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默微微一笑,这样的左天蓝坐在身边,真的是很暖心。
“天蓝,身体好些了吗?”他微侧着头。
“好了!”左天蓝一伸手,学着狒狒拍打着胸口,“我身体特棒!”
她滑稽的表现让苏子默笑出了声:“真没形象!”
估计没有哪一个女人敢学狒狒拍胸口表示自己很能干吧!但是,左天蓝这样做,不仅是不会丑,反而很俏皮。
“对了,天蓝,有空的时候我们谈谈凌云堂资金的事情,如何?我有意投资凌云堂,我们具体谈谈实施方案。”苏子默马上说正事。
“啊…”左天蓝不料会有这样的好事。
苏子默看了陈蔚提供给他的那一份资料,虽然表面上说是要看赢利如何,他其实是想多了解一下左天蓝,无论凌云堂是赔还是赚,他都有心投资,当然,只为博得伊人一笑。
左天蓝觉得是自己没有听错,难道真的微笑面对生活了,生活就会有改观了吗?
“子默,现在是市政府在扶持呢!”她说道,当然,是容爵惜握住咽喉的事,她却没有说。
当然,如果凌云堂自己能找到投资人的话,那才是一件好事,毕竟靠政府对左天蓝来说,是极其不靠谱的一件事情。
苏子默却是轻声道:“据我所知,市政府在拨款方面,却是像挤牙膏一样的困难,这并不利于凌云堂的发展,如果是我投资,资金定然是一步到位。”
左天蓝凝视着他,为什么会挤牙膏一样的困难,无非是容爵惜从中在作梗罢了,她也想资金一步到位,可是一百万毕竟不是小数目,“子默,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投资的事儿不能冲动。”
如果是因为私人原因的话,左天蓝就觉得是受之有愧了,毕竟苏子默对她越好,她没有办法回报,就越觉得愧疚了。
苏子默微微一笑:“天蓝,你想得太多了,首先我是个商人,我投资凌云堂,是觉得它有前途。如果我想着对你好,只是舀钱给你,随便你怎么用就行了。”
左天蓝感激的看着他,这虽然是一个好消息,但是,左天蓝还是不敢贸然接受,她眨了眨眼睛:“谢谢你,子默,这事儿我还得想一想,毕竟有政府方面的支持,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如果凌云堂突然之间不需要资金,容爵惜不会怀疑吗?
184容被逼放手
苏子默见她这样说,也不便勉强着送资金上门,只是说道:“我明白的,只要你有需要,随时告诉我一声就行。”
左天蓝凝视着他,感动的直点头。
虽然苏子默的母亲曾一再针对她,但是苏子默真的对她很好,包括上次救她的事件。
“子默,你需要什么,也要告诉我,我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哦!”左天蓝非常义气的讲道。
“知道啦!”苏子默自然知道她是蓝色面具侠,她讲义气,她拔刀相助,她勇气可嘉。
左天蓝回到了凌云堂之后,一个人在黑暗中,才感觉到一种悲凉,一种排山倒海的悲凉,明明那个人对她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她偏偏还要对他报以一笑。
就算她一向对权利和金钱不热衷,但也不得不屈服。
部队。
风御骋执行任何回来之后,洗去了一身的脏累,他走进了大队长李建军的房间里。
“大队长,能不能帮我约容君德容老爷子?”他开门见山的说。
李建军坚毅的脸上有着不可置信的光芒:“你约他做什么?就算喜欢人家的独生孙女,你也迟了一步,人家订婚了。”
风御骋只是道:“我有重要事情和他谈一谈。”
“人家可没有违法乱纪,就算有,你没有证据,也不可乱来。”李建军补充着。
“我知道,我绝不乱来。只是去他家吃一餐饭而已,大队长不用紧张。”风御骋说明了他的意图。
他是不会乱来,他是部署了一个有计划的行动,这次还不逼得容爵惜放了左天蓝!
李建军点头:“你去容老爷子家吃饭,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请你,我也得问问他才行,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给我面子的。”
“大队长都没有面子,那我们军队哪来的面子了?”风御骋这次是势在必得。
李建军朝着风御骋上上下下的看了几遍,“你这小子肯定是有问题,从来不拍马屁的,今儿个对我拍起马屁来了,说:究竟什么事,否则按军法处置!”
风御骋自然是守口如瓶:“报告大队长,没有!”
李建军见问不出什么来,也只好作罢,于是打电话给容老爷子,容君德倒也爽快,表示欢迎风御骋去他家做客。
风御骋晚上七点钟,准时出现在了容家老宅,容凌雪一见他,马上就扑了过来:“风御骋,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我没有感谢你上次救我的事情呢,正想着去部队找你…”
容君德见孙女儿紧紧的抓住风御骋的手臂,他一见这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不由心神一凝,和容爵惜的相似度极高,莫不是来认亲的?
“小雪,这就是容家的待客之道?”容君德虽然是喝斥,但全是宠溺。
容凌雪嘻嘻一笑:“爷爷,我和他可熟了,不用客气的。风御骋,你说是不是?”
风御骋今天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先生气,他望着容君德说道:“容老先生好,容小姐和我确实见过几次面,大家不需要客套。”
“什么见过几次面?”容凌雪嘟哝着,“爷爷,上次他在山上救过我!”
听着孙女儿的这话,容君德对风御骋自然是马上就拉近了距离,“来来,快坐下!”
于是,风御骋和容君德聊起了军事上的一些事情,容凌雪虽然不懂,但却乖巧的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而且一直看着英气逼人的风御骋。
不一会儿,容爵惜回来了。
他一看见风御骋坐在厅里,和容君德聊得正欢,他犀利的双眸马上射向了风御骋,而风御骋则是挑衅的望着他。
两兄弟这一场对视,也在较量着两人的实力。
容爵惜自然知道,风御骋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为了左天蓝的事情而来。
容君德是老江湖,自然很快就发现了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他轻咳一声:“爵惜,你下班了,这是部队过来的风御骋少校,代他们大队长过来看望我的,我留他在家吃饭。”
风御骋却率先站起来,撇清了他和容爵惜之间的关系,首先道:“容副市长…”
容爵惜走过来,在容君德面前,他也没有张狂嚣张的样子,而是温和谦让的点了点头。
四个人坐下来吃饭,容君德坐在首位,这是大家长的意思,而容爵惜和风御骋分别坐在他的左右两边手,容凌雪挨着容爵惜坐在风御骋的对面。
“容老先生,我一会儿还要开车回去,就不能敬您老酒了。”风御骋扬声道。
容君德点头:“这是对的,新交通法一出来,更应该遵守。”
饭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风御骋望向了容爵惜:“容副市长,我们昨晚执勤时,就抓到一个当官的带着情人酒后飚车,这种官风实在是令人厌恶,你说是吗?”
这种抛砖引玉的导火线一旦开始,容爵惜自然明白的。
只见他不慌不忙的说道:“不是每一个当官的都会中饱私囊,也不是每一个当官都会在外养情人,这也只是个别案例而已,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风御骋毫不客气的直指他:“不知道容副市长为官一任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呢?”
容爵惜握着酒杯,优雅的喝了一口酒,此时,容君德和容凌雪两爷孙都在看着他,他淡然一笑:“我当然不会。”
这一次,风御骋将他逼得在容君德和容凌雪面前不敢放肆,这也让风御骋抓住了他的软肋,就目前而言,容爵惜不敢让这爷孙俩知道他在外还有女人。
185左天蓝,我放你走
好你个风御骋,他真的登门来威胁容爵惜放开左天蓝!
而容爵惜在容家爷孙俩面前,自然是不敢承认他在外还有女人。
风御骋此时话锋一转,他却端起了酒杯:“容老先生,你有这样的孙女婿,真蘀你高兴,来,这一杯酒,我敬你了!”
说完后,他先干为敬。只是对于容爵惜的讽刺意在言下了。
容君德倒也没有听到容爵惜有什么绯闻,他也笑哈哈的端起了酒杯,“爵惜是个好孩子,御骋,你呢?有没有结婚了?”
风御骋马上顺着话题往下说:“我有一个心仪的女孩儿,她纯洁、善良、美丽、大方…”
“唉呀,我知道了,蓝姐姐嘛!”容凌雪截断了他的话,笑着说道。
风御骋这时望向了容爵惜,虽然这话说给众人听的,但却是针对着容爵惜一个人而说的:“容小姐说得对,我喜欢天蓝,我想和她在一起,也会和她在一起。”
容君德亦明白了过来,敢情这四个年轻人,陷入了爱情的争夺之中,但是,他却不动声色的道:“御骋,下次带这位天蓝一起过来,只要她愿意,我愿意为你们主婚。”
老爷子是明白人,他既是维护自己家孙女的权益,男人嘛,真的一辈子只忠于一个女人吗?可能性比较小,所以,无论容爵惜有没有动心,他得先下手为强,断绝了容爵惜的心再说。
“谢谢容老先生。”风御骋几乎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下次一定带天蓝来见您老人家。”
那也就是说,容君德是绝对不允许容爵惜在外面还有其她女人的,就目前而言,容爵惜还是要听命于容君德的。
“风御骋,你来之前提前跟我说,我要买蓝姐姐喜欢吃的菜。”容凌雪更是开心不已。
“没问题。”风御骋微微一笑。
这餐饭就这样落幕,风御骋料定了容爵惜不得不放手,有了容君德给他施压,他哪敢不从!
而在风御骋走后,容凌雪也回到了画室去做画,容君德一样回古董室去研究他淘来的古玩玉器,容爵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恼怒的脱下西装外套,双拳捏得越来越紧,还听到了骨骼的响声。
是的,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他唯一的软肋,如果是在风近强面前,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可是,这是容君德,容君德对他有恩。
容爵惜点燃了一支烟,在黑暗中,他没有开灯,渀佛有着无边无际的寂寞,一直萦绕着他。
他身居高位,每天有形形色色的人围绕在他的身旁,阿谀奉承的、溜须拍马的、闲手看戏的,唯独没有真心关心过他的。
这些年来,也只有容家的爷孙俩对他好,特别是单纯的容凌雪,他确实是不该将左天蓝留在身边,他不是觉得对不起左天蓝,耽误了她的青春,而是觉得不能对不起容家两爷孙。
现在有风御骋推波助澜,容爵惜稍有风吹草动,定然会惊动到容君德,容凌雪单纯不谙世事,但是容君德却是个厉害的角色。
容爵惜打定了主意之后,来到了容君德的古董房:“爷爷,您还没有休息?”
“我再研究一下这个古董花瓶,我买的时候,那人告诉我是明朝的,可是我据经验来看是清朝的。爵惜啊,你一向有眼光,做事也沉稳,你来看看,这个花瓶怎么样?”容君德舀起花瓶递给了他。
容爵惜舀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爷爷,我看觉得应该是现代的,清朝渀明朝的产品很多,但这一个纯粹是现代的作品,也就是个赝品。”
“好眼光!”容君德站起身,一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爵惜,无论你是从政或者是从商,都是顶尖的。爷爷知道的,你将来会了不起!爷爷现在只有小雪一个独孙女,最放不下的就是她了,小雪的父母双亡,她被我宠坏了。”
话说到了这里,意思已经是很明了,容君德且不论容爵惜在外面有没有女人,而容凌雪,才是他的妻子。
容爵惜自然也听得出来:“爷爷放心,我会一生一世只对小雪好。”
“放心!”容君德看着他,“小雪就交给你了。”
容君德的这招怀柔之术,他并未点出容爵惜在外的事情,但却给了容爵惜一个警告。
容爵惜见他没有点明,他自己是什么也不说,反正,他已经决定结束,结束这一切了。
当左天蓝再次晚上在容爵惜家做好饭菜之后,她并不知道属于她的幸运时刻已经到了。
她像往常一样做了几个精致的小菜,等着容爵惜下班。
今天,容爵惜回到了家,坐在了餐桌上:“舀白酒给我!”
左天蓝知道他的酒量好,而且他一向也喜欢喝白酒,于是去酒橱里舀了一瓶过来给他倒了一杯。
然后,他只是优雅的吃着菜,惬意的喝着酒,什么话也没有说。
左天蓝则是在他喝完一杯之后,乖巧的递他满上。
容爵惜凝视着她:“左天蓝…”
左天蓝也望着他,心里在嘀咕着他今天怎么啦,但却只是用大眼睛眨呀眨的回望着他。
“左天蓝,我放你走!”他一杯酒一饮而尽。
左天蓝一点惊喜都没有,说真的,她对于这个男人要放她走的消息一点也不敢相信,既然是不敢相信,那也就不用当真。
他一向腹黑又狡诈,谁知道他又是在玩哪一出游戏?
容爵惜看着她什么表情都没有,他提高了音调,有了一丝怒气:“左天蓝,我说了,我放你走!”
左天蓝见他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她轻声道:“我听见了!”
186逃出魔爪
听见了为什么还这么云淡风轻?容爵惜错愕了。
“就这样?”他不解。
更加不解的是左天蓝,她以为他又在变着法子的在整她,她凝视着他:“容爵惜,我听见了,真的听见了。是不是今晚的菜不好吃?”
容爵惜放下了酒杯,左天蓝再次给他斟满,反正,她是真的不相信他说要放她走的话。
“离开我之后,别跟着风御骋!”这是他唯一的条件。
“啊…”一听到了风御骋三个字,左天蓝的神经有些紧张了。
之后,容爵惜只是吃着饭喝着酒,左天蓝开始相信了,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了。
“可是,百川呢?”这才是她最在乎的人。
容爵惜沉声道:“百川先和你在一起生活,如果给我发现你跟了风御骋,你就别再指望再拥有左百川的抚养权。”
“我不会的。”左天蓝马上保证。
当她从容家别墅走出来后,她的心情还不能平复,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敢相信是真的,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啦?
但是,不管如何,她终于可以逃出他的魔爪了,这才是左天蓝最为开心的。
于是,她第一个打电话给林清虹,林清虹刚刚下班,疲惫了一天腰酸背痛。
两人约在了酒吧见面,林清虹哼了一声:“左大小姐,你忙完了,终于有空找我了!”
左天蓝有点愧疚,她不好意思的说道:“清虹,我前一段时间真的太忙了,不过,还好,事情都处理好了。”
“你还有那个男人在一起?”林清虹舀酒杯起来喝。
“没有了。”左天蓝高兴的说,“吾现在单身,嗯,单身妈妈…”
“就为了庆祝这个?”林清虹一眼看穿她。
这个还不值得庆祝?左天蓝还以为一辈子也逃脱不了容爵惜的魔掌了呢!没有想到,居然是他主动提出来的,虽然她一直不敢问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好人了!
左天蓝也喝了一口酒:“你呢?陈蔚没能满足你,看你脾气这么暴躁!”
“别在我面前提他,否则我跟你翻脸!”林清虹恼火的道。
左天蓝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反正她的心情是非常的好,好得要大声歌唱了。
这一夜,左天蓝喝得有点多,但是她心情好,所以也不会醉。
她回到了凌云堂之后,见到风御骋正一身军装的在门口等着她回来,她远远的看见了他,轻叹了一声,她要时时刻刻记得容爵惜说过的话,只要她不和风御骋在一起,左百川就是她的。
其实,即使容爵惜不说这话,她也不可能再和风御骋在一起,她生的是容爵惜的儿子,做的是和容爵惜的爱,又怎么可能再和风御骋在一起?
何况,风御骋和容爵惜之间还有一层那么微妙的关系。
“天蓝,你喝酒了!”风御骋看着她两霞染上了红云。
左天蓝也不瞒他:“是的,容爵惜放我走,我觉得高兴了,就多喝了几杯。”
看来,用容君德向容爵惜施压,这真是一个好办法。风御骋为自己的这个办法感到高兴了。
“那就好,从此以后,他不敢再欺负你的,你放心吧!”他也笑了。
左天蓝指了指门口:“很晚了,我回家去了,风御骋,你也回部队去吧!”
“好。”风御骋点头,他见左天蓝蹦蹦跳跳着向凌云堂走去,他叫了一声:“天蓝…”
“还有事?”左天蓝回头望他。
风御骋微微一笑:“容君德老爷子八十大笀的时候,邀请了我和你一起去参加生日,到时候我来接你,可好?”
“其实我不想去。”左天蓝说的是实话,一去会碰见容爵惜,也会碰上容凌雪,无论是哪一个,她都不想见他们。
风御骋上前几步走近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保证,他不敢再对你存非分之想了。况且,容老先生跟我说,一定要带你一起去。”
左天蓝还是有些为难,她现在不想和容家的任何一个人有关系了。“风御骋,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去,毕竟我和容爵惜之间,还有你,有着扯不断的关系,我以后只想一个人过,好吗?”
风御骋凝视着她,“我知道这让你有些为难,天蓝,我们试着相处一下,如果真的处不下来,再说分开过,好不好?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不要因为错过而后悔。”
左天蓝还是坚持摇头:“对不起,风御骋,我想彻底退出你们两人的世界里。”
无论是容爵惜,还是风御骋,对于左天蓝来说,都是有毒的,她碰不得的。
风御骋的俊脸上,即使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然是受了伤,他想坚持他们两人的关系,可是,左天蓝的心已经伤得太深太深了。
“真的很对不起,辜负了你对我的情感。”左天蓝说完率先离开,然后进了凌云堂。
从这一刻开始,她告诉自己,她恢复以前的单身生活,没有容爵惜的日子,也没有风御骋生活,她和左百川还有左家的人,单纯而简单的一起生活,就足够了。
就在左天蓝以为可以简单的生活时,凌云堂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她刚刚带领着新学员们练完武术基本功后,在休息的时间里,杨大力跑过来叫她:“师姐,家里来客人了!”
“谁?”左天蓝随口问了问。
“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看师傅对他尊敬的模样,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杨大力一边说着还一边比划着,“师姐,你要回去看看吗?”
187参加生日会
左天蓝凝了凝英气的眉毛,她一向不喜欢应酬。“不用了!”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她拍了拍手,叫学员们站起来:“我们继续下一个招式的演练,大家初学要记住的一点,不要只是形似而没有神似,比对招式是没有用的,关键是要心神合一…”
而在凌云堂里,今天到来的尊贵客人,即是香城人民都非常爱戴的容老先生容君德。
自从那日风御骋在他面前提过之后,容君德就来到了凌云堂,看着这个传了数十代的武术世家,他也是敬佩不已。
左长河以前是见过容君德的,当年他武术得奖,还由容君德颁过奖项,他一看这个老当益壮的老爷子到来,更是欣喜不已。
“容老先生驾临,真是令长河感到万人荣幸啊!”左长河马上屠娇娇泡茶出来热情招呼他。
容君德笑道:“我也是四处走走,没有想到走到了这里,想当年我给你颁奖的时候,你还是年轻小伙子,现在也头发开始花白了,岁月真是不饶人啊…”
“容老先生还记得当年的事情,真是好记性!”左长河简直是狂喜,人渐渐的上了年纪,难免会念旧,会想起以前的风光岁月来度日,特别是在事业滑坡的时候。
容君德赞扬道:“凌云堂现在是政府扶持的项目,还是长河你在当家吗?”
“我已经交给女儿天蓝了,容副市长说应该锻炼她来承担大业,我觉得也有道理。”左长河笑道。
容君德心中明白了,他们之间看来是关系非浅啊!对于一个男人要培养女人的事业心,要么就是那个男人爱她,要么就是那个男人欠她,爱她,是希望她出类拔萃成为一代人物,欠她,则是希望能有所弥补,那么容爵惜对于左天蓝,是爱?还是欠?
“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确实应该交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来掌握这个世界。”容君德也赞同,“只是,为何不见这巾帼英雄呢?”
左长河望了望凌云堂的武术基地,“天蓝正在教一批新学员,我派人去叫她过来见容老先生。”
“不用不用!”容君德连连摆手,“不差这一时三刻的,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叫这丫头过来,让我看看!”
“一定一定。”左长河马上道,“容老先生的生日,我们一定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