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没心眼的缺德弟弟还就看上他了,没事的时候就绕着他走,可一惹了什么事就会跑过来找他。
这些年连一源也渐渐觉出吃力来,几年前按照家里的意思,娶的那个夫人,也就是个相敬如冰,这些年他始终都是一个人的,什么都放在心里的那么过着,因为背负责任太多,多到好像休息那么几分钟都是对不起家人一样。
于是看着成天混事还被人宠的那个臭三,连一源越发觉出自己的不如意来。
记得有那么一次臭三找了个玩家,那个玩家玩过后还顺了点臭三的东西。
臭三也全然不当回事,还是连一源派在臭三身边的那些保镖给发现的,当下就把那人给按住的。
因为成年后臭三一直赖他连一源那,自然也就捅给了连一源知道。
要按连一源的脾气,至少也要去那人的一根手指。
可臭三听见了,急匆匆跑过来给求了情,说都是玩的没必要追求,再说那种摆件,管他金的还是玉的不就是个玩意嘛。
从那时候起连一源就觉着这个臭三不光是混,还傻,真傻的那种。
要这么着,也许就这么一直凑合过下去了。
偏偏就来了一场该死的车祸,让连一源在昏迷的时候,什么都听见了,在乱糟糟的声音里,那些
亲情都剥去了伪装,只有一个人在握着他的手,那个温度他至今还记得。
就是这个永远不会成气候的弟弟,对来拔他氧气的护士说,“去你的,你要敢动我哥一下,我就捅死你。”
那时的连一源就在那想,他这一生能留下的,大概也就只有这个总会捣乱的倒霉弟弟了。

  第 75 章 番外-臭三那啥的

  臭三从不找处男,就是嫌弃麻烦,你想啊,开苞的时候哭爹喊妈的那个劲头,多倒胃口啊,还不会伺候人,哪有训练好的那些玩的过瘾啊,
可事事往往比较难料,臭三哪就成想自己也有被人开苞的一天啊。
自打跟他哥连一源闹翻后,很多事就不一样了。
可也怪不得臭三要跟他哥哥闹翻了,不就是自己玩过了点吗,值得那么对他吗,什么绑树上挨打之类的,他细皮嫩肉的哪受的了啊。
可出去自己单过的臭三,很快就发现没他哥还真就不行,就自己那生活自理能力,实在是伤残级别的。
臭三就又颠颠的回去了,他以为这次他哥会跟以前一样那么无可奈何的收容他呢。
结果回去后,他哥就在书房单独召见他了。
臭三也没觉出不对来,就自己进去了。
进去后还是他哥就很自然的把门从里面给锁上了,那个硕大的书桌,就成了那个犯罪现场。
臭三痛的哭爹喊娘的,玩命的叫人,他知道他哥向来身边就少不了保镖,奈何那些人被训练的太好了,没有连一源的召唤,压根鸟都不鸟臭三。
臭三就这么被他哥扒了裤子。
后面的事臭三是实在不想回忆了,实在是恶心的没完没了啊。
臭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哥还躺在他身边呢,臭三实在是气不过,就质问他哥:“你干的这个事你就不怕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告诉咱爸咱妈去!!”
结果他这诈唬了还没两句呢,连一源就凉凉的来了一句:“现在整个家都靠我过日子呢,你要说出去,你说他们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大不了就是他们觉着丢人,给你处理了,还能怎么的我啊?”
说的臭三都没词了,因为无耻的太过,臭三算被他哥压制的死死的,哪怕是要先迈哪条腿都要给他这么个恶心哥说明。
所以后来好不容易又见着郑严的时候,臭三实在是吐了吐糟。
郑严也跟着附和了几句,结果被一旁的罗强给训斥了。
罗强虽然知道臭三跟郑严关系还不错,可这么没遮掩的话还是少说的好,要真传到连一源那也是个麻烦。
臭三就有点羡慕这个郑严跟罗强,这俩人现在过的开开心心的,不管罗强以前是个什么东西吧,起码人罗强现在知道尊重郑严了,知道有个事啊什么的跟人郑严有商有量的。
回去后钻被窝前,臭三就把这个事给他哥说了,让他哥以后也要学着点,不能总把他当狗似的那么使唤。
他哥劳累了一天了,在兴致来前,被臭三这么矫情的说一通道理,倒也算是很有耐心,甚至看上去还是听明白了的,就拉过臭三来,还给了臭三一个堪称温柔的笑。
笑的臭三一阵的紧张。
接着臭三就被“狠狠”的尊重了,连一源非常耐心的边那什么边问臭三的意见。
弄到后来臭三算是彻底老实了,提都不敢提别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到此就算完结了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第 76 章 番外 恶搞臭三

连家兄弟是完全相反的两种类型。
连一源从小到大一直是家里最优秀的孩子,他担当的好儿子好兄长的职责,在对待臭三的态度上,也始终是不温不火的自己人态度,跟对待家里的其他那些三姑六婆一样,是该说了说该打了打该骂了骂,可遇到了事的时候绝对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
只是在外人看来,连一源也从没有把臭三当过什么特殊的存在。
至少在连一源自己的态度上看,他每次看见臭三都板了个严肃的不能再严肃的面孔,那表情按臭三自己说的,就是已经臭成连一源牌臭豆腐了。
可在另一方面,连一源却又有着不为人知的兴趣爱好,他自认自己的身心还是比较健康的,至少在军队那种跟封闭式的环境里,他也没对任何同性发生过任何兴趣。

可当臭三那个不着调的弟弟在他面前晃的时候,他就总想找根鞭子把那小子按在地上狠抽一顿。
这种想法由来已久,所以连一源一向认为自己这是在烦这个弟弟。
只是当他几天看不见臭三的时候,连一源就有很挠心抓肺似的那么想那个臭小子。
这事就透着股子不妙了。
不管怎么说跟自己相反的这么个东西总在他眼前晃,把父母的殷切期望全然不当一回事的那个臭三,总是能时不时的跟挑逗似的那么撩拨着连一源的神经。
只是那时候的连一源还没认清自己对这个弟弟的那点小心思。
等某一天了解了,连一源才感慨的想,原来是这样啊。
看着被自己欺负的几乎都要抹了脖子的弟弟,连一源没有什么同情心的拍着臭三的屁股,让臭三赶紧起来穿裤子。

臭三这辈子吃喝嫖赌抽都占全了。
什么都敢玩什么缺德事都敢做在那么一个主,偏偏就是倒在最不该倒霉的地方。
他哭天抹泪也没个屁用,因为欺负他的正是从小到大一直罩着他的大哥。
臭三就不不明白了,他那么正经严肃,不苟言笑的哥哥怎么就能有这么变态的一面呢!!!
可鉴于俩人长久以来的品行,臭三很清楚自己就算把这事捅到父母那去,连一源也就是个禁不住勾搭的受害人身份。
臭三悔啊恨的都没个屁用。
他只能那么受着。
幸好他这个哥哥有个也说不准是优点还是缺点的地方,那就是非常的禁欲。
对那啥吧也不是多么的强烈需求。
只是隔三差五的来上一次就能要了臭三的老命。

臭三在床事上一直是他折腾别人的,哪遇到过这样的事。
他想着自己跟人玩的各种姿势,用的各种道具都报应到自己身上,臭三就很不舒坦,他就很有种找回场子的想法。
只是他躲他哥还躲不及呢,自然是不敢在他大哥那找场子了。
再者臭三也是好久没好好玩过了的。
他这个大哥,不光自己禁欲,还让人也跟着当了半个月的和尚,这对自打开荤后,就一直玩的没个没完没了的臭三来说,简直是要憋死他了。
幸好他哥没几天就要出国考察一次。
这对臭三来说简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臭三晚上爬在连一源床上的时候,半裸着胳膊的抽着烟。

这不是事后烟,这是安慰烟。
臭三需要这个给自己提提神。
他哥虽然禁欲,可大概也是憋久了,干上一次就要很久,每次做都能给臭三做的口吐白沫恨不得晕过去。
上次臭三还真给晕过去了。
连一源二话没说,当下就去冰箱里取出一小块冰,用洗浴的温水随便冲了冲,把菱角冲去,就直接塞在臭三某个见不得人的部位里了。
这下别说臭三还昏着呢,就是死过去,臭三也得蹦起来。
臭三终于是抽完了一支烟,他哥看他歇够了,就伸过胳膊来,把他扯过去。
臭三深吸口气,等着他哥可劲造他。

臭三有个好处是,不管开始多么抵死不从,可只要干对了点上,他就软的跟摊泥似的,几乎能粘人身上。
在没做前,连一源都不知道臭三有这么个好处。
终于是到了白天,连一源偃旗息鼓起来,搂着臭三随便补了个觉,就起来了。
边穿着衣服,连一源并警告臭三,“没事你别到处乱混,让我知道小心扒你的皮。”
臭三闭着嘴巴没出声,心说自己就是娶了媳妇也轮不着媳妇这么管他。
果然等连一源前脚一走,后脚臭三就跑去大酒店潇洒了。
那个地方以前有臭三的包房,臭三进去后,先是把脚下的鞋子给脱了扔自己头顶上,在那跟耍杂耍似那么顶了会儿,逗的臭三带来的那些保镖直笑。
臭三这才觉出自己得意忘形了,他忙板着脸孔,把那些保镖都哄了出去,又叫着客房经理赶紧给自己安排娱乐节目。

所谓的娱乐节目就是风骚妩媚牌的小姐若干。
臭三生怕客房经理理解不了自己的饥渴似的,在那扯着嗓子的说:“越多越好,只要牌子亮的,就都给我叫来,胖的瘦的矮的高的我都要了,我他妈今天要包了场子,我他妈今天要好好的乐上一天,不!!我他妈要乐上好几天……”
臭三一边嚷一边跟吃急效救心丸似的那么往嘴里倒伟哥。
客房经理就没见过这么强大的主,当下就吓的点头哈腰的,心说都说最近一段日子连家少爷收心了,看来不是收心了,是被谁给圈起来了吧。
客房经理答应着就出去了。

臭三在房间里激动的摩拳擦掌,脑袋里也是热气腾腾的,在那很是按钮不住的就脱了衣服。
结果上半身才脱完,还没脱裤子呢,房门就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很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
黑色的擦的锃亮的皮鞋,还有那张周正严谨的脸庞。
臭三看着那个人慢慢的走进,就跟被猫逮住的耗子似的,就摊在床上了。
他哥不紧不慢的脱了领带西服,坐在床沿,难得的对臭三露出个还算温和的笑来,他哥说:“没想到你是这么热情的一个人,看来我们需要更深入的了解一下彼此,对吗,三三?”

第 77 章 臭三装修

臭三有个特别不好的习惯,就是什么都讲究,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讲究的是个屁,可就是没完没了的显摆,像是喝个茶叶,也要顶级好的,必须是茶王那种级别的才入口,可你要问他这茶喝着有什么好处,他就会愁眉苦脸的告诉你说还他妈不如果汁好喝呢。
就这么个鸟人,干什么都是纯属糟蹋东西。
可还就什么都往顶好顶好里讲究。
他哥连一源则是另一种性子,非常低调奢华的一个人,平时吃喝用度都是不显山不显水的,可知道门道的人,一看都会下巴合不起来了。
所以俩人正式同居的时候,臭三很是受不了他哥房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不懂得欣赏,唐代的古画明代的家具,对他来说既是不好看也用着不舒服。

他哥是很清楚臭三那德行的,他反正也没孩子,就把臭三当自己的儿子那么养着,见臭三那个嫌弃的德行,连一源也索性让手下人把家里的那些古董都收起来,一律按臭三的品味装饰了一通。
很快连一源的房间就被整成欧式风格的了,软软的床垫还有简洁大方的带着铜柱的床头,连一源四周打量了下,他清楚臭三那德行,所以让臭三随便布置的时候,特意请了个设计师一起跟着。
看来这个设计师还算有两下子,能把臭三那眼光化腐朽为神奇。
连一源也就点了点头,露出个还算满意的样子。
他手下的都是聪明人,见连一源满意了,也就忙点头哈腰的撤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连一源的时候,连一源终于不那么绷着自己了,他轻轻的坐在软软的床垫上,难得的露出个享受的样子来,然后他就对着那个床柱子出了会神,想象着某个倒霉蛋被捆在上面的勾人样子。

臭三还不知道大祸就要临头了,在那跟在女设计师的屁股后边,屁颠屁颠的简直恨不得贴人胸脯上蹭上两蹭。
那女的也是个风流快活的主,见了臭三看着自己那直接明了的表情,就知道这也是一玩家,当下那女人就使出了浑身解数,反正臭三这人要钱有钱要貌有貌的,怎么着都不亏。
只是俩人正眉来眼去的勾搭着呢,连一源的手下就过来把臭三喊走了。
连一源已经给下面的人下好命令的,只要他回家,不管臭三在干吗呢,都必须第一时刻的给他叫到面前来。
所以臭三很郁闷的就走过去了,打开房门,就看见连一源没什么形象的在那躺着。
连一源这个人平时绷的时候太多了,臭三刚开始跟他同居的时候,一时间都适应不了这么不周正的连一源。

自小到大,连一源都是绷绷的那么严肃的一个人,臭三做梦都想不出连一源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会磨牙的,甚至因为白天太累了还会流口水。
就跟神一下走下了神坛,跑到凡人面前放了个屁似的,臭三很是适应了段时间。
他走过去,看着连一源的脸孔。
他们兄弟的相貌很大部分都遗传了母亲那边的好基因,属于怎么看都让人舒服喜欢的类型。
连一源没吭声。
臭三也就大着胆子走过去。
连一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垫,臭三也就一屁走下去。
刚开始的时候,臭三是想反抗来着,可连一源手腕太高做事太狠,他反抗不来,臭三又舍不得自己吃苦,也就只好跟被训好的狗似的那么围着连一源裤管转了。

只是臭三理解不了连一源对自己的感情。
他这个哥哥以前是结过一次婚的,那时候臭三才刚刚被家里人塞到国外去镀金。
臭三也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他父母跟他哥一起选的,要家势有家势要样貌有样貌的那么一个很漂亮很有气质的女人。
连一源结婚的时候,臭三还回过国一次,当时他刚在国外交了个外国猛妞,俩人正打的火热。
臭三回来的时候,就总给那洋妞发点骚扰短信什么的,都是我想你那丰满漂亮的大屁股了,我想抱你了的臭屁话。
在连一源那个中西合璧的婚礼上,臭三也是手指忙个不停。
连一源都走近了,臭三也没感觉出来,还在那低头按键呢。
连一源就把手支撑在臭三的椅子后背上,把头探过去些,嘴巴是贴近臭三的脖子的。

连一源的视线并没有放在臭三的手机上,他真真切切的看着臭三白皙修长的脖子。
那是一个很诡异的场景。
原本应该喜气洋洋的连一源,却跟盯着某个猎物似的那么凝重起来。
尤自不知的臭三还在忙活着呢,直到连一源的嘴唇有意无意的碰触到了臭三的脖子,臭三才觉出来。
他是很怕他这个哥哥的,他哥哥轻易不发火,可一发起火来就跟火山爆发似的,最近几年他哥随着事业的发展,虽然比小时候沉稳的多了,可那股子气势却是越来越渗人。
臭三也就忙把手机揣兜里,在那讨好的对着他哥笑。
连一源没说什么,伸手拧了一把臭三的脸蛋。
像所有宠着弟弟的哥哥一样,连一源在没过多久的时候,就找了个理由把臭三从国外弄了回来。

随着臭三的回来,家里的格局也发生了些微的变化。
比如很少回家的工作狂连一源也偶尔会回来吃个晚饭什么的,全家人都围在饭桌上的时候,气氛也算是温馨的。
至少连一源表面工作都会做的很好,他会很和气的问问自己新夫人的白天都做什么了,在问过之后,连一源才会跟臭三聊上几句。
臭三这人没什么好处,可好在他是个直肠子不会拐弯,对人也是很直接的那种,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种人虽然不讨人喜欢,可处时间长了,因为知道他什么都显在脸上,也就不会太用心的去猜他的心思。
跟臭三比,连一源因为始终都绷着那么一张臭脸,具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就要去猜了。
而又因为连一源这个人心思太深,多一句话都不会说,所以猜他心情这是就跟摸彩票一样的变幻莫测。

新娘子虽然早知道连一源是个什么脾气秉性,也知道自己这是为了家族做出的牺牲,可到了俩人真正一起生活的时候,还是很是头疼了一番,幸好连一源很直接的把她当做了空气,她也就乐得把连一源当成了空气。
俩人的小日子一天一天过着。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件事,这个新娘子还会在必要的时候,想办法给连家生个孩子什么的呢。
只是还没到那个时候呢,新娘子的父亲就因为贪污进去了。
这下好了,连一源在风口浪尖上很是无情了一把,大公无私铁面无情的就把自己的老丈人给抛弃了。
这下就连表面的婚姻也维系不下去了。
新娘子很快就提出了离婚,这事闹的连家沸沸扬扬的。
连一源却跟在处理别人的事似的就把这事给清了。
只是从那后连一源竟像是受到了打击的样子,竟然从此后就不在连家主屋住了。

连人都以为连一源其实是很喜欢新娘的,只是因为生性内敛才没有表达出来。
在全家长吁短叹不知道怎么安慰连一源好的时候,臭三那个倒霉催的,因为在家里被父母唠叨的烦了,也不知道脑子是哪根筋没搭好,就忽然自告奋勇的要跟他哥住在一起,说是要安慰他哥什么的。
其实臭三说的都是骗鬼的话,他就是觉着他哥忙的很,反正一个楼上一个楼下的住着,谁也不挨着谁。
以他哥对他那个宠的了别的的劲头,还不是出去后什么都随着他自己的意思来。
臭三在那想的挺美的,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搬到他哥的眼皮底下去了。
就好比在老虎嘴巴边挂了块肥肉似的,臭三还屁事不知的美呢,却不知道在暗处他哥已经磨好了爪子。

坐在床边的连一源看了看臭三,房子里面的东西都按臭三的意思办好了。
连一源清了清嗓子,难得的对臭三露出个还算满意的笑来。
臭三不明白连一源是什么意思,他刚进屋的时候,还在回味那女设计师的大胸脯呢,这个时候看见他哥,就跟看见老虎似的,什么想头都没有了。
连一源却是凝视了臭三半晌,才猛的从床上站起来,快步走到衣柜那,随后就从里面翻出个包来。
臭三都不知道连一源这是什么时候把东西放进去的,他当下就有点发懵了,心里忙盘算着日子,想着这没节没日的,连一源这是要给他什么惊喜的礼物啊?
正琢磨着呢,连一源就走了过来。
臭三就看见连一源手里拿了两条领带,还有一搭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白纸。
一股冷意从臭三的脚底板直传到了脑袋里,臭三很是不妙的哎呦了一声。

连一源却是一屁股坐到臭三的身上,直接压了下去,手飞快的捆绑着臭三的双手,一边一个的就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这个床事臭三跟着女设计师亲自挑选的,黄铜的柱子,做工非常精细漂亮,边缘都是光滑的,而且尺寸很足。
当初选的时候,臭三就在这个床边YY那个女人来,臭三郁闷的看着他哥,心里想着真他妈现世报,自己这是精虫入脑,忘记这个床是给他俩用的了。
臭三不是当好汉的主,当下就扭动着身体超级没出息的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
他哥倒是不怎么在意的,也没甚同情心的就直起了身子,连裤子都没脱就把自己那东西捅进了臭三的体内。
臭三疼的腿都打弯了。
连一源动作了几下,才停下来,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臭三红了绿绿了红的脸蛋,把刚才从衣柜里翻出的纸张都一一打开,散落在床上。

手指也是有条不紊的指点着那些东西,脸孔是一副要说正经事的样子,甚至说话的时候口气也是不急不缓的,“这个青花瓷瓶也没标明什么地方出产的就要价六万,还有咱们现在在用着的床垫,比市场价高出了三倍,报花账我是不怕的,可都照你们这个报法,只怕我有座金山也要被你们挖跑了……”
臭三就跟扔在岸上的鱼似的,张大着嘴巴喘息着。
连一源微侧了头,把手从纸张上划开,划到臭三的身上,一路划下去,有意无意的那种时重时轻的手法,就跟撩拨似的,让臭三又酥又痒的的整个人都是一缩。
连一源张了张嘴,神经恍惚了下,他迅速的底下头去,对着臭三耳语道:“不就是个女设计师吗,也值得你这么神魂颠倒的,要把我当冤大头使?”

连一源停顿了下,看臭三那个怕的要死的样子,终于是正常的运动起来,他拍了拍臭三的脸蛋,无可奈何的道:“也就是你啊……”
后面的话连一源就再也没有空闲说下去了,虽然是新买的床,还是被做的咯吱咯吱的的响个不停。
事后,臭三下边的人也不知道臭三是发的哪门子的火,连一源前脚刚走了没五分钟呢,后脚臭三就让人把那张带着床柱的床给搬走了,这事配合着臭三的那个表情那个惊慌失策的声音,是非常有戏剧性的,到现在那些人还能回忆的起来,臭三对着那些搬床的人直喊:“远远的,给我扔的远远的!!我再也不要看见它!”
可不管臭三怎么不喜欢带床柱的床了,连一源那却是很喜欢的。
等连一源再回来的时候,连家兄弟还是用上了带床柱的床,而且新买的那张比之前的那个还要结实一些,是四个床柱的。
为这事臭三郁闷了很长时间,不过到最后他还是渐渐的用惯了。
就像连一源说的那样,时间久了总是能适应过来的,慢慢的也就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