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真气坏了,一边在里边动,一边骂李学文:“操你妈个贱逼的,老子就喜欢干插,看我今天不插死你。”
李学文没话了,咬牙坚持着。
刘成还来精神了,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往里顶,顶的李学文象吐,浴室的墙壁很滑,又有水,李学文有点扶不住了,身子刚打晃,就被刘成一下按在腰上。
“你他妈跑哪去,给我老实站着。”刘成把李学文的双腿分的更大,一手握着李学文的腰,一手抱着李学文的胸,李学文现在瘦的小肋条都搁手。
李学文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玩了命的挣扎着,“停下,快停下,没带套子……”
刘成哪里还顾得上,早射里了。

第30章

没戴套子让李学文很不痛快,但又不能说什么。
刘成发泄完了就进屋睡觉去了,李学文只能自己蹲着清理里面。
李学文洗完澡不想跟刘成睡一块,就继续窝在沙发上,半夜三更的时候刘成被尿憋醒了,发现李学文在沙发上打呼噜,不怎么高兴的一脚踹起他说:“你他逼的干嘛呢,快给我进屋。”
李学文迷迷糊糊的进去,躺下,等刘成再进来,不知道哪来的精力,又造了回李学文。
李学文发现刘成又没戴套子,忍不住抱怨说:“你也不怕我怀上。”
把这个刘成给笑的,捏了下李学文的鼻子说:“你这张破嘴。”
刘成第二天红光满面的出去,李学文在房间里睡懒觉,忽然手机响了,李学文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结果一天是路南。
路南说:“我把住院的钱还你。”
李学文说:“不用,我现在不缺钱。”
路南在电话那头不容分说的问李学文现在的位置。
李学文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路南大概猜到他被人包了,但他知道是谁嘛?
李学文隐约觉的头疼,可他最后还是说了,他觉的这层窗户纸捅开是早晚的事。
路南来的很快,李学文就裹了个毛巾被出来给他开门,蓬头露面的,胡子也没刮,鞋就穿了一只。
路南坐下看着李学文。
李学文笑了笑,路南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放李学文面前的茶几上。
李学文也不推辞,迷迷糊糊的又站起来给路南倒水。
路南喝着李学文给倒的白开水,打量着这个房间,最后视线落到李学文的脸上。
李学文无精打采的,路南就那么看着,慢慢的李学文就发现了,疑惑的看着路南。
结果下一刻路南就站起来,走到李学文面前,李学文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路南已经一把扯开李学文裹身上的毛巾被。
李学文里面什么都没穿,下面的东西搭拉着看,李学文的体毛一向比较轻,所以看的很清楚。
李学文不知道路南忽然这样为什么,也忘了遮掩自己,就纳闷的看着路南。
路南挑起李学文的下巴,吻他。
李学文一下忘记了呼吸,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形,他觉的自己整个人都被汽车撵过去一样,被人堵住了嘴巴,在里面横冲直撞。
纠缠着好像要咬断了他的舌头,手摸到了李学文的下面。
李学文瑟索了下,没有躲避,而是更快的迎接上去,
急促的喘息着,李学文摸索着去脱路南的衣服。
倒在床上的时候,李学文大脑一片空白,刘成留下的情色气味还没褪去,此时两个人滚在上面,纠缠着,撕咬着就象两个小兽,李学文被迫的张开双腿,他的腿被夹到路南的身上,路南进去的时候李学文还是感到疼。
李学文支撑着自己,他的眼睛看着房顶,整个人象在海上,一波一波的波浪拍打着他,性对他来说,早已经失去了快乐的意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李学文不清楚,但不管是看上去有多么兴奋有多么激动人心,李学文都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就好像被什么揉烂了扔到海里,只是随着波浪抽动。
李学文喘息着闭上眼睛,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他要让自己看起来很快乐,至少他现在是发自内心的希望自己看上去能快乐。
两个人谁也没有听见外面门开的声音,刘成忘了份文件,本来不想绕道回来,但一时间忽然有点想看看李学文的睡脸,这个念头让刘成觉的那么不痛快,可他向来是追随自己感观走的人,想来自然就来了,他花钱的,当然要好好享受。
所以他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沙发上的毛巾被,还有屋子里漂浮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味。
他呆了呆,脚步迈动,卧室里,纠缠的两个人就象把锤子砸到了他脑袋上。
刘成啊的大叫了声,轮起一个东西就砸过去。
正中路南的脑袋,打中的瞬间,刘成也看见他打的是谁了,幸好他轮的是自己手里的一个包,不大,所以路南只是皱了下眉头转过头来。
李学文发现这副情景的时候,不知道该是可怜自己还是可怜刘成。
刘成就跟一屁坐在屎里似的,李学文觉的这个事能让他恶心半年。

第31章

路南风平浪静的一张脸上,只是轻蔑的看着刘成,其实他不是看不起刘成,而是他平时习惯了这么看人,但刘成最受不了他这样,刘成觉的自己被这两个人联合耍了,顺便还给刷了,刘成还要再轮的时候,路南一只胳膊架开他,快速的从李学文身体里退出来。
李学文也不含糊,一个翻身把自己就翻到了离战场最远的地方。
然后两个人就出去谈话去了。
李学文没敢跟出去,就躲在卧室里偷听。
路南先开口说:“我今天干了你的人,是我不对,可早晚的事,一会我带他走。”
李学文在卧室里听的有点傻眼,不知道这个路南是不是吃错药了?!
刘成已经气的找不着北了,“你他妈喜欢他,喜欢他是不是?”都成吼的了。
路南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这比有回答的还让刘成不痛快,刘成整个脸都扭曲了,一指卧室的方向,“你他妈喜欢个卖的,喜欢这么个贱货,好你个路南?我他妈算瞎了眼,原来连你也是个贱货,你他妈就是个伪君子!!”
路南不怎么高兴的挑了挑眉毛,看卧室一眼。
恰好对上李学文的眼睛,李学文心突突了下。
“废话少说,我现在就带人走。”路南吩咐李学文:“穿上衣服,拿好东西。”
刘成跳起来,想给路南一脚,路南侧身躲开,伸腿就给刘成肚子一脚。
刘成被踢的整个人都弯下了腰。
刘成狠狠的看着路南:“你他妈给我等着。”
路南没空搭理他,李学文已经飞速穿好了衣服,路南转身就走,李学文小跑的跟了出去。
刘成没追,他没力气追,他坐在沙发上运气,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么羞辱过,他现在都能把那两人就着酱油生吃了。
李学文跟了路南出去,他不知道路南是怎么了,他现在还在猜测路南吃错药了,因为太他妈突然了,但李学文难免会往爱啊情啊上面的事情想,但每次想都要硬生生的给挺住。
李学文就问路南:“你怎么忽然这样,到底是怎么了?”李学文更想问的是,你到底看上我哪了,你要这么带我走?!可他没胆子问也没胆子听答案。
路南在等出租车,路南说话的时候,就好像他说的这些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语气平缓的根本就不象刚踢人的人,李学文却觉出握自己手的那个手臂用力的在收紧,“昨天我去你那还你押金,遇到了王家乐,我让他转交,王家乐说你在刘成这。”
路南顿了顿,看李学文一眼,眼睛里的东西太复杂,复杂到也许路南都不知道自己眼睛里的内容,但路南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夜没睡。
路南知道这个话告诉李学文有点丢人,可他还是想告诉李学文,他做事向来这样,喜欢就是喜欢,恶心就是恶心,刘成对他好,他知道,可他路南又何曾是个勉强自己的人,他向来分的清楚,平生都是他看别人的笑话,就算自己走了麦城走了背字,也不过是淡然一笑,他何曾在意过那些,小时候上学,大了当兵,哪一个不是顺心随欲,就是开培训中心,倒闭关张,也是自己乐意的事。
唯独这个李学文,唯独这个狗屁膏药李学文。
“到目前为止,我就干过你一个人。”路南觉的说这个有点丢人,可他还是说了出来,“我以前没干过别人,我自从知道自己是同志起,就想找个人过一辈子,同志就同志,我没多痛苦,也没多挣扎,我没多久就告诉了我父母,然后他们不让我进家,我就不进家,我这个人从来不服软,我不能说自己以前多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起码我活着就为了我自己。我他妈从来没觉的我比一男一女的有多见不得人,我不乱交,我洁身自好,就为了将来找个配的上我的人,我这个人很保守,骨子里的那种保守死板,我就纳闷了,现在的人都是怎么了,怎么就因为自己是同志了,就他妈非得堕落的一无是处,就非得今天这个明天那个的来回换,两男的怎么就不能过一辈子。”
李学文自从认识路南起,就没见他说过这么多话,李学文并不打断路南。
他静静听着,他觉的路南在努力向他表达着什么,李学文在努力抓着那些句子,他要把他们都记下,可那些话却象水一样,滑过去,就那么快速的滑过去,李学文睁大了眼睛,可他脑子越来越混沌。
坐上出租车的时候,路南已经不再说什么了,可李学文还是没什么反映。
他就跟在梦里一样。

第32章

到家了,李学文手里提着个包,因为匆忙装的东西有限,李学文跟了路南上楼,上楼的时候李学文就琢磨,他该到哪个地方,他看着前面一言不发的路南,心都提到嗓子眼里。
终于到了地方,左还是右,这还真他妈是个问题。
路南掏出钥匙开门,打开门,转头看李学文一眼,下巴一点,“进来吧。”
李学文心里就跟开了花似的,进到路南房里,早来过不知多少回了,李学文却兴奋的好像第一次进来似的。
路南走到厕所给李学文设定好热水器的温度,李学文现在邋遢的跟要饭的似的,路南看不惯。
李学文飞快的把自己的东西摆放着。
路南坐在沙发上发呆。
李学文全然没在意,还趁机在刚才的惊喜中。
差不多李学文收拾好了,热水器也烧好水了,路南让李学文去洗澡。
李学文就进去洗,因为自己毛巾牙刷都没有,路南就让出自己的给他用。
李学文在里边边洗澡边唱歌。
路南倒了杯水静静喝,他在思考一件事,他在想刘成下一步会怎么走,但他这个心思不能表现出来,他不想在李学文面前表现的不爷们。
李学文洗好了走出来,跟换了个人似的,头发服帖的贴在脸上,一双眼睛很亮。
路南让他走到自己身边。
李学文就坐下。
路南说:“以后咱俩就住一块,我可跟你说好了,你跟了我就不能跟别人,要是让我知道,咱们没下回。”
李学文点头,看着路南笑。
路南伸手摸了他发头一下,想起什么忙问:“你吃什么?”
李学文说,“不用麻烦了,我一会出去买个煎饼就成。”
路南站起来说:“我去吧,你等着。”
等路南一出去,李学文就跟摊沙发上一样,他做梦也做不到这个地方,路南啥时候动心的,觉的自己好的,莫非是他病了,自己照顾他感化他了?
李学文胡思乱想的的时候,路南很快买了煎饼回来,李学文吃着煎饼,以前没皮没脸的跟路南套瓷拉近乎,想方设法的进他屋子待会儿,现在真的登堂入室了,却一点想法都没了,甚至还有那么点紧张。
李学文不知道怎么做,觉的手脚都多余,他不知道要往哪放啊。
路南不是个细心的情人,因为他根本就没当过情人,所以他现在看上去一脸淡然没什么波动,可实际上很紧张很紧张。
李学文吃完煎饼站起来说:“我得给王家乐美丽他们说声。”
路南恩了声,李学文就出去了。
路南长出口气,觉的浑身不自在。
王家乐美丽正好都在家,李学文没想到人会这么全。
开门的王家乐看见李学文愣了下,显然没想到李学文会忽然回来。
到了屋里,美丽也是一愣。
李学文就坐下说:“我住对门了,有事过去找我,没事也能过去玩。”说的就跟自己家似的。
美丽一嗓子就叫了出来,“哪?你自己租什么房啊?有病啊?”
李学文笑了,“我白住。”说话的时候有点腼腆,“跟对门的住一起。”
王家乐自从李学文进屋就一直脸色不太好,他默默的看着李学文,等李学文说完,他哦了声,就好像早知道一样。
倒是美丽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他压根就不知道那么多事。
李学文就跟美丽说,自己早跟那个人好了。
美丽愣了半天,说:“你真是变了。”
李学文没想到美丽反映那么大,结果他就听美丽说。
“我看你被人包挺滋润的,也不用跑来跑去,我也找了个,是孟老板介绍的,四十多了,对我跟对儿子似的宠,我本来不想这么早说呢,现在你这么一搬,我也没必要住这了,这个房费谁爱交谁交,我就到这个月的。”
说话的时候美丽十面对的李学文的,但话里的意思却全指向王家乐。
王家乐没有丝毫动静。
美丽翘起嘴角,问李学文:“你喜欢他?你被他白玩?我他妈自从在这行起就没想过让人白玩,住这个地方的人,能有什么钱,我真不明白你。”
李学文说:“我也一穷人,没啥讲究。”
美丽叹口气,他想起一句话来,不由的伤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他跟李学文终究是要各奔东西,不在一条路上,只能是越走越远。
李学文觉的话题有点沉重,就故意转移话题问王家乐:“对了,那个合同签好了嘛?”
王家乐很快的说:“盘下来了,今天就给腾地方,我明白过去看,看好了才给钱。”
美丽坐在一边不明白的看着李学文和王家乐,拧住眉头问:“什么店?”
李学文恍然大悟,这个王家乐跟美丽不对盘,估计是王家乐没说,就简单的告诉了美丽怎么回事。
美丽冷笑了下,警告李学文说:“你可都留心眼,别让人卖了还数钱呢。”
李学文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尴尬,就那么坐着。
美丽站起来,走到门口说:“我给你们腾地方,你们真成一国的了,学文哥咱们认识那么久,我久纳闷我怎么就比不过这个小子,他哪好,整个个阴险小人。”
李学文不高兴的说:“美丽,你怎么现在越来越刻薄了,你以前可不这样。”
美丽哼了声,走出去,怦的关上了门。
房间里空气很闷。
王家乐的表情没任何不自在,反而起身给李学文倒了水,到夏末了,天气还是那么热。
王家乐问:“你跟路南了,那包你的人,怎么办,谈好了嘛?”
李学文摇头说:“没,我是跑出来的,我跟路南那什么的时候让他撞见了,我要不跑,他能给我打死。”
王家乐叹口气说:“上次也是他把你打的那么惨,都是为了我。”睫毛抖动,好像随时都会落下泪来,李学文刚要安慰他。
王家乐随即露出笑容,一副欣慰的样子:“路南总不会打你。”
话虽然这么说,李学文却不知道为什么的,觉出阵阵凄凉,忙安慰他说:“你别操心我的事了,这个路南对我挺真心的,何况又是个好人。”
王家乐没说什么,望着杯子里的水出神。

第33章

李学文再回到路南那,路南已经上班去了,李学文就躺在床上睡懒觉。
睡到快中午的时候路南打过来电话问他吃什么,李学文迷迷糊糊的说不用管他,就挂了电话。
结果中午还是王家乐跑过来,给李学文送了自己做的饭,李学文就边吃饭边跟王家乐聊天。
王家乐就跟他说店里的事,比如他想如何装修啊,想做快餐啊等等,李学文对这个一窍不通,就让王家乐放手干。
等晚上路南回来的时候,李学文还躺在床上睡呢,路南皱了下眉,上去踢李学文一下说:“你睡了一天啊?”
李学文迷迷糊糊的说:“没。”睁开眼睛,冲路南笑,嘴边还有刚流出的哈喇子。
路南一瞬间都说不清楚自己到底看上他哪了,就那么叹了口气,他很少叹气,那声叹息让他有点不自在,李学文从床上爬起来问路南,“晚上吃什么啊?”
路南说:“你中午吃的什么?”
李学文说:“家乐给我端过来的。”
路南点了点头,带李学文出去吃饭,就是随便一个小饭馆,吃完了饭,就回到家,洗澡然后做。
李学文躺在床上,他见多识广,路南洗好了,他就主动上去。
让路南躺在床上,他半跪着给路南口交,他活做的好,路南闭上眼睛,李学文弄的差不多了,就跨坐上去。
“我坐下了,疼就说。”李学文摆动屁股,他做这个完全都是工作性质,他说不出为什么,哪怕对象是路南,他做这个也没有想象中的兴奋,他好像就很少兴奋过,只是顺着感觉走。
李学文用力的支撑自己,路南的东西一点点进去,李学文沾了吐沫让自己舒服点,他喘息着。
路南等不及了,翻身就捅了进去,李学文唉了声,就被路南操的上气不接下气。
路南绝对是主导型,他做这个不讲究什么情绪情调的,用一种很霸道的姿势,干着李学文。
李学文腾出手里摸路南的脸,摸他的头发,软软的,被干的不舒服了,就抓着路南的头发,用力握在手里,路南就会轻一点。
李学文的两条腿被路南架在肩膀上,这是李学文最不喜欢的一个姿势,在做的时候腰都要断了一样,李学文更喜欢他趴着被人从后面插。
不过没多一会儿,李学文就被路南翻了过去,从背后开始干起来,路南做这个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喘气喘的很粗,霸道暴虐,李学文这是第三次和他走,李学文不得不清醒的认识到,路南不是个体贴的人。
但李学文觉的无所谓,更变态的他不是没见过,何况他除了卖的时候,平时对做这个也就那样,路南想做就做,反正跟路南做不恶心。
一晚相安无事的过去了,第二天李学文正睡觉呢,就感觉床一动,路南准备上班了,李学文打心底希望路南能再给他买个煎饼什么的,但路南直接穿了衣服拿了公文包就走了。
李学文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睡到快十点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敲门,李学文不知道是谁,就趿拉着拖鞋,“谁啊?”
外面有个男人回道:“快递公司的,有你个包裹。”
李学文一边纳闷一边开门,门也就开了个缝,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随即就是两个小壮汉,上来一顿拳打脚踢,李学文抱住脑袋叫唤。
那两个人一个关上门,一个接着打李学文。
李学文小胳膊小腿的,就捂住脑袋挨打。
打的李学文要哪哪疼的时候,对方才停下。
恶狠狠的说,“你他妈给我放聪明点,不是谁都能得罪的,等着倒霉吧。”
说完就大敞着门出去了。
李学文挣扎着敲开隔壁的门,王家乐正在屋子里画设计图呢,他不怎么懂,就胡乱的画,听见敲门声就走过去开。
看见猪头似的李学文,王家乐吓了一跳。
到了附近的小诊所上药包扎,幸好没有硬伤,那些人不定打过多少次了,打的人很疼,还偏偏不折骨断筋。
王家乐问李学文是谁做的,其实他俩都知道还能是谁?
李学文最近得罪的就只有那一个,李学文输液的时候给路南去了个电话让他也小心点。
路南在电话那头说:“我刚被解雇了,你在哪个诊所,我去看你。”
李学文说了地方,就躺在小病床上,王家乐握着他的手,一下下的顺着他的头发。
过了没二十分钟,路南就赶来了,看见躺着的李学文,路南什么表情也没有,就是走过来,低头问李学文:“还记得是谁打你的嘛?”
李学文摇头说:“进来就打,我当下就被打晕了。”
路南没再说话。
王家乐已经不再握着李学文的手,他见路南进来,就慌忙站起来,去外边小超市给他们买了饮料。
王家乐把矿泉水给了路南,路南没说什么接过去后就直接放一边的桌子上。
王家乐把鲜橙多打开盖子,一只手圈住李学文,把他半扶起来。
李学文皱眉说:“我不喝这个,甜了巴几的一点都不解渴。”
“你得补充点糖。”王家乐边说边把瓶口送到李学文嘴边。
李学文无奈张嘴喝了口,王家乐又抬瓶口,李学文就又喝了口,王家乐这才满意的把他重新放平,拿起桌子上扔着的报纸,有一下没一下的帮李学文扇。
路南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觉的有点堵到胸口,他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人,此时见了李学文这倒霉样,他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心疼,他以前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他从出生起就一帆风顺,随心所欲,直到遇到这个李学文。
路南知道以后的倒霉事还多着呢,没工作的自己,还有一点不会保护自己的李学文,路南忽然觉的很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