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拣起地上的碎布,那是今天她穿上身上的衣服掉下来的:“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流着血淌在这里了。”非寻冷冷的道。
地上有一个行李箱,拓跋野打开来见都是蓝心知平常穿的衣服,就连她平时一直用的手提袋也掉在了地上。
他查看完了之后俯蹲在非寻的身边,扯开非寻脖子上纱布,见一圈小小的牙印深深的陷进了肉里。
他一直以为她是只小白兔,没有想到她也是一头小母狼。
但是,小母狼失踪了!
拓跋野眼神一凝,“风间、梨冰,马上全城搜索。”
“是!爷。”
风间和梨冰马上领命办事,拓跋野站起身,望向夜空,今晚的星星有些暗淡,还有一团一团的乌云在周围环绕。
鸿奕从画社开车回家,他忙碌了近一个月,今天终于能够早点下班,他唱着不知名的调子,行驶在黑夜里。
当行经一条小巷子时,一个黑影横冲过来,他马上紧急刹车,可黑影还是倒在了他的车旁。他赶忙下车将她扶起来,“小姐你怎么样?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感觉一阵熟悉的味道传来,那是有她经常闻到的油画味,蓝心知喘着粗气,微微睁开了眼睛,是一个非常和蔼的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留着齐肩的长发黑眶眼镜,整个人都散发着艺术家独有的气质。
她想说话,可心里实在是太害怕了,嚅嗫了好一阵也没能吐出一个字来。鸿弈见她绝色倾城,而身上却是衣衫褴褛,他是有着生活阅历的男人,从她惊恐的眼神也可读出一些什么来的。所以当下决定先送她去就医。
蓝心知慌了:“谢谢先生的好意,我不能去医院…”她若在医院,非寻肯定会找到她的,她这一辈子也不要再见到他。
“可是你这样我不放心。”鸿弈脱下自己的外套,将露出肌肤的蓝心知给包了起来,“我叫鸿弈,我不会伤害你的。”
像强盗一样破门(谢红包)
“谢谢…”蓝心知站起身要离开,现在任何男人于她,都是危险的象征。
可是为什么眼前一片模糊,她想要逃得远远的,但脚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呢!
见她再次倒在了地上,鸿弈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车后座上,发现她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东西,他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只好将她带回他的家中。
当蓝心知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而周围都有一种淡淡的油画香味,她见盖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件男人的衣服,想起晚上发生的事情。
当非寻的坚硬疯狂的探入她的身体时,蓝心知感觉被置入了完全黑色的世界里时,她像一头受伤的小狼,狠狠的咬在了非寻的颈畔。
血…
像花洒一样喷了出来,淋到了蓝心知的脸上和身上。
也正因为如此,非寻才放开了她。
蓝心知顾不得衣衫破碎,顾不得双腿间幽秘口的刺痛,撑着最后的力气跑出了非家的别墅,而后她漫无目的的一直狂奔,撞上了一个叫鸿弈的人开着的车…
她警觉性的打量着房间的装饰,发现白色的墙壁上只有几幅画挂在上面,其它什么也没有。而这些画,却是鸿源大师的经典之作。
还来不及细想时,门却被猛烈的踢开来,只听“砰”一声响,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已经入内,而他身后的黑衣大汉们一字排开。
是他?
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怎么会是他在找她?
蓝心知将自己紧紧的缩成一团,当她看到是拓跋野蛮不讲理的像强盗一样破门而入时,她的心再一次紧张了起来。
然而,下一刻,她已经落入了男人的怀抱里,他有力的双臂像铁环一样将她锢住,她紧咬着唇很想用力却根本用不上力的挣扎着。
拓跋野查到她在鸿弈处时,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看着她抗拒的眼神,还有她破碎的衣衫,他将鸿弈的外套丢向了沙发,将娇小的她裹入自己的怀里。
“放开我?”她果露的肌肤隔着他薄薄的衬衫感受着他火热的温度,蓝心知就有一种无形的恐惧从心底开始蔓延,她不要跟任何男人靠的这么近。
“你们是谁?怎么闯入我家?”刚好从浴室出来的鸿奕,就见到不同凡响的黑压压的阵势——
无比感谢蓝的13028488035妹妹一直以来的支持,无比感动之中。
野狼情绪失控
拓跋野淡然的语气里隐藏着几许怒意:“多谢鸿弈先生将我女人从街上带回来,我是拓跋野,现在告辞。”
他的女人?凭什么说她是他的女人?蓝心知正欲反驳时,拓跋野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警告着她:“你敢说一句话我就烧他的一幅画。”
卑鄙无耻的男人!蓝心知在心里暗暗的骂他,他就清楚她的弱点,每次都被他扼中咽喉乖乖就范。明知道她爱画特别是鸿源大师的画,他偏偏就用此来威胁她。
鸿弈当然不知道蓝心知和拓跋野之间刚刚说了什么,他见对方是黑街大少拓跋野,而蓝心知也轻轻的点了点头:“谢谢您鸿先生。”
可是,这样不就彰显着她是他女人了吗?看着男人唇角扬起得意的笑容,蓝心知的指甲再一次嵌进他的肉里。拓跋野一痛,更是用力的将她揉进他的胸膛,不留一丝缝隙的贴紧他。
风间在身旁感觉到主子和蓝小姐之间的激流暗涌,识趣的望了望他家主子踢破的门,走到鸿弈的面前,“鸿先生,关于一切损失我们全部负责。”
鸿弈无奈,他望向拓跋野:“野少,最好带这位小姐去医院检查一下,她刚才晕倒了。”
“我知道。”拓跋野气势如虹,说完就走。
医院。
风间给蓝心知做了全身检查之后,另外一名女医生给蓝心知检查处,风间走到了屏风后面:“爷,蓝小姐身体无大碍,因为气急攻心所以晕倒。”
拓跋野点了点头,这时女医生走了进来,“野少,病人曾遭到强|暴…”
“该死的非寻!”拓跋野一拳捶打在墙上,钢筋水泥筑成的墙壁被他敲出一个洞来。
女医生一时吓傻了,呆愣愣的望着钢铁一样高大坚硬的拓跋野,她本来想说的是:“强暴未遂,因病人激烈反抗,所以男性物体只顶伤了女人身体,且只进到秘口处,并没有真正遭到…”
当拓跋野凶狠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时,她提脚就想逃跑,连接下来要告诉拓跋野的话也吓得无影无踪了。
“出去吧!”风间低叹了一声,将女医生拉了出去。
拓跋野忽然胸中闷气横生,他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他一向狂妄而嚣张,认为所有的事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为什么听到她被非寻侵犯,会情绪失控到怒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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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自己还没有玩够,所以这个玩具不能被别人玩。他这样告诉自己。
拓跋野从屏风后走出来,看着打了镇静剂之后在熟睡的蓝心知,她小小的身体还在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仿佛在梦里依旧被恐惧缠身。
蓝心知,为什么不肯呆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一直不肯驯服于他?
可是蓝心知,你可知道?在拓跋野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不可能”三个字。
蓝心知被拓跋野安置在冠兰湖畔别墅里,这里山湖叠墅依湖傍山,山光水色间,优雅神韵萦绕。呼吸在翠绿湖泊和复叠山峦间,欧风的设计风格大气而凝炼,一种至尊至贵的感觉油然而生。
拓跋野很喜欢这里,湖泊给人一种宁静而致远的感觉,他站立于阳台之上,雪茄烟在他的手上袅袅娜娜,和远处的雾色一样,给人迷迷蒙蒙的感觉。
忽然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只听到哭泣声却没有说话,他拧了拧眉:“画儿,怎么啦?”
童画呜咽着半天才道:“野哥哥,我摔倒了…”
“你先不要动,我马上带风间过去。”拓跋野眉头拧得更深了一些,回头看了看还在床上熟睡的蓝心知,转身走出了房间。
风间和梨冰正在客厅里下棋喝茶,拓跋野脸色不爽的走出来。“风间,马上跟我走,画儿受伤了。”
“是,爷。”风间马上去房间拿医药箱。
“梨冰,你负责看好她,不准她离开这里。”拓跋野交待完了之后和风间离开了冠兰湖边的别墅。
爱琴海湾。
童画跌坐在地上,绘画的颜料红红绿绿的洒了一地,她的身上也沾了不少,而小腿处所流的鲜血,让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拓跋野和风间赶到后,风间马上为童画清洗伤口并进行包扎。“爷,可能童小姐伤到了筋骨,需要拍X片才能确诊。”
“有那么严重?”拓跋野眉头蹙得更深了,他抱起地上的童画准备上车。
“野哥哥,我的衣服好脏,我想换了再去。”童画倚在他的胸膛撒着娇,“你帮我换好不好?”
她别墅里只有一个华姨,而现在华姨放假回到了乡下,只有拓跋野帮她换了。
拓跋野将她抱上了车,然后认真而严肃的望着她:“画儿,不要对我提要求,你应该清楚我是不会碰你的。”
他最爱的女人
童画的眼泪马上就汹涌而下:“野哥哥…野哥哥…你不要我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最爱的是姐姐,可是等姐姐回来之后,我一定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姐姐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只是想陪着你,野哥哥…”
“别再说了,画儿,你受伤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检查。”拓跋野听她一提起童书,语气不由缓和了几分。
拓跋野抱着童画坐在后排,而风间在前排开车,车子平稳而快速的向医院驶去。
当护士为童画换了干净的衣服,医生为她拍了片之后,告诉她的小腿骨折,需要休养一个月。
“野哥哥,今晚你陪我好吗?”童画大眼睛里泪花闪现,脆弱的时刻她需要他在她的身边。
拓跋野沉默着没有说话,他根本没有听到童画说的话,他今天晚上的心情本来就很差,而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令他更是莫名的烦躁。
“野哥哥…”童画很少见到如此冷凝的拓跋野,他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可是自从有了蓝心知之后,他的态度慢慢就变了,他变得漫不经心,变得心思难测。她…要失去他了吗?
听到重重的抽泣声,拓跋野一回过神来,锁着眉头拭去童画脸上的泪水,“别哭,我会请最好的陪护来照顾你。今晚,我在这里…”
“谢谢野哥哥!”童画马上破涕而笑,她伸出小手握着拓跋野的大手,“有姐姐的消息了吗?”
拓跋野失神的摇了摇头,童书,书书…你在哪里?我找了你十年,十年的时间,你都不曾出现在我的眼前。为什么?为什么???
面对小妮子爱慕的眼神,拓跋野抽回自己的手,非常严肃的说道:“画儿,我代书书照顾你,无关乎男女情爱,我只当你是妹妹。”
“那你为什么对蓝心知那么特别?”童画委屈的脱口而出:“姐姐如果知道你那么在乎这个女人,难道不伤心吗?”
“她如果伤心就应该来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直不出现?为什么她竟然无影无踪?为什么?”拓跋野忽然失控的吼了起来。“如果她一直不回来,我就一直玩弄着所有的女人。”
童画被他的阴冷恐怖的脸色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她从来没有见过英俊迷人的拓跋野像受伤的野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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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你的男人,为什么你却不理他?为什么?
当然,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只有失踪了的当事人童书,才知道为什么。
拓跋野猛的站起身,向门口喝道:“风间,你照顾画儿。”
“是,爷。”
风间进来后,拓跋野像一阵怒气腾腾的龙卷风刹那间消失在了病房里。
病房里静悄悄,童画双手掩面,姐姐,我嫉妒你,嫉妒你得到了这个男人全部的爱。
他宁愿伤害天下所有女人,也要呼唤你回来。可是,你在哪里?
还有,野哥哥,我从前提姐姐,你并不会生气,可今天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是因为…蓝心知吗?她惹到你生气了吗?——
——
黑夜里,路上行人稀少。
车速,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拓跋野驾驭着他的跑车兰博基尼,行驶在冬日的雨夜,只见四处扬起的水花,飞溅在宽广的柏油路上。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要在哪里停歇?他就这样一直这样往前开,毫无目的的开下去,直到油箱的油耗尽之后,他才走下车,让自己淋在冷冷的雨里。
冬天的雨,总是下不停。
无缘的人,总是会相遇。
熟悉的路,总是会迷路。
期待的梦,总是会破碎。
每当在这样思念的夜里,他都不会回家,没有书书的地方,就没有家。
今夜也一样。
黎明在雨雾里来临,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们开始一天的忙碌,红的绿的黄的橙的各色伞在街上连起一道别样的风景。
新的一天开始了。
拓跋野大步走进人群里,没有人了解他内心的孤寂,一如没有人知道他是多么的强悍。
当他恢复平静在TRI公司上完一天班,凝视着车窗外的雨。
这雨,已经下了一天又一夜了。
而冠兰湖畔别墅里的蓝心知,就这样站在雨里淋了一天一夜。
当她醒来后,发现被拓跋野关在这座华丽无双的别墅里,她从非寻的身边逃离,然后又被拓跋野强行的占为己有。
她,从此以后都要成为依附男人的一个玩具吗?
她,是他们的棋子,摆放在最需要的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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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发烧了
拓跋野开车回到冠兰湖畔的别墅,一打开门就看到蓝心知在雨中冻得瑟瑟发抖,而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远处的青山,却充满了迷茫,然后慢慢的演变成了绝望。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拓跋野大步迈了进去,一把抓着她的双肩:“你又在使什么阴谋诡计?”
雨水迷蒙了蓝心知的眼睛,她感觉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冰冷的小手抓住了拓跋野的衣衫:“妈妈…妈妈不要走…妈妈…”
“Si!”拓跋野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她认成了女人,他将她抱起来快步进了浴室。
放好一大缸热水,拓跋野扯开她身上的衣服,蓝心知却又粘了过去,“妈妈…我想你…”
她的身体沾着冬天的雨水,本来应该是冰冷的,可拓跋野却感觉到了一种不正常的火热,他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声咒骂道:“竟然发烧了!”
生气的拓跋野飞快的将她剥光,丢进了宽大的浴缸里,然后走了出去,沉声喝道:“梨冰!”
梨冰迅速的出现在拓跋野的面前,“爷…”
“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为什么不拉她进屋?为什么让她淋那么久的雨?”拓跋野吼道。
梨冰低下头没有辩解,只是不明白爷为什么发那么大火。
拓跋野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情绪竟然失控成这样,他从来没有训示过梨冰,因为梨冰只会用生命去保护他,而从来不会理他以外的任何人。
“叫风间马上回来。”拓跋野英俊的脸上乌云密布。
“是。”梨冰马上打电话给风间。
拓跋野转身再进浴室时,蓝心知正半个身子爬出了浴缸,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泻在脸庞,而光洁的裸背像一块稀有的玉石呈现在了拓跋野的眼里,腰肢的线条极具魅惑力,特别是挺翘的臀线,令他想紧紧的握在手掌之中。
“小妖精…”他喉头一紧,她的脾气至真至纯,她的身体却至性至魅。
拓跋野一手将她捞起来,让她坐在浴缸的边缘,拨开她纤瘦肩上的发丝,亲吻着她如珍稀白玉石一样光泽透明的胸|乳,而红色的顶端,则是镶嵌在白玉石上的绝版玛瑙,令纵横情场天下无双的拓跋野,也无视她生病,而忍不住贪婪的吮着她尖尖红玛瑙上散发的灵气。
他是她的退烧药(谢975139575红包)
因为淋雨烧得迷迷糊糊的蓝心知,她毫无意识的面对着男人的肆掠,因为他冰凉的唇,使她减缓了身上的热度,她闭着眼睛向他又靠近了一分,而那种舒服的呓语,则像拓跋野的手指敲击着白玉石发出的声音那般悦耳、动人。
他的唇在胸前亲吻着她,而大手却滑向了腰肢以下的位置,分开了她的双腿,一接触到她的腿侧内壁时,她痛的叫了起来。“啊…”
拓跋野低头一看,腿侧内壁上印下了几个黑色的指痕,她的肌肤很嫩很柔,这是非寻侵犯她的时候留下来的,当他亲眼看到她幽谷之处的红肿时,他的大手狠狠的捏住她的腰,恨不得就此撕碎了她。
“疼…”蓝心知皱着眉头,小手去抱拓跋野的腰,“妈妈,我好疼…”
“你这个烧得糊里糊涂的女人,清醒了之后我怎么收拾你!”拓跋野看着她无助的样子,一手扯过不锈钢架上的大浴巾,将她包起来抱了出去。
而烧得没有知觉的蓝心知,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撒娇一样的抱着拓跋野,以为自己抱着的是死去了的母亲。
当风间回来为蓝心知量过温度,又开了退烧药给她服下。“爷,今晚让蓝小姐出一身汗,明天就会好了。”
拓跋野点了点头,风间微微一颔首转身走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凝视着怀中烧得小脸红彤彤的女人,她的小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不给他离开,他暗叹一声,醒了之后有此刻这般乖,他也就不用生气了。
从来没有照顾过人拓跋野,一个晚上给她用干毛巾抹汗,还要将她踢到被子外面的小胳膊长腿给捉回来,她一路退烧,一路踢着身上的遮掩物。
“蓝心知!”拓跋野非常暴怒的低喝一声,然后一巴掌打在她不停动来动去的小屁屁上,他才是发号施令的人,现在他放下身段照顾她,她还耍着脾气。
真是气死他了!
负疼的蓝心知也累了,她倚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去。
第二天早晨,阳光穿透雨雾,空气里有着独有的清新,迎接了一个新的黎明。
蓝心知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猛然睁开眼睛,拓跋野英俊的面容恐怖的放大在她的眼前。
他…还有她…是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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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驯服的惩罚
她的身子被他紧紧的锢在胸怀,两手勾着他的脖子,而腿则被他强健有力的双腿稳稳的夹住,难怪她连呼吸也困难,这哪里是一块大石头,简直就是凶残无比臭名昭著的伏地魔!
她一动拓跋野就醒了过来,男人狠厉的狼眸一扫她的小脸,她马上就叫了起来:“拓跋野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乌龟蛋、鸡蛋鸭蛋鹌鹑蛋…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臭男人坏男人野男人凶残男人…”
拓跋野一皱眉,他几乎没有睡觉的照顾了她一个晚上,她一醒来就痛骂他,他想也没想就低头,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
“呜…痛…”蓝心知被他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身下,而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挣扎不开,她只闻到口腔里有血腥的味道,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伸出柔软的舌头,舔去她唇线上的血迹时,她才醒悟到他咬她…
“你咬我?”她控诉。
他唇边血丝未退:“这是惩罚。”
她恨:“你囚禁我?”
他狼眸冷残:“因为你和非寻做了。”
她恨得牙齿打架:“关你屁事!”
“蓝心知!”拓跋野沉声冷吼,“你是我的女人!”
“可我不想做你的女人!”蓝心知也吼道。
拓跋野的狼眸逼近她,像一幅钉子将她牢牢的钉住。“我的女人,不是你想不想做的问题,而是我想不想要的问题。”
“你要我做什么?躺在你的身下取悦你吗?跪在你的面前称颂你吗?我告诉你拓跋野,我一样都不会做,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做,就算你用蓝家的每一个人威胁我,我也不会做了。”蓝心知豁出全身的力量,“从这一刻开始,蓝心知只有一个人,她只会为她自己的人生打算,不会屈从于任何人。”
她已经想明白了,要她做拓跋野万千女人中的一个,承受他变态的欢爱方式,她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啪啪啪…”
掌声响起来,拓跋野放开了她,他半撑着强健迷人的身子,低俯她因为愤怒又红了的脸蛋。
“蓝心知,你有朝一日会发现,跪在我面前求我,已经是我给你最轻的惩罚了。”
蓝心知那个气啊,简直就是要爆炸开来,她瞪他吼道:“然后我还会发现,躺在你身下取悦你是一种至高无上的恩赐!”
有人开始想我了(谢红包)
拓跋野继续拍手掌,他上扬的唇角扬着得意的弧线。“孺子可教也!乖乖的呆在这里吧,你淋雨的苦肉计对我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