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孩子…你没事就好了…你这样子不言也不语的很吓人的…”阿婆喜极而泣。
拓跋野招了招手,“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心知这么好的女人,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爷,我和梨冰就在门外。”风间淡然道。“非少出去吧!”
两人说完走了出去,童画想说什么,可拓跋野已经闭上了眼睛,她知道此时她说什么拓跋野也听不进去了。
还有一个事实是她必须接受的,那就是,无论拓跋野以前怎么利用玩弄蓝心知,从这一刻起,这个男人的心,彻底的遗失在了她的身上了。
她有一个这样的姐姐,也难怪这些人都已经不待见她了。
拓跋野在他们都走后,点燃了一支雪茄。
他无论有多伤心有多难过,但他知道当前最主要的是找到童书,童书进入了蓝心知的身体,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她最爱的男人。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她这个最爱的男人,必跟她现在的状况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那么,她爱的男人会是谁?
爱情?
何为爱情?爱情就是荒谬至极的一个游戏罢了。
游戏结束后,剩下的就是满目的苍凉和无尽的空虚。
他说他是相信爱情的,可爱情却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语。
蓝心知说她是不相信爱情的,却用生命诠释了爱情,就是让爱的人活下去。

有罪的爱,沉沦的欲1

夜,荒凉得可怕。
人,恐怖得可怕。
蓝心知一个人走在黑夜里,她从来就不敢走夜路,她向来胆小又怕痛。
可现在,她却要一直沿着这条黑色的路走下去。
这座记忆中的城,是隽永的黑白色调。干净的雾气轻轻的缠绕在身上,缓缓滑过心底最柔软的角落。生命的脆弱如同秋之落叶,每个人都在风中飘浮战栗。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再也听不到拓跋野呼唤她的声音,也看不到风间等人冲上来围住拓跋野的样子。
“童书,我来了!你放过野吧!”她哑声道。
童书一直跟着她,此刻见她停下来。“你不怕死吗?”
“怕。”她为什么不怕?“可我更怕野死,从此以后,我的生命中就再也没有他了。”
“…”
沉默,无尽的沉默。
童书没有说话,蓝心知也只是静静的站在如水一般流淌的夜色里。
“十年之前,我也是二十二岁,我也是你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爱着一个人,我是才华横溢的最年轻的最出名的画家,可结果呢…”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十年的岁月,一个十年于一个女人,不仅是时光在消逝,而且爱恨也会愈来愈浓。
蓝心知没有说话,也没有问她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她都想好了,如果童书愿意对她倾诉,她就做一个观众听一个最后的爱情故事,童书如果不想说,那就让她清静着死去吧。
“你为什么不问我?”童书忽然问道。
“你想说就说呗!”蓝心知哼道。
“我们回城。”童书从刚才沉浸在回忆中醒过来,马上冷傲的道。
“走吧!”蓝心知叹了一声。
童书逼近她:“有没有什么话是最后想说的?”
“叫你回头是岸,你肯回头吗?你肯听吗?”蓝心知垂眸。
童书冷哼一声:“你那么爱那个男人,没有什么想对他说的?”
“…”蓝心知陷入了沉默,她不知道说什么,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说,可最后却什么话也没有。
“不要拖延时间,没有话说我就要动手了。”童书道。
蓝心知已经感觉到她阴冷的幽幽之气弥漫在自己的周围,她忽然之间好冷好冷,再也没有一双宽厚的手臂抱住她,也没有一个厚实的胸膛给她温暖。
就这样了吗?
就这样了吧!
只是,他还好吗?
应该还好吧。
“你轻点吧!我怕疼。”蓝心知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却惹来童书的嘲笑:“你这单薄的身子怎么承受得住野狼的需求?”怪不得那么快晕去过。
“你…不要脸!”蓝心知猛然睁开眼睛瞪她,又不知道这个女鬼在哪里,瞪着空气也权当是在瞪童书吧,这个女人利用她的身子,太可恨了…
“不要脸?男欢女爱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童书鄙夷。
蓝心知怒道:“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但你这样利用我的身子还和我最爱的男人翻云覆雨,就是品质恶劣不顾羞耻卑鄙无耻下流(淫)荡的人。”
“你的男人不也乐在其中吗?”童书一怔。
“那是因为他爱你,他爱你,童书,你懂不懂得?你究竟懂不懂?”蓝心知声嘶力竭的吼着。“你说你爱某某某,你有没有用心去感受过他的心?你有没有?我问你有没有?”
童书见她小小的身体爆发出超强的能量,释放在这个夜色如水的时候,冷冷的哼了一声,见她伤心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又倔强的不肯掉落下来。
良久,童书叹了一声:“对不起…”
“为什么你们都是要在做错事情之后才说对不起?为什么?就因为你们比别人强大,就可以主宰别人的身体别人的生活吗?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杀曾经的伤害吗?”蓝心知越来越怒。
“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想怎么样?”童书的语气也越来越冷越来越恶。
“我能怎么样?我根本不能怎么样!来吧!”蓝心知闭上了眼睛,可泪水却汹涌而下。
忽然她的心脏处猛的一痛,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插她的心脏?
你说我没有用心去感受?是的,我的心已经死了…
童书最后道。
医院。
“快快快…”
“大家快让开…”
“有个濒临危险的人马上要急救…”
一阵有如兵荒马乱的战斗之后,蓝心知被推入了急救室。
鸿弈坐在走廊里等着结果,他黑色边框眼镜下是一双睿智而略带忧郁的眼睛,齐肩的长发披泄下来,修长的指尖放在双膝之上,整个人散发着艺术家的气质。
今天一早,蓝心知回到水瓶画社上班,就昏倒在画社的门口,他刚那开车过来上班,才发现她的心脏处在流血。
“心知…心知…”
他叫了几声,蓝心知都没有回应他,他想起了那次在香港画展上诡异画笔案的事情,他马上抱起她打了120急救中心的电话,第一时间将她送往了医院。
“谁是病人的家属?”医生出来问。
“…”鸿弈一怔。他曾为她的父亲办过丧事,而养母入住了精神病院,妹妹则在监狱服刑,她的家属,他还找不出来有谁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是她的老板,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病人的情况非常的危险,可能熬不过今天,我们已经尽了全力去抢救,真的非常的遗憾。”医生说完就离开了。
“心知…”鸿弈感觉整个头都痛了起来,他走进重危病房,看见她安静的躺在床上,像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如此年轻的生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他还打算将她重点培养,成为当今炙手可热的年轻画家呢!
只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鸿弈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他的眼睛慢慢漫上了一层悲凉之色,他想起她在一次的画家聚会上做出的诗。

有罪的爱,沉沦的欲2

鸿弈还记得那首诗,将他悲凉的心境和远大的抱负渲染得淋漓尽致。
“烟雨霜色一滴露,愁空瘦雾遮眼眸,敢指千秋浪淘沙,画里指尖可耐寒?”
“画里指尖可耐寒?画里指尖可耐寒?”鸿弈重复着这最后一句,心绪也是越飘越远了。
在另一个世界里,这里有着无数的生灵,他们徘徊在天堂和地狱的十字路口。
天堂在左,地狱在右,如果我是假面天使,请问你又是谁?
蓝心知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她忽然之间就想起了这一句话。
她以为,死亡是一个结束。
却不知道,死亡是另一个开始。
她死了吗?
她死了吧。
要不然童书进不来她的身体。
只是,她听见有人念她写的诗。
他的声音悲凉而沧桑,有着让人凄凉的意境。
我想触摸你的指尖,然而画里的指尖,永远是这么的冰冷。
蓝心知突然就悲伤了,她怎么会做出如此伤感的诗呢!
社长?
是社长在读这首诗呢!
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由这个才华横溢的男人陪在身边,度过一分一秒,她也应该感到高兴了。
人的一生不仅仅是只有爱情,还有友情。
就像她和鸿弈,她欣赏他的才气,感谢他的培养,这种亦师亦友的感情,跟爱情无关,却又像冬日里的太阳,那么的暖暖人心。
忽然她听到女人的一声冷哼,是童书发出来的。
“烟雨霜色一滴露,愁空瘦雾遮眼眸,敢指千秋浪淘沙,画里指尖可耐寒?”童书也在念这首诗。“画里指尖可耐寒?画里指尖可耐寒?”
“你怎么跟社长一样,不停的念着最后一句?”蓝心知奇怪的道。
“我喜欢,不行啊?”童书恶语。
真是个恶婆娘!那可是她做出来的诗送给伟大的鸿弈社长的。哼!
蓝心知懒得理她,反正她现在也是孤魂野鬼了,忌惮童书做什么!
童书念着念着忽然就哭了!
从开始的嘤嘤哭泣到后来的嚎啕大哭,最后放声大哭。
这个恶女人也会哭?
“唉呀,别哭了!我知道这首诗我作的有些悲凉,可也不至于令人没有一点形象吧!”蓝心知掩着耳朵不想听,她都死了,还吵着她,真是烦人。
“是你作的?你送给他的?”童书马上止住了哭声,然后猛的掐上了她的脖子。
“咳…咳咳…”蓝心知以收被她掐得透不过气来,“童书,你过份了啊,我都做鬼了,你还欺负我…”
“谁说你已经死了?”童书的声音非常的幽怨。
“那我…是…没有死?”蓝心知不明白,明明她插在了她的心脏上呀。“你不是杀了我吗?然后附身吗?然后那啥…再找你的男人吗?”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样做的。”童书承认得非常干脆,“可是你死不了啊…”
“为什么?”听到这话,蓝心知在意外之余还是有一些窃喜的,证明她福大命大呢。
“我哪知道为什么?”童书吼道,“你的身体里有一股血液,像一种非常强大的能量,我一直都进不去…”
那是拓跋野曾经输给她的血,蓝心知乐了,没有想到她因祸得福,妹妹蓝心晴欲用相思竹叶青蛇毒害死她,拓跋野则用他的血救了她。这样一来,她的身体里都流有他的血,所以童书根本进不来。
天啊,这个世界太奇妙了!太太太奇妙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乐的?我就算进不去不能独占你的身体,依然可以附在你的身上,让你也不能好好的活下去!”童书恶狠狠的说。
“呃…”蓝心知眨眼,黄蜂毒尾针,最毒妇人心,果然没有错啊。
童书见她收敛了笑容,然后道:“你还没有跟我说,这首诗是不是你做的?”
“是啊,我送给社长的。”蓝心知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死不了,但还是活得不够痛快啊。
童书酸溜溜的道:“你跟他…”
“我跟他?你不是…”蓝心知吓了一大跳,“你喜欢社长?你喜欢社长?”
“关你什么事?我在问你呢?”童书没有正面回答。
“他是我老板,也是我师父啊,就这么简单啊…”蓝心知为自己的这个发现欣喜不已。
童书反问:“这么单纯?”
蓝心知肯定:“就这么单纯。”
忽然童书发狂一样的进驻她的身体,然后就向鸿弈掐了过去。
鸿弈在在悲伤之际,却见到了蓝心知的眼睛闪着凶狠的光芒,而且力气非常之大的要掐死他。
“心知…心知…你醒了…”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蓝心知是醒了过来,可是却怎么疯了一般,而且力气大得吓死人。
就在他怎么也挣脱不开,脸神越来越苍白,手脚也越来越无力的时候,蓝心知大骂童书:“你这个神经病的女人,社长是好人,你怎么要杀他?快放手!”
童书根本不理,而且越掐越紧了,她心里的十年仇恨,在这一刻全部得到了释放,她不掐死鸿弈誓不罢手。
“这是我的事,蓝心知你给我滚开!否则我不介意杀多你一次,看还有谁能够救你?”
“我就算是死也不能给你杀社长,社长那么好…”
“他好?你知道个屁?”童书怒吼,“你为野狼愿意去死,你为了这个男人也愿意去死?你究竟爱谁?你为了哪一个男人都愿意去死?”
“社长是我的师长,野是我最爱的男人,他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像你种神经病的人根本是不会懂得?”
“别将自己说得如此高雅和伟大,人性是非常丑恶的。你一个刚出道的丫头片子知道什么?”
“童书,你现在是用我的身体,是在杀师弑父是不孝道会遭天谴的!”
童书和蓝心知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互相反驳,也只有她们两个人听得到,鸿弈只感觉到就这样的被蓝心知给掐死了。

有罪的爱,沉沦的欲3

童书不屑的道:“杀师弑父?我今天就是要杀了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来报仇,然后让你来背上杀掉师父杀掉老板的罪名,这个世界都对不起我,我干嘛要对得起这个世界!”
好阴毒的女人啊!蓝心知终于明白蓝心晴要杀她的小计谋算什么,童画陷害她的《春江花园图》又算得了什么,这个童书才叫做真正的恐怖,恐怖啊恐怖…
“童书,你听我说,你不想明白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杀死一个你爱的人,如果当年有什么误会呢,这样一来你即使做了鬼,也是会愧疚一世的对不对?其实社长说不定有什么苦衷呢?或许他也爱着你呢,你看他十年以来都是单身,身边没有一个女人…”
蓝心知赶忙对她进行劝解,现在这个童书已经陷进了当年仇恨之中不能自拔,她绝对不能用自己的手去杀了鸿弈,更不能让童书陷在仇恨之中杀更多的人。
“他爱我…”
“是啊,有可能啊…”
蓝心知马上说道,“你已经含冤十年,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吗?如果杀了他能令你真的什么也不再牵挂就离开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了。”
“那你的意思是怎么样?”童书有了片刻的缓解。
“我们一起证明啊,证明他是否爱你,还有搞清楚当年你为什么会被杀害,被谁杀害的原因啊,难道你想再这样糊里糊涂的拖着一个可能爱着你的男人进地狱吗?”蓝心知试探着她。“如果能证明他不爱你,或者你的死跟他有直接关系,到时候你再审判他也不迟啊。”
终于,童书缓缓的放开了鸿弈,鸿弈已经昏迷倒在了地上,蓝心知按了急救铃,医生走了进来进行抢救。
童书冷眼看着忙碌的医生,还有鸿弈那张眼镜下的容颜,她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我用你的身体,要查当年的事情。”童书答应了下来。
蓝心知马上说道:“我也有条件,第一:童书在蓝心知的身体里时,童画不准用蓝心知的身体和任何男人发生肢体关系;第二:蓝心知必须同时与童书一起存在,而且蓝心知是清醒的知道童画在做什么;第三:童书不能再肆意妄为的用画笔乱杀人;第四:事情结果无论怎么样,童书都必须离开蓝心知的身体。”
童书冷冷的瞄了她一眼:“就你那单薄的身体,也只有野狼才会喜欢。”
“你…”蓝心知恨恨的瞪着她,还敢提这事。
“不过,我一样能够主宰你的身体,你凭什么对我提这么多要求?”童书见她还在为那事生恨,于是岔开了话题。
蓝心知扬了扬唇:“你是可以控制,但白天呢?白天我依然是我,我可以利用你白天不在的时间做很多的事,包括告诉社长你怎么样了,或者让野想办法驱赶你,又或者…”
“好!我答应!”童书也是爽快之人,“看你笨手笨脚的,现在脑袋又转得这么灵活?”
蓝心知想着,不将童书的心病去除,以她烈马一样的性格,还不知道会害多少了呢,所以驱赶她根本不是办法,只能让这件事情水落石出,让她心甘情愿的离开才行,何况,此事牵涉到了鸿弈。
唉,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蓝心知说。
“如果你敢玩花样,我也一样饶不了你。”童书狠狠的说。
蓝心知叹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要将自己的思想强加于我的身上,现在我们是合作,需要最起码的诚信,你知不知道?”
童书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两人在黑暗之中,一直静静的。
童书在想鸿弈,想他的爱想他的恨,想他的很多很多…
蓝心知在想拓跋野,如果他知道自己还活着,会不会很高兴很高兴…
两个女人用同一个身体,却又各怀心思。
“喂…”童书叫她。
蓝心知懒得理她,没礼貌的人。
“我叫你呢!”
“我又不叫喂。”
“你不能擅自行动,每一步都要听我的。”童书认真的道,靠这个小丫头片子去探鸿弈的口风,她才不会相信。
“你说吧!”这个发号施令惯了的女人,蓝心知叹道。
“第一步,明天你去找野狼,和他造爱。”童书开始布局。
“你说什么?”蓝心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疯了啊?”
童书讽刺道:“你以为让你去偷欢啊,我需要你从他身上吸取能量,这样我才能保持强大…”
“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为了自己强大真是不择手段!”蓝心知截断她的话。
“是,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你可以选择不去,那么结果就是,我直接将你弄上鸿弈的床,或者是任何一个强壮男人的床上。”童书直接明了的告诉她。
“你怎么这么变态?”蓝心知愤怒道:“鸿弈是你爱着的男人,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你也做得出来?”
“你不是说我不择手段吗?我就是这样变态的人。”童书冷哼道。
“你…”蓝心知发觉她真是个不要脸又不要皮的女人,社长怎么会喜欢她这种人?
童书道:“你要么上野狼的床,要么被我拎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我都不去。我们的合作守则上第一条就是不和任何男人发生肢体上的关系。”蓝心知也发火了。
“第一条:童书在蓝心知的身体里时,童画不准用蓝心知的身体和任何男人发生肢体关系。现在我的第一步是你去和野狼发生关系,或者你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童书是何等精明,马上背出了守则第一条。
蓝心知傻眼了:“你这是咬文嚼字钻条约的空子!”
“小丫头,专业法律人士定出来的法律尚且不完善有漏洞可钻,何况初出道的你定出来的一份契约守则?”

有罪的爱,沉沦的欲4

“你是不是一向被野狼吃得死死的?想不想趁此扳回一局?”童书不仅精明,而且是个谈判高手。
“呃…”这也看得出来!蓝心知看着这个不怀好意的女人。
童书继续对她说:“男人也是喜欢有挑战性的女人,这样才能充分吸引他们的目光,为什么野狼要了你这么久,还维持在非情人非爱人的阶段,就是你这人太单调了。何况,他那样对你,你不是恨他吗?难道不想玩玩他吗?”
“呃…”她也一眼看出蓝心知是个单纯善良的小白兔了吗?
如果说拓跋野是一只狼,那么童书绝对是一只母老虎,她继续教着蓝心知这只小兔子。
“你明天见到他,先不要认他,要装作我平时的样子,有一些傲气有一些清高还有一些怨气的对他,然后告诉他,蓝心知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童书!”蓝心知受不了的喝道,“你就是一个疯子!你真是一个疯子!我才不要见野,我也不要和他那…啥…你找别的办法去吸取能量,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我恨他是我的事,我不会借助别人的力量来报复他。”
“说白了你就是不敢玩这个男人?你不敢证明他究竟爱不爱你?”童书道。
蓝心知哼道:“你不用激我,你激我也没有用,我就是不上当。现在,我要睡觉了,你就先想办法怎么去面对社长吧!”
“蓝心知,如果明天晚上我没有吸取到能量,你要承受后果的。”童书见她不理自己,严肃的的威胁着她。
过了明天再说吧!她现在还在加护的重症病房好不好?蓝心知真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