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拓跋野加重这两个字的音调。
刀疤脸马上道:“我和他以前都是街上的混混,只是他长得比我好看,又因为我打架伤成了脸上的这块疤。他则成功骗到了齐氏的千金齐婉婉作妻子,然后一路得到了齐家的信任,并成功将齐氏公司据为己有。事情就是这样的,大爷…你饶了我吧…”
“你说蓝凌霄和齐婉婉生的女儿是你的,这是怎么回事?”拓跋野手上再次把玩着一把飞刀,刀疤脸根本就没有看到他是从哪儿拿出来的,也不知道他的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利器。
刀疤脸马上欣喜的道:“你不能杀了我的,我可告诉你,我女儿是蓝心知,女婿是黑街大少拓跋野,他权倾天下、权势不可挡,你若动了我,就是跟他作对…”
“说!”拓跋野见他站在面前,刀疤脸还敢拿他的名号去吓唬别人,他暴喝一声。
“我说我说,大爷饶命啊…蓝心知确实是我女儿,当年我帮蓝凌霄夺得了齐氏家产之后,蓝凌霄曾许诺说我可以和齐婉婉睡一晚…而刚好那一段时间,蓝凌霄生病了,我和齐婉婉确实有过一晚,蓝心知不是我的女儿会是谁的?”刀疤脸赶忙道。
蓝心知一听,原来蓝凌霄哪会管她的生死,他的结发之妻都可以给他的烂兄烂弟们享用,何况是她这个女儿,沦为了被他利用的棋子。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她喉头哽咽着。
“我说的全是真的,若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刀疤脸马上祈求道:“当事人中蓝凌霄虽然已经死了,可齐婉婉是知道这个真相的…你们若不信我,可以直接去问她!”
“给我闭嘴!”拓跋野沉声喝道,“此事就你知道,若有外泄我定会一刀结果了你!”
他边说边拿着飞刀轻轻的划过刀疤脸的喉结处,有一丝血丝慢慢的渗了出来。
“不敢不敢…大爷,饶了小的一条命吧!”刀疤脸只听到他的肌肤被割破的声音。
“饶你也可以,但你从此以后不准再纠缠齐婉婉,不准再向她勒索任何东西,否则我随时会将你的身上任意地方都捅几个窟窿出来,让他们鲜血流尽而死亡,明白吗?”拓跋野将沾了鲜血的飞刀举到了他的头顶,让他的血滴到了他的唇上,让他深深的记住这一刻。
刀疤脸吓得开始尿裤子了,地上湿了一片,“大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出现在齐婉婉的面前,也没有蓝心知这个女儿…我会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好!给我记住!我今天放过你。若是你再犯在我手上,杀无赦。”拓跋野收回飞刀站起身。
“是是是…大爷…谢谢大爷饶命…谢谢…”刀疤脸见自己拣回了一条小命,马上跪地磕头。
蓝心知见他猥亵的样子,再也忍不住转身跑了出去,蓝凌霄不喜欢母亲利用完她就算了,为何还要将她送给这个男人,还要生下他?为什么?
“心知…”拓跋野赶忙追了出去。
外面开始下起滂沱大雨,水花儿溅了起来,蓝心知纤瘦的背影在雨雾漫漫中越跑越快,忽然脚下一滑,她摔倒在地上,陷进了泥泞的土里…
“心知…”拓跋野大步上前,将她又湿又泥巴的身子抱入怀里。
“野…野…”蓝心知伏在他的怀中,伤心的哭了起来,哭母亲悲惨的命运,亦哭自己那侮辱的身世。
拓跋野抚去她颊边的发丝,她的脸上有雨水还有泪水,密布在娇俏却有些惨白的小脸上。“心知,我在…我在这里…”
此时,任何的安慰语言也不及一个他深情的拥抱,他恨不得杀了那个刀疤脸,可他如果真的是蓝心知的生父,却又会令蓝心知伤心难过一辈子。
“为什么会这样?野…你说,为什么?”蓝心知抽噎着难过不已,她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也淋湿的衣衫。
拓跋野将她的小身子抱起来,“心知,我们先去车上避雨,这样下去你会受不了会受风寒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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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我不去…”蓝心知摇着头,让雨水一直打在了她的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事实为什么这么残酷?
“心知,乖…这都是过去了的事情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拓跋野抱起她,向停靠在树林是的车走去。“你现在有我,有天下和无双,还有你一直想孝敬的母亲,你看,妈妈比你坚强多了是不是?”
遇上这种事情,最难过的肯定是齐婉婉了。
蓝心知遭遇过这一种对待,她曾被非寻送给了拓跋野,只是还好,无论过去经历了多少的磨难,拓跋野现在疼她爱她宠她。
“心知,乖丫头…”他打开车门,将她抱向了车后座,他们一起钻了进去。“妈妈无论以前经过多少了苦难,但现在袁哥都是真心对她,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你说对不对?”
蓝心知伏在他的怀里,“野,我是不是很脆弱…我都是做妈妈的人了,还经不起这些…”
拓跋野凝视着她,拿过干毛巾抹去她脸上的水珠,“你脆弱,我就喜欢你的脆弱,你若可爱,我就喜欢你的可爱,哪怕你的狮吼功了得,我也喜欢…”
“野…野…你真好…”她哭泣着嚷嚷着。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拓跋野没有说话,将目光望向了模糊的车窗外。
冷冷的雨,打在人的身上,这些尘封了二十多年的往事,再次被揭于当事人的面前时,牵引出来的又岂是当年的恩怨呢!
他庆幸自己在蓝心知和非寻的新婚夜上用手段抢走了她,如果不然,他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妻子呢!
那么当年,齐婉婉和蓝凌霄还有这个刀疤脸之间,究竟还隐藏着些什么真相呢!
如果说蓝心知真是刀疤脸所生,蓝凌霄才会如此对待她?
“野…野…我好冷…你想什么呢?”蓝心知见男人陷入了沉思,不由道。
“心知…”拓跋野回过神来,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心知,你发烧了…”
“我…不热,我冷啊…”她含着泪说,然后直往她怀里钻。
拓跋野哭笑不得,“谁说发烧就是发热呀!来,赶紧将湿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抹一抹雨水,然后换上这件风衣。”
他说完,解开她的衣服扣子,这丫头,身体根本不怎么好,还这么激动的要淋雨,现在生病了感冒了发烧了,他也心痛了难过了。
“那件风衣给你穿,你也淋了雨…”蓝心知拨开他的大手,“我不换…”
见她意识都不怎么清晰,还想着他也淋了雨。拓跋野霸道的扯开她的衣服,三下两下将她的湿衣服全部扒了下来,然后用毛巾抹着她身上的雨水。
“你怎么又扯烂了我的衣服…”她半睁半闭眸儿控诉。
“因为你不乖!”拓跋野低声吼道,他见识过她淋雨发过烧时的使坏的样子,当即控制住她的小手,不准她扭来扭去。
“你欺负我…”她嘟起红唇不满的道。
“我还没有抽你呢?这就欺负你?”拓跋野的大手翻过她的身子,抹着她湿完的后背,凝视着她曲线优美的腰线,他的身上一热。她偏偏还扭来扭去,他的大手为了抓住她的身了,若有若无的碰触到了她…
真是受罪!
男人咬着牙!
当他用干毛巾抹去她双腿间的雨水时,蓝心知轻吟出声:“嗯…野…”
他…快要疯掉了…
“真是受不了!”他赶紧拿过驾驶座上的风衣将她包裹了起来,他的风衣很大,将娇小的她包起来绰绰有余。
“野…”她睡在了后座上,叫着他的名字。
“小心肝,先睡一会儿,我马上开车送你回家。”拓跋野强忍着全身的紧绷,从后排座下来,走到了驾驶位上,不顾自己全身湿漉漉,油门一踩,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滑了出去。
拓跋野正在全速下坡时,忽然蓝心知从座位上爬到了他的后脑勺旁,然后伸手去抱他:“野…”
“心知…”拓跋野赶忙刹车。
车子“吱──”的一声停下来,溅起了一大片的泥泞。
“心知,你怎么啦?”拓跋野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要你抱我…”她的脸上因为发烧变得通红,小手儿使劲的勒着他的脖子,“我好冷…”
“心知,乖,坐在后面,我现在全身湿漉漉的,怎么能抱你,等一下将你的全身都弄湿了,你会更难受…”拓跋野哄着她,试图掰开她的手指。
“不…我就要你抱…”蓝心知耍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天!”拓跋野快被生病的她给逼疯了!
无奈之下,他只有将她抱过来前面的驾驶室,然后将坐位向后调了一些,前面的位置坐两个人就不会太挤。
蓝心知伏在他的怀中,小手不安分的去抚他的下巴,“为什么我们一晃一晃的,我有点晕…”
“这是下山的路,全是泥巴路,而且又没有人修护,现在下雨,全部是一个一个的坑,当然会晃一晃了。”拓跋野一只手开着车,另一只手握着她动来动去的小手。
“可是你又没有下雨,你也没有一个一个坑,为什么你也会晃…”蓝心知显然思想开始短路。
拓跋野叹了一声,跟她现在解释什么也解释不清楚了,他只是将大手抚着她的雪颈,让她慢慢的安静下来。
“野…野…我冷…”她在他的怀里打着颤,眼睛完全闭了起来。
“心知…”拓跋野脚下油门猛踩,再次加快了速度。
当车子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开回半山别墅时,拓跋野抱着蓝心知下车,“杨妈,心知发烧了,马上叫家庭医生过来。”
杨妈马上打电话给他们的家庭医生,她亦知道,蓝心知每发一次烧,都要被折腾好几天才会好。
杨妈打完电话之后,马上煲了一锅的姜汤为蓝心知驱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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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家庭医生赶了过来。给蓝心知开了退烧药,并嘱咐细心休养之后才离开。
“野少,您也全身都湿了,赶快换一身干衣服吧!您若生病了,夫人怎么办啊?”杨妈对于那一次拓跋野出国会谈,蓝心知在家发烧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姜汤烧好了没有?”拓跋野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前段时间夫人说要买一个木桶回来用,现在派上用场了。”杨妈赶紧下厨房去将姜汤盛在了木桶里,并吩咐人搬上了二楼拓跋野的浴室里。
拓跋野将蓝心知抱起来,放到了木桶里,让姜水为她驱寒。他则在花洒之下冲了一个热水澡,当他用宽大的浴巾围住自己的身体时,看到蓝心知伸出她细小的胳膊在桶外,红扑扑的脸蛋仰了起来。
“心知…”他走过去,声音暗哑。
“野,我好…热…”
她从木桶里站起来,木桶里的姜水还在冒着热腾腾的姜气。姜气熏染着她娇美的身子,她的身体也被热热的姜水不给泡得粉红粉红。
“热也要继续泡着!”拓跋野扶住她的双肩,将她往木桶里压下去,让她坐进去,一直让水淹到她的下巴处。
时冷时热,就正是风寒感冒引起的发烧症状,她现在必须泡上一阵子,然后再吃药,晚上睡觉再出一身汗,明天就会好了。
“可是我不想泡…我好热…”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在水里滑溜溜的像个小美人鱼。
拓跋野摇了摇头,生了病的好就像个小孩子,怎么说也不肯听话的那种调皮的小孩子。
他的一只手从的肩头滑下,在热气腾腾的姜水里,抚上她丰盈的饱满,并时而拨弄着她突起的顶端。“还要不要乖乖的泡着…”
“唔…”蓝心知身体又热又难受,而被他的大掌抚过,她微微的喘息了起来。
拓跋野不忍心在这个时候逗弄着她,见她的尖端在他的手指间变硬如玛瑙一般,他还是慢慢的收回了手。“乖乖的泡着,明天就不会热也不会冷了…”
“哦…”她像是听进去了他的话,在水里闭着眼睛泡着姜水,黑色的长发像一朵黑色的花儿绽放在水面,若有若无的遮住她美妙的身段。
拓跋野背过身,不敢再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好起这么大的反应。
而这个时候的蓝心知,就是明摆着折磨着他!
可是,他更不放心,将她留给别人照看。
他亦知道,她每一次伤心,就会淋雨,然后就会发烧。
这一次,很明显的,刀疤脸和蓝凌霄这两个烂男人,绝对是伤到了她的心。
所以,她才会这么难受。
“心知,快点好起来!你还有我,有天下和无双呢!”
就在拓跋野在浴室里守候着蓝心知时,门外响起了天下和无双的声音。
“爹地,妈咪…”
这是,梨冰已经去接孩子们放学回来了。
拓跋野打开门,天下和无双一起跑到了木桶边,两个都不够木桶边高,踮起脚尖看着闭着眼睛的蓝心知,声声的唤着:
“妈咪…妈咪…”
无双转过来抱着拓跋野的腿,哭着道:“爹地,妈咪怎么啦?”
拓跋野将她抱起来,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无双乖,不要哭,妈咪淋了雨生病了,明天就会好了…”
“妈咪是不是很难受?妈咪都不理我们?”天下也扁起了薄薄的嘴唇。
拓跋野将天下也抱起来,一只手抱着一个孩子,“是的,妈咪现在很难受,所以要休息。两个小乖乖下楼去吃饭,然后写作业好不好?”
天下率先点了点头,“爹地,我想亲亲妈咪,妈咪就会很快好起来!”
拓跋野微微的弯了弯腰身,天下抱着蓝心知的脖子,在她的脸颊边亲了亲:“妈咪,你要快点好起来!”
“我也要亲亲…”无双越哭越大声了。
蓝心知迷迷糊糊的听见孩子在哭,她伸手摸了摸,无双用额头对着蓝心知的额头:“妈咪…”
“妈咪在这里,无双乖别哭…”蓝心知听着孩子的哭声,似乎恢复了一些思绪。
“梨叔叔说妈妈被雨淋病了…”无双抽噎着道,“我讨厌这雨…”
蓝心知微微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天下和无双都在自己的面前,当然,还有高大伟岸的拓跋野。
“野…我没事,你带孩子们去吃饭吧!”
“好!”拓跋野将天下和无双放在了地上,“水也差不多凉了下来,你也泡得差不多了,来,我抱你起来。”
他用宽大的浴巾将她包住,然后抱回了房间,对着两个孩子道:“你们先下楼去,妈咪今晚不能陪你们吃饭了。妈咪只是淋了雨,明天就好了,无双乖不哭了,天下,带妹妹下楼去吧!”
天下毕竟是男孩子,除了小时候第一次见拓跋野假哭时,他的眼泪浅,不同于无双,一有事哭得跟泪人儿一样。
当天下带着无双下了楼之后,拓跋野为蓝心知抹干了身体,又用风筒吹干了她的长发,才抱着她睡到了床上。
“野,我没事了,你去看看两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她握住他的手,享受着他给予的关心和宠爱。
拓跋野换着她的长发:“心知,现在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孩子们有梨冰在楼下看着,不会有事的。”
“好…”蓝心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去。
拓跋野站在她的床前,凝视着她还有些红晕的小脸,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他看了好一阵之后,才走到阳台上,点燃了一支烟,然后看着夜幕降临,看着雨一直下…
他的思绪,则跑到了今天刀疤脸的话上,蓝凌霄已经死去,刀疤脸也是在知晓齐婉婉还活着的时候,才来敲诈恐吓她,那么这中间空白了的十几年里,刀疤脸一直是在向蓝凌霄敲诈吗?
蓝家的人,现在还剩下颜如玉和蓝心晴,他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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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野…”睡到迷迷糊糊时,蓝心知不停的叫着拓跋野的名字。
她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有蓝家的所有人,有蓝凌霄、有颜如玉、还有蓝心晴。
他们无不对着她张牙舞爪,尽其所能的折辱着她和她母亲齐婉婉。
他们都说,她不是蓝凌霄的女儿…
尽管,她对这个父亲也是没有什么话好讲,但是,刀疤脸一样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很无奈,就是谁也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亲生父亲。
她如是,天下和无双如是。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心知…”拓跋野睡得很浅,一见到她有所动静,赶忙就爬了起来。
打开床头淡黄色的台灯,他拿过放在一边的一条干毛巾,细心的为她抹去脸上冒出来的汗水,再用手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才略略的放了放心,她已经在退烧了。
他抱她入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安心的睡去。
过了两天,蓝心知的病情完全控制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恢复。
可是,心里的疾病依然还在。
那个心结,依然还埋在她的心底。
拓跋野自然知道她心里还在难受,他一直在这几天都陪着她,没有去公司。
“野,你去上班吧!我没事了!”她凝望着他,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
“心知,什么都别再想了,你还有我呢!”他安慰着她。
TRI公司。
拓跋野坐在黑色的高级皮椅里,“梨冰,给一份蓝氏公司最近的财务报表给我。”
梨冰马上去拿了过来,拓跋野一看,“从现在开始,打压蓝氏的股票,让她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是!爷。”梨冰马上去行动。
拓跋野推测,如果颜如玉和蓝心晴也知道刀疤脸和蓝凌霄的关系的话,那么蓝心知这件事情是包不住的。所以,他必须要尽早做一个了断了。
蓝氏公司。
蓝心晴盯着一路下滑的股票,心里自是非常的紧张,还有蓝氏的元老们发出的叹息之声。
“如果蓝大小姐在此,有着TRI公司为我们蓝氏撑腰,我们的股票定然不会这样下滑…”
“就是就是…TRI公司前两年濒临破产,却被拓跋野力挽狂澜,奇迹般的转为盈利…”
“自从非寻领导着蓝氏,我们从来就没有好好的赚过多少钱了…”
“我亦听说,TRI公司的股东们分红很多啊…”
“在这样跌下去,蓝氏就成了一具空壳公司了,我们的老本都是血本无归了…”
“这可怎么办啊?你们中间还有谁在和大小姐联系…”
蓝心晴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停在说,她一时火大的道:“生意场上有亏有盈,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是做生意?”
“可是,二小姐,我们现在老了,我们输不起…”
“是啊是啊,这是我的棺材本了…”
“这几年蓝氏的盈利如此之少,我都在吃老本…”
“你去求求大小姐吧,让TRI公司助我们一臂之力…”
“是啊是啊,你们毕竟是血缘相亲的姐妹啊,虽然是有误会,可大小姐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蓝氏破产的吧…”
“都给你闭嘴!”蓝心晴坏脾气的吼道,“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他走了出来,直接开车来到了拓跋野的TRI公司。
梨冰带着她进来了拓跋野的办公室之后,才离开。
拓跋野正在处理文件,连抬起头看她的欲望都没有。
“野少…”她尽量平静的唤了他一声。
“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拓跋野冷冷的说,但头依然没有抬。
蓝心晴道:“野少能不能出手蓝氏公司?”
“理由呢?”他这时才缓缓的抬起了头。
蓝心晴早就想好了理由:“毕竟姐姐也是蓝家的人,对吗?如果你出手救蓝氏,我和姐姐各站一半蓝氏公司的股份,这样可以吗?”
拓跋野没有说话,只是盯紧了她脸上的细微表现,由此看出她究竟是知情不知情。
他看了她好一阵才语带嘲讽道:“蓝氏公司不行了,你这才想起来你还有一个姐姐,还敢到我的面前求我出手?蓝心晴,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装做不知道?”
蓝心晴的脸一阵红一白,她当然是猜到了拓跋野在对付蓝氏公司,她还是想利用蓝心知的关系,让他放过蓝氏公司,现在被拓跋野点明了来讲,她也挑明来说。
很显然,拓跋野对蓝氏出手,就是为了蓝心知的全额股份,蓝心晴的谈判条件根本就不成立。
所以,她得换另一个谈判方式。
“如果我拿另外一个秘密来跟野少换呢?”她调整了情绪道。
拓跋野见鱼儿果然开始上钩,他冷哼一声:“我早就说过,只要心知不再护着你,你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筹码,还想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你果然最在乎的还是姐姐,即时我少年时代芳心已许,也对你没有一点的用处。”蓝心晴感叹道,这也无疑为她现增加了多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