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九拍了拍张盈的手,她一醒来却发现自己快蹭到了男人的怀里,她马上坐起来,“不好意思,总裁。”
“我们到了,资料都准备好了没有?”权倾九对于这次的订单非常的重视。
“没有问题。”张盈立即答道。
和对方的公司进行了接触之后,双方就合作意向具体的谈了一个钟,然后另约时间再谈细节方面。权倾九对于这个结果还算满意,他和张盈回到已经订好的酒店,凉初还要赶回公司去办其它事情,所以就剩下他们两个在A市。
“去睡一会儿吧,晚上还有饭局。”权倾九淡淡的道。
酒店订的房间是套房,一套三间式的格局,凉初回公司,张盈任选了一间来休息,她没有想到在路上她睡着了他没有损她,现在还叫她去睡觉。
难道,他没有看到她手上的婚戒吗?
那…怎么没有一点点的反应呢?
或者,他从来就不会在意自己嫁谁吧!
张盈睡在床上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凝视着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这是她和顾谦瑾一起生活下去的证物。
既然决定放下,既然已经做出这样的决定,那么,还有什么奢求呢!
晚上的饭局非常的热闹和丰盛,对于他们做出的PO公司的企划案也非常的满意,认为和重组后的PO公司合作,有着良好的前景。
桌上推杯换盏,权倾九挡完了所有敬张盈的的酒,张盈默默的吃着菜,却并未像平时那般多言语。
离开酒店时,权倾九已经有些醉意,张盈扶着他搭车回到了酒店。
喝了酒的权倾九,张盈是见识过的,与平时也大大的不同。鉴于今天他这么好为她挡酒,她也默默无语的照顾着他。
“盈盈,泡一杯柠檬汁给我。”权倾九倒在沙发上。
“你怎么知道我带了柠檬片?”张盈知道出差一定会喝酒,她每次出差都会带的,而权倾九连这也知道,他…
“我闻到了柠檬的香味。”权倾九闭着眼睛缓缓的道。
张盈泡了一杯柠檬汁给他,“你原来是想喝柠檬汁才拼命挡酒啊?”这话虽然是调侃,她还是多谢他的。
“因为你今天不舒服,不能喝酒。”权倾九微微一笑道。
“…”张盈如雷击中,她不就来个大姨妈吗?怎么搞得好像天底下的男人都知道了一样。
权倾九闭着眼睛:“你在想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第一,你今天上班走神,第二,你脸上苍白而没有血色,第三,你今天有些反常…”
“以上三条以上的原因,难道我就不是因为其它什么之类的?”张盈见他有些醉,不由试探问他,并握了握自己的右手。
权倾倏然睁开了眼睛,酒后的他,有着平时不见的柔情,虽然很少很少,但却令人感觉得到。
“还有什么其它原因吗?”
“没…没有。”
“你去睡吧。”
“你呢?”
“我想坐一会儿。”
张盈趁他闭着眼睛时,凝望着他悱红的俊颜,立体的五官的酒店水晶灯的照耀下,更显绝色倾城。
或许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们不会碰到熟识他们的人,她有着一点点的放松。
难道…这就是她还觉得他俊美无双的原因?
张盈自嘲的笑笑,她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妹妹了,居然还会为男色所倾倒。她起身离开,进了房间去洗澡。
在她走之后,权倾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喝着杯中的柠檬汁,有一点点酸,有一点点的涩,还有一点点的甜,不断的充斥着他的整个口腔。
张盈洗好澡出来,不放心他一个人坐在厅里沙发上,于是出来看看他,结果发现他人已经不在大厅,她打开他的房间门,听来浴室有水声传出。现在出门在外,没有新鲜的水果来榨汁,她又重新冲了一杯柠檬汁给他,放在他的床头正准备离不开时,浴室的门打开来。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差点撞上书桌时,张盈扶住了他,“你怎么样?”
“我没事,你怎么还没有睡?”他的头搁在她的颈窝处。
浓浓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他不同于顾谦瑾,顾谦瑾温暖如春,他却清冷绝尘,令人又爱又恨。
“我过来冲多一杯柠檬汁给你解酒。”张盈扶着他上床。
她与他之间,朋友的关系多过于情人,正如御天所说,她其实并不了解他的内心想法,却自以为是的觉得爱着他。
她其实很想知道,他当年那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不是一个不爱孩子的人,是什么令他做出那样的举动来。
“盈盈…”男人轻声叫了她一声,然后倒在了床上,顺便也将她压了下去。
“当年为什么?”人说酒后吐真言,张盈想知道。
“什么为什么…”权倾九在她耳边吐着热气,他闭着眼睛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张盈见什么也问不出来,她想推开他回房间去睡觉,然后男人却死死的将她压住不给她走。
“盈盈,唱首歌给我听,好不好?”他像孩子一样的耍着赖皮。
“你想听什么歌?”
“《雪人》你会吗?”
男人开始想他妈妈了吧!张盈没有作声,她曾听闻权倾九的母亲赫连雪落和父亲权辉龙的爱情故事,而这首《雪人》应该是赫连雪落从小就一直唱给权倾九听的吧!
“好冷,雪已经积的那么深,merryx'mastoyou!我深爱的人。好冷,整个冬天在你家门,areyoumysnoman!我痴痴痴痴的等,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拼出你我的缘份。我的爱因你而生,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在天空静静缤纷。眼看春天就要来了,而我也将也将不再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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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盈唱了一遍这首歌后,权倾九听了感觉上很迷醉,他叫道:“再来一遍…”
“…”张盈瞪着闭着眼睛的美男,他就睡在她的身旁。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父母亲死得那么惨,她不会这么迁就他的。
当张盈唱了N多遍之后,他还是要再来一遍。
“能不能换首歌?”她哀叹。
“我只听这一首。”他摇头。
张盈实在是太磕睡了,她昨晚本就睡得少,今天又忙碌了一整天,洗完澡之后就泛困,现在又被权倾九折腾着唱了几个小时的歌,而且翻来覆去都是唱同一首歌。
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在他的身边,轻易就能够睡着。
一屋的阳光,燃亮了她的眼睛时,她才发觉她睡在了权倾九的房间,而她被他抱在怀中。
他还有一些醉意,恬静的将头靠在她的颈旁,像一个寻找安全感的孩子一样。
绝美的立体五官,在朝阳下闪着光辉,像是漫画里跳出来的王子,睡在了她的身旁。
她一直都当他是仇人,可是当他完全不设防的睡在她的身边时,她却恨他不起来,她想伸手抚摸他的脸,伸出手滞留在空中,看到那只闪光的婚戒,然后又颓然放下。
“超过了八点钟起床,我就当你是色诱上司了。”男人轻笑声传了过来。
他都看见她的,居然还装睡。张盈狠狠的推开他,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她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我们聊聊,好吗?”他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我可不想做一个善良的农夫,救了毒蛇还要被它咬。”张盈嘟哝着不肯。
权倾九一笑:“我不仅想咬你,还想吃你。”
张盈一瞪他,睡醒了酒过了人也清醒了,然后就开始对她进行扫荡了。
“不过,现在吃不了你…”他抱着她坐起身,“所以就抱抱好了。”
这是昨晚那个俊美温柔的男人吗?张盈计上心来,“你昨晚说了什么你知道吗?”
“我昨晚说什么了?”权倾九歪着头问她。
“你说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就让我回顾氏公司上班,PO公司的策划你自己跟。”张盈见他昨晚醉得那么厉害,马上开始编织一个善意的谎言。
权倾九果然从背后放开她,然后从双人床上走下来,站起身。
张盈坐在偌大的双人床上,上面还有他的余温,虽然昨晚两人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她一看到这种迹象,还是忍不住的脸红。
“你不要说过的话不承认。”张盈见他不说话,马上趁势追击。
“盈盈,我不记得上次签约的违约金是多少了,喝了酒还有点头痛。”权倾九嘴角熏染着浅浅笑意。
又拿那两千万的违约金来威胁她,张盈懊恼的将头埋在枕头里,这个世界真是没有天理,为什么她就一直受制于他呢!
早上六点钟。
御天和配天、擎天、尧天三姐弟很早起床,配天带了他们三个先钻去夜蓝和赫连绝的房间。
“爹地妈咪早上好!”
一串串的童声将夜蓝从赫连绝的怀中唤醒来,她将头藏起来,这三个会这么早起床,定然是有鬼。而赫连绝只是看着他们几个调皮鬼浅笑不语。
配天:“妈咪害羞了!”
擎天:“爹地好猛啊!”
尧天:“御天你干嘛要走?”
“御天?”夜蓝猛的抬起头来,她赶忙坐起身,正欲出去看御天怎么了时,这孩子又回到了房间,还拿了手机进来。
夜蓝站起身将御天抱上床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是不是想妈咪了?”
御天躺在了夜蓝和赫连绝的中间,惹来其他三个一起钻了进来。
配天靠在夜蓝的肩上:“爹地和妈咪要睡在一起才会有弟弟妹妹的,知道吗?妈咪,我还想要妹妹…”
“…”夜蓝望向了赫连绝,笑着道:“让你干妈和你伯伯生去。”
“御天听到了没有?”配天用手指戳了戳御天肉肉的脸颊,“干妈和伯伯一定要睡在一起的。”
“他们昨晚已经睡在一起了!”御天挑了挑眉。
“啊…”所有人开始尖叫和欢呼,赫连绝例外。
御天扬着唇角:“不过什么也没有做啊!”
“唉…”所有人开始气馁和叹息,赫连绝例外。
此时,御天手上的电话已经拨通,可张盈的手机没有人接电话。
A市酒店房间内。
权倾九站在房间门口,望向倦缩在他床上的女人,“你有电话!”
这么早!张盈一个激灵,会不会是御天,她赶快从床上跳下来直冲自己的房间,“御天,怎么啦?”
“小张你怎么在喘气?从大权房间回来很远吗?”御天在电话里笑道。
“你胡说什么!”张盈在御天面前打死也不会承认她昨晚在权倾九的房间过的。“你昨晚在干妈家习不习惯啊?有没有调皮啊?”
“小张,我看到姐姐的爹地和妈咪睡在一起的。”御天慢悠悠的抛出了一句。
“…”张盈暴躁了,“你打电话给我就是给我说这个?”她现在最怕就是听到睡觉一词,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和权倾九又睡了一晚。
配天马上抢过电话:“因为我们打赌,干妈和伯伯一定也睡在了一起的…”
“啊…”张盈抓狂了,就知道这么早打电话给她一定不会有好事的。
擎天和尧天一起对着手机喊道:“干妈我们要妹妹…”
“你们这一帮坏人!”张盈知道是四个孩子合起伙来整蛊她之后,她不由越来越觉得头大了,她一抬头,就看到权倾九正盈着浅浅笑意,凝视着她被损的样子。
那笑容,张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总觉得意义非凡。
咖啡厅。
颜小兮和汤昵在一起聊着事情。
汤昵:“张盈和总裁又出差了,你做为准新娘子,难道一点也不在意吗?”
颜小兮郁闷:“倾九最讨厌我问他公事上的事了。”
“真以为是公事?你啊就是想得太简单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汤昵从开始的不屑然后变成了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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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颜小兮还是提不起一点兴趣。
汤昵拍了拍她的手臂:“小兮,这秘密一旦得到证实,我保你从此以后喜笑颜开,是关于你们家倾九的喔。”
颜小兮见她神神秘秘,又和权倾九有关,她不由将头凑了过去,听到汤昵小声的道:“我上次听总裁说看病的事。”
“看病?谁要看病?”颜小兮不明白。
“当然是总裁了,而且我还听见他在电话里和医生在吵闹呢!”汤昵信誓旦旦绝对是真话。
颜小兮:“倾九病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汤昵:“你若知道的话,早坐上权家少奶奶的位置了,事已至此,小兮,你已经不能再被动的等总裁来娶你了,你要掌握主动权,知道吗?”
颜小兮想了想道:“你是说要我知道了他是什么病,然后对症下药?”
“我还希望你能够药到病除呢,我们一定不能让张盈那个女人嚣张,而且那个女人现在有一张王牌在手,总裁和她有一个儿子呢。”汤昵一想起上次的企划案就恼火,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因此丢了工作,她已经视张盈为她人生的第一号敌人了。“这是我找到的医生的名片,你去找他,定然知道总裁是什么病了。”
颜小兮握在掌心,这是一张本市非常有名的心血管专家,她不由一凝,权倾九一向来冷冷清清,他应该不像是有心血管之类的人吧,可是怎么猜想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先找到医生问清楚才知道。
然而,颜小兮得到的答案是非常的令人震惊,因为来此专家看病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所以他们的一直都得到很好的保护,此专家杨衡并没有透露任何资料给颜小兮,这不仅是他良好的医德操守,更是受权贵们喜欢的重要原因。
“杨医生,我是倾九的未婚妻,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也不能知道吗?”颜小兮还是不死心。
杨衡推了推他的近视眼镜:“不好意思,颜小姐,我的所有病人,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知道。”
失望而归的颜小兮开始慌张,她不知道权倾九究竟有什么病而这么神神秘秘。至从她和顾谦瑾私奔之后再回到他的身边,她和他这五年来的关系始终是发乎于情止于礼,关系不愠不火,她也始终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结果,汤昵认为是大有文章可做。
而颜小兮却显得忧心忡忡,她根本不知道权倾九究竟还有什么事情她是不知道的。
张盈和权倾九出差一个星期从A市回来之后,就投入了PO公司最后的策划阶段,公司的很多项目都已经开始实施,很多的企划政策也已经开始启动,PO公司重组之后,已经走入了正轨。
她做着最后的冲刺,希望PO公司的策划完了之后,她就可以不再和权倾九见面,她已经决定和顾谦瑾共度一生,那么那些已知的未知的因素,都让它统统随风飘散吧。
权倾九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先行下班,他回到家中时,已经见到颜小兮站在他家门口等待他。
“倾九,你回来了!我买了一些菜回来煮给你吃。”颜小兮举了举手中的菜。
“好。”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开门,让她进来。
颜小兮站在大厅里,打量着简单而豪华的装饰,“倾九,你先休息一下,我马上进厨房去做。”
“我先洗澡。”权倾九点了点头。
颜小兮在权倾九去了浴室后,依照汤昵的方法,马上溜上了他的书房,在他的桌上找来找去,不见任何有关于他身体的病历和东西。难道是汤昵听错了吗?
就在她失望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份关于心血管的报告书,她打开来一看,竟然是…
就在她抬头的瞬间,权倾九也走了进来,他脸色一变,“你怎么在这里?”
“我…”颜小兮吓了一跳,“我…倾九你不能激动,我也是听人说你生病了,所以想来看看你,但是没有想到…”
“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明白了我的性格为什么一直这么冷了吧?”权倾九扶着墙壁才站稳。
颜小兮羞愧的道:“是我一直没有将你照顾好,倾九,对不起…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你不是要去做饭给我吃吗?”权倾九转移了话题。
“我…我现在就去。“颜小兮望了他一眼,马上跑下了楼。
权倾九站在黑暗中,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上去清冷而绝尘。
晚上,颜小兮和汤昵见了面,告诉了她关于权倾九确实有生病的事实。
“难道是不治之症?”汤昵见她一脸担心。
颜小兮讶然:“你怎么知道?”
“真是这样啊?太可惜了。”汤昵也感叹道。
“我该怎么办?”颜小兮害怕的道。
“唉,你等了五年,却是这样的结果。”汤昵抱住她,“先冷静一下,然后听听颜伯父的意见吧。”
也只有这样了,颜小兮如是想。
PO公司。
张盈收拾了东西准备下班,今天又加到了十点钟,唉,这越到最后,是越来越累啊。
当她经过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却看见权倾九伏在桌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又不肯回家吗?
她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她又做不出来如此绝情。
“倾九,快回家睡吧!”她走进来,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可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张盈本来加班就加火了,此时一记咏春拳击了过去,却看到权倾九瞬间睁开了眼睛瞪着她。
“你在做什么?”他的头太痛了,因为脑内神经压迫的缘故,他实在是受不了吃了安眠药想休息一下,却被这个女人给打醒。
张盈见他一醒来就去揉头,她没有打他的头啊,难道咏春拳还能使疼痛转移么?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看病?”
“盈盈,关心我么?”
“我才懒得关心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张盈生气的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权倾九凝视着她的背影,过了良久良久,依然坐着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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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盈走到了楼下,准备坐地铁回家,却见到权倾九办公室的灯光依然亮着,她想着他头痛的样子却不肯回家。
他不是要和莫小兮结婚了吗?她也要和顾谦瑾携手走完一生了。
那么,她还在这里想什么呢?
这些五年前错乱的感情,到了今天,依然是一个错乱的程式吗?
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错乱不清呢?
张盈站在地铁站的门口,双手环胸,她不是个伤春感秋的人,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着那么一丝丝的惆怅在滋生着。
正当她准备进入地铁口时,却看见权倾九跌跌撞撞的从里面走出来。
他…难道是又喝了酒吗?
张盈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喝酒喝酒,喝酒是能够解决问题的吗?
她握着拳头,真想就这样雨点般的敲他一顿,直到将他完全敲醒为止。
“权倾九,你又喝酒!”她气愤不已。
权倾九的头都已经痛得快要爆炸了,他一见到她,却忽然心情大好,他一把拉过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唇片。
“你…”张盈见状不由抡起拳头。
“你不是说我喝酒了,亲自由你检验,有没有喝?”男人瞬间却又放开了她。
她站在他的面前,拳头刚伸到了他的脑边,他高大颀长的身子却倒了下去。
老天…
她已经学会了拳气伤人了吗?
张盈目瞪口呆。
她已经顾不得被他冰冷的唇片轻薄过了。
“倾九…倾九…”她俯低身,去抱他的身体。
“快快,送他去医院!”路过的好心人见张盈急得六神无主,赶忙叫其它人来一起帮忙。
“谢谢…”张盈忙向他们道谢。
医院里。
当医生忙碌的为权倾九作了检查和抢救之后,张盈连忙问:“医生,他情况怎么样?”
“他脑内有一个瘤压迫了神经,所以才会突然昏迷过去。”医生道。
“什么?脑瘤?”张盈不敢相信的抓着医生的手臂,“你是不是检查错了?他…怎么可能…”
医生望了望她清丽的小脸:“你还问我?他的脑瘤起码长了有五年了,你到现在才送他来医院…”
“五年…”张盈瞬间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似的,“你说五年?”
“可能还不止五年!”医生责怪道:“他现在的脑瘤越长越大了,你要随时注意他的情况,如果一爆开来之后,就会…”
“就会怎么样?”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
“就会死掉。”医生跟她明白的说。
死掉?张盈望向了躺在床上还是一动不动的男人,她恨了他五年,然后却恨来这样的结果吗?
“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可能是半夜,也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永远都不会醒来。”医生说道。
“…”张盈完全傻眼了。
医生走后,她看着他。
清冷的男人像是睡着了一般,俊美无俦的脸上有些惨白,她走近他,轻轻的握住了他冰凉的大手。
她就这样的注视着他,完全忘记了明天她将要嫁给顾谦瑾做新娘,而她却什么也没有再准备。
天色未亮的时候,权倾九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躺在医院里,他顿时也明白了过来,自己的病犯了。
张盈泪眼汪汪的瞪着他,见他醒了过来,她的泪再也止不住的又掉落了下来。
她握着他的大手,她有很多话想要问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是还没有死吗?你哭什么?”他淡淡的道。
“谁说你会死的,你胡说什么?”张盈伸出拳头想要敲打他,却扬到半空想到他是病人,又放了下来。
权倾九凝视着她:“人总是会死的,只是时间先后顺序不同而已。”
“你能不能不一醒来就跟我提这个‘死’字啊…”张盈的泪水滑进在他的掌心,她都快伤心死了,他还这么毒舌的咒自己。
“好啦!别哭,我不提就是。”他微微一笑。
“当年为什么那样对我?是不是因为这个病?所以你才…才那么绝情…”张盈是肚子里装不住话的人,他一醒过来,她就要问个明白。
权倾九点了点头,“是的,当年我知道这个病之后,非常失控,我对不起你和御天,盈盈…”
“果然是脑袋有问题!”她边哭边骂他。
他只是微微的笑着望向她,然后抬腕望了望钟表,天色快亮了。“今天是你和顾谦瑾的婚礼,快回去准备吧!”
“…”张盈听他这样说,马上抽回了他手中的手,然后用手去抹自己的眼泪。
她今天要和顾谦瑾结婚了,顾谦瑾对他们母子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是的,我要走了!”她站起身,转过了身。
“盈盈,祝你幸福!”权倾九轻轻的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谢谢!”她哽咽着抬步向外走去。
张盈和顾谦瑾的婚礼非常的简单,张盈这边请了以前天空报社的几个要好的同事们,还有夜蓝和赫连绝,顾家没有人出席顾谦瑾的婚礼,只有现在公司的高层们来参加,所以双方加起来也不过十多个人而已。
张盈虽然化了妆,但还是难以掩去她哭红的眼睛,夜蓝走到她身边,“出什么事了,哭成这样?做新娘子不是应该开心吗?”
“夜蓝,你当倾九是什么人?”张盈凝视着她。
夜蓝扁了扁嘴:“喂喂喂,你现在是嫁给谦瑾,难道还要吃我和倾九的醋不成?”
“你知道吗?倾九生病了?”张盈刚化好的妆,又被泪水打湿了。
“生病?”夜蓝也吓了一跳,“我从来不知道啊…”
“赫连绝呢?他是倾九的亲弟弟,他也不知道吗?”张盈气愤的道。
“绝如果知道,绝会告诉我的,我想绝可能也是不知道。倾九究竟得了什么病?你这么伤心?”夜蓝担心的问她。
张盈捂住了嘴巴,然后就是不停的哭。
“张盈,你不要吓我!”夜蓝也慌了,虽然她和权倾九是过去式的男女朋友,但他们说好,永远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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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盈痛哭失声:“他得了脑瘤…”
“你说什么?”夜蓝一下子也懵了,“怎么可能?”
“我亲自送他去医院,医生检查后告诉我的…”张盈抱着她不停的哭。“还说他不一定哪天会死呢…”
夜蓝的泪水也哗啦啦的流了下来,“那你怎么办?你这么在乎他,还要嫁给谦瑾吗?”
“可是他一点也不在乎我…”张盈“呜呜”的说。
“他会不会是因为有病才不和你在一起呢?”夜蓝分析着。
张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这时,赫连绝陪着顾谦瑾一起来接新娘子了。
“盈盈,怎么哭了?”
“蓝…你怎么也…”
两个男人,顾谦瑾心疼的去抱盈盈,赫连绝则拥夜蓝入怀中。
“绝,倾九他…”她扑进他的怀里,“他生病了…”
赫连绝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等婚礼结束之后,我们去医院看他。”
顾谦瑾也明白了几分,“盈盈,要不我们的婚礼延后,我们先去医院看权总裁…”
“你傻啊,这是我和你的婚礼,跟他有什么关系,我们马上就好了。”张盈赶忙擦干了眼泪。
她告诉自己,顾谦瑾才是她一生的良人良伴,她不能再将时间耗在权倾九的身上了。
当简单的婚礼之后,顾谦瑾和张盈成了合法的夫妻。
配天、擎天、尧天、御天四个孩子将他们围成了一团,开心的直往新房送去。
赫连绝和夜蓝让孩子们在张盈这里玩,他们两夫妻来到了医院看望权倾九。
赫连绝看了权倾九的报告之后,马上在全球召集最好的脑科医生,进行会诊。
“绝,算了吧!我已经会诊过一次了,没有用的。”权倾九见他一直忙进忙出的,“我想过了,权氏公司由你来管理,你也是父亲的儿子,权氏本来就是你的…”
“你现在干嘛说这些?”夜蓝瞪着他,眼圈儿越来越红。“医学上有很多奇迹的,而且御天呢,张盈呢,你都不管他们了吗?”
权倾九微微一笑:“顾谦瑾虽然能耐不是很大,但会对盈盈和御天好的,我觉得我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夜蓝凶巴巴的截断他的话:“倾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诈傻扮懵啊!张盈她爱你,在婚礼前为你生病的事,还哭得一塌糊涂的,她再坚强也是个女人,她倒追了你那么久,你总是这样不动声色的让她来猜你的心思,再聪明的女人在爱情面前智商都是零,我们且不论你的生命还剩下多少时间,但是在过每一天的时候,能和自己最喜欢的人相亲相爱相拥相抱的话,也是最幸福的事啊…”
权倾九没有说话,只是在静静的凝思。
“既然你坚持要出院,就跟我一起住蓝园吧!一有紧急事情我也好来得及照顾你。”赫连绝道。
“不,我自己住!”权倾九拒绝了他,“开车送我回家吧!”
赫连绝和夜蓝开车送他回到他的别墅之后,夜蓝还想要说什么,赫连绝摇了摇头:“你以为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愣头青么?幸福是自己抓在手中的。”
当赫连绝和夜蓝走后,权倾九一个人住在宽大而豪华的别墅里。
他想,如果有一天,他就这么孤独的死去。
没有家,没有女人,没有孩子。
可是,张盈还是偷走了一个御天,然后一切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呢!
可是,他的结果还是一样。
那就是,他不知道哪一天脑里面的瘤就会爆掉,然后剩下他们两母子肝肠寸断。
与其这样,不如让她现在幸福的牵另一个男人的手。
就这样吧!
就这样了吧!
新婚夜。
顾谦瑾和公司的高层还在外面喝酒,张盈照顾着四个玩累了的孩子,不知道赫连绝和夜蓝去看望权倾九怎么样了,这么晚还没有来接孩子们回去。
当四个孩子在房间都睡着了之后,她的心更是七上八下,会不会是权倾九出了事情,所以他们没有空过来。
顾谦瑾喝得连路都走不了,是高层们扶着进入新房后,张盈多谢了他们之后,又开始照顾他了。
“盈盈,不要走,盈盈…”
她拿着热毛巾为顾谦瑾抹脸上和颈时,听到他毫无意识的在呢喃。
她想起第一次在舞会上见到顾谦瑾时,他的清雅,他的彬彬有礼。
“谦瑾,我不会走…我是你的妻子…”
顾谦瑾醉意朦胧的伸出手,将张盈抱入怀中,吻轻轻的落在她的颊边…
张盈任他解开了衣衫,任他的吻顺着雪颈而下,落在了锁骨之上、挺俏的丰盈、还有腰侧…
她是他的妻,身体和心都应该给这个男人。
这是妻子的责任,也是妻子的义务。
顾谦瑾的吻虽然轻柔,可因为酒精的作用,从最先的非常用力,到后来了无力的趴在了她的身上,开始有了微微的鼾声,然后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盈才将他的身体抬正,为他盖好被子,然后穿上自己的睡衣,和他相拥而眠。
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的心里想着权倾九。
张盈,你不能这样!
你已经是顾谦瑾的妻,你不这样朝三暮四的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时,天色还未亮,就听到了有开门的声音。
她以为是御天在玩什么,也就没有加以理会。
她将头埋在顾谦瑾的怀里,继续睡觉时,却被“砰”一声,踢爆门的声音吓醒了。
“你…”此时,张盈翻身跳起来,望着一身清冷的权倾九。
“盈盈,跟我走!”权倾九望着她。
“…”张盈顿时被雷焦了,她以为她是在做梦。
而下一刻,她的身子已经落入了权倾九的怀里,他深情的凝视着她,眉心一直没有会展开来。“盈盈…”
“权大总裁,我现在是谦瑾的妻子,我们昨天已经注册结婚了。”张盈挣扎着想要逃开。
可权倾九却道:“离婚!是你唯一的选择!”
说完他就抱着还云里雾里的张盈往房间外走,而顾谦瑾酒醉还没有醒过来!
“唔…唔…”张盈使劲的摇头,却始终逃不开他的追逐,双手被牢牢禁锢在头顶,两腿被他全身的重量压着,起不到任何作用。
“盈盈…盈盈…”权倾九浅吟著,把她的头捧起来,狠狠的吻住她,不同于之前,他吻得激猛又热烈,像是要将她整个吞下去,“你是我的…”
他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的揉、捏、抚、摸,唇齿也没放松一分,时而舔吻唇瓣,时而重重噬咬,温柔与粗暴轮流交织,让她几乎无法招架。
“不要这样,我是谦瑾的妻子…”她一被权倾九抱走,就带回了隔壁房间里,然后这个男人疯了一般的上来亲吻她、抚她…
“离婚!”他哑声宣布。
他想了一整夜,越想头越痛,他终于想通了的时候,已经天色发亮了。
于是,他直接开车跑到了顾谦瑾住的地方。
“哪有人刚结婚就离婚的?”张盈气愤的道:“你是不是脑袋越来越坏了…”
“我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正常过,盈盈,我要你…”他认真的说。
“可是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吻住了她的唇,“盈盈,我只要你…”
张盈此时的脑袋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了。
而男人却狠狠的覆住了她的唇,近乎粗暴的啃吮着她,挑(逗)她的手也完全加快了节奏,强行从她的腰间滑了进去,往上攀住了她的柔软,肌肤贴着肌肤,她分明感觉到那手的温度有多炙热滚烫。
当权倾九看着她胸上的吻痕时,清冷的眸子一暗,然后更加用力的吻她抚她,直到她被他弄痛了,“痛…倾九,放开我,我昨晚已经和谦瑾成了身心合一的夫妻了…”
权倾九的心一痛,“盈盈,那么现在,你和我也是身心合一的夫妻…”
一想起昨夜她和顾谦瑾的新婚夜,她是否也像那一晚在他的身下一样,在顾谦瑾的怀里承欢?
他的心越来越痛,“盈盈,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还要跟别的男人欢爱?”
他一直以为,她是他的。
他也一直以为,她只要幸福了,他也就放下了。
可是,看着她身上的吻痕,他才发现自己嫉妒顾谦瑾了…
“不要让我恨你,倾九…”张盈的双手被他绑在了床头,而修长的双腿被他强行的分了开来,露出女人最美丽的柔软处。
虽然她只有一次欢爱的经验,还是和他都醉了的时候,可像现在这样赤果果的被这个男人看在眼里,她还是羞怯难当。
“盈盈,你爱着我的,不是吗?”权倾九的手指去抚她腿间的那一点,张盈马上颤抖着拱起了腰身。
“可是你现在这样对我,我恨你…你不尊重我的意愿…”张盈又羞又怒,身体却还为他而战栗。
权倾九脱下自己的衣衫,站立在她的腿间,一举逼入了她的身体…
“你…”她的身体虽然已经湿润,可是必竟是第二次,她忽然觉得比第一次还要痛…
她都已经生了孩子,怎么还能这么紧?
权倾九握着她的腰,放慢了一点节奏,并将手伸向了两人的结合点,舒缓着她的紧…
“嗯…”张盈如潮水般的快乐感觉袭了过来,她扭动着腰,想要拒绝他,却被男人紧紧的禁锢住,根本脱离不了。
她怎么办?她对不起顾谦瑾了!
因为,她和权倾九这样了。而且,顾谦瑾醉酒,还睡在隔壁…
“说你爱我,盈盈…”男人一向清冷如霜,此刻却像是失控的狮子,不仅他的炙热在她的身体里肆掠着她,而且还加入了一指进去…
灵活的手指抚着她,时轻时重,而炙热却只冲撞她的某一个点,她猛的弓起了身子,全身僵硬的紧绷…
眼角开始有泪不断溢出来,张盈知道自己没救了,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还是抵挡不了他带来的极致愉悦,身体在飞翔。
“说你爱我,盈盈…”
男人誓要听她亲口说出来,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使劲的抠弄着她那一点,这样重的力度,不管换了身体其他的任何地方,肯定都是承受不了的,可是张盈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抛上了狂浪顶尖,身体的所有毛孔都为他打开,浑身的血液都凝聚在了那一点…
“倾九,不要这样好不好…”她请求着他。
“盈盈,乖,告诉我…”他更是加快了身体的速度。
“倾九,我爱你…”她崩溃的摇着头,大声喊了出来,她受不了他这样逗着她…
听到了自己最想听的话,男人更是没有减缓速度,更加卖力的让她继续快乐。
“我爱你,我爱你…倾九…”
她一直声嘶力竭的用力喊着,她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声,也不知道自己喊的声音有多大,在这一刻,她只是沉沦,一直沉沦在他制造的激情之中…
权倾九解开她手上的束缚,让她用双手勾住自己的脖颈,“盈盈,我也爱你…”
张盈听到了这一生中最想听一句话,就让她此刻死去,她也是心甘情愿了。
他说他爱她!
“倾九,再说一遍好不好?”她羞涩的凝望着他。
权倾九低头凝视着她,她只在羞涩的时候才会这么乖,就在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的时候,男人再一次重重的顶进了她的身体里,“我爱你,盈盈…”
“真的…”她一边急喘,一边不敢相信的问他。
“不相信我可是要受惩罚的!”他抱着她,与她面对面的相拥继续着刚才的激情。“惩罚你嫁给我!”
“不行,我是…”
“怕我会早死,爱我却不想跟我一起生活是不是?”
“我没有!”张盈去用手捂他的嘴,“我不准你死…你一定会活得很老很老的…”
“不怕我会早死,就嫁给我!”男人就拿这个软肋来威胁她。
“好啦!我嫁给你了!”张盈红着脸喘气:“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就是不准离开我,如果你敢离开我,我一定跟了别的男人给你戴绿帽子去…”
“我一定不会给机会你去戴绿帽子的。”男人说完,狠狠的疼爱着她…
两人终于缠绵悱恻完鸣金收兵之后,权倾九给她穿上衣服,然后再穿自己。
“你不是脑里有瘤头痛吗?怎么如此生龙活虎的?”张盈凝视着他。
权倾九笑道:“老婆,脑里有瘤是脑力活,刚才我们做的一直是体力活啊!”
“你…”
“而且我发现,体力活有助地脑力放松呢…”
她假装听不到啦!
权倾九穿戴整齐之后,牵着张盈的手,“来吧!我们都是要面对所有人的。”
“可是我…”她对不起顾谦瑾。
“有我在…不用怕。”他笑了笑。
两人走出来时,四个孩子正歪着脑袋挤在门口呢!在讨论怎么叫才最合理。
配天欢呼:“干妈以后我们叫伯母啦!”
“嫂子好!”夜蓝在赫连绝的怀里偷笑。
张盈红着脸望了一眼客厅,只有赫连绝两夫妇和四个孩子,没有见到顾谦瑾的身影。
“这是他留给你的。”夜蓝扬了扬手上的文件袋。
张盈走过去接过来一看,是顾谦瑾已经签下的离婚协议书,还有一封信:“盈盈,谢谢你陪我走过五年最难熬的岁月,也真心祝福你找到了真爱。我已经去了水瓶画社,打算后半生以画画为生,公司就由你来打理了。谦瑾留。”
夜蓝拍拍她的肩膀:“水瓶画社是培养出了像蓝心知这样的顶尖画家,你不用担心啦,社长鸿弈也是一代宗师。”
面对顾谦瑾的主动退出,张盈依然是感动得稀哩哗啦,权倾九拥她入怀。“御天,过来!”
御天走过来,“爹地,妈咪,恭喜恭喜!”并指着门上的红色对联:权倾九洲,盈盈一笑。
“我现在脑部要接受治疗,权氏公司就由你全权代理操作,有不明白的就问叔叔。”权倾九道。
腹黑的男人啊!
御天被算计了。
从此以后,赫连绝和权倾九两家人幸福快乐的一直生活。
某日,张盈和权倾九猜谜,她若赢了今晚就暂停欢爱,这男人以前清冷,不知为啥婚后夜夜放纵,她的腰都快折断了。
“猜人身上的东西: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就来个毛对毛。”
“眼睛。”
权倾九答完就扑了上来…
“能不能不要…老公…”
“当然不能,盈盈,乖,躺好…”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