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淘气赌气的将整个篮子都递到了蓝心知的手上,“一百块!”
蓝心知递给她钱:“好啦!回家吧!”
小淘气将钱揉在手上,气恼了一会儿又道:“大姐姐,你有没有生了儿子了?”
“生了,怎么啦?”
“我先预定下你儿子做男朋友,好不好?看在我们这么久的交情上,你说什么也不能再跟我争了。”小淘气说。
“…”蓝心知仰望苍穹,真是无语问苍天。
小淘气欢快着越跑越远,而笑声也越来越远了,可话语还响彻在蓝心知的耳畔。
“大姐姐,就这么说定了!”
蓝心知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家的天下…会不会遭小淘气的魔爪呢!
当她收回视线,看着篮子里的花时,却蓦然见到有一束雏菊花静静的躺在那里。
这是她最喜欢的花,亦是风间最喜欢送她的花。
风间…风间…
风间已经走了快四年了,风间,你还好吗?
“心知,你怎么啦?”齐婉婉见她刚才还有说有笑,很快又陷入了愁思的状态中。
蓝心知收起画架,“我想去看看风间。”
“要不要我们陪你一起去?”齐婉婉担心的道。
“妈妈,我没事的,您别担心我了。”蓝心知准备离开,“我给风间送一束花去。”
“那你早点回家,免得阿野担心你。”齐婉婉将拓跋野也搬了出来。
蓝心知来到了风间的墓碑旁,将一束雏菊花放在了墓碑旁。
她坐在这里很久,也想了很多的前尘往事。
报仇对于风间来说,并不是唯一让他安心的事情。
风间只是希望,她能和拓跋野一起幸福快乐一辈子。
我一定会幸福的,风间。
蓝心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回到了家中,拓跋野已经接了孩子们在家了。
他只是担忧的看了看她,却没有说什么话。
齐婉婉和袁泵也在半山别墅这边,想必他们已经告诉拓跋野了,她去了哪里。
吃过晚饭之后,杨妈带天下和无双去洗了澡,哄他们先睡觉。
齐婉婉和袁泵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蓝心知也依偎在拓跋野的怀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袅袅的茶香,慢慢的在客厅里飘散,让人心静、心宁。
半晌,齐婉婉道:“心知,有些事情我还是说明白的好。”
“妈妈…我明白的…”蓝心知赶忙跳了起来。
“你明白什么?”齐婉婉叹了一声。
“我…知道…就那个…”蓝心知嗫嚅着半天没有一句完整的话。
齐婉婉凝视着她:“你就是正因为一知半解,所以才会如此烦恼如此惆怅如此伤心吧!”
蓝心知将探寻的目光望向了拓跋野,会不会是他在母亲面前说了什么?
而拓跋野只是温柔的注视着她,目光清澈透亮,宛如黑宝石般熠熠发光。
“你不用看阿野,他什么也没有说。”齐婉婉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呃…”蓝心知又慢慢的依靠在了拓跋野的怀里。
此时,谁也没有说话。
空气中只有心跳声,和茶香的味道。
齐婉婉喝了一口茶,才提起当年发生的事情:“我和凌霄结婚的那一年,无意中撞到他和刀疤脸在发生性关系,这件事情我一直没有说出来,是因为我觉得这是我人生中污点之中的污点…”
蓝心知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开始没有了灵魂一般,她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丑恶的事情发生在母亲和自己的身上。
“然而,就算我可以暗地里伤心,表面上不闻不问,但是他们都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于是在一个下着滂沱大雨的夜里,闪电和雷鸣一整夜都没有间断过,刀疤脸和蓝凌霄都喝了酒,他们开始了一个邪恶的计划,就是两个男人如果共享了我的话,我就不会将他们之间的事情说出去。”齐婉婉的语声很轻,但从未道出来的心情却显得极为沉重。
袁泵的手青筋暴突,脸色冷酷如水,但他还在极力的忍耐。
拓跋野将颤抖不已脸色苍白的蓝心知抱入了怀中,大手安抚着她的情绪。
宠你一辈子5
宠你一辈子5
两个男人都知道,这个故事于齐婉婉和蓝心知,那都是不能再回首的伤心。
“我只记得那一晚,雷声好大,而雨水像是从天空中倒下来一样,当闪电照亮了房间时,我只看见男人脸上横着一道刀疤,酒气薰天的向我扑了过来…”
“我当时就吓傻了,我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真会做出这等事情来。我想喊,可喉咙时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我想说,却是舌头像断掉了一样,我想哭,却发现惊恐得连哭声都已经忘记了…”
“我当时在想,虽然我知道蓝凌霄是双性恋,可是,我对他仍然存有幻想,希望他不要这么做,直接将我这样万恶的推给那个刀疤脸。他可以不爱我,但是请他不要这样伤害我…”
“当刀疤脸要撕我的衣服压下来的时候,我的贴身女佣也是好姐妹小莲上来操起板凳砸了刀疤脸,可男人自小混惯了,女人的力量根本就不能制服他,何况他还喝了酒,更是无法无天的乱来。他一转身就女佣抱住,小莲当时就喊道,小姐快走…”
“我当时已经吓傻了,哪里有力气走,何况,我不能丢下小莲一个人在这里。小莲当时还有理智,她说道:小姐快出去找人来救!我一听这话,知道就算我们两个也不可能是刀疤脸的对手,正想出去时,刀疤脸恶狠狠的拉住了我不准我走…”
“此时,小莲咬上了刀疤脸的手臂,他一吃痛放开了我,小莲则顺势推我出房门,我跌倒在了地上,房间传来一声凄心裂肺的惨叫声,我拼命的拍打着房门,可是小莲将房门关得死死的…”
“我只好跌跌撞撞的想去找人来帮忙,我那时候和蓝凌霄住在单独的别墅里,那里全是他的人,没有人愿意帮我,我淋在雨里,走来走去,跑来跑去,撞来撞去,最后看见了蓝凌霄一个人还在花园里喝着酒…”
“我冲上去,将他桌上的酒菜全部推倒,并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我质问他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可是他却反而将我推倒在雨水里说:这个门你是走不出去的,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直接将你提进刀疤脸的房间里,让你今晚一定会和他…”
“我希望他能救救小莲,他却说朋友本来就是用来出卖的,小莲让我躲了这一劫,所以要我暗自庆幸。后来他还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当时的雷声好大,从来没有这么大过,当时的闪电好亮,亮到我感觉已经死去了一样…”
“那一晚之后,我就病了,而小莲最后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我一直都没有再找到她,我怀疑她是不是被刀疤脸给整死了…后来,我要求离婚。蓝凌霄不肯,他和我都好像渐渐的忘记了那一件事情,直到他抢走我们的齐氏公司,有了颜如玉和蓝心晴之后,我与他彻底决裂…”
齐婉婉说到了这里时,终于是痛哭失声,而袁泵一拳砸烂了泡茶水的茶具桌,茶水瞬间四散开来,“猪狗不如的东西…”
蓝心知的思绪,一直跟随着齐婉婉回到了那一个电闪雷鸣之夜里,她只知道蓝凌霄一开始就是卑鄙的利用,没有想到他可以卑鄙在这样子。
她的整个人都在拓跋野的怀里发抖,他轻轻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而袁泵则抱住了齐婉婉,“梦梦,梦梦…不用怕,有我在的…”
当齐婉婉在袁泵的怀里情绪稳定了一些之后,拓跋野说话了:“以妈妈这样说来,心知是蓝凌霄的女儿,不关刀疤脸的事情,只是刀疤脸那一晚喝醉了,根本不知道他身边的女人是谁罢了。”
“是的…”齐婉婉点了点头,“心知,你别听刀疤脸胡说…”
无论哪一个男人是她的父亲,那都是一个侮辱至极的事实摆在了她的眼前。蓝心知依然是一语不发,靠在拓跋野的胸膛里。
“但是,您和蓝凌霄被曾被他敲诈,是为什么?”既然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这种事情,为什么还会被刀疤脸敲诈呢!
齐婉婉喝了一口袁泵递过来的茶水,“蓝凌霄后来成功将齐氏公司改变成了蓝氏的企业,而想摔掉刀疤脸,可刀疤脸拿他们以前的事来威胁蓝凌霄,那时候,蓝凌霄已经有了自己爱着的女人颜如玉,自然是不想她知道那些丑事。所以只好受着刀疤脸的敲诈。在蓝凌霄死后,刀疤脸又找到了我,我不想心知知道那么多她的父亲当年是个什么样的坏人,于是也就…”
说来说去,齐婉婉想保护蓝心知,却最后弄得她胡思乱想受伤更深。
“妈妈…”蓝心知听到这里,轻轻的叫了一声。
其实整个事件之中,最深受其害的是齐婉婉,她含笑将蓝心知抱入怀中,“我将尘封了这么多年的往事都说了出来,心中也不再有什么包袱了。心知,对于颜如玉和蓝心晴,也不要再对她们有任何的怜悯了,她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而需要别人的谅解。”
“我明白的,妈妈…只是苦了您这么多年…”蓝心知话未说完,热泪滚滚而下。
“妈妈不苦,妈妈有你…”
齐婉婉的话还没有说完,袁泵忽然道:“梦梦,你还有我…”
蓝心知破涕而笑,“是的,您不仅有我,还有袁叔叔…袁叔叔会宠妈妈一辈子的…”
“还是养丫头贴心啊!”袁泵伸手将齐婉婉抱入怀中,“是的,梦梦,从此以后,我会宠你,一直只宠你…”
蓝心知看着母亲在四十多岁时才拥有这样幸福的人生,虽然唏嘘感叹之余,还是非常的高兴。
只要我们愿意争取幸福,幸福总有一天会来敲开我们的房门,然后住进去,就再也不会离开。
她轻轻的依偎进拓跋野的怀里,母亲如是,她如是。
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1
当所有的误会都解开了来之后,蓝心知偎在拓跋野的怀里,两人坐在阳台上仰望苍穹。
星星在天上不停的闪烁,上弦月也逐渐变得丰盈了起来。
拓跋野捏了捏蓝心知冻得红通通的脸蛋,然后将她冰冷的小手握在他的大掌中。
“为什么你会这么暖呢?”她不明白。
“因为小心心冷啊,我天生注定就是要疼你的,所以才会生得这么暖。”拓跋野微微一笑,唇角弯弯。
蓝心知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的舔了舔他的嘴唇,“你的嘴巴天生就这么甜么?”
“你不是尝了味道吗?甜不甜?”他眯了眯眼。
“很甜很甜,让我每一根神经都是甜的。”她再来舔他的时候,被他反客为主,深深的吻了一遍才放开。
“为什么不给我主动吻你?”她扬起被他吻得酸了的唇片。
男人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你是看到到小乙这么舔大甲的吧!”亏她还学了个十中十的像呢,舔起来一点也不输于隔壁那只小母狗。
这男人!
“能不能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他将她看了个透。
“哦…”好像没有呢。
蓝心知皱起了眉毛,“你将人家看得这么透干什么呢!”
“唉,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看不透。”拓跋野眼角眉梢似乎浮上了一丝愁容。
“什么事情?”她马上来了精神。
拓跋野邪邪的笑容浮上了唇角,“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想要造爱!”
“你…你…你能正经一些吗?还有啊,你说话不要那么直白好不好?”蓝心知羞红着脸想要抽出自己的双手,却被男人始终暖暖的握在大掌中。
拓跋野无辜的睁大狼眸:“心心,我是很认真的在说,如果我不说直白一些,你听不懂怎么办?又说我黑了你对不对?”
是啊!好像理全部被他占了去一样。
蓝心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她有理,说着说着就成了她没有了道理了。
“心心,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想要与我欢爱?”拓跋野爱极了她嫩红的脸蛋。
“才不告诉你呢!”蓝心知鼓着腮帮子,就不告诉你。
拓跋野眯眼笑了笑:“那好,在床上听我的,下了床听你的。我们算是分工合作到最佳境界了吧!”
“呃…”这男人显然又在算计她了,她跟了他这几年,也知道这男人想要做什么!
在床听上他的嘛,那他们不在床上做不就成了,到头来还是听她的对吧!
“好,赞成!”她非常乐意他的提议。
“走吧!上床睡觉去!”拓跋野将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那个你不是…要在这里…那什么…什么的…”蓝心知顿时就傻眼了。
“这里什么…什么的?”男人笑得极为奸诈。“这么冷的天气,将你冻坏了我可心疼呢!还是房间好,又暖和又舒服…”
“你又耍诈!”她举起小拳头捶他。
太可恨了,她总是黑不过他!
不过没有关系,他疼她,不是吗?
而且是很疼很疼的那一种呢。
TRI公司。
梨冰拿着一份报纸进来。
“爷,今天将会举行本市的领导班子选择。杨启发想要连任市委书记,花了很多钱在疏通关系上面。”
“那就叫他既花了钱还没有官做,像这样的人坐在高位上也不是为民说话,他还连任什么连任?一早下台就没有那么难堪了。”拓跋野抬起头来。“可他非要这么不要脸,那就将他的人皮给剥掉,让他无可遁形。”
梨冰点头,“我这就去做。”
梨冰出去之后,拓跋野眯了眯他的狼眸,对于他当年为打下御凰国的江山时,杨启发在位时不仅打压着TRI公司,而且还千方百的煽动其它几间上市公司恶意收购他公司的股票之事,他可是一直记得。
所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这年代,官比民更要透明。
杨启发,你死定了!
很快,在当天的选举会上。就在杨启发以票数最高获得市委书记的连任时,这个时候,市纪检委的人出现了,当场带走了杨启发。
这时,整个选择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局之中,每一个与杨启发有关的官员这时候都是大气都不敢出,但所有人都选择的是明哲保身,没有一个敢站出来为杨启发说一句话。
很快,新闻在第一时间播报了杨启发被双规的事情。他在任职期间,收受其它几间上市公司的贿赂,并为他们打开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闹翻股市的事情,大肆的收敛钱财,另外还包养母女情妇等生活作风也有问题。
因为有人匿名举报,在这些铁的证据面前,杨启发锒铛入狱,颜如玉母女被曝光在所有市民的面前。
纷纷扬扬的杨启发案在市民的茶余饭后一直谈论,蓝心知走在街上也能听到有人在议论。
就算她不关心政治和经济,这些话语也直直的入了她的耳朵。
首先撇开杨启发的私生活作风问题,就他在位期间只顾自己收敛钱财,没有为民做事,蓝心知就觉得他应该受到惩罚。
她忽然想那一次在广场上,颜如玉信誓旦旦的为自己有这么强硬的后台而得意时,这才时隔多久,杨启发就下了台。
直是世事艰难因果循环啊。
凡事有因必有果,只是终有一天会报应在身上罢了。
虽然蓝心知从来没有听过拓跋野在自己的面前提过这些事,但直觉告诉她,这些事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他现在并没有动用自己的权利来压制别人,只是也像一个普通的市民一样,检举揭发了一个丑陋官员的真面目罢了,让杨启发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让颜如玉和蓝心晴的丑事无所遁形。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蓝心晴肯在每次做错事的时候,就能反醒自己,让自己再做对的话,也不用走到今天吧。
可是,正如母亲所说,她们两母女都是不懂得感恩的人,所以再多的仁慈和宽恕对她们,都是没有用的。
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2
冠兰湖畔别墅。
颜如玉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又一件一件的穿回去,再一件一件的脱下、穿上,如此往复…
惹得下人们私底下窃窃私语,不人中年男人们看着她虽然徐娘半老却依然风韵犹存的样子,也会馋涎欲滴。
“果然是市委书记睡过的女人就是不同啊…”
“你老张是不是做梦也想睡一次啊…”
“可惜是个疯子,要不然一定会很消魂的…”
“疯什么疯?她三年前不也是疯过一次吗…”
“说不定这次又是装出来的…”
男人们这时大着胆子走了出来,“如玉,这么冷,你不怕冷吗?”
有人一带头,好些个男佣们都跟了过去,将她团团的围了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蓝心晴下了班回到家,看到这一幕厉声喝道。
“蓝小姐回来了!”男佣们马上作鸟兽散。
蓝心晴拿过丢弃了一地的衣服,生气的给颜如玉包在了身上,“你又在发什么疯?”
颜如玉指着蓝心晴的鼻子大骂:“你是谁?你凭什么骂我?我就要做本市的第一夫人了,你知不知道?到时候我叫老杨撤了你的职,再让你破产,让你身无分文的成为一个穷光蛋…哈哈哈…我们家老杨连任市委书记了你知不知道?”
“真是疯的不知道深浅,给我马上回房间去,否则我就送你去精神病院。”蓝心晴一听她提起杨启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正因为杨启发的事件,蓝心晴即使去到了公司,也是被人当着面也好背后也好,都是在指指点点。
杨启发以前的风光不再时,蓝心晴也不再有了当初的嚣张势头。她在公司里,苦苦的经营苦苦的支撑着,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掌控了公司的大股,虽然她曾经猜过是拓跋野,可是拓跋野一直是不动声色,她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
她能用的方法都用尽了,而她始终找不到是哪个神秘人在掌控在蓝氏公司,其实在心底里,她更希望是别人而非拓跋野。
但是,她自然也知道,这种几率是小之又小。
恰巧在这时,杨启发不仅未能顺利连任,而是被人揭发了出来锒铛入狱,更是将蓝氏公司拖入了万丈深渊之中,她已经筋疲力尽,却依然是不见好转。
而母亲又开始疯疯癫癫,这让蓝心晴更是火冒三丈无处发泄。
颜如玉看起来,比以前精神错乱更加严重了,她以前还认得蓝心晴是她的女儿,可现在,她根本就知道眼前对她喝来呼去的女人是谁了。
“你才精神病呢!你们全家都精神病!”颜如玉将身年的衣服再次撕掉,“我要送你去精神病,让他们给你穿上怎么脱也脱不掉的精神病服,再将你绑起来不给你动一动…”
她说完就向蓝心晴冲了过来,蓝心晴一时没有防备被她推个趔趄倒在了地上,而且很快的,颜如玉骑到了她的身上,将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了蓝心晴的身上。
“妈妈…”蓝心晴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声,颜如玉似乎有一些回过神来,但很快又发了疯一般的揪打了起来,还一边打一边说:“我让你去举报我们家老杨…我打你…我打死你…”
蓝心晴曾遭受过非寻的暴力对待,她对暴力是恨之入骨,她的心一横,从包里拿出一支针,猛的向颜如玉扎了过去。
“你…你…”颜如玉一痛,看着注入自己身体里的液体,她呆滞的好久,然后慢慢的变得平静了下来…
蓝心晴坐在原地,好久都没有再动,她闭上了眼睛,直到恢复了些气力后,才将颜如玉推到在一旁,用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她望了望宽大而豪华的别墅,然后慢慢的走上了楼。
她反手关上了房门,然后拿出一支针,轻轻的注射进了身体里。
她闭上了眼睛,仿佛看到了这间别墅的男主人正在含笑向她走了过来。
“野少…野少…是你吗?是你来了吗?”
当她猛然的睁开眼睛时,却只有空荡荡的房间,还有数也数清的空虚和寂寞。
仿佛,她还看到非寻正血淋淋的向她扑了过来,要她还他的命…
“谁叫你要暴力对待我,却又在有求于我的时候,将哄得比谁都好!”蓝心晴顺手操起桌上的烟灰缸向梳妆镜砸了过去。
“喀嚓”一声,镜子完全破裂开来,镜片碎在了地上成为一片一片的渣…
看到地上碎落的玻璃渣,她似乎又想起来当年她怀孕的时候,非寻对她拳打肢踢施暴的情景。她笑着抚了抚腹部,然后又看了看丢弃在一旁的毒针。
最后,她哈哈大笑起来。
所有得罪过她的人都得死!
非寻是,蓝心知亦是。
拓跋野,你有喜欢过我吗?哪怕是一秒钟都好?
如果你没有,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个世界一片黑暗。
她看不到任何光明的点。
就这样想着,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颜如玉醒来的时候,似乎清醒了一点,她上了楼,打开了蓝心晴的房间,看到地上丢弃的针头,还有蓝心晴手上的针孔,她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