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先也带了正一教的两位长老,常驻武当山金顶,物色三品灵根中的优秀弟子。
就连丐帮和少林,也派了长老首座前来,寻找合适的弟子。
☆、第六十三回 黄四收徒妙手书生 测试还需万木幻阵
六月二十日,终于又传来喜讯,大理国点苍山下一个民家人船夫的八岁儿子,名唤高禾,天生神力,为二品金灵根,当即被薛道光预定。
六月二十四,成都城,虞允文的爱孙,虚龄十二岁的虞刚简,测试为二品金土灵根,又被薛道光笑纳。薛道光亲自将消息告诉虞允文,虞允文开怀大笑。
六月二十七,临安城,一个乞丐也似的十岁女孩周幼芳(严蕊),居然是二品水灵根,而且有天生媚骨。向青箫和阿碧都想收其为徒,商量了老半天,向青箫不住的叫阿碧好姐姐,阿碧则称周幼芳是周伯通本家,都姓周云云。最后议定,若后面还有优秀女子,周幼芳就属向青箫,否则归阿碧。
七月初一,终于赶回上京的金国朝廷开始测试灵根,当场爆出喜讯,太子完颜允恭(即将即位为帝)之子完颜璟证实为二品金土灵根。薛道光违反惯例的当众宣布,收七岁的完颜璟为弟子。于是完颜雍大悦,册封完颜璟为皇太孙。
七月初三,一个名叫姜夔的二十岁浪荡书生来到零陵,经测试为二品火灵根,被段誉预定为弟子。
七月初五,一个叫吴淑姬的女子来到武当山下,想要上山时,被两个彪形大汉拦住,意图当众掳走,结果惊动了王重阳。
王重阳问明缘由,原来吴淑姬是周家的小妾,逃跑出来,不远千余里,赶来武当山拜师,不想还是被家人抓到。
于是王重阳便说:“我也不管你们是非如何,此女既到了太和山下,理当上山测试。若灵根不济,此事便不合我管;若此女果有慧根,她便是我逍遥派的弟子,天下谁敢动她!”
吴淑姬上山测试,竟然是二品金水灵根,两个大汉灰溜溜的离开了。
阿碧开心的预定吴淑姬。
七月初五之后,前来测试的人就变得越来越少了,一天不过千余人。
七月十五傍晚,日薄西山,就在大家都以为不会再有惊喜的时候,二十三岁的书生王庭筠,跋涉了两千里路,终于赶到了济南七里山。
王庭筠独自登上山,在黄药师和辛弃疾的注视下,自信的握住测试水晶。
二品水灵根!
黄药师立即以神魂报喜,然后,王庭筠被段誉毫不客气地预定。
初试告一段落,当夜,逍遥派核心弟子及长老聚集一堂,总结收获。
虚竹说:“本次收徒,我派共收获一品灵根弟子一人,二品灵根弟子包括洪七在内共十四人,三品准弟子一千四百余人。
现今,各位长老的弟子预计为:
我,弟子五人,分别是朝英、重阳、欧三、黄四、洪七。
薛道长,弟子五人,为陈楠、李遵顼、高禾、虞刚简、完颜璟。
三弟,弟子五人,分别是辛弃疾、刘松年、赵秉文、姜夔、王庭筠。
阿碧妹子有弟子两人,为周伯通和吴淑姬。
朝英有弟子两人,向青箫和柳芳芳。
几位核心弟子的徒弟为:
重阳弟子七人,马钰、谭处端、刘处玄、丘处机、王处一、郝大通和孙不二。
南木弟子一人,名为田箭峰。
青箫弟子一人,周幼芳。
黄药师暂无弟子。
各位对此分配结果有什么意见么?”
阿碧当即说到:“我有意见,重阳师侄虽有弟子七人,但都是三品灵根,凭什么不能让他再收一名二品灵根弟子。还有,黄四年虽幼,识见却不凡,未必不能教好弟子,应该分配一名弟子给黄四。”
王重阳连忙说:“师叔说的有理,只是重阳另有身分在身,十年后就要随大帝历练去了,所以无心再收弟子。师叔的好意,重阳心领了。”
虚竹:“黄四,你的意思呢?”
黄药师心想,我当然想要弟子了,把一品辛弃疾和木灵根画家刘松年都给我好了。不过这当然是做不到的,想抢辛弃疾,怕得打败段师叔才行。
黄药师出人意料的说:“其实,我的弟子,早已有了人选。”
“哦,你看上了何人?”段誉小心的问,心中开始措辞如何拒绝黄药师。
“莫非弟弟找到了曲端之后?”林朝英奇怪的问话,大家都不明所以。
就连黄药师也愣了一小下,他虽然想收曲凌风为徒,但曲凌风资质也非逆天,顶天二品灵根。在现在这种天下选徒的形式下,其实曲凌风已经并非不可或缺了。
“非也”,黄药师答道,“我看上了太和宫中的一人,名唤‘朱聪’”。
“朱聪?我知道他!”阿碧说,“一个破落童生家的孩子,不好好念书,自己练就了鼠窃狗偷的功夫,太和宫几个飞扬跋扈的准弟子,都着了他的道。此子天资非常聪明,神魂很强,可惜仅是三品没属性资质,而且天生绝脉,根本不能修练内家功法,只能练外功。我都后悔一时不差,把他选来武当山,浪费我派的米粮。黄四,你可不能因为想收弟子,就胡乱找一个啊。收徒可是大事,你看刘松年怎么样,他的丹青可是一流,神魄也强,稍加提点就能神识离体,要不我帮你求求?”
“不用,谢谢师叔好意,弟子就中意朱聪了。个中缘由,容师侄卖个关子。弟子敢言,朱聪日后的成就,未必就输给二品刘松年。”
“既然你意已决,那就内定朱聪为你的大弟子。如此一来,收徒之后,我派有长老五人,核心弟子四人,内门弟子二十四人,不计外门,我派人数将达到三十三人。”虚竹总结说,“下面,还要认真讨论下明天的复试安排”。
七月十六,吃罢早饭,王重阳指挥着一千四百余名二三品准弟子,排成整齐的队伍下山。
队伍往东南方走了二里路,便到了白果树村的村北。
这里有一个小山丘,约有十个足球场大小,上面满布荆棘碎石,无法耕种。
但见虚竹御剑而来,一剑便削平了土丘,然后施法将削下来的土木填在四周。不多时,小土丘已经变成了一处平整的八角形广场。
王重阳命令所有准弟子排成一列,围在广场周围,大约每米不到人。
然后早已等在附近的黄药师信手抛出八卦阵盘。
阵盘随风而涨,很快长到和广场一般大小,然后落在广场上,消失不见。
接下来,黄药师抛出六十三枚聚气丹,嵌入广场各处。
虚竹凌空向广场内洒下一大袋桃核,能有五千余枚。然后又洒下无数草籽,降下许多雨水。最后取出一大捆小红旗,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红旗插在广场的正中央。
然后,黄药师又弹出一枚聚气丹。
这枚丹药一落地,整个场地就跟活了一般,开始剧烈的变化。
场地里立即出现了一千棵桃树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长高、长大、开花。
盏茶功夫,广场已经变成了一大片桃花林,里面层层叠叠都是桃花。
桃树下,无数的小草开始发芽,都是一模一样的狗尾草,没有一棵其他小草。
虚竹朗声说:“场内有红旗三百六十杆,每人每次限拿一面旗,拿到旗出了桃林者过第一关。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众人回答。
“所有人,出发!”虚竹下令。
虚竹一声令下,所有准弟子同时进场,向中心而去。
桃林边界到中心不过一百七十步左右,若无桃林,片刻便能拿到旗。因此许多人拔腿就往里冲。
一千多人分布在这片桃林内,并不会显得人多。相反,人们并不会经常相遇。
没冲几步,准弟子们就发现桃林有古怪。在桃树枝的阻拦下,根本无法直线前行,只能左绕右绕。绕着绕着,居然就又回到了原位。
众人中不乏记性极佳之人,想要记住桃树的位置。奈何此桃花林乃是幻阵,所见未必为实,那里记得住。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柳芳芳,二十多年前就是后天后期高手,现在妥妥的后天大成,放眼中原武林,能稳赢她的只有丐帮帮主韩奕笺。以柳芳芳的神魂强度,幻境及身,眨眼即散。所以柳芳芳无所顾忌的运起踏雪无痕身法,穿梭于林中,须臾便取得红旗而归。
及至场边,有守株待兔之辈,前来抢夺柳芳芳的红旗,被她遥遥一指,便隔空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其他人就没那么轻松了。
有的人着急的四处乱走,却总是回到原位;有的人想在树上刻箭头等记号,但刻在树上的记号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更有人拔掉地上的青草为标记,可是拔掉些草,地上马上又会长出同样多的草。
很快有人就明白了问题的关键,这里的植物有超强的再生能力,折树枝甚至砍树可能都是没用的。
有的人开始担心自己永远被困在阵中,有的人绝望的不知所措。
但是,还有一些人,在耐心的寻找前进的方向。
☆、第六十四回 芳芳朱聪并列第一 二品姜夔无缘武
其实此阵也不甚难,若神魄够强,可以每走一步,停顿一会儿,全神贯注的观察景物,幻境即破。然后再走一步,再停下,破除幻境。这样虽然慢,但因为距离只有一百七十步,早晚会拿到旗的。
许多人便采取了这样的策略。可惜,不少人在进阵不久后就走偏了方向,没有对准中心。
还有的人干脆闭上眼睛,靠双手触摸前行。这样虽然能避免幻境影响,却更不能保证自己走的是直线。
这两种方法都好过没头苍蝇般的乱走,但并非只此二法。
比如,此阵对声音没有约束。有的人细心的听脚步的分布,就能判断出圆心大概的方向。
又比如,此阵为了降低难度,根本没有干扰神识探测。凡是神识可离体者,均可靠神识探测,不会受幻境的影响。
还有,此阵意在选拔弟子,所以故意留了破绽,没有隐藏真气的流动。此阵虽名为万木幻杀阵,但实际上是将丹药中的无属性真气分解成了木真气和金真气,然后金真气又分解成水真气和无真气,水真气又分解成木真气和无真气。所有二品灵根者,只要沉下心细细感受,就能感觉到地下真气的流动方向。只要沿着真气前进,就能到达中心。所以实际上,二品灵根弟子只要不是太蠢,应该是刷不掉的。
第二个拿到红旗的是刘松年,他能感受到地下流动的木真气,所以很轻松就找到了中心。
刘松年小心的把红旗从旗杆上摘下来,揣在怀里往外走。他就要走出桃花林的时候,意外遇到一个七八岁学童,围着几棵树不住地绕圈,竟似还没进入阵中就迷失了方向。
刘松年从学童身边经过时,那小孩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跟上刘松年。
刘松年暗想:我可是要出阵的,他跟着我做甚?或许他已经放弃了吧。
小孩紧紧跟着刘松年,刘松年也不以为意。
少时,刘松年出了阵,大喊一声:“我出来了!”
王重阳便问他:“刘松年,你可有红旗?”
“自然有的!”刘松年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索。
片刻,刘松年脸色大变,惊呼道:“怎么没有了,我的红旗呢?怎么不见了?”
紧跟着刘松年出阵的男童问道:“这位兄台,你可是丢了东西?”
“我的红旗,不见了!”
“可是跟这个红旗一样?”男童不慌不忙地取出一面红旗,得意地挥舞着。
“就是这个,这是我的红旗,角上脱线了,是我从旗杆上往下扯时脱线的。”刘松年着急的解释说。
“不不不,这面红旗是朱聪拿出阵的,所以过关的是朱聪。”王重阳解释说,“刘松年,依照规则,你若想过关,只能回阵另取一面红旗了。”
“好吧”,刘松年狠狠地瞪了男童一眼,扭头返回桃花阵。
刘松年怎么也想不明白,朱聪是怎么把他怀里的红旗偷走的。
“第二个过关者,朱聪!”王重阳大声宣布。
场内陆续有人拿到了红旗。
但拿到红旗只是成功的一半,把红旗带出桃花林,才是最后的成功。
如果说拿到红旗需要的是灵根资质的话,带出红旗,就需要策略或者武力了。
越来越多资质有限,但拳头够硬的人开始选择拦截别人。
当然,拦截也不容易,首先很难判断遇到的人又没有带红旗,其次,带红旗的人只要听到风吹草动就会避开此向,桃花阵中,相隔五米都可能追丢了。
姜夔第三个出阵,王庭筠紧随其后。
不多时,各位二品灵根纷纷拿旗出阵,优势明显。
就连刘松年再次拿到红旗溜出桃花阵时,三品灵根者也才出来数十人。
直到午时二刻,虚竹才宣布,三百六十面红旗全部出阵,通过第一关人选已定。第一轮测试,柳芳芳第一,朱聪第二,姜夔第三,王庭筠第四。
然后,黄药师撤去阵盘,一千来名落选之人无奈的纷纷离阵。
但这些人也并非一无所获,每人都获得一本小册子,上面有些简单的练气养生法门。
另外,一些受邀前来选徒的江湖门派,纷纷上前,找心仪的弟子洽谈。
正一教眼界甚高,此次并未参加收徒。
逍遥派于太和宫设下斋饭,请所有人用餐。
饭后,休息一个时辰,避避暑气。然后,王重阳带领三百六十名准弟子至狮子峰较武场,进行第二轮测试。
测试方法,随机选取三十六人,围成一个三丈大的正圆,盘膝坐地。
黄药师端坐于圆心处,服下一枚聚气丹,口中开始默念‘幽冥夺魄咒’。
幽冥夺魄咒,暗属性功法,能使人不知不觉间进入幻境,幻境必定为此人心防最脆弱之境,使人或悲或喜、或惊或哀,无所不至其极,从而令人精神恍惚,魂不守舍,甚至魂魄真灵被施法者夺取。
在幽冥夺魄咒作用下,意志不坚者会很快精神崩溃。于是虚竹宣布,每组最后剩余的十二人便是通过测试者。
张庆先提出质疑,可能有的组实力普遍都强,只因为运气差,分在一组,就错失了仙缘。这种测试方法,显然有失公平。
虚竹却说,对修仙者来说,从来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运气,或者称气运,正是修仙者实力的一部分,而且是很大的一部分,非大气运者,不能修仙。
显然,幽冥夺魄咒正是为江湖正道人士所不齿的所谓‘魔功’,但修道之人,时常会性命相搏,生死悬于一线,那里会管所用功法是不是‘魔功’。因此庄子也给尘星特意留了这一部暗属性功法,以俟来者。
千余年过去了,逍遥派才迎来了第一个能看懂这部‘魔功’的人,便是黄药师。
道家所谓咒法,其实念出的咒语本身没有半点作用,咒语只是为了帮助施法者控制自身的真灵,就好比士兵冲锋前喜欢大吼几声提升士气一般,实际上这个大吼就是最低级的咒法。一般来说,咒法消耗真灵远大于真气,道术则相反。
所以咒法默念并无损咒法的功效。
黄药师催动咒法,千万根神魂丝从他的泥丸宫探出,在四维空间中纵横穿梭,将暗真气聚成无限细的丝线,侵入周围三十六人的泥丸宫神魄。
暗真气,能够强烈的影响神魄,使人进入幻境,将人意识中的缺陷无限的放大,最终使人精神崩溃,神魄离体,成为植物人。
黄药师才催动咒法片刻,扑通一声,西首一人已面露笑容的扑倒在地。
第一个倒地的居然是二品火灵根姜夔,段誉预定的准弟子。
段誉脸色顿时变得阴郁。
虚竹也颇感意外,姜夔的神魄很强,稍加修习,应该可以神识离体百步,但意志测试,居然头一个扑倒,按照约定,逍遥派便不能录取姜夔。虚竹颇感措手不及。
旁边站立的张庆先面有得色,立即对虚竹说:“虚竹子掌门,此子,我张庆先收了。”
虚竹望了段誉一眼,得到肯定的眼神后,虚竹点头答应。
原来,方才段誉立即以神识与黄药师交流,问询姜夔的情况。黄药师说,细节不明,只知此子堕于□□。于是段誉决定放弃姜夔。
黄药师将姜夔的神魄返回其体内,姜夔便悠悠醒转,闭目养神,似还在回味方才的幻境。
随着时间推移,场内之人开始接连扑倒,或惊恐,或哀伤,不一而足。
盏茶功夫,场内仅余十二人。虚竹宣布,此十二人成为逍遥派外门弟子。
黄药师却并不收去功法,而是继续施咒,直到所有人都扑倒。这样一来,各弟子的意志力一览无余。
然后,开始测试下一组。
之后数组,再也没有出现二品灵根扑倒的情况,虚竹才稍微放下心来。
第五组,王庭筠坚持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扑倒,众人叹为观止,同组的虞刚简也只稍差半刻,意志之坚强,令人赞叹。
测试完六组后,黄药师神魂已近告罄,于是服下一枚还神丹,继续施咒。
第八组,小小的周幼芳居然也坚持了半个时辰,人们惊奇不已。
及至最后一组时,场内有江湖上的顶尖高手柳芳芳,还有首轮投机取巧过关的朱聪,大家都瞪大了眼睛,观摩柳芳芳在幽冥夺魄咒下能撑多久。
柳芳芳,后天大成,虽未极致,也去之不远,神识三百七十步。
盏茶功夫,场内又仅余十二人。
虚竹宣布,此十二人成为逍遥派外门弟子,本次收徒,一百二十名外门弟子全部选定。
但测试仍在继续,又过了盏茶功夫,场内已仅余柳芳芳和朱聪二人。
两人竟都如没事人一般闲坐着。
柳芳芳风轻云淡地说:“黄师伯,这种强度的幻境,连历练都谈不上,不如加些功力吧。”
于是黄药师说:“如你所愿,将你和朱聪的幻境俱增强一倍。”
黄药师提升功力后,二人立即需要凝神应对。
又过了足足半个时辰,两人仍未失去本心。
观众都有些等不及了,于是虚竹说:“黄四,再增强功力吧。”
黄药师又服下一颗珍贵的还神丹,再次增强咒法威力。
两人顿时显得摇摇欲坠。
朱聪在即将不支之际,居然从裤腿里抽出一把匕首,朝自己小腿肚子狠狠的刺了下去。
剧痛传来,朱聪一个激灵,又支撑了片刻才倒。
扑通,旁边的柳芳芳先朱聪一瞬扑倒在地。
虚竹宣布,第二轮测试,朱聪第一,柳芳芳第二,王庭筠和周幼芳第三。所以总评成绩,柳芳芳和朱聪并列第一。逍遥派规则,每年从外门选择两人进入内门,此次测试,胜出者是柳芳芳和朱聪二人。二人直接升为内门弟子,至灵鹫宫修行。
然后,林朝英飘至刚刚醒来的柳芳芳面前,当众宣布,收柳芳芳为二弟子。
黄药师则宣布,收朱聪为大弟子。
☆、第六十五回 武当山外门初授课 香炉峰段誉开小灶
虚竹当众宣布,逍遥派本次收徒结束,所有未录取的人选和受邀前来观礼的嘉宾都可以获得一个小册子,上面有一些简单的练气法门和初级符咒。
此举也是黄药师的提议,意在培养尘星修道的群众基础。为什么后世中国的乒乓球或者巴西的足球那么强大呢,无他,群众基础太雄厚了,所以长远来看,提升尘星的整体修道水平一定有利于逍遥派发展。也许,数千年后,尘星的散修都普遍有先天水平呢?
最后,虚竹又宣布,此次收徒虽然告一段落,但为收徒建立的八组传送阵将不会撤销,而是一直保留,方便人们往来。但每次传送限三人,五百斤以内,需交纳五两银子的成本费。
这是一个大大的利民举措。比如某人想从上京去大理,脚程快也得走半年,现在只需传送两次,上京至武当山朝天宫,武当山至大理,分分钟就到了。虽然十两银子也不便宜,可节省多少时间和路费啊。
当然,传送阵的使用也不是完全没有成本,而是要消耗聚气丹。黄药师根据现有聚气丹的损耗估算出,八枚聚气丹,可支持传送一万次左右,所以在聚气丹可以量产的情况下,这小小的传送阵根本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完全可以做为逍遥派主要的收入来源。
接下来,便是各门各派的掌门帮主们,从未被录取的人们中争抢优秀的生源。正一教收获最丰,抢走了姜夔后,又挑选了十个得意的门生。少林和丐帮虽然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奈何许多人既不想出家为僧,也不想流落为乞,所以少林和丐帮的都只招揽了两人,远不及泰山、青城、崆峒等派。
甚至,各国的达官贵人,家中有未嫁之女者,也有千里迢迢赶来,榜下捉婿的。比如正一教不禁婚娶,新收的弟子姜夔就被礼部侍郎赵雄看中,点为女婿,姜夔欣然应允。
天色渐晚,被录取的一百二十人除柳芳芳外,其余人被王重阳待到太和宫安排住所。其它各色人等纷纷经由朝天宫传送阵离开武当,这次的传送当然是免费的。
灵鹫宫早已新修了数座院落,给洪七、柳芳芳等人居住。
朱聪、完颜璟虽已被收为内门弟子,却仍需在外门历练一年,磨砺心性。
七月初七,外门正式开始授课。
外门和内门一样,也采取贡献点兑换制度。
每个弟子一进外门就获得二百贡献点,看似不少,但花钱的地方也多。
每枚聚气丹要四十贡献点,为内门价格的二倍。每听一次课要五贡献点,若用聚灵阵练功,贡献点的消费可是按时辰计算的,也为内门价格的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