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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唔唔了好一阵子,看到月清云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咬咬牙说道:“皇上觉得是你这个大将军下令袭击周庄,才导致南陵国的这场劫难,龙颜大怒之余??????”
看到月清云越睁越大的眼睛,他很及时的停下后面的话,直接越到应该说的话上面:“我在皇上面前说尽了好话,现在皇上已经不再动怒,你这个大将军的职位还是稳稳的,就连拓拔寒提出来的无理要求,我也用你并没有回到南陵国为借口,帮你挡了回去。”
月清云听到后面,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毛,一字一句的说道:“按照你的说法,是不是我倒要谢谢你了?”
手指,目标明确的指向了司马锦。
也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司马锦还准备往下说的话:“要是我没有记错,袭击周庄的应该是你,而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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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司马锦还准备往下说的话:“要是我没有记错,袭击周庄的应该是你,而不是我们。”
她的话一说出来,司马锦的脸就有些异常的绯红起来。
他的脸皮虽然够厚,但年龄却还不够老。
岁月,就像是河水一样,会把一个人有菱有角人磨练得和鹅卵石一样圆滑无比。
只有老奸巨猾的人,才能在别人当面的指责下面不改色。
月清云犹自觉得不够。
现在在她的眼里,司马锦已经不仅仅是不学无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她的心里,异常的气愤。
所以很快的就决定了一件事情。
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司马锦的眼睛。
脸上,突然就泛起了笑容。
笑容如花。
人也是花一样的娇媚。
往司马锦的方向微微倾斜了一下身子,笑眯眯的朝他勾了一下手指:“你为什么要帮我?若是你直接把我交出去,这个大将军的位子岂不还是你的?”
司马锦看着月清云近在咫尺的那双笑眼,怦然心跳。
月清云笑成弯月的眼睛,在夜里那道弯月发出来的月光映衬下,竟然比那月色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笑容,更是娇媚动人。
这种带着少女独有的甜笑,更是让司马锦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心里暗暗后悔起来。
当初,他怎么就让这样的女子去刺杀拓拔寒。
千里迢迢的路上,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说到什么都低头垂目的云公主,居然是如此的让人心神如醉。
早知如此,他在当初就应该直接求皇上赐婚云公主。
却忘记了当初也包括现在,他一心一意想要娶的是当今皇后的嫡女,南陵国最有权势也是最美的轻灵公主。
抬手情不自禁的握住月清云柔若无骨的手,轻声说道:“我就是因为爱你,当日才将大将军的帅位让给你,今天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帅位把你交给那个该死的拓拔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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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情不自禁的握住月清云柔若无骨的手,轻声说道:“我就是因为爱你,当日才将大将军的帅位让给你,今天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帅位把你交给那个该死的拓拔寒。”
他说出这个话的时候,眉眼中全是柔情蜜意,连一点虚假的感觉都没有。
在他心里,也同样的被自己的现在的想法打动。
在这样的夜里。
在那样的一双笑得如弯月一样的眼睛前面。
每一个正当年少的少年郎,本来就很容易迷失心智,往往会为了眼前的一切动心。
月清云的眨了一下眼睛,低头看着司马锦握着她的手。
眼睛笑得就像是弯月了。
声音亦如司马锦的一样轻柔。
柔柔的问道:“真的?”
“真的。”
司马锦斩钉截铁回答出来的答案,在下一刻就被月清云打变了。
变成了怒吼声:“你这个疯婆娘!”
那双本来柔若无骨的手,在他真的那两个字话音刚落的时候,突然变了。
司马锦只是感觉到自己的手腕突然一痛,月清云手指用的力道虽然不大,却足以让司马锦痛彻心扉。
她是用巧力将他的腕骨拧脱关节的。
被司马锦轻轻握着的手,反握住他的关节。
脸上依旧笑颜如花。
甚至比开始的时候笑得更甜,更娇媚。
声音也是娇柔无比,轻声说道:“司马锦,我刚才还觉得你这个大将军除了不懂战事之外,但是在别的方面,还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到了现在,才发现你根本就是一个欠扁的人。”
司马锦低头看着月清云握住他的手。
额头上,开始出现不知道是因为手腕剧痛疼出来的汗珠,还是因为心里惊慌,吓出来的冷汗。
看着月清云那双笑眼,就是后面那些连骂人的话,都不敢说出来了。
到现在他突然发现,月清云笑得弯弯的眼睛,一点都不可爱了,当然,更加不诱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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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突然发现,月清云笑得弯弯的眼睛,一点都不可爱了,当然,也不诱惑人了。
不仅仅是因为她拧脱臼了他的手腕,更是因为她眼里闪过的那一丝狡黠的模样,让司马锦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他本来就不应该忘记的的事情。
北辰国那一次,他就应该知道,月清云不是一个善类。
最起码对他不是。
惊惶的对上月清云的笑眼,强撑着为自己解释:“不要打我,我这样做,也只是因为我毕竟是将门之后,怕说袭击周庄的命令是我下达之后,皇上会更加看不起我。”
“哦?”月清云乖巧的点点头:“原来你这样做只是因为面子问题,这样说来,那倒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司马锦急忙点头:“的确是这样。”
“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情有可原是一回事,我会不会放过你又是一回事。”月清云盈盈一笑,抬眼笑看着司马锦:“这一次,我还是那句话。”
武功已经恢复了的月清云,比起上一次动手的时候,打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每一拳每一掌都没有落空。
经过训练之后的手,更是让司马锦骇然发现,原来她那双看上去柔若无骨的手掌,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道。
那些让他怎么样都没有办法避开的掌掴,打在脸上的时候,让他竟然站不稳自己的身子。
月清云用一记比较完美的勾拳结束对司马锦的殴打,在他的腰子上重重的踹上一脚。
半蹲下身子,低头看着司马锦的脸,满意的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你不是想要面子,这一下,我就帮你把面子弄大一点。”
司马锦的面子的确变大了。
那张什么颜色都有的脸,在这个时候,起码比平时大了两圈。
月清云挑眉看着司马锦几乎狼狈逃窜而去的背影,随意的拍拍手掌,转身欲返回自己的房间。
却迎上逆寒带着一丝谴责的眼睛:“你不应该动他的手的,要知道他是一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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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逆寒带着关怀的话,月清云忍不住轻轻提了提嘴角。
她当然知道司马锦是一个小人。
小人就是睚眦必报,他们不会管到底是谁对谁错,只知道一点,凡事他们不能吃亏,报复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虽然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办法,但却是让人防不胜防。
逆寒看着月清云对他说的话,无所谓的嗤之以鼻之后,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司马锦虽然??????”
“其实,我现在关心的倒不是司马锦的事情。”
月清云嘻嘻一笑,嬉皮笑脸的打断逆寒的话:“我现在就是在想,你这样是不是在关心我?”
她的话才说出来,逆寒眼神顿时就变得复杂起来。
带着咆哮和烦躁,冷笑出声:“我为什么要关心你,你最好记住一点,我不是像你朋友一样的傻子,没事去关心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
说出来的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
刺痛了月清云的心。
笑吟吟的脸顿时就沉了下去,冷眼看着说完这句话之后,也开始默不作声的逆寒。
好半响之后才冷笑出声:“你最好是注意一点你的言辞,更不要枉自评价我的朋友,要不然我宁愿失去你这个帮手,也不愿意听到你在这里大放厥词。”
说完之后,就等着像一个刺猬一样的逆寒反击。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逆寒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反击或者是勃然大怒。
只是用一种复杂到了极点的眼光意味深长的望着她:“在你的心里,那个朋友真的那么重要吗?”
月清云被他那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看得有些心烦意乱起来,冷眼和逆寒对视着。
“我一直在想,到底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默默的和月清云对视了好一会儿之后,逆寒有些唏嘘的出声:“那个能让你念念不忘的那个朋友,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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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和月清云对视了好一会儿之后,逆寒有些唏嘘的出声:“那个能让你念念不忘的那个朋友,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月清云依旧不说话。
良久之后,看清楚逆寒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之后,才轻声说道:“他已经死了。”
说话的语气平淡无波,眼里,更是一遍冷清。
抬手轻抚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树叶,悠悠的说道:“你说得的确没错,他是一个傻子,从他死了之后,我也不指望还有一个人像他那样傻,会如他一样关心我。”
抬眼看着沉默不语的逆寒,突然嫣然一笑:“奇怪,我和你说这些是为什么,根本就没有必要。”
“按照你的说法,难道那个人是你的情人?”
逆寒却是没头没脑的问出了一句,明显有些急促的呼吸让月清云诧异起来。
却实在不愿意和一个陌生人说这样的问题,又或者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拓拔逸算是她的情人吗?
算还是不算之间,又是用什么样的一个标准去衡量?
瞥了一眼逆寒,直接转移话题:“其实我今天打司马锦,并不是为了出气。”
直接忽略逆寒因为她突然转变话题有些失落的神情,笑吟吟的说道:“有一句话叫做打了孩子招来娘。”
月清云的话音才落,逆寒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笑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实在是不愿意再和那些将门之后耗下去了。”月清云嫣然一笑,轻轻松松的将身边的一枝花折在手里,挑眉笑道:“这一次,我就是让那些所谓的将门之后,要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滚出我的军营。”
说完之后,将手里的花递到逆寒手边,满意的看着他下意识接过去。
脑海里闪过拓拔逸伸手帮她将手里多余的花接过去的情景,月清云笑笑:“我在想,明天到底会是一个热闹到什么样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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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闪过拓拔逸伸手帮她将手里多余的花接过去的情景,月清云笑笑:“我在想,明天到底会是一个热闹到什么样的好日子。”
随即转身离去。
走到房门边的时候,转身,回望着犹自站在远处的逆寒,沉声说道:“你说,若是我那个朋友没有死,又不肯出来和我见面,会不会是他有什么苦衷?又或者是??????”
话未说完,就不知道怎么说了。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逆寒脸上带着的冰冷青铜面具,毫不犹豫的将门掩上。
逆寒听着月清云的话,等她将门掩上之后,视线就就从房门处移到了自己手上拿着的花上面。
到了现在,他才看清楚月清云摘的是一朵半开的月季。
夜间的露水,沾在月季的花瓣上。
在月夜里,玫红色的月季显得越发娇嫩欲滴。
它就像是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逆寒看着月季的眼神,竟流露出一种带着痛苦的仲怔。
整个人定在那里,就像是痴了一样。
心里,百转千回。
却是无从选择。
月清云进到房间之后,也不去点燃桌子上的蜡烛。
接着从窗叶上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走到床边,将自己和衣扔到床上。
她已经肯定,逆寒就是拓拔逸。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样改变嗓音的,变成她完全听不出的陌生嗓音。
但是,她还是从很多的蛛丝马迹中确定,他就是拓拔逸。
除了她和拓拔逸两个人,谁又能知道,拓拔逸像一个傻子一样关心她。
特别是当时他问她,拓拔逸是不是她的情人时,那种急促的呼吸,又是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之下才产生的。
可是,他为什么就不愿意坦然的面对她?
门外,月夜寂静。
一点声音都没有,静到让人以为在这个天地间只剩下自己。
但月清云却知道,在门外的回廊上,站着的是一个她等候了多时,但是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不愿意面对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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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月清云却知道,在门外的回廊上,站着的是一个她等候了多时,但是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不愿意面对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毫不犹豫的掩上了门。
然后就在这里,辗转反侧的等候。
从原来那个时空到这个时空,月清云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里充满了喜悦的等待一个人。
就像是等候了千年一样。
以往,她等候的永远都是她的目标,然后给予致命的一击。
见面,就是等着分一个生死。
一个杀手的等待,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这一次的等待,却是为了活。
为的是生死别离之后的相聚,为的是以后两个人相知相守的好好活下去。
月清云心里,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没必要去攻打什么北辰国,而是和拓拔逸两个人逍遥自在的活下去。
等待总是难耐的。
特别是这一次,月清云发现她已经等待太久的时间了。
就在她从床上坐起来,准备自己走出去找拓拔逸,不再等待的时候,院落里,拓拔逸的脚步声就响起来了。
月清云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起来。
这样的巧合,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一句诗,心有灵犀一点通。
嘴角的弯弧只是出现了一瞬间,月清云的眼里,就出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
站在院落里的拓拔逸的确动了,但是他的脚步,却是往院落外走的。
而且,没有一丝犹豫。
脚步缓慢,不轻不重。
但是中间却绝对没有一点停留滞涩,是一种义无反顾缓慢脚步。
这样的决定,是他在深思熟虑之后做出来的决定。
月清云坐在床沿边,静静的听着拓拔逸的脚步声。
一时之间,竟然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拓拔逸走路的声音,本来是可以完全无声的,这样的脚步声是他故意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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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逸走路的声音,本来是可以完全无声的,这样的脚步声是他故意发出来的。
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她,他的决定。
月清云等院落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无声之后,才站了起身。
虽然明知道拓拔逸已经不在,但还是走到房门边,拉开门。
看到空空如也的院落,嘴角毫无意义的往上轻扬了一下。
视线,落在了插在回廊石柱上那朵娇嫩欲滴的月季上,竟也像是被那个在月夜下有魔力的月季吸引了一样。、
下意识的走到石柱前,抬眼看着月季上残留的露水。
再也移不开视线。
拓拔逸的确做出了决定。
他已经将她放下了。
就像是放下那个月季一样。
他的确如他自己所说,不再是那个没事只会关心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的傻子。
更不是当初那个在她手里捧着那些鲜花时,帮她把那些不知道怎么处理的鲜花接过去的拓拔逸了。
而他,为的又是什么原因?
月清云伸手将月季取了下来,凑到鼻息处闻了一下。
心里那个空出来的地方,在知道拓拔逸没有死之后填得满满的,但是,心的另外一处,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有空了出来。
月清云是被外面的喧哗声吵醒来的。
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从窗外斜射进来的艳阳光,不由得微眯了一下眼睛。
站到地上的时候,月清云才发现她今天的精神非常不错。
甚至于可以用神清气爽来形容。
昨夜,原以为会因为拓拔逸的事情侧转难眠,想不到却是一夜好眠。
甚至于比平时还要好,沉沉的一觉,睡到现在。
在中间,甚至于连一个梦都没有。
一边换衣服,一边侧耳朝外面倾听了一下。
喧哗声嘈杂无比,让她很难听得到一句完整的话,但是其中杂夹着司马将军,却还是依稀可以辨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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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哗声嘈杂无比,让她很难听得到一句完整的话,但是其中杂夹着司马将军,却还是依稀可以辨认的。
听到司马锦的名字之后,月清云不由得盈盈一笑,那些只会纸上谈兵,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将门之后,终于如她所愿,全部都来了。
拉开房门走到院落的时候,才知道那个喧哗声为什么会如此近了。
那些义愤填膺的将士们就是在她的院门处。
不冲进她的房间里,只是因为他们被一个人拦在那里而已。
看到月清云出来之后,那些人脸上流露出来的怒意就更加强烈了。
强烈到就像是只要月清云走到他们手指触碰得到的地方,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却也只是站着院落外。
他们打仗行不行是另外一回事,可是每一个人也心知军法如山,随意冲撞统领全国大将军的罪名,实在是不小。
司马锦虽然是他们的同伴,可以用他的事情做藉口,把他们早就看不顺眼的月清云赶走,但也没有必要为他付出性命。
月清云却像是根本看不到他们脸上的愤怒一样,走到院落中间站定,笑吟吟的打量了一眼那些将领之后,视线,就定在了一个人脸上。
似笑非笑的挑了一下眉毛:“今天是什么风把蓝将军也刮来了?”
随即扬声笑道:“逆寒,你记住,以后谁都可以拦,但绝对不能拦着蓝将军,要知道他可是我平时商讨军机要事请都请不来的人。”
拓拔逸既然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份,她也不愿意去强求。
他做出了决定,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只要他不说,月清云都不会去询问。
既然,他说他是逆寒,那就是逆寒吧。
本来背对着院落,双手随意垂在腰际的逆寒听到月清云的话之后,回首看了她一眼。
等月清云微微颌首,确定她依旧是信心满满之后,才沉声说道:“月大将军已经起身,你们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去当面向她禀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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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月清云微微颌首,确定她依旧是信心满满之后,才沉声说道:“月大将军已经起身,你们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去当面向她禀报了。”
逆寒的话说出来,月清云看着的那个蓝将军蓝雷就率先大步踏入了院落里。
随意的对月清云拱拱手:“月大将军,我们今天来是为了司马将军的事情。”
他是所有将领中唯一一个长相粗鲁的人。
说出来的话,不但声如惊雷,语气亦是大大咧咧的。
性格,更是人如其名,雷厉风行。
所以蓝雷才会只是因为月清云是有一个无名小辈,就公然拒绝参加军机议会。
更是因为如此,那些将领在来之前就把他直接推到了最前面。
自古以来皆是如此,炮灰,永远都会是性格鲁莽的人去做的。
这个是莽夫的光荣,也是他们的悲剧。
听到蓝雷的话,月清云抬眼瞄了一眼站在那些将领中间的司马锦。
看到他那个含恨带怨,愁眉苦脸之间却有有些顾盼得意之色的神情,不由嫣然一笑。
将周围的人全部都扫视一圈之后,眨了一下眼睛:“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的意思就是,大将军最好是给我们一个交代。”
“哦?”
月清云的眉毛顿时就高高的扬起了,侧脸看着蓝雷,喟然一晒:“你既然也知道称呼我一声大将军,为何还要提这样的无理要求。”
微顿一下:“我就算是交代,好像也只要对皇上交代,怎么样也轮不到和你们。”
月清云的声音比起蓝雷来,简直就像是蚊子叫。
但是她的话一说出来,所有的人都说不出话了。
蓝雷的嗓音再大,也只能是哑声望着笑意盎然,等着他回答的月清云。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白皙俊美的男子看到这样的情景,狠狠的瞪了一眼蓝雷之后,抱拳施礼,顺着月清云的视线向司马锦看了一眼,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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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白皙俊美的男子看到这样的情景,狠狠的瞪了一眼蓝雷之后,走到抱拳施礼,顺着月清云的视线向司马锦看了一眼,冷笑一声。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出来的这个人是皇上指派给她的副将阎羽,除了司马锦,接下来最有权势也是皇上最看好的就是这个人了。
阎羽恭恭敬敬施礼的样子,和蓝雷简直是天壤之别。
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也和蓝雷的完全相反。
蓝雷说话又大又急,阎羽则是开口之前思量三分,说话时更是一字一句,似乎每一个字都要慢慢琢磨之后才说出来。
“现在南陵国正是多事之秋,为了这样的小事去劳烦皇上,实在是没有那个必要,我们这一次来,也只是想问一个清楚明白,司马将军到底犯了什么错?相信大将军也不愿意闹到皇上那里,毕竟将帅不和的事情,传出去对大将军也是有害无益。”