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
蓝心知摆脱开童书,向前跑了几步,却因为过度伤心脚步踉跄,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脆弱的双膝和冰冷的地板砖碰撞之后,她再也没有力气向窗边移去,就这样看着窗口的一个大窟窿,伤心不已…

心知,我错了5

心知,我错了5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所有的悲伤和仇恨,都凝结在了这一刻。
蓝心知,你恨着一个你不舍得他死的人,你这活得不是很纠结吗?
可是,纠结的人,总要过着纠结的人生,过了之后,才会发现,那一切的一切,是再也不可挽回的了。
此时,梨冰和风间也冲了出去。
“童书,我看你是彻底的疯了吧!”鸿弈怒喝。
童书见拓跋野一不在,马上指着地上的钻石戒指:“你居然阻止我?你不仅阻止我?还这样羞辱我?”
“童书,今天我不会娶你。”鸿弈表明了他的立场。
“为什么?因为蓝心知吗?”童书发狂的问道。
鸿弈痛心的道:“你不要将所有的过错归在别人的身上,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涉进无辜的人进来。”
“那好,你今天不娶我,我就杀了你!”童书疯狂的手握画笔,插进了鸿弈的心脏上。
“社长…”蓝心知大叫着却挣脱不开童书的控制。
蓝心知看着疯狂的童书,她不仅害拓跋野跳湖生死未明,此刻还要杀死鸿弈,她是疯了,疯的不知道什么了!
鸿弈抚着蓝心知的双肩,“心知,好好帮我照看水瓶画社,你不要为这件事情内疚,这是我欠童书的,现在我都还给她…”
“你欠她什么?你们都欠了这个女人什么?她杀了很多条人命,社长您知不知道?”蓝心知痛哭失声。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童书,他们究竟都欠了你什么?我给你,好不好?”
童书哈哈大笑:“欠我什么?欠我一条命,你说要不要还给我?包括你在内,我离开时也会杀了你。”
此时,鸿弈被童书的画笔刺中,心脏处也正在流血。他缓缓的靠在墙壁倒在地上,“是的,我欠你一条命,现在我还给你…”
童书见鸿弈慢慢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她恨了十年的男人终于在她的画笔之下死去,她为什么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反而是仇恨越来越深。
忽然,她握着画笔,刺向了蓝心知的心脏,“既然大家都死了,你也死了吧!”
蓝心知任童书握着画笔,刺向自己的心脏处,拓跋野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做什么,就这样死了吧,就这样死了吧。
她靠着鸿弈坐在地上,看着脚边不远处两个闪光的钻石戒指,等着死来临,希望在第一时间见到拓跋野。
忽然一声轻笑传来,从大门口进来一个流光溢彩的美男子,只见他将手中的一个瓷瓶飞出去。马上传来了一声惨叫声,童书就不见了。
进来的正是上官卿,她俯低身,凝视着悲伤的蓝心知,看了好一阵之后,才道:“野的女人比绝的老婆蓝蓝要漂亮呢!”
“…”蓝心知不明白他说什么,而且她此刻的思绪全在了拓跋野的身上,她只知道童书已经从她的身体里分离出去。“野…你救我做什么,我要和野一起死…”
“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上官卿展颜一笑,眉梢眼角似有流光婉转,“野是跳入湖泊死的,你想要怎么死啊?你也要不要跳湖啊?如果要的话,我抱你过去…”
“好!”蓝心知望向了他,他说话好温柔,然后她又转向一边的鸿弈,“你救救社长吧!”
上官卿弯腰将她抱起来,向着窗口走去,蓝心知透过窗口,看到湖面上好大一冰洞,想必就是拓跋野跳下去的地方了吧!
“野…等等我…我马上就来…”她轻轻的诉说。
上官卿轻笑道:“我要将你丢出去了,你现在还能反悔的,如果你不想去陪野,我马上抱你离开。”
蓝心知张开了双臂,“我要去陪他…他一个人会冷…”
“来了啊!”上官卿话一出口,真将蓝心知给丢了出去。
雾茫茫的夜色里,只见一个身穿红色礼服的女子,从空中往湖面飘落,婷婷玉立的身姿,那张开的双臂像是在飞翔一样。
蓝心知闭上眼睛,心里一直念着,野,这一次我们绝不分开了。
然而,等待她的,却不是冰冷的湖水。
她,被一双宽厚的手臂抱住,还有,温暖着她冰冷身躯的胸膛。
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耳边就听到了拓跋野的怒吼声:“上官卿,你敢丢我女人下湖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蓝心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拓跋野抱住了自己,他英俊的脸上正怒气如潮,但有力的双臂却将她绑得牢牢的。他不是…
“野…”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他抱住了自己吗?
“我丢下来之前,跟你打招呼啦!”上官卿站在窗口,略薄的唇轻扬,狭长的凤眸眼波婉转如水,清晰可见双目重瞳,瞳色琥珀。
蓝心知抬头上望,此时她才见到拓跋野眼中的上官卿的样子,肌肤剔透发光莹白如玉,一身白衣似仙胜仙,仿佛没有半分人间烟火气。
“我上去才跟你算帐!”拓跋野一只手抱着蓝心知,另一只手撑在阳台柱上,“心知,抱紧我的腰…”
蓝心知伸出手,乖乖的抱着他的腰,他的腰是暖的,她的心也是暖的。
正当拓跋野双手抱着阳台柱向上移去时,无奈他的身体受了重伤未好,自己一个人撑在外面尚可,现在还有一个蓝心知,就显得非常吃力。
“野,你怎么样?”蓝心知自然知道他有伤在身,她担心的望着他。
“我没事…”拓跋野喘着气,“心知…抱紧我…”
她还是在他的身边,他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虽然他一向痛恨她的冲动,痛恨她不肯乖乖听他的话,但是这一刻,他知道,心知的心里有他,她爱他。
忽然阳台柱开始破裂,这根白玉石雕的柱子只有手腕粗,根本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拓跋野暗叫不好,这根柱子断掉他们真的就只有落入湖水里了。

其实我们都残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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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将手给我。”拓跋野望了望阳台对面,目测了一下两者间的距离有多远。
蓝心知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向伸了过去。
“我数一二三,然后将你丢到对面的阳台上去,这里的距离不远,不用怕。”拓跋野指了指要跳过去的地方。
“那么你呢?”蓝心知望向了他。
“你过去之后,我马上也跳过去。”拓跋野心中一暖。
“好!”蓝心知点头。
“一、二、三…”拓跋野数完后用最后的力气将蓝心知扔向了对面的阳台,看着她像一只红色的蝴蝶美丽翩翩的飞舞,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就在蓝心知还没有到达阳台上时,他这边阳台柱上的重量已经承受不起拓跋野了,只听“喀嚓”一声响,拓跋野高大的身躯像一只鹰一样向湖面俯冲了下去…
“该死的!”男人低声咒骂一声,他还没有过去呢!
“野…”蓝心知本来可以到达阳台上,可听到背后的响声,回头一看,脚底本来就是虚滑,此时更是一惊,整个人一个倒栽葱,向湖面上栽了下去。
拓跋野听到蓝心知的呼唤,还来不及自救时,赶忙去接蓝心知不断下跌的身体。
雾气蒙蒙的夜色里,蓝心知穿着红色的小礼服,像一支小小的火箭向他射了过来。
“心知!”
拓跋野赶紧调整方向,伸出手臂将她拉入怀里。
“你怎么没有上去?”他低声怒吼,他本来要控制他的坏脾气,他也想温柔的对待她,可是,他又控制不住…
蓝心知叹了一声:“我腿短,还没有到达,一回头,就跌了下来…”
“是我不对,没有量过你的腿有多长…”拓跋野找了一个很烂的理由,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砰”一声响,薄冰碎裂后,两个人一起掉进了冰冷刺骨的湖水里…
湖水黑得相当可怕,黑得根本是什么也看不见,而两人一起掉下来的重力,也使他们的身体在不断的往下坠去。
拓跋野一只手臂紧紧的抱着蓝心知,另外一支手臂在不断的向上滑,而且,这湖水的温度,全是零下二十几度,多呆一秒钟,危险就会多一分,手脚一僵硬,根本使不上力,一使不上力,就滑不出水面,就只有死在黑沉沉的湖底了。
现在他的手上抱着自己的女人,心中就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如何也要游上去,为了蓝心知,也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因为有她,就有幸福。
而蓝心知本就穿得单薄,此时冷得刺入骨髓的湖水,像冰冷的锋利的刀一样刮在了她的肌肤上,让她又痛又冷,她的手脚渐渐变得僵硬,就连抱着拓跋野的腰时,也开始没有力气了。
不过,她一点也不害怕,她知道,只要有他在,他就舍不得她死,他就会救自己上去。
所以,她紧紧的靠着他宽厚的身躯,为着这最后的温暖。
而在岸上的梨冰,瞪了一眼上官卿:“卿少,你这玩得过火了吧!爷的身体还没有好呢!”
上官卿无辜的笑了笑,他的笑像流云浮过眉梢,非常好看。“我这不是在帮野吗?要不然他独守空房,多惨啊!”
“你这帮…真是帮得令人恼火死了…”风间也跑到了湖边,“梨冰,你还在这里废话,快下去救人…”
风间话还没有说完,梨冰已经顺着拓跋野掉下去的地方跳了下去。
当拓跋野用尽力气将蓝心知托出水面时,风间赶紧去拉蓝心知的手,梨冰也扶着拓跋野浮上了岸。
“上官卿,你皮欠抽!”拓跋野一上来就举拳向上官卿砸了过去。
“心心,野欺负我!”上官卿马上躲到了一旁瑟瑟发抖的蓝心知的背后。
拓跋野收回拳头,抱着蓝心知赶紧回屋,风间去煲姜汤为他们两人驱寒,梨冰则上楼去处理淹淹一息的鸿弈。
上官卿没有事做,一路跟着拓跋野回屋,在临近门时,被拓跋野一脚踢开,关在了门外。
“心知,你怎么样?”拓跋野看着全身的肌肤都已经冻得发紫的女人,赶紧撕开她身上的红色小礼服。
“你…你…”冻得全身僵硬的蓝心知,见他又如此野蛮的对待自己,只有用大大的杏眸去瞪他,嘴唇被冻得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拓跋野哪管得了那么多,根本不理她的挣扎,将她放进了浴缸里,用暖暖的水包围着她,让她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恢复过来。
他自己也脱下身上还带冰的衣衫,跳进了大浴缸里面,然后将她再次抱进怀中…
这男人…
是真不知道丑,还是不记得有一个丑字了?
她和他,未着寸缕,在宽大的浴缸里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随着水温的升高,他们的温度也开始渐渐回升。
她终于可以慢慢的动了,她马上推开他,用可爱的糯米一样的贝齿咬着还有些发紫的下嘴唇,可美丽的杏眸却狠狠的瞪着他。
拓跋野抱着软玉温香的身子,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可他不想放开,在她耳边哑声道:“科学家做过一个实验,在冰冷的温度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是最快能取暖的,我只是想你快点暖起来…”
多冠冕堂皇的借口,蓝心知还不知道他的心思,那顶在她小腹上的棍子是什么东西?
她没有说话,只是膝盖微微一屈,就用力的一顶上去。
“啊…痛死了…”拓跋野马上放开了她,这女人发起脾气来真是狠,“谋杀亲夫,你可会断了幸福的…”
蓝心知根本不理他,先暖和了身子,就踏出浴缸,根本无视他身上到处是未愈合的伤疤,拿了一块干净的大毛巾将自己包裹起来,走了出去。
拓跋野懊恼的埋在水里,原以为自己如此舍生忘死的救了她上来,她会感动一些,或者她会高兴一些,她却连一句话也没有对他说,直接用身体的语言差点将他给顶…断了…

其实我们都残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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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知抹干身上的水珠,正准备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时,拓跋野也围着浴巾走进了卧室。
她仿佛未见到他一样,就这样光着身子任他看着,她大大方方的开始穿贴身衣裤。
她愈是躲躲藏藏,他愈是盯着她不放。
索性,她放开了手脚,无视他的注视,当他不存在一样。
拓跋野气馁归气馁,可眼前的秀色确实可餐。
当他看见她的身体上印着不属于她的指印时,那些隐秘处的痕迹,经过水一泡更清晰。
他一步跨过去,拉过她的手腕,“谁碰过你了?”
蓝心知抬头望他,见他依然是当她是他的所有物一样,淡淡的道:“我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不过,感觉他很温柔技术很好。”
“心知你…”拓跋野的手腕一紧,他的大力捏着她小小的手腕,见她如此在他面前大大方方的承认有别的男人,他的心忽然好痛好痛,“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我的身体受我的支配,我想和谁欢爱就欢爱,这些跟你无关的。”蓝心知眨了眨眼眸。
“是不是童书用你的身体和鸿弈做了?”拓跋野认为蓝心知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她是个好女孩子,根本不会寻欢作乐。
蓝心知只是冷笑了一声,“你以为社长跟的公狗一样,见母狗都要上的吗?”
拓跋野知道她在恨他和童书借她身体欢爱那件事情,亦是明白他在骂自己跟公狗一样,可是,他接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分享身体的事情。
“好,心知,我猪狗不如,行了吧!可是你不要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好不好?”拓跋野的心纠结的像是万千支针在扎他一样,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是肝肠寸断了,现在他的肝他的肠,正是在寸寸断裂。
蓝心知淡淡的笑了,“谢谢你刚才救我上来,也多谢你演了一出好戏。我真没有在惩罚你,你不必感到自责。”
“心知…”拓跋野见她这样说,心里更是又乱又烦,“上官卿是来对付童书的,我刚才不应该骗你,我跳出了二楼的窗户之后,我抱住了阳台柱…”
“我明白,我没有怪你没有死。”蓝心知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我要穿衣服了,有点冷。”
她也是聪明人,自然明白他不会那么笨到听了童书的话就去跳湖,可她只是这个时候才明白,居然傻傻的再次上了他的当,要和他同生共死,共赴阴曹地府。原来,这只不过他的一个手段罢了,试试她究竟在乎不在乎他?
她在乎,怎么不在乎?
但在乎了又怎么样?她还是不肯回到他的身边来。
“心知…”拓跋野凝视着她身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他忽然低头,就狂吻了起来。
他气死了!
他气得已经发疯了!
他不准她的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娇俏上,而大手,也紧紧的握着她小腰,逼她迫向了自己。
他要吻去她身上所有的痕迹,他要她的身体只属于他一个男人。
蓝心知连挣扎都已经放弃了。
因为,她知道,她的挣扎换来的只是他的更加粗暴,他的野蛮和暴力,她早就见识过了。
所以,她任他在她的身体上肆意妄为,而只是睁大她的杏眸,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拓跋野感觉到她从心底里的抗拒和鄙视,这更加激发他的嫉妒之心和征服之欲,他用力的扳开她的双腿,低头吻了下去…
一种全新的感觉,蓝心知像是被雷电击中,她闭上了眼睛。
“你以为我是童书,(淫)荡的张开大腿期待你上吗?”她冷笑着讽刺他。
所有的热情被她一盆冰水给浇熄,拓跋野抬起了头,眼睛里是隐藏不住的痛苦,他知道,她还在为那件事情而生气,还在恼他恨他。
他所有的努力都被他否决,她甚至和别的男人欢爱来报复他曾经做过的错事。
“心知…你…”
拓跋野凝视着她娇美的曲线,旧的烙痕上面再添新的吻痕,却依然是覆盖不了那些旧的痕迹。
“不打算上我,就请你不要做这些前戏。”蓝心知睁开了眼睛,用她特有的大大的杏眸冷冷的注视着他。
“心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拓跋野一听,手不自觉的一抖,他慢慢的放开了她,只是双眸中痛得不能再痛。
蓝心知将身体站得笔直,“残忍吗?我只是说事实罢了。”
拓跋野闭上了眼睛,他的拳头捏得“喀喀”响,空气中除了愤怒,还有说不出的痛苦。
终于,他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转身走出了房间。
“砰”的一声,门再次关上时,蓝心知将自己紧紧的抱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过去了!
空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哀愁,她的痛,她的愁,还有那些扯不断理还乱的纷纷情事,全都逼得她呼吸不过来了。
过了好一阵,她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拾起了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了回去。
当她一身简单的休闲装出现在大家面前时,拓跋野也已经换好了衣衫,坐在了宽大的沙发上。而上官卿坐在他的旁边,正百无聊赖的交叉着手指,琥珀重瞳凝望着蓝心知。
“心心,过来坐这里!”上官卿热情的招呼。
“谢谢卿少爷!”蓝心知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就转向了平躺在地板上的鸿弈,风间正在为他清理伤口。
“社长,社长…您感觉怎么样?”她走过去,俯低身子,轻声唤着鸿弈。“风间,社长马上送医院吧!”
“蓝小姐,我已经拨打了120急救电话,现在我简单的做一下处理,先护住社长的心脉。”风间抬起头道,“桌有姜汤,去喝一些吧。”
“谢谢!”蓝心知端起桌上的姜汤,一饮而尽,她现在要养好身体,因为童书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了,她去找到母亲后,怎么能让母亲看她这么瘦弱而难过呢!

其实我们都残忍3

当120急救车来救走鸿弈之后,蓝心知也跟了过去。
上官卿见拓跋野满脸写着“痛苦”二字,他凑过去:“没有吃到啊?”
拓跋野用狼眸狠狠的一瞪他:“我一早打电话给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他宁愿相信是童书占领了蓝心知的身体,逼她和别的男人欢爱,而不是她愿意的。如果上官卿一早过来找到了蓝心知,赶走童书,哪会出这样的事情!
“那个…我不是去绝家了吗?然后喝了蓝蓝煲的汤…”上官卿眯着琥珀重瞳瞄他,“怎么?你的心心还是不肯原谅你啊?要不你也像绝一样,给心心的肚子里种一个孩子…”
孩子?她现在连碰都不给他碰,还孩子?
拓跋野握紧了拳头,上官卿眼尖的马上跳了开去,看来此方法行不通呀!
“那个鸿弈鸿大侠还没有醒过来,我都困了,想睡觉了!”上官卿望了一眼病房里。
拓跋野也看了过去,蓝心知正静静的守候着,他看着她倾城的侧脸,心底一片黯然。
虽然蓝心知和鸿弈的婚是没有结成,但她这样关心照顾另外一个男人,他心底就是不爽,超级不爽。
固然他明白是童书想嫁给鸿弈,但始终用的是蓝心知的身体,何况蓝心知对鸿弈一向是敬重有加,女人最喜欢将这种敬重转变为崇拜和爱慕,她喜欢鸿弈也是正常转变了。
“野,我先去睡觉!等鸿大侠醒了之后叫我。”上官卿打了个呵欠。
“你是猪啊,一天到晚就是吃饭和睡觉?”拓跋野火大的低吼。
上官卿也不恼他,忽然他眯着琥珀重瞳一笑:“破的公司,有个小小猪(是朱晓晓啦!),我告诉你喔,晓晓呢,长得又纯又嫩又好看,偏偏将自己打扮成老成的姑婆样子,我看他们肯定有戏!”(参见蓝的新文《冷血坏总裁》)
拓跋野有一句没一句的听他咕哝,只是将目光放在了蓝心知的身上。
今天是大年初一,却也是血光之灾的一天。
蓝心知一直守候着鸿弈醒过来,“社长,医生说您现在没有事了,多休息几天伤口就会好的。”
鸿弈微微的点了点头,“谢谢你,心知…”
“社长,您跟我客气什么啊!”蓝心知见他脸上也写满了痛苦,必是想问童书的一些事情,“您放心,童书现在被卿少爷捉住,关在了一个瓶子里…”
两人正说着话时,拓跋野和上官卿一起走了进来。
“社长,现在你该说说关于童书的事情了吧!”拓跋野走进来冷冷的道。
上官卿将怀中白瓷瓶也拿了出来,“童书现在这里面。”
“你怎么把她关在了这里面的?”蓝心知不解。
“心心,走近一点过来!”上官卿向她招了招手。
蓝心知从鸿弈的病床边站起身,走到了上官卿的面前,她忽然像是在仰望不间见半分烟火气的神仙帅哥一样,上官卿的脸上连毛孔都是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