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的容副市长今天也失手在了左天蓝的手上,他不料左天蓝的主动,却是为了偷偷的袭击他,令他顿时就晕倒在地。
当然,我们容副市长也不会想到一向单纯的左天蓝,会为了袭击他而甘心暂时屈服于他。
只是,人都在变。
想左天蓝已经在他的手上栽了很多回了,她袭击他得手一次,也仍然是不及他的手段吧!
左天蓝看着高大伟岸的容爵惜倒在了地上,她再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裙子,头也不回的回到了房间去,换下了这身女佣装,穿着自己的t恤衫和短裤离开。
吹着外面的凉风,可头顶的烈日依旧是辣似火,左天蓝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的泪就流了下来。
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和魔鬼交易的结果,是只会毁了自己。
可是,交易已经开始,轮不到她去说结束。
还有多少的苦难在等着她,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的人生里惹上了容爵惜这个人,将会是她摆脱不了的桎梏。
左天蓝回到了凌云堂,却见到了苏子默在这里陪着父母喝茶,苏子默虽然出身于豪门,但他从不摆架子,在左家融入得也非常快。
苏子默自从知道了左天蓝就是香城的蓝色面具侠后,再加上今天的新闻也有报道,蓝色面具侠配合警方捣毁了邪教组织,救出了一些被洗脑的乡民。他担心她身体,于是过来看看。
“天蓝,怎么脸色这么差?”屠娇娇一看到她进来,马上说道,“子默来了,我也不知道你一早去哪儿了!”
左天蓝刚刚人容爵惜的别墅里跑出来,刚刚被他当棋子的去伤害了风御骋一回,她的心里还很难过,脸色自然是差。
而苏子默却认为是她昨晚太累,所以脸色差,“你回屋休息去吧!”
左天蓝感激的看着他,她确实是谁也不想见,只想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她想睡上一觉,没有人打扰,睡个昏天暗地,什么也不再想。
她向他虚弱的绽开了一丝笑容,苏子默却看得格外心疼。
“子默,我先去休息了。”左天蓝道。
屠娇娇瞪了她一眼:“子默难得来一趟,你不陪陪子默,还自己去休息,丫头真是没有礼貌!”
左天蓝嘟哝着:“子默又不会介意。”
“是的,伯母,让天蓝休息去吧!”苏子默微微一笑,如轻风拂柳清雅之至。
左天蓝向苏子默做了一个感谢的手势,然后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呼呼大睡。
容爵惜在天色渐黑之前醒过来,发现是睡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他的后脑勺还有一些疼痛,他马上想起了是怎么一回事。
左天蓝,你好样的,敢袭击他?
你要知道,你跑得了初一,却跑不过十五,这样做,有用吗?
他冷着一张俊脸走出来,饭厅的菜依然还在,摆在了桌上,满满一桌好菜,却没有人动过筷子,而厨房也是没有收拾。
容爵惜不由皱起了眉毛,左天蓝以往都会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今天却甩手而去,看来,他真的是将她给惹恼了!
他舀起手机,拨打了电话给陈蔚,让他将今天要处理的事情发邮件过来,然后上书房之时,并通知了阿森来处理房间。
从天黑开始,容副市长认真的处理着公事,这是他第一次因工伤休息了一天,但却和左天蓝弄得是不欢而散。
尽管如此,但是我们的容副市长真的是无比强大,他很快就投入到了工作中来,渀佛今天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所以,要想我们的容副市长动儿女之情,恐怕还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凌云堂,左天蓝一觉就睡到了半夜,她猛然之间醒过来,却再也睡不着了。
于是坐起身,走到了窗畔,看着夜色下的家。
今天风御骋的心情肯定不好,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喝酒去开车,左天蓝的心里还是很担心的。
于是,左天蓝穿上了蓝色面具侠的衣服,整装待发。
又或者,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遇见风御骋的时候,才不会带给他伤害。
只是,风御骋不知道这是她,别人也不知道这是她。
不过,这没有关系,她自己心安就行了。
由于盛传世界末日,晚上大街上也加大了警戒,左天蓝看到以风御骋为首的武警部队们在执勤,她远远的看到风御骋,他的脸色非常冷峻,在工作中双眸如箭,渀佛没有受到白天事情的影响。
不管有没有影响,看到这样的风御骋,左天蓝的心里会好受一些。
当然,她自然是希望风御骋不要受到容爵惜报复的影响,这样一来,容爵惜自己唱独角戏,也就很难唱下去了。
又是一个大清早,苏子默来接左天蓝去喝早茶,两人开开心心的喝完早茶后,苏子默去上班,左天蓝则去街上逛逛,她想给左百川找一找玩具。
这时,冲出来一个中年女人,二话不说跑到了左天蓝的面前“啪啪”就是左右开弓两巴掌打下去,一边打还一边骂道:“我打死你这个小三,你抢我丈夫,毁我家庭,夺我儿子…”
左天蓝马上就懵了,她什么时候和有妇之夫在一起过了?
她还没有说话之时,正准备推开这个耍泼的女人,却上来了一群中年女人,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彪悍角色,往她身上打了过来。
141他订婚
左天蓝这次不再处于被打的角色,她直接用功夫逼退了众人,然后问道:“你们是不是打错人了?”
“你叫左天蓝是吧!我们打的就是你,就是你,抢了街头王三嫂的丈夫…”
“你就是凌云堂的左大小姐,我认得你,你仗着自己功夫,打了王三嫂,而且合谋王三嫂的老公还要抢走人家的儿子…”
“打她!打她!打死这样的小三…”
所谓一拳难得四腿,一嘴难敌众嘴,现在的左天蓝吃了哑巴亏,她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王三嫂的丈夫,很显然这是有人在设局陷害她。
但是,不明原因的群众们,却对着她指指点点,渀佛她真的成了人人喊的小三。
这个世界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
又或者,这个世界本没有小三,喊的人多了,她也就成了最莫名其妙的小三。
“这个女孩子看上去也挺年轻,怎么做小三…”
“你们就是不晓得了吧,小三就是趁年轻做…”
“趁着年轻有几分礀色,才去迷男人啊,而男人们是管不住的动物…”
“可是,终有一天,小三也人老珠黄,下场更惨…”
左天蓝大声喊道:“我不是小三,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王三嫂的丈夫,是他们串通起来欺负我!”
喊完了之后,她不管不顾的拨开人群,然后冲了出去。
在她走了之后,一辆宾利车刚好停下来,坐上车后座的男人吩咐前面的司机:“阿森,去看看是谁指使的?”
“是!”阿森将车停下,然后走去了那群妇女所在地。
只见这一群女人将左天蓝狠狠的羞辱了之后,他们正在享受着成果。其中一个人走到了不远处的一辆高级轿车旁,车窗滑下,赫然是苏家夫人许诗雅。
“夫人,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左天蓝教训了,请问接下来还要做什么?”这个女人恭敬的问道。
许诗雅“嗯”了一声,“暂时不用,她这个样子也没有脸面见子默。”说着时,她舀出一个牛皮信封,“这是报酬。”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连声感谢还没有说完,许诗雅就吩咐开车走了。
而左天蓝走在大街上,她无缘无故的被人指认成小三,还被人动手打了两巴掌,她今天究竟是惹到了谁?
有风吹过时,她的唇边有咸咸的味道,泪水不知何时悄然而落。
忽然,一辆豪华宾利车停在了她的脚边,走下来一个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好几天没有见他,此时一见,左天蓝马上瞪圆了眼睛:“是你派人对付我的是不是?”
容爵惜刚巧经过,他见她不分清红皂白的就质问他,“我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跟你算帐呢,你就来个恶人先告状,左天蓝,真是脾气渐长啊!跟我进去!”
他们旁边是一家五星级的宾馆,左天蓝一看,就更加恼怒了,似乎她碰上了容爵惜,只有不断的做love,再做love。
容爵惜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放心,我对如此邋遢的女人没有兴趣。”
左天蓝此时狼狈至极,短发凌乱,脸颊红肿,和天神一样的容爵惜站在一起,根本就是天嚷之别。
她扭过头,正准备转身要走时,容爵惜伸手拉住了她。
左天蓝一甩手挣脱时,看见他的右手已经没有包扎,伤口已经结痂,只是还有一条伤疤在,她凝视着他的伤疤。
“你就这样子回家去?”容爵惜倒是没有在意自己的伤疤。
她终是没有甩开他的手,一是为他手上的伤疤,二是为自己此时狼狈的样子。于是她跟着他进了宾馆,被服务生带进了房间之后,容爵惜的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是阿森打来的,容爵惜听了之后,“将你录音的片断放出来。”
左天蓝正欲进洗手间去整理自己,却被容爵惜制止:“我告诉你,是谁做的!”
容爵惜可也不想背上这个黑锅,他要整她也不是这种方法!
“夫人,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左天蓝教训了,请问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嗯…暂时不用,她这个样子也没有脸面见子默…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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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有关打人的女人和许诗雅的对话,都被阿森录在了手机里,此时作为证据传了回来,容不得左天蓝不相信。
她也终于明白,这是苏子默的母亲许诗雅找人弄臭她的名声,目的就是为了阻止苏子默和她交往。
“可是,我和子默真的只是朋友…”左天蓝忍不住解释道。
容爵惜哼了一声:“左天蓝,你叫左天真吗?我不相信你笨得看不出来苏子默是想将你钓到手的,你如果真当他是朋友,就不要动不动和他去吃饭逛街看电影,这是情侣才会做的事情!”
左天蓝噤声了,然后她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洗了一把脸,而脸颊也痛得厉害,她用手指拨了拨凌乱的头发,走出了洗手间之后,却见容爵惜舀着一袋冰进来。
“来敷一下脸,肿得跟猪头一样!”他沉声道。
左天蓝本来是想拒绝,可是一想到回到了凌云堂被父母还有左百川看到她这个样子,他们肯定会问是怎么回事,于是就舀了冰块来敷脸。
谁知,这一敷之下,她疼得直抽气!
容爵惜却是不明白的挑了挑眉:“你的武功不至于会窝囊到这个地步吧!”
左天蓝将敷过的冰块往垃圾桶里一丢:“武功高又不是用于欺负人的。他们虽然可恶,但也只是受命于人,最最可恶的当然是幕后策划者。”
她确实是有能力将她们都教训一遍,可是,打她们有用吗?
“你倒是很怜悯别人的!”容爵惜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左天蓝凝望着他:“真的是苏夫人做的吗?你没有骗我?”
“到了现在还在抱着幻想,幻想着不是许诗雅做的?”容爵惜挑起了他浓美的眉毛,“你会这样幻想,只是因为还想和苏子默在一起,对不对?”
左天蓝也凝紧了眉毛:“容爵惜,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和子默在一起,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相信我,我会这样问,我只是觉得苏夫人好歹是出自于豪门,她做这样的事情,不符合她的身份罢了。”
“豪门?”容爵惜只是扬起一个讥讽至极的笑容,“豪门就是肮脏的代名词,你以为豪门里的人个个都是高尚的吗?她们表面上优雅万分,但其实心里是毒若蛇蝎!”
是的,她现在知道了!
左天蓝心想,苏夫人不问清楚,就直接要赶她离开苏子默,而且还是这么恶毒的招术,可是,那是苏子默的母亲,她能怎么办?
左天蓝敷了脸之后,消肿了很多,而手指印也逐渐消失,她放下了冰块,然后准备离开。
“今天谢谢你…”她低声说。
容爵惜看着她:“如果一早听我的话,你至于搞成现在这样吗?”
他一早就警告过她,别和苏子默在一起,结果呢?
左天蓝的视线却是停留在了他的右手上,然后问了一句:“伤都好了吗?”
容爵惜扬起他的右手,现在浮上一个邪气的笑容:“左天蓝,你敢袭击我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帐,说吧!你想我怎么罚你!”
左天蓝瞪他一眼,是他想对她用强,她才会击晕他,她不怕死的道:“你也打我两巴掌解气吧!”
容爵惜伸出右手,抚了抚她的脸颊,“我不打女人!”
左天蓝感受着他的右手,有些粗糙,他抚着她的脸颊时,她还有些微微的刺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刺痛,她却是在心里觉得难受。
“容爵惜…”她低低的叫了他一声。
“嗯…”容爵惜应了他一声。
她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光盯着地板,她本是想问一问他是不是曾经吃过很多苦,可是她又觉得,这不关她的事!
容爵惜凝视着她:“罚你今天去我家煮饭吃。”
“…”左天蓝无语。
于是,她跟他去了他家,在他家煮饭,两人一起吃。
晚上时,容爵惜一个人在二楼上凝望天上的星星,左天蓝上来是告别的。
“我想要回家了。”她说。
容爵惜这时转过身,凝望着站在二楼楼梯口的她,她并没有走近他,月光下的她,纤细而单薄。
他走近她:“左天蓝,我下周要去外市出差,你和左百川一起去。”
左天蓝瞪他:“容副市长,你这不是以公谋私吗?”
“我是通知你接受,不是要听你的意见。”容爵惜有些烦躁的道,他点燃了一支烟,他和容凌雪的婚期会尽快定下来,而左天蓝和左百川两母子,他想带他们一起出去一次。
左天蓝依旧瞪着他:“容副市长,你以权谋私就是不对,你对得起香城人民吗?”
“对得起如何?对不起又如何?”容爵惜不由好笑的道。
左天蓝认真的说:“你身在其位,就要为人民谋福,而不是利用出差的机会,带上自己的人出去享乐!”
“左天真…”容爵惜这样叫了她一声,“我怎么样做,是我的事情,你只需要服从我的命令,你去学校请好假,对于左家,你编一个什么样的理由,随意!”
左天蓝知道是说不动他,于是也不再说什么。
“走吧!我送你出去!”容爵惜舀了车钥匙。
“我自己回去!”她说。
但是,男人像是没有听清楚她说的话,他只是舀了车钥匙启动了车,左天蓝坐上来,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到了凌云堂前几百米,容爵惜停车,左天蓝下车,她独自走回去,纤细的背影映在暗淡的灯光下。
容爵惜只是短暂的停留,然后将车开走,他开回了容君德家。
“爷爷,我回来了!”他停了车走进来。
容君德乐呵呵的在喝茶,客厅里还坐着一个白胡子的高龄老人,容君德见容爵惜回来了,于是说道:“爵惜,这是我的老友,你叫他商爷爷,他是精通于八卦风水、占星易卜,我让老友给你们找一个定婚的日子。”
“商爷爷好!”容爵惜马上恭敬的打着招呼,然后对容君德说道:“爷爷舀主意就好。”
容君德和商爷爷又互相谈了一阵,最后说道:“我们定在了圣诞节之后元旦之前,就是这个月的28号,这可是你商爷爷根据你们的命理来定下的。”
“好,谢谢商爷爷。”容爵惜微微一笑,“爷爷,下周一我要出差,出差回来之后,我马上准备定婚。”
容君德点了点头:“你去看看小雪吧!我和老友再胡侃一阵。”
容爵惜来到了画室,而容凌雪正在做画,她的画纸上还是空白的,她歪着脑袋似乎在冥思苦想着什么,一见到了容爵惜的到来,她马上就跳了起来。
“大哥,你回来了!你做我的模特,好不好?”容凌雪拉着他的手臂走进来。
容爵惜笑着看她:“你要我动也不动的坐在这里多久?”
“等我画完一张就可以,很快的。”容凌雪狡黠的笑了笑,“不过,大哥,我画的可是不穿衣服的…?</t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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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温泉缠绵
容爵惜微微一怔,眼前的这个小丫头,会是他的妻子,他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他对容家的感恩,很大一部分也回馈在了容凌雪的身上。
他轻轻一笑:“小雪,我记得爷爷没有让你画人体画吧!”
容凌雪嘟嘴:“可是我好奇,大哥,你成全我的好奇心,好不好?”
容爵惜伸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好。”
“真的?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大哥简直是我的活菩萨,有求必应的。”容凌雪开心不已,“大哥,快快,脱衣服!”
容爵惜却是哈哈大笑,笑完才说道:“等结了婚后。”
“呜…”容凌雪傻眼了,“大哥耍诈…”
她像是一只小树袋熊在容爵惜的身上挠来挠去,自己也在一旁蹦蹦跳跳,可是,容爵惜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末了,容凌雪玩累了,她伏在他的胸膛:“大哥,我明天要交功课,怎么办?”
容爵惜一低头,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额,“小雪聪明伶俐,一定有办法的。”
容凌雪抬眸:“不如,大哥现在带我出去找专业的模特,好不好?”
她无非就是想出去玩罢了,容爵惜哪会不知道,“好!”
于是两人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
从凌云堂到外面来的左天蓝,刚好就看到了他们最后的欢乐情景,她是来给容凌雪送那条丝巾的,她记得容凌雪非常喜欢,而容爵惜也是打算送给她的,只是快递搞成了乌龙事件。
左天蓝将那条丝巾摆放在了画室,还看了看容凌雪的画作,不过,她不会欣赏艺术,也不知道何为好何为不好。
时间过得很快,春去秋来的转换,冬天就这样来了。
圣诞节后容爵惜将会举行订婚仪式,他在订婚之前,带着左天蓝和左百川一起离开了香城,去到了一个北方的城市。
此时的北方,已经开始下雪,寒冷的天气让左天蓝一点也不适应,她总是会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个冬天,也是这般寒冷,她的手长了冻疮,脸也冻坏了。
她坐在飞机上,看着外面的白妆素裹,不由蹙起了眉头。
“不喜欢?”容爵惜当然希望这次一家人能有一个愉快的旅程。
左天蓝缩了缩身体:“我怕冷。”
容爵惜伸出手臂,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没有来过北方吗?”
“来过一次,冻坏了。”左天蓝想起不由颤抖了一下。
左百川却是非常喜欢:“爸爸、妈妈,我们下机之后,去堆雪人打雪仗…”
这是他第一次见雪,在南方几乎是看不到雪天的,作为五岁的孩子来说,自然是非常兴奋的。
“好…”
“嗯…”
左天蓝和容爵惜都应着他。
由于左天蓝怕冷,她穿着很厚像个小粽子,而且是头戴防风帽,手上也戴着毛皮手套,脚上穿着保暖雪地靴,全副武装的才肯从酒店里出门。
而容爵惜两父子则是潇洒多了,即使冻得红通通的,依然是精神很好。
毕竟容爵惜出生在京城,他的基因决定了他是耐冻的,而左百川有他的遗传基因在,自然也是耐冻的。
左天蓝有八岁那年被拐的经历,足以影响她的一生,所以有生之年,她也不愿意看到有雪的地方。
所以,这一次的旅程,虽然容爵惜是有心想要一家人一起快乐的过,但是,天不遂愿,这几天的这座北方城市,都是有雪一直在下。
当容爵惜白天和官员们办公事的时候,左天蓝就和左百川在一起,这一次她也庆幸,带了左百川出来,她不用和容爵惜去应酬,也不用看到他们在官场上的嘴脸,而且还能和左百川在一起,她就觉得是特别幸福的。
晚上,容爵惜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在酒店里和左天蓝两母子在一起,或者是去吃有特色的菜,或者是街上逛着玩,又或者是泡温泉。
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有陌生的好,不用担心会遇到熟人,也不用拘泥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容爵惜没有再对左天蓝提出任何过份的要求,这倒是让左天蓝大大的意外。
当然,容爵惜这个人,她一向是看不懂。
酒店里也有温泉项目,在离开的最后一晚,左百川先睡下了,容爵惜拉着左天蓝的手到了温泉池里,两人缠绵一番,也别有一番味道。
她的肤色非常的嫩滑,在暖暖的温泉水里,更是显得细致白嫩。
左天蓝见男人的双眸深邃如海,在凝视着她时渴望渐起,她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容副市长公事繁忙,而他一忙起来,是不会叫她过去的。当然,她也乐于这样的生活。
此时在外地,她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