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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而过
那时,我们谁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这样陌生人似的擦肩而过吧?
那么曾经,我守着的是婚姻还是爱情?而现在,你守着的,是爱情还是愧疚?
我已经摊开了双手,你呢?
“你都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事情的经过?还有为什么要这么帮你吗?”
姚半回过头来,莫桑就站在她的身后,俊秀清雅,郎朗如月。她当然也会想,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对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女生诸多关照,可是,呵呵,想了也没有答案的问题她要想来干嘛?
“额…莫桑,我们以前认识吗?还是说,你认识我姐姐。”
莫桑走近一步,于是,他温暖的呼吸,沉稳的心跳,还有他的笑容,都清晰地坦诚在她的面前。他伸出手来,手指却停在了她的脸侧。不管看多少次,她的脸上还是找不到一点儿和那个人的相似之处,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从她身上找寻,可能仅仅是一闪而逝的那人的感觉。
“姚半,我不会伤害你的,这次真的不会…”
姚半听不懂莫桑的保证是为了什么,他就像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而她却又是一个懒得费心思追根究底的人,不过,一切随缘也好。
莫桑做的小饼干很好吃,带有野菊的香味,却没有野菊的苦涩。其实姚半觉得更舒心的是,莫桑帮她处理好打架的事情,甚至连学校里也没有漏多少风声。唯一奇怪的是,紧接着易蓝风居然转到姚半的班上来了,这事汪老师表现得尤为激动,据她说是因为易蓝风要参加下个月的全国物理竞赛,而她正好是这次赛前培训的老师,转到本班来有利于指导。但是,很多人还是表示不解的,易蓝风原来在的是高三(1)班,那是众所周知的重点快班,现在转到(6)班来,是金鸡养到草窝里,糟蹋了。
班上就姚半一个人是单独坐的,这样易蓝风顺理成章做了她的同桌。
当天的物理课,汪老师上得分外地激情四扬,课上连连喊易蓝风起来回答问题,一副知己相逢偏恨晚的感觉。其他同学仰慕的眼神都快把作为同桌的姚半都烧化了。在高中,成绩好就是最大的牌牌,也怪不得老师对他诸多偏爱了。
姚半整堂课都在打瞌睡,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成了衬托先进的背景,汪老师每每看向易蓝风的时候都会扫到她,然后恨,然后叹气——要是姚半有易蓝风一半的努力,也不至于每次考试都在及格线上徘徊。唉,恨铁不成钢,恨铁不成钢啊!
物理课结束后,姚半还在睡觉,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分外嗜睡,睡得竟然比之前更沉了,而且老是做怪梦,她一闭上眼睛就感觉自己被困在一个白色的盒子里,她甚至能听到盒子外面风吹树叶的声音,还有仿似叹息一样的脚步声,而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简直就跟被封在秦俑里的活人一样。
“姚半…姚半…”
姚半忽的被推醒,一切幻觉烟消云散,她还在教室里,周围的同学有的在喧闹搞打,有的在勤恳看书,这才是真实。姚半微叹了口气看向推醒她的易蓝风问道:“干什么?”
易蓝风畏畏缩缩地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姚半,轻声说:“钱由我来付吧,我有钱!”
“…”姚半面无表情,转过头去。
“对不起!咳咳,咳咳,我真的有很多钱!我爸妈给我不少生活费,你拿去吧!”易蓝风把信封往姚半手里塞,又担心被同学们看到,脸都急红了,忍不住又连咳了几声。
他的手很烫,姚半皱了皱眉转过头来说:“你病了?”这么一看,更清楚了,易蓝风脸色苍白,就脸颊处诡异地红着,分明是感冒了,“病了就回去吧!”
“姚半,你原谅我吧,我也是被他们欺负太多次了,才找了人,是早找好的,你一走他们就来了。姚半,你不要告诉老师好不好?”
“无聊!”姚半把桌上的一支黑色水笔拿在手上转着玩,然后突然来了兴致说,“你跟老师请假吧,就说病的受不了了,得让我送回去!”
“额…”这话让他怎么说,即使真的要人送回家,老师也会让男生送而不是她吧。
“成了,我就原谅你!”
“好吧!”
也不知道易蓝风怎么说的,总之,姚半和易蓝风顺利地出校门了。可是,为什么会遇到这个家伙?姚半看着堵在她和易蓝风面前的于卫禾,眉头皱成个结。易蓝风倒是躲她身后躲习惯了,一看见于卫禾就缩到姚半身后。
于卫禾恶狠狠地瞪了易蓝风几眼才问道:“姚半,你带这个小矮子上哪儿去?”易蓝风原来和于卫禾一个班的,他们当然认识。
姚半也不睬他,自顾自往前走。于卫禾气极了,一把拉住姚半的手臂说:“你竟敢不理我!姚半,你不想在一中混了吗?”
“易蓝风,你家在哪儿?有大人不?没有的话我跟你回去睡!”
姚半这话说得,两个男生都红了脸,可是她却一副没什么了不得的样子。于卫禾一回过神来就怒了,姚半很大方地说:“你想睡,就一起来!”
于卫禾快气疯了,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姚半,你不要后悔!”然后转身就跑开了。姚半一头雾水,可是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虽然没接触过几次,于卫禾的脾气她算了解得七七八八了,管他呢,找个地方睡觉是紧要。
易蓝风没想到姚半真的跟他回了家,也没想到姚半真的在他家睡了。他的头很昏,他原本体质就不好,加上昨天晚上的事,他虚脱了力气,今天就支持不住了…想到支持不住,他头一重倒了下去,在他倒下去的那一刻,他心底十二分的苍凉,这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他怎么倒下去的,醒来后就怎么爬起来,从来没有别人,从去年开始,就再也没人能扶住他,呵呵,一无所依,也就永无牵挂,这样多好啊!
易蓝风晕倒了,当然不会知道,他轰的一声倒了地,生生吓了姚半一跳。今天,她毫不客气地霸占了易蓝风的床,这还没睡着呢,易蓝风就晕倒了。
她首先想到的是打120喊救护车,寻了一圈才发现易蓝风家居然没有电话,不过也是,留着电话谁会打来,唉,也是个可怜的人。就在姚半四处搜寻易蓝风的手机时,门铃响了,开门一看竟是于卫禾,原来他不甘心也跟来了。这下好了,姚半也不管于卫禾来的目的,拽着他帮忙把易蓝风架出去打车去了附院…幸好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感冒加贫血,但是得办住院手续。
姚半还在担心要不要找个大人来一下,或者打电话给老师,于卫禾说:“我给你找人,你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好!”姚半很无语,她给老师打个电话就行了,易蓝风的事于她有什么关系,作为同学送他来医院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可是等不得她拒绝,于卫禾已经拨打了电话,嘀嘀咕咕了一阵。
没过几分钟,就来了一个男人。姚半并没有细细打量他,在医院里,姚半老是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是因为易蓝风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总之,她极度不安。
于卫禾和那人说了几句然后走过来对姚半说:“都弄好了,我就知道这个时候我哥一定在医院,有他在我们什么也不用准备了。”他说完,对在前台跟护士商议什么的男人说,“哥,我们进去看看同学,你弄好了就先走吧!”
那人抬起头来,嗯了一声。他这一抬头,姚半看清了他的脸。额…这是个很奇怪的男人!不是他长得奇怪,而是姚半的感觉奇怪,明明这人长得分外俊美,可是姚半看清他的那一刻心里还是忍不住毛躁了一下,好像被撸了倒刺似的,尖丫丫一疼。
那人的视线却并没有落到姚半身上,他转过头去,边走边对于卫禾说:“我上去,你不急着回去的话,等会儿坐我的车回去吧!”
这人这样冷漠,还真不像于卫禾的哥哥!
“于卫禾,你哥…”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家里一年前出了事…混,我跟你说这个干吗?姚半,我可跟你说,这次我帮了你的忙,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可别忘了!”
于卫禾回过头来,见姚半还盯着走廊,骂道:“你别花痴想我哥的注意,他是灭绝和尚,不会对你感兴趣的!”
“噗!”姚半笑了,她的笑不见得多好看,于卫禾却红了脸,“你哥喜欢男人?”
“那当然不是了,只是发生了一些事…反正也说不清楚,你别看他长得人模鬼样的,脾气可怪异了,我感觉他是火星移民。”
“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自己的哥哥。喂,于卫禾,你哥叫什么?”
“霍离轩。”
霍离轩?姚半把这个名字在舌尖辗转了一下说:“你俩怎么不是一个姓啊?”
“我生下来就过继给我姨夫了,所以跟我姨夫姓。”
“哦!”
霍离轩,姚半在心里又念了一遍那人的名字,在脑海里搜寻了又搜寻,结果是毫无印象,看来不过是一个长得稍微好看一点的陌生人而已。
医院真不是个好地方,来这儿她感到很不舒服,以后还是少来为好。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啊~~~
给人家FA的会越长越美的~
医院
只是一个陌生人的生死,我却也伤怀至此,我感伤的到底是逝去,还是绝望的孤独?
姚半本来是在于卫禾前面离开医院的,可是晃悠到半路上,突然想起来易蓝风也是没有吃晚饭的,所有她买了点吃的又折了回来。
易蓝风临床住的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太太,她见着姚半后,很和气地笑笑说:“你弟睡着了。唉,有你这样的姐姐也是他的福气!”
姚半很木,她这体型,他那体型,哪儿像姐弟了?不过她也没做过多解释,姐弟就姐弟吧,管他呢。
易蓝风久久不醒,姚半自己吃了点东西后,迷迷糊糊就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又是那个梦——满世界的白色,滴滴答答的水声,还有深沉如海的叹息,唯独没有人!其实每次做这样的梦姚半都感到非常压抑,可是她还是拼命地渴望睡着,渴望知道梦里的叹息来自何方。
可能是太痛苦了,姚半在梦里不停地皱眉挣扎,睡得很不安稳。第二天早上,姚半是被楼道里的脚步声惊醒的,医院里好像从来日夜之分,总是来来回回,急冲冲的脚步声,奔跑、急躁、惊慌…在医院里永远别想静下心来。
姚半没想到自己居然睡在易蓝风的病床上,她占了80%的地方,而易蓝风就缩在她的怀里,可能是被迫的吧,他的眉头都皱成山了。
窗外,晨光微曦,忙碌的护士、晨练的病人来来往往,更多的是被禁锢在病床上,只能看着窗外风景的人,就好比临床的老太太,其实她比谁都起得早。老太太见姚半醒了,朝她呶呶嘴示意不要惊醒易蓝风,让他多睡一会儿,还朝姚半招手让姚半去试试保姆给她准备的小米粥。
姚半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她不能再在医院呆着了,上学要迟到,而且她还得回去一趟换身衣服。老太太忽的有点儿黯然,估计是以为姚半嫌弃她是病人,不愿意吃她的东西,她叹了口气把碗放下说:“唉,我真是老糊涂了!”姚半突然一阵心酸,她挪开手臂起来后对老太太轻声说:“我洗了就来吃!”
老太太很开心地笑了,等姚半洗漱出来,她已经给姚半整了一个一次性的碗装了粥,还很贴心地放了一些肉松。这是姚半记忆力吃得最舒心的一顿早餐,那个慈爱的老太太原来也有一个跟姚半差不多大的孙女,正和她的儿子儿媳在国外念书呢,怪不得老太太看见她这般的热情。
姚半吃好了早饭就出了病房,应该会有护士给易蓝风准备早餐的,她也不用担心。
事实上,易蓝风老早就醒了,他却一直没有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的感觉,多久了,只是一个人,开心时、伤心时、生病时…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可是这样子有一个人在身边的感觉,这种依赖着一个人的感觉,就如罂粟花般,美好又剧毒,让他忍不住想要沉迷。
有些什么,在这个习惯了冷漠和伪装的男孩子心里,渐渐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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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姚半,她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居然捡到了一个东西,是一条水晶手链,那链子夹在楼梯口的门缝里,她却一眼就看到了。那是条很漂亮的链子,紫色剔透的珠子,绸带串联,绸带的顶头还绣着两个字母——XL。做得这么用心怎么会丢在这儿?姚半本来想着下了楼就把手链放到护士台,弄不好失主会找过来,可是下楼后她看到医院花坛边站了一个漂亮的女人,鬼使神差地姚半突然很肯定这条手链就是她的。
“小姐,你的手链。”
那人回过头来,她长得果然很漂亮。因为有一个漂亮的姐姐,所以姚半的眼光也被养得很刁,一般的都看不上眼,可是当她看见面前的人时,还是忍不住赞叹了一下。她的美和姚满那种刻意堆积出来的鲜艳又不同,是骨子里渗透出来的优雅。
“链子?”项兰摸摸手腕,果然不在了。她苦笑了一下,心中的悲伤却是难以稍减。那个固执到不可理喻的家伙也在告诉她应该放弃吗?可是为什么还要把它送回来,坏丫头!那个坏丫头!当初不肯听她的劝告,现在她需要别人给点劝告的时候,她却毫无声息地躺在这儿…
她居然哭了,“这不是你的吗?”姚半有点儿尴尬。
“嗯…不,这是我的,谢谢!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不过,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链子的呢?”
“额…”姚半被问住了,是啊,她为什么会这么肯定这是她的链子?
“你以前见过我?”项兰问,她经常出席一些公众场合,别人见过她也不一定。
“也许吧,一年前我出了一场车祸,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姚半把手链放在项兰手里,“很奇怪的感觉,我觉得它是你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时,身后突然有人喊:“姚半,项兰,你们怎么在这儿?”
两个人都回过头来,原来是莫桑,他快步走上前来。
项兰见到他,缓缓神态道:“你也来看她的吗?”
“嗯。”莫桑转身对姚半说,“这么早你怎么来这儿了?”
项兰很奇怪,目光在姚半和莫桑身上扫过,问道:“你们认识?”
“我去过他的香薰店。”姚半解释,她看了下手表说,“我同学病了,所以昨天陪他来。我得走了,快迟到了!”
莫桑说:“我送你吧!”
“不用,我还得先回去,打车就好了!”
莫桑没再坚持,目送姚半离开。
直到姚半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项兰才忍不住说:“那可是一个高中生,莫桑你疯了吗?”
莫桑回过头来,他淡淡一笑反问道:“项兰,你相信灵魂吗?莫儿的灵魂停留在某处,会在机缘巧合下把我们这些人再牵连在一起!”
项兰皱眉,叹了口气,“莫桑,你…不要这样子,莫沙也不愿意看到你为了她这样。缘起缘灭,我们和莫沙的缘分就这么多,莫桑,你看开一点吧!”
“呵呵。”莫桑的笑,好似能拧出酸涩的苦汁来,“我早就疯了!项兰,你相不相信,莫儿她也会舍不得我们,然后换个模样来到我们身边?我最了解她了,她固执得很,欺负了她的人她一定不会放过的,她一定会再回来,回来报复那些人!”
“莫桑…”
莫桑把视线落在项兰的手链上说:“就像这条链子…你不觉得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吗?”
“你是说…怎么可能?不可能,这个想法太疯狂了,莫桑,我们可都是在唯物主义的教育下长大的!”
“谁知道呢?真的是我疯了也不一定!”
项兰心中一动,她凝视着自己手上的那条链子也愣住了…
是的,有些东西仅仅想着都会让人觉得很疯狂,可是人还是会忍不住去幻想,就好像神灵这种东西,谁都知道是不存在的,但谁都会在遇事的时候求神佛保佑一样,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项兰怎么也不相信灵魂这一说,可是她却开始祈祷那是真的,祈祷再遇上那个女人,哪怕她真的换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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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半匆匆忙忙回去换了衣服,再去了学校。一天几堂课上下来,什么事也没发生。汪老师听说易蓝风住院了,担心得不得了,一放学就催着姚半和她一起去医院,班上几个班干部也提出来要去医院看看,结果就那么一大群人轰轰烈烈出发了。
姚半本来想着这么多人去,她就不用去了吧,可是大家觉得易蓝风是由她送去医院的,她就是半个主人似的,搞得她提都不好意思提不想去的事。
路上,汪老师说起了易蓝风的身世,原来他的父母老早离婚了,他一直跟奶奶生活,可是去年他奶奶也去世了,而他的父母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谁都不愿意接收他,所幸他成年了,所以一直一个人生活到现在。
汪老师这么一说,几个跟着来的女生眼眶都红了,女孩子生来喜欢同情弱者,估计现在个个都生出了要散发温暖的心思了。而姚半呢?她一直在想早上的事——她为什么想都不想就知道那条链子是项兰的呢?难道她真的遗忘了很重要的事吗?
唉…
带着老师和同学直奔易蓝风的病房,一群十八九的年轻人,在医院的走道里走着即便不声不响也能让人感觉出青春洋溢来,好几间开着门的病房里的人都向他们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进病房的时候,姚半故意往后退了退,她没有冲头露脸的爱好。奇怪的是,易蓝风的临床居然空了,姚半忍不住打断了面前的温馨关怀问道:“易蓝风,这床的老太太呢?”
“她、她中午的时候突然心肌梗塞…”
病房里忽的一静,对有些人来说,这也许是他们第一次直面死亡,他们很惊讶,也许还带点儿害怕吧,尤其是汪老师,直接提出要给易蓝风转病房的事情,甚至说不如回去休息算了,她可以去照顾。
姚半的感受却跟他们不同,她知道,医院本来就是生死场,可是那个老太太早上还那么和气地给她粥喝,现在却已经…有什么不停在心底翻滚,一直纠缠到头顶,然后成了天崩地裂般的疼痛。
悄悄退出来,把房内那些大惊小怪的尖叫或者惊讶掩住。姚半游魂似地一步步往前走。生命原来这样的脆弱,明明那些笑和话语还在眼前耳边,却再也不会见面。
不要难过姚半,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姚半,不要难过!
但是,还是伤心,头痛得快要裂开了。那个笑得和蔼的老太太早上还告诉她,她的儿子、儿媳还有孙女都在国外,今年会回来和她一起过年。
她原来是孤独地离开的!
孤独啊,孤独地死去,她痛的原来是这个!
有谁也跟那个老太一样,在绝望的等待中闭上双眼的吗?
“喂,小心!”姚半脚下一歪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幸好斜侧伸出一只手臂扶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对一个爱着自己的人来说,最狠的报复就是做朋友。请期待姚半和霍离轩、莫桑的对手戏吧!还有那两个正太,哈哈,她的人生怎么可能平凡呢?
明天我要给自己放假,所以不更了,等文的亲后天傍晚再来吧!
虽然这么说很无耻,但是,如果某意外收到长评的话,会考虑有几个加更几章的,嘿嘿~
不相识(捉虫)
也许,我们是两条并肩而行的鱼,只看得见对方的身影,却看不见对方的泪。
“…头痛!”姚半这么一说,身体就斜斜朝那人倒去。
这种姿势要是搁在一个美女身上,那是娇颤如弱花,十二分的惹人怜爱,可惜姚半160的身高105的体重,再一套不合体的运动服,实在生不出什么美感来。
霍离轩扶了一把,就待松开双手,他倒不是想得有多自恋,觉得姚半心怀不轨,怎么说姚半也不过就是一个18、9的高中生而已,而是他向来没有那种怜香惜玉的旖旎心思。
姚半却死死抓住了他的手,头部疼痛如浪涛,一波高似一波,她并不知道自己抓住了谁,只不过本能地依靠在那人身上。“就一会儿,我偏头痛…就一会…”
“偏头痛?!”这三个字像是一列子弹射进霍离轩的心脏。
那个人,那个生气的时候甚至会动手打人的人,她也曾经这样一次次疼过,可是每次头痛如裂的时候,她却只是自己抱成团缩着。她其实比谁都绝情,比谁都狠心…她不曾给他机会,让他弥补,让他在她疼痛的时候把她拥在怀里。她一转身,就决定了永不回头!而现在,她知道他如何生不如死地煎熬着么?她知道他即便是遇到一个同样患有偏头痛的人,也会痛彻心扉地思念她吗?
胸口痛如针刺,呵呵,能这样痛着也好,她不能站起来报复,就让他帮她吧!
“对不起…让我靠一会…一会儿就好!”
“你…需要找个医生看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