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身上前,想要夺下蓝心知手上的笔,但蓝心知此时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越握越紧,而且左手向自己的眼睛挖去,右手向自己的胸口插去…
在这危急的关头,罂粟女只感觉到一阵阴冷的风在“呜呜”的吹,她虽然是黑街上的名人,可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心里七上八下没有底的“咚咚”跳不停。
“喀嚓”一声,眼看画笔要穿透了蓝心知的心脏,罂粟女情急之中伸出右手为她一挡,画笔像一把锋利至极的剑,瞬间穿透了她的手掌。就在罂粟女左手出掌要毁掉画笔时,蓝心知的左手已经挖向了她自己的眼睛,罂粟女只得收回左手,再次挡在了蓝心知的双眼上…
罂粟女的两只手马上都血淋淋得直往下流,而那种诡异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她只感觉到刺穿她右手的画笔不退反进,继续向蓝心知的胸口刺了去,她的力量越来越薄弱,眼看着蓝心知即将遇险,忽然破空而来一道金光闪闪的东西。只听凄厉的一声惨叫之后,画笔应声而断,然后诡异的气氛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吱──”一声响,车子刹住,拓跋野一脚踢开车门,像狼一样直奔而来。
“野少,还好你们来得及时…”罂粟女苦笑道。
“蓝心知!”他猛的喝一声,然后将她抱入怀中。
再次经历险境的蓝心知,恐惧越来越深,她看着紧紧将她抱进怀中的男人,地上跌落的是他的高级瑞士镶钻手表。
在最后的危急关头,如果不是他赶过来将手表掷出来毁掉画笔,她肯定已经再次倒在了地上,就像陈慧一样惨死在这个细雨纷飞的街头了吧。
可是,他昨晚不是在演戏吗?今天又何必这么紧张的救她呢?拓跋野,你究竟有几面?为什么她总是看不清他呢!
“蓝心知,你今年是二十二岁,你是成年人,你不是十二岁什么事也不懂得的小丫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要在八点钟之前回家,此案未结之前你都会有危险。你耳朵呢?你听不进话吗?你耳朵是用来招风的吗?”
他生气的揪着她的耳朵,直到蓝心知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还在用倔强的大眼睛瞪着他,她就是紧紧的抿着唇不肯说话。
“从明天开始,你不准去上班,不准去外面,不准见任何人,二十四小时呆在家里。”他直接下命令,他的放任只带来她的。
良久,她才幽幽的开口:“你如此在意一枚打击对手的棋子做什么呢?”
拓跋野一怔,她已经知道昨晚他的动机了吧,如果说最初是引诱她动情,到最后他也不由自主的沦陷进她的美妙里。但是,他不会承认他有动情,因为,他没有感情可动。
“我不准你死之前,谁也夺不走你的命。”他生气的道。
蓝心知遥望着远处的雨雾,心中一片凄迷。“今天晚上,我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怨气,他有着很强的报复之心,就在罂粟女也救不了我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死定了…野,可是你来了…”
野,我怕怕…(谢红包)
你为什么要来呢?你为什么总是给她希望却又要让她失望呢!
拓跋野见她不再像平时那样对他大吼大叫,而是淡淡的伤感弥漫在他的周围,她小小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平时不是又凶又恶的像个泼妇和他对抗吗?现在却像忧郁的深闺怨妇。他不习惯这样的她,他不喜欢忧郁的女人。
这边气氛陷入僵局,风间也赶了过来,扶着浑身是血的罂粟女,先给她简单止了血,然后包扎。“罂粟女,你还好吧!”
“我没事,谢谢你风间。”罂粟女微微一笑。
拓跋野望了一眼他们:“风间,你送罂粟女去医院处理伤口。”
“是!爷。”
风间扶着罂粟女准备走时,罂粟女走到两人的面前:“野少,蓝小姐受惊了,你们也先回去吧!我去处理好伤口马上就回去。”
拓跋野点了点头,抱着蓝心知离开。
两人回到了湖边的别墅,拓跋野也淋湿了一身,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有一种微妙的气氛在发生。
“先用热水泡一泡身体,不要像上次一样发烧了。”拓跋野先开了口,说完就转身要从浴室出去。
可蓝心知从后面抱住了他:“野,我怕…”
感觉到背后小小的身躯在轻轻的颤抖,拓跋野转过身,凝视着她小小的脸上一片苍白,她并不笨,凶手是有意针对她下手,如果前两次是偶然事件,那么今天他们都知道,这绝对是报复。
“知道怕还要不要听话?”他的语气依旧很冷酷,很明显,他还在生气。
“对不起…”今天的她很任性,害得罂粟女也受伤了。
“我要听的不是你的对不起!”拓跋野厉声道:“我跟你说过你处在危险之中,我不准你去上班你会闲得疯掉,而你自己在外面的时候任性胡来,你自己都不在乎你自己的生命,别人怎么在乎得了?”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那样对我?”蓝心知一边哭一边吼道,昨天晚上她是真的沉醉于他了。
拓跋野冷冷的瞪着她:“昨天晚上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我放任你,你却你自己,你昨天明明和非寻约会,却骗我说和同事们一起去!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什么,不要再和非寻有来往,你什么时候听进去我的话了,难道真要等他强(暴)了你,你才知道醒悟吗?”
蓝心知抹着眼泪:“我昨天和非寻约在化妆舞会上,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检讨你自己,你强要我的时候就不是强(暴)吗?”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的时候,你承欢于我是天经地义。而非寻是谁?他只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他一千万就能将你交易给我,他和我所有的赌博是为了什么,不用我说你自己清楚。”拓跋野咬着牙,“你做了我的女人,就要守我的规矩,我的女人是不准别的男人碰的。而我对我的女人,我会给金钱物质,给你安全,只是…没有爱情。”
他应该一早说清楚,做他的女人,他是不会给爱情的。
可是,野你可知道,爱情于女人,是滋养她们生命的水分,缺一不可的。
既然他不知道,她也不会说的。
“我知道了,我不要爱情…”她含着泪还未说完,就一声“啊嚏──”
“去泡个热水澡!”他沉声道。
蓝心知看着他冷酷的转身离去,慢慢的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沉到了热气腾腾的浴缸里。
等她泡好穿上厚厚的睡袍出来时,风间和罂粟女发也已经处理完伤口来到了客厅里,蓝心知在经过罂粟女身边时小声道:“罂粟女,谢谢你。”
“对野少说吧!”罂粟女淡淡的道。
蓝心知知道她是听命于拓跋野,她会奋不顾身的救自己,都是因为拓跋野的缘故。她轻轻的走到拓跋野的身边,靠着他坐在沙发上。“野,谢谢你。”
男人冷哼了一声,极度没有给她面子和台阶,也没有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连坐在沙发上的姿势都没有变过。
风间暗暗一凝神,这两人的感情总算是又进了一个小小的阶梯了,虽然进展得极度缓慢,实在对不起看书的万千读者,但总算是不负所望,在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靠近了。
“爷,你什么时候发现问题出在画笔上的?”风间觉得可以开始讨论案情了。
拓跋野凝眉:“我昨天晚上在客厅抽烟的时候,突然想到,而今天也确实证实了我的猜想。当我在用手表掷断画笔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听到一声惨叫?”
风间和罂粟女都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有听到!”蓝心知有些害怕,又向他靠近了一分。他昨天晚上不是在那个什么她吗?怎么又会思考到案情呢!
拓跋野没有搭理她,她在欢爱之后睡得跟猪崽一样,当然不知道他想告诉她的就是这件事情。
蓝心知转头望着他:“我听到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和最初要我挖眼睛时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推断是一个女人在向我报复,而不是我们之前推论的男人。”
拓跋野眯了眯眼睛:“心知是当事人能听到一些声音很正常,而你们两人非当事人听不到声音只能感受到诡异的气氛也很正常,那一声惨叫很凄厉,而且是一个积怨极深的女人所发出。”
可是拓跋野又怎么会听得到?蓝心知不解的望向了风间和罂粟女,而风间和罂粟女也同时望向了她,他们两个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为什么又是她向拓跋野提问呢!
“野,你怎么会听得到?”她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拓跋野淡淡的道:“这跟我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有关,我们家族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些通灵…”
“真的有通灵之说吗?是像电影中演的能和死者啊神啊撒旦之类直接沟通的人吗?”蓝心知像个好奇宝宝不停的发问。
去女人那里过夜
她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对于这些还是非常好奇的。
拓跋野神秘的道:“通灵和爱情一样,你信它则有,你不信它则无。”
关于野少这样的解释,确实很经典。
蓝心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情,正如她不相信灵异之说。
而拓跋野相信有爱情,所以他也相信有灵异之事。
每一个人对待爱情和灵异事件的看法不一样,所以对它们的理解也不完全相同。
“你们家族里有人会这些?听上去好像很神秘呢!”蓝心知觉得好玄乎,而她对拓跋野这个人的了解也没有,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不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只知道他现在是TRI总裁是黑街上的大少。
拓跋野只是微微的扬了扬唇角,没有正面回答蓝心知的话,而且将目光望向了刚回来的梨冰:“画笔的出处查得如何了?”
梨冰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走了进来:“爷,画笔还是一无进展。”
风间望了望他:“今晚有了新进展,坐下一起听听。”
梨冰走过去和风间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他看着罂粟女双手的惨状,动了动唇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以为你好歹也会说一个字吧!”罂粟女懊恼的瞪着梨冰。
“好啦!梨冰关心你也不会说话的。”风间望着他的左右两人,微微笑了笑。
蓝心知偷偷的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这三个人,梨冰非常冰冷、风间淡定温润、罂粟女却致命诱惑。
“蓝小姐,你的画笔哪儿来的?”风间迎着蓝心知的目光问她。
被风间的目光逮住,蓝心知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膝上的手指在动来动去:“我在对面的文具店买的…”
话才说到这里,众人心中疑惑解开,不是画笔真有灵力胡乱飞来飞去要对蓝心知不利了。
然而一道冷厉的目光马上投射了过来:“蓝心知你没长脑啊!明知道画笔对你造成死亡威胁还去买画笔?”
“是你说遇到这样的事,我们要战胜它,而不是逃避它。”蓝心知被拓跋野一骂也火了。
拓跋野见她顶嘴,声音一高:“那你也不要选到死亡之笔吧!”
“我怎么知道就会选中这支?”蓝心知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好的运气,文具架上笔有很多品种,她就喜欢这一种。
“死鸭子嘴硬!”拓跋野沉声斥责她。
也难怪蓝心知养成不容易认错的脾气,她从小和母亲一起生活,十二岁时被接进蓝家,好歹也是蓝家的大小姐,她的倔强让她从来不肯轻易认错。
拓跋野不再理她,而是望向了风间:“我觉得此次事件和灵异有关,你们认为呢?”
罂粟女的双手都用女色的纱布包住,她靠在沙发上。“我不了解灵异,只能从现场的气氛上感觉到很诡异。”
风间的双手交叉放在双膝之上,“从三次案发现场来看,都没有凶手在场的证据,而且蓝小姐只是听到一个女人在对她行凶,今天现场那支断裂的画笔我已经拿去鉴定科作了报告,确实有跟上次案件中的画笔一样的DNA,如果画笔中的DNA就是那个女人,我们现在认为是画笔中的女人是凶手呢?还是另外有人在操控这个女人呢?”
蓝心知听着风间这样分析更加害怕,她的身体都快坐到拓跋野的双腿上去了,却还在不自觉的往他身上紧靠过去。“风间,我知道你信风水,可是这件事情能不能从科学的角度去分析,灵异根本就是那些编剧们编出来骗人的。”
拓跋野见她今晚真是吓到了,也没有再跟她计较下去,而是伸手揽上了她的腰,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里。“既然我们从科学的角度去推理求证受阻,不妨从灵异的角度去下手,现在我们只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们虽然是从灵异的角度去讲,但依然是要有可靠的证据才能证明,并不是凭空捏造事实。”
蓝心知摇了摇她的小脑袋:“我否认灵异的推论。如果照我的推断是一个有着积浓怨气的女人在向我报复的话,那个女人肯定是你的第XXX号情人,她的目的是置我于死地,而我现在是你的女人,我平时从未与人结怨与人无仇,所以我没有什么仇家向我寻仇。”
“哪个高智商的女人能想出如此难解的报复办法?”拓跋野显然不信。
蓝心知扬了扬她的右手无名指:“上次就有人借《春江花园图》的风水之说,陷害得我毫无还手之力,我还就不信梅姐能编造出这么天衣无缝的故事来类型糊弄你了!说不定是同一个人所为呢!”
拓跋野听蓝心知这一提,凝视着她的手指好一阵都没有说话,那件事情是他疏忽,她才会如此绝决如此刚烈的断指以明志。
“风间,你明天拿我所有女人的头发去鉴定科化验求证。”拓跋野说完就站起身。
蓝心知狐疑的望着他:“你现在要出门吗?”他回来时淋湿了的衣服都还没有换,“你换了干衣服再去吧!”
拓跋野点了点头,回房间去换了干净衣服下楼来。“我去找一些证据。风间你开一些镇定药给心知,让她喝了去睡吧!”
“我想跟你一起去。”她不要一个人呆在房间。
拓跋野邪邪一笑:“我去女人那里过夜,你去了要睡哪里?难不成要三个人一起Happy…”
“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才不跟你去呢!”蓝心知气冲冲的喝完杯里的药,然后跑进了卧室。
他一向风流成性,他去哪里过夜,他要去找哪个女人,都是他的事,跟蓝心知一点关系都没有。何况,她一直以来,不是都希望他不在这里吗?她都希望他去找别的女人吗?
为什么现在听他这样说,她好像呼吸有些不顺畅呢!好像喉咙有什么堵住似的。
可能是刚吃了药,药物过敏吧!
蓝心知想,一定是这样了。
第一更,今天继续加更,更新数在12万之间。
让我宠你
雨,还在不停的下。
拓跋野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穿过雨雾,开着车急驰在风雨之中。
爱琴海湾。
童画倚立在落地窗前,遥望着黑如墨色的大海,她的旁边是一幅未完成的画作,上面只寥廖几笔,却将女人思念的心事显露无遗。
童画看着桌上童书的画像,她尽显女人的妩媚和风情,她的一颦一笑,都是让人心动的。
“姐姐,爱着你的男人移情别恋了,他有了新的女人,他很快将你忘记了,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来看过我了…姐姐,你爱他吗?你告诉我,你爱野哥哥吗?”
“姐姐,我今天打扮成你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呢?野哥哥看到之后,会不会心动呢?姐姐,我们从小什么都能一起分享的,野哥哥也能的,对吗?”
“姐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相信我吧,姐姐,我会比你更爱他的…”
说着说着,童画的眼角流下几滴泪水,映在了童书的画像上的眼睛里。
而没有人知道,这张画像上眼睛的泪水,像是越来越多似的,积满了整个眼眶。
童书的眼睛很大很有神,而童画也将她画得栩栩如生。
“叮咚叮咚”声声响!
童画惊喜的道:“姐姐有没有听到门铃声响啊,一定是野哥哥来了,他来看我了,姐姐…”
童画惊喜的跑去开门,门外站着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他,一件黑色的风衣,高大的身材,英俊的面容,他望着她,而且是失神的望着她。
她,一袭红色的裙装,高挑的骨架,妩媚的笑容,她深情凝望他,眼睛里是满满的爱意。
“书书…”拓跋野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
他的童书,美丽而才情,热情而奔放,她是才气过人的美女画家,她是他心中唯一的爱。
“书书,你回来了?”他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就吻了起来。
热烈而滚烫的吻,像火一样燃烧着童画的心,她不敢说话,她怕一开口,就打破了拓跋野现在的迷失,她也尽情展现成熟女人的妩媚,疯狂的回吻着他…
野哥哥…野哥哥…她在心里呼唤着他,就算你爱的是姐姐,她也愿意将自己的整个身心都给他,只要他能接受她就好。
拓跋野仿佛又找回了十年前的感觉,在漫天飞舞的红枫里,他抱着童书,看她画画,她与生俱来的热情能融化他的生命,他甘愿就此被他融化…
“书书,让我爱你…让我宠你…”拓跋野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激动的将她越抱越紧,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衫里,轻轻的揉着她胸前的娇美,这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让他越来越迷失了自己…
“嗯…”童画虽然已经二十五岁,她在十年前被拓跋野照顾时,就已经爱上了他,所以她执意将身体和心都要给他。而此刻的她在情场上却是生涩,被拓跋野的大手直接接触一撩拨之后,已经忘记了自己扮演的角色。“我爱你…野哥哥…”
这一声“野哥哥”令拓跋野马上回过神来,他猛的推开怀中的红衣女子,才看到她的衣衫已经被他剥开,露出成熟的女人应有的娇美。
“你扮成书书的样子来骗我?”他低声喝道。
“野哥哥…姐姐都同意我爱你,她同意我和她一起分享你…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童画轻轻的哭泣。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你姐姐在哪里?”您 下 载 的 文 件由 .2 7t xt .co m (爱去小说网)免 费 提 供!更多 好 看小 说 哦!
童画伸出手指,指了指桌上的画。
拓跋野望过去,童书看着他,笑得正妩媚而热烈,她喜欢笑,她像山上的红枫,她像夏天的季节,她像极具诱惑的女神,牵引着他的所有思绪。
可是,她却失踪了。
而且,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拓跋野握了握拳头,然后又重重的放下,他望向烟雾迷漫的大海,平息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怒气,才道:“画儿,爱情是不能分享的,一个人的爱,只会给另外一个人,不可能会给两个人的,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野哥哥,我不要你的爱,你的爱只给姐姐就好,让我爱你好不好?”童画哽咽着求情。
“不好!”拓跋野忽然吼道。
空气在一这瞬间变得很静很静。
只听到屋外嘀嗒的雨声,一滴又一滴的,滴在两人的心上。
童画擦干了眼泪,“野哥哥,你为什么要蓝心知陪在你的身边呢?还如此尽心尽力的保护着她?她在你心中早已经超过姐姐了吧!是因为她的大眼睛和姐姐一样特别迷人吗?如果我能长得像姐姐,你是不是也会让我陪着你呢?”
拓跋野认真的凝视着她,她在样貌上和童书一点也不像,但才华却差不多,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童画,我问你,诡异画笔案是不是你做的?”
面对拓跋野的质问,童画一点也没有惊奇,她只是很受伤很受伤的表情。“野哥哥,你太伤我的心了,你一个月不来我这里,一来却是为了蓝心知而来…”
“我问你,是还是不是?”
“不是。”
拓跋野冷酷十足的问。
童画斩钉截铁的答。
拓跋野盯紧了她:“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用《春江花园图》来陷害心知?”
“野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童画非常镇定。
“你知道!你比谁都清楚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了解心知的家庭背景,你知道她最喜欢鸿源的画,你编造了一个春江化缘图的故事来害她。因为只有你知道,我最爱的人是你姐姐,而你姐姐最爱《春江花园图》。”拓跋野讲述当时的案情。
童画没有说话,依然深情的凝望着拓跋野。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吗?”拓跋野拧紧了英挺的眉毛,“因为书书最爱《春江花园图》,所以我斩了心知的手指;因为你是书书的妹妹,所以我放任了你。”
第二更。
谁才是凶手?
无尽的黑夜,明亮的灯光。
拓跋野见童画不说话,继续道:“但结果呢?我纵容了你,你却制造出诡异画笔案来继续害心知。童画,收手吧!别让我亲自对你动手。”
“野哥哥,《春江花园图》是我做的,因为蓝心知入驻了香蜜湖里你的家,那是我姐姐应该入住的地方,我只是想趁机赶走她,我不知道野哥哥要剁她的手指,野哥哥,这件事情的影响力我不知道会有那么大,我只是想你赶她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