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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的时候,阿南的手就摸到了李学文的裤子上,李学文没吭声,看着车窗。
迷迷糊糊的下了车,李学文都不记得阿南是什么时候让司机转的道,到了上次的那个郊区小区里,阿南边开门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李学文。
李学文有点口渴,亲到一起的时候,李学文忽然想起,自己更骚包的裤衩,可已经顾不上了,李学文急的自己脱下来,亲着阿南的脖子。
阿南在这个事上显然霸道点,一下就按倒李学文,翻过身整个压上来。
李学文就跟被扔上案的鱼似的,大口吐着泡泡,挣扎着。
阿南扣住李学文的下巴,两个人都不动作了。
李学文觉的整个身体都想要炸开似的,他摸着手边裤子的口袋,里面有套子,他把裤子扔的有点远,李学文费力的摸了出来,放到嘴里咬开。
阿南伸出舌头来,吸住李学文的嘴,李学文没有丝毫声音的闭上了眼睛。
第8章
风从窗户刮进来,出过汗的身上,汗津津的,风一吹凉凉的。
李学文吐出口气来,慢慢的动了下,如果阿南是客人,李学文就要狗腿几句阿南不错的体力。李学文虚弱的趴着,阿南已经起身去冲凉,水哗哗的流着。
李学文闭着眼,觉的自己在一个梦里。
夜晚宁静的有点让人发慌,甚至带点酸涩。
“只是长的象。”李学文小声告诉着自己,生怕想起点别的,他迅速坐起来,套上裤子,洗手间里的水哗哗的流着,李学文敲了敲门,“我走了。”
没等到回答已经打开门跑了出去。
夏天的夜晚,沉闷的透不过气来,李学文走了好久才打到车。
路灯闪烁着,夜深了,李学文有点虚脱的坐着,司机转过头来说:“到了,二十。”
李学文看了眼计价器嘟囔着:“不是19嘛?”
司机说:“大晚上的,要你二十都少了。”
李学文心不甘情不愿的掏了二十,进了家门的时候,王家乐居然还没有睡,王家乐一双眼睛看着李学文。
李学文吓一跳,赶紧说:“你怎么还没睡阿?!”压低了声音,生怕吵醒了凯子那个阎王。
“我等你回来。”王家乐看了眼阳台。
李学文累的都快挂了,还是跟着走过去,阳台里到处是美丽乱七八糟的东西,挤的都没处放脚了,李学文就把美丽的两双旅游鞋挪了个地方。
王家乐倒是有精神,一双眼睛亮的都赛过天上的星星了。
王家乐说:“哥,我想了很多,我当时觉的特别恶心。”
李学文打了个哈欠,强打精神,“买家长的丑吧?那样的我见过,最恶心的是还有味的,洗的也不干净,还让你用嘴,别提那恶心劲了,能恶心的你三天吃不下饭去。”
王家乐说:“买家人挺斯文的,也没不高兴,还给了孟老板一百打车钱。”
王家乐顿了下,对李学文说:“哥,我就是觉的自己不能这样……”
李学文要困死了,努力睁着眼睛,耳朵已经不好使了,就觉的王家乐嘴巴动的慢悠悠的,慢慢的李学文就趴在了王家乐的肩膀上。
王家乐很瘦,差点被李学文压趴下。
王家乐小声的叫了李学文的名字。
李学文唉唉的叫着,就跟说梦话似的。
王家乐叹口气,把李学文扶到床上。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学文就被凯子从床上揪了起来,凯子从脚到脸,从脖子到屁股的骂了个遍。
美丽一口气吃完了王家乐给买的豆浆油条,等李学文想吃的时候,只剩下锅底的豆浆渣了。
王家乐赶紧给李学文又从街上买了趟,李学文趟在床上跟散架似的,他闭着眼睛,觉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昨天晚上倒是睡的好,到了白天,见了光,李学文才觉出自己昨天做了点什么。
他觉的自己就跟做梦似的,翻云覆雨闹的那叫个欢,他又想起自己走的黑乎乎的路上,临近郊区的地方,没有一辆出租车……
李学文深吸口气,豆浆的味道进了鼻子里,睁开眼睛王家乐正端了豆浆看他。
李学文就坐起来,脸也不洗牙也不刷,胡子拉碴的吃了起来。
刚吃了没两口,手机就跟催命似的响起个没完,李学文一看是孟老板,就觉的整个人都要背过去,他半天才敢去接电话,孟老板居然没提王家乐的事,就跟忘了似的。
“怎么这么半天,今天有个活你得接阿,昨天你跑的快,说好了你得出个活。”
李学文有种要断气的感觉,刚要拒绝,就听孟老板说:“可别忘了,你给介绍的那个什么家什么乐的可砸了我的牌子,你是不是成心再给我砸一次?!”
李学文点头答应下来,觉的自己再这么下去,非得废了,李学文悲哀的想起他们这行的行情,没有哪个卖的能卖过30的,李学文觉的自己也许连25都过不了,就得精尽人亡了……
——
晚上李学文刚到店里,孟老板就火烧鼻子似的嚷嚷:“快点都等半天了。”
李学文就拿了地址过去,孟老板说就是这位上次买的王家乐那位,王家乐没干,现在市场上新鲜货色少,这个买家退而求其次要他过去。
还是金沙酒店,李学文这次学乖了,给服务台的说了找谁,服务台告诉怎么走怎么走,李学文就进去了,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每个酒店都有自己的场子,他们这种走活的到时候还得给劈钱,现在做什么都不容易,层层盘剥。
李学文上电梯的时候,有点心虚,这两天状态不好,也不知道客人好不好伺候。
电梯丁的一声开了,李学文走进去,地面光亮的都能照见人影,通道很大,有鲜花点缀。
李学文手欠忍不住掐了支玫瑰,上面喷了点香水,很好闻,李学文正在低头的功夫觉的有人从后边走过来,李学文就本能的抬了下头,那人已经走过去了,只看见个背影,李学文就觉的这个背影从哪里见过,那个人开了门进去,李学文就呼吸一屏。
这个号码正好是他要找的,李学文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凑过去,这个酒店的门厚,隔音不错,李学文不知道该不该敲门,正在犹豫,门在里面啪的打开了,李学文当下就楞了。
阿南从里面冲出来。
李学文阿了声,阿南一定看见他了,就跟没看见一样的从他身侧冲过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学文愣愣的站着,半天才缓过来,随即觉的自己有点可笑。站着也不是,走也不是。
李学文眼角余光看到里面一地的碎屑,玻璃杯子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连镶嵌在墙上的电视都被砸了个口子……
等半明半暗的有个人在里面坐着,看不真切。
李学文犹豫了下,不敢得罪孟老板,还是走了进去。
一脑袋的疑问,阿南怎么在这,他装不认识自己?
李学文一进门就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用手一块块捡起来。
那个人没说话,等李学文都捡起来时,那人站起来,李学文这才见着那个人的样子。
很斯文的一个男人戴着眼镜,嘴角有点血,估计是刚被打的,阿南嘛?
李学文低头赶紧着收拾别的。
“够了,放着吧。”那人不怎么痛快的说,走过来拍李学文的肩膀一下。
李学文说:“刚吵架了吧,是你情儿,知道你外边找人了?”
李学文充满了好奇。
可那人啥也没说,只是走到沙发边,拿起外套掏出两张一百的,递给李学文。
李学文知道这是对方轰人了。
李学文伸手去接,刚被玻璃扎了下手,接钱的时候露出了红色的伤口。
那人看到后呆了下,懊恼的说:“你这是做什么,让你做了嘛?”
李学文有点糊涂,装起钱准备走,那人忽然说:“洗澡吧,我又有心情了,我得发泄发泄。”
李学文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和阿南的事,他看着这个人,愣了下。
那个人疑惑的看着李学文,“说好了的,五百的价,你以为我就给你两百?”一脸不快的从外套里拿出钱包,看也不看的抽出一搭,扔到李学文身上,“快他妈给我弄干净了!!”
李学文想起阿南看也不看的表情,觉的自己纯粹是闲的,闭上眼睛,水冲着,用力的擦着,带着香味的沐浴露,李学文睁开眼睛,觉的有点酸涩,也许是泡沫掉进了眼睛。
出去的时候,那人已经点了一根烟,李学文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人的表情明显有点不正常,李学文不喜欢这样,抽那个的往往特别兴奋,控制不住自己。
李学文没有穿衣服就走过去,床很大,铺着臧红色的床单,李学文趟上去,专业的问:“你喜欢什么姿势?”
没有任何预警的就桶了进来,李学文痛的蜷缩起身子,他拿了润滑剂,可装在自己裤子口袋里,李学文要为自己的心不在焉付出代价。
他疼的几乎无法呼吸,就象死尸一样的趟着,被人反转着,从后一把揪住头发,被迫着抬起头来,“你个贱货,我干死你!”
那人发狠的动作着,李学文象死鱼一样的大口呼吸,渐渐的他想象着,用力的回应着,嘴里叫着阿阿阿的……
叫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想了……
李学文觉的死过去大概就这么个感觉了……
门忽然从外面被人打开,有人走了进来,李学文用力挣扎了下,可动弹不得,他被人死死按着,有人进来了,李学文真想晕过去。
阿南脸色铁青的走进来,李学文把头扭过去。
“你他妈回来做什么,看我操小骚X呢?你他妈不是要滚嘛,怎么不快点滚?!”
李学文的头又一次被抬了起来,对上阿南面沉如水的脸。
阿南提着一个包袱转过身来,李学文的屁股正掘着,李学文知道自己的姿势是个什么德行,他想闭上眼睛,他想关上耳朵,可他还是看见了,可他还是听见了。
阿南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一字一句道:“你也就和这种货色般配。”
第9章
李学文忽的就笑了出来,他觉的自己就跟做梦似的说了句:“你跟我也挺般配的,要不一起上来?”
门嘭的就关了上,李学文闭上眼睛,身后的动作还在加剧,李学文知道时间要到了。
李学文这次活做的有点不敬业,他实在爬不起来,他应该穿上衣服捡了钱就走,可他实在累了,就趟着。
身边的人大口大口的抽着烟,李学文虚弱的张开眼睛。
那人说:“你小子胆子不小,你以为自己跟谁说话呢?”
李学文虚伪的笑了笑。
烟气缭绕,半天李学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他是你情儿?怎么那么大脾气?!”
那人说:“放屁的情儿,我是来投资的他那个破什么学校的,你看他那个吊劲,给他脸了?!以为我离了他不行,我天天玩嫩的给他看……”那个人的声音虚弱下去。
李学文想了下,有点明白,逗闷子似的斜了眼看他,“得手没有?”
那人重重的吸口烟,“这小子是有名的难上手,他当兵的那阵子,有个军长儿子喜欢他,枪架脖子上眉头都不带皱的,他是真对我脾气胃口,我就是……我他妈贱的……一个开破培训学校的,给他脸了,老子玩不死他。”
李学文眯起了眼睛,跟只猫似的蜷缩着,乖巧的象个孩子。
那人把烟掐息,想了下,拍拍李学文的屁股:“得,咱俩投缘,我在这几天就包你了。”
李学文说:“那成,但价你得跟我们老板商量好,我可不能跑私活,不然非扒了我皮不成。”
那人笑了,逗李学文:“你不会是最佳职员吧,还满忠贞的?”
李学文笑眯眯的,“那是,我还指望年终奖呢。”低头去舔那东西,没几句话,那人就硬了,李学文觉的做那事的时候最他妈痛快,什么都不用想,过一天是一天,就是他妈别忘记戴套子!!
孟老板表扬了李学文的爱岗敬业精神,觉的李学文这次的活做的不错,还揽了个大的,一个月就两万,对分后,李学文还能落下一万,李学文看着自己的小红存折,觉的自己养老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李学文和凯子美丽他们不一样,李学文算计钱算计到针锋里,他就喜欢看存折上钱一点点的变多,心里也就跟着踏实,这个世上啥都会变,唯独钱是个好东西,永远都不嫌多。
李学文有了大活,按例请凯子美丽还有王家乐吃点好的去。
王家乐现在住他们小屋里,帮着干点活,这两天一直在找活,李学文说有空给他找找人,美丽就赶紧冲王家乐小声说:“你可小心了,这个人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别给你卖窑子里去。”
王家乐知道美丽在开玩笑,可还是用清澈的眼睛看着李学文说:“学文哥不会的,他是好人。”
凯子把烤鸭夹春饼里,里面的面酱一挤就出来了,油乎乎的流到桌子上,眼皮抬也不抬上去就一口,更多的油流了出来。
王家乐第一次吃烤鸭,李学文帮他卷了一个,王家乐吃的嘴边都是面酱。
几个人正乐和,他们就坐在大厅里,因为桌子小离的过道比较近,李学文刚卷了一个春饼递给王家乐的功夫就觉的走过来的几个人里有点眼熟。
还没认出来,那群人里已经有人认出他来,”在这吃呢?还记得我嘛?”那人笑眯眯的说。
李学文差点出岔了气,这不就是才给了自己一万的那个死变态……李伯邑,再看他身后跟着的人,穿上衣服和脱了衣服感觉差好多,现在站在那,就跟个正经八百的商人似的,有点微胖,脸是四方的,浓眉大眼的一个人。
李学文就觉的这个地方实在太小了,李学文觉的自己怎么那么倒霉,阿南脸色铁青,还有那个昨天的客人,叫什么来着……刘成吧刘成说:“在这吃呢,孟老板给你说了嘛,定金我已经给了,你有电话嘛,我到时候给你打。”
李学文赶紧说了串号。
刘成说:“好好吃吧,以后给你打。”
李学文再吃的时候就怎么也吃不下去了,油腻腻的烤鸭就跟粘嗓子眼里似的。
——
刘成再见李学文的时候心情不错,按他的话说,路南虽然搞不定,但自己按在路南身边的李伯邑不是吃素的,昨天来了通和稀泥,路南就算吃了哑巴亏也得认了。
李学文就奇怪这个刘成怎么什么都给自己说,后来转念想,这个事只有路南丢分的,李学文就窝在被子里打哈哈,冷气开的足,房间里都有点冷。
那个路南的培训中心都是给退伍军人弄的,无非是汽车修理和计算机之类的玩意,刘成说:就他那脑子还赚钱呢?一年有一半时间不在这,还开买卖,要不是我明着投资暗里帮他,他有屁的本事?!
李学文打哈哈说:你还真挺喜欢他,给他浪费了不少钱吧?
“钱倒不多,我他妈就没见过那么摆不平的主。”刘成愤愤的说,“真想找人绑了丫的,给他点厉害看看。”
李学文心里一紧,他又觉的自己有点可笑,只是乐呵着听。
李学文工作很不错,陪刘成把城里有意思的地方都玩到了,床上功夫也是一级的棒,刘成又额外给他买了几件行头,准备带他出去开开眼。
李学文早就去过亨德酒吧,那是个有名的GAY吧,里面的卖的一晚上敢要上万的价,跟他们这下一晚才一百二百的没法比,李学文觉的估计没两年自己肉皮松了,还得落到几十几十的,他不是没见过,因为这个越发觉的钱是个好东西,不象凯子嘴里总嚷嚷从良,也不象美丽觉的自己还年轻呢,李学文是个贪财惜命的人。
刘成早上的时候说他要断了路南的路子了,路南培训班是租别人的地方,刘成有心给他搅黄了。
刘成有点得意的说:“我今天就让他给我来个软的。”
所以李学文在酒吧昏黑不明的调子里看见路南的时候倒没觉意外,路南的表情淡淡的,没一点求人的意思,倒是刘成火烧火燎的,就跟怎么着了似的,自从路南坐在那就一个劲的左瞟右瞄,李学文觉的自己来不来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就点了个不便宜的酒,他虽然来这来的少,但各行都有个规矩,他带来了人,点什么东西都给他提个成,他当然不能让自己吃亏。
路南滴酒不沾,李学文就只能给刘成一杯一杯的倒,一瓶能提上百呢。
李学文和刘成坐在一边,路南坐的老远,音乐是听不懂的外国歌,胡七八糟的调子,就跟要断气不断气似的。
刘成有点高了,嘴里开始不清不楚起来,“好你个姓路的,老子对你这么好,你当我是什么?你当我是什么?”
路南眼皮耷拉下来,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你他妈就傲气,我知道你傲气,按说你这个模样的哪好阿,就你这个样,还是雏呢吧,功夫也不一定好。”
李学文心说,那你可说错了,这家伙功夫不在我之下阿,虽然有些地方有点生疏,但绝对是耐得住考验的坚挺型。
“我他妈贱的,就喜欢你,听说你退伍了要开个培训班,我就屁颠的跑过来给你投资,可你呢?你他妈当老子是谁阿?”
刘成的声是越来越大,路南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下去了,转而换成一副看笑话的表情,好像这个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学文压低声音冲路南说:“他高了,你怎么办阿?”有心想提醒下这个路南,李学文说不上是不是喜欢他,就是冲着路南的这张脸,也有心不想看着他吃亏,为了活着低个头怎么了,这个刘成用情可够深厚的,给点甜头没准少奋斗十年呢。
路南忽然端起桌子上倒的酒,李学文以为他要喝了呢,迎面就泼了过来,泼的李学文就是一愣。
李学文楞在当场,有点说不出话来。
酒吧里有人看见了,几双探究好热闹的眼神盯过来。
路南慢慢把杯子放下说:“你告诉他,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已经把培训中心关了,随他的便。”
站起身就要走,李学文猛的站起来,一把拦住他,嘴里含住笑,“大哥,你就这么走了,怎么也得给个干洗费吧?我挣两钱可不容易,你看我这衣服弄的,刚给我新买的,都没怎么穿呢。”
话说的路南一愣。
李学文平时不这样,可今天李学文就是忍不住的想笑,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他只是看着路南。
路南看着这样阻拦自己的李学文,渐渐的路南低下了头,他好像看到了有什么在李学文的眼睛里往外涌。
路南忙说:“怎么活是你的事,我没必要看不起你。”他掏出张一百的票子,递过去,转身就走。
李学文接了,觉的自己该说点什么,可张了嘴半天说不出个字来。
第10章
刘成对自己喝多了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李学文被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刘成居然一点宿醉的表现都没有,李学文把洗好的床单都仍到了地上,刘成问李学文昨天怎么了?
李学文说你就是喝多了,然后那个路南就走了。
刘成问李学文自己有没有丢人,李学文说这个倒没有,就是昨天酒吧的钱是我从你口袋里掏的,要了五千。
刘成点了点头没说话,李学文有点肉疼,觉的自己要是能多黑点就更好了。
刘成一天都没什么精神,李学文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刘成摇头倒床上,酒店来人要收拾房间,李学文给打发了。
太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李学文打开窗帘,外面热闹非凡,闹市区的地理位置,看下面的人就跟蚂蚁似的,这么个房间一晚上就要几千块钱,李学文觉的这个刘成就跟烧钱似的。
李学文粗略算了下,觉的这个刘成够可以的,两三天功夫三万多就进去了。也不知道孟老板从哪找了这么个客户,李学文又觉的自己挺点背的,都是因为那个路南。
路南那句没有看不起的话,还不如直接踹他一脚来的痛快。
刘成终于有点饿了,让李学文看着打电话点点吃的。
李学文就要了几样,一会给推上来,看着好看,可吃起来不是很对胃口,李学文吃了几口就厌了。
刘成吃的跟猫食似的。
刘成就开始跟李学文聊天,刘成说着说着就让李学文带到路南身上。
刘成说,“那时候路南还在军队里,小伙特精神,别看长的就那样,可穿上军服从那一站,就是个飒爽,漂亮,倍他妈好看。我姐夫是军队的,我从小就认识一帮子军痞子,军队里玩这个的不少,偶尔来了新兵,我们还拿来逗个闷子,那时候我还有心拿路南逗个闷子什么的,后来……”
路南停了下来。
李学文充满了兴趣,忍不住的打听怎么了?
刘成说:“这个小子手黑着呢,当时他们连长有个人对他有那个意思,好像在洗澡的时候摸了他一下,操,他把那人堵到厕所里揍,就为这个退伍了……不然他有前途着呢,然后他就想开个什么培训中心,这个便宜不能让别人捞了去,我好不容易找来的机会。”
李学文觉的有点古怪,这个刘成嘴里高来高去的路南,是他在包子铺里认识的那个吗?是那个见了没两面,就跟他来了段的路南吗?
李学文心说,我要是告诉这个刘成,我早跟路南好上了,他不得气死啊?!
李学文就有点笑滋滋的,刘成看见了,有点不高兴说:“看你小子嘴裂的,你笑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