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你混蛋…”蓝心知再次抓狂,随手操起桌上的书就向他丢过去,男人在床(上)说她好美,在生活中时说她好丑,男人床(上)说的话果然信不得。
拓跋野扬唇一笑,边躲边迈开长腿往洗手间走去,没来由的看到她哭着抓狂的样子,他竟然心情不那么郁闷了。
蓝心知气愤难平的继续追着要打,她在生气呢!他怎么可以笑!她不准他笑!
“女人,你确定你要进来吗?”
男人一手抵着门,一手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而蓝心知一看眼前的环境,才看到自己一只脚已经跟着他跨进了浴室里。
拓跋野松开了手,两只手一起将湿了的风衣裤子都脱下,他要冲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去公司上班。如果蓝心知要进来的话,就不只是冲热水澡那么简单了!
蓝心知一接触他黑如钻石的双眼,自然也明白他的体力有多好,她若真追进去,他肯定又会和她…一想起昨晚的温存,原来只是做戏而已,她那么在意他做什么呢!
“我吃饱了才想要进来!你自己喜欢淋雨自己喜欢穿一晚上湿衣服关我什么事!”蓝心知马上收回自己的脚,然后“砰”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她究竟是在生哪门子气?蓝心知问自己。
是他开快车吗?不会的,她不关心他的事。
一定是他隐瞒了童画可能是凶手的事,他口口声声说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却又包庇着凶手。所以她才会如此生气。
而让她更生气的是,《春江花园图》就是童画陷害了她,害她斩去自己的无名指来向拓跋野以示清白。拓跋野早就知道了她是被冤枉的,却没有跟她道过歉,更没有打算跟她说明白这件事情。
她在他的眼里算什么?就是一千万换来的玩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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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级调教
拓跋野从浴室里出来时,天已经亮了。他换好衬衫西裤,他虽然一夜未睡,但精神依然很好。
蓝心知也已经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里?蓝心知!”
他连名带姓的叫她,说明他在生气。
她根本不理会他的话,说明她的气也是不遑多让。
“蓝心知,我跟你说话!”拓跋野沉声喝道。
蓝心知依然不理他,只是背对着他面对着门,现在是上班时间她能去哪里,她当然要去上班。
拓跋野走上前,将她小小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他,然后拨弄着手上的皮带,“蓝心知,你小小的人却大大的脾气,还真是欠调教呢!”
蓝心知一看,脸色一白,她曾看过动漫中有男人用皮带调教女人,他不是也想…这样吧!
当皮带在他手上虎虎生风的扬了起来,蓝心知吓得闭上了双眼,当“啪啪”两声抽在墙壁上时,她不禁在瑟瑟的发抖。
“你如果不说话,下一鞭就抽在你身上。”拓跋野凑近她的脸颊,淡淡的的龙涎香笼罩着她。“在我眼里不听话的女人,我会将她们调教得服服帖帖…”
蓝心知忽然就睁开了眼睛,她悲哀的发现,自己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拓跋野的手段狠辣又残酷,她和他斗狠,她永远是输的一方。
可今天,她就是不想说话。
如果他狠得彻底的话,就抽死她好了。
小女人跟他斗,还嫩着呢!
他迅速的握着她的手腕,“噼噼啪啪”声响之后,是蓝心知惊天动地的哭声。
她从上学到现在也没有挨过老师的打,虽然读小学那时候还有老师用教鞭体罚学生的手掌,但蓝心知从来就只是围观的群众,现在在拓跋野的面前却成了不听话的学生。
所谓十指连心,他抽得又狠又快,她连反应都来不及,就已经痛得不能忍受。
“呜呜呜…你变态…”蓝心知开始骂人,而如葱般白嫩的手指在瞬间也红了起来。
“看来还是没有学乖!”男人作势再举皮带。
“不要…我好痛…”蓝心知开始退缩,她抽回了双手,在两条腿侧不停的摩擦,期望能减少一点点的疼痛。
拓跋野看着她的举动,“我小学时就会用这招去调教人了,而这种调教也是才到达小学这种初级调教,想不想试试中学程度是什么?”
他说的时候眼神瞟向了她的身体,蓝心知被他有目的的调教程度给吓住了,因为他不是拿着皮带乱抽一气,而是一级一级的上台阶,打了手掌是小学程度,有针对性的打哪一个部位是中学程度,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善良之辈,他野性而不羁,想出来折磨人的法子必定令人恐惧。
“不想试…”蓝心知摇头。
“可是我想试试你能承受到哪一级呢!中学程度?大学程度?还是硕士程度?或者是博士的程度呢?”拓跋野并不打算放过她。
要这样一级一级的试上去,蓝心知马上就崩溃了,“你还不如现在勒死我算了…”
“既然玩不起,就给我乖乖听话。”拓跋野收回皮带,穿在了他的黑色西裤上。
蓝心知见他将皮带收了起来,于是道:“我昨天已经没有去上班了,今天再不去怎么行?”
“你昨天做什么去了?”拓跋野还没有审问她呢。
“我…”蓝心知气愤的道:“我去逛街了…”
见拓跋野只是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似乎在怀疑她话里的真实度有多高,她又补充道:“我知道了你前天晚上那样侮辱我…于是我没有心情上班所以才会去街上,然后忘记了回家…”
拓跋野没有揭穿她的假话,而是继续问道:“你的手机呢?”
“我在逛街的时候被人偷了!”蓝心知继续撒谎。
拓跋野凝视着她,“我一向最恨说谎的人,特别是女人,蓝心知我再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你恨女人说谎?我还恨男人欺骗呢?你明知道《春江花园图》是谁烧的,却还陷害我是主谋,你明知道诡异画笔案是谁的主谋,却包庇着凶手。”蓝心知开始指控他的罪行。“你既然觉得童画对你那么重要,你只要她一个女人就好了,还来招惹我做什么!你以为你是古代的帝王啊,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还有后宫佳丽无数啊,你想宠谁就宠谁,你想害谁就害谁啊?”
拓跋野静静的听她说完,才淡淡的道:“我的女人是很多,但童画却不是我的女人,《春江花园图》的事我现在给你道歉,我也是在事后才知晓是她做的。至于诡异画笔案,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能判定谁是凶手。”
蓝心知默默的看着自己右手的无名指,风间的医术非常好,他将她的手指完全接好,而且看不出一丝曾经断裂的痕迹。虽然身体的伤早已经愈合,但心里的伤却仍然还在滴血。“如果所有的错道了歉就可以变得云淡风轻甚至烟消云散的话,每一个人都可以不顾后果的做错事吧!”
“事已至此,我也给你道歉了,蓝心知你想怎么样?”拓跋野忽然蹙眉。
像他这么野蛮霸道的人会给她道歉,真是天在下红雨,可是蓝心知却不愿意接受。
可是,她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
“那么诡异画笔案呢?至少你能确定那个凶手是针对你的女人我了?”蓝心知虽然不明白童画为什么不是他的女人,因为拓跋野不像是不会承认自己宠了谁的人。
“可以这样说。”拓跋野认同蓝心知的话。
蓝心知非常认真的道:“野,如果你真想道歉的话,就放了我吧!你放我走吧!你的女人比古代帝王后宫争宠还要血腥,我宁愿去做乡野间做一个简单生活的民妇,每天织织布煮煮饭,守着一间小茅屋过着平凡的日子。”
圈养她十年
拓跋野终于明白她今天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了,她想离开他,她一刻也没有想过停留在这里,留在他的身边,即使他用了很多强制的手段,她依然不肯做他的女人。
“蓝心知,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想走。别忘记了是谁说过要留在我这里,直到我厌倦为止!”
“那你厌倦了吗?”
拓跋野沉默:“…”
“你早已经厌倦了我,却不肯放我走。为什么?”
他继续沉默:“…”
“野,我说过。如果利用我来打击非寻,你已经做到了,我不爱他,甚至我恨他,所以我永远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那么,你留下我,还要我做什么?你告诉我?告诉我吧,野,我做完了你就让我走吧!”
拓跋野凝视着她,她的眼睛很美,一如童书的眼睛,但童书闪烁的是热烈之光,蓝心知装满的是忧郁之雾。而且她很聪明,她明白他圈养她是有所图,只是她还没有明白他图的是什么。
“心知,你会织布煮饭吗?你会建造小茅屋吗?你做得了村野民妇吗?”
“这些我都不会,可是我会学,而且我相信我能学得会。”
“那你为什么不学着怎么去做我的女人呢?我没有要求你去争宠,更不会将你送给我的竞争对手,我只是要求你听我的话,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吗?而且我答应你,有一天我会放你走。”
蓝心知哽咽的道:“有一天?是哪一天?你能有具体时间吗?一个星期?或者是一个月?或者是一年?又或者是十年?野,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如果是十年,十年之后我三十二岁,女人的黄金时间已经逝去,那时候我没有事业,我没有家,我没有老公没有孩子,那个时候你肯放了我,我该怎么办?野,你有想过吗?”
他等了童书十年,难道还要圈养蓝心知十年吗?拓跋野避开了她恳切的目光,点燃了一支雪茄。“具体时间我没有,心知,我要你,并不是要你做什么,你做好自己就行。我答应你以后不干涉你创作画画,而且你走的时候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一生衣食无忧。”
拓跋野说完转身就走,当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后,蓝心知伏在门背后压抑的痛哭。他在很多时候能将她的心思看穿,可此时却不会明白她真正的担忧,她真正的担忧是怕自己会弥足深陷,怕自己会爱上他。
如果没有爱情,她转身就走,一点也不会疼痛。
如果她爱上他,她也会转身离开,只是会痛入心扉,无药可医。
“蓝小姐,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去上班。”风间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来。
“风间…”蓝心知转过身,“知道野留我的目的吗?”
风间微微一怔,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可是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去答蓝心知,才不会伤她的心,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光闪闪。“蓝小姐,其实爷昨晚没有在哪个女人那里过夜,他为了诡异画笔案忙了一整夜,一刻也没有停歇,现在又赶去了公司上班。而且童小姐真的不是爷的女人,只是这件案情比较复杂…”
“野的车昨晚伤得厉害吗?”蓝心知打断了风间的话,她对别的女人不关心。
风间轻轻的道:“梨冰已经去现场处理,我们上班途中也经过那里…”
“那我们走吧!”蓝心知马上抹干了眼泪向门外走去。
当风间开着车,蓝心知坐在副驾驶位上,开车只过了两分钟就到达了现场。风间停下车,蓝心知摁下车玻璃窗,透过雨雾朦朦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大吊车正将拓跋野昨天开的车从坍塌的坑里吊了起来,那辆车,正是很炫很拉风的限量版兰博基尼。
其实他大可以昨晚在某一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度过漫漫黑夜,不去理会谁是凶手,也不用在风雨交加里来回奔波,以至于差点受伤。但是,他这样做了,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她去感动呢?
当她感动了这一切之后,他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无关乎情爱。
无关就无关吧!
当他们之间全部结束的时候,大家就此分手,谁也不用再说再见。
可是,她的泪水为什么还是会涌上双眼。
一定是雨势越来越大了,才会淋湿了她的眼睛。
水瓶画社。
蓝心知到达之后,已经有一个帅气飘逸的少年正拿着一束漂亮的雏菊花站在门口,清新的雏菊花上还有水珠点点。
“请问是蓝心知小姐吗?”
“我是。”
“这是您的花,请签收。”
“…”蓝心知一时愣住了,谁会在这个下雨的清晨送一束最清新的雏菊花给她?“知道是谁送的吗?”
“对不起蓝小姐,我不知道,我今年刚刚读大学一年级,这是我兼职的工作,我只负责送花。”
“哦…谢谢你。”蓝心知接到手上,看了看这一大束纯白色的雏菊花,里面没有卡片,也没有任何能证明送花人的东西。
忧郁的心情,难过的情思,伤感的颤动,都在这一束纯白色的雏菊花里慢慢的散去。
雏菊:幸福、坚强。
她要像雏菊一样坚强,再去拥有自己的幸福生活。
虽然,幸福对现在的她来说,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梦。
但是,她想,总要努力过,才会明白的吧。
“哟,一天不上班就有神秘人送花啦…”
“看她长得狐狸精的样子,昨天肯定是勾(引)男人去了吧…”
“勾(引)外面的男人就算了吧,还要勾(引)我们的社长呢…”
“是啊,听说她是唯一一个由社长亲自带的新人呢…”
“社长才不会喜欢她这种花瓶,社长只喜欢有才气的女人…”
蓝心知听着组里女人们的议论,她一句也没有说,只是将雏菊花摆放在一个花瓶里,让它静静的散发着清香,让她在人事倾轧里越来越坚强。
干涸的绝望
手执画笔,蓝心知在画纸上作画,她的心在这一刻,真的做到了静如止水。
原来,心灵的平静,才能带来生命的平静。
鸿弈一进到画室,所有人都在向他打招呼:“社长好!”他点了点头,示意大家继续作画。
唯独一个人,像是一幅小小的雕像坐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
他站在她的背后,看着画架上展现出来的雏菊花,画出的线条比较简单,有几滴水珠在花瓣上移动,看上去很滋润的样子,却表现出了一种看不见的干涸的绝望。因为──雏菊花装在一个极其精美的花瓶里,人人都羡慕它,却不知道雏菊自己的心愿,只想活在雏菊枝上,一直到老去。
这──就是蓝心知的画作表现出来的灵魂,穿透了画的本身,带出来的震撼。
“社长…”蓝心知画完之后,一抬头才看到鸿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鸿弈望着她的画笑了笑:“阿静的眼光不错。”
那就是社长在称赞她画得好了,蓝心知迷人的大眼睛里露出欣喜的光芒。
“继续努力,这幅画很有神韵。”鸿弈赞许的点了点头。
OMG!
蓝心知将所有的忧郁一扫而光,雏菊花啊雏菊花,它是她的最爱,现在因为画雏菊而得到了社长的认同,她真的很高兴很高兴。
开心之后是无限有惆怅,社长只知道她表现出来的灵魂,却不知道那是折射了自己的生活。可惜的是,她于拓跋野,还不如雏菊和她的关系,至少她爱雏菊,拓跋野却不爱她。他养着她,给她一个豪华无比的大房子,却只会让她的生命力越来越弱,直至死亡。
每一天清晨上班的时候,这个少年都会骑着自行车,送来一束雏菊花,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晴空万里,蓝心知都会收到不同颜色的雏菊花。而蓝心知也画了很多不同颜色的雏菊,表现出它们不同的生命活力。
“蓝小姐,有没有猜出送花的是谁啊?”
“没有呢!”
“一般暗恋你的人才送雏菊花呢!”
“是吗?”蓝心知哑然失笑,谁会暗恋她,而且风雨无阻的送花给她。
蓝血人作品
咖啡厅。
非寻和蓝心晴面对面的坐着,两人的面前各摆着一杯香浓的咖啡。
非寻缓慢的搅动,心情看似比较平静,而蓝心晴则是有些心不在焉,匙羹不断的碰着杯壁。
“姐夫,你说我将那个消息带给姐姐之后,就会让我去见野少,已经几天过去了,怎么还没有见到野少?”蓝心晴有些不满意。
非寻淡淡的扬眉:“你很喜欢野少么?”
“那当然啦!”蓝心晴一提到拓跋野,脸上又有了几分光彩。“姐夫你帮帮忙吧!我都快害相思病了。”
“好吧,今晚给你安排。”非寻端起咖啡杯,优雅的喝着。
“谢谢姐夫,你比我姐好多了。对了,齐阿姨是不是真的还活在世上?”蓝心晴还是觉得奇怪。
非寻望了眉飞色舞的她一眼:“这个不关你的事,你只是将野少成功俘获即可。”
“姐夫,我姐和野少的关系是不是…”蓝心晴顿了顿,又才道:“你有没有送苹果牌手机给我姐?”
“我没有。”非寻摇了摇头,他知道蓝心知一直隐瞒着蓝家她和拓跋野的关系,既然你不肯回来他身边,就别怪他渗透一些消息给蓝心晴了。
蓝心晴想起那天拓跋野来夺手机时的样子,又见拓跋野来追问蓝心知的消息,“难道姐姐的手机是野少送的?那他和我姐姐是什么关系呢?姐夫,我姐姐那么漂亮,你可要将她看紧点。”
非寻笑了笑没有作答。
春辉路上。
蓝心知站在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她还是期望在这里能找到母亲的身影,可几天过去了,她依旧是一无所获。
“那不是我姐姐吗?”蓝心晴眼尖的发现。
非寻自然也看到了,“你先回去准备准备,今晚打扮得漂漂亮亮,我先和你姐姐喝一杯咖啡。”
蓝心晴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非寻买完单走了出去,他来到了蓝心知的身边,而蓝心晴并没有离开,而是尾随而至,藏在了广场假山的背后偷听他们的谈话。
“心知,你还好吗?”
“我母亲呢?”
既然在此偶遇,蓝心知第一事情就是问关于母亲的事。
“离开拓跋野,搬回来和我一起住。”非寻提出了他的条件。
蓝心知凄然的望着他,他们的婚姻是一场交易,就连她的母亲,他也要拿来交易。“你太过份了吧!”
“心知,拓跋野对你不是真心的,他只是贪图你一时的美貌和身材罢了,你为什么就是要一直呆在他的身边呢?”非寻有些气愤的道。“我对你才是真心的,你回到我身边,我们一起侍奉母亲,其实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
“我…”一听他提起母亲,蓝心知的所有防线全部被冲垮了,为了母亲,她会回到非寻的身边,可是拓跋野会放了她吗?“你现在能让我去看看她吗?看一眼都好。”
“那好吧!你跟我去吧!不过看见了之后,我怕你会很伤心。”非寻非常沉重的道。
蓝心知一听,更加是六神无主,她跟着非寻的脚步就往前走。
“蓝小姐!”有声音叫住了她。
蓝心知一回头看到是梨冰,她赶忙躲到了非寻的背后,她不知道拓跋野竟然派了梨冰跟踪她的形踪。
“请跟我回去,蓝小姐。”梨冰的语气冷冰冰的一点也不会客气,他在说话的时候,已经从非寻的背后将她捞了出来,甚至蓝心知都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动手的。“梨冰,我只是想跟学长去看一看母亲,我去看看就回去,好不好?”
“不可以。”梨冰没有商量的余地,已经将蓝心知带上了一辆车,然后离开。
买你一生
非寻望着蓝心知远去的车辆,驻足在冬日阴暗的傍晚里,望着假山,他知道蓝心晴在偷听他们的谈话,一丝阴冷的笑容浮上了唇角。蓝心知越来越相信母亲的事情,而蓝心晴也知道了蓝心知和拓跋野之间的(奸)情,他今天真是收获颇丰。
而且今天晚上,还有好戏继续上演。
非寻转身离开之后,藏在了假山背后的蓝心晴慢慢的走了出来,当她知道了蓝心知竟然和拓跋野有关系时,她终于明白了蓝心知阻止她和拓跋野交往的原因。“姐姐,怕我抢了野少吗?你妈妈抢不过我妈妈,你也抢不过我,至于手段,我们走着瞧吧!”
TRI贸易公司。
拓跋野正在处理桌上的一大叠文件,风间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
“爷,蓝氏公司和我们有一个合作项目,今晚需要签订合同,非少打电话来问您今晚是否有空。”
“非寻和心知共占蓝氏的51%的股份,但心知从来不理公司事务,非寻是想独霸这51%的权利,蓝凌霄为此非常生气,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非寻和我们的合作是假,想挑起事端是真,不过TRI又怎么会怕他呢!”拓跋野分析出当前的情势。“既然他想玩,我们奉陪到底!”
“是!我现在回复他。”风间说完转身出去。
此时,门被打开,蓝心知走进了休息室。
风间一看到她似乎又瘦了一些,他微微一驻足后,走了出去。
梨冰走进总裁办公室,向拓跋野报告了刚才的情况。
拓跋野蹙眉:“心知去见非寻,是因为非寻说有她母亲的下落,可她的母亲在十年前的火灾中逝世了,这件事情来得有些蹊跷,无论真假,你先找人去调查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