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在绿荫环绕的草地上,在夕照晚霞的天空下,在疯狂奔驰的马背上,在野兽男人的怀里,承受着他想要的欢爱方式。
他突然的用力顶住她旋转,叫她立刻尖叫起来,抓住他的衣服,她抽搐得快疯狂,“你操蛋…”
“我在操…你…”拓跋野玩过很多千金大小姐,蓝心知是第一个讲脏话粗话讲得这么疯狂的女人,不过这样,他玩起来也更狂更野更爽。
蓝心知自己的道行比不过混黑街的大少,她唯有张嘴去咬他的肩膀,才能令自己不再叫得厉害。因为火龙跑动的颠簸带动在她体内的庞大在戳动,那无以言语的摩擦让她既快乐又痛苦。
她的清纯中透着妖娆,她的抗拒中透着吸引,这种感觉令拓跋野的心情大好,他开怀大笑,笑声穿透云霄,拨开一层彩霞,在山野之间回音不断。
“女人,跟了我之后再跟其他男人,你会发现没有一个人能满足你。”男人狂妄的宣称。
蓝心知还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他已经熟练的操纵马匹高高跃起,就在跨越落下的那一刹那,他猛然挺身,野蛮的重击。
她在最后的紧张里,那紧榨的快乐让他低吼起来…
而蓝心知实在是承受不了他的狂野,尖叫着哭泣着晕了过去…
日暮来临,拓跋野依然是在马背上驰骋,他好久没有这么放纵没有这么狂野也没有这么快乐过了。
蓝心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后时分。
风间细心的给她小腿换药,身娇肉贵的大小姐,就是一片草裾也能割伤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蓝小姐,可以了。”风间是唯一一个这样称呼她的人。
“谢谢你,现代很少人会用草药来治伤了。”蓝心知知道他是拓跋野身边的人,还是由衷的赞叹了一句。
蓝心知换好药后第一次在拓跋野的豪宅里活动,因为前三天她都是和他在床上度过。
透过窗户,她看见拓跋野竟然珍藏着很多名家名画。
蓝心知的人生最感兴趣的就是──画。
第三更!蓝加更了,下章有个小案件要破,猜中继续加更喔。

春江花园

晚上,拓跋野回家吃完饭,就去了画室。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阴云满布在他的俊脸上。
“梨冰,召集家里所有人员。《春江花园图》不见了!”拓跋野厉声道。
拓跋野位于香蜜湖的豪宅内,人并不多,除了风间和梨冰,一个修剪树木花草的园艺师老邓,一个打扫清洁卫生的梅姐,还有一个厨房里做饭的柳姐。
他们极少时间见到这么愤怒的拓跋野,每个人都低下了头。
今晚,多了一个蓝心知。“《春江花园图》出自于当代名画家鸿源之手,具有非常高的欣赏价值和珍藏价值,据今已经六十年的历史。”
拓跋野幽深的狼眸猛的射向了她,蓝心知也非常淡然的迎接他的视线,又不是她偷的,她怕他做什么?
“全部抬起头来。”他冷喝一声。
风间、梨冰、老邓、梅姐、柳姐全部都望向了他,他一一扫过他们的眼睛,每个人都隐含恐惧,开罪了黑街大少的人,哪有好下场的。
“唉!你那幅《春江花园图》是赝品,这么紧张做什么?”蓝心知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为什么这么恶。
拓跋野猛的一拍桌子:“是你换了我的真品,你竟然有这样的胆子?”
蓝心知被他吓了一跳,她也跳了起来:“大少爷,麻烦你脑袋正常一点好不好?如果是我换了你的真品,现在还会讲出来吗?是,我今天下午进去看过画,那么你的家丁们就没有谁去过吗?”
此时,风间拿出了那副赝品《春江花园图》,拓跋野厉声道:“第一、我故意说失窃,因为你换了真品,所以你知道那是赝品。第二、你没来之前我家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第三、像你这种不入流的画手就最喜欢做这种事情。”
“拓跋野,你不要恶语中伤、含血喷人,我是不入流,我是热爱画画,可我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情。”蓝心知也提高了声音,就算他设了圈套让她钻进去,可这攸关她的名誉,胜过她的生命。
拓跋野用手掐着她的脖子,“你如果不拿回《春江花园图》,我不仅会弄死你,还有你全家…”
蓝心知被他的暴力马上控制得难以呼吸,他要诛她九族她也找不到真迹去了哪里啊!
站在一旁的风间和梨冰他们也一动也不敢动,他们只知道拓跋野最珍惜的就是这幅《春江花园图》,现在却被人偷梁换柱以假代真了。
第一更,猜猜是谁偷了真品。

是谁烧了真画

“我…去找…”蓝心知知道只有自救了,要不然她死在这里,也就是多了一条尸体而已。
“风间!”拓跋野一声冷喝,“和她一起去拿回来。”
蓝心知被他厌恶的一推,扑向了一边,还好风间温润且温暖的大手扶住了她,她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当蓝心知和风间一起走出香蜜湖的亳宅时,天上已经是满天星斗,蓝心知一直沉默的走着,风间也一直没有说话。
她抬头向上望时,看到远处的半山腰有一座宏大的殿堂,“那是什么?”
“那是最新修建的泓碧寺,由本城几大富豪合资修建,听说是给人们求缘和化缘用的。”风间也望了过去。
“我们去看看吗?”蓝心知有点向往,风间并没有问什么而是直接点了点头。
泓碧寺。
风间开车来到后,蓝心知想着既然什么头绪也找不到,不如到佛门之地来吸收一些灵气,如果她就此被黑街大少给私刑了,也希望看在我佛慈悲众生平等的份上,早日超度她的灵魂吧。
“我们走过的这些亭子,都是富豪们买下的专门供自己用。”风间一边走一跟蓝心知解释。
蓝心知点点头,边走边看,然后皱眉道:“花园亭?你不觉得这个名很怪吗?花园和亭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同一种意思,这个人却取名花园亭,真有意思!”
风间解释道:“有钱人都讲究风水之说,他们在买下这块地,有积德、兴财、求缘等等之说,名也不是乱取的。”
“你会看风水!”蓝心知虽然不信这些,但还是有些惊喜,“能不能具体说说这个亭的意思?”
风间站在栏杆外望了望周围,“花园亭化缘亭,修建这座亭位置的人选择了正北方,说明他想化解那段缘份的人在正北方。”
“花园亭就是化缘亭的谐音,原来真有奥秘!”蓝心知正准备望向正北方时,看见亭子里有火光:“风间…快,有人在烧画,好像是烧春江花园图…”
风间和蓝心知赶忙越过栏杆,向花园亭跑了过去,正在烧画的女人听见脚步声响,马上拔腿就跑。
“站住!你是谁?”蓝心知追过去时,那女人却一眨眼不见人了,“难道是鬼?”
风间拉住她往亭子里走,“我们先救画!”
哪里还救得了!就算没有烧成灰烬也已经残破不堪了。蓝心知如是想。
第二更!亲们猜到《春江花园图》的意义么?去评论区八卦哈,蓝开了帖子。

花园or化缘?

花园or化缘?
拓跋野将自己关在画室,是谁掉包了他的真画,这个人应该很熟悉他,知道他最爱的是《春江花园图》。蓝心知…她的脾气又直又冲,她若要报复他虐待了她,进来画室会直接撕了他的画,而不是采取迂回曲折的狸猫换太子的方法。
正想着之时,电话响了起来:“画儿,你要去泓碧寺,我送你过去吧。”
拓跋野走出房间开车来到碧海别墅,接童画上车。
“野哥哥,麻烦你了!”童画拿着一个布手提袋,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穿着一袭白色的风衣,然后扑进了他的怀里,娇柔万分的道:“野哥哥,我想你…”
自从蓝心知来到了他香蜜湖家,拓跋野就没有去看过童画,他温柔的抚着她的长发,“去泓碧寺后今晚我陪你。”
“真的?”童画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满是爱慕的眼睛染上了盈盈泪意。
“小傻瓜,哭什么呢?我们走吧!”拓跋野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张狂和嚣张,此刻的他,柔情满胸怀。
当他们到达泓碧寺后,童画要去内堂念佛求平安,拓跋野就出来转转,看到了风间和蓝心知正拿着一幅残破的画。
“怎么回事?”拓跋野在看到是《春江花园图》时,失控的吼道。
“你来得正好,我和风间到达这里时,看到一个女人正在烧这幅画,风间可以证明这幅画不是我掉包的。”蓝心知将这残图丢到了他的怀里。
拓跋野拿着破损不堪的画,他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着,幽深的眸子里有无尽的伤感和难过。过了良久,他才道:“风间,有没有看清楚是谁在烧?”
“对不起,爷,我们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没有追到烧画的人。”风间轻轻的说。
“一个在化缘亭烧《春江花园图》,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呢?”蓝心知拧紧了眉毛。
“你再说一遍!”拓跋野忽然很紧的抓着蓝心知的手腕。
蓝心知疼的直嚷嚷:“已经证明不是我偷龙转凤掉包的…”
“快说!”拓跋野截断她的话,冷冷的低吼道。
蓝心知被他吓得从头冷到脚,他平时里虐待她,她都没像觉得有此刻这般可怕。“一个在化缘亭…”
“够了!”拓跋野即时喝停她,然后看着手上的残画。“一个人在化缘亭烧《春江化缘图》,风间看出其中的玄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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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园图的玄机

风间想了想道:“爷,我觉得重要是在‘化缘’二字上,一个女人在化缘亭烧掉春江化缘图的真迹,是为了化解一段尘缘,而且她想要化的人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个亭子的正北方,好像是你家呢!”蓝心知不由顺着方向望了望,“是谁偷了你家的《春江花园图》要化解你的一段尘缘啊?是谁这么无知啊,这是多么名贵的一幅画,居然为了所谓的化缘而烧掉,多可惜啊!”
拓跋野听完了之后,“风间,去查花园亭是谁的?”
风间很快带来了泓碧寺的负责人,一查才知道花园亭的拥有者是蓝凌霄,拓跋野冷厉的吼道:“蓝心知,你现在还有什么好狡辩?”
蓝心知心下骇然,这座花园亭是她家的,拓跋野本身就怀疑她偷画,而且现在在她家的花园亭里烧画,这…究竟是谁在陷害她,是谁在布控这一切,而且做到如此天衣无缝。
“我…我没有…”蓝心知被他大手狠狠的掐住胳膊,“风间也看到不是我烧的画,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花园亭是父亲买的…”
忽然后面一声略带伤感的声音响起:“野哥哥,我们可以回去了。”
童画在佛堂祈求完了之后,一出来就看到拓跋野紧紧的捉住了蓝心知的手臂,她,青春四射活力十足。
同样,蓝心知也望向了她,纤瘦而美丽,眉宇之间有些忧郁,特别是在晚风之下,更显弱不禁风。
拓跋野一见到童画,将蓝心知推倒在一旁,并轻声道:“风间先送你回去,我处理完事情晚点再过去你那里。”
“那…我今晚等野哥哥过来。”童画说到后面很小声也很羞涩。
风间和童画走了之后,刚才还柔情蜜意的拓跋野马上就是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他一把抓过蓝心知,“你十条命也抵不上这一幅《春江花园图》,你不仅掉换了真迹,还烧了它,你罪大恶极十恶不赦。”
“我没有!”蓝心知也吼了起来,“我若要烧你的画,今天下午在画室一把火全部烧光,还要迂回曲折的上泓碧寺来吗?”
“我本来也不相信,可是这座花园亭是你家的,蓝心知你再不说实话,我有的是方法对付你。”拓跋野将她丢进车里,向山下开了去。

是谁陷害了心知

回到香蜜湖豪宅之后,风间也已经验证了画上有残留的指纹,而梨冰已经召集其他三个家丁在大厅里等待。
“这画上有指纹,我们现场六个人可以一一验证,究竟是谁掉换了真画。”拓跋野举起手上残破的画,然后发现梅姐脸上表情明显一滞,眼睛闪过一丝慌乱。“所有在场参与人员一个都少不了被惩罚,如果主动出来认错则从宽处理。”
当拓跋野犀利的目光牢牢的审视在梅姐脸上时,她吓得跪了下来:“大少爷,是我利用打扫卫生之便换了那幅《春江花园图》,也是我拿去花园亭烧了这幅画,您惩罚我吧,与柳姐和老邓都没有关系。”
蓝心知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到拓跋野气愤的一脚踢翻了她,“你难道不知道《春江花园图》是我的宝贝吗?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梅姐马上咳出一口血,她卧在地上忏悔道:“我不该一时起了贪念,答应拿别人的钱掉换这幅图并烧掉,大少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拓跋野的黑眸闪着恶狠狠的光芒,并一掌将旁边的一张黑木桌劈成了两半。
“我家老鬼打牌输了钱被人追债搞得要跳楼,他一夜之间输了十万块,我哪有那么多钱还债。此时出现了一个人,愿意给我十万块钱,但是那个人要我给偷龙转凤一幅画,我当初也不肯的,大少爷,可是那人说真假画都是挂在那里,没有人能分辨得出来。我当时怕老鬼被人杀死,于是就答应了那人的要求。”梅姐开始道出事件的始末。
拓跋野一听,火气更甚,在他心中无价之宝的画竟然被自己身边的人十万块就毁了,他的手捏得“喀喀”响,质问道:“你为什么又要烧掉它?”
“大少爷,其实我不敢烧的,是那个人威胁我,说我偷换了大少爷的画,如果被发现必定会严惩。那人叫我去花园亭烧了之后,大少爷就不会发现了。对不起,大少爷,我知道错了!”梅姐向拓跋野磕着头求着情。
整个大厅里一片死寂,每个人连呼吸都不敢有,而梅姐则跪在拓跋野的脚下哭泣着求情。
拓跋野痛心的盯着梅姐:“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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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继续玩你

所有在场的人都想知道梅姐口中的那个人是谁,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梅姐,而梅姐的头从地上抬起来,颤抖着望向了蓝心知,然后肯定的说:“就是她!”
就在蓝心知以为案件马上要水落石出时,再一次的峰回路转,将她拉入了陷阱的深渊里。“梅姐,我现在都才是第一次跟你说话,我哪有拿钱叫你去烧画?”
梅姐痛心疾首、痛苦万分的捶地,“我知道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叫我做的,但是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的。就算大少爷现在宠着你不相信是你做的,没有关系,时间可以证明的。”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拿一幅画陷害我有什么目的?”蓝心知见她老泪垂怜,说得可怜极了,所有人将探寻的目光都对准了她。
梅姐哽咽着道:“蓝心知,你曾经告诉我,《春江花园图》是鸿源大师的收山之作,其寓意就是春江化缘图。而你们家刚好在泓碧寺修了一间花园亭,其意思就是化缘亭。你说你想化解母亲和父亲之间的仇恨,你一向信佛,你想让他们来世结成真正的夫妻,而不是做男人没有名份的女人。于是,你就在化缘亭烧掉化缘图,以此来化掉你母亲在世上的尘缘。”
蓝心知是画画的人,她眨也不眨眼的审视着梅姐脸上的表情,她想知道梅姐说的话有几分真,她此刻继续被他们陷害,而且将死去的母亲也给搬了出来,这个圈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套好的,让她毫不知情的就钻了进去,设计这个圈套的人真的很高明,高明到她哑口无言,连辩驳的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而拓跋野也曾听风间以风水的方法来分析过此画和此亭的联系,他怒吼道:“蓝心知,你还有什么好解释?”
蓝心知非常认真的凝视着他:“拓跋野你认定是我做的,而这些都是你的人,他们想怎么诬蔑我陷害我,我都没有办法。但是,我想说的是:画不是我指使人掉换的,也不是我指使人烧掉的。”
“但是你却解释不到!”拓跋野厉声道,“蓝心知,你犯在我手上,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将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剁下来,这样才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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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来求我

蓝心知是靠画画为生,如果砍掉她的十个手指,她还要怎么生存下去,她一无所长,只会画画。那么设计她的这个人,想必是非常了解她。
“不要…拓跋野,你不能这样执行私法…”蓝心知心急如焚的望向他,她的十根手指如葱一样排列在黑色的大桌上,然后两只手却被武功高强的梨冰摁住,拓跋野的手上把玩着明亮而闪光的匕首。
“整个黑街,都是我说了算。蓝心知,我玩你三天并不代表有什么理由能赦免你犯下的错。”拓跋野的刀光落下时说道。
“慢着,你不是和非寻还有三天的期限吗?我觉得你野少也不想玩着一个没有十根手指的女人吧,你玩够三天之后再执行,好吗?”蓝心知以退为进,她不能就这样没有了手指,她要利用这三天找出真凶。
拓跋野的黑眸闪着嗜血的光芒:“想我继续玩你?跪下来求我。”
“你…”蓝心知绝望的瞪着他,她对于婚姻是绝望的,但是,她对于人生还没有绝望,她认为她可以用画画来填充她单薄的人生,为她的人生添上锦秀的一笔,而此刻,连她想画画的资格都要剥夺。
就在拓跋野的刀锋逼近蓝心知的手指时,她跪在了他的面前,哽咽着道:“野少,我求你…”
“可是我已经玩厌你了!”拓跋野的刀锋并没有收回,但也没有继续落下去。“除非你还有什么花样能激起我的兴趣,我可以考虑。”
“…”蓝心知除了在梦里第一次和瑶池里的男人,就只有拓跋野,他的花式他的玩法五花八门,她根本就应接不暇,哪还能创造新的花样啊!
“那我怎么玩你都行。”语毕,拓跋野拍了一下手掌,进来十个身强力壮、孔武有力的男人,他指着他们道:“你去侍候他们十个人,若他们还玩不死你,我就放了你。”
拓跋野将雪亮亮的匕首插入了黑色的桌面,此时梨冰也放开蓝心知的双手,她站起身,望着站成一排的十个男人,当然明白拓跋野的意思,不仅他要折磨侮辱她,就连他的手下,也要将她折磨至死方至休。
在黑街上的规矩,男人玩女人,自是玩弄她的身体;女人侍候男人,自是用自己的身体去侍候男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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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绝的凌辱

在这个城市,很多人不知道市长是谁,但一定都知道黑街大少是谁,他的放荡、他的狂妄、他的狠辣,无人能及,无人不晓。
蓝心知不明白落魄的蓝家怎么就和黑街大少扯上了关系,当她屈辱的跪在他的脚下求情时,依然是得不到他的放生,反而是更惨绝的凌辱。
“怎么侍候男人?不用我教了吧!”拓跋野背负着双手,冷厉至极的道。
蓝心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向他伸出了手,并展开自己雪白如玉修长漂亮的手指。“野少,你剁了它们吧!”
拓跋野眯起了双眼,爱手如命的她,却不愿意去侍候别的男人而获得双手的机会。“你想做贞妇,好!我成全你!自己去拿刀,一根一根的剁!”
“野少,你真的好狠!”蓝心知轻轻的说了一句。
她知道他狠,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狠,十指连心,他要她用自己的手去剁另一只手,既然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他残忍的惩罚,那么,她剁给他看。
“蓝心知!”拓跋野暴喝一声,手指反弹夺走她手上染血的匕首,将疼得一脸紫青摇摇欲坠的蓝心知抓在手中。
没有哪一个女人不是跪在他的脚下乞求他的饶恕,而他确实是早已经见惯了她们矫作的眼泪。而蓝心知放下尊严求过他,却又拿刀剁了自己的手指,他赌她不敢剁,然而,他赌错了!
拓跋野捡起地上逐渐冰凉的无名指,婚戒上的钻石发出闪亮的光芒,她第一个斩下的有着婚戒的无名指,表示她对这一段婚姻绝望至极。
“风间,马上做手术。”拓跋野来不及再想,他抱着她冲出大厅,梨冰开车,拓跋野抱着蓝心知坐上后排,风间打开药箱暂时为她止血。
蓝心知痛得在他怀中一直颤抖,她连缝钮扣的针不小心刺进手指都会疼得直流泪,而此刻,泪已干,但痛,已经深入骨髓。
五分钟后,到达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