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了,有两首诗作安安姑娘都甚是喜欢,不知道选哪一首。”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丫鬟都美的这样嚣张,那主子该多美,不少才子都胸有成竹。连小胖同学也紧张的很。有两
住,那会是谁呢?
看着大伙一下子因为自己的话沸沸扬扬的争吵起来,她仿佛有了极大的满足感,做了一个嘘
声的动作,可比妈妈桑的大叫效果好多了,一下子现场又安静了。
“第一位,王安石王公子 ”
“第二位,左轶左公子 ”
第六十九章:初步觉察
王安石藏拙了,他写的是一首比较平淡的诗——
春夜
金炉香烬漏声残,剪剪轻风阵阵寒,
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
王安石是一个认真的人。做什么事都有一个精确的把握。既然是相约而来,他如果不出面,不是笑他小气,就是笑他无才。
这些文人士子相处都是这个风气,你就算僦,也别在这方面僦。他心平气和的写了一首诗,交了上去,不想却被评为并列第一。
原本对耶什么名妓唐安安不是很好奇的他,忽然想看看,是什各样一个人。居然会同时挑中了自己的诗,和左家那小孩的诗。
他亦想知道左轶写了什么。
这时候妈妈桑跳了出来,抛着媚笑,甩着大波波道:“竟然如此,那就一同见见,那奖金就算了,反正第一没有评出来嘛”
妈妈桑本着赚钱第一的心思,虽然她收是收了不少,当时收回去的钱,要吐出来,哪有那么容易。
不想左伊却不愿意了。
她知道这时候的王安石家中并不富裕,而且也要准备去科考了,这时候的科考,如现代的留学一般,出远门,巨远,一般人家都是倾家荡产供儿子去考试。
自己如今有的是闲钱,不在乎,但是也不能被占了便宜。
就在妈妈桑这话开口后,心里乐滋滋的想着自己又节约了二百两之时。
左伊跳出来,埋汰她了。
“妈妈桑,在下左转,听目唐小姐选中了我们两人的词,不才,想着王公子的诗可否念一念,好叫在下心服口服,否则两人一同进去,岂不尴尬。耶可是春宵时刻啊 ”左伊故意一副小执诗的样子说道。
惹得身边那些眼红的人,一阵叫嚣能少一个是一个,自己进不去,当然也不愿意别人进去。
那边王安石自己没有开口,他的同伴已经叫道:“小红姑娘,你就念念王公子的诗,让那小子心服口服。”
这一身红衣的姑娘,软软柔柔的身子向大伙行了个礼,说道:“各位公子,待我问问我家小姐,再来答复,可否?”
两手合拢放胸前,微屈膝,微低头,这娇滴滴的一个礼,行的不少男子心都酥了,哪有不答应的。
坐在帷帐里面的唐安安,本是十分欣赏左轶的那首词的,但是听这人说话,轻佻的很,而且没有雅量,看到丫鬟进来,就道:“你且念吧,看他有何话说'”
胖子看到左兄居然如此积极,心道,难道左兄真是男子,心痛,心死,不知是松一口气还是叹一口气沈括一脸不知道什么表情,只要左兄喜欢,他就也喜欢吧。
不一会儿红衣少女娉婷的走出来,众嫖客又一阵眼热。那左腿摩擦右腿也能看的心神荡漾。
“各位公子,我家小姐说,为表公正,把这两首诗都念一遍,让大家听听,有何高见也可以现场提出。”
“首先是王公子的诗
金炉香烬漏声残,剪翦轻风阵阵寒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
从她的朱唇亲启念出来的诗,别有一种韵味,众人都细细品鉴了一番。
待得她正准备读左轶那首词的时候,不想有人跳了出来。
“小红姑娘,且慢”
这个声音,把所有摇头晃脑的有文化的嫖客的雅兴都给打断了。
跳出来的人正是左轶。
王安石也不知道,这小孩葫芦里卖什么药,装的一副欠抽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他啊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今见小红姑娘的舞姿,才知道所言不虚。想到小红姑娘都如此身姿,那小姐定是不相伯仲,美若天仙了。”左伊大大的拍了一份马屁。
拍的小红和里面坐着的唐安安心中的颇为舒爽。
不少人都眼红,没有这机会。夸美人,谁不会啊 个个都是其中高手,夸哪个部位,胸臀腿...... 随口就能说出来。
紧接着左伊又说道:“如若是能见上一面,就是死而无憾。可是刚刚听到小红姑娘这一念,
在下惭愧,惭愧,还是不要念我的词了,今晚的第一奖金还是给王兄吧。”
说完一副失落的样子,准备离开现场。
不想帷帐背后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且慢!左公子留步。”
此声一出,皆哗然。
声音如此清脆,就是那百灵也比不上,定是安安小姐的声音了。
唐安安本来以为此人不过是文才好些,人却不怎么样,可是不想,他听到王公子的诗,居然自愧不如,宁愿相事实上,在她看来,王公子那首诗,韵味平缓,描写真实,亦是不可多得的佳作。这位左公子作的诗,虽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写的,可是更得她心,为表公正才选了两首。
而且他那字,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居然是新成一家,更是让她觉得惊艳。
不知不觉她心中还是偏向左公子的词多一点。
不想如今这个样子,这位左公子居然是打算放弃。这样,王公子就能得那些奖金了。
能稳坐第一名妓位置的唐安安不是傻子,片刻就想清楚这左公子的意图。
但是想着人家嘴上说的好听,一喜又一喜的,什么死而无憾,不想,压根就不愿意见自己。
她可不能让他如愿,这个左公子挑起了她的兴致。
于是开口道:“左公子,您太谦虚了。今日是安安入泉州翠香楼第一次登台,这奖金自然是该出,妈妈不会舍不得这些个小钱的。就让左公子和王公子并列第一,奖金本是多少就多少,可不能失信于人,是也不是,妈妈。”
摇钱树都这么说了,妈妈桑可不敢拒绝,笑的一脸肉痛的模样的道:“既然安安这么说,当然是应该给,该给,两个都给。”
王安石现在也知道那小孩了用意了。心中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对这些钱倒是不太在意,不过对那小孩的用意倒是心领了。
但是想到自己要和那小孩一起去见第一名妓,这个感觉怎么那么怪异
而左伊想到自己要和未来的宰相一起去嫖妓,她心中一阵哆嗦,而且还是嫖同一位,不行,怎么得,都要拒绝。
否则若干年后小王变老王,想当年的时候,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她朝着帷帐后面的女人行了一个礼,道:“安安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文才自有高低,输了就是输了,如此拿到奖金进去见你,也是心中有愧。今日既然王兄拔得头筹,光明正大,在下无话可说,这就告辞。”
说着就拉着小胖和沈括准备撤。
沈括早就想走了,看到左兄终于准备走了,-脸-惊喜,心中想着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那些个女人太可怕了。
小胖还有些不舍,毕竟是第一名妓,面都没有见着就走了。何况人家说可以见见,左兄这又是何必呢?
还有那二百两,二百两啊胖子一脸不舍。
这时候偏偏有人不愿意让她走的这么痛快。
安安姑娘,让你见,你还摆谱不见,明明就是不给安安姑娘面子。一定要让他出出丑再走。
“小红姑娘,不是说两首诗词都念一遍,让我们点评的吗?怎么能这样”一个心急的嫖客同志先喊了出来,接着一堆的人附和。
看那小子原先拦着不让念定是怕出丑。
这会子眼红的人多了去,当然想看他出丑。才能舒坦些,弥补一下心灵的创伤。
那边的妈妈桑一听,哪个杀千刀的,在那里喊 原本想着那小公子不要正好,省200两,否则她得肉痛多转头一看,那喊的人是翠香楼常客王老爷,又缩着头,没有吭声,只希望念完就走人,这摇钱树真是能赚钱也能花钱,轻轻一开口,自己的四百两银子就没了。
之前那王安石的诗作读出来,却是清新雅致,片刻间能写出,实属不易。所以大家都识货的不挑刺了。可是这一位,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让安安小姐看上,定是不能让他如意。
王安石也好奇,那左家小孩会写什么?
于是在一片起哄声中,小红姑娘又一声嘘让大家噤声,却不是她念,这时候灯火又暗了下来,一阵瑶琴的配音叮咚传来,帷帐后的安安姑娘清了清嗓子,她竟然要亲自念。
本来她对这姓左的少年,没有多大兴趣,可见可不见,不过是佩服他的磊落,如今见人家居然百般推脱,根本就不稀罕自己,她被挑起了好胜的心理。
琴声悠扬,朱唇微启:
“嗽罢秋千,
起来墉整纤纤手。露浓花瘦,
薄汗轻衣透。
见有人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
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这一首词出来,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经过安安姑娘这一念,期间的缠绵悱恻,暖昧纠结,生生的萦绕在每一个人的周围,久久不能回神。
能不认输吗?这小公子,年纪小,对女人的心琢磨的那是一个透。
词一出,一个美丽少女的形象生动而立,那蜿约的气质,那暧昧的味道,当真是让人如痴如醉。
左伊乘着大伙糊涂的时候,拖着小胖,带着沈括,赶紧离开现场。
这时候的学子,你要是真有才,定会不吝啬夸奖。
当下就有人叫好
王安石尤其震惊。
这个画面和自己上次在左家院子看到的那抹单薄的背影重台起来。
自己那次写了那首梅花,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冲动。他一向冷静沉着,很少会做这样突兀的事情,可是那一次却不知道哪里出错了。
看着那背影,总想说一句话,是安慰亦或是其它。
想到那抹淡雅瘦弱的背影,会在自己走后,把青梅嗅吗?
可惜自己不敢回头。
想到这里,他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左右一看,居然不见那小儿的身影,对这安安姑娘抱拳说道:“安安姑娘,这首词在下不如,愧对那第一,告辞。”
说着不顾大家错愕的表情,起身追了出去,哪里还有那小子身影。
留着江南第一名妓,第一日登台居然空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70章 升官之宴
皇帝整日是很忙的,自然不会管到泉州的下一任知州是谁?
但是下头的官员要管。泉州虽是南方之地,可是过去做官回京的,那身家甚是丰厚,一船一船,二十四船还显少,全都是“土特产”。
和权力很大,却穷的叮当响的京官完全不同。
各大派别,盯着那个位置许久了。
可是如今都噤声了,为什么?因为皇帝的喜好。
那日皇上,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足足念了三遍。做臣子的最重要的一门学问,就是揣摩圣意。
皇上虽然什么都役有说,但是指不定哪一天就想起来那小孩。大臣们自然是要密切注意皇上关注的人,一看,这人身份查来查去,就是泉州府一个小小同知的侄子,才十岁,年后也才十一岁。
但是他们丝毫不敢轻视这个小儿,十岁就能做出这样的词,那未来是如何?况且此刻己经引起的今上的好感,前途不可限量那时候入京,可不就是一路辉煌。皇上此刻不招,不打扰,说不定是有让此人磨练几年的意思,
所助付这次年后泉州知州的位置调整,原先己经活动好的人家,都退了。
吴签判,过年的时候,回了京城,叔伯家一趟。本来这位京官叔伯,拍着他的肩膀说没问题,等着去做知州就成了,不想,过了年,风气就变了,连面都不好见了,让他好自为之。
就这样,在众多利益的妥协下,左同知被提升为左知州。
那一日,左家的人都激动无比。早就听说是一回事,可是真正得到任命又是另外一回事。
左明珠喜不自禁的想,那她的及笈礼一定要办的整个泉州府最奢华盛大才行,老爹己经是泉州府最大的官了。
姨娘们也高兴的很,现在可是知州夫人。原先那些其他官员的家眷对着知州夫人整日拍马,对她们态度一直很一般,如今,可是大不一样了。
禁足后的晚歌暂时老实了,恭恭敬敬的对待张姨娘,是老爷在的时侯,坚决只端茶倒水,一副可怜之极的模样,又把自己放到了当初婢女的位置,特别惹的左承仕常常心疼她的小手小腰。
不过那一夜,称为知州的左承仕哪个姨娘的房间都没有呆。又到了司夫人的那个院子,空了很久,每日依旧有人打扫。
那一夜,左承仕早早的关门就寝了。
夜深时刻,左家还有一阵琴声飘扬。
本来就是夜猫子的左伊更睡不着了,往日听着姨娘们的琴声,总觉得欢快又**,今日为何是如此哀伤的感觉。
睡不着,索性爬了起来,顺着那琴声,一步步的走过去。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庭院,一张古琴,一个白衣美人席地而坐,月色很好,左伊以为自己看到了东方不败,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
琴声戛然而止,左承仕看到月光下走来的女孩,上好的白狐皮披肩,随随便便的披在身上,一张小脸冻的有些红,她那样出现,像一只随时会消失的精灵。
“伊儿睡不着吗?”左承仕问道,一只手伸了出来,把她拉近了自己的身边,自然而然的把她的双手握紧了。
“嗯,睡不着,爹爹的琴声很伤心。”左伊感觉到手被热热的包围了。
“这首《孔雀东南飞》 是你娘生前常常弹的曲子,那时侯我也听的睡不着,你娘很美,可是那一脸哀怨的样子,让爹不敢看。”左承仕像是回忆又像是诉说故事一般,说道。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左承仕一边抚琴,一边引颈高歌。左伊想不到一个男人如此一番做派居然会美的那么妖孽。
他的声音低沉却又充满磁性,和女孩的曼妙诱人不同,听着却更加伤感。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笙摸,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
唱到这里,左承仕的声音凄蜿又哀伤。
左伊很少看见男人流泪,如果见到了,大慨只会觉得可笑。
可是此刻,她看到老爹,眼中居然含着泪水,挣扎又纠结,一副心痛至极的模样。
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说实在的,左伊不知道老娘是如何,可是对老爹却是感觉不太好的。能够不花心点吗?
事实上,花心的人,未必不深情。
好几个老婆加小妾的小苏同学,亦会说出: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愁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这种感人至深的话。
宋朝的男人多情,亦是深情的,因为他们天生有一个文士风流的灵魂。
“阿莲当初唱这首词,我不懂,阿莲是千金大小姐,何须织素裁衣。我只当她怀恋以往的生活。为了阿莲能过上她原本一样幸福的生活,我苦心经营,与人周旋。每日回来都看到阿莲一脸哀怨的样子,我就自责。我是一个男人,上天待我不薄,给了我阿莲,我本不该有所求,可是我亦会犯错。我不知道,阿莲给我的报复是如此的残忍,一如她给我的爱,如此干脆。”左承仕坐在琴边,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平静,泪水却不间断的流着。
“阿莲生病,我不敢去看她,因为她会笑着告诉我,官人,你看伊儿长的如何,是不是丑的很?官人,你可喜欢浩然,喜欢晋州,他们年后要随舅舅进京了。”左承仕说到这里的时侯有些发狂了。
“我爱她,可是看着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恨不得掐死她。她要我的女儿丑陋一辈子,她要我的儿子永远离开我,这就是她对我的惩罚。”左承仕哀伤的看着左伊的脸,两手颤抖的抚摸了上去。
忽然一阵大笑,“阿莲,你看到了吗?上天没有让你如愿,伊儿变美了,伊儿会长大,她会变的比你美。”
左伊吓了一大跳,听着老爹说故事一样,说着老娘,怎么觉得那么惊悚。
自己的容貌又是怎么一回事
忽的老爹一把揉着自己的脸,疼的很,看着老爹癫狂一般,周围居然没有下人,左伊挣扎的推开了老爹的手,跳了出来,逃了回去。
大半夜的出来,好危险,睡梦中都是那一袭白衣,一声叹息,一句阿莲… …
来,第二天,一切如初。
左伊对老爹昨晚发狂的行为表示很不理解,亦觉得自己实际上不了解爹。爹爹说那话的时候,有一股狠劲,吓到她了。
她还是照常打太极拳,配合着那烂熟于心的口诀,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情平静一些,出一通汗,回去洗澡,就好多了,拿着镜子看,果然和自己最初的容貌越来越不一样了,虽然脸还是那张脸,总觉得好像是做了微整形一般,越发的美丽… …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老爷心情很好。
左府的下人还是很幸福的,老爷性格随和,人又帅,学问深,官位高。出门一说是左府的,都很有面子。而且每月给的钱也不少,老爷也大方的很,心情好,随手就有赏钱。
最重要的是,说不定哪一天丫鬓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小张姨娘就是最好的例子,看老爷那心疼的劲。
一大早,左伊就和几个姐姐去老爹书房请安。
这一日亦是左府的大日子。
今夜要举行烧尾宴,也就是升官之宴。
宋朝上至皇帝下至平民,都是极其重视文化教育的。这种文化氛围,在各种宴会上就可以看出来。
所以不论是接风洗尘,烧尾宴,大小聚会,赋诗娱乐,这等风雅之事是必不可少的。
今日左承仕是主角,左家的人自然是要露脸的。
把三个女儿叫来,事先布置是必然的。
大哥年后待狄青走后,也立刻离开了。
一家人相送临走的时候,左伊大声说道:“大哥不是好奇伊儿如何能分别你和二哥的信吗?你过来我告诉你哦!”
左晋州虽然每次都知道,这丫头让自己耳朵靠近,就会大吼一声,震的耳朵生疼,但是每次都会乖乖的靠过去。
这一次左伊役有大吼,扑在大哥的耳朵边,喷着热热的气息,小声的说道:“大哥,你的信是向右折的,二哥的信是向左折的,所以每次我都能分开。你要保重,等着伊儿进京找你。”
说完俏皮的又在大哥耳边大吼了一声。被大哥捏了捏小鼻子。
看的一边的左天天和左明珠一阵羡慕。大哥在她们面前从来不假辞色,严肃的很,不想居然是那般温柔的人。
左晋州离开了。耳边温热温热的,实际上这次来,发现小妹似乎变了,自己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带走,带的远远的,让她只属于自己。让她的古灵精怪只在自己面前展现。
可是小妹还是会长大,她忽然不像小时候那般平凡,自己每一日见她都觉得她比昨日美。
待得她长大,那又是如何一种光景。
所以即使不舍,左晋州还是走了。他要快点,快点考取功名,有了权力,他才可以保护妹妹。
左晋州骑着马走了,役有回头,耳边的风凌厉的吹过,盖不住那温热的蔓延… …
左伊看着老爹,一夜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精神抖擞。好像昨夜完全是自己的错觉,那个流泪的男人只是梦中一般。此刻的爹爹比往日年轻许多,更加俊朗,更加坚定!
可是左伊却喜欢不起来的感觉。就在她发呆的时侯,听到老爹叫她:“伊儿,你明日还是作为左轶出现。今后如非必要,你还是着男装吧。”说完左承仕就吩咐就让她们出去了。
看着左天天和左明珠兴奋的在讨论晚上穿什么衣服,左伊忽然间觉得,老爹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变了,虽然还是叫自己伊儿,却没有了往日宠溺的味道… …
第七十一章:名妓驾到
“我的大小姐,算是妈妈求你,你今晚过去表演一曲即可。”翠香楼的妈妈桑,挺着她的大波波,不停的在唐安安跟前转悠,陪小心,露笑脸。
唐安安却只顾自己照镜子化妆,实在是听的烦了,才回一句:“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规矩,上次你说那吴大人也叫了吗?不是一样拒绝了。”
“大小姐啊! 这次不一样,这可是升官之宴J 泉州府的所有达官贵人都会去,妈妈求求你了,你就去叹,听说对面艳香楼的也会派他们的花魁李香儿过去跳舞,你要是不去,那翠香楼就被她比下去了。”妈妈桑苦口婆心的哀求道。
“那李香儿是李香儿,我是我,当初来这里和妈妈说好了条件的,如今又怎的反悔?妈妈还是请回吧,我累了。”唐安安一点都不卖她面子。
她不差钱,卖的就是名气。若是与其他姐妹一般轻易出去表演歌舞,岂不掉价。
妈妈桑气的大彼波彼动的更厉害了,上下起伏,好像要爆炸一般,甩着帕子带着下人走了。
她越想越是生气,虽是一颗摇钱树,但是不听话,跟伺候祖宗一般,看谁都不顺眼,走过去,还被路边的石头拌了一脚,不禁大骂道:“杀狗才的,哪一个不长眼的,在这里放了一个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