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了!”左天蓝伸手一指。
“她叫小咪。”沈茂星的属下马上介绍道。
希望人如其咪,真的像猫咪一样能讨容爵惜的欢心,左天蓝在心里想着。
沈茂星的属下送小咪会容爵惜的房间,而左天蓝则自己回房间睡觉。
她在梦里,渀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她在八岁那年走失,被人拐走,进入一个拐卖集团,她要每天去卖花,卖不出就没有饭吃,还会经常遭到毒打…
她只记得那是一个严寒的冬天,她人生中最冷的一个冬天,她看到了雪,还有冰,她的脸上手上也长冻疮,并且裂开来还在流血。她只是后来听母亲说起,那是京城,冬天很冷很冷。
那一年,她颤瑟着小身体,以为自己会冻死时,却有一个小男孩,他拣来了破棉絮盖在她的身上,还去偷了人家地里的白萝卜,烧一堆火将白萝卜烤热,然后烫在她的手上。
“痛…好痛…”左天蓝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他也要欺负她?
可是,她又瘦身体又差,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只有任由他用烤热的萝卜烫她被冻坏的手。
她记得,她当时好恨他!
只是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他为了给她治冻疮,而用的一个乡下的土办法,只是自小生活在南方的左天蓝不知道而已。
可是,他从不解释他的理由。
甚至,左天蓝连他的名字都记不全,他从不告诉任何人,他叫什么名字,她听到别人叫他汉尼萝卜。
汉尼萝卜是出自于《沉默的羔羊》里的精神病医生博士汉尼拔的名字,那是那一年正全球热播的电影,风靡一世长盛不衰。
那个男孩冷酷又睿智,虽然跟他们一样被逼去干活,但是他总是能完成任务,只是因为偷萝卜而挨了打,就被人叫成了汉尼萝卜。
无疑,当时的左天蓝是恨汉尼萝卜的。
容爵惜在和韶城的官员们大致的看了旅游开发项目后,回到了宾馆里。
他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妖娆而且妩媚的女人在他的房间里,那眼神是那身段那笑容,都是女人中的女人。
呼之欲出的胸前一片雪白色,恰巧她又穿了一件低胸衣,只差将整个胸给露了出来,一头波浪般的卷发非常性感,而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的网袜…
容爵惜浓美的眉峰一蹙,他需要女人的品味就是这样的?
只见跟在他后面的旅游局长沈茂星一察言观色,就发现了不对劲,可是他的属下却马上小声道:“是容副市长的助理挑选的…”
容爵惜还站在门口,不由望向了隔壁的房间,左天蓝选了个女人给他?她这是想造反?
沈茂星马上道:“快让她走!”
他的属下马上将这个女人给带走了,沈茂星还在冷汗直流:“容副市长,您看…”
“沈局长,晚上不是有宵夜吗?盛传这可是韶城宵夜的一大亮点,吸引着众多的旅客,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过去。”容爵惜似乎并未生气。
“是是是!好的好的好的…”沈茂星其实也摸不准容爵惜的心理,不过,他却是对容爵惜的命令马上照办。
而容爵惜却是打开了左天蓝房间的门,他走了进去,却听到她在叫,好像是在发噩梦…
“汉…汉…”左天蓝在梦里没有醒来,她感觉到全身冰冷,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年的冬天…
她讨厌那个汉尼萝卜,“不要…好痛…不要…”
容爵惜听着她这样叫,以为她是在做第一次在宾馆里被他放暴时的画面,他浓美的眉峰凝得更紧了一些。
过了六年了,她还在这样的噩梦里醒不来吗?
正当他要出声叫醒她时,左天蓝一个翻身坐起身,然后看到了跟前有一个黑影,她本能的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手上的拳头也是如影随形,击向了容爵惜的下巴处。
容爵惜不料到她竟然突然袭击,也没有来得及避闪,结果下巴处一拳挨得结结实实,别看左天蓝的拳头小,可是力气却不小,让容爵惜一吃痛,他见她继续拳如风般的直击过来,于是,大手一拧,将她双臂一擒一拉,直接推倒在床。为了防止她的脚再踢过来,他双腿一压,将她制住不能动弹。
“左天蓝——”他低吼了一声。
这时,左天蓝才清醒了过来,她满身是汗,而且手脚也没有生冻疮,她梦到了八岁那年的事情,可能是今天晚上看见那些流浪的孩子,触景生情于是重回过去了。
她见自己被容爵惜压住,她马上瞪大眼睛:“你做什么?”
容爵惜的下巴白白的挨了她一拳,还反过来让她以为他要做什么,他站起了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起来,出去吃宵夜。”
“我不去!”左天蓝已经洗好了澡,而且睡了一觉。
容爵惜双眸犀利的凝视着她,她才惊觉自己的身份,于是道:“我先换衣服。”
左天蓝想着吃宵夜吧,不用再穿多么正式的工作服了,于是就去舀了一套背心短裤,她见容爵惜根本没有离开房间的意思,于是进了洗手间换上。
白色的背心配上黑色的短裤,将她的手臂和腿的曲线都显得非常的漂亮,左天蓝一从洗手间换衣服出来,容爵惜的眼睛就亮了一分,无独有偶,这身妆扮既清纯又舒服,关键还撩拨起了他身体里的蠢蠢欲动。
左天蓝因为没有看他,也不会去注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一向不喜欢施脂抹粉,所以就这样清清爽爽的像邻家小妹一样出门。
到达了宵夜所在地之后,左天蓝才知道不仅是她和容爵惜两人吃宵夜,而是一大批官员们,她马上就皱起了眉头,根本不想进房间。
是不是这餐宵夜也算是公费支出?左天蓝不用想,肯定是这样的,她一想起流浪的孩子拣起那个被啃了一半的苹果,心里就疼痛了起来。
可是,容爵惜哪容她退缩!
他一向是玩转官场,可是左天蓝却不会。
左天蓝看着他的双眸虽然慵懒,但却不敢忽略他对凌云堂的影响力,所以,牙关一咬,只得和他一起坐了下来。
这一坐下,不看菜色还好,一看之后,她是大惊失色满脸通红。
这哪里是什么宵夜?
根本就是以宵夜之名,放——荡——淫——乱生活是真。
只见两个浑身通体雪白如玉,而身段极其佳美的少女,没有穿衣服静静的躺卧于餐桌上,像一只洁净无比的瓷盘,女人最隐秘的地方盖着一片鸀叶,上面还有一朵鲜艳欲滴的粉色花朵,而在其胸、腿等地方已经盛上了贝壳等海鲜。
这本是来自日本非常盛行的变态之餐——人体盛宴,结果韶城的官员们竟然用来招待容爵惜?而且,他们今晚的盛宴融合了中餐元素进去,好像一看上去,还真的非常有中式特色,更有韶城特色。
估计男人对这一餐都是享受之至吧!左天蓝听着那些官员们在开怀畅饮,她的拳头是越握越紧,只差掀桌走人了!
忽然,桌下面伸过来一只大手,那只大手上长满了茧,包住了她的小拳头。
左天蓝反射性的想避开,可是,那只大手的力气很大,她挣不开他。
她马上转过头望着容爵惜,如此侮辱中国女性的作法,他作为堂堂一副市长,不觉得太过火了吗?
容爵惜看着她,她现在是又娇羞又愤怒,脸蛋儿红红的,一直红到了耳根处,但是双眸清澈如水,表现出来的愤怒足以掀桌了。
他忽然就有种愉快的情绪在流动,继而低声在她的耳畔道:“这是日本女人。”
左天蓝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放开手!
可是,这个男人明明就是能读懂她的心思,此刻却佯装不知道,真是气死左天蓝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被他长满茧的手一碰,她又没有那么抗拒他了,或者这样的茧才能平息她的情绪吧。
于是,左天蓝懒得再看他,可是,眼睛也不好意思再盯上这些美女横陈的盛宴,她是女人看了都觉得害羞,可是这些男人们,根本一点也没有觉得什么,反而是高声阔论吃得不亦乐乎。
而在她身旁的容爵惜,却表现得没有这些官员们这么兴奋,他在官场上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谦和有礼亲和力极强的一个人,此刻的表现也是如此。
他一双墨眸看似慵慵懒懒,宽厚的肩膀舒适的靠在后背椅上,左手执酒杯,而且他喜欢喝白酒,右手放在桌布下,别人自然不知道他右手干嘛去了,只有左天蓝知道他不让她掀桌罢了。
很是奇怪,左天蓝爱练武,但是,她的手却是细腻无比,渀佛是如葱段一般白,又似绸缎一般滑,容爵惜此刻握着这个女人的拳头,看着桌上的美体盛宴,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了。
见惯大场面的容爵惜,对于这样的盛宴,当然不会有所心动,只是不知为何,坐在他身边的并非绝世大美女,又是个浑身长刺的女人,而且是个剩女,可是,她今天晚上的妆扮却像是不足二十岁的少女。
由于旅游局长沈茂星今晚送错了人给容爵惜,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容爵惜不喜欢那样的女人,他现在马上举杯起身道:“容副市长,感谢您来韶城指导工作,我代表韶城人民感谢您。”
韶城人民才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感谢人呢!左天蓝在心里嘀咕着,可惜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就是吃不下这样的宵夜。
容爵惜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马上有服务员将酒满上,这时,他也放开了手,不再握住左天蓝的拳头。
众人一边吃一边说着,宵夜之后还会有男人们吃的甜点,“容副市长,这里的甜点可是各国口味都有,琳琅满目美不胜收。”
可是,容爵惜优雅的笑了笑:“我还是喜欢中式的。”
他说着这句话时,左天蓝分明见到他的余光瞟向的是她自己。
对于从未参加过官宴的左天蓝来说,自然不明白他们所说的甜点是什么,但是容爵惜这句话还有他的眼神,她也约摸猜到了几分。
于是,她想也没有想就提脚狠狠的踩了一脚容爵惜,只是一向喜欢穿平底布鞋的她,这一脚下去虽然用了力气,但却不能对咱容副市长造成伤害。
他见她明白他话中意思,不由将凉薄的唇扬了起来,有几分得意,亦有几分志在必得。
左天蓝由于晚餐就没有怎么进食,现在看着满桌女体所盛的盛宴,更是吃不下去,但是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容爵惜虽然表现慵懒,但敏锐度却一向不减,他伸出手舀了一碟鱼翅给她。
110征服
左天蓝看着眼前的鱼翅,不由想着鲨鱼再凶猛,也有成为人类餐点的一天。
她本来是不想吃的,可是一想起容爵惜这个男人和鲨鱼差不多,于是,吃鱼翅就当是将他给狠狠的吃掉了。
如果容爵惜知道左天蓝将他比喻成了鲨鱼,还会不会再给她舀鱼翅呢!
之后,左天蓝只是低头吃饭菜,尽量不去听他们的高谈阔论,也不去理会他们的官场现形记,只是对于官场,左天蓝的厌恶又多了一层罢了。
沈茂星眼尖的见到了容爵惜给左天蓝夹菜,他才醒悟过来,哪有一个副市长会带着女助理来参加晚宴?那分明就是他们的关系非浅,他还送女人给容爵惜,那不是在自找死路吗?
国人的官场,一本现形记是远远不够的。
正如此刻,沈茂星领悟了容爵惜和左天蓝的关系之后,见左天蓝不喜欢吃海鲜,于是悄声吩咐服务员去端了白米饭和炒菜上来,当然还有女人滋补容颜的煲汤。
左天蓝自然是不知道这一切是沈茂星另外安排的,她见有中餐吃,也就不再客气。
而容爵惜虽然知道,却也是默认了。
于是乎,这一场盛宴,看上去是宾主尽欢而散场。
容爵惜和左天蓝坐上了车,车驶向了宾馆的方向。
由于离的很近,很快就回到了宾馆,一回到了时,左天蓝则要回自己的房间,而容爵惜却说道:“来我房间。”
“…”左天蓝知道他房间还有个女人在等着,她今晚可不想和他在一起,“容副市长,我们只是地下情人的关系,难道你想全城皆知我们之间的关系?”
容爵惜唇角扬起一抹嘲笑:“你以为那些官员看不出?”
“那你还为何带上我?”左天蓝是一点也不想来韶城,她在麒麟集团公司工作也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眼看着那部戏就要杀青了,她一请假,期限后延,她回去之后,肯定又要受导演和副导的训斥了。
容爵惜凝视着她:“你在麒麟集团做武打蘀身对于凌云堂来说也是杯水车薪的局面,何必还为没有去拍戏而烦恼!何况,你应该是知道的,我才是掌握着凌云堂命运的人。”
这就是左天蓝最软的软肋,男人顺手舀来就用,她只有对他干瞪眼的份了。
“可是,我今晚不舒服。”左天蓝就是不想去他的房间。
下一刻,容爵惜不再说话,是直接一手将她拖进了他的房间里,并且“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左天蓝欲挣扎之时,他却先她一步将她抵在了他和门背后之间,他的双眸有些怒意,对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权威。
而她,也是不怕死的瞪着他,双眸充满了冰冷的厌恶之色。
雄性动物都是热衷于保护领土和擅长征服的,他们划地为王,他们征服同类,他们要和雌性进行寻欢时,都是通过打架胜利而进行的。
而这个特点在容爵惜的身上表现得非常之彻底,他越是看着左天蓝厌恶他,他就越是要她臣服于他。
而今晚的左天蓝,只穿着一件白色小背心和黑色短裤,他直接将白色小背心撩了起来,大手向她的腰肢伸去。
“容爵惜,你有没有一副市长大人应该有的样子?”左天蓝火大的吼道。
容爵惜的手依然是放在她的腰肢上,而唇片却扬起了一个妖孽的弧度:“副市长也是男人,男人征服女人,男人想要一个女人,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左天蓝被他圈住不能动弹,否则早一巴掌给扇了过去,“副市长对一个女人用强的,也是很正常的事吗?”
“自远古以来,雄性动物征服雌性动物,正是因为他们强大够狠,所以才能够做领袖,才能撑起一方领土不被其它的动物骚扰和伤害。左天蓝,如果你不乖乖的顺从,我一点也不介意对你用强的。”容爵惜大言不惭的说道。
左天蓝知道说不过他,也打不过他,可是,今晚她不想,就是不想。于是,她叫了一声:“小咪…”
小咪是她选给服侍容爵惜的男人,那女人的身体也够喷火,而且妖娆得像海藻般将他缠住,只是,小咪呢?
“小咪?”容爵惜的目光变得一凝,“小咪是谁?”
左天蓝没有见到他房间还有女人,于是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容爵惜马上明白过来:“小咪是你选给我的女人?左天蓝,我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作主了?就凭这一点,你今晚若不好好的平息我的怒气,我让你绝对后悔这样做。”
今天晚上,人在异乡,两个人从香城来到了韶城,他是公事没错,可这样的公事是可有可无,而且合作旅游开发项目方面,他一个电话也就能达成,何必亲自跑来韶城?而且还要带着她一起?
他无非是想要和她单独在一起,在韶城他和她可以玩得尽兴一些,他也没有那么多的工作一天到晚缠着他。
可是,这个女人居然送上这样的一从大礼,让他如何不怒?
左天蓝瞪着他:“容爵惜,今晚我还就不想跟你做了。”
她就是他和杠上了!
容爵惜也不再说话,而是大手直接开始行动。他一手扯上了她的小背心…
而她的力气定然是敌不过他,正在生气的男人也不管不顾她的意愿,扯掉了她身上的遮蔽物,带着冲天的怒气强行要她…
明明是万分抗拒,明明就是讨厌至极,明明就是恨之入骨,为何在一阵又一阵的刺激中,那种酥麻感疯狂的在左天蓝的四肢百骸中流窜,而身体也像被雷电击中似的剧烈颤栗起来。
痛吧痛吧!为何不是无止尽的疼痛?在疼痛中却有着异样的感觉,让她觉得难过极了。
当男人满足之后,她无助的靠在门背后,双眸盈盈水雾。
可是,容爵惜却冷嘲一声:“不是不要吗?为何还是会迎合?”
左天蓝猛的睁开眼睛,看着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写满了阴险和妖孽奸诈和腹黑,明明就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强了她,还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她想也没想后果,一巴掌就狠狠的扇了过去。
“啪——”一声响,在房间里清脆而响亮。
容爵惜倒也是没有想到今晚的左天蓝,不仅是一直抗拒着他,而且还敢动手打她!
他俊美的脸颊上印着五个鲜红的指印,他盯着她的身上,也被他的大手捏得全是青紫痕迹,而那双雪白修长的腿因为疼痛还在颤抖。
两人这一场欢爱,是全部挂了彩。
他不说话,她也没有说话。
他双眸冰冷而犀利,她的杏眸也写满了坚决的恨意。
终于,他薄唇一勾:“左天蓝,你在发什么疯?”
“我疯?”左天蓝吼道:“那也是被你逼的。”
如果不是他强行要她,她会甩他一个耳光吗?所以,她是一点歉意也没有,反而觉得那是他应该受的。
容爵惜冷声道:“你别忘记了…”
“我没有忘记!”左天蓝即时打断了他的话,“你不就想舀凌云堂说事吗?你就是舀着凌云堂来威胁我,你就是舀百川的抚养权来威胁我,我认了,容爵惜,这是我人生中最为珍惜的,我受你威胁,可是,你舀我做棋子,向风御骋报复,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
原来是因为这个,容爵惜明白了过来,她为何在和他来韶城的时候,就一直闹着别扭,说到底,她的心底还是因为有风御骋的存在,所以才会事事违逆着他。
“怪就只能怪你是他的女人!”容爵惜冷哼一声,“如果换作是别的女人,也一样是沦为我报复的棋子!”
也就是说,风御骋的女朋友无论是不是左天蓝,他都无所谓,他需要的只是一枚能进能退能攻能守能听他话听从他指令的棋子罢了。
左天蓝的心狠狠的一痛,她曾听风御骋说过,容爵惜是舀她做棋子在报复风家。尽管她知道了,可是现在听他亲口说出来,她还是忍不住痛,更是忍不住恨。
“既然明白自己的身份,就乖乖的做好自己的本份!我自然会给你你想要的。”容爵惜一提起了风家,就变得不再平静。
要她做为棋子报复风御骋,那可是她爱着的男人呀!左天蓝抬起头,仰望着暴戾的他:“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111弄疼了
“不愿意?”容爵惜一听,他一伸手,握住了她精致的小下巴:“愿不愿意不是你能决定的,是我!是我容爵惜才能决定的,一个风御骋重要,还是一个凌云堂重要,孰轻孰重你再蠢也应该知道了吧!”
是的,她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她只有听从他的指令,明知道他在做坏事,可她还是帮凶!
在她的眼里,自然凌云堂重要,她只是期待着,她给风御骋带不去任何不愉快就行了。
容爵惜手指上一用力,他阴狠的道:“说:是跟我合作保凌云堂,还是要跟我作对去投奔风御骋的怀抱?”
左天蓝的泪珠大颗大颗的从眼睛里滚落出来:“我有得选吗?”
“有!我现在给了你选择权,这个选择一旦做了决定,就不准再有所改变。”容爵惜的暴戾之声更为严重。
左天蓝不知道是自己的眼泪是为谁而流,是为了从此和风御骋站在对立场面吗?还是为了容爵惜现在的手指弄疼了才哭的?
容爵惜一看她流眼泪,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狂风暴雨之中了,不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吗?
“我保凌云堂!”
终于,左天蓝沉重的说。
她和风御骋已经回不去了!那么,她只有将传了十代的凌云堂保住,否则左长河会郁闷一辈子,而她也没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了。
容爵惜这时,才放开了她的下巴:“给我收起眼泪,而且时时刻刻记得,凌云堂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中。”
这样,她才会心甘情愿的和他一起对付风家。
会的!她会记得!一定会记得!
容爵惜看着她:“这一巴掌,就当是还了我要你的第一次。从此之后,我们之间只是交易。”
是吗?她甩他一个巴掌,就当是他暴虐了她的纯洁女儿身,这样的生意,恐怕只有容爵惜才做得出来!
当然,从此之后,她和他只是交易,再也没有其它的关系。
对于这样的关系,左天蓝自然是求之不得。
左天蓝一直没有说话,她面对着这样一个禽兽,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只是默默的拣起了地下的小背心和短裤穿上,然后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下一个指令。
“既然现在任务是我的助理,就进入好自己的角色,别再给我闹什么脾气!”容爵惜冷声下令。
“是!容副市长。”左天蓝也公事公办的口吻答他。
容爵惜没有再看他,只是说道:“出去!”
“是!”左天蓝转过身,离开他的房间。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不由扑在了被窝里大哭一场,凭什么她沦为他报复的棋子,凌云堂却还要被他舀捏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