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有些苦,有些涩,还有些痛。
他伸出手,去抚她的额头,去感受她的温度有没有降低一些。
“你…不是在开会吗?”她知道那会对他有多么重要。
拓跋野凝视着她的小脸:“梨冰还在开。你刚刚醒来,小脑袋就开始运作了?”
“你不要为了我这样…”她承受不起他哪怕多一点点的宠爱和疼惜。
“心知,我知道我说什么和做什么,你都不会去接受。我也不强迫你一定要接受,但是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养好身体。”拓跋野的眼色虽然憔悴,就连隐藏的深情也有些外露了。
他就知道,她在清醒了之后,她的心又会纠结起来,她怕他,怕和他在一起。
蓝心知从他的大手里抽回自己的小手:“我会珍惜自己的身体,你守了我一夜没有去睡,现在去睡一下吧,我没事了。”
他知道,她开始赶他走了,虽然话说得比较委婉,但意思已经出来了。
“我不困,我想看看你。”拓跋野就是不肯。
“…”蓝心知垂眸。
“等你身体养好了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能会找到关于你母亲的一些消息。”拓跋野转移了话题。
“你是说通灵吗?”蓝心知抬头望他。
拓跋野点了点头。
“那是要回你家呢!”蓝心知曾听他提起过,他那个古老的家族,有人会通灵。
“是的。”拓跋野提起他的家,话题明显比较少了。
蓝心知也感觉到其中的微妙,“可是我觉得…你似乎不想回呢?”
“只要任何有你母亲的消息,我们都不能放弃。”拓跋野拍了拍她头,“不要想太多了,想太多了女人容易老,像你这样的美人,老了起皱纹了可就不迷人了!”
今晚不要走7
“…”蓝心知无语的瞪着又开始油嘴滑舌的他。
“心知,你这样像小白兔一样无辜的瞪着我,知道我最想做什么不?”拓跋野见她情绪在好转,不由开始放荡不羁。
她当然知道他这只大野狼想做什么,可看在大野狼救她出火海,昨夜又守了她一个晚上,她不跟他生气。
“我已经没事了,你快赶回去继续开会吧!”
“那我走了!”
蓝心知见他这么听话的离开,心里本来应该开心的,竟然又升上来几许失落。
当拓跋野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之后,她闭上了眼睛。
“咳咳…”感冒的后遗症,就是咳嗽。她微微的咳了几声,感觉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一种让人窒息的痛…
拓跋野走出病房,风间已经在门外等候,告诉了他竞标失利的消息。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只是点燃了一支雪茄,没有说话。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他忽然问。
风间道:“还有十五天就是春节。”
十五天?那时候蓝心知的病也应该好的七七八八了吧!他可以带她回家去了。正好赶上春节,顺便让她多散散心。
“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下午去警察局。”走之前一定要了结这些烦人的事情,拓跋野说完转身离开。
警察局。
审讯室里,蓝心晴微微有些嚣张的坐在乔翼的对面。
“乔sir,你问完了没有?问完了我还要回公司做年报告,蓝氏的员工们还等着我发过年的红利给他们呢?野少已经跟你交待过了,你还有什么要例行公事的?”
乔翼正色道:“蓝心晴,关于碧乙谋杀案依然在侦破当中,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一宗新的案件,就是三天前的德枫园19栋3楼的火灾,是不是你派人纵火?”
“别开这种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了!我跑去那里纵火?故意纵火也是违法的,我现在是一个良好市民,乔sir,麻烦你说话时有证据好不好?”蓝心晴不屑的道。
乔翼道:“三天前的晚上八点钟,你在哪里?”
“跟男人睡觉,行不行?”蓝心晴白了他一眼。
“哪个男人?”
“乔sir,你还要不要问到细枝末节上,问到我们用哪个姿势啊?”蓝心晴耍痞子气。“然后还有感觉爽不爽啊?一个晚上有多少次啊?”
乔翼瞪着她,没有说话,蓝心晴占着上风,洋洋得意。
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拓跋野和风间走了进来。
“野少…你来了!”蓝心晴兴奋的跳了起来,然后委屈万分的准备掉眼泪,“你是来通知他们放我出去的是不是?野少,你看他们警察局根本不将你的威严放在眼里,你说过的话他们不听。野少,你可要为我作主!”
拓跋野和乔翼并肩而立,风间站在他的左边。
蓝心晴想跑过来,她留意了并没有看到蓝心知一路相随,于是她一看到这个男人,心中的爱意依然是在泛滥。
“野少…”
拓跋野看着她,“我相信纵火案不是你做的。”
“乔sir,听到了没有?野少都相信不是我做的,还不将我放了?你下次再这们乱抓人来问,我可要求起诉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蓝心晴一见拓跋野站在她这一边,无比嚣张的道。
乔翼看着拓跋野一急,“纵火这种事情,蓝心晴不用亲自到现场,她随便拿点钱叫街边的混混或者那些吸毒的去,就可以了,野少,你…”
“我之所以肯定不是她做的,因为现在的她,还需要心知,还有利用到心知来保护自己。蓝心晴得到了蓝凌霄的真传,她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她知道心知在我心中的份量有多重,她就算再想心知死,却要先衡量自己的利益。”拓跋野说出了他的理由。“在自己的利益没有达到之前,或者是自己的利益没有能够得到保护之前,她是不会放弃这么高的一个筹码。”
虽然拓跋野的分析确实跟蓝心晴所想一样,但是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这么势利的小人。“野少,我一开始是对姐姐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可是自从姐姐救了我之后,我已经反醒了很多次,我希望将蓝氏公司经营好,我希望能对得起爸爸临终前的嘱托,我希望和姐姐的姐妹情缘继续情深…”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也只对你善良的姐姐起作用,在我的面前就不要再装了。”拓跋野打断她的话。
“野少,我是真心改过自新…”蓝心晴不死心的道:“我希望你也能看到我的另一面…”
“够了!”拓跋野喝止。
蓝心晴不敢说话了。
“我们现在来说碧乙谋杀案你是怎么设计成功的?”拓跋野盯着她。
“野少,那件案不是已经没有了吗?”蓝心晴飞快的道。
拓跋野扬起唇角笑道:“就是因为没有了,所以才来说说。”
蓝心晴预感不好的沉默着。
“1月7日晚八点钟,碧乙死于家中,致命的伤害点是心脏上那一刀,那一刀确实不是你插的,因为你的刀法不可能有那么准,而且不能够一刀致命。”拓跋野分析当时的案情。
“既然不是我做的,又何必让我坐一次冤狱呢!”蓝心晴依然比较镇定。
拓跋野冷哼一声,“是不是冤狱,你听我说完就知道了。1月6日那天,也就是案发的前一天,你找过碧乙,就在你学校的门口的咖啡馆见面,你之所以选择那里,就造成了是碧乙主动找你,而不是你主动找碧乙来谈事情。这就是你心机深沉的地方。再说碧乙很喜欢你,你提的要求他当然会同意,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他都会欣然同意。”
他说完拿出了咖啡馆摄像头里拍出来的两个人坐在一起的照片,而照片上显示的时间:正是1月6日晚上八点钟。
梦梦她是谁1
“碧乙一直都是主动来这里找我,咖啡馆的工作人员或者是我的同学们,都知道的事情。”蓝心晴道:“那一晚上也不例外。”
拓跋野冷冷的道:“他主动来找你的表情这样的,看这张照片,脸神像不像苦瓜?而你再看一看这一张你主动找他的神色,那是欢呼雀跃的。他的表情完全显示了是他主动还是你在主动,你其实并没有告诉他有什么计划,只是说邀请心知去他家,因为你也会去,碧乙就会更开心。你的目的只是要碧乙骗取心知去他家,碧乙并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观察入微的人都知道,一个人的面部表情在没有设防线的情况下,最能表现出一个人的想法和心情。
对于拓跋野这样的分析,蓝心晴不得不承认是她主动约了碧乙来这间咖啡馆。
“碧乙的家住在一栋比较旧的公寓里,那里没有电梯设施,而且房租比较便宜,因为碧乙想靠自己的打拼成就一番事业然后娶你回家,他在想多赚钱的情况下还要省钱。所以,他选择了这里,而且是住在非常吵杂的二楼,而正是这种吵杂声,才让你和他顺利进入房间。”
拓跋野说到这里,拿出另外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上的男人道:“伍宗顺,男,今年三十三岁,五年前还是一名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职业杀手,一次因为职业操守的问题,私自吃掉了客户手上的钱,被组织上除名并被下毒,后拣回一条命,但却中毒已深,不得不靠毒品才能延续生命。他,就是执行你这次任务的同谋者。”
“野少,我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蓝心晴当然是拒绝承认。
拓跋野并未动气,而是继续道:“1月7日下午五点钟,心知下班的时候,碧乙说社长交待有画须拿来社里,于是就将心知骗了来,鸿弈已经承认他没有叫碧乙拿什么画。大约五点半钟,心知和碧乙已经回到了家,你和伍宗顺隐藏在公寓的门口,看着他们进来了之后,伍宗顺带着你避开有摄像头的地方,然后从后窗爬到了碧乙所住的二楼。这种简单的杀人嫁祸游戏对于伍宗顺来说是小事一桩,所以整个公寓内外并未发现你任何进出的身影。”
“你递了两杯水给碧乙,一杯是他的,一杯是心知的,由碧乙端去给心知喝,因为两杯都放有极重的安眠药,所以两人很快都睡着了一样。这时,你和伍宗顺走出来,让他以近段时间流传在社会里的诡异画笔案来作案。晚上八点钟,伍宗顺一刀(插)入了碧乙的心脏,就这是一刀令碧乙马上毙命,而紧接着伍宗顺戴着胶手套抓住了碧乙的手,用碧乙自己的手挖出了他的眼睛,此时案发现场基本布置完毕,而现场并未留有伍宗顺的任何痕迹。”
乔翼和风间听着拓跋野丝丝入扣的分析,他没有亲临现场,却能将整个案情根本现场的证物还有人物的关系和人物的心理,全部串连起来。如果蓝心知在此,她又会怎么想?
拓跋野没有带她来,也是因为她现在很脆弱,受不住这么沉重的打击,他一个人处理就好。
“而你蓝心晴,却非常歹毒的起了另外的心思,你不仅要求伍宗顺杀人嫁祸,还要她强(暴)心知,所以你脱了心知的衣服,可是你却不知道伍宗顺是一个Gay,他是不碰女人的。所以你想着免费送一个漂亮的女人给伍宗顺的计划落空了,但你依然不解气,打算叫另外的混混来做这种事情,伍宗顺说,事情完成,交易成功。于是你只好作罢,因为没有了伍宗顺带你从后窗走,你就必须从大门出去,这样我们一眼就知道你是凶手。但你的心思依然狠毒着,你学伍宗顺戴着胶手套,握着心知手,在碧乙的脸上抓了几道伤痕,给我们造成情杀的误解,而心知的手上也握着了杀人的画笔。”
“最后,你将银行里提取的十万元现金给了伍宗顺,而那一晚上,你房间的灯一直亮着,你家的佣人也证明你从来没有从大门走出去,我也是从二楼跳窗离开的。你的整个计划都天衣无缝,杀人的程序也没有什么漏洞,你有不在场的证明,亦没有任何物证落在警方的手上。这起谋杀案,跟最近的诡异画笔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蓝心晴,你的心计不错,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猎枪。”
蓝心晴听了之后,心是越来越虚,但她却沉住气:“这些都是你的推测,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做的,而且,伍宗顺这个人我从来就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我们都不是案发现场的人,你想怎么说还不就是怎么说了。”
“你确实思考得挺慎密,我没有把握,是不会叫乔翼将你‘请’回警察局的。你还不知道伍宗顺有个习惯,他在杀了人之后会在死者的左边耳垂上做一个标记,一枚非常小的梅花型印记,而且不仔细看,根本就察觉不到的。正是他这个习惯出卖了他的身份。”拓跋野层层剖析、抽丝剥茧。“带伍宗顺进来。”
伍宗顺正好是毒瘾发作,难受至极,翼斯将他带了进来之后,先是强作镇定,然后不能忍受的时候,才道:“那个男人是我杀的,然后嫁祸给现场的女人。”
“是谁指使你杀人的?”拓跋野知道伍宗顺这种职业杀手,就是最强硬冷酷的刑罚也不一定能他有效,但他赖以生存的毒品却不同,这种东西对他是最致命的有效手段。
就在众人以为他承受不住要招出来的时候,伍宗顺却道出一个人的名字,而那个人,正好是拓跋野的死对头。
那么,伍宗顺不仅了解这起谋杀嫁祸案牵涉了哪些人,还将自己的恩怨情仇一起搬了进来。
梦梦她是谁2
“你说什么?”拓跋野冷声道。
“袁泵。”伍宗顺虽然全身又痒又痛流着鼻水难以忍受,但神智却还是非常的清醒。
袁泵是谁?就是九田西区的老大,亦是伍宗顺当年组织里的顶头上司,前一段时间已经因为蓝心知的问题和拓跋野闹翻了,现在因为命案再牵涉其中,不难想象伍宗顺这是在借拓跋野之手报当年被下毒之仇。
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蓝心晴,她本来在伍宗顺出场时,手心捏了一大把汗,却没有想到伍宗顺并没有供她出来。
本来是柳暗花明的剧情,此时却是急转直下,来了一个大转弯,从姐妹的恩怨情仇上升到了组织与组织之间的仇恨。
拓跋野沉声道:“如果说心知那天用酒瓶砸了袁泵,令袁泵记仇要置她于死地的话,这个杀人嫁祸的理由还说得过去,但是伍宗顺你的智商已经让毒品给全部腐蚀掉了,袁泵手下的人何其多,他又怎么会冒险来让你去做这一件事情,而且他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他出来等着你却将他杀死?他有那么笨吗?所以,你事图挑起袁泵和我的争斗失败了,就算我要和袁泵来争地盘,也不是你挑拨得起来的。”
“给我…快给我…”伍宗顺的毒瘾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他的最后一战也以失败告终,直接被拓跋野当场点破。
风间走了过去,“伍宗顺,你五年间也接了不少的案子,可都是悄无声息的做,而你杀碧乙却要留下记号,证明你是故意为之,就是想挑起九田西区和我们TRI公司的争斗,现在坐收渔翁之利的计划也宣告失败,你只要指出是谁叫你这样杀人,我马上会给你…”
“严江…是严江叫我这样做的…”伍宗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一直喊着严江的名字。
拓跋野盯向了默不作声的蓝心晴,此时他已经完全能确定主谋者就是蓝心晴了。
“将伍宗顺先牢牢的关着,蓝心晴找人24小时看守,不能出一点意外情况。”乔翼马上下令,“另外带一队人,跟我到九田西区。”
蓝心晴不满的跳脚:“可是,此事跟我无关啊,为什么不放我走?”
“有没有关系,是怎么样的关系,等我们找到严江一问便知。”乔翼转身走了出去。
九田西区。
下午茶的时光。
袁泵几乎每天都会在四点钟左右来梦醒俱乐部,和梦梦一起喝下午茶。
梦梦会在优雅的古典音乐声中,为他优雅至极的沏一壶茶,两人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倾听最美妙的音乐,这浮生半日的时间,是袁泵最喜欢的。
“梦梦,今天是什么茶?”袁泵走进来,抱着她亲了亲。
梦梦银铃般的笑声在回荡:“今天是清心降火的绿茶。袁爷不喜欢?”
“喜欢!只要是梦梦泡的茶,我都喜欢。”袁泵坐了下来。
梦梦只是低垂着脸盈盈一笑,再抬头时,却听到“砰砰”之声后,是一群人冲进了这间茶室。
她没有说话,只是望向了来人英俊无双却狂野不羁的脸上,这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火气很大的男人,来者不善的男人。
袁泵听到声音之后,马上起身将梦梦护在了身后,“拓跋野,你闯进来又做什么?”
拓跋野本来是找袁泵算帐的,此时一见这个女人,他的眼睛就一直停留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他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仿佛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这是我的女人,你看什么看?你有没有礼貌的?”袁泵也察觉到了拓跋野野狼一样嗜血的目光,而此时,严江等人也护在了袁泵的身后。
乔翼和风间等人站在拓跋野的身后,他们正在为拓跋野不说话也不动手感到奇怪时,却发现拓跋野将目光盯在了袁泵女人的身上。
他们比拓跋野进来的稍迟了一些,没有看见这个梦梦是怎么样的女人,反正是听说九田西区的老大袁泵是夜夜醉在梦醒俱乐部里,夜夜都沉睡在一个叫做梦梦的女人怀里。
对于老大们对于女人的喜好,很多人有不同的看法。
就像拓跋野的女人们一样,谁说得出来他对哪一个是情有独衷,又对谁是生死不渝!
只是民间坊间流传着不同的版本,供人们平时消遣娱乐罢了。
袁泵并不知道拓跋野在看什么,他向来听闻拓跋野喜欢抢别人新婚夜的女人,而对于他留恋了十年之久的梦梦,在他的年纪越来越大之后,他的喜欢程度在逐日上升。
就在两方面的人都在剑拔弩张擦枪走火之际,拓跋野说话了,他的语调并不沉重,而有了一些他惯有的戏谑在里面。“袁爷怕我抢你的女人?居然藏得如此严严实实?现在不是在泡茶吗?请出来让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听拓跋野这样说,袁泵更觉得是有意针对着他的女人了,“拓跋野,你今天又来我的地盘上撒野,我可不会招待你这种人,你有屁就放,没屁就滚!”
而梦梦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藏在了袁泵宽阔的身后,没有再露出她绝世的容颜出来。
但拓跋野向来对女人的容貌不是很在意,他觉得女人要才华和美丽并重,才是一个极品女人。
所以刚进门来只看见梦梦的盈盈一笑,那笑容,让他喜欢,也让他想起了一些什么。
特别是在看到梦梦那双水雾漫漫如琥珀流动一样的大眼睛时,他的心不禁一震。
如此相似的人,如此相似的笑容,在世间,又曾有几人?
但袁泵却危机感非常之重的第一时间将梦梦护在了身后,让他只能感受到这个女人优雅的气质和不凡的美丽。
“我今天就想梦梦小姐泡一壶茶给我喝,怎么样?”拓跋野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下来,“一个将茶泡得如此香的女人,定是不同凡响的。”
梦梦她是谁3
“不可能!”袁泵直接拒绝了他。
拓跋野越是表现得对梦梦有兴趣,袁泵就越是将梦梦藏得紧藏得深。
那么袁泵越是表现得在乎,拓跋野也就越有兴趣知道她究竟是谁。
“那好吧!乔翼,办事!”拓跋野站起了身。
乔翼一批带着枪的警察走了进来,“袁泵,我们怀疑你属下严江和一宗谋杀案有关,现在要带走问话。”
严江已经断了一支右手,此刻再犯在拓跋野的手上,必是小命都难保。
“袁爷,我没有,我没有…”严江马上向袁泵求救。
袁泵见是处理帮派上的事情,于是叫梦梦先回房间去。
梦梦低着头,向里屋走去,留给大家一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背影。
乔翼道:“严江和伍宗顺达成交易,伍宗顺已经全部交待了整个过程,他杀了年轻画家碧乙,再嫁祸给蓝心知,是你袁爷下的命令。”
“放屁!”袁泵一声大吼。“我会叫伍宗顺去杀人,也不叫他拿镜子照照自己生得是什么模样?严江,是怎么回事?”
严江一看事情败露,不由跪在了袁泵的面前,“袁爷,我也不想这样的,是蓝心晴叫我这样做的…”
“又是那个女人!”袁泵上一次就是因为蓝心晴蛊惑了严江和拓跋野吵了起来,现在还为这个女人买凶杀人。
“袁爷,我知错了…求你救救我,救救我…”严江不断的求着情。
“你就这一点出息,让一个女人将你使唤得团团转,让我救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才懒得救你这个废物!”袁泵转过身背手而立。
乔翼吩咐手下的人:“带走!”
严江被警察带走,拓跋野望了望梦梦进去了的房间,然后和乔翼离开。
梦醒俱乐部的楼下,拓跋野和乔翼告别。
“我就不去了,剩下的交给你来处理,这一次蓝心晴跑不掉定罪了。”拓跋野说。
乔翼点头:“谢谢野少的鼎力相助,其它的事情交给我们做就好了。一切处理完了之后我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