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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怕狗呢!你这么喜欢狗,在这儿一个人想吧!”
姚半看着于卫禾甩手跑进屋去,懵了,不就说了一下狗吗,这脾气!不过,她是误会于卫禾了,于卫禾不是生气,是怕再和她说下去会忍不住在脑子中一遍遍回味片子中的内容,男孩子总是难免血气方刚不是?
算了,不想于卫禾了,施平灵不是说毛发过敏吗?竟然还让于卫禾在家里养猫?果然儿子和儿媳是不同的。姚半想到施平灵毛发过敏的事时,不自觉地挑了下眉,过敏啊…施平灵应该会喜欢那种感觉吧?做姚半就是好,至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嘻嘻!
“你还要站在那儿多久?”姚半一边拨弄着脚边的猫,一边对身后隐在树后面的男孩子说。
易蓝风从树后站出来,他背着光,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是他的身影,在月光下萧瑟像一棵入秋的树。
姚半回过身来看他,只不过两天不见,姚半感觉他明显和之前不同了,要说哪儿变了也说不上来,总之感觉很不一样。“易蓝风…”
“不要叫我的名字,姚半,我恨你!”易蓝风狠狠地说,“你和那些人都一样,说的话从来就不算话!你,不可原谅!”
“呵呵!”姚半突然轻轻笑了,“易蓝风,你凭什么恨我?唉,算了,不管你恨不恨我,以后不要做那样的事情了,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对你不好!”
姚半自问不是圣母,却还是这样跟易蓝风说,难道真是因为一次生死,她的心变软了吗?呵呵,他的一切和她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不再做什么牵扯她的事就好了。
姚半转身就走,易蓝风却突然冲过来,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他搂得死紧,姚半竟是没有挣脱得开,没多会儿她的后背就湿了——易蓝风,他哭了吗?
“姚半,你不要不理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想吓吓你,可是后来他们改变了主意把你们带到了别处。姚半,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嗯。”
“姚半…”易蓝风心里知道,被他搂着的这个女孩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会守在他身边的人了,可是舍不得,他舍不得松开手!她没有原谅他,更或许说,她不觉得需要原谅他,因为她不在乎,不在乎他的喜乐,不在乎他是不是想要待在她的身边!
“松手吧!”
“我不,姚半,我不松手!”易蓝风扣紧了自己的手,像个倔强的孩子。
姚半还是掰开了他的手,她心里在叹息,她太明白他的感受了,同时也是在这一刻姚半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对易蓝风有特别的感觉,原来,她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被抛弃过的人,总是更加害怕被抛弃,易蓝风的固执,就跟当初莫沙对霍离轩的固执一样,可是,最好的结局不是谁回过头来,而是摊开手。现在的易蓝风怎么会明白这个道理?
“等你长大了就会后悔的!易蓝风,我不是那个最好的人!”
“借口!借口!你就是嫌弃我不如于卫禾是不是?你喜欢于卫禾是不是?姚半,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易蓝风蓦地松开自己的手,不等姚半转身,已然飞快地朝着霍家的大门冲过去,或许,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证明,证明自己始终是那个被抛弃的人。
这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不知道姚半有没有后悔,自己的一时心软,把易蓝风从一个坑里拉出来,却投进了深海。人就是这样子,永远预料不到未来的事情,就像姚半当初离开霍家的时候,怎么可能想到有一天她会这样回来?没有带恨,却带回来很多叹息。
唉,易蓝风,对不起!
霍家的花园有一个木头台阶直通霍夫人施平灵的房间,施平灵自持高雅喜欢门朝骄阳“春暖花开”。好吧,其实是为了显示她在霍家的地位!那就怪不得她顺路把猫放到她的房间玩玩去了,至于她回头会不会长疹子,那就怪不得她了!
从施平灵房间前的木质走廊左转,经过两个房间就是一扇大窗户,如果管家没有换人的话,这扇窗户应该是开着的,姚半伸手轻轻一推,果然。
从窗户进去,第一个房间就是——她的房间。
密码…姚半试探性地暗下六的数字,滴地一声门开了。他没有换锁,也没有换密码,把房门也用上密码锁还是新婚时她一时好玩,说想体验一下电影的片段,他就给换上的,怎么忘了,原来他也曾经为她做过这样幼稚的事情。
轻轻带上门,开灯。
一切都还是她出门前的样子,就连梳妆台上那个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耳环也还摆在原来的地方。拉开抽屉,她的精油和香料,还有她收藏的无烟香薰灯…一切的一切都摆在原来的位置上。拉开衣柜,她的衣服也还挂在原处,甚至,那个衣架,她那天换衣服的时候没来得及拿上来的衣架,也还掉在柜子底上。一切仿似回到了原点,就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霍离轩,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真的那么愧疚吗?
“你在干什么!没听说这个房间不许随便进吗?”
身后传来一声暴喝,姚半一顿转过身来,霍离轩就站在她的身后,等看清她的脸,他明显愣住了,“姚半,怎么会是你?”
“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姚半糊弄了一句就想走出去,谁知道在经过霍离轩身边的时候,头像是受了重创一样猛地一炸,疼痛突然袭来。她脚下虚晃了一下,却硬是忍住没让自己倒下去,这该死的偏头痛总是这么不看时机就来。怎么办?她疼得开始眼睛模糊,心里也翻江倒海地难受,脚更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怎么办,房门好像越飘越远了…
“怎么,头又痛了吗?姚半!”霍离轩连忙蹲下,一伸手揽住了姚半。
太痛了,姚半实在支持不住,蹲下来抱住自己的头,在霍离轩怀里缩成一团,“痛…霍离轩帮我把抽屉里的苹果精油点上…我好痛…”
霍离轩僵住了,他动不了,怀中喊着他名字的女孩子,明明就是他的莫沙,明明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姚半想要理清自己和霍离轩、莫桑之间的关系,可是有的人放不开,有的人心思难猜,有的人感情敏感,加上还有一些不安分的会滋生出一些事情来,总之,很难平静的撒!
PS:有些亲估计已经知道了,我把车借人,结果人家出了车祸,唉,我快疯了,所以,这两天更新不及时,要宽恕我啊!如果亲们用小FA抚慰我我会更加开心的,嘿嘿~
29
29、释怀 ...
两根绳子不管打上了多难解的死结,终有一天会被解开。当我们终于走到这一天,除了留给彼此折印,还遗留了什么?霍离轩做朋友吧!
姚半有很多固执,比方说难以接受别人的轻怠,也比方说偏头痛的时候从不打针吃药。十四岁那年发生的事情至今还是她无法遗忘的梦魇,她害怕医院,厌恶医院,也厌恶一切药品。所以,她宁愿这样疼痛,宁愿慢慢熬,哪怕疼到昏过去。
霍离轩在她的额头上发上一块浸泡过精油的毛巾说:“热敷对偏头痛很有用,我有问过这方面的专家…”霍离轩欲言又止,其实他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姚半…”
好久,也许是疼痛的浪潮终于退去,姚半缓过神来,她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蚕蛹一样。她没有拒绝霍离轩的帮助,却背对着他,或许这是她骨子里的自我保护作祟,她无法再对霍离轩毫无防备了。
“姚半…”背对着他的姚半,脸色苍白如纸,她好像比印象中的样子瘦了许多,下巴都尖翘出来了。她其实长得跟她姐姐姚满一点儿也不像,她给人的感觉很淡,淡到你以为她是模糊的一块,以为她普通到容易遗忘,可是事实上她是的漂亮,那种漂亮就像是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让人感觉很舒服。莫沙…莫沙的美却似那强烈的阳光,让人不容忽视,他为什么会那么肯定她和她之间有一些关系。
“姚半,你真的不认识莫沙吗?”这可能不是一个好的时机,可是他害怕错过了这个机会,自己再也没法问出来。他有那种感觉,今天,在这儿,姚半不会和他说谎。
“霍离轩,还执着这样的问题有什么意思?”姚半缓缓转过头来,看向这个曾经被自己深深爱过的男人,那些记忆,美好的,难堪的,都还在脑海里,只不过却再难生起那种不罢不休的心思了。
她突然很想去摸摸他那曾经笑得让她心动的唇角,可伸出的手指却停在了他的眉眼之前。她还记得他的笑,那个笑甚至温暖了她很长的日子。她可能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她爱上他,就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发现回头的时候身后还有一个人,一个对着她笑的人。那时的他就像是一个救生圈,把她从那茫无边际的孤独大海中拯救了出来。
她和他的婚姻说不上来是谁伤害了谁,只不过是一阵风吹过了一树叶,彼此只有擦肩而过的缘分罢了。
看着停在自己眼前的那只手,霍离轩突然就明白了,有些答案从来就不需要说出口来,有些答案也从来不需要验证,她…原来一直就是她!
是谁在一遍遍捶打他的胸口,痛得他说不出话来?可是此刻,她伸出的手,不是为了怀念而是为了诀别。她不要他了,不管是爱还是恨,她都已经不在意他了!
她不是他的了!
尽管心痛如此清晰,霍离轩还是开始渴望,渴望时间就禁止在这一刻,那么至少她还在他的眼前!
于卫禾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带着一点点愤怒和更多的不敢置信,一下子把此刻室内凝成固体的气氛击碎了,“你怎么在这儿,我到处找你!”
他放在门框上的手都有点儿颤抖,让他怎么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他的哥哥半蹲地上专注地看着沙发上的女孩子,而他的女朋友,他一直以为姚半应该算是他的女朋友,正伸出手来好像要抚摸他哥哥地眉眼。
姚半,就知道她好对男人动手动脚,上次对易蓝风,这次连他哥哥都不放过。
“姚半,你要不要脸,哪个都可以摸的吗!你给我出来!”于卫禾冲上去,一把就把姚半从沙发上拉了下来。
“你拽我干嘛!”
“走!”
霍离轩并没有阻止,只是在姚半飞起的发擦过他的脸颊时,轻轻喊了一声:“莫沙。”等他的声音飘落,姚半已经被于卫禾拽得跌跌撞撞走到门口了。她没有回头,就像一只振翅而飞的蝴蝶一闪而过。
她和他再也没有以后了吗?让他怎么甘心!
不,他不甘心!
姚半和于卫禾的声音越传越远,霍离轩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久久没有站起来,他像是一尊雕像,视线就定在了姚半刚刚躺着的那个位置,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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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姚半,她心里其实非常感激于卫禾把她带离了那个房间,她是真的不想再和霍离轩牵扯下去了。
于卫禾拽着她出了房门便甩开了她的手,窝在一群围上来的男生女生中借题发挥,大发肝火,搞得好好的一个聚会不欢而散,姚半没指望于卫禾送她回去,好吧,她其实是不想安抚闹性子的于卫禾,所以,她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霍家。
离开霍家的这条路,她实在是走过太多遍了,这一次再走,心情自然跟以前不同。曾经她满怀憧憬地来,现在轻轻松松地走,这也是最好的结局吧!她没有回头,却在心里默默地与霍家,以及那个男人作别。
这种时段本该夜色正浓,可是路灯却把这条路照得恍如白昼,所以,不管姚半怎么低着头,还是无法忽视停在路边的那辆车,和那辆车边站着的男人。
莫桑!
怎么形容姚半此刻的感觉?在她预备了重回孤独的时候,却见到了那个守在路边的身影,她无法否认,就跟当初一回头见到霍离轩的笑一样,当她看到莫桑的身影时,她的心动了。
她曾经以为只要避开了,他和她将不再会有交集。让他的痛苦就结束在躺在医院里的那人身上不好吗?
可是他站在那儿,好像已经站了几辈子似的,他的渴望、痛苦、不甘、不舍,都在他的身影里被描述得淋漓尽致。
姚半一步步走近,直到停在他的身前。她没有说话,不管是作为莫沙还是姚半,她都无法假装不认识他,只是心里还在纠结,他喜欢的到底是那张脸,还是她这个人呢?如果是那张脸,那么就此别过吧,如果是她这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他,她突然就改变了主意,如果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那么她和他在一起又何妨?
静默,不知道他是否明了,这是她的等待也是她的选择。
莫桑也没有开口,只是一伸手把她拥进怀里,他的怀抱因为等待而冰冷,他的心却因为等待而火热。
“姚半,我在等你!”
好像突然松了一口气,他喊的是姚半不是莫沙不是吗?姚半伸手圈住了莫桑的腰,“我也在等…”在等一个愿意等她的人,莫桑,那个人会是你吗?
良久,莫桑轻轻念起姚半的名字:“姚半,姚半,姚半…”他就像是在念一段咒语一样反反复复,然后企求,“你也喊我的名字好不好,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
姚半笑了,“莫桑,你还真傻!”
“今天,我不想送你回去怎么办?”
“那就不回去吧,上次做的那个,我们有必要再探讨探讨技术什么的…”姚半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从不矫情掩饰自己的感受,就像莫桑迫切地想要用身体证明他的得到一样,她也想要用身体证明自己已经放开,证明她从心到身体都想要和莫桑在一起。
男人最易学会的也许就是做这种事情了,他们的领悟能力和无师自通的本事往往令人乍舌。而且这种本领就跟学骑自行车一样,成了一项一旦学会就永远不会遗忘的技能。
那种极致的快乐还在身体里久久未散,可是莫桑又在她的身前忙碌开了。真是很难想象从一个生涩地嫩手到一个技术高超的熟练工,他只用了短短的几天时间。
“啊,不要!”
姚半不过一个恍神,莫桑已经打开了她的腿,预备欣赏她那沾满羞人春潮的腿间花瓣。姚半半羞半怒,可是这样赤身半躺的姿势,说出来的拒绝话语也是软绵绵,暖烘烘的,暧昧无比。她下意识地夹住大腿,拒绝他的窥视,谁知莫桑呵呵一笑,抓着姚半的腿往自己的腰上一圈说:“别急着夹嘛,我还没进去呢!”
好吧,我们得承认,姚半虽然做过有夫之妇,她和霍离轩之间也没有到什么不和谐的情况,但是这样露骨的话,可从来没有听过。所以,她的脸当即就红了,很不争气的是,这羞涩却在身体里酝酿了一下成了温热粘稠的液体,从腿间溢出。粉嫩花瓣,俏含露,想象一下那种靡艳的情景吧。
原本,莫桑的那个就在姚半的泉口磨蹭,这么一来,他一下子就感觉到她的湿润,他更不急着挤入她的身体了,而是稍稍退开一点儿,却拿手一伸,两根指头在姚半那潮湿的地界一探一扣,便带出了那羞人的透明粘丝,甚至还发出了,“BA~”的一声水响。
姚半彻底成了一根辣椒,莫桑笑得更得意了,他并不是一个经常大笑的人,这样开怀的笑让他整个人都生动起来,姚半微愣。
“你别不好意思,这些也有我刚刚放进去的东西!哈哈!…啊!”本来还想进行第二次工程的某人,被一脚踹下了床。
事实证明,当姚半说不过别人的时候往往会采取比较激烈的手段,所以,最好还是不要激怒她,尤其还想要她配合做某些互惠的运动时!
不过,这样真好,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末了,送上一段,嘿嘿,亲们好好享受周末吧!
30
30、甜蜜 ...
我一直觉得辛德瑞拉是这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她爱上了王子,而王子却只爱上了一双可以穿上玻璃鞋的脚。
那么,如果我不是辛德瑞拉,却穿上了那双玻璃鞋子,可不可以也享受王子的幸福?
“今天周末,我们出去玩吧!”莫桑像只小猫似的把头凑在姚半耳边磨蹭,真是难以想象一个总是疏远着微笑的男人,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事情来。别人都说做过了那种事情会让女人从身体到心都经历一次成长,难道搁男人身上就是一点点退化吗?
莫桑见姚半没吱声又说:“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再去看场电影,或者去东山看枫叶。”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着寸缕的大腿正摩擦着姚半的大腿内侧,而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就贴在她的盆骨处,火热坚韧,跃跃欲试。
姚半的身体僵硬地扭了扭,转过身去,妄图脱离他的掌控,而莫桑却缠得更紧了。耳后若有似无地传来轻笑声,姚半有点儿恼怒,一把掀开被子,于是,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就呈现在她的眼前。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掩地直视男人的身体,他宽肩窄臀,虽没有明显的肌肉块子但是皮肉紧致,处处透着力道,这和姚半自己的白皙柔嫩是非常不同的。
“呵呵!”莫桑索性笑出声来。
所以…
“啊,姚半你又踹我!”
姚半貌似很冷静地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服,天知道,她的脸已经红得快滴出汁液了。
“姚半,你生气了?我就是想逗你开心!”莫桑伸手来拉姚半,半个身子都耷拉在床帮上了。
姚半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说:“我要回去。”
是的,尽管她夜不归宿都没人打个电话来询问一下,她还是要回去,那是她的家。可能别人无法理解姚半的这种思维方式,不管是对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来说,那个家都没有太多温情,但就像灵魂对身体的依赖一样,她渴望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家,渴望到能够忽视那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房子。
“回去?也好!”
你道莫桑这么听话就把姚半送回去了吗?他是送姚半回去了,可不过就转溜了一下,又带了出来,姚全虎和陈姿娟都不在,他连想个借口的必要都没有。
莫桑先带着姚半去了香薰店,这家叫“沉香”的店,是姚半对过去唯一的留念和不舍。推开门,店里空无一人,莫桑有提前安排吧,不然也不会连店员都没有。
眼睛酸了,她想到了她的妈妈,她怎么能忘了那个小巧的女人,那个遇事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其实比她还要固执。算了,不伤心了,那样的选择对她来说才是幸福吧?她终于圆满了自己的爱情,和那个人生死相伴了,那么她呢?
姚半的指尖触及架子上精致冰凉的器皿,心也凉得发酸,也许在她妈妈的心里,除了爱情和那个男人,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其他东西或者其他人,一开始生下她就是为了寄托对他的思念吧!所以她选择离开的时候才会毫不犹豫,毫无牵挂。
她是孤儿了!不管如何不想承认,她还是成了孤儿!从此,在这个世界上她就是一个人了!
泪水滑过脸颊的时候悄无声息,掉在手背上还是悄无声息,可是晕在玻璃上的水珠却清晰得让人无法忽视。
她在哭,因为触及了那些记忆。
莫桑温柔地从身后搂住她,如果可以,他希望一辈子都看不到她的泪水;如果可以,他希望阻挡一切可能带给她伤害的人和事情,可是他阻止不了她因为那解不开的心结反复地折磨自己。那些心结,以前是霍离轩,现在是她的妈妈,他们都是她难以跳过的坎。
他的莫沙,她知不知道,他有多感激她来到他的身边?
“姚半,你不是一个人,你有我!”莫桑捧着姚半的脸,像是捧着绝世珍宝,“我会呆在有你的地方,姚半,你永远不用担心你会一个人!”他在心里说:莫沙,你不要担心你会一个人!
“嗯,呜呜!”
姚半哭了,这是她第一次哭,不是声嘶力竭的嘶吼,只是呜咽,却是她最极致的悲伤了。
“姚半,我会永远呆在你的身边!”莫沙…我爱你!这后面的话莫桑没有说出口,他在心里默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莫沙…他什么时候可以光明正大地说:莫沙,我爱你!
“莫桑,你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灵魂吗?”
“那么…如果我不是那个人…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她?”如果不是她,你还会不会承诺陪伴?还会不会给予等待?
“傻瓜!”
姚半的唇边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她到底在纠结什么?难道是在吃自己的醋吗?
好吧,从今以后,只要他不提,她就不再想。现在开始,她想要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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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有人送就是好,姚半睡到七点半,也没迟到。
打了第一课的铃,姚半终于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易蓝风没到校上课。
她趁老师不注意悄悄问吴苗苗,才知道易蓝风自上个星期三开始就没到学校了,打电话找不到他,他也不在家里。
姚半还想要问一下,上次在于卫禾家吴苗苗有没有看到易蓝风,老师正好转过头来,她只好暂时打住。
这个易蓝风,到底搞什么鬼?
“姚半,下课后我们去易蓝风家看看吧,弄不好能遇到他呢?”下课后,吴苗苗凑过来说。
姚半摇了摇头,她也好奇易蓝风去了哪儿,可是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你约别人去就好了,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