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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申斐扬扬手中的菜对环宇博说:“今天氏氏面试成功了,我下厨,你来给我打下手,氏氏今天等着吃就好了。”
“好啊!”环宇博欣然应允,一脚踹开电脑站起来,吴氏氏看着那么贵的电脑怨溜溜地躺在桌边上,心疼死了,撇着嘴道:“他会干什么,我来帮你吧,申斐!”
环宇博痞子似的摇摇晃晃走过来,撞了下吴氏氏的肩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一边儿去,不要打搅我和申斐…”他朝吴申斐抛了个媚眼接着说,“…那什么,你知道的。”
吴氏氏被他撞得连退了几步,却不敢发怒,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环宇博歪歪斜斜地踱进去。一会儿,厨房里便响起了洗刷,切刀的声音。吴氏氏不甘心也追着进去。
于是,她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晃花了眼睛。
也许只有在动漫里,才能够看到这样完美的画面。
吴申斐白皙修长的手指操着刀,在排骨上飞舞,动作干净利落又娴熟。他就是这样的人,不管做着什么样的动作都好像是钢琴家似的优雅高贵,他该是哪儿遗留下来的贵族,看什么都理所当然的带着睥睨之态。可是事实上,他又是那么亲和,恍是清朗的明月,柔和似水。
而环宇博又是另一副俊美模样,他像是一个放荡不羁的风流大将,从没见过他正色正型的样子,即使是现在也是歪歪站着。他在水龙头下翻洗着青菜,下巴微抬,斜斜微眯着的眼睛看着手中的青菜,倒像是正看着情人的玉手。
他虽然痞气,可是却是一点儿也不流俗。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举手投足,也都带着潇洒之态,更别说他的脸了。仔细看,他的五官长得几乎比女孩子还要精致,他的发型很潮,后面削得很短,前面却流了长长的刘海,一侧头就能露出迷人的眼睛,可是一低头,脸色和眸光都会被长刘海掩住,自自在在,任性不羁都写在他的脸上。
这两个人各自忙着手上的东西并不说话,却也很是协调,吴氏氏心里莫名地就酸起来。吴申斐一抬头看见吴氏氏,笑道:“你去看电视,我一会儿就做好你喜欢的糖醋排骨!”
“对吆~~~”环宇博吊儿郎当地应和,却拿一副嘲讽地眼神瞥吴氏氏,“她除了会吃还会干什么?”
“你!”吴氏氏语竭,刚刚那么美好的想象被环宇博这一句话就击碎了,她心里不屑地撇撇嘴,人长得好顶个屁用,对人除了嘲讽就是嘲讽,怪不得喜好和别人不一样。哦,他不会是在嫉妒她和申斐关系好吧?还是说他知道自己有把他挤出家的意思?
“干嘛那么看着我?难道是自惭形秽了?”环宇博甩甩手中的青菜叶子对吴氏氏说。
“哼。”
“嗯?”环宇博的眼睛斜来,吴氏氏嘴里的哼哼立即含在口里,她就是这样子,虽然讨厌环宇博,可是一对上他的眼睛,自己那点儿恼怒的就蔫蔫地熄了火。
“好了环子,不要总欺负氏氏。”
真是一物降一物,环宇博对谁都吊吊的样子,可是对吴申斐的话倒是没有无视过。哼,看他以后还欺负她不?得了吴申斐的势,吴氏氏的的气就昂起来了,她回环宇博一个白眼,小波斯猫似的挨到吴申斐身边说:“申斐,我给你帮忙吧!”
“不用,今天你就等着吃现成的好了!”
“那我就在这儿看着你做。”
吴申斐转头见吴氏氏一脸撒娇的样子,笑笑说:“那好!”
“申斐,申斐,你太好了!”吴氏氏索性也不顾环宇博在场,挨着吴申斐的手臂就摇头晃尾地蹭蹭。
环宇博瞅着,不屑地把菜甩得哗啦啦响,吴氏氏得意地笑出声来。
环宇博突然问:“你们买酒了吗?”
“酒?没有!”
“庆祝,没酒怎么能行?我去买,饭你们做。”环宇博放下手中的菜叶子转身就走,没让挨在一起的两个人看见他眼里的趣味盎然。
想要胡作非为,酒这个东西怎么能少呢?
22、一切就绪
环宇博去“暖酒香”买了两瓶进口干红,出来的时候遇到了路过的付渊。
付渊摇下车窗喊住了他,“环子!”
环宇博懒懒停住,红酒袋子甩在肩上,等付渊下了车走近了才说:“是你呀。”
“最近上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我找了你好几天了。”
“找我?”环宇博轻甩了一下头,刘海一溜地甩到眼侧,露出了斜眯着的眼,他其实知道付渊找他干什么,不过他最近找到了好玩儿的东西,不想花时间在无聊的事情上。
“找个地方聊聊吧!”
环宇博侧身让付渊看自己肩上的酒,说:“我约了人。”
付渊见环宇博作势要走,立即伸手拉住了他。其实付渊并不是一个急躁的人,多少年贵族学校的教育,他养成了温淡有礼的性子。可是今天好不容易遇到环宇博,结果什么话也没说上他就要走,心里当然着急了。
“那好,就站这儿说吧。环子,双双病了,你不去看看她吗?”
“等有空的时候吧。”
“环子!”付渊见环宇博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声音不觉就提高了点,可是当他触及环宇博阴冷的眸光后,声音又不自觉柔和下来,“我知道我不该插手你和双双的事情,可是她毕竟是我妹妹。你知道她从小被娇宠惯了的,可是在你面前你见她说过一次不,跟你拗过一次口吗?每次不开心就只会自己躲起来,从不指望你去哄,你就不能多关心她一点儿?”
“你…这是在教训我?”环宇博的声音轻轻松松的却隐隐透着戾气,他的脾气古怪谁都知道,前一秒可以是朋友,后一秒也许就是敌人。
付渊松开了拉着环宇博衣袖的手,退后两步笑笑说:“你们的事谁管得了,我只不过作为旁观者为你们着急罢了。算了,我这是皇帝不急急太监,随你们吧!”
环宇博耸耸肩,朝付渊斜挑了一下眉道:“有空再说吧!”说完朝付渊摇摇手,转身就自顾自走了。
付渊看着他越走越远的卓然背影,心中又叹了口气,看来这事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了。其实他早就感觉到,环宇博不是双双能够驾驭得了的人,可是双双一头扑了进去,他这个做哥哥的也只能帮到她这里而已。
付渊回家,车开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来看付双双的李锐翰。
看到他,付渊又叹了口气。正像付双双喜欢环宇博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一样,他喜欢付双双也是天下皆知的。以付渊看来,其实付渊觉得李锐翰要比环宇博更适合付双双,他虽然及不上环宇博的外貌家世,但也是一家上市大公司的第三代。也许他难免有当下富家子弟的一些坏习性,不过就他对付双双的态度来说,算得上是世间少有的了。
李锐翰拎着一篮子水果,捧了一束付双双最喜欢的香水百合,走在付渊的身侧,“双双还是那样怏怏地吗?”
想起付双双的病,付渊皱了眉,叹口气说:“还那样子,现在这种情况只能靠做透析维持。”
听付渊这样说,李锐翰顿住了脚步问道:“还找不到匹配的肾源吗?你们家就是做医药方面生意的,这方面的人脉应该比较广,就没一点儿希望?”
“可能是因为双双的血型比较特殊,我们全家都做过匹配了,不成功,肾源库我们也早预约过了,也一直没有消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保养和等待。”
两人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李锐翰上楼找付双双。
付渊见他妈妈在小花园里修剪菊花,就走了过去。
“妈。”
“嗯。”付夫人手上剪子在飞舞,心里却还在楼上的女儿身上,她见付渊回来问道,“还是没有消息吗?”
每天重复这样的问题,却总是得到相同的答案,不管是问的人和答的人,几乎已经失望到淡然了。
“我们就真的…只能这样看着双双受罪吗?”手中的剪子一歪剪了个空,差点儿剪到手指,付夫人的声音已经隐隐带着泪意。握着剪刀的手颓然垂了下来,连她自己都知道结果的事,还是忍不住要问。“算了,我上去看看双双。”
“妈,锐翰来了,我有事想和你说。”
付夫人看向自己的儿子,把剪子递给站在一边的保姆,摇摇手示意她先走然后说:“什么事,这么慎重?”
“妈,如果你没有忘记,我应该还有一个妹妹的。她们是异卵双胞,配对的成功率达到百分之九十几,如果能找到她…”
听了付渊的话,付夫人的脸色刷地白了。双双,成对成双,她当年生下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女儿。如果她没有记错,在她的左胸上应该有一个和双双肩胛处一样的花瓣型胎记。当年她带着两个女儿坐飞机回J市,双双哭闹个不停,她就抱在手里哄,而另一个就放在儿童车里,好不容易把双双哄睡着,一回头儿童车不见了踪影,她那个缘浅的女儿,就这样离开了她的人生。
失去女儿的痛,这辈子不想再受第二次了,可是双双的病,却像是为了惩罚她当年的粗心,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地折磨着她。
那个孩子还活着吗?如果她还活着,这么多年的分离感情也一定淡的跟陌生人一样了,用什么样的理由去要求她做这样的事情?
“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还活不活着。”付夫人的语气是拼命压制而成的冷淡,“即使活着,她愿意那么做吗?”
“我查到当年那个偷走妹妹的人贩子下落了,就在J市,我已经让人在打听他的具体地址了估计这两天就会有消息。”付渊顿了顿接着说,“还有…妈,她对我们来说就是陌生人,而双双不是,人生来偏心,这是本能也是人性,您不需要难过。比起那些多余的感情,我估计她在乎物质会多一点。”
付夫人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付渊的话正中她的痛处,她在心底居然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她也曾无数次地幻想那个孩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却不过是私心地希望双双的病能有新的希望。她真的能用人生来偏心这个借口来宽慰自己吗?
“先找到再说吧…”
“我会看着办的。”
拧着缘分这缕线的命运之神,一定在某处嘲笑着人类的可悲吧,他总是给人们安排各种各样的可能,人们做之前也许会觉得理所当然,做之后,谁知道会不会痛彻心扉呢?
吴氏氏其实很少花心思去思考一些有关人生的问题,她只在乎申斐开不开心,申斐愿不愿意她永远留在他身边。所以,她的伤心也很简单,开心也很简单。
今天,她是开心的。终于找到一个工作了,想着挣了钱就可以给申斐买礼物,请他吃饭…她就忍不住要咧开嘴,而且申斐亲自做了好多她喜欢的菜,还为了她责备了环宇博,真是事事顺心。
环宇博买回酒的时候,菜已经大都准备好摆放在餐桌上了。他放下酒就挨着吴氏氏坐下,吴氏氏看了他一眼却没敢瞪他,只指着对面说:“为什么不坐那儿?”
环宇博甩了她一眼,懒懒往后一靠,长臂一伸就搭在吴氏氏身后椅背上。他突然侧头到吴氏氏脑后说:“我要监督你,我坐对面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和申斐做小动作?”
“我能做什么小动作,我又不是你!”
吴申斐端出来最后一个菜,脱下围裙,在主位上坐下,眸光从环宇博身上掠过而后落到桌子上的两瓶酒上。他微垂了眼帘,眼中汹涌的的兽性,被掩在柔和的笑里。
“哈哈!”环宇博笑了,他坐直身子,娴熟地用开瓶器开了红酒,左手一勾拿来三个高脚杯,并排在面前一个个倒上。
“你们喝吧,我又不会喝酒。”吴氏氏对酒不不感兴趣,她推开自己面前的酒杯对环宇博说,可是酒杯又被推了回来。
环宇博好不容易收回去的手臂又放到她的身后,他微侧头,流海斜泻,灯光下的眼睛黑珍珠似的闪着润泽的光芒,“你知道这杯中的一口酒值多少钱吗?”
“难道还能值几十块吗?”
“切!”环宇博嗤笑,“没见过世面的丫头,这一瓶5万6,你说这一杯多少?”
“什么!”吴氏氏推杯子的手差点儿打滑,这个败家子啊,败家子,这两瓶酒就用掉几间房子的钱了,他真是比吸血鬼还奢侈啊!
吴氏氏心疼得心都揪了,她身子一歪挨到吴申斐的肩上,捶胸顿足说:“怎么办,你得加多少班才挣得回这两瓶酒的钱?心疼死了,心疼死了!”
吴申斐神情莫明地笑了,他摸摸吴氏氏的头说:“不用心疼,他用他自己的钱。我们就下劲儿地喝,喝掉一瓶,我们今晚就赚上5万6了。”
吴氏氏一听不是花的申斐的钱,心情就好了,她听申斐这么说,感觉很有道理,端起酒杯一口酒就灌下去了。砸吧俩下嘴,卷卷舌头说:“还蛮好喝的,有点儿甜。”
她的杯子一空,环宇博立即给她满上,“这酒很奇妙,喝得多少味道也不一样,你再试试。”
“真的吗?”吴氏氏又一口把酒闷掉,“嗯,真的,我觉得有奇异的清香。”她把酒杯凑到吴申斐鼻下说“申斐,你也闻闻。”
吴申斐没有端自己的杯子,就着吴氏氏的手嗅了嗅她的空杯子,微凉的唇擦过她的手背,立即在吴氏氏心底掀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23、喝醉了
微凉的触感一闪而过,吴氏氏的心脏扑棱棱地猛跳了一下,大脑随即轻飘飘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的缘故,刚刚红酒滑过的咽喉突然就又甜又麻,她怔住了。
吴申斐一笑,托着她端着酒杯的手到环宇博手边,长颈玻璃酒瓶微倾,顿时,玫红的汁液在高脚杯中荡漾圆舞,优雅妖艳,就好似此刻吴申斐和环宇博的眼眸一样,一个黑沉沉,暗波汹涌;一个亮闪闪,流艳碎光。
“好酒感觉就是不一样,氏氏,我们干一杯。”举杯相碰,吴申斐略顿,别有深意地说,“祝贺氏氏…从今天以后就是大人了!”
“嗯!”吴氏氏甜蜜微笑就欲倾身倒进吴申斐的怀里,却被环宇博扯住手臂,他妖精似的粘上来,白皙修长如玉竹的两根手指夹着酒杯,斜伸至吴氏氏眼前,玫红液体如娇艳的公主一样在酒杯中懒懒侧歪,毫不吝啬自己的迷人风采。
“她还睡着就被你牛饮下肚,会在你的肚子里哭泣的。”环宇博轻轻摇晃酒杯,酒汁在透明的玻璃上舔吻,红的酒,白的手指,是一种纸醉金迷般的狷狂之美。稍响,酒杯移至鼻下,他深深一嗅,才启唇抿上一口,点头道:“还行!”
吴氏氏向来对环宇博敢怒不敢言,有点厌他也有点儿怕他,但此刻,也对他喝酒的模样心生赞美。
环宇博瞄一眼吴氏氏的酒杯说:“你也试试。”
吴氏氏闻言欣然尝试,她跟环宇博学着品酒,也享受吴申斐夹的美食。就这样一连几杯下了肚,她的嘴里越来越甜,眼睛也越来越晃。
昂着头,桌子、椅子、杯子、盘子…都有了生命似的在眼前扭来扭去。她想起小时候似乎就做过这样的梦,她有好多好多的朋友,长着各种各样家具的模样,天天陪着她。
深夜里,它们就会举行宴会,然后排着队在灯光下跳舞,就像现在一样扭动着身体随便摆动。
梦里,她应该也是在扭动的,不然头不回那么晕。梦里还有申斐,他会牵着她的手…对,申斐,申斐在哪里?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调暗,不管吴氏氏怎么眯着眼睛都看不清吴申斐的眼睛,她伸出手想要确定吴申斐的位置,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
“氏氏,怎么了?要不要再喝一口?”
“嗯…”吴氏氏想要拒绝,唇随即被封住,牙齿被带着酒香的舌撬开,芬香蜜甜的汁液流进嘴里,滑进咽喉,她一发音,那甜味就流进了肚子。
完成了任务的舌还不甘心离开,在她的嘴里摩擦撩拨,就好像在她的嘴里寻宝似的,一点点地方都不肯放过。也许他要寻觅的就是她肺里的氧气,因为被他的唇紧贴着,她已经几乎不能呼吸了。
她想要扭头避让,却突然感觉到,她的脖子被短发挠得生痒,瞬间,大动脉处软软麻麻地一痛,身后贴上来的人,正吸血鬼似的轻咬着她。她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见,意识就像在一片粉红的花海中飘忽,而那片片飞舞的花瓣就正好是酒汁那艳丽玫红的色彩。
就在她快要气竭的时候,她的唇终于被松开了。本能地张大了嘴猛吸了几口气,得到缓解,她那呼吸就带上了暧昧的畅爽。
吴氏氏怎么知道,她昂着脖子露出纤细锁骨,喉咙里发出低低如溪水滚动的嗓音,是一副怎样勾魂的模样。
环宇博首先受不住了,他喉间低吼,伸手勾来酒瓶,猛灌一口,也扑了上去。酒液流进了对方的嘴里,酒气却熏醉了自己的心。还有一些来不及咽下去的酒汁就顺着吴氏氏的唇角流出来,一丝红线从她的唇角流至下颚,环宇博幽深了眼眸,想也不想便舔了上去,那样子跟一只面目柔顺却在暗处露着尖齿獠牙的野猫没什么区别。
他的手迫不及待地钻进她的裙子里,内衣已经破布似的被他扯出来。
吴氏氏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似乎被人紧紧禁锢在怀里,根本动不了分毫,她的的扭动反而是在掀风点火,让两个被酒气烘得大脑发热的男人,神经都炽热地燃烧起来,某些平时想起来不可能发生,或者无法接受的事情都变得顺理成章了。
不知道是谁的提议,三人转战到床上。
空间变宽阔了,那两人的动作更加放纵起来。吴氏氏就好比那海浪尖尖上起伏起伏的小舟,被吴申斐和环宇博的手和唇推动着,不停飘荡。
“申斐…”被吸允到红肿的唇溢出这个名字,让一直沉默着配合环宇博动作的吴申斐突然顿住了动作。
吴氏氏已经彻底醉了,双颊通红,眼神迷离。不管是酒还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可是今夜,她已经没有了拒绝的机会。
就这样把她推出去了吗?
吴申斐心里不停自问,她的神志已经模糊到这种程度,却还喊着他的名字,他的心里突然就复杂了起来。可是箭已在弦上,他和环宇博似乎都停不了了。
“申斐…”她又喊。
被忽视了的环宇博惩罚性地牙齿用力,吴氏氏疼得尖叫出声,在这宁静的夜里,这样的叫声撞着墙壁又弹回来,再掺和着醇香的酒味,房间里让人迷情的味道更浓了。
吴氏氏被咬后心里惊恐,身体下意识地后退,环宇博见状正待咬得更狠一点,却被吴申斐的手掌挡住。也许是因为背着光,吴申斐微眯的黑眸像是喷薄前的泉眼,沉寂得让人看不出波澜。他看着环宇博却轻轻说:“氏氏,我在这里!”
“嗯…”吴氏氏的眼诧然睁大,茫然地搜寻到熟悉的人,然后媚眼如丝地笑着依偎上去,“申斐!”
吻,她学得那么快!
她还从来没有这样主动地去吻吴申斐,不是为了讨好,不是被动的接受,只是想要紧贴着,研磨着,想要让他分享自己身体那不停翻滚的火热。
“氏氏…”,吴申斐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的妙乐,他说,“…氏氏,你愿意帮助我吗?我想要体会那种快乐…”
“嗯!嗯嗯!”我愿意!我愿意,可惜这三个字她没有几乎说出口…
衣服已经散落一地,吴氏氏拼命想要蜷缩到吴申斐的怀里,环宇博伸出手协助性地托高了她的身体,吴氏氏心喜,正欲前倾跟吴申斐粘得更紧一点,却因环宇博坏心的助力,她一下子就扑倒在吴申斐身上。
人的身体也许并不需要借助大脑就能自己行动,就像现在这样,吴氏氏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可是还是不住地扭动身体,好像是在迎合又好像是在渴望。
环宇博边笑边吻,唇从她的腰线上移到她的颈窝,吴氏氏不满地转头,迷糊道:“环宇博…你…干嘛…”
“呵呵!”环宇博听吴氏氏叫出了他的名字,高兴地笑起来,手不停在吴氏氏身上的敏感处移动,唇却已经来到吴氏氏的耳垂,沿着她的耳垂轻轻呵气后说,“你说我要干什么?吴氏氏,你果然适合不穿衣服!”
“不要!”吴氏氏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娇嗲,她撒娇似的粘着吴申斐亲吻抱怨,“他…他摸我。”
“摸你哪儿了?是这儿吗?”
吴申斐的手也贴到了吴氏氏胸前那被环宇博抚弄的柔软上,两只手力道不同,甚至温度也不同,却带着同样的麻醉效果,本来就大脑迷糊的吴氏氏,彻底没了方向。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火烤着的冰棍,黏黏腻腻,到处都水淋淋的,尤其是身体的深处,湿得似乎只要稍稍扭动一下就会发出哗哗的声音来。
她的手顺着自己的心意伸出去,勾住压在身上那人的脖子,她跨坐在吴申斐的腰上,身体也蛇般缠了上去。
“呵呵!”
有人在轻笑,好像在嘲笑她的笨拙,吴氏氏不服气地哼哼两声,更加用力地挪动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