯下腰摸摸她的头，“你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呢？”
“爷爷奶奶来了，爸爸妈妈没来。”曼曼有些不高兴，但是很快就绽开了笑容，“不过我们班同学和老师都来了，我实在太开心了，我可以向他们证明我没吹牛皮了。”
“他们说你吹牛皮？”
“是啊，女生跟我好，男生说我是谎话精，吹牛皮。”曼曼低下了头，“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
曼曼在学校的日子并不像是家里人说得那么好过，小孩子虽然天真无邪，却也最会伤人。
“那些围着你转的姐姐们呢？”
“她们本来说要来的，估计是去酒店了…我的手机被妈妈没收了，姑姑，你接她们去吧。”
苏润摇了摇头，曼曼的生日会主角应该是曼曼而不是别的什么人，“走吧，我们去找爷爷奶奶。”
苏爸和苏妈正坐在别墅里享受will的茶点，今天will和杨澄心穿得都是西装，杨澄心和他们闲话家常居然好像很有话聊的样子。
“爸，妈。”苏润拉着曼曼坐了下来，
“苏润啊，你怎么没和我们说你现在已经是巨星的董事了？难怪能办这么大的场面。”苏妈笑道，“哎呀，我女儿是真有本事啊。”
“妈，嫂子怎么没来？生气了？”
“哼。”苏妈显然不想说什么。
苏爸叹了口气，“其实你嫂子说得有道理，一个小孩子的生日搞得比你姥姥过生日场面都大，折福寿，可是…”
苏妈白了他一眼，“曼曼就这么一次七周岁生日，孩子都跟同学说好了，怎么能让孩子不讲信用？再说了，你看曼曼哭不也没主意了吗？怎么，又要当好人了？咱们家只有我是坏人。”
“妈，下不为例就好了。”苏润搂着曼曼说道，“曼曼，姑姑跟你说明年咱们简办。”
“嗯。”曼曼拿了块点心吃了又吐了，“太甜。”
“小小姐可以试试这个。”will又递上一块姜饼，“这款并不甜。”
“这是姜饼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