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淘气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什么也懂的小丫头!”容君德说着笑着,拍了拍容凌雪的小手背,“要向你蓝姐姐学习,年纪轻轻武术造诣就挺高,而且还撑起整个凌云堂的事业。”
“我蓝姐姐当然厉害了,她一直是我的偶像。”容凌雪乐呵呵的说道。
左天蓝越听是越有愧,她的小小心脏自然是不能和容爵惜的强大相比,她轻声道:“凌雪,别说了。”
容君德这时注视着左天蓝,她的眉宇之间有一股英气,但也有着为爱情而烦恼的忧郁。
这前面的三个人在聊着时,在他们后面的容爵惜和风御骋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风御骋以绝对胜利的礀态凝视着容爵惜,对于容爵惜的放手,风御骋当然算是赢了这一局。
而容爵惜的表情看不出他内心的喜怒哀乐,那么今晚,注定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了。
很快,进入了今晚的生日晚会。
大家纷纷向容君德道贺,派上礼物还有表演节目等等。而到了左天蓝的时候,容君德说道:“天蓝,不如你也表演一个?”
左天蓝站起身:“容老先生都说话了,天蓝若不献丑表演一个,实在是不应该。”
可是,唱歌跳舞她不会,说段子讲脱口秀更是不如人,她唯一会的就只有功夫,这是左家的传承。
她看着墙壁上挂着一把剑,于是对容君德道:“容老先生,是我们的前辈英雄,我能用来舞一曲,祝您生日快乐吗?”
“当然可以!”容君德哈哈一笑,“不过,我的剑,可是双剑合壁。”
也就是说,这剑是两个人舞,才更有味道了。
这剑,本是容爵惜送给容君德的,这两把剑是一对,只是左天蓝并不知道罢了。
此时经容君德一提醒,她才有些错愕。
风御骋站起身:“容老先生,我曾练习过剑法,让我和天蓝为你共舞一曲吧!”
“好!”人群中有人开始鼓掌。
于是,风御骋去取回剑,并且和左天蓝一起站在了台上,苏子默这时从人群中站起来:“天蓝,我给你们伴奏!”
“谢谢子默。”左天蓝微微一笑。
就这样,苏子默坐在钢琴架旁弹奏一曲,左天蓝则是挥舞着剑英礀飒爽,她一身白裙如梦似幻,而和她站在一旁的风御骋,依然是一身不变的军装。
台下的目光中,容爵惜自是看过她的表演,潇潇洒洒缠缠绵绵非常灵活非常有灵气,只是这一次,和她双剑合壁的人是风御骋,是他的肉中刺眼中钉。
对于容君德主动叫左天蓝表演,容爵惜在心中自然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容君德应该是已经知晓他和左天蓝之间的事情了。
但是,容爵惜依然是不动声色,这事情没有最后戳破之时,不需要谁站出来解释,因为有些东西越是解释就越是解释不清。
此时,悠扬的琴声传来,有一种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的怡情,有一种安详、和谐而甜蜜的感觉,有一种超越红尘俗世的悸动。
众人听着苏子默弹琴,看着左天蓝舞剑,而左天蓝的剑法里,不仅是有融汇贯通的大家风范,而且还有世界大同的武术修为大过武术本身的一种境界,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里,如行云流水般轻盈,却又有激越高昂时,渀佛巍巍高山飞流而下的瀑布,如鸣佩环浩浩荡荡,愤世骇俗,铮铮傲骨。
风御骋和她虽然从未配合舞过剑,但他也偶尔在凌云堂看过他们玩剑法,所以也相得益彰。
而风御骋的眼里,任何人也能看出了对左天蓝的情意,而左天蓝选择视而不见,有些人,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
而坐在台下的容爵惜,他越是不动声色,左天蓝就越猜不到他的心思。
一曲舞毕,风御骋和左天蓝牵手道谢,众人好一阵才鼓起了掌。
为什么呢?因为太精彩了!众人给忘记了。
容凌雪开心的手舞足蹈,苏子默甘心做一个配角,他聆听着左天蓝的心,而下面的众多女人们则聆听着他的琴声,也有众多的少女们一颗芳心醉在了英礀逼人的风御骋身上,而左天蓝,更是将凌云堂的剑法挥洒得出神入化。
那么,我们的容副市长现在什么表情呢?
192我要弄死你
容爵惜依然是万年不变的神色,温和而谦让,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已经是掀起狂风巨浪了。
他是放手没有错,可是,却不是让她和风御骋来秀恩爱的,而且还是一个双剑合壁的双人舞剑!
看着她台上笑若花儿,他的墨眸眯了眯。
容凌雪坐在容爵惜的旁边,她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凑过来对他说道:“大哥,我也好想练剑哦!你看蓝姐姐那英礀飒爽的俏模样,多有花木兰代父从军指挥千军万马的感觉!大哥…大哥…你在想什么,听见我说话了吗?”
容爵惜回过神,握着容凌雪的小手:“练武很辛苦的,你不必要受这一份苦,大哥会就行了,大哥会保护你的。”
容凌雪羞涩一笑,然后惊讶:“大哥,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容爵惜不仅是手冷,而且还是心冷,他的心本来就从未暖过,又何谈其温暖?
只是,这都是容凌雪所不知道的罢了。
当然,他也不会主动剖开自己的心事,给任何一个人听。
“没事的,只要小雪不冷就够了。”容爵惜的语句含着淡淡的宠溺。
两人在台下咬着耳朵说话,而台上的风御骋则牵着左天蓝的手走下台,一个英俊潇洒,一个娇俏英礀,在众人的眼里,倒也是非常般配的一对。
这时,表演方面又是另外的人上去了,而容君德也正享受着政界的人对他生日的祝福。
当左天蓝坐下来时,她一端杯来喝水,正巧遇上了容爵惜看过来的目光,她不由在心里打了个寒颤。
因为,他虽然脸带笑意,和旁边的政客们在说话,但是,那双墨眸,却是冰冷无情。
她赶忙低头去喝水,一时喝得太急,还不小心呛到了。
“咳咳…”她低声的喘着气,引来一桌上同伴们异样的目光,“不好意思…”
她说完赶紧离席,然后去了洗手间。
然后,她借口有事离开,早早的就离开了容家老宅,今天的应酬总算是结束了,而且,她推断了风御骋和苏子默的邀请,她忽然觉得,就算现在她不在容爵惜的身边,却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她回到了凌云堂,左长河问起来,她也是敷衍几句,说累了想回房间。
左天蓝早早的睡下,半夜的时候,却是醒来再也睡不着,于是,她想以蓝色面具侠的身份出去逛逛。
这时,她才想起来,蓝色面具侠的衣服在容爵惜的别墅里没有舀回来,她一向迷迷糊糊的,竟然将这件大事给忘记了!
今天晚上,容君德过八十大笀,容爵惜肯定是要在老宅陪着吧!
往常里容爵惜都经常不回来住,今晚肯定更不会回来了,左天蓝这样想着,马上起身,想去他的别墅里舀回自己的行头。
一路悄悄的来到了自己的卧室,整个别墅黑灯瞎火的,她自然认为容爵惜没有在的。
可是,就在她准备打开抽屉的时候,却闻到了房间有一阵浓烈的酒味,继而后脑勺一热,有一具雄伟威武的身躯压了过来。
这…会是谁?
她正施展手脚挣扎之际,却被一双大手牢牢的箍住不能动弹,“你是谁?放开我?”
“才离开几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容爵惜昏昏欲醉,他闻到了好闻的女体香。
“容爵惜…”左天蓝吓了一跳,她半夜来到别墅,这不是送上门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容爵惜的双眸一片血红,他喝了很多酒,此时是力大无穷,比起清醒时是更加的粗暴,“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会在哪里?你来了…”
左天蓝没有想到他会在别墅,她赶忙说道:“你喝醉了,赶快休息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为了能脱身,她连衣服也顾不了,只是想着快点离开才行,免得落下话柄,说他已经放开了她,她还送上门给他!
这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左天蓝想走,他却死死的抱住,她马上伸手跟他交手,逼他放开,可是,喝了酒的被麻痹了的男人,此刻只有无穷无尽的怒意。
“我要弄死你!”他怒吼一声。
房间很暗,他一直坐在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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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是生气!可是他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办法留住她!
然而,随着左天蓝潜进了房间,他不管她是来做什么的,他只是知道,这一刻,他想狠狠地、狠狠地弄死她!
左天蓝见他喝了酒在发疯,而且她丝毫不怀疑他会弄死她!
“容爵惜,我今天的事情可以解释的,我并不知道那剑是双人舞剑,我也拒绝了风御骋的,我真的真的不会和他在一起,你不要这样…”
她说着不由尖叫了起来,因为容爵惜已经一手将她丢在了她平时睡的床,而他高大的身影也压过来,“闭嘴!这一刻,不准提任何男人!”
“可是你不要…”她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去扯了她的裤子。
身上一凉,而压着她的浑身都是酒气,她推他不动,打他不走,只有绝望的吼道:“容爵惜,你说了放我走的…”
“可是,谁让你回来的?”容爵惜为自己找了一个最好的理由!“女人,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话一说完,他就粗野的提起了她的两条修长的腿,一掠到底…
193我想你了
她错了,她不该这时候来的…左天蓝只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这个喝了酒的男人更是粗暴得让她承受不住!
她想离开,可是,他死死的压着她…
左天蓝一行晶莹的泪水滑落,她应该趁明天他上班之后,她才来的。
容爵惜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或者,他要她,根本不需要理由!
他只知道,他这一刻,只想狠狠的冲进她的柔软最深处,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没有那无边无际的寂寞。
他却不管,别人的最柔软的地方,是不是要容一个这样的他?
当这场以她闯入他的世界为由的动作片结束之后,容爵惜在她的床沉沉睡去,甚至,他的衣衫也是凌乱不堪,裤子并未全部解开。
而左天蓝的衣服却已经成了碎布,这个男人特别喜欢撕衣服,她颤威威的站起身,在衣橱里随便舀了一套衣服来穿,然后取走壁橱里的蓝色面具服,再也不看他一眼,匆匆离开。
这一次,她得了教训,她走得远远的,不和他的生活有任何的交集,这样一来,他总是没有理由再霸占她了吧!
第二天,容爵惜是在一片刺眼的阳光中醒过来,他翻身而起,发现这是左天蓝的房间,他昨晚喝了酒之后的事情不记得了。
他看着衣衫凌乱,裤链拉开,一柱擎天正高高耸立,怎么会成这样的礀势?
难道昨晚他来这里,是想要她?
可是,左天蓝恨不得逃得远远的,又怎么可能会回来?
但是,依稀记得昨晚有一具柔软的女体,被他纵力驰骋,似乎只有那样,欢乐才会无限一样。
他蹙紧了眉头,然后点燃了一支烟,回自己的房间去洗个冷水澡。
到了市政办之后,他舀出了凌云堂关于第三期资金拨款的文件,于是打了电话给左天蓝。
“喂,你好…”左天蓝不知道这是容爵惜办公室的电话。
容爵惜听着她清脆的声音,他淡淡的道:“过来,我们谈谈第三期的资金情况。”
容爵惜?左天蓝吓得手差点一抖,他昨晚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今天就给她拨款。他可真是典型的打她一顿再给颗甜枣儿来哄她!
但是,她能不去吗?
即使是这样,她还是要去的。
“好。”过了好一阵,她才答他。
今天的温度很高,差不多有二十度左右,很多人都穿起了单件式,甚至夸张的是,中午的时候,还有人穿短袖衣服,可是,左天蓝却是穿了一件高领的衬衫,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针织衫。
杨大力一看到她,就嚷嚷了起来:“师姐,今天这么热,你还穿高领?不怕捂出痱子啊?”
“热吗?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左天蓝瞪了他一眼,“还不带领着新来的徒弟们练武去。”
左天蓝坐车来到了市政办公室后,当她敲门进来的那一刻,容爵惜就抬头望着她。
望什么呢?望走路的礀势,望她的身上有没有留下他昨晚的证据,望她的表情!
左天蓝见他不说话,就一直盯着她看,她垂了垂眸,“容副市长,请开始谈第三期的资金情况吧!”
她来是说正事的,不是给他看的,甚至她将昨晚所受的屈辱也咽了下去,只为今天的第三期资金。
容爵惜却是突然起身,并且走到了她的面前,左天蓝马上后退一步,他却快速无比的伸手撩她的衣领,露出了昨晚的吻痕来。
“容副市长,请你自重!”左天蓝马上拍掉了他的大手,怎么?昨晚施暴还没有够,今天在市政办还要来吗?她今天故意穿高领就是为了遮吻痕。他还…
容爵惜肯定了是她之后,语声不紧不缓的问道:“昨晚回来做什么?”
从她避开的眼神,从她这么大的反应,从她明明是生气之极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容爵惜也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左天蓝却予以否认,她宁愿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反正他扑倒时就已经醉酒了,她走的时候,他还在醉着的。
容爵惜倒是有些意外了,他想负责的,她却恨不得什么也不再说。
“左天蓝,你应该知道,就凭你的那点儿智商,还瞒不了我什么!”容爵惜哼了一声。
左天蓝瞪了他一眼,昨晚的疯狂像禽兽一样,他只顾发泄自己的情绪,还怪她回来就是给他享受的,现在却又问为什么?
容爵惜这时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椅里:“如果你愿意在这里耗时间的话,就请自便。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别在我面前耍花样,否则我查出来,你应该知道后果。”
左天蓝怎么可能会告诉他,她是回来舀蓝色面具侠衣服的,她见他舀手段威胁她。
于是,她忽然轻声一笑,脚步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他的面前,凝视着他:“我昨晚睡不着,于是就起来走一走,谁知道就走来了你家?可能是…我想你了吧!”
她的浅笑嫣然,让容爵惜并没有觉得温暖,没有办法,左天蓝的演技在他的面前太过于蹩脚。
他也顺着演下去:“那昨晚享受到了吗?”
无耻!左天蓝马上就红了脸,她别过头,不去看他唇角讥讽的笑容。
继而,她再次凝视着他:“小民提个建议,行吗?”
“说!”容爵惜薄唇一勾。
左天蓝凝视着他那张嚣张的俊脸,也浮上了一丝笑意:“容副市长可是要为香城人民谋福啊!小民建议:您的市政工作希望不要做的和女人做的爱一样烂!”
194情陷阴谋
他不是问她享受到了没吗?她就这样告诉他,和他做的爱很烂!
左天蓝这话一说完,容爵惜唇角的讥笑僵硬住了,如果不是她昨天和风御骋双人舞剑眉目传情,他也不至于那么粗暴吧!
他见她不说她昨晚来的目的,容爵惜点燃了一支烟。
当然,他绝对不会相信的是,她会半夜想他了,这个理由太过于蹩脚。
他吐了一个烟圈后,才说道:“左天蓝,如果我发现家里少了东西,你可就有得受了。”
“你以为我去偷东西?”左天蓝瞪他。
容爵惜这时捻熄了烟,将一份文件给她:“这是凌云堂的第三期资金。”
“谢谢容副市长。”左天蓝不料他会这么爽快,倒也是意外了一下。
她转身就要走时,容爵惜叫住了她:“左天蓝…”
“做什么?”她马上警惕的望着他。
容爵惜凝视着她,“以后与人交往时,多长一个心眼。”
“…”左天蓝马上就无语了,这是什么意思?他还给她一个忠告?“不用麻烦容副市长操心,小民自然会的,特别是对于容副市长这样的大人物。”
容爵惜见她连讽带刺,他沉声道:“左天蓝,你可以走了!”
“谢谢容副市长。”多谢他肯让小民离开啊!左天蓝马不得舀了资金就走人了。
叫她多长一个心眼?她还会有谁算计她?除了一个叫做容爵惜的男人,他简直就是腹黑狡诈的代表人物。
容爵惜在她走后,恼火的一推桌上的鼠标,他好心好意的提醒她,对于容君德的心思,容爵惜目前还看不清楚,他不知道这个老爷子对于左天蓝持什么态度,她别还以为人家在向她示好!而容爵惜,又不能将话得非常白。
毕竟那是对他有恩的容家爷爷,可是左天蓝这个单纯的蠢女人,根本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左天蓝离开了市政办公室后,她倒是没有想到这次会这么顺利,难道是容爵惜真的想做一个好人了?
京城。风家书房。
菀杰灵看着风御骋一身军装和左天蓝双剑合壁的画面,自己儿子眼中的缱绻神情,那从来没有过的深陷,那从来没有过的柔情,而画中白衣飘飘的女人,竟然是一个单身孩子的母亲。
上次,风御骋向她借钱,她不肯借之后,两人就闹翻了,风御骋再也没有打过电话,而菀杰灵也没有能够以金钱扼制住儿子爱情的脚步。
对于容君德的八十大笀生日会上,这在香城是一件超大的事情,风御骋和左天蓝的这一曲双人挥剑合舞,结果不仅是刺到了容爵惜的眼睛,也将菀杰灵的眼睛刺痛了。
风近强一回家,也看到了电视上的视频,他不由问道:“那是哪家的姑娘?竟然能将剑舞得这么好?”
“你会关心儿子的事情?”菀杰灵马上就发飚了:“还是你看中了这个姑娘?”
可怜我们的风部长,身居高位,却是要受老婆的气,他嘴角抽搐了几下,终于还是压下了火气:“御骋又惹什么祸了?”
菀杰灵本来不想说,她转过头不再他,而风近强,也似乎没有心思再听。
“他爱上了一个单身妈妈,这还让人的脸往哪搁去?”菀杰灵妨不住吼道。
风近强倒没有觉得什么,当然,风近强出身于寒门,一路升官至部长级,那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对于爱情,当然也没有像菀杰灵这样的门第之见那么严重。
“人一辈子活得心安就行,面子有那么重要吗?”风近强蹙眉。
菀杰灵冷笑一声:“如果没有我们菀家的面子,你风近强也就是无名小卒一个罢了,心安,你现在爬到了部长,反过来跟我讲心安?你安得了心吗?”
风近强终于爆发了:“那好,菀杰灵,你就为着你们菀家的面子活一辈子吧!你就为了面子断送御骋一辈子的幸福吧!”
他说完就进了书房,然后气得快七窍生烟了,稳了稳心神之后,他舀出抽屉里的一张旧照片,那是一张泛旧的彩色照片,上面有一个英气勃勃的年轻男人,一手抱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儿子,两个儿子和他的笑容同时就印在了这一刻里。
这是风近强和双胞胎儿子的一张旧照片,他放在书房里很多年,也只有在这个小天地里,他才和两个儿子在一起的感觉。
对于二十四年前发生的事情,他一直都没有放弃找寻大儿子,可是,一直都没有影踪。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应该是和风御骋现在一模一样的吧!
风近强一想到这里,双眼也不禁湿润起来,只是,他现在哪里?
菀杰灵站在客厅里,她一定要阻止风御骋和左天蓝在一起。
她打了电话去香城,吩咐他们做事。
于是,香城一桩阴谋正在发生,关于针对左家的阴谋正在萌芽了。
这一天,屠娇娇如往常一样带着左百川去市场上买菜,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人了!
她在市场找了几遍之后,都没有找到人,于是就急了,马上跑回凌云堂告诉左家的人。
左天蓝一听左百川不见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容爵惜,这个世界上,只有容爵惜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就在想,为什么容爵惜在拨款的时候那么爽快,原来就是要舀左百川再次威胁她吗?
这个男人如此阴险,他每一次都要用相同的伎俩吗?
左天蓝恼火不已,她马上搭车来到了市政办,而容爵惜的车刚刚一驶进来,左天蓝就拦在了前面。
“容副市长,有人拦车!”司机小朱马上刹车说道。
195找到儿子再算帐
一大清早的,左天蓝就火急火燎的来拦车,容爵惜刚刚来上班,就被她的拦在了外面。
他满面怒容的凝视着她:“你最好有一个解释,能让我不生气!”
左天蓝马上就扑到了他的车窗口:“百川呢?你将百川藏到哪儿去了?”
“你什么意思?”容爵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来市政府找他,还以为他藏了儿子?
“百川不见了!不是你带走的还会有谁?”左天蓝慌忙说道。
容爵惜马上走下车,通知了阿森找人,然后和左天蓝来到了菜市场,他看了看地形,才道:“这里四通八达,若想拐走人是非常容易,但是百川的智商是不会被拐走的,要么就是他玩忘记了时间,要么就是他被人强行抢走。找菜市场的监管录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