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亮听到方小白这么说,脸红红的,以前都没有发现小白这么开放,居然连这个都这么淡然的说,如果是因为这样,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叮嘱了几句就和陈瓶瓶一起去和姚氏负责人接口这个项目了。
陈瓶瓶一看就只有邹亮和自己,兴奋的像打了激素一样,立刻五彩缤纷起来。在游乐场想要逃避的方小白,也许有那么一丝的祈祷,陈瓶瓶童鞋不会被虐的太惨,当然绝对只有一丝丝祈祷的意思。
方小白有游乐场情节,每次她去游乐场并不会自己去玩什么,那些激烈的游乐活动,对曾经胖胖的她并不合适。但是她很喜欢坐在这么多人的地方,有很多小孩,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张笑脸,在这里听着他们的笑声,就会觉得被传递了幸福。
这边方小白在接受幸福的传递,那边陈瓶瓶在接受姚明明的考验——
今天陈瓶瓶很漂亮,一件束腰小风衣加上一头栗色长卷发,年轻亮丽,别有一翻韵味。她一直觉得自己只是没有机会,如果有机会一定会比方小白做的更好,所以对于这样能和邹亮单独相处,能接触到姚氏公司负责人的机会,陈瓶瓶特别小心认真。
姚明明则是她一贯招摇的打扮,Gucci的茶色经典款墨镜,遮住了巴掌大小的脸的一大半,性感的嘴唇更加突出,她的漂亮非常霸气。哪怕是对着一群西装革履的总监经理,也气质淡然,一点不逊色。此刻她正不耐烦的用她那镶上巴西天然水晶的指甲不大也不小声的敲打着会议室的桌面。
本来这样的项目,不一定要她自己来,可是这次因为方小白,她来了。居然半天都没有见到人影,自己还特地指定这个项目她负责的,眼下就只有一群无趣的大老爷们。透过这群有些已经半秃的头,姚明明的情绪由期待到焦躁。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会这么兴师动众。方小白不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孩,从容貌上来说,只能说她长得很干净,对,就是那种特别纯特别干净的感觉的女孩,可是从她的眼神透出来的,绝对是像狐狸一样的狡黠,女人对女人的直觉通常不需要理由,但一定是非常准确的。
这时候,邹亮领着陈瓶瓶来了。姚明明看到眼前两个人,非常优雅从容的笑了,如果此刻看到这个笑容的是她的跆拳道陪练老师一定会先打电话预约医生。
显然陈瓶瓶不是很了解姚明明,看到这样优雅的笑容,只觉得万分崇拜,这才是名媛啊,一举一动都那么有气质。她非常客气的上前自我介绍道:“您好,姚小姐,我是陈瓶瓶,今天负责与您洽谈项目的具体事宜。”陈瓶瓶故意忽略了方小白的身份,直接说是自己负责此事,显然是希望多争取一些机会。
姚明明听到陈瓶瓶的自我介绍,皱了皱眉头。说实话她很不喜欢别人有和她一样叫ABB名字的感觉,就像古代帝王、贵族家都有这种孤傲的臭毛病,讨厌别人和自己一样,犯避讳。而陈瓶瓶刚刚好犯了姚明明的第一个忌讳,但是她也不是特别不讲理的人,只是没什么表态,倒也没有为难她。
反而是陈瓶瓶看她那样一副冷淡的样子,心里不是很高兴,脸上还是很热情的和姚明明介绍这个项目的相关内容,还有一些公司目前的概况。
姚明明听的还算认真,就算她是来和方小白折腾的,但是对产品项目本身,姚明明也不会轻易拿来放弃。只是她的回应很少,基本都是陈瓶瓶在说,她只是偶尔搭理一下,其他时间好像完全不在听,只是一副神游的样子。而陈瓶瓶站在她面前已经手酸脚酸,她却一点喊停的意思都没有,毕竟年轻人,还是缺乏历练,一会就受不了了。
姚明明看她实在撑不下去了,才缓缓的半睁开眼睛,示意可以休息一会。
陈瓶瓶憋了一肚子的火,自己和邹亮过来,就是想好好表现一下的,结果邹亮来了就把自己丢这里扬长而去,留下她伺候这刁蛮大小姐,开始她还觉得她有气质,现在就觉得她就是个欧巴桑,烦的要死。
本来陈瓶瓶的杯具差不多要结束了,但是她的嘴有点碎,嘴碎不是她的错,但是喜欢在卫生间里和人抱怨,又被人听到,就算她倒霉了。
姚大小姐和方小白绝对不是一个款的,在卫生间这个排泄的地方,她也气质满满很招摇,优雅的走到刚刚接待她的办公室,不紧不慢的拿出了她的迪奥小化妆镜,开始补妆。
抱怨完的陈瓶瓶心情也舒坦了一些,继续来到姚大小姐面前,只不过她的事情明显多了起来,一会是泡茶,一会想喝咖啡,一会又想看一份刚刚拿走的资料,搞的她焦头烂额,最后在陈瓶瓶冲的第6杯姚大小姐终于满意的咖啡撞翻到她的身上时,姚明明笑了。笑的明艳动人,她用那双镶着名贵水晶的手,轻轻的摘下墨镜,温柔的一字一句的说:“陈瓶瓶是吧,你现在和欧巴桑好像,你们公司都没有人了吗?怎么会派一个欧巴桑来。”
陈瓶瓶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嘴唇,像要哭的样子跑了。邹亮看到陈瓶瓶这模样,第一时间感觉到的是有点反感了。如果一个女孩第一次在你面前表现的柔柔弱弱,含泪抱怨,也许你会怜香惜玉。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呢?而且现在的陈瓶瓶哭的实在是没有美感,衣服被染了乱乱的,脸上都是抱怨的神色,看的邹亮一阵头大。
“瓶瓶,你不是负责去和姚氏公司的人介绍项目和公司相关资料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邹亮按了按太阳穴,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陈瓶瓶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邹亮明显就是不太相信,这个姚氏集团的负责人他是听说的,很有能力的一个商业女强人,怎么会折腾这些事,就觉得这哭声更加烦躁了。这陈瓶瓶是怎么回事,以前还觉得她挺有能力的,现在发现她是真的不行,还是小白做事比较踏实。
方小白在游乐园翘班了一个下午,看着快下班了,才又慢悠悠的回到公司打卡。这样的生活其实还是挺惬意的,偶尔翘翘班,有益身心健康。
方小白心情大好的哼着歌走进成大的时候,邹亮正非常真诚的和姚明明道歉,并送她出来。然后,方小白心情好的笑容已经洋溢到脸上的时候,就迎面碰上了头疼的邹亮和正在发飙的姚明明…
28.胡黎的案子
姚明明看到悠哉的方小白,当真是狭路相逢——不知道谁是勇者?
在外人眼里这就是一只狼对着一只小绵羊。邹亮看到这气场明显不对劲,于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对着方小白就是一顿批评,方小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邹亮拖着远离了姚明明。有时候自己教育一定比被别人教育来的好,也是职场一大法则。对着哪些喜欢吹毛求疵的领导,在他要发表长篇大论之前,你最好阻止他,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自我批评。
姚明明气死了,准备了重拳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相当不好受,于是她家的跆拳道陪练老师又要杯具去预约医生了,生活总是这样,你的高兴,也许要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
方小白看到姚大婶气呼呼的走了,狗腿的看着邹亮说道:“老大,我现在才发现你有那个什么企鹅的气质,关键时候总能做出一些艰难决定。”
邹亮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小白,身体好些了吗?”
“额,差不多好了,那个我先去收拾东西了。”方小白想到自己想的烂借口,有点脸红,立马溜了。
邹亮看着逃脱的方小白,不知道想什么…常常都是你在看风景,别人在看你,这是优雅的说法。不优雅的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重新补好妆容的陈瓶瓶正好看着发呆的邹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小白到位置上,迅速的收拾了东西,今天总算是要结束了。做什么都不容易啊,之前那么辛苦的想当个小领导,终于混上了小领导的位置,却发现薪资没涨多少,压力成倍成倍的涨。今天方小白翘班还有一个原因,她不太喜欢打毫无准备的战。知己知彼,游戏才有乐趣。
伴随着下班的人群,方小白也只能去挤地铁,新的一天又结束了。然后就看到一个像被拔了毛的孔雀一样蔫的胡黎,下巴垫在方向盘上,对着方小白按喇叭。
还是挺惊喜的,胡黎这厮消失好多天的了。“不会是又要接我去参加什么订婚宴吧?”方小白问道。
“上车再说。”胡黎一脸酷酷的,有那么一丝伪深沉的感觉。
看他的样子,貌似最近过的有点狼狈,方小白就搞不懂了,这厮家里不是有很多米吗,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怎么能给自己折腾的那么惨呢。你看人家官二代做的威风的,张口就一句,我爸是李刚。
“哎,胡黎同志,你这是要干嘛呢?好歹给个话啊!”方小白总觉得这小子有点危险,落魄的时候虽然有那么点落魄的美感,可是用郑重的话来说,“再绵羊的男人落魄的时候都会变成一只狼!”
目不斜视的胡黎,酷酷的说:“没钱了,请我去吃麦当劳吧。”穿着纯棉的亚麻白衬衫的胡黎,棱角分明的侧脸对着方小白,举手抬足都优雅从容得瑟的好像是在说,要请你到某个星级酒店腐败一样。
画面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方小白哭笑不得,这厮,没钱来挤什么麦当劳啊,回家也挺好的,自己煮饭,总不会饿到他啊。
胡黎把那辆破吉普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就进了附件的一家麦当劳,刚刚下班不久,人挺多的。不过看到他微微皱眉的样子,大概也很少来这样吵闹的地方吧。方小白和胡黎站在柜台前,其实两个人都有点茫然,不知道胡黎哪根筋抽抽了,居然说要来这里。后面的人不耐烦催促,胡黎对着服务员期待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说:“那个,来份土豆丝…”
方小白也短路了一会,脑袋在瞬间的做着连连看的游戏活动,土豆丝和薯条一块点的话会消失的吧?不过眼下,后面的人都笑了,服务员更活宝,她非常有礼貌的递上胡黎点的东西,一丝不苟的说道:“先生,您的土豆丝和咖啡,请慢用。”
这素质,真是相当的高,方小白都忍不住想,自己下次来这里点肯德基的奥尔良烤翅,不知道他们会怎么说。
麦当劳的咖啡是很速食的一种东西,香味还挺好,但是喝起来就有点水,胡黎眉头皱的越发深沉。看的方小白都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胡黎童鞋,据我所知,你家钱很多吧,啥都不缺,你为什么想从事律师这行业?”
胡黎没有马上回答,倒是反问了一句,“那你呢?你是为什么想工作?”
从来没有人这样问她,她到底是为什么呢?从行业顶尖的律师到了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互联网行业里来,从买得起私人小别墅的中产阶级到现在还在租房的小白领,她为什么还会愿意在这里蹉跎下去,每天煎熬的去上班。
是因为什么?方小白的脑海里跳过了学长的身影,又很快的摇了摇头否定了。“为了把自己推销出去!”方小白说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其实她心里默默的在想,前世的自己真的很孤单,顶着肥胖的身躯,从来不明白真正的爱情是什么?名义上的男友和别的女人躺在床上欢愉,暗恋的学长一辈子都说不出口。而方小白这个本尊,更是一个华丽的悲剧,她的初恋男友,居然成了她的姐夫。
现在的方小白,如果只是为了钱的话,其实她有很多方法,可是她想做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享受女孩普普通通恋爱长大嫁人的生活。所以她遵循着方小白的道路继续着生活。
胡黎笑了笑,没有嘲讽的意思,也很坦然的说道:“你也许不知道律师界有一个很有名的女律师Lindar,据说她参加辩护的案子,从来没有输过。我有一次在法庭上见过正在做辩护的她,她说的话、她的动作都深深的吸引了我,虽然她非常胖,一点都不漂亮,可是那一刻,我却觉得她非常美丽。而我终于决定了,要自己选择一条生活的路,我要当一名律师。”
方小白有种卖糕的被糖衣炮弹砸晕的感觉,为什么当自己是Lindar的时候听到的大部分都是不好的东西,同事的挤兑,路人甲乙丙丁的嘲笑,而当她已经死翘翘了才发现居然自己是有那么大魅力的人。也许是人的通病,死后一般比生前价值高。
想不到胡黎这厮居然是自己的崇拜者,方小白有那么些小得意。忍不住卖卖老,“胡黎童鞋最近在纠结什么,说出来姐姐可以帮帮你啊!”一副大尾巴狼的口气。
胡黎看到白白嫩嫩的方小白,嘴唇红红的,眼睛闪闪的,明明一副很娇小的样子,非得学着郑重那野蛮的家伙说话,七分可爱,三分搞笑。
揉了揉太阳穴,胡黎谈到了自己最近遇到的难题——
“这是我接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案子,所以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是案情也非常麻烦。一个月前,城东有个扎马尾辫的红发女士抢了一个妇女的钱包,然后逃走。但是过了一会,她被发现进了一辆黄色的小车,开车的是一个留有胡须和鬓的高大男人。警察经过调查,最终发现了符合他们两人的特征的一对夫妇,并把他们和那期犯罪案件联系起来。
我现在就是这对夫妇的律师,而检举人的依据是符合这个特征的服务概率实在太小了,他通过统计对这件事进行了一个概率的分析,黄色小车1/10,留鬓的男人1/4,扎马尾辫的女士1/10,红头发女士1/3,留胡须的高大男人1/10,不同人在同一车上1/1000。检举人以这些特征是相互独立的,所以任意取上面所有人的概率是把他们相乘,得到的结果为1/12000000,这是一个极小的数字,所以那对夫妇一定是罪犯,就因为这个,他们被定罪了。”
胡黎知道这对夫妇是冤枉的,可是在检举人用数学逻辑推理面前,一点办法都没有。
方小白在听案情的时候完全是另外一种样子,非常认真,脑袋一直在高速运转,好像这就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把胡黎说的前后场景连接起来,她灵光一现,立刻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了…
29.小白很给力
“胡黎童鞋,请问你学过数学吗?”方小白认真的问道。
“那当然,我不仅学过,在大学的时候还获过无数的奖项呢!”胡黎炫耀的说。当然他知趣的没有把后半段话说出来,在他毕业时候简历上的获奖情况,赫然写着,在校期间多次获得康师傅再来一瓶——那时是故意给他老爷子看的,差点没有让老爷子气吐血。
“其实很容易啊,检举人说的1/12000000并不是相应的概率,在一个有2000000对夫妇的城东,根据二项式概率分布和这个概率数值,可以算出来有这些特征的夫妇概率是大约是8%。这个数字虽然小,但是已经足够把检举人的论点推翻了。”方小白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胡黎听的有点迷糊,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顾不得其他,立刻飞奔到律师事务所。可怜的小白,还没有吃饱就被胡黎的吉普顺带拉走了。
这个纠缠了他快一个月的案子,想不到小白一句话就理清楚了,处于满血状态的胡黎对小白说了句:“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好了,回去请你吃大餐。”就屁颠屁颠的自己忙碌去了。
方小白看着周围这熟悉的场景,在这里好像永远没有下班的状态,灯火通明,每个人继续忙碌着永远忙碌不完的工作。这里是刘家嘴,冰城是中国的金融中心,而这里是冰城的金融中心,聚集了全国最牛最高端的人才。站在这高楼的窗户前,可以包揽整个冰城最美的地方。这里是离天堂最近的楼,可是你被冰冷的金属包围着,总有一股压力让你想破窗而飞。
忽然觉得很压抑,这个地方,让她一刻也呆不下去。这时候很想念郑重那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打电话给郑重,电话里传来蜡笔小新的声音…小白,小白,你在哪里,来电话了,这个铃声让方小白感觉自己是不是抽抽了,有点郁闷的时候找郑重,那家伙也许可以折腾的你非常郁闷。
“么西么西!小白你在哪里?”郑重电话那一头永远不平静。
“在刘家嘴,商贸大楼。”方小白有气无力的说。
“我也在啊,我在72层啊,太巧了,小白,你来找我吧,有急事…”郑重说完不等方小白答复就挂电话了。
商贸大楼不是哪一层出电梯就可以随便进的,几乎是一部电梯一个直达的地方,如果拉登派了手下来这里,估计会迷路,一定要先找警察问路才能出的去。所以中国的警察在很多地方很牛,比如抓劫匪,只要等着就行,劫匪用英语问路,没问题,警察用英语回答——“你好,我想炸86层怎么上去?”警察自告奋勇,“你好,你好,外国友人,我带你去!”然后就一辆警察把他接走了。自从世博之后,冰城大部分人的英语都是杠杠的。
方小白长的当然和拉登扯不上关系,但是骨子里骄傲的她,哪怕披着一张小羊皮,关键时候也能散发出王霸之气。于是她就这样畅通无阻的从18层到了72层,这种地方她熟门熟路,开电梯门的一般都有两个服务员,方小白就踩着小皮鞋,蹬蹬的进去了。服务员都很恭敬,心里都以为对方见过她,说不定是哪个老总的千金,为自己的孤陋寡闻自卑,一定要认真记住方小白的脸,以便下次更好的为她服务。
郑重看到方小白来了,一把激动的抱着她,哇哇大哭——只有声音没有泪水。
“小白,我遇到脑残的人,心情很郁闷怎么办?我怕我一郁闷就和那人一样脑残,真是太纠结了!!”郑重一边抱着方小白撒娇,一边倒豆子一样喋喋不休的抱怨道。
饶是方小白记忆功能很强大,也接收不了她的信息。不过看她这样,估计情场得意,职场又失意了,人生总是不能很完美。就像人家老教授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饥饿,文革都闯过来了,好不容易退休在家带孩孙子了,结果一把大火,爷孙俩都没了。
现在的方小白虽然气场不如自己的前身,可是她的心比原来大,比原来坚强,能够包容更多东西。憎恨能让一个人发愤图强,可是关爱却能让一个人成长成就。也许她失去了一部分东西,但是她得到更多。
“小白,我现在需要一个紧急心理治疗,拜托你了,不然我现在就想冲回去,把那女人衣服都扒光了让她裸奔,那大婶不裸奔没人看她,裸奔了也只有警察看她。”郑重眼冒绿光的说。
“到底是哪个人这么勇敢居然敢招惹你?”方小白疑惑道。
“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被潜规则的老大,人家被潜了要死要活的,她居然亮丽风骚起来。有精神折腾我们了,老看我不顺眼,居然叫我去谈一个根本不可能谈成的案子。”郑重一脸纠结的说。
“最最郁闷的是,这千年老妖说的我还不能反驳。”郑重边说边手抖的拿出他们公司的文化资料给方小白看,一幅被逼疯的样子。
只见上面写着—排排的英文——郑重这家伙年轻的时候为了勾搭老外英语练的溜溜的!!
方小白是律师,当然她的记忆力可以帮助她,如果律师混不下去做个翻译也成。
一眼扫过去,一堆的话,翻译出来大概是:
不是不可能,只是暂时没找到方法。
以前的人一定认为“水不可能倒流”,我们知道,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找到发明抽水机的方法。现在的人一定认为“太阳不可能从西边出来”,未来的人一定会说,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找到让人类能居住在另一个太阳正好从西边出来的星球上的方法而已。
不是不可能,只是暂时还没有找到方法,让我们不要给自己太多的框框,不要总是“自我设限”。假使一个人或者一个企业已经习惯说“这个不可能,那个可不能”,“不可能”已成为他们的口头弹。那么这样的“氛围”也许就注定他们在竞争的大潮中难有辉煌,并最终一定会被那些不说“不可能”只专注找方法的人所淘汰…以下省略3000字
“貌似说的也挺对的啊!”方小白拍了拍郑重的肩膀安慰道。
“对个屁,那大婶要公布条约就公布啊,非得扯上我,把我当典型,说以后我们部门不准说‘不可能’,改成说‘不叉叉’了,说一次‘不可能’罚款10美元。”郑重越说越气愤。
方小白也觉得有点头大的问道:“好吧,你说说你这个不叉叉的事情是什么,说不定可以解决呢?”
说道这个,郑重立马从刚刚脾气暴躁的女人变身为一个明媚而忧伤的女唐僧。 “人家刘备三顾草庐请出了诸葛亮,我三次去串门,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他们怎么忍心晾着我这样一个美女呢!没天理了!”
方小白头更加大了,“说事情啊,姑奶奶,想要解决事情,都不知道什么事,回去再喋喋不休吧!”
郑重指了指前面一个大厅,说她要找的人,据说今天在里面参加一个活动,她老大让她来截人的。
小白看了看,里面什么情况完全密封了,门口的门卫有近10个的样子,其中那个胖胖领头的居然是以前当律师的时候接触过的一个特种退役老兵,化名乔喜,因为是因为一次特殊的案子和他有一些交集,算比较熟的,据说现在的他面上在一家保安公司工作。看来今天这会议的规格不小啊,这等级森严的大门,就丝毫不逊于某个皇家酒会之类的活动,估计郑重这丫头就卡在这端口了,真是内牛满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