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你怎么样…会不会很痛…”她看着他的整条手臂都在流血,眼泪不由又流了下来。
拓跋野见她哭得像个小泪人,他静坐在一边,伸手抹去她的泪水,“别哭了,我不痛…”
“你骗人…血都流成这样了,怎么会不痛…”她摇着头,然后胡乱的在衣服口袋里找东西,终于找到了她的咖啡色丝巾,她绑在了他的手臂上,让他暂时不要流那么多血。
拓跋野伸出左手将她抱入怀中,然后将下巴抵在她的小脑袋上,感受着她哭的一抽一泣,冷硬的唇角不由几分柔软。
“你让我做完就不痛了!”他小声在她耳边吹气。
蓝心知用手捶打她的胸膛,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说这么邪恶的话!
他轻笑着任她敲打,很快车开到了医院。
医生为拓跋野清洗了伤口包扎了之后,翼斯开车送他们回家。
回到冠兰湖畔别墅时,已经是凌晨十分。
蓝心知望着这座大别墅,她离开了一个星期,最后还是回到了这里。
她还没有来得及感慨时,拓跋野已经左手拎着她就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情,大野狼要将小兔子拆入腹中…”
“唉呀,你受伤了呢…”她咕哝着,已经被他抵在了门背后,她心疼的看着他受伤的手臂,都是因为她,他才受了伤。“对不起,野…”
“心知,以后操起酒瓶时,不是打碎了往人家脖子上割,而是直接往他的后脑勺砸,你才有机会脱险,明白不?”拓跋野教着她。
蓝心知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大大的杏眸一闪一闪,像极了天上最亮的星星,她拼命的点着头,表示已经清楚了。
“谢谢你今天来救我,野…”
“拿什么来谢我,我不介意非常老套的以身相许。”
蓝心知真服了他的坏嘴巴,她羞涩的低声道:“放我下来!”
“不放!”他拒绝。
这人…唉,她在他耳边娇声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以身相许你…”
“心知…”他的狼眸马上亮了起来,然后低头吻着她的唇片。
火热滚烫的吻,在冬天的夜里,像是燃起的熊熊火焰,炙热着蓝心知的每一根神经线,她双脚并立站在地上,仰望着他英俊的面容,感受着他狂野的火气,他的右手虽然受了伤,但左手却依然将她越抱越紧,似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她身上的那件风衣几乎又是被他撕扯开的,而风衣下的她,什么也没有穿,在水晶灯下散发出白玉石一样美丽的光芒,而胸前的丰盈点点痕迹,都是他肆虐过的证据,此刻正呼唤着他的再次拥有。
当他知道她身陷险境时,不顾一切的过去救她,希望她一切安好,她于他在生命里,似乎早已胜过了一般的女人们,他可以不计较她不会讨欢,但他希望她乖乖的顺从他。
当她拿着敲碎的红酒瓶英勇的抵在了袁泵的颈间时,他知道他所有的抵制都在开始土崩瓦解,如果说她在他中了降头时不顾一切的留下来让他感动,那么这一次她以卵击石救他,却让他的心动摇了起来。
他低头吻她,很用心的吻着她,如果说中降头那晚她是沙漠里清凉的泉水,那么此刻她却是雪地里的小小火焰,燃烧着温暖了他的整个心房。
“心心,脱掉我的衣服…”
他沙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她迷迷糊糊的反应了过来,一个吻已经让她不自觉的沉醉了去,她真是要膜拜拓跋野这个高手啊高手。
她的脸颊像天边的一抹彩霞,镶嵌在落日的傍晚,染亮了拓跋野的眼睛。当她费力的脱掉他的衣衫后,他们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她不再见他的所有努力都再次化为乌有,她不再回到他身边的所有誓言都在他用手抵挡酒瓶救她的那一刻全部崩塌…
她知道沉醉之后会不能自拔,可她已经弥足深陷,他是她的救赎,还是她的毁灭?
心心,我的乖女人2
可无论是救赎抑或是毁灭,今晚,让她什么也不用想,就在他的怀中沉睡。
她踮起脚尖,双手再次勾上了他的脖子,然后双脚站立到了他的脚上,她的杏眸熏染着盈盈笑意,小心翼翼的吻上了他的下巴。
他单手抱起她,低头再次吻上了她,然后向那张大床走去。
他将她放下,身子再重重的压下,四片相贴的唇却舍不得分开,直到她的气息越来越喘,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才意犹味尽的松开了一点点,让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以免他还没有开始她就晕了过去留他一人唱独角戏。
他低头凝视她,白玉石一样细滑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薄晕,有着特有的粉红色的光泽,而迷人的杏眸,正有一点点妖、有一点点盼、还有一点点勾的望着他,纯香扑鼻却又千姿百态。
以往总是他强迫她承欢,她会在不情不愿里瞪着他恨着他,那样的征服虽然让他拥有成就感,可是哪有此刻这般她心甘情愿的水(乳)交融来得令人喜欢?
他低声一笑,然后用左手撑起了身子,从床上走下来。
他…这是…要去哪里?蓝心知羞涩的躺着,她被他看得都快闭上眼睛了,却没有想到他撤退了。
“野…”她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她可不想他在这个时候一声不响的就离开,她睁大水雾漫漫的杏眸柔柔的期盼的凝视着他。
“别急!”他从抽屉里拿了一支小瓶走过来,然后将她抱了起来,“如此美味可口的小兔肉,我哪会放过?”
“你坏死了!”她被他看穿心思。
他打开小瓶,挤出一点透明的膏状液体在左手中指上,然后探入她的腿间,轻轻的打着圈,凉凉的感觉让她轻轻的一抖,他的手指顺势滑了进去。
“试试这个,会不会痛?”
这是上次她受伤时,在医院里钟怡医生给她的,没有想到他竟然带回家来了。蓝心知在他的指尖轻喘。
他凝视着她依旧晕红的小脸,猛的分开了她修长的两条腿,毫无征兆的贯穿了她…
“野…”她马上尖叫了起来,虽然有其它液体的辅助,她仍然感觉到他那不能承受的大…
她的娇娆,令他更加肆无忌惮,这只忍受了快一个月的饿狼,此刻面对甘心情愿让他吃的小白兔,哪还能控制自己猎食的速度和力道。
她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他古铜色一般光泽的肌肤里,那种肆掠般的狂潮将她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浪端,她在幸福中疼痛,又在疼痛中获取幸福,她掐得越是厉害,他要她越是疯狂,两人就在尽情的欢乐中感受一波又一波的午夜(激)情。
当她像散了架的小兔子依偎在他的怀中时,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他知道她今晚已经很了不起,她疯狂的跟随他的节奏一起沉沦、再沉沦,没有丝毫退缩的…
“心心,我的乖女人…”他哑声的诱哄着她,低低的说着话。
蓝心知半睁半闭着眼睛,她真的累极了,要承欢于拓跋野,还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原来乖乖的承欢就是他的乖女人,这乖女人的定义可真够狭隘,这男人真是的…
“心心,累了吧…”他浓浓的男性气息撩拨在她耳畔。
她倚在他颈窝点了点头,做他的女人真不容易,她不知道别的女人会不会像她这般累。
“心心,今晚会不会痛…”他知道自己的力道会弄疼她,可还是控制不住。
蓝心知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抬起小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然后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
“能不能看在我今晚这么努力的份上,答应我一件事情。”她小声提着要求。
拓跋野本来是要安慰她一番的,听到她如此话语,唇角马上变得刚毅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她会提什么要求,所以才变了脸色。
“野…”她也看出他马上不高兴了,可她还是要说,否则以他的脾气,蓝心晴定会受到惩罚的。“就这一次,好不好?”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慢慢的说了这一句。
蓝心知伸出手抚上他的右臂,虽然已经止了血,可经过刚才激烈的运动,纱布上面又渗出了点点的血丝,她歉疚的道:“我知道心晴这样做不对,她因此伤害了你更加不对。可事情的原因是我引起的,如果我一早发现她设了陷阱我就不会去,我不去就不会有危险,我没有危险就不会向你求救,我不求救你就不会来梦醒俱乐部,你不来梦醒俱乐部就不会受伤…野,她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才造成这种错误,你不要惩罚她好不好?”
她在梦醒俱乐部看到拓跋野惩罚严江的手段,自然明白他在惩罚蓝心晴时一定也会狠辣有加,她宁愿相信蓝心晴只是一时的头脑短路才会这样做,她的本性还不坏。
可拓跋野只是听着,刚毅的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冷酷,他并不在此刻表示他的态度。同是蓝氏姐妹,她却本性纯良,而她的纯良更使得蓝心晴会变本加厉,所以他不同意。
“不行。”
“野…”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有些撒娇,也有些哀求,她的身体还有些暖意,两人释放之后她还处在高(潮)期没有完,她一靠近,他马上又是巨龙苏醒一样。
“可知道(勾)引我是什么后果?”
他低下头狠狠的咬着她的唇片,她的善良他喜欢,可这种对蓝心晴做错事依然善良的宽容,他不高兴,很不高兴。
蓝心知没有退开来,而是乖乖的承受他的啃咬,然后软软的语哝:“结果就是梅开二度…”反正这正是寒冬季节,腊梅花正盛开的时候。
听着她用这个成语来比喻他第二次要她,拓跋野不禁又有些好笑又好气,只是她的宽容哪里能换得回蓝心晴的反悔!
心心,我的乖女人3
她的主动,他哪会不要,当他第二次啃完她时,她已经像个小木偶一样爬在他的身上,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满足了的男人却心情好了很多,他抚着她纤细的肩,上面有一层薄薄的汗水,证明了她的决心确实很大,很努力的很认真的很配合的承欢于他。
“野…”
她闭着眼睛唤他,他抱起她向浴室走去,为她洗了一个暖暖的澡,又吹干了她的长发,才抱她回床上睡觉。
“睡吧!”他知道她承受不了他的猛烈,对她还是爱怜有加。
“野…”她偎在他的颈窝,她今晚必须要说服他,现在他疼着她,她还有一点点的筹码在手上,明天早上他醒后,她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心知!”他的声音有些冷硬。
“嗯…”蓝心知呢哝喃喃,“求你了,野…放过她这一次…”
拓跋野掐紧她的腰:“还想上演帽子戏法是不是?”(备注:在足球比赛中,“帽子戏法”指在一场比赛中,一名队员3次将球踢进对方球门。这里比喻拓跋野想第三次…咳,姐妹们懂得哈。)
蓝心知以退为进,再次搂住了他的脖子,诈不明白他的意思,装糊涂的道:“你还会玩魔术啊,那你玩玩看…”
“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他一把将她放在他身上。
噢也!拓跋野的“帽子戏法”正式上演,当当当!各位观看请排队进场。
当累得实在是不行了的蓝心知,倦在他的怀中沉沉的睡了去,她两条手臂依然是抱着他的脖子,倚在他的颈间,身体紧紧的靠着他。
无论有多累,她知道,他们像这样美丽的夜晚不会多,或许在某一天,他最爱的女人就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那一天到来之时,她就要坚强的转身离开。
那么今晚,让她沉醉,让她沉睡,让她迷失,让她喜欢。
清晨的阳光带着融融的暖意,透地明净的玻璃窗,照射到了床上的人儿。
拓跋野舒爽的伸展了四肢,发现怀中的女人婴儿一样倦缩着,这是一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睡觉姿势,他知道她心里很苦。因为这在个世界上,面对亲人的背弃,是永远也不可原谅的行为。
她的皮肤也像婴儿一样嫩滑,只是斑斑痕迹是他昨晚的放纵,她昨晚很努力很乖,他的心情也是很爽很舒服。
“心心,从今天起,都要做一个乖乖的女人。”他亲吻了她的面颊后,才起身走出了房间。
房间外面,梨冰已经在此守候。“爷,我们已经抓到了蓝心晴,要怎么处置她?”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拓跋野淡淡的道,蓝心知昨晚一直求情,他若真杀了蓝心晴,她必定会怨恨于他。
梨冰道:“我马上去办。”
一秘密基地。
这里是深山老林里的毒蛇窝,成千上万的毒蛇蜿蜒爬行,它们吐着长长的蛇信子,在绿树掩盖的地方肆意的游动。
蓝心晴就是被梨冰带到这个地方来,她看着这些五颜六色的蛇,粗细不一、大小不同,她马上害怕了起来。
“梨冰,不能这样…它们会咬死我的…我要见野少…我要见野少…我要见我姐姐…”
梨冰冷冷的打量着她:“你还好意思见蓝小姐,如果不是蓝小姐向野少求情,你都死一万次了。这个地方正适合你,我就想看看是你毒还是这些蛇毒?”
梨冰的惩罚方式也是非常之变态,面对歹毒心思的蓝心晴,他直接将她拖到了毒蛇窝,就算她不会死也会在这里脱一层皮,这样深刻的教训她如果还不吸取,真是死不悔改了。
水瓶画社。
蓝心知上班时哼着愉快的歌声,虽然身体还有些累,但她的心情却很好。
当鸿弈看着她抱了一束白色的雏菊花进来时,不由笑道:“心知,我们再开一个花店吧!”
“这些花可不能卖的。”蓝心知将花凑到鼻子旁,闻着上面的清香。
鸿弈倚在桌旁,“你对雏菊花真有种特殊的感情,而且将它融入到了你画里,知不知道你的雏菊画我一带到画展,就被人看中。”
“真的?”蓝心知跳了起来,她确实在雏菊花里融入了自己的心血,虽然她不知道是谁每天风雨无阻的送雏菊花给她,但她真的很感动,也很开心。
鸿弈递了两张支票给她看:“这是上次我带到画展的两幅雏菊画,这是卖出去的价钱,给你看看。”
“一万块一幅?”蓝心知不敢置信的望着支票上的数字,她伸出小指头数了好几次,终于确定那是真的,她已经开心得不能言语了。
她第一次挣这么多钱,虽然蓝家也是商业大户,可她从不伸手向父亲要钱,而父亲每个月给她的零花钱也只够平时用,她读大学期间也卖字画,可都是很廉价,她画好之后不能署名的卖给人家,只能拿到几十块钱一幅,而那些炒作商则署上炒作起来画家的名字,再转手卖个好价钱。
这一万钱对于鸿弈这种大师当然算很少,但他欣赏蓝心知投入作画的那份感情,画一个人要画他的灵魂,画一种植物动物也要画出它们的灵魂,蓝心知有这方面的天赋,从方静对她的培养就可以看出来。
“心知,加油!你会越画越好的。”鸿弈鼓励着她,“下次画展,我再带你去。”
“好啊好啊!谢谢社长。”蓝心知感觉这个冬天太美好了,天是那么蓝,云是那么白,心情是那么的好。
她一直坚信,只要有付出,就会有回报。即使这回报不会短时间内展现出来,它也会潜藏在体内,到了某个时间厚积薄发。
所以,无论生活有多么的艰辛,生活赋予我们多么的苦难,只要坚持自己的理想永不放弃,一步一个脚印的踏踏实实,总有一天,成功就会向我们招手,达到梦想中的彼岸。
心心,我的乖女人4
蓝心知高高兴兴的回到水墨画组,见碧乙正耷拉着脑袋,思想在神游,而情绪也不是很好。
她伸手拍了拍碧乙的肩膀:“怎么啦?”
“心晴…”碧乙有些恍惚,他这几天都找不到蓝心晴,然后在看到蓝心知时,就错认人了。
蓝心知确信自己耳朵听力没有问题没有听错他在叫什么,“碧乙,你醒醒呢…”
碧乙一个激灵醒过来,见到是蓝心知,他懊恼的道:“心知啊,我还以为是心晴…”
然,说到这里,他掩住了嘴巴,蓝心晴不给蓝心知知道她和碧乙之间的关系,现在无意之中透露了出来,他还不给蓝心晴给骂死。
蓝心知也是明白人,没有想到才华横溢的碧乙喜欢自己的妹妹,如果心晴能和碧乙从此相亲相爱,那何尝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想心晴了吧?去约她啊!”蓝心知给他打气。
“我…”碧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蓝心知笑道:“心晴活泼可爱,你也是年轻有为,我全力支持你们。”
“你们两姐妹的感情是不是有点生疏啊?”碧乙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他见蓝心知的表情就猜到她定然不知道蓝心晴在九田西区发生了什么事。
蓝心知有些不好意思的叹道:“以前是挺好的,可能最近因为一些事情我们之间有点误会,所以…”
碧乙见蓝心知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也明白的了点了点头。
“恭喜你!在绘画上得到社长的认可。”他聊到了工作上来。
“谢谢!其实方姐一早就非常赏识你的。我们一起加油!”蓝心知笑了笑。“我们开始做事吧,有空了聊。”
她坐下来将新鲜的雏菊花插在了花瓶里,是哪个神秘人每天都给她送花,她曾经去找个那家花店,可花店老板说他也不知道是谁,反正就是要每天都送雏菊花给她。
真是一个怪人!
她摇了摇头,开始画画。
下午的时候,她看见碧乙急躁的拿着手机在走来走去,时而叉着腰,时而皱着眉,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泡了一杯咖啡给他:“喝一点咖啡提提神吧!”
“心知…”碧乙接过咖啡,欲言又止。
“怎么啦?如果有什么烦心事的说给我听,或者我能帮上忙,是不是和心晴吵架了?她比较孩子气一点,你不要太难过了…”蓝心知关心的望着他。
碧乙一把抓着蓝心知的手:“我找不到心晴,打她手机关机,她也没有去学校上课…”
蓝心知的心马上也沉落到了谷底,她不见了肯定是拓跋野将她关了起来,那个男人一向绝情绝义。
“你放心,我去找她,一定帮你找回来。”她安慰着他。
“心知,你一定要将她找回来,我担心她会出事。”碧乙紧张的道,他担心蓝心晴会想不开寻短见。
蓝心知也惊慌的道:“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碧乙,我马上就去找,你跟社长说一声我下午请假。”
她拎着自己的手提袋就向外冲了去。
画展:诗情画意。
这是童画的个人展览会,她出道五年以来的个人作品,全部都在这里,很多电视台的记者和新闻媒体都到场。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场诗情画意展览会,是拓跋野出资举办的。
当一身最新款香奈儿服装出场的童画,挽着一身白色西装英俊非凡的拓跋野出场时,吸引了在场所有媒体的目光。
童画在绘画方面的天赋,再加上拓跋野对于市场的敏锐度,一早就将她培养成了一个顶尖的年轻画家,而对于她的个人画展,一年比一年的价值高,对于她个人创作的画,一幅比一幅的收藏价值高。
她每年的画展,拓跋野都会到场。
记者媒体采访时,有人提问了:“请问拓跋先生,你和童画小姐的关系是什么?”
关于媒体的炒作,拓跋野一向一笑置之,他今天的心情也不错。“我当童画是妹妹。”
虽然他一早丢出的结果都是这样,难免还是有人拿这事来炒作。
“拓跋先生,听闻你现在有了新的女人,也是绘画界的人,你会为她举办画展吗?”媒体常常关心的更多的不是画展本身,而是相关人员的八卦生活。
一提到蓝心知,拓跋野的唇角不由浮上更多的笑容,但他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些记者的提问,只是非常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今天是童画的诗情画意展览,大家想听关于我的个人八卦消息,改日我请大家喝茶,尽情的聊个痛快!”
站在拓跋野旁边的童画听着他这样说,心里的酸楚自是不用说,可脸上还要洋溢着甜美的笑容,来招待各位媒体们。
“请问童画小姐,你的生活里除了画画,和你走得最近的男士,就是拓跋先生了,你是绘画界的翘楚,如此成功有什么对我们说的吗?”
童画笑了笑大方的道:“野哥哥是我的投资人,也是我陪伴在我身边十年的良师,我对野哥哥的感情,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我希望我的画展一直开下去,无论开到哪一天,野哥哥还站在我的身边,一直站在我的身边。”
蓝心知站在人群里,看着金童玉女似的拓跋野和童画,她去TRI公司找他,秘书说他在画展上,她赶过来这里,刚好听到记者问他的事情。
随着诡异画笔案退出人们的视野,蓝心知几乎忘记了这一回事,自从童画上次出事后,整个画坛就静悄悄的。此次见到童画,她不由又想了起来。
不过,目前最主要的是找到拓跋野,问蓝心晴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