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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申斐,脏!”吴氏氏又修又乱地伸手欲要遮挡,却被吴申斐轻咬着推开,“你刚刚还尝过就忘了吗,那儿是甜的呢?”吴氏氏想起先前他放进自己嘴里的手指,心一烫,身体更软了。
“啊~嗯~申斐~”
软软的舌尖推门探入,柔软、火热、灵活,它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在里面肆意点拨,所触的皆是她的紧致嫩肉,所带给她的都是波涛滚滚的热浪。只一会儿,吴氏氏便投降了,身体和灵魂都在他的一次轻旋下,爆开了极乐的烟火。
吴申斐轻喘着抱紧吴氏氏微微战栗的身体,只是感受她的快乐也那样的欣喜。紧接着,他的火热替代了他的舌,来到他渴望已久的地方。,轻推缓送,进入并不如自己想象的艰难,可是紧啊,那么紧,好像是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箍着,进一寸是一寸的喜悦,退一寸是一寸的舒爽。
她的身体是这样珍稀的一间宝器,完全是为了男人而生的。天和地从来都是在远处连成一线,喜和乐却在心底顷刻幻变。
被她包裹着,只想要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陷进去,探不到尽头,退不回原路,只能反复进出磨捻。
“氏氏,氏氏,我,我不够,还不够…”
吴氏氏的肩和胸,都在他的动作下颠动,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她的背撞着身后的玻璃,发出“啪啪”的声响,这个声音太弱了,及不上身后翻滚的海浪,身后翻滚的海浪太冷了,及不上他在她身体里,翻着的热波。
“嗯~申斐,求求你!”吴氏氏夹住了他的腰,只想要得到更多,比他所知道的更多,她的身体里生出了一只不知餍足的虫子,啃噬着她的意志,她想要,想要更紧地贴着他,想要他更加剧烈的动作。
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请求,吴申斐早忘记了自己曾想过要温柔对待的初衷,他的动作越猛,她的反应越激烈。他的氏氏在他的身下哭喊企求,请他带她遨游。
夜还很长…
清晨,他们已经睡在酒店的床上了,吴氏氏慢悠悠醒来,什么叫醒来,应该说她从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中清醒过来。这整个夜晚她根本就没有睡过,那么温柔的申斐在她的身上成了一个比环宇博更加胡闹的孩子。他带着她试过不同的姿势,试过了不同的地点,他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撞击,她不知后怕地一次次承欢。
“唔~”吴氏氏想要捂住自己雄宏的脸,却发觉自己的手臂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了。
吴申斐的手臂从身后圈住了她,他一直放在吴氏氏身体里的那个渐渐地又坚硬起来,吴氏氏退缩了一下说:“不要了!”
“哈哈,现在不要了,昨晚是谁一个劲儿地说要的?不要再动了,再动可就…哈哈!”吴申斐打趣儿着。
吴氏氏羞红了脸,他的火热在她的身体里已坚硬如铁,可是她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再做下去,真的想要一天都起不了床了吗?不过她还是听话地停止了扭动,只嘟囔道:“我…我还要上班呢?”
吴申斐稍稍动了一□体,哦,那种渴望又清晰起来,“还能上班,看来可以再来一次!”
“不是的,我…”
“傻瓜,今天是星期天。”吴申斐忍了又忍,才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两人紧密连接了近乎一夜的地方分开时发出了“啵”的一声,羞得吴氏氏恨不得把头都埋进被子里。
“哈哈!”
吴申斐又笑了,原来他大笑的声音这样的悦耳,吴氏氏听着事满心满肺的甜。偷偷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吴申斐已经转身进了浴室。
隔着近乎透明的磨砂玻璃,吴申斐说:“等会儿我先回去,你就在这儿睡着,我已经吩咐好了,会有专人来照顾你的。”
“睡醒了也不要乱跑,等我来接你!”
“昨晚上,你还没享受够是不是?”
“嗯,哦,不是!”
吴氏氏只顾应承,没想到被吴申斐设计到了,她连忙否认,又惹来吴申斐的一阵笑。
笑闹,这个早晨如此美好。
吴申斐走后,吴氏氏就窝在罗马皇宫的顶级房间里,饱饱地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天竟然又黑了,她居然整整睡了一天。她掀开被子想要起来,身边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啊,房间里还有人!依然光着身体的吴氏氏立即缩进被子里,真是丢脸死了。
“小姐您醒了,吴少在楼下等你一起吃饭。”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女服务员似乎知道了吴氏氏的尴尬,她抿唇浅笑,离开了房间。
她前脚一走,吴氏氏后脚就从被子里窜出来。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吴氏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穿上床上准备好的衣服,便直奔酒店餐饮部。
吴申斐并不难找,他在哪里都是出色耀眼的那个。吴氏氏看见他就向他冲过去,可惜,她却在距离他五六步开外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氏氏。”是谷沁,她正对着吴氏氏,笑得温雅高贵,一看就是很甜蜜的样子。刚刚因为餐厅的高背椅子遮挡,吴氏氏没有发现她居然也在。她为什么在?
“氏氏,过来。”吴申斐回头,朝她招手。
吴氏氏木然移步,心中突然轰得一下空了,就在刚刚看到谷沁的时候,她原本快乐如飞的心情,瞬间荡入低谷,整个人就像是踮脚站在高处一样,摇摇欲坠。女人的第六感其实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事情,抓不到所以躲避不了,可是却会让女人忐忑不安,就像是现在吴氏氏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却必须一步步上前去面对一样。
默默在吴申斐对面坐下,低下头,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从昂首阔步、神采飞扬,到心思灰暗,垂头敛目,也不过就是几步的距离,天和地从来都是在远处连成一线,喜乐和悲伤却在心底顷刻幻变。
“刚刚申斐说要来接你,所以我就一起来了,我们还约了一个熟人呢?”谷沁挨着吴氏氏亲切地说。正说到“熟人”,这个人就来了。你道是谁?不就是付渊嘛?
呵呵,他们想要…
聊天、吃饭,三人相谈甚欢。谷沁美丽智慧,付渊见闻广博,吴申斐偶尔一句深刻尖锐,只有吴氏氏要么就是蒙头猛吃,要么就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那双鞋子。她一直没有说话,看着像是一个正常女孩子的娇羞,只有吴申斐知道,她在生气。
吃好饭之后,吴氏氏静静走在吴申斐身后,她以为一场可笑的相亲仪式到此结束,谁知道谷沁开口说:“我和申斐还有一点儿事情要说,付渊你帮我们送送氏氏。”
从下楼开始,吴氏氏第一次抬头看向吴申斐,他们其实靠得很近,也不过是两三步的距离,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分辨他的神色,吴申斐已经转过头去说:“氏氏,你就坐付渊的车吧。”
“好啊!”吴氏氏侧头,靠向付渊。她生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女人,生气的时候有时会低着头,有时也会像现在一样,巧笑倩兮,快乐悲伤一切云烟。
付渊,是双双的哥哥呢,一定也能带她和薛琦去吃好吃的吧!
34、惩罚还是享受?
谷沁居然说要给他介绍个女朋友的时候,付渊的第一个感觉是很好笑,可是听说那个人是吴氏氏,他一下子就来了兴致。吴氏氏是付双双的初中同学,他认识她很久了,可是真正说上话的次数却不多,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有那种特殊的感觉,总是想要靠她近一点,想要听她说话,尽管多数时候是他自言自语的多,但是只要能发现她微垂的唇角变换表情,心里也觉得分外满足。
不应该的,以他的条件身边来往的女人那么多,不乏纤纤淑女,窈窕佳人,可是他偏偏就在偶然的一次接触中对她有了那种感觉,暖暖的,甜甜的,就好像是午后喝的咖啡,如果不喝就会心心念念地想着。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一个缘分池吗?据说每个灵魂在投胎前都会在缘分池中泡一下,泡进了同一个池子的人,出生后不管身份地位的差距有多大,都会互相吸引。那么,他一定是在吴氏氏的池子里呆过了,才会这样的情不自禁。而她偏偏像是只惊弓之鸟,稍稍靠近一点儿就缩到壳子里。有时候你觉得她是不懂吧,她好像又是什么都懂的,只不过她站在离你似远似近的地方,明明已是拒绝,可是还是让人心生幻想。
现在,她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偶尔摸摸车饰,偶尔看看他。她没有拒绝,是不是代表着他以后就可以以另一种身份出现在她面前?付渊转眼打量坐在旁边的吴氏氏,眼里心里都是笑。
吴氏氏在想什么呢?她什么都不在想,她没有想坐在身边的付渊,也没有想吴申斐,她只是单纯地觉得有点儿累,只是累吧…昨晚的一切美得那么虚化,那个地方那么高,离天空那么近,近得让她以为有些东西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是,烟火再美,也不过是瞬间绚烂的物件,何况是她?
还是什么都不想好,闭着眼,能走到哪儿就走到哪儿,最近她渴求的东西太多了,比如工作、比如申斐…付渊,是她得的报应吧,呵呵!
“时间还早,想去哪儿玩,我带你去?”付渊恨不得把自己所能给的好都一股脑给吴氏氏,可是考虑好久还是说出了这么一句青涩得恍似少年的话。
吴氏氏静了好久,静得付渊以为她没听见,回头想要再说一次的时候,吴氏氏开口说:“下次吧,我想要睡觉。”天知道,她睡了一天了,现在正是一星星睡意的时候,可是她就是不想动。
她侧着头,付渊还是注意到了她嘟着的唇,于是心思就野了一下。吴氏氏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最魂不守舍的时候最艳,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娇,一点点的憨,一点点的呆,一点点的媚,真正是垂首、蹙眉、抬眼、瘪嘴都要命地吸引人。
车轮微不可觉地滑了一下,付渊赶紧清了一下神,转过头去,“好吧,我送你回去。”
无话,一个开车,一个埋着头无所事事,付渊把吴氏氏送回了家。
未及开门,吴氏氏便被一把扯进了门。
“哐当”门响后,吴氏氏唇上随即吃痛。当然是环宇博,他一身戾气,凶猛得像只狼崽子。他根本就不是吻,是咬是压,是恨不得把她拆卸入腹。吴氏氏痛得皱眉,张嘴欲呼痛,他甚至连她舌也咬上了。
扭不开,挣不脱,吴氏氏索性圈上了他的脖子,以减轻他的力道。稍缓,环宇博主动松开吴氏氏质问道:“说,这一天一夜去哪儿了?”吴氏氏这还没开口呢,他又说上了,“不说我也知道,撇下我跟着申斐去哪儿鬼混了吧!”
这是明晃晃的醋味,只不过是在吃吴氏氏的醋还是在吃吴申斐的醋,吴氏氏就不明白了,只是突然她恍似明白了什么,是不是因为环宇博,申斐觉得对不起环宇博或是他心里对环宇博还有点儿那个感觉,所以才…
这么一想,云开雾散,吴氏氏的心情顿时就好了。她这心情一好,眉梢眼角都变了样,雾蒙蒙双眼添了俏,月弯弯双唇带了春,看得环宇博心里又气又恨,他总以为吴氏氏这笑就是因为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逮他这儿回味着呢。他们在外面快活了,就撇了他在这儿干着急,怎能不让他恨得牙痒痒。
所以,吴氏氏还没来得及回答什么,唇又被咬住了。又疼又痒,环宇博这厮到底会不会接吻啊,除了咬人他就什么也不会了吗?这么想着,吴氏氏这个于吻上差不多是个初出壳的雏鸟等级的人,居然生了指点的心思。
人就是这么个奇怪的动物,尤其是在那种事情上,你要是遇上了熟练的反而会觉得索然无味,最勾人的还是这种自己明明生涩得不得了,还自以为掌握了了不得的技术,想要班门弄斧,在别人面前妄图翻云覆雨的人,比如此刻的吴氏氏。在环宇博不停忽轻忽重得啃咬她的嘴唇时,她突然伸出舌头,尝试性地舔了下他的唇,这下好了,天雷勾了地火,环宇博的舌擦着她的舌翻搅,把她的舌吸进自己的嘴里,肆意地吮吸逗弄,而本来想要做指导老师的吴氏氏,想斗斗不过,想逃逃无门,只能由着他把自己的舌拘禁在他的嘴里,为所欲为。更加肆意地是他的手,那双手早在吴氏氏的身上巡视了一番,她的上装被撸到腰际,光着的背贴着冰凉的门板,冷得彻骨,吴氏氏下意识地就抖了一下。
就是这抖的一下坏了事,环宇博以为是自己的动作有了效果呢,手下更加迅猛,探到她身下的手指已经由一根变成两根。
“这里…哼!昨天申斐狠狠疼惜过了吧?”环宇博的手指被紧紧吸住,那种柔软但是又紧致,好像无数吸盘挤压吸附的感觉从手指传到腹下,他浑身也跟着颤了下,尤其是腰椎处,酸酸麻麻的,竟是那类似顶峰前端的感觉。这下好了,他心里又气又恨又不甘,把心一横,也不待慢慢做前戏了,抬起吴氏氏的腿就把自己贯了进去。
吴氏氏大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不舍还是舒爽,她的声音听在环宇博的耳朵里,除了艳媚还是艳媚。
不管不顾的冲撞,这个时候环宇博突然有了一种感慨,还好自己尚且青春年少,这要是在自己中年时候遇着了这个妖精该怎么是好啊?
吴氏氏忒怕冷,所以后背每碰到门板一次,她就忍不住颤抖一下,到后来,她索性紧紧箍着环宇博的脖子,腿也圈到他的腰上,反正就是恨不得全身都贴着他。
对于她的这个表现环宇博开始满意了,他边动作边道:“你那真是个宝物,好得快,放得开,又收得紧,这碰了的男人都是倒霉的,以后永远别想去开发大森林了。你这个妖精!该死的妖精!”
“嗯?”她先是一愣,待环宇博顶得猛了,就一下子知道了他说的是什么,她心中一恼埋下头就在环宇博的大动脉处咬了一口,她其实没敢使什么大劲,环宇博的性子她可是知道的,惹怒了他自己准没好果子吃。她原本是懒得动的,就盘在环宇博身上任他作为。可这一咬,更像是激情的反应,环宇博更加兴奋了。他索性托着吴氏氏的臀部,边走边动,直到客厅的沙发那儿才停下。
可能是为了捉弄吴氏氏,他猛地往沙发上一倒,压得吴氏氏心口闷痛,而他也在她的身体里埋得更深了一点。
“痛死了,你会不会啊?”
看看,吴氏氏就是没经验啊,你能说男人没钱没势没能力,就是不能说他不会!哪个男人肯承认这个,所以,可想而知,某个人为了证明自己很会,当然就要反反复复表现了。而吴氏氏到后面终于什么倒胃口的话都没说,其实是环宇博没给她机会说,她只能哼哼唧唧,一次次地重复一句话“你会…啊~~~你会,你天下无敌,啊~~~你就绕了我吧~~~”
事后吴氏氏总结出一句话——你可以把男人比喻成战斗机,但是绝对不能比喻成面团,多干的面团都不行!这是历史教训。
吴申斐回来的时候,吴氏氏就正在这求饶无门的情况下。极乐的烟火已经在她身体里炸了又炸,可是环宇博还是一点儿休息的意思都没有。她倒也不是多累,只是环宇博总是直来直去,重起重落,狂猛如暴风雨,怎能不让她吃不消?
见吴申斐回来,环宇博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觉兴奋,他心里只道,你昨晚享受够了也到我舒服舒服了,这该死的感觉啊,怎么弄都不够似的,浪头总是一波高似一波,让他不住想要尝试更加猛烈的滋味,可是那该死的永远也尝不到头啊!
家里只亮了走道的灯,客厅暗着,背着灯光,吴氏氏看不见吴申斐目光,她轻轻地喊他。情动着的女人,本就分外有味道,更何况她还那样幽幽地喊着。吴申斐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走上前来,把吴氏氏的上身抱进自己的怀里,这个姿势既方便了环宇博,又减轻了吴氏氏承受的撞击力,还增强了她的舒服感。因了他这一动,环宇博又舒服地叹了一声。
浅吻落在吴氏氏的唇边,吴申斐问道:“氏氏,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吴氏氏缓缓回过头来,说不出的媚、魅、美,从她的眼中流泻,她不解地说:“我为什么要问?申斐,我只要知道这个答案最后会由你来回答就好了!”
相信到这种程度!依赖到这种程度!迷信到这种程度!只要是他给的答案,不管是喜是悲,是爱还是伤害,她都当做是最美好的恩赐享受着等待着。
环宇博轻吼一声,在她身体里释放了自己,吴氏氏也迷蒙了双眼,仰头轻呼着应和。
呵呵,直到现在吴申斐也没改变自己的决定,只不过,他决定把游戏的基调从暗灰转变成清亮。
拭目以待吧氏氏,享受吧氏氏,这是我们的游戏。
35、祸端
这个晚上,吴申斐并没有加入环宇博和吴氏氏的战局。他会在吴氏氏意乱情迷的时候吻她的唇,分享她唇中的叹息;他会在环宇博疲累之极的时候,温柔地给吴氏氏擦拭身体。推波助澜,体贴抚慰,这个夜晚,只需动作无需语言。
吴氏氏也记不得环宇博到底做了多少次,到后来她又累又昏居然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闹铃响了吴氏氏还昏昏沉沉得睁不开眼睛,这是多少年习惯早起的吴氏氏从来没遇到过的情况。倒不见得有多想睡,就是手臂啊,腿啊又酸又麻,这足可见环宇博有多会了!更该死的是,吴氏氏还不敢抱怨,你看环宇博那双滴溜溜转得不安分,像是深海暗波的眼睛,就知道他有多么迫切要吴氏氏表现出一点点气愤地样儿来,那样他才有机会再一次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强势和不容置疑。
天啊,这是什么世道,明明是他不停动啊动啊的,她不过是敞开了身体任他胡作非为了而已,到末了,他还是精神抖擞的,她倒怏怏的有气无力。
“要不要吃街口的小笼包子,我给你买去?”
吴氏氏彻底惊恐了,这那像是环宇博会说的话!他要是威胁恐吓,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给你使幺蛾子还说得过去,他这样深情款款地跟你打听要吃什么,那不是摆明着没安好心吗?看看他那修长如葱,比吴氏氏还要细滑的手指,还买小笼包子呢,估计连小笼包子是用什么蒸出来的都不知道。
吴氏氏这回可冤枉了环宇博了,他确实不是什么会怜香惜玉的人,不过看看吴氏氏从脖子往下到处是被他折腾出来的红痕,心中到底有点儿不忍,况且吴氏氏还拿那双盈盈如两汪春水,懵懂如初生小鹿的眼睛望着他,他心一软就想着要好好讨好一下。吴申斐会熬小米粥,他难道连买笼小笼包还不会不成?当然了,嘿嘿,肯定还有当然的!他当然也想借机哄骗着吴氏氏看能不能在家里呆着不去上班,以便他再继续那什么。想到昨晚上,他被她的那里包裹、蠕动、吸允的滋味,他全身就轻飘飘的,从骨头里开始酥痒。她的身体,真TMD是这世界上最毒的玩意儿,他沾染了这毒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我,还是我去准备,你等着吃就好了!”吴氏氏起身穿衣服,掀开被子,里面的身体未着寸缕,她不觉羞红了脸,嘟囔道:“你先出去吧,我穿衣服。”她这样子,环宇博一看心就热了,他不就是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人吗?当即就想要扑倒吴氏氏继续昨晚的活动,还好,吴申斐做好了早饭来喊吴氏氏,这才解救了她于“水火”。
有吴申斐镇着,环宇博最终什么也没做成,三人吃了早饭,上班的上班,厮混去的去厮混了,都出了门。
这儿,我们抽空来说说谷沁。最近,她可谓是春风得意,吴申斐对她的态度几乎路人皆知,就差谈婚论嫁了。吴申斐甚至把自己新研制成功的特效救心药品的报告书给了她,他虽然自谦说自己的年龄资历够不上发布这么重量级的东西,请她的爸爸谷建设这个研究所的前任专家给意见。可是谁都知道,他先前的研制成果,以及他今时今日在医学界的名望地位,哪是她爸可以比拟的。研制成果一经外泄等同奉送,何况他还明确表示自己不愿出这个风头,愿意把这个研究贡献出来大家共享。他谁不好给,偏偏给她爸爸意思还不明了吗?这个礼物可以称得上是价值连城了。
她爸一拿到报告,简直如获至宝,他正在升职的关键期,不管是钱还是名声都缺着一阵“东风”,没想到想什么来什么。这种东西知道了还想要弄到手呢,何况别人送上门的。谷沁本来有很愧疚,这个药品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试用期,就可以生产上市了,到时候名利双收,而吴申斐却什么也得不到。她反对过,可是他爸爸见了东西就热了心,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耳朵里。这种烦恼也说不出口,她总想要弥补一下,所以她把付渊介绍个吴氏氏,一来,付家是这次的合作伙伴;二来,吴氏氏有了男朋友就不会成为吴申斐的负担了。至于金钱名利,他爸的最后还不是她和申斐的吗,这也可以减少一点她的内疚感。
本来她还担心吴申斐会拒绝,可是在罗马皇宫,吴氏氏明显心不在焉的情况下,他站在她的一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后来,她打了电话给付渊询问那天的情况,付渊的语气很愉悦,可见进行得还是很顺利的,她也松了口气。等她和吴申斐结了婚,她爸爸成了申斐的丈人,申斐一定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原谅她爸爸的,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