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和江南不一样,北方的平原较多,可是江南却又许许多多的山脉,景山就是江南最出名的山脉,绵延数百里,一个金矿对于数百里的山脉来说真的不算大,要一点点的找过去的话不费点功夫根本不可能。
没有三五年都不可能找得到地方。
风蓝瑾如今没有这些多余的时间浪费在那上面。
所以只好来询问赵钱。
“我确实不知道什么金矿不金矿的事情,江南若是有金矿早就上报朝廷了,下官不敢私自开掘。”他语气淡淡,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风蓝瑾却毫不在意,他推动轮椅从墨玄的手中接过赵钱和君傲之通信的证据,唇角划过一抹讽刺的讥笑。
“赵钱,你莫不是以为你死不承认,牺牲了你一个太子就会放过你的家人,不再追究事情的原委?”
赵钱身子一颤,半晌没有说话。
风蓝瑾唇角的讥笑越发明显。
“赵钱,你跟太子合作有多长时间了?”他微微一笑,也没打算让赵钱回答,接着道,“起码也有两年的时日了吧,对于君傲之你自认为你了解有多少?”
赵钱死死的抿着唇,一脸的倔强,眸子的深处却划过一丝惶恐。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让我来告诉你!”风蓝瑾的声音微顿,用极为客观的淡漠语气淡淡道,“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可以为了得到一个心腹之臣动用十年的功夫来与之相交,感化对方,也可以为了自己不可见人的目的…一夜之间灭掉所有的对他不利之人!”
风蓝瑾瞧着赵钱的面色微变,不以为意的笑笑,“你以为你死了之后君傲之会放过你的家人?简直大错特错!”他轻轻敲击着轮椅的手柄,冷哼道,“他不但不会帮你安置你的家人为你善后,反而会等事情慢慢的淡化出世人的眼中之后,等到所有人都忘记这件事之后,再暗暗的对所有的知情人士下手。届时,你的亲人便是头一个‘生病自然去世’的,你信不信?”他目光笃定,尤其是眸子里的那强大的自信,让赵钱心中剧颤,不得不相信风蓝瑾说的话。
“我…”他眸色复杂,惊疑不定的看着风蓝瑾。
风蓝瑾也不催促,淡淡的看着他。
屋里的呼吸渐渐粗重的令人压抑。
赵钱仰起头死死的看着风蓝瑾,眸子被血色充斥。
“我不信任你!难不成我帮你出卖太子,你就能保全我一家?”说着不相信,可眼神却希翼的盯着风蓝瑾。
风蓝瑾巍然不动,淡淡道,“我不能!”
赵钱眼里的那一抹淡淡的希翼也被黑暗所吞噬。
“…但是我会尽力…”他沐浴在清冷的月色中语气也十分的冷淡,“…只要没有跟金矿的事情沾上边缘,我都会尽力保全他们!”
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浊气。
眼神渐渐变得坚毅。
若是风蓝瑾一口答应下来会周全他家人的性命他才真的不会放心。
跟风蓝瑾相处了半个月之久,也算摸清了风蓝瑾的一些性子,知道他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他答应了会尽力保护他的家人,那么就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跟君傲之的两年合作中,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是在与虎谋皮,君傲之根本就不信任他,派了郝叔在他的身边监督他,只要他中间露出一分的犹豫,今日的他就早已成了一堆白骨。
不止是君傲之不相信他,他又何尝是真心实意的为他卖命,老早就开始想退路,只是因为郝叔一直在身边盯着他,他的动作也不好太大,所以到现在都引而不发。这也就是为何他与君傲之通完信之后没有把信纸焚烧,而是留了下来。
说到底,两个人都互相防备着呢,他也是留着后手,若是君傲之哪一天陷他于不义,他就把证据拿出来与他同归于尽!
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想着已经死去的独子,他心中绞痛,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家人的念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直直的看着风蓝瑾,再也没有了躲闪。
“你需要我怎么做?!”
“第一,带我去景山的金矿看看并且告诉我你们采到的金子如今都藏在哪里。”风蓝瑾像是早就预料到赵钱会妥协,眉目不变,淡淡道,“第二,随我一同进京证实君傲之的罪名!”
“…我明白了!”他垂下了眼睑,看了一眼如水般清冷的月色,眸子中终于露出了些许的悔意,他的眼眶渐渐湿了,哽声道,“…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你该知道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风蓝瑾声音冷硬。
“我知道!”赵钱苦笑,“就当是草民求求相爷,求相爷好生安葬赫儿…”提起赵赫,赵钱的眼睛终于一寸寸的黯了下去,“说到底是我教子无妨他才会成了纨绔子弟,可终究是我放在手心里疼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相爷就当是怜悯…怜悯我一个做父亲的将死之人吧…”
不管事情如何改变,他的死亡已经是必然的了。
风蓝瑾沉默半晌,蓦然就想起了云卿腹中尚在孕育的孩儿,他心头一软,“…好!”

赵钱给风蓝瑾指了路,风蓝瑾和姜末当即就带着士兵们去了金矿那里。
十分顺利的找到了金矿,也找到了失踪了许久的青年男子,可是被开采出来的进百万两的黄金却不翼而飞。
风蓝瑾和姜末面沉如水,立马想到了一个人。
郝叔!
他是君傲之的人,必然在赵钱去刺杀他们的时候就做了二手的准备,将金子给隐匿起来了!
风蓝瑾脸上淡然无波,姜末却面色凝重。
“他们带着黄金,不可能走太远…”风蓝瑾低声分析,“姜大人不必忧虑。”
“相爷,您尽快封了出入城门的通道,正如您所说,他们带着黄金目标太大,不可能这么快就出了城,我们只能封了城,然后再派兵一点点的搜。”
姜末却仍旧不放心,江南毕竟不是他们熟悉的地方,要想搜查出来恐怕不太容易。
“嗯。”风蓝瑾点头,凄厉的月色笼罩住他,他的脸色看上去也有几分苍白,他淡淡的道,“放心,我自由安排。”
江南不是风蓝瑾的地盘却是风绝尘的地盘,他有足够的人手够他安排。
虽然是无功而返,可是风蓝瑾并不太担心。
只要人不出江南,他就有万全的办法把人和金子给找出来。
天已经渐渐的泛起了鱼肚白,耳边全都是蝗虫的低低鸣叫声。
风蓝瑾和姜末领着一众的官兵封闭了金矿,把所有被赵钱陆续抓来做苦工的工人给解救了出去。
工人们每天遭受非人的折磨,早已对生活绝望,此时知道自己能走出大山,已经有人激动的热泪盈眶…
风蓝瑾心有所感,瞧着那些人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往山下飞奔,去寻找自己的家人,父母或妻儿,他的心也变得格外的柔软。
匆匆交代了几句,他就和姜末领着人快速的回到了刺史府。
云卿许是累极了,竟然睡的依旧香甜,风蓝瑾瞧着她恬静的睡颜,洗了个简单的澡之后就上了床,一手揽住她的腰身,护住她的小腹,一手从她的颈下穿过,紧紧的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
困意袭来,他闭上眼睛也陷入了沉睡。
有淡淡的月色照进屋里,透过薄薄的纱帐照在两个人相拥而眠的身上,那清冷的月色竟然也显得温柔了起来…
相府风云 诡异莫测 第十五章 返京
云卿许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这一觉竟然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未时。她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还有些不知身在何处,双眸亦是朦朦胧胧。
缓了一下神,缓缓掀开床上的帷幔,窗外的阳光已经有了几分昏黄,没了太多的热度。她穿上衣裳就下了床。
屋里的动静时分的轻微,外面的青鸾却听到了,她推开门进屋,看到云卿已经衣物整齐,脸颊微红,“夫人,你醒了。”
“嗯。”云卿坐在屋里的小椅子上,瞧了一眼窗外的阳光,缓缓道,“风蓝瑾呢?”
“相爷去处理灾情的事情了,夫人不用担心。”
说着,笑着让小丫鬟打水来伺候她梳洗。
又端来一旁小厨房里早就放在小炉子上温着的银耳粥放在她的身边,“这是相爷提前让奴婢给夫人准备的,让夫人醒来之后就喝掉。”
云卿睡了许久此时也的确是有些饿了,一碗银耳粥竟然见了底。
喝完之后她才微微诧异,今天竟然没有想要呕吐…
“青鸾,这几天京城中有信送来吗?”
青鸾微微一愣,“没有,这几点京城那边都很平静,没有消息送过来。”
“嗯,我知道了。”云卿淡淡的应了一声,眉头不受控制的皱了起来。
来到江南近二十日了,京城中也就头两天送来了消息,也就是问问他们有没有到江南,安置好了没有,这些天却什么消息都没有送来。
之前云卿和风蓝瑾太忙了,竟然也都没有写信回去,也不知道爹娘欣悦还有外祖父他们家会不会担心。
不过…她眉宇间闪现出淡淡的温柔。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再过不了几天就应该可以回家了吧。
家…多么的温暖的字眼。
“风蓝瑾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相爷没有吩咐。”青鸾面颊微红,瞧着云卿的眼神含着淡淡的担忧,“夫人,相爷说你身子骨不好,如今又怀了身孕,让您好好休息,不要费心劳神。”
云卿微微一笑,眉眼温柔。
云卿之前问过大夫,知道坏了身孕要适量的运动,所以用完了粥之后就到院子里随意的走了走,院子里虽然一如既往的干枯残败,可或许是她如今的心态不一样,竟然也感觉出了有几分萧瑟的美丽。
江南的局面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所以她也不打算再费多少心思,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都交由风蓝瑾和姜末处理吧。
随便逛了半个时辰左右云卿就回到了房间里,回房的时候风蓝瑾也刚好回来,姜末推着风蓝瑾的轮椅走在廊柱小径上,小径下是清澈见底的小河。河中还养着五颜六色的鱼儿。
云卿就站在房门口含笑看两人走来。
自然而然的接过姜末手中的轮椅,“怎么样,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吗?”
“别担心,就等好消息就是了。”
“那就好。”云卿松了一口气。
却有道视线带着淡淡的探究射了过来,云卿诧异的回头就瞧见姜末淡淡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眉头一挑,潇洒自如,“姜大人怎么这般看我?”
姜末眸子一闪,瞧着她每一个动作都潇洒如风,带着一股子难言的不羁和随意,竟然完全看不出是女子所扮。
怪不得竟然连他都没有瞧出来,不过此时带着异样的眼神看她,也觉得十分的美丽,五官虽然只算是秀气,可是组合在一起看起来如此的赏心悦目,丝毫也不比之前她那个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云韵差。
他微微一笑,怪不得一向对女子没多少兴趣的丞相大人都对她另眼相看。
“没有。”他负手而立,淡淡道,“只是觉得云公子小小年纪却十分的聪慧,若是身在朝堂也必定可以有一番作为。”
云卿面不改色的推着含笑的风蓝瑾的轮椅缓缓前行。
“在下对官场不感兴趣。”
几人淡淡的聊着,云卿已经到了房门口跟姜末告别,姜末拱拱手也进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屋里没了外人,云卿才松了轮椅的扶手,“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风蓝瑾叹息一声,无奈的笑着,“就知道再怎么说你都不会放心。”
说着他已经让青鸾守在了门外,“如果所料不差的话我们还有几天的时间就能回京城了。”
“黄金的下落有眉目了?”
“暂时还没有。”风蓝瑾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整个人都放松的倚在轮椅中,“不过也快了,江南现在已经全程封闭,他们不可能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走,我已经令人严密搜查每一户人家,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的。”
轻轻呼出一口气,“那就好。”
“大嫂,你不用担心,大哥做事你还不放心吗?”风澜月此时调笑道,他在江南的这些日子整日的跟风蓝瑾出门奔波,整个人被晒得皮肤微微有些暗黑,看上去健康了很多也开朗了许多,咧嘴一笑就路出一口大白牙,看上去十分的阳光。“如果爹娘知道他们又要做祖父祖母了,肯定要高兴死了。”
云卿闻言脸颊微微红了红,却爽朗一笑,调侃道,“澜月也有十六岁了吧,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了,哎?”她眼珠子转了转,有些不怀好意,“澜月,不妨跟嫂嫂说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嫂嫂虽然人缘不是很好,但是京城的大家闺秀也大多都算认识,嫂嫂帮你留意一下?”
“大嫂!”一向沉稳的风澜月竟然罕见的脸红了,不过幸好这段时间脸晒得比较黑,倒也不太明显,毕竟年纪小,对这方面的事情还是比较害羞的,因此连忙找了个借口逃一般的飞奔出了屋。
“哈哈…”逃得老远还能听到云卿爽朗的大笑声,他脚步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风蓝瑾的眼底也闪现出一抹笑意,此时屋里就他们两个人,风澜月拉着云卿的手把她揽到怀里,一只手抚在她的小腹上,“今天有没有闹你?”
“没有。”云卿放松了身子软在他的怀里,侧头看着他的侧脸,风蓝瑾的侧脸十分的具有诱惑力,他五官立挺棱角分明,笑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不笑的时候气场冷的让人从心底里发憷。面色如玉,温文有礼。翩翩公子不外如是。
虽然这一切都是他伪装出来的。
她含笑打量他,目光有些飘远,实在不知道上辈子她积了什么功德,这辈子才能嫁给他。
“怎么了?”
风蓝瑾脸皮这么厚的人都实在受不了她的眼神,耳根子微微泛红,转过目光来看她。
两人离得太近,以至于五官都在彼此的视线中渐渐模糊,云卿笑着退开一些距离,以便她能看的更加清楚,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她沉溺在他的温柔中不愿醒来。
“风蓝瑾!”她郑重的唤他,“等我们让风家安稳了之后我们就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好不好?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和爹娘还有小无忧一起去寻我大哥大嫂,然后跟他们一起隐居山林,到时候没有斗争没有阴谋,没有算计,什么都是快快乐乐的,好不好?”
他的眸子涌上了淡淡的怜惜和愧疚,轻轻拢了拢她额前的长发,“卿儿…”他也想过她说的那样的日子,可是现在的他根本就无力做任何的承诺。
庆远帝的咄咄紧逼,君傲之的处处算计,还有…他的眸子越来越深,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我知道你的顾虑。”云卿在他的脸颊上印下响亮的一吻,像是没有半点的意外,依旧笑眯眯的,“也许还要等很久很久,可不管多久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
风蓝瑾默然无声,手臂却揽紧了她。
屋里的气氛一片温馨。
风蓝瑾的话不是虚言,他果然在几日之后围堵住了欲分批将黄金运出城外的郝叔,这些日子以来风蓝瑾看似一颗心都用在蝗灾上,把手里的银子都用来购买了鸡鸭鹅等等飞禽,并且从外面从别的地方买了许多的飞鸟回来。二十多万只的鸡鸭都被风蓝瑾放生在了稻田中,效果非常的好,只要是鸡鸭经过的地方,蝗虫都被吃的一个不剩。
对于这样的好的效果,风蓝瑾也十分的欣慰。
风蓝瑾调动了江南的一些案宗才算明白,原来自十多年前江南就有人集体贩卖野生的飞禽,导致江南的飞禽急剧减少,所以蝗灾来临的时候才没有办法抑制。如今他已经上报朝廷,奏请庆远帝野生飞禽不许谋杀的律令,庆远帝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寻风蓝瑾的错处,因此律令很快就下达下来,圣旨也伴随而至。
让人比较惊异的是庆远帝明明知道了江南的金矿却不予置评,明明是一件惊天秘密他不但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还淡淡的吩咐风蓝瑾把一干的涉案人员带回京城再行审问。
这样的命令一下来就让人大跌眼镜,风蓝瑾却没有意外的样子,含笑接了圣旨。
因此抓住了郝叔和一干的人员之后,风蓝瑾和云卿还有三千的官员们就开始着手返京,姜末则是被风蓝瑾留在了江南暂时代替赵钱的职位。
蝗灾的事情暂时得到了控制,可毕竟下半年的收成是无法再收回了,所以风蓝瑾就只能上奏庆远帝,以灾情过重为由请求庆远帝减免江南百姓的税收,还有就是稻田受损严重,请求庆远帝支持江南的百姓改农为桑,种植桑树。
庆远帝自然不会不同意,只是桑苗一时间运不来,不过这就不是风蓝瑾要关心的事情了。
处理完了一切,和姜末告辞了之后,风蓝瑾就带着三千的兵士押解了金矿人员的犯罪人员,在江南百姓的感激的欢送中开始了回京之旅…
------题外话------
江南的故事还是被我一再的压缩,感觉大家还是不是很喜欢江南的故事,那就回京吧,在京城斗起来也比较有激情一点。
还有就是某心最近两天事情比较多,更新的字数没有办法保证,不过尽量更新,昨天也让朋友帮我在留言区请假了,也不知道大家看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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